三月的洋糖市还是很冷的,出门依然需要套个小棉袄,回来之后脱掉夏装,等过两个月再用。
林笠说:“你们不在这几天我们简直忙翻了,根本接待不过来,胡锣本来要准备小升初的考试,结果跟我们一起从早忙到晚。还有沉夜,她这几天连宿舍都没回,就一直在店里吃住,每天一开店就有顾客来。”
“这么忙!?”
我正分发纪念品,马上就有女孩进店来寻求死亡服务,今天还是大周末,平常周末很少有她这年龄的初中女生才对。
“这就是咔小嚓屠宰馆吗?我是看了安乐死服务评选赛的直播才来的。”
“可是我们的员工没能拿到半个奖啊?”
“是啊,有点可惜,小咔姐姐在半决赛被小嚓姐姐欺负哭也太丢人了!”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总之请坐,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我怀孕了,男朋友把我甩了,我这种情况适合哪个套餐?”
“你来自杀的钱不够你打个胎?”
“我又不是因为走投无路才自杀的……”
沉夜拍拍我肩膀:“你怎么说这种话?旅途劳累的话先休息吧,先交给我们。”
“好。”
林笠说:“一会儿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
于是女孩被沉夜接管过来:“报复渣男可以用上吊的死法,看起来会比较惨,而且过程相对自助,我会负责给你化妆、拍摄视频然后上传到扒皮网上去,尸体也会打包寄到渣男家。”
“尸体寄到他家?那不反而便宜他了?不过也好,嗯,就这么办!”
签好合同之后沉夜带她到化妆室,指引她脱掉全身衣服,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化妆凳上。
“要让他感到后悔,要展示出你最靓丽的一面。小美女这么漂亮,居然也有人舍得甩!”
“就是说嘛!都快气哭了!”
“一会儿脸上化完之后也会给你身上也涂涂,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一个渣男毁了一个多美好的女孩子。”
“嗯!就是就是!呜呜呜呜……”
沉夜在她脸上身上操作着,女孩气得直攥拳头。
“要不要写上渣男的名字?”
“要!姐姐说我是裸体吊死的好还是穿点衣服?”
“这个都行,纯粹看你的羞耻程度,肯定是不穿衣服的更有冲击感。”
“那我只穿上半身,是他送我的情侣衫。”
这是个没什么情调的情侣衫,白背心的正前方写着男方的名字和一个桃心,想必男方也有一件类似的衣服,写的是女孩名字。男孩居然是个最近小有名气的明星,以活力帅男孩的形象红遍中小校园,怪不得她以这种形式报复,这样一来对方的演艺前途就断送了一大半。不过衣服被女孩涂抹过了,小腹部位写一句“我和孩子一起去死了,再也不会缠着你”,衣服下摆只到腰部,完全赤裸着下半身。
等到一切就绪之后,沉夜给她一根上吊绳:
“就在这里死吧,绳子你自己来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也不用我教,上吊你应该也会。”
“嗯!但是会不会很痛苦啊?”
“会,所以稍等……”
沉夜备好一枚注射器,从女孩脖子打进去。
“3NT麻醉剂,可以将痛苦转化为快感,包括窒息的痛苦,但是建议忍住不要在死的时候自慰,以免色气冲淡了报复的目的。”
“好的,谢谢姐姐,不过色气也没关系,我就要让他知道他抛弃的是个多可爱又性感的女朋友!”
“那就好,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别等药效最剧烈时候再死,否则阴道液分泌得太多也会冲淡冲击感。”
“最后有个小问题,沉夜姐姐,看之前的服务视频,你好像话不是很多?”
“我也经历了一些事,你应该也有耳闻。”
“嗯,那就希望姐姐坚强一些,别像我似的遇到一点小挫折就白白结束自己宝贵的生命。”
“我会的,也谢谢你。我已经帮你开启直播了,十点准时开始上吊,这是几个摄像机角度,你看可不可以?”
女孩看了看,除了正面和背面之外还有个侧面,而且居然还有个仰视视角。
“你说会不会有变态看着我死的视频兴奋?”
“那肯定还是有的,怎么样?会有些抵触吗?”
“感觉还好,可能是因为我被打了药吧,让他们看去吧,就这样就可以。”
“已经有不少人进来了,还有人说把直播链接分享到了扒皮网。”
“那我就开始吧。”
“我在镜头外陪着你,看着你死。”
“谢谢姐姐。”
女孩深吸一口气,拿着绳子走进镜头,搬小凳子放地上,蹬上去,仰头看看天花板上的聚光灯框架,把绳子一扔,挂上去,再打个结,系得结结实实的。绳子准备就绪后,女孩用绳圈套住脑袋。
“呼……”
刚刚沉夜说打了3NT麻药之后可能会有忍耐不住的自慰行为,不过女孩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了,她给自己左手腕栓个手铐,双手背到背后去,摸索着给右手腕也拷上,钥匙往脚边一扔,就彻底没法靠自己再解开了。
“我要死了。”女孩简短地说了句。
她闭上眼,把凳子用力一踢,凳子滚到一旁去,她的身体瞬间沉下来!绳圈紧紧勒住她脖子,本能的求生欲使她双脚拼命寻找着力点,但就算绷住脚尖也依然离地5厘米,她的死亡已经不可逆转。
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半点声音,绳圈上的女孩在窒息的痛苦和亢奋中跳起了死亡之舞,摇摆着身体扭动着腰肢,双腿时开时合,时伸时屈,背在背后的双手仿佛后悔把自己铐起来了似的,拼命地想往外挣脱,手腕几乎勒出血。
窒息一分钟,女孩的私处不可避免地湿润了,于是窒息的痛苦之余又增添了一丝对性的渴求,但她的手被捆在背后了,几乎触碰不到自己的阴部,此时的她也行又在闪过另一丝后悔,只能通过提臀、夹腿、蹭膝盖来带给自己一点点轻如鸿毛的快慰。
窒息两分钟,她的挣扎扭动到达最剧烈的阶段,这是她生命最后的狂欢,她的胸脯无论再怎么起伏也吸不进半丝空气,她的腰臀再怎么扭动也得不到一点抚慰,仰视镜头可以清楚看到她的私处动作,她没有一秒停止过缩阴缩肛的动作,而且剧烈而频繁,阴道口时而收缩成一条小缝,时而扩张成一个小洞,从里面流出淡白色的黏滑爱液,挂在大腿内侧,被她蹭得阴唇上亮晶晶的,她也不再有机会自己擦干。她的身体发出一点令她自己都难为情的声音,那是阴道收缩时的咕唧声。
“咕唧咕唧~~”
窒息到第三分钟时,她的挣扎已经明显无力了,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她的表情一开始还有些痛苦,而现在就只是闭着眼睛,手和肩膀也不再挣扎,唯有胸部还在本能地起伏着做出呼吸的努力,腿部也还有动作,不过谈不上是挣扎,更像是她动一动让自己舒服一点,弯曲膝盖,蹭蹭脚尖,或者像蝴蝶翅膀似地大幅度忽扇几下,展示自己的肌体和隐私部位。
快到第四分钟的时候她小便失禁了,这时候应该还没完全死透,括约肌也还没松弛,所以多半也就是单纯的憋不住了。这是一股挺长的尿,可能持续了多半分钟甚至一分钟,刚开始尿的时候她还叉着腿,让水柱浇到自己下方的地面,但尿着尿着她就失去意识了,腿部也松弛下来,自然地与肩同宽下垂着,没漏完的尿顺着大腿流到脚尖。而且也差不多就在这几秒,她的前胸突然洇湿了两大片,居然泌乳了。
第五分钟无论如何也该死了,她似乎高潮了,已经安静的尸体又稍微痉挛两下,痉挛最剧烈的部位是她的阴部,一股爱液垂挂在腿间,比刚刚的又有些粘稠,就这么垂着没有滴下去。
沉夜没有急着把她放下来,而是这样挂了多半个小时,稍微出镜了一下就是划开她脚心给她放血,被割脚心的女孩又稍微痉挛着夹下膝盖,但肯定是死透了,血液顺着下水道流走,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洁白。
半个多小时过后,沉夜关闭了直播,把视频上传到网站上,把女孩的身体放下来,稍微把汗和胯部的液体擦干净,蜷缩着装进蛇皮袋,封好口后填上预留的男方家地址,直接叫快递发走。
………………
“辛苦了。”我对沉夜说。
“没关系,我看楚可娴怎么有点心绪不宁的。”
“她不是出事之后一直这样?”
“但还是不一样。”
我叹口气:“唉,好吧,把林笠和胡锣也叫来,还有阿琳,不是开会,但我要说一件事,可能是谣传,是阿咕口述自己看到的,关于万奉和他的‘高端安乐死处刑仪’的秘密。”
………………
林笠说:“我觉得石蒜庄园肯定有问题,但是否就是阿咕听到的那样也不一定。”
沉夜说:“阿咕不是小孩了,很机灵,她自己没听清的话不会回来跟你学,况且一两句没听清也不妨碍整个故事如此。”
阿琳说:“我在会场的时候你们也没跟我说呀?”
我说:“你整天跟艳棠泡在一起,我们实在没时间。”
阿咕说:“我肯定没听错,我听到的内容确实就是这样的。”
唯有小咔坐在阴影里沉思,良久才挤出一句:“咱们得把石蒜庄园的所谓‘封闭处刑区’给曝光出去,看看里边如果不是优霎处刑仪又是什么东西!咱们得用一切方法潜入进去……或者直接闯进去……只要能把里面的东西公之于众,咱们私闯民房的罪行就能功过相抵。”
“如果里边真是货真价实的处刑仪呢?”林笠问了和我一样的问题。
“不可能,想想他的谜一样的利润,他的经营方式本该大赔特赔,我知道他那里边有问题!艳棠想要引进一套最便宜的都无法收支平衡,那些发达国家的安乐死服务价格是咱们这儿的数字乘上汇率才引进得起优霎处刑仪,石蒜庄园是怎么做到的?”
沉夜说:“这个话题我就不跟你们继续了,我困了,去睡觉。”
阿琳打着哈欠说:“呼……我也去……时差还没调整好……明天的早班居然排给我……”
林笠说:“再说就算石蒜庄园造假,现在还没到抢我们生意的地步,屠宰馆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可是……嚓儿在那……还以为万奉是个老实人……”
最后胡锣也走了,胡锣本来也没发表什么评论。
“总之别让别人知道。”我对他们说。
看到众人纷纷表示不感兴趣,小咔有些不高兴,到最后依然只有阿咕陪着她,阿咕也很关心小嚓是否被万奉欺骗。
我追上沉夜说:“沉夜,你最近……还好吧?”
“怎么?”
“听说最近你和之前相比……活跃了一些?”
“不是我想,你们都去秘鲁了把工作交给我们,我想大白天睡觉也得有时间。”
“也听说你那边本来该交稿的论文也拖延了,经费也浪费了一些……”
“你是我爸吗?”
“啊?”
“追我5年的男生跑了,我家暖气坏了三天还没修好,我很久没来例假了,有个骗子骗了我妈一笔养老金,你来关心我一下?”
“啊!?你……”
“我被轮奸的视频在黄网上四处转载,我联络管理员却说只能通知上传者自行删除,上传者都被楚可娴弄死了还联络个鬼!楚可娴抽肠那么精彩才九万多的点击量,我的视频莫名其妙七百多万!”
沉夜说着突然扶住灯杆干呕一阵,一边干呕一边打手势说没事,让我不用管。
“呼……没事……现在做个流产就是分分钟的事,不像曾经又疼又有副作用,我就是最近忙得还没腾出时间去。不用关心我,都是成年人,你算是我认识的人里最让我省心的了,至少工伤赔款一分不少还多给了,我把钱给我妈就说是警察找回了骗的钱,我该谢你还来不及。我过去这个坎了,只要你和屠宰馆还在我就很安心,成年人的心理是很强大的,你最该关心的人不是我,有人过不去这个坎。”
“小咔也已经成年了。”
“哦我都忘了,咱们也没给她过个生日之类的。别送了,回去吧,我住的又不远。”
“送你到前边红绿灯。”
路上车不多,一辆淡蓝色菲亚特500缓缓停在我们旁边,车窗摇下来,里面是艾芙瑞。
“文谗,沉夜姐,现在才下班吗?”
“最近店里忙,下班晚。”沉夜说。
“怎么是你开车?”我问。
“刚学的本,上路跑跑。要不要我送沉夜姐回家?”
“不用啦谢谢。”
“真不用?我顺路。”
“一会儿约了个酒吧,等人接我呢。店长也快回去吧,我真没事。”
“那就好,文谗给沉夜姐多放几天假!这段时间肯定累坏了!”
“一定一定!”我说。
“啊,接我的人在前边,我先走了,你们先聊。”
“好好!沉夜姐早去早回!”
只剩我和艾芙瑞的时候,艾芙瑞问我:“你怎么脸色不对?是不是又心里有事?”
我犹豫一下,没和艾芙瑞透露关于石蒜庄园的事,我总不能说好了保密结果说给了一亿个答应帮我保密的人。闲聊两句艾芙瑞就继续练车去了,歪歪扭扭的轧了好几条白实线。
回去一看小咔和阿咕已经睡了,就睡在店里那间有床的儿童房风格处刑室,真难想象小咔也是18岁的成年人了,看她圆嘟嘟的睡脸就和小女孩没什么区别。我给小咔盖上被子,把大布熊上的阿咕用玩偶埋起来。
夜晚很宁谧,我一个人坐店,最近晚上有些人来喝酒,也不知道他们喝酒不去酒吧干嘛非要来这里。张屠户走进来,坐吧台上点个扎啤。
“糖城区老酒厂自酿的黄芪艾尔?亏你这儿还能进到这种货。”
“林笠帮我联络的经销商,一天就卖50升也不赚钱。”
“楚可娴睡了?”
“睡了。你找她?”
“听说她爸还挺想她,问她啥时候回家看看。”
“你从哪听说的?”
“道听途说。唔——!就是这个味儿!要是再配上煮蜈蚣串儿就更地道了!”
“毕竟氛围不符,蜈蚣串就算了。”
“有没有新宰的小丫头肉质好的?明天有个酒店要。”
“有,我上冰箱里给你拿两扇。”
………………
…………
……
(阿咕的第一人称视角)
我推开盖在我身上的一只大兔子,看到小咔姐姐还在床上睡着,天刚亮起来一点点,文店长也还没醒,昨夜下雪了,窗外很漂亮。
昨晚我和小咔姐姐商量了很多揭露石蒜庄园虚假处刑仪的方案,主要是她在想,但也都被她自己否了,很多方案乍一听似乎可行但仔细一想就发现并不可行,比如她想在墙上打个洞把摄像头伸进去,或者挖个地道潜入到封闭式处刑区里面取证,都难度巨大。她还想过干脆先斩后奏,匿名地在网上宣布石蒜庄园是用的是虚假处刑仪,并且编造一些证据以引人关注,关注的人多了再反逼真相水落石出。但总之这一切都不太行,难度太大而且风险不小。
小咔姐姐拿出一台微型摄像机,薄薄的一层半透明的像是隐形眼镜。
“超微型摄像机,艾芙瑞前几天给我的,能录制并远程传输到这台专用解码手机上,我清一下数据卡……”
我看到她把自己和郑厨师做爱的视频都清掉,是给店长直播的那些。
“好!设备就绪!既然只有顾客被允许进入,何不让顾客告诉我们里面的样子?我可以让顾客携带微型无线摄像机接受屠宰,这样就能向我们直播里面的样子。”
但她又很快自己否了:
“不对,去那种地方接受处刑的还哪有评判思维?谁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确认里面的设备到底是不是假的?何况万奉明令禁止顾客带入摄像机,尤其带无线功能的微型隐藏摄像机,如果被发现的话石蒜庄园有权用特殊处刑法来‘惩罚’该顾客,比如不打麻药被凌迟处死。活着的人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快死的人也不会拿自己的死去冒险……”
“嗯嗯!”我基本上只是随声附和。
昨晚的讨论毫无成效,我也什么忙都没帮上,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被子和毛绒玩具应该都是文店长给我们盖的。
活着的人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快死的人也不会拿自己的死去冒险,这是小咔姐姐说的话,但我不相信。一定有人愿意戴着摄像机去接受处刑。我决定亲自去寻找一下。窗外的雪很洁白,依然还在下,天色阴沉沉的,使今天的白天来得格外的晚。我穿好衣服,看看小咔姐姐,看看宁静的屠宰馆,稍微有了一些自己的主意。我悄悄地打开收银台,从里面拿了一大把不知多少的现金,把小咔姐姐的微型摄像头揣进兜里,静悄悄地走出门。
石蒜庄园门口已经在排队了,今天也有很多想死的人,我还没说话,一群姐姐就先围过来了。
“哪来的小妹妹?”
“好可爱!”
“是肉畜身份吧?耳朵上还挂着标呢!”
“能不能把小裙子撩起来给我们看看?”
我看附件没有工作人员,于是小声说:“不能!我有事要求你们!”
离我最近的四个姐姐说:“求我们还不能答应我们的要求?先说说什么事?”
“我怀疑石蒜庄园的优霎处刑仪是假的!你们谁能戴上这个摄像头进去?”
她们脸色稍变,我在她们眼里也不那么可爱了。
一个卷发大姐姐说:“这样不对吧小妹妹,石蒜庄园明令禁止带电子产品接受处刑,被发现的话就只能接受‘惩罚式屠宰’。”
但另一个双马尾小姐姐说:“我倒是可以考虑,我也一直有些怀疑石蒜庄园的处刑仪,如果没问题的话为什么封锁得这么紧?”
卷发大姐姐问:“如果你有疑虑,干嘛还要来排队?”
“我就是想被优霎公司的处刑仪弄死嘛!但是引进优霎处刑仪的其他安乐死服务中心都太贵了,而且基本都在国外,机票签证之类的又贵又麻烦。”
另外两人似乎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衣服、发型高矮胖瘦甚至长相全都一模一样,但进而发现好像还是一对百合情侣,百合双胞胎还真是少见!
“我们就不啦!”百合双胞胎说,“我们只想安安静静地去死,没想验证石蒜庄园的处刑仪的真假。”
“我给你们钱!”我说。
“我们要钱干什么?”
寻求安乐死服务的都是对生命绝望的人,他们没兴趣揭露石蒜庄园的处刑仪的真假,果然小咔姐姐说的是对的。唯独双马尾小姐姐还有点戏,我又向她发出请求。
“姐姐能不能……”
突然里面一阵骚乱,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
一个已经签完合同,准备进入封闭处刑空间的女孩突然被拽了下来,工作人员发现她有影魄生成器!
“你为什么刻意隐瞒!?签合同的时候我们逐条和你确认过,你说没有!”
“我……啊啊啊……我想被处刑仪屠宰……又取不掉影魄生成器……”
“你的行为等于违约,你只能接受我们的惩罚式屠宰了。”
“不要……不要……!!!”
违约女孩转身就跑,光着身子在大厅里乱窜,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抽出一把武士刀,三两步追上去,对准女孩左肩“刷!”的一刀,突然一整只左胳膊掉落在地!女孩左肩血喷如注,瞬间失去平衡,惨叫着摔倒在地,还想挣扎,却被拿武士刀的人一脚踩住大腿,刀尖向下,对准臀缝,噗刺一下直插进去!她的肛门连阴道瞬间就被刺穿了,但这居然还没完,刀尖牢牢地钉在地板上,刀刃向着她上半身,两个人分别抓住她两只脚向后拉,使刀刃把她一劈两半!女孩惨叫着挥舞着仅剩的另一只手,叫着叫着就没声了,就这样活生生地被分爿了。刀刃还没切到脑子她就死了,她的影魄跳出来。
“我……我就这么死了……?”
然而没有人理她,直接拿剔骨刀把她的肉一块一块剔下来。
“别切我!!!别!!!!”
唯一的互动就是一个人指着她的下体说:“这是你的骚屄”然后剜下来。
“我的……我的……不要呜呜呜呜呜呜!!!”
剜下来的肉一块块的装进劣质彩色塑料袋里系上,全都扔进垃圾桶,浮在空中的影魄始终在悲伤地哀嚎,没几分钟就彻底消失了。
这一幕看得人心惊胆战,双马尾小姐姐对我说:“我还是不帮你了……”
“好吧,谢谢。”
我不敢再问别人,怕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看着手里的微型摄像机,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逐渐而缓慢地沉了下去,进而逐渐下定决心,把摄像机塞进自己眼睛里。
………………
“我想接受处刑。”
“哈哈哈!”一群工作人员笑起来,“肉畜还接受什么安乐死?找个肉铺让人把你剁成馅不安乐吗?”
“我有钱!”
他们看到钱之后稍微收敛了笑容,又上下打量我片刻。
“我们见过你,你是不是经常来找姬婉玉的那个?对对!姬婉玉就是你的主人吧!?”
“有主的肉畜咱们有权屠宰吗?”另一个说。
“肯定是没有……”
我又把现金一举:“我有钱!”
“……如果咱们假装不知道呢?”几个人小声议论。
“假装不知道也行,现在新出的肉畜人权法说不得擅自断定对方是否是肉畜身份,并且肉畜享有诸多社会权利。”
“接受安乐死服务算不算社会权利?”
“也算。”
“所以从肉畜归属法来说,咱们无权处理有主的肉畜,但从肉畜人权法来说,她有权力接受安乐死服务。所以总之就是……可以?”
“我给你们小费!”我说。
“那就是可以。”
他们一边拿着我的钱一边摇头:“这世道真的变了,变得我都看不懂了,肉畜都开始花钱让人屠宰自己,然后我还收了肉畜的小费!卧槽小费还挺多!”
“别废话了,假装不知道她是肉畜,赶紧送上处刑仪完事,事后姬婉玉要问就说没认出来,就说根据肉畜人权法咱们无权询问对方是否是肉畜或者有没有主人。卧槽小费还挺多!”
“挺多挺多!”
“给得太多了!”
“咕大小姐这边请!”
“您喝奶茶还是果汁?”
“我要喝秋梨膏,南郊集市马记梨膏摊现熬的。”我说。
“有!有!请您稍等!我们这就派人去!”
“得了,太远了,还急着死呢,给我冲个果珍吧。”
“好!好!您请坐!”
我被请进贵宾休息室,一杯果珍端上来,两个男的对我嘘寒问暖的,问我还想吃什么,还想玩什么,我说都不用了,能不能给我捏捏脚,这时他们却面露难色:
“按照规定,我们不能对顾客提供肢体接触式服务,提供服务的只能是处刑仪,请您谅解。”
“那所以,”我撩开裙子拍拍屁股,“人家的小桃子也要被浪费掉了~?”
“啊这,我们不能……”
我喝口果珍,瞟他们一眼,吐出一点到自己内裤上。
“哎呀衣服弄脏了,叔叔们帮我换掉!”
两人面面相觑几秒,伸手脱掉我内裤,我又勾引他们,也没什么用。他们说柜子里有新内裤,让我去选一条自己喜欢的,我打开柜门,发现里面又大又深,只能弯腰探头进去找,我弯腰去拿一条好看的粉色内裤,突然旁边的衣服堆倒下来,埋在我背上,我正要往外挣脱,却感到有人掐住我两瓣屁股,连小穴也掰开了。
“肉畜不愧是肉畜,临死还想让人肏自己。”
我抓紧时间挤出一小股爱液,紧接着下一秒钟,一根明显是J8的东西插入我阴道!我突然就被艹了!
“唔嗯~~~~~~~!!!”
“人没多大,屄倒是挺松,都不知道让多少人骑过了,今天来自己找死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你这种婊子畜牲活在世上只会传播性病。”
“嗯嗯~~嗯嗯嗯~~~是的是的~~~~”
“屁眼洗干净没有?一会儿也让我肏肏!”
“洗干净了~~~还涂了水宝宝防晒霜呢~~~”
突然J8抽出来:“肉畜高潮吧。”
“嗯嗯嗯~~~可是人家还没……”
“操你妈让你高潮听见没有!”
我突然感觉阴蒂被狠狠弹了一下,然后突然潮吹了,说来也丢人,这才一分钟不到。我一边正潮吹着,J8又插进我菊花,角度正好隔着肠子顶我子宫,然后我的高潮快感就没再停止一下,直到多半分钟后他射在我肠子里。
“呃呃~~~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一个人完了又换另一个人,前前后后玩了20多分钟,我连着高潮三次,最终他们用湿纸巾还是湿毛巾的把我下体擦干净,也用卫生棉条把阴道和肠子里的精液吸干,放下我裙子。
压在我身上的衣服堆被移走,我赶紧钻出来,看到两人依然笑眯眯的:
“咕大小姐选出心仪的内裤了吗?”
“选出来了,而且好像还被肏了一顿。”
“咦?该不会是幻觉吧?我们这里禁止对顾客进行肢体接触式服务。”
“嗯,那就当是幻觉吧。”
心仪的内裤我只穿了五分钟,紧接着就要被脱光衣服挂到处刑仪上,我不怎么遗憾或者后悔,内心也没什么波澜,我只是个一万块钱买的肉畜,还不够我眼睛里的微型摄像机的价钱,如果我能为小咔姐姐和小嚓姐姐做出一点微小的贡献,那也物超所值了。
………………
没人看出我眼睛里有电子设备,我就这样被带到处刑准备室,这里可以瞥见处刑仪的入口,高档的白色机体承载着淡粉色的传送带,皮带上是一个个小船似的处刑台,我们就被抱到在小船里,脚腕用皮带捆在上方的两根钢索上。
我前面两人分别是卷发大姐姐和双马尾小姐姐,我后面的是百合双胞胎。她们看见我稍有些诧异,双马尾小姐姐小声说:
“你为了验证什么真假之类的连命都不要啦?”
“不要了,没用。”
“你戴着微型摄像机!?”
“你们不戴只好我自己戴了。”
“也不怕被发现!?”
“嘘————”
也没说两句话,她们也不太关心我,毕竟相比于我的事,她们的头等大事是即将来临的死亡。我们躺在舒服的“小船”里,唯独脚腕被吊着,按照流程应该马上会有各种机械手臂伸到我们私处进行临终爱抚,我看到前面的双马尾小姐姐已经裆部湿润了。
“嗯嗯……会被怎样对待呢……”她还低声自言自语地嘟囔。
然后机器启动,我们即将被送入神秘而完全封闭的处刑空间了!
“吱吱吱……”我们下面传来生锈的皮带轮转动的声音,
………………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这里就是封闭处刑空间了!我的所见所闻正在直播并记录到屠宰馆的手机上,不知是否有人正在观看?现在这样太黑了,这样什么都录不到,不过就算这样也已经有些不对劲了:至少优霎处刑仪的安乐死过程就不应该是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更何况我们逐渐陆续听到些杂音,是隆隆的机械声,优霎处刑仪怎么可能有这样巨大的噪音?何况气味也不太对……
“啊————!!!”似乎听到前方很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怎么回事!?”双马尾小姐姐有些慌。
“这里的处刑仪……该不会真是假的吧?”百合双胞胎中的一人说。
卷发大姐姐倒是说:“假不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想死,黑漆漆的不让人看见正合我意,它总不会假到让我连死都死不了吧?”
这时前方又传来一声惨叫,是从更近一些的位置传过来的。
双马尾小姐姐更加瑟瑟发抖了:“怎么回事?不是应该舒舒服服地死吗?为什么会有叫声?”
前面的卷发大姐姐突然“呀!”地轻叫一声,然后说:“我被吊起来了!不是应该全程都躺着的吗?这样勒得我脚腕疼……”
紧接着几秒钟后,也轮到双马尾小姐姐,她也被吊起来了,然后再过几秒钟当然就是我,本来舒舒服服地躺在小船里,突然捆住双脚的皮带向上一拽,我突然就被倒挂起来,血液一下涌进大脑,不过好在我体重轻,脚腕倒是不太疼。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说:“摄像机上有个补光灯,要不要打开看看?”
“快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出故障了?快打开!”
为免晃瞎我的眼,我把摄像机从眼球上摘掉贴在额头上,我们的眼已经适应黑暗环境,此时此刻只需要一丁点光线就能看清周围的景象,我深吸口气,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打开了一枚仅有0.5瓦功率的LED小灯珠————
“啊!!!?”
在微弱的灯光下,我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套锈迹斑斑的大机械之中,两根钢索带着我们向前移动,所有女孩也都被倒挂着脚腕整整齐齐地倒挂着钢索上!这套机械是如此的简陋而陈旧,以至于很多地方都在发出刺耳的杂音,我也是这时才发现,从始至终闻到的刺鼻气味就是血液和机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唯一寒光四射的是一枚刀尖向下的弯钩,刀尖刺进前面一个倒挂着的女孩阴部,然后在液压泵的驱动下狠狠向下一扯——女孩瞬间就被割断耻骨并开膛破肚,一卷肠子混合着被割烂的膀胱子宫掉落到下方的传送带上!更远处是已被开膛的女孩们,毫无生命地倒挂在钢索上,双手和头发自然下垂,每个人脑袋下方的传送带上堆着自己的内脏。
“这不是优霎处刑仪!这是……这是……”
这是一条肉畜屠宰流水线,但如今就算用在肉畜身上也早已被明令禁止了!
我一照亮,流水线上前前后后十多个人都看清了,最近的一个还有三五秒就会移动到弯钩下方,看到这渗人的一切连尖叫都没发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这残忍而毫不安乐的屠宰工具进入自己柔润待抚的私处,然后又是“刺啦”一声,巨大的创口从蜜裂一路划到胸膛!
“咕唧咕唧……”又是一大卷内脏滚落到传送带上,躺在肠子上的子宫就算离开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着。
“啊!!!!啊!!!!!!”瞬间传来四五个或者七八个女孩的尖叫。
“这不是优霎处刑仪!放我下去!!放我——————呃!”
“刺啦!!”
又是一个年轻女人像畜生一样被屠宰了。
“……我就知道这么便宜肯定不对……不要被这么脏的刀子杀死……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呃!!!”
“刺啦!!!”
随着一声斩断耻骨和皮开肉绽的声音,一个面容高雅而皮肤嫩白的女孩也瞬间变成一坨倒挂着的肉。
“爱抚呢?说好的临终高潮呢?说好的香水和音乐呢?我把下面都洗干净了结果就是这个!?别过来!别!!别别别!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啦!!”
又是一个瓜子脸的俏丽名媛惨叫着香消玉殒,俏丽的小卵巢湿漉漉地滑出身体,滑过乳房,掉落到她下方的传送带上。
“呜呜呜呜呜呜……轮到我了……不想这样死……我不想死了……有没有人来把这个停下……嗯啊~~~~~!”
“刺啦!!!”
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孩阴部被刀尖碰到的时候还娇喘一声,紧接着能产生快感的部位就瞬间被一分为二,露出两片新鲜粉嫩的阴部肌肉和黄澄澄的阴唇脂肪。
“嗯嗯~~嗯嗯嗯~~~~要被杀了~~~!像小畜牲一样被杀了~~~!姐妹们看我自慰得多湿呀!嗯嗯嗯要高潮了!来了来了~~~!要喷尿了!啊啊啊到下面了!能不能再等我一秒——”
刀尖碰到这位碧池姐姐的小穴的一瞬间,她用自慰的双手掰开阴唇,紧接着下一秒钟,刀刃刺啦一下划烂了她一切能高潮喷水的器官,充盈的膀胱也像破碎的水气球似地炸裂了,阴道前壁也成为一个大豁口,一股没喷出来的骚水飞流直下,淋在她乳房和脸上,沾湿了她的头发,顺着她因死亡而自然下垂的手指尖流到传送带上。
“诶!!!?怎么只有我是背对着刀刃的!?都快死了还和别人不一样!?会不会比你们更疼啊!!!?我也自慰到快要高潮~~~嗯嗯嗯~~~~~~!啊啊~~~呀!?有东西碰到屁股了!不————”
被挂反了的女孩被刀尖刺入阴道,向下割开的时候比别人发出更加刺耳的刺啦声,刀刃下的阴道后壁和屁眼就像豆腐一样毫无阻拦地被一分两半,但紧接着被劈开的是她的整条脊椎!向下割开的瞬间她还高潮喷出股尿,割开之后也没有东西从后背创口流出来,但是脊椎被劈开也直接瘫痪了,她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呃呃呃地娇喘着,像死猪一样瘫软地被送往下一个环节,神经末梢还在工作,高潮中的阴肉还哔哔哔地拼命夹紧。
马上就轮到我们这边了,我这时才发现这套机械就算作为肉畜屠宰流水线也是坏的,开膛之前本应有个电昏设备,两块电极往太阳穴上一贴,但这个却没有,不知是因为故障还是单纯的为了省电。下一个就是卷发大姐姐了,她倒是还很从容,闭着眼睛稍微夹了夹膝盖,挨刀子之前就往刀刃上尿了一点尿,洗刷掉别人的血,然后——刺啦一下,小腹部位厚厚的脂肪层显露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可怕的事发生了,这一刀没把她弄死,虽然也开膛破肚但没割开她隔膜,心肺也还完好无损,只有半卷肠子倒挂在她的胸口,她疼得在钢索上拼命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女孩们也都看傻了,这哪是有没有香水和爱抚的问题?这还有可能一刀死不了活受罪!我听到后面有的女孩哭着祈祷轮到自己时别出故障,至少一刀干净利落地被弄死。
快要轮到双马尾小姐姐了,再下一个也该轮到我了,我可能会在几秒后死亡,但我戴的摄像机将会继续记录全过程。
双马尾小姐姐对我说:“没想到万奉的处刑仪真是假的,我该听你的戴上摄像机。”
“没事,我戴着呢,这里的一切都直播给了外面。”
“我知道,但可惜把你也搭进来了,我如果同意的话就不用你牺牲自己了。”
“我只是头廉价肉畜,菜市场上卖不出去的那种,而且还小穴松弛,不值一两千块钱。谢谢姐姐关心,另一个世界见。”
“嗯,抓住机会。”
“啊!!!?”
锋利的刀尖刺入她阴部,她梦想着被优霎处刑仪杀死,却一瞬间就被低劣的刀具割开了下半身,划开肚皮,割破胸腔!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突然紧紧抓住刀具,反而刺入自己胸口更深处!钩状的刀具卡在她肋骨之间,向上抬起的时候把她的身体也一起带起来,进而流水线钢索向前进,只前进了小半米就卡住了——她用自己的肋骨和胸椎勾住刀具,使钢索无法前移!她的身体瞬间就被拉直了,被皮带勒住的脚腕也被扯出血,可以听到她的肋骨咔咔断裂的声音,她还在抬头看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她这是要救我吗?我用腹肌力量拼命一弯腰,双手抓住自己脚腕,试图把皮带解开,但似乎钉死了!我一边用手扯一边试图把脚往外挣脱,与此同时看前方的小姐姐!她的心脏已经彻底破裂了,浑身肌肉都在痉挛,脚腕皮肉也都彻底磨掉了,露出白森森的关节骨,肋骨已经被勾断了三根,第四根也坚持不了几秒钟了!我扯开一枚钉住皮带的钉子,皮扣稍微宽了一点,我拼命蹬腿,感觉后脚跟马上就要挣脱出来了!双马尾小姐姐的胸椎已经彻底碎了,钢索又向前移动小半尺,弯刀这一次勾住她的下颌骨,刀尖从她嘴里伸出来,割开了她的舌头,她居然还有意识,对眼看自己嘴里伸出的刀尖,双手也抓住刀柄,给我争取最后的几秒钟。
“咯咯……咯咯……”她的骨骼要碎了。
就在我左脚挣开皮套的一瞬间,她的颈椎“啪!”的一声被扯断了!胸腔碎裂的无头尸体挂在钢索上继续移动,双手也瞬间无力地松开刀架,而脑袋则滑落到刀柄上,睁着眼睛直勾勾地仰视着嘴里的刀刃。我的左腿刚挣脱开,我已经被运到弯刀下方,双马尾小姐姐盯着我的小肚子,她还是晚了半秒,我的阴部依然不可避免地被勾住了!但我毕竟只被挂住一条腿,我还有活动空间!于是我拼命一蹬腿——
“咔嚓!”
我稍一愣,自己依然还挂在钢索流水线上,小穴也还是好的,也没有皮开肉绽,但紧接着一股难以忍耐的剧痛传来——我的整条左腿沿腹股沟被齐根斩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说来惭愧,我作为一头肉畜还第一次体验被屠宰的感觉,这股剧痛直接把我疼得高潮了,无法夹住的阴部向斜上方喷出一股淫水,溅到我的依然存在的右腿上。
“哇哦!好色!”我身后的百合双胞胎说。
身后也有人想模仿我的动作挣脱开,但她们的腹肌力量不够,不足以在倒挂状态下卷腹并且摸到脚腕,或者脚号太大,无论如何也无法从皮套中挣脱出来。百合双胞胎中的一人成功了,但另一人却没有,夸我被切断左腿的样子好色之后就轮到了她自己,双马尾小姐姐的嘴唇从她小腹吻到胸口,刺啦一声,也像之前的其他人一样被开膛破肚了。
成功挣脱的那个也是挣脱开一条腿,也是像我一样想要最大限度减少伤害,弯刀也是勾住了她腹股沟,但却似乎不像我一样幸运:刀刃确实切断了她的左腿,却是从左侧腰部削出来,下腹腔从左胯部位开了一个大口子,半卷肠子流出来!她也被单脚挂在流水线上继续移动,膀胱也被削掉一小半,一堆肠子挂在她的侧腰上,中间夹杂着输尿管之类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百合双胞胎恋人的尸体和自己的一条腿,这个女孩发出比我更惨烈的叫声。我心想你还不如好好死呢。
第一次失去一整条腿,意外的不怎么疼,最痛不欲生的感觉只持续了十多秒,之后如果不乱碰伤口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碗口大的伤口似乎很快就结痂了,血液一直流到我脖子,我就这样和一群活人死尸一起继续向前移动,没有人能再和我说话了。
“滋滋滋……”我们经过洗车房一样的高压冲洗装置,没有意识的尸体们被冲得前后摇摆,其中一个压力最高的喷头特地对准女孩们割开的腹腔,冲得她们七窍喷水,水不仅从嘴和鼻子里涌出,也从一只只松弛的小菊花里往外冒。后背开膛的女孩被灌了一肚子水,肚皮跟怀孕似的,没死透的卷发姐姐被冲得又哀嚎一阵,水流从她断裂的肠子冲出菊花。很快轮到我了,水柱浇在脸上散发出血腥和尿骚味,还有淡淡的尸臭,就连冲尸体的水都是循环利用的。压力最大的水枪直冲我小腹,简直就像水刀一样差点把我开膛了,我被冲得膀胱生疼,腿部伤口又流出点血。我身后被削掉左腿和左胯的女孩就没那么幸运了,巨大的冲击力把她子宫从创口里冲出来,冲得她血流如注,在痛苦的子宫痉挛中惨叫着。
自此传送钢索和传送带就分离开了,传送带运载着女孩们的内脏和我的左腿进入一口巨型斩拌机,所有这些零碎全都瞬间被碾为肉泥,变成一锅半粘稠的粥状物,再加入各种香料和添加剂,倒入一个个小模具中加热,蛋白质随高温而变性凝固,成为一碗碗香气四溢的小罐头,唯独还算有良心的就是这些罐头不是给人吃的,封口之后贴上狗粮的标签。我看到有个罐头里面有根没绞碎的脚趾头,想必无疑是我的,这可比加了不知多少添加剂的肠子碎末有营养多了,也不知道哪只狗狗最终有幸吃到这么整的一块肉。
而至于我们剩下的人,无论死的还是半死不活的,全都被丢进一口五米多宽两米多深的圆柱形大水池里,先是堆上二十多具尸体,包括我也在其中,我突然脚腕一松,一头栽进双马尾小姐姐的肚皮里。突然有个大水闸开始放水,散发出刺鼻的漂白剂的味道,女孩们身上残留的血迹瞬间就都消失了,就连血红的肌肉截面也变成了鲜嫩漂亮的淡粉色。下面的女孩很快就被淹没了,尸体静静地沉在水中,有些还活着的试图挣扎,尽量爬到其他尸体上方,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用双手和仅剩的腿扒开尸体堆,爬到最上面。水最终没过我身下的尸体半米多高,我勉强单脚站在双马尾小姐姐的屁股上,其他有些活动不便的就淹死了,现在依然保持在水面上的脑袋只有两三个。
“谢谢你拼尽全力救我,但是对不起,我可能还是要到你那边去了。”
我用脚趾抓了抓她的身体,绝望地闭上眼睛,因为这个巨大的圆桶居然开始缓缓转动,越转越快,里面的水逐渐形成漩涡,20多具尸体也开始翻滚。浮在水面上的另外两人不再坚持,消失在漂白液和其他女孩的尸体之间,而我也不过多坚持了七八秒秒,心想能体验到被洗衣机洗死的感觉也不亏了。
“咕噜……咕噜……”肺部的空气被压出胸腔,取而代之的是高浓度的氯水。
“小咔姐姐……小嚓姐姐……救命……我还不想死……”
但我不再能发出半点声音,也不再能看到任何东西,氯水烧坏了我的眼睛,腐蚀着我的每一寸粘膜,回想起和小咔小嚓姐姐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她们在菜市场买下我,那天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和文店长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快乐,还有艾芙瑞店长,还有……还有……
我看到双马尾小姐姐像美人鱼一样在对我招手,我高兴地游过去,但意识到这一幕不符合逻辑,于是推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而扭曲,这一次我大概真的正在走向死亡的道路上了。
………………
…………
……
(文谗的第一人称视角)
我在床上昏睡,小咔发疯似地把我摇起来。
“快起来!!呜呜呜呜!!!!快起来呀!!!”
“怎么了?怎么了!!?”我吓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的满面泪痕。
“快起来!!阿咕死了!!!”
“???!?????”
“阿咕为了揭露万奉,自己接受石蒜庄园的安乐死去了!!”
小咔把手机给我看,屏幕上的正是微型摄像头的画面,画面里是个昏暗的天花板,屏幕上还有水花。
“赶不过去了!!!阿咕死了!!!呜呜呜呜……”
我一骨碌爬起来:“你给小嚓打电话!我现在穿衣服!”
“给小嚓!?对对!她在那边呢!”
穿好衣服冲出门,车已经从车库里倒出来了,沉夜刚好要开我车去超市,我让她直奔石蒜庄园。上车后又后悔刚刚的决定,全程封闭的虚假处刑室是万奉的绝密软肋,他可能放小嚓进去救人吗!?或者该不会反而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比如杀人灭口吧?
“给嚓儿打完了!她说马上就……”
“再给万奉打一个!我记得你加过他的电话吧?就说阿咕录的视频传到咱们这里了,但是现在救人要紧,让他别废话!”
“喂?歪!!?对对!姬婉玉跟你说了?那还不赶紧救人!!……吸溜……我们有视频,你家处刑仪是假的,就是个二手屠宰流水线加漂白池,但是现在救人要紧,文谗让你别废话!”
挂了电话,我问她万奉说了啥,小咔说他说好。
沉夜说:“你们真让阿咕去验证什么处刑仪的真假了!?”
小咔哭得脖子都红了:“哪是我让她去的啊!!!她自己去的!”
我没联络更多人,但不知为何艾芙瑞和艳棠也都去了,石蒜庄园后门停着几辆车,后门离封闭处刑室是最近的。封闭处刑室的门开了,第一次可以有人走进去而不是被流水线送进去处刑,门口站着几个保安,看见是我们之后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咳咳……呃……”哭了一路的小咔差点呕吐出来。
浓烈的不知什么气味钻入我们的呼吸系统,可能是血液、腐肉、机油和氯气的混合物,光是吸两口就简直要死了。如视频里所录的粗糙机械此时就在我们面前,包括传送带、钩状刀具、传送钢索、冲洗车间和漂白池,以及漂白池里的女孩尸体们,还有些在传送带上已经死了正等待冲洗,还有些还没死正吓得泪流满面。浑身惨白而只有一条腿的阿咕躺在漂白池边,小嚓哭着帮她做人工呼吸,艾芙瑞带来的急救小队代替了她的工作,而万奉则毫无表情地站在自己的破铜烂铁旁边。
“嚓儿!!!”
“小咔……”
小咔小嚓哭着拥抱了一下,小嚓紧接着狠狠抽她一巴掌:
“是你让阿咕来的!!!?”
“不是!她偷听到万奉的处刑仪来源不明,还看见他和别人做爱之类的,就说要揭穿万奉,不让你吃亏……就擅自来了!”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我哪想到是真的!!!我还冤枉你!”
“阿咕……是我没看住阿咕,我睡着了,摄像机就在桌上……”
“是我没相信你们!是我的错!!!”
创伤小组把阿咕抬到救护车上,一个急救人员走过来对我说:
“伤者目前尚未达到深度脑死亡,依然有救治的可能性,但关于治疗费的问题,鉴于伤者只是肉畜身份,治疗费远大于其自身价值,大约是这个数字……而且救治失败的概率很大。”
我本想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尝试救治,但看了眼价格心里一沉,但依然还是说:
“尽你们一切可能!让她接受最好的治疗!”
“你确定吗?”医生略有些诧异。
“她是我的同事,请你们务必尽全力拯救她!谢谢!”
“好……好!我明白了!请稍等片刻,20分钟后我会告诉你伤者脱离危险或是死亡。”
“谢谢!求求你们!谢谢!!!”小咔小嚓也说。
艾芙瑞观察着这套占地面积八百多平米的破铜烂铁,艳棠还一脸茫然地不知道前因后果,小嚓一把抓住万奉的衣袖:
“所以你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万奉居然一脸从容:
“是的,被发现了,只是我没想到被发现得这么早。”
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驶来,一个穿着灰色小西装和制服裙的年轻女性跑下来,高跟鞋一路哒哒哒地响,我看她有些眼熟。
艾芙瑞说:“我认识她,她是EUTHA安乐死执行仪有限公司现任总裁Lily郭!”
“原来就是她!”
这位“莉莉郭”原来就是那位所谓的优霎总裁!她慌张地看着我们又看着这一切,挤开小嚓抓住万奉的衣领:
“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责任都在你!我不负责任!”
但这哪是责不责任的问题,全球最知名的引入优霎处刑仪的成功案例如果被爆是假的,自此以后优霎公司恐怕要名誉扫地了。
………………
谁知万奉更加明目张胆而毫无顾忌地笑起来,不仅没有惊慌和悔改之意,反而张开双臂高声说:
“对不起,各位同行们,我有一个秘密没告诉过大家。其实我,万奉,从内心深处,憎恨着所谓的安乐死服务产业!”
“什么!!!?”
“但不要误会,我尤其憎恨的就是优霎公司,这个产业中的龙头企业。”
艳棠说:“你说什么胡话呢?当时你突然进入我们这一行,带着一台处刑仪来做演示,现在你又扯什么?”
“这就是我一贯的做法,劝说安乐死服务中心引入超过其经济能力的昂贵设备,以使其最终经营不善而倒闭。”
“所以你尤其憎恨的优霎公司岂不是反而赚钱?”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我能把他捧上去,就能让他一瞬间摔成稀巴烂!”
万奉拍打着身后的破铜烂铁,莉莉郭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谁能说我这不是优霎处刑仪?连她自己都不敢这么说!这就是优霎处刑仪,这是他们不为人知的黑历史,他们把一台二手屠宰流水线刷上白漆,就包装成了历史上第一台全自动安乐死处刑仪,这甚至不是用在人类肉畜身上的,而是用于肉猪的。这东西给他们赚了第一桶金,然后他们几个创始人把这东西偷偷拆解然后卖废铁了——直到被我发现秘密然后又组装回来。”
小嚓颤抖着说:“但你自己……你自己从今天起也会名誉扫地……”
“没错!我,优霎公司,和所有使用优霎处刑仪的安乐死服务中心,我们捆在一起都被摔成稀巴烂!我本来还想多推销两台给海外的安乐死服务店,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好,没关系,叫记者来吧,也报警吧,快点!”
莉莉郭后退两步:“你这人疯了……简直疯了!”
“疯的不是我,疯的是你们!你们眼都不眨地夺走了多少条鲜活的生命,而居然还能得到法律的许可而形成产业!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是一名心理医生,拯救过多少产生轻生念头的人,但当她的心理也逐渐扭曲时,她选择曾经最恨的安乐死服务!她就这样从我身边永远地离开了!”
小咔说:“那不对啊!那太好了!那岂不是正说明安乐死服务被用户所需要?因为有人想死,所以才产生了安乐死服务产业。而且别扯什么道不道德的,安乐死全面合法后自杀人数不增反减!”
“呵呵呵,只看数字?只看数字确实是减少了,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一个群体!曾经的自杀主要是激情自杀,随着社会的发展几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就是安乐死自杀群体!你说安乐死产业被这个群体所需要?大错特错!不如说这个群体是被安乐死产业鼓励来自杀的!安乐死产业让死亡变得合法、简单、没有痛苦而甚至有快乐,也最大限度减少了道德上的负罪感。安乐死自杀的人几乎不会激情自杀,激情自杀群体的大幅减少也和安乐死合法化无关!”
“那只是你的臆测!就因为你朋友……”
“别说了。”我打断小咔,“你就算从理论上占据优势,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内心观念。”
沉夜说:“我不能理解你这种拐弯抹角的人,你自己成为心理医生去拯救那些轻生者不就好了?结果你却在做着自己最厌恶的事,给人提供安乐死服务,何况还是如此劣质的服务,就为了……以自己为负面榜样来给这个产业抹黑?”
“哈哈哈!等着看吧!一万个心理医生每天拯救10万个轻生者也动摇不了死亡产业,但一两个地震级的大黑点就能让全社会对这个充满争议的新兴产业产生怀疑,下一步就等政府施加制裁!哦对了,不要过度在意,我不是针对某一个安乐死服务中心,也不光是针对服务提供者,而是整个产业相关者,包括推动其合法化的官方人士,也包括——”
万奉拍打着一个女孩尸体臀部,
“——这些花钱寻求死亡而把产业喂肥的人!”
艾芙瑞说:“顾客!?就连顾客也在你的憎恨范围内?”
“他们作为死者当然很可怜,财产和生命被你们剥削,但他们提供的资金使安乐死产业持续存在,他们形成的社会氛围鼓励着更多人步其后尘!这个产业就像是毒品产业,服务着人类生理和心理深处的弱点;也像是珍稀动物走私产业,有买卖就永远有杀害;而比这些都更加恶劣的是,这个产业对社会和人类的发展毫无裨益,有百害而无一益,就像当年鼓吹不育主义的那群人,过度主张个体自由而忽视了自己作为人类种群成员的责任和义务!”
我说:“我听过这个理论!记得很多年前有人极力反对安乐死产业全面合法化,还说这样下去到2300年安乐死会占据全球人口死亡方式的三分之一,而且其中又有50%会在生育前就寻求死亡,导致下一个人口大断崖的到来。这个理论是不是你说的?”
“是我朋友。她最终接受了安乐死服务,这个理论也随之被视为自行打脸,但我不这么认为,她的死亡正好说明这个产业的诱导性有多强!整个产业就像一个巨大的3NT麻醉剂,麻醉你,把你的痛苦转化为快乐,但不会真的治愈你,只能使你为了寻求更多快乐而最终抓烂自己的胸口,掏出自己的心脏。你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死亡也是一种选择,但当一个人的弱点被精准命中时,他的选择也往往偏离本意。”
艳棠冷笑着以讽刺的节奏鼓掌:“说得好,你这招确实足够给我们这行抹黑,不过最终扯下水的也不过是自动安乐死相关企业,这和我们人工处刑的买卖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没有,现在没有,但早晚也会有的。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产业,没有一方能从中真正获益,安乐死技师已经成为全世界最高危职业之一,前两天在哥伦比亚又发生一起死者家属寻仇事件,一个富豪女儿接受了安乐死服务,几天后整个店十多个人被她爸的人集体灭门,男的被割掉阴茎塞进嘴里,女的被掏出子宫钉在胸口,肛门里都插着匕首,挂在路灯杆上从街头挂到街尾!”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唯有小嚓这个时候出声了:
“……所以,你对我的一切,也是假的吗?”
万奉直到这一刻才终于软化了眼神,我知道这是装不出来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是我的天使!!!”
“你就这么隐瞒着我,厌恶着我的工作,没有一刻不是跟我虚情假意,直到现在还不承认!?”
“你不该身处在这危险而毫无意义的产业中,我想把你拉出来!从猎杀野生肉畜那次我就看出来了,你和所有这些人都不一样,你心存善良,是真正的天使!”
“免了!我就是个圣母婊,经不起你的恭维!”
小咔说:“就是!阿咕还看见你和这个什么莉莉郭打野炮!”
莉莉郭一惊:“咱们被人看见了!?”
万奉说:“我对她也只不过是利用关系,利用她除掉优霎公司那些高层,否则的话就算公司倒了他们也会卷钱跑路死灰复燃。”
莉莉郭扯着嗓子嚷:“你这个变态疯子!!!你犯罪了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也犯罪了!你把我彻底毁了!!!”
“没错。”
万奉说完突然掏出一把枪,直指莉莉郭的胸口!
“诶……?万奉哥哥?”
一声枪响把莉莉郭打翻在地,一股血花从胸口飞溅出来!莉莉郭还挣扎着用眼神向我们求救,但万奉一秒时间也没多给她,一弹匣子弹尽数倾泻在她躯干各个部位,光是小腹三角部位就挨了三枪,打得她血尿四溅,阴肉横飞。
我下意识地把小咔护在身后,直到他放空弹匣扔掉枪,看也不再看尸体一眼。他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小嚓。
“婉玉,你是真正的天使,可惜我不是。”
“求你别再捧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时我们已经听得警笛的靠近,一群警察冲下来,看看地上的尸体,把万奉控制起来。
“如果我被判死刑,婉玉,我希望他们能把行刑工作外包给你。”
“对不起,我拒绝。”
万奉没再多说一句话就被拷走了,留下我们沉默的一群活人死尸。直到这时小嚓才如被抽掉骨头似地瞬间瘫倒,嚎啕大哭起来。
“……他早上还说爱我……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都是骗我的!我太傻了!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去了解他的过去……”
“嚓儿……没事的嚓儿……”
这时医生走过来,用沉重的语气说:
“对不起,伤者的伤势过重,我们决定放弃治疗。”
小咔一下就疯了:“什么叫放弃!?凭什么放弃!?到底阿咕是死了还是活着!?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我们还可以抢救,但患者的大脑严重受损,记忆清零,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成为植物人,而且需要持续投入巨大的资金才能维持生命。按照现在的医学伦理学,患者已经死亡了。”
“我不懂!植物人也算是活着啊!你们继续抢救啊!”
“我们需要诱发残存的细胞癌变,在恶劣的内环境下迅速增生……”
另一个医生抢过来说:
“就这么说吧,腐烂三天的尸体也能通过类似的方法‘抢救’并且维持残存细胞的代谢。”
小咔不再说话了,也不再有任何表情,小嚓也是。
我说:“继续抢救!”
“接下来可能需要您先行垫付一部分医疗费……”
“我知道!继续抢救!怎么付款?”
“我明白了,请跟我来。”
几分钟后记者也都赶到了,好在我们在此之前就被警察带离了现场,做了详细的笔录之后就把我们给放了。小嚓没有跟我们走,她说她还想回到石蒜庄园里的自己的卧室看看。
………………
…………
……
(追踪小咔的第三人称视角)
小咔某天一醒来,准备穿上女仆装进行工作,却看到文谗在进行员工讲话,所有人都在,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包括林笠和胡锣。
“众所周知,我们的一位同事阿咕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创伤,濒临死亡,需要一大笔医药费才能维持生命,但这笔钱的来源还是问题。阿咕是肉畜身份,法定拥有者是咱们的前同事姬婉玉,但是她最近也处于举步维艰的状态,恐怕很难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所以在找到新的钱款来源前,只能由我来垫付了。目前我的账户上没有足够的余额,只能暂时抵押一些财产作为权宜之计,我手上有价值的财产就是这间店铺,我在考虑暂时先抵押出去,快的话也就这一个礼拜,最慢也不会超过俩月手续就能办完,新的房东可能不会把这里当做安乐死服务中心。”
小咔脑子有点发愣,发愣的不止她一个。
阿琳说:“自从优霎和石蒜庄园的丑闻被爆出来后,优霎公司直接破产,引入优霎处刑仪的各大安乐死服务中心也纷纷倒闭,咱们这种人工安乐死机构即将迎来高峰期,要是这时候突然退出行业,也未免太可惜了。”
林笠也说:“阿咕的医疗费用是需要长期支付的,你就算把店铺卖了能维持一两年,那之后又怎么办?你只能靠店铺的盈利进行支付,虽然之前盈利不多,但是正如阿琳所说,马上会迎来高峰期。”
文谗说:“初期手术费太高了,我借不来钱。”
看来文谗已经做好了打算,胡锣也不置可否,唯独沉夜的表情有些难看,良久才说了一句:
“那最后一笔工资怎么算?”
“放心,会给你们遣散费。”
小咔说:“所以屠宰馆……就再也不存在了?”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重新回到行业,但是目前看来还很遥遥无期。”
沉夜又愣了片刻,不停地叹气,直到文谗说会给她介绍一个新兼职,工资也在这个水平,她才稍微安了安心。
小咔说:“都怪我……非要去石蒜庄园寻找所谓的真相……然后阿咕就放在心上了……”
阿琳说:“这事根本不怪你,没有一丝需要怪你的,如果要怪就怪万奉,还有阿咕那孩子太冲动害了自己。”
小咔似乎想到了什么事:“万奉……对……万奉!我还有笔账没找他算呢!”
于是就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春日,小咔来到了关押万奉的看守所,要和他说一些话,万奉也同意了。万奉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但却多了些病态的从容自得,见到小咔来探望他略感意外,隔着玻璃首先提起话题。
“婉玉还好吗?”
“你还有脸问嚓儿的事!”
“是啊,我隐瞒了她这么久,但也是为她好。”
“你还敢说是为她好!!!?你……”
“先告诉我,婉玉最近怎么样?”
小咔皱着眉头,最终还是说:
“还住在石蒜庄园,石蒜庄园还在营业,只不过不用自动处刑了,嚓儿正在组织你的前员工们恢复人工服务的形式。倒是我们屠宰馆因为要给阿咕凑医疗费而要被抵押出去了……”
万奉明显不关心屠宰馆如何,稍有些惊异:
“我这个法人都被抓了怎么石蒜庄园还在运作?”
“不知道,反正营业执照没被吊销,说是你个人犯法与公司无关,现在还选出一个新法人,倒是交了一大笔工商罚款,说是所提供服务与描述不符。”
“啧……这都能不被吊销……这行业的命可真够硬的!就是可怜了婉玉……”
“我不明白你怎么还有脸提她的名字!!”
“我怎么就不能有脸了!?我致力于把她带出你们这个危险的行业,否则的话早晚有一天她还会再遇到危险,遭遇顾客或顾客亲友的袭击。但是可惜啊,我太天真了,我只是从物理层面使她暂时脱离了人工安乐死技师的岗位,却似乎从心理上使她陷得更深了?”
“危险!?危险!!?你所说的危险不正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说什么呢?”万奉一脸茫然。
“不正是你,让我和嚓儿身处危险之中!!!?”
“??!?!???啥玩意儿?”
看到万奉装傻充愣装得这么真,小咔恨不得一拳砸烂这层玻璃把他拽出来抓烂他的脸!
“李青鹞实践,你该不会说你已经忘了吧!?”
“我当然没忘,这才过去多久,你想说什么!?”
“李青鹞对我们做的这些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
“李青鹞在死前说她有一个什么‘主人’,指使她绑架了我们三个,虽然嚓儿没受伤,但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你知道吗!?更不用说我和沉夜……”
“等等等等!!!你认为是我安排了这件事!?”
“难道不是!?”
万奉看了小咔几秒,突然笑得连狱警都惊动了。
“哈哈哈哈!什么玩意?你在听了我的真实独白后,会认为我会无聊到策划这种小打小闹的游戏?”
“小打小闹!?我可是——”
“我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整个案件看来根本就没致你们于死地的打算,无论李青鹞还是她的幕后指挥者都没有,只不过是想把你们整得惨点。这么一想我也理解你为什么怀疑我了,你觉得我是在用这种方式抹黑安乐死产业,强调技师这个职业的危险性,顺便还能把婉玉保护到我怀里,哈哈哈有点意思!”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不是!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用这件事来起诉我,进而就会有更专业的团队调查李青鹞是否有指使者,如果是我的话我就罪加一等,反正加不加也应该会判死刑吧?如果不是的话你也能知道是谁,或者说也没准就是她临死虚张声势一下。总之我再一次明确告诉你:我没干过这种事,也不认识这个什么李青鹞!”
“如果不是你干的……这一切都是图什么……”
“什么图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我图什么要管你处刑仪真假?我吃饱了撑的和阿咕计划揭穿你的真实面目?这一切岂不是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那我就管不着你了。”
“哈哈……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到底有什么意义……”
“意义还是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小咔问。
“就算我不是李青鹞的主人,你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也依然很开心。就算我们之间并没有抽肠之仇,此时此刻的你依然看我非常不顺眼。”
小咔稍微收敛了表情,体会到万奉似乎说的是真的,自己依然有种难以言表的舒畅感油然而生,并不因为抽肠之仇另有其人就有所衰减。
小咔还嘴硬:“……我干嘛看你不顺眼?我凭什么看你不顺眼?”
“你自己知道。”
“我自己不知道,你告诉我。”
“我是被你嫉妒的人。”
“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老谋深算?嫉妒你心理扭曲?”
“你自己心知肚明,也不想被我说破,但如果非要让我提醒你,那就问问你自己内心的占有欲吧。”
小咔一愣,掏出手机玩了玩。
“……总之不是你就好,我也充分相信你,你对我们这行有偏见实在是太可惜了,你要是能不被判死刑的话我一定找时间把你的观念纠正纠正。”
“嗯,那到时候我就洗耳恭听了。”
小咔走出看守所,膝盖软得差点瘫倒在地,一切都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感到每个人都似乎游刃有余,只有她自己的世界在不停地失控。
………………
…………
……
屠宰馆快要解散了,大家都很无所事事。小咔也不缺钱花,也不去做别的工作,整天在出租屋里待着,在网上和人约炮,每天把那些甜腻腻的水果酒鸡尾酒喝个不停,也用毒品麻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痛苦,或者有那么一点知道,但总之就是没有一秒钟真的开心,只有在床上地上聚集着一大群赤裸的男男女女的时候,才会稍微感受到一丝欢愉。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滥交场景是在杀死李青鹞的时候,她把一屋子人都宰了,但是现在她仿佛也成了其中一员,仿佛就在那间屋里,仿佛就是李青鹞本人,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等待那个名为楚可娴的女孩来杀自己。
某天小咔一觉起来,收拾好屋子,整理好床铺,把满屋的避孕套和按摩棒打包扔掉,酒瓶和药品也都清理出去,洗了个澡,穿上女仆裙,虽然也没班可上,但还是走出门去。今天也是个阴天,小咔在街上随意散步,随便坐上不知去哪的公共汽车,下车后抬头一看,自己不知为何来到了石蒜庄园。小咔一下就高兴起来,不知为何就很高兴,非要说为什么的话,她突然想到小嚓就在这里。
“嚓儿……我是来找嚓儿的。”
“谁?”保安问。
“姬婉玉。”
这里没人不认识她,所以也就理所当然让她进了。小咔进入石蒜庄园,果然看到还有少数一些顾客,当然数量比以前减少太多了,自从出事之后这里就变成了普通的人工安乐死店,当然也有些人喜欢人工处刑,这里的技师多是英俊的年轻男性,很吸引女性和同性恋顾客。
这里的格局也都变了,大堂有点变得像个售楼处,摆着一些白桌白椅,员工们端着咖啡和零食招待顾客,模式就和屠宰馆差不多。
“请问您要什么服务?”一个员工问一个漂亮的女孩。
“我要你边肏我边把我勒死。”
“窒息其实是一种很痛苦的死亡方式。”
“所以你要把我肏得舒服一点。”
也有人给小咔端来咖啡,小咔把他叫住:
“把你们的服务单给我看看。”
“正好是新设计的,楚小姐给我们指点指点?”
“嗯,挺漂亮,只不过不太直观。没见过饭店的菜单吗?招牌菜都是要有图片的,比如这个穿刺处刑,你们完全可以照个被穿刺的顾客图片放上去。”
“也是也是,多谢楚小姐指点。”
小咔喝口咖啡:“给我看看你们技师名单。”
“好的好的您请看,自从我们改回人工处刑之后……”
“姬婉玉怎么没在上面?”
“哦是这样,她是我们的高级技师,目前不参与服务,只负责员工培训,但如果顾客执意想要的话,通过增加服务费也并非不可解决。”
“我明白了,带我去你们处刑室看看。”
小咔被带到处刑室,从墙到地到家具床单都是明晃晃的瓷白色,也没有窗户,关上门后就算不死也会怀疑自己已经在去往天堂的路上。床倒是还算软和,不像手术台那么硬,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有面镜子,平躺着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
“楚小姐感觉怎么样?”
“挺舒服,都不想下床了。”
“哈哈是吧,我们这个床垫可是……”
“帮我把姬婉玉叫过来。”
“好嘞,楚小姐稍等。”
………………
与墙融为一体的白门再次打开了,一个粉色的身影暂时破坏了瓷白色的背景。
“嚓儿,是你吗?”
“是我,你不好好工作来找我偷什么懒?”
“屠宰馆明天就要解散了。”
“那不也是明天?这和你今天应该好好工作有什么矛盾?”
今天的小嚓看起来格外的沉稳,小咔扭头看她的脸,不打算下床也不打算回去工作,只牵住小嚓的手。
“嚓儿,把服务单给我看看。”
“别闹了,赶紧起来。”
“技师拒绝为顾客提供服务要有条款可依,我破坏了哪项条款?”
“你又不是顾客。”
“谁说我不是?我今天就是!”
“别闹了!赶紧起来!”
“我是顾客。”
小咔谈不上闹,但就是不起来,干脆把眼睛一闭,就在床上躺着。就这样多半分钟,小咔耳边传来小嚓的低声的啜泣,一滴眼泪滴到她脸上。
“……你是什么顾客呀……你别是顾客……”
“我今天就是。”
“求你了……吸溜……起来吧……真的求你……”
“技师的基本素养都被你丢尽了?”
“……吸溜……不是……我没有……”
“没有的话还不赶紧服务我!?”
小嚓抹掉眼泪,擤擤鼻涕,又沉默片刻:
“这是我们的服务单。”
“这还差不多。”
小咔只是象征性地看两眼,然后就把菜单撇了。
“你有什么推荐吗?”
“我……吸溜……没有。”
“你别没有啊,你不能对顾客这么冷漠。”
小嚓把单子往小咔身上一扔:“我就这么冷漠,你自己看吧,我先去补补妆。”
“你什么时候开始化妆了?”
“这两个多月吧。”
“赶紧回来,不然的话我就选别的技师了。”
“吸溜……嗯……”
………………
片刻之后小嚓回来了,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
“怎么样?选好服务和技师了吗?”
“没呢,等你推荐呢。”
“等我推荐呀?我推荐那就抽肠吧!”
“啧!不要抽肠!来点我没试过的!”
“窒息性爱怎么样?一边被掐着脖子一边被大鸡巴从后边干,死之前据说能高潮两三次。”
“听着不错,可惜你没有大鸡巴。”
“技师确定就选我?选我是要加钱的。”
“钱有,就不缺钱。”
小嚓斜着眼睛一乐:“那要不然来个能玩久点的高级服务,活体开膛怎么样?”
小咔眼前一亮:“活体开膛?怎么开呀?”
“就是……”小嚓用手在她身上比划着,“拿刀把你这儿切开,一件件地掏出内脏。”
“感觉这个好!”
“那就这个了?”
“嗯!”
一张合同被拿到小咔面前,小嚓的手有些颤抖。
“你要是闹着玩的,就差不多到这一步就可以了吧。”
“我不是闹着玩的,你把笔给我拿来。”
“在这里摁手印就可以了。”
小咔要摁,小嚓把纸抢走,小咔说你给我,小嚓把纸拿回来,小咔一下就把手印摁上了,小嚓浑身又哆嗦一下。
“你怎么了?”小咔问。
“我好像高潮了一下,还凭空潮吹了。”小嚓说。
“我也想高潮,你能给我吗?”
“嗯,那服务就开始了。”
………………
嚓儿去准备刀具,回来一看小咔正在脱衣服。
“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啊?我以为开膛难道不是应该裸体的吗?”
“是,但由我给你脱吧,今天你要享受我的服务。”
“嗯……那就嚓儿帮我来。”
小咔还剩一条内裤,嚓儿帮她脱下来,脱掉之后顺势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狂舔小穴!
“嗯啊~~~~~?”
仰躺着的小咔红着脸一阵娇喘,双手抓住白床单,向上抬起的双腿夹住嚓儿耳朵,又怕夹得她脑壳疼而不敢使劲。
“吸溜……吸溜……骚屄好多精液味……”
“嗯嗯嗯嚓儿对不起~~~~”
嚓儿舔舐小咔的阴蒂,把阴蒂头从皮儿里嘬出来舔,不仅舔还用力咬,咬得小咔直拿后脑勺撞枕头。
“呃呃呃呃呃呃~~~~~~~~~”
一边舔着她阴蒂,嚓儿又把中指插进她小穴,小穴早就湿透了,插到深处甚至能摸到子宫口,抠了两下小咔就有了快要高潮的反应。
“呃呃呃呃嚓儿我要高潮了~~~”
“快要高潮了呀?那我把你阴蒂咬掉了?”
“诶???!?没听说有这个啊啊啊~~~不要不要~~~”
小咔急得推嚓儿的脑袋,但又忍不住把腿夹得更紧,终于一股高潮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了,而嚓儿也似乎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似的,门牙咬住阴蒂根部,舌尖在挤变形的阴蒂头上更加剧烈地狂舔!
“呃呃呃别欺负我~~~呜呜呜~~~~~”
然后就在小咔高潮前一瞬间,她闭着眼睛一挺腰,把自己的小肉芽向上一送,嚓儿眼神向上瞟着她的脸,同时牙齿用最大力度一咬!
“呃啊!!!!!!!”
“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
“我把你阴蒂儿咬掉了,嘿嘿嘿~”
“我还没高潮呢~~!!啊啊啊疼!!!!!”
嚓儿咧开嘴展示牙齿之间的一个血淋淋的小肉球,嘴唇上也都是小咔的阴蒂血,涂得红润而均匀,简直就像某种高端唇彩。
“疼!!!呜呜呜呜呜~~~~!!!”
“别叫唤了,你给我舔!”
嚓儿脱掉丝袜和内裤,也爬到床上,稍微撩开护士裙,骑在小咔头部上方,屁股向下坐,坐在她脸上,阴部正好对准她嘴和鼻子,小咔马上舔上去。
“……虽然你的阴蒂已经被我吃了,但你也要给我舔,舔我阴蒂给我舒服,而且不准把我弄疼。”
就算不用下命令,小咔已经在这样做了,温柔缓慢地舔舐着,嚓儿发出轻微的娇喘。嚓儿舔掉嘴唇的血,扶着小咔的乳房,时而漏出一点尿,也都无需多言地被小咔咽了。小咔就这样被压在嚓儿屁股底下,在床上扭动着腰肢,腿间还在流着血,染红了身下的白床单。
“腿叉开,给你高潮。”嚓儿说。
“唔~!”
小咔叉开腿,却听见嚓儿在刀具盒里面乱翻,刀刃钉钉铛铛地撞击着,小咔差点尿了。嚓儿拿起手术刀又放下,最终选了个杀猪刀,俯身摸摸小咔的阴部,小咔颤抖着叉着腿。嚓儿手心吐口唾沫,一巴掌抽在小咔的小骚屄上,小咔这下终于潮吹出来了,噗的一声喷出水!然而紧接着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娇喘两声,锋利的杀猪刀噗呲一下狠狠插入她小穴!!!
“嗯嗯~~~唔!!!!!!!!!!!!!!!”
嚓儿双手反握刀柄,刀刃往自己方向拽,锋利的不锈钢刀刃轻而易举地割开了敏感的阴道前壁,正在喷尿的小尿眼儿也瞬间被一分两半,进而埋在皮儿里的半截阴蒂也被左右劈开了,小咔被刺激得一下夹住腿!但她夹不夹腿也没区别了,刀刃已经游走到了小腹部位,强行割断耻骨联合之后向上一气呵成,腹肌、脂肪和皮肤被统统割开,肚脐也被一分为二,最终刀刃停在胸骨剑突处,小咔的躯干出现一条漂亮的血线。
嚓儿徒手把小咔的肚皮扯开,小咔四肢一阵哆嗦,更别提她直接把手伸进小咔小腹部位,以取乐为目在生殖和泌尿器官之间一通乱抠乱捏。
“刚才喷那么多水结果膀胱还这么满?那我给你挤出来!”
“唔~~~~!!!”
嚓儿一攥小咔膀胱,尿液从豁口的尿道喷出三米多远!
“子宫里不知道是哪儿的野男人的精液,我也给你挤出来!”
“唔唔~~~~~~~!!!”
小咔虽然近期经历了许多性行为但其实时间才没几个月,身体各个器官依然敏感娇嫩,此时娇稚的小子宫被狠狠一挤——尤其从小做家务的嚓儿手上还很有劲——小咔差点又疼又爽地死过去了,直接就被嚓儿挤得高潮出来!但这次她也没流出什么别的东西,唯独就是流出一股不知哪儿的野男人的稀释精液。
“挤不干净了,没药可救了,切除吧。”
“呃呃……嚓儿欺负我……”
“你说什么?”
“没没……谢谢嚓儿把我的骚子宫切下来~~”
嚓儿攥着她子宫,把刀伸进她体内,斩断几根韧带之后开始切割肥厚有力的阴道壁,左左右右割了她七八下才把一坨子宫切下来。小咔全程高潮着,割掉之后刀刃上沾满了爱液。
“你贱吧!怎么割你子宫也能高潮的?”
“唔唔呜呜呜~~~”
嚓儿顺手把她膀胱连里边一点余尿切下来扔了,也没跟她说一声。小咔被骑在嚓儿屁股底下,有时候能感到她在对自己做什么,有时候分辨不出来,毕竟人体内脏有些部位神经不多,她只能感到自己被摘掉了什么东西。不过有些还是相当明显的,几秒钟后她感到嚓儿在切自己外阴。
“你太贱了,我不喜欢你随便找人滥交,我把你屄切掉了昂。”
小咔也没什么回应,嚓儿用刀在她阴唇上割一圈,连外阴带阴道壁都割掉了,刀刃碰到肛管的时候小咔浑身肌肉一颤。
俯视着小咔的肛管,嚓儿沉默着流出眼泪,反而小咔开始浪了,娇喘着用沉闷的声音说:
“嚓儿切掉我屁眼~~”
于是嚓儿一狠心,刀刃刺进小咔的小菊花里!又是一滴眼泪滴在小花心上,和她的血混在一起。小咔爽得用脚后跟直撞床沿,兴奋地扭动腰肢,尽管她不会再有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但总之不知为何比刚才所有高潮都兴奋!
“剜下来~~~!嚓儿把我屁眼剜下来~~~!!!我也给嚓儿舔舔!!嗯嗯嗯~~~”
小咔虽然没高潮,但是嚓儿高潮了,边哭着边把小咔的肛门剜了一圈,然后吃进自己嘴里。
“吃我~~嚓儿吃我吧~~!!嗯嗯嗯~~!!”
这次没再抽肠,嚓儿用最大咬合力把剜下来的小屁眼从肠子上咬断了。未经处理的肛门多少有股屎味,没加热也没腌过,从脂肪到肌肉到粉嫩褶皱的屁眼皮儿都很难嚼,但嚓儿还是努力嚼烂了,嚼成肉条,嚼成肉沫,细细品尝她的味道,还真嚼出一股香味,不仅没有难以下咽的感觉反而还想再吃一口。
“可惜你只有一个屁眼。”
“嗯!嚓儿对不起哦,我只有一个不够你吃~~”
“我宰烦了,你自己死吧,反正血也止不住,估计再过十多分钟你也就自己死了。”
“嚓儿要走了?”
“嗯,我玩腻了。”
“不嘛不嘛嚓儿陪我!”
“想让我陪你呀~?”嚓儿用屄蹭着小咔鼻尖说。
“想!!!想!!!!!”小咔对着她的小穴兴奋地叫唤。
“可是我不想陪你这十几分钟。”
“那…………?”
嚓儿翻身爬下来:
“我想陪你到宇宙坍缩的那一瞬间。”
一张单子被拿到小咔面前,是咔小嚓屠宰馆的合同单,技师写的是小咔,顾客写的是小嚓,下面需要双方的签字,小嚓已经用血摁了个红手印。
小咔瞬间高兴起来,她仿佛想起自己为什么来这里时会高兴了。
“嚓儿!我给嚓儿服务吗?”
“嗯!来不来?”
“来!!!”
小咔也在技师那栏摁个印,然后居然一骨碌爬了起来!一些肠子坠出创口,一些积血也哗啦一声流出来。这次轮到嚓儿躺下,刀子拿在小咔手里,小咔跪坐在她身边的床上,依然不断有血和肉沫从腿间的大伤口里淋下来。
“请问这位顾客想要什么样的处刑方式?”
“让我疼死的方式。”
“具体来说呢?”
“你开心的方式。”
“什么逻辑?你疼死我就开心?”
“你敢说不是?”
“嘿嘿,那处刑就开始了?”
“嗯。”
小咔毫无征兆地一刀刺进嚓儿的小肚子里!直奔膀胱和子宫!
“啊呃!!!!!”
突如其来的重创使嚓儿瞬间喷出股尿,尿液里面带着血,与此同时阴道里也流血了,看来子宫也被戳穿!
“……哈哈哈我好像还真挺开心的!”
“呃~~是吧~!”
“我就不该替你接受抽肠,就该把你推出去!让你被抽死!我然后好好活着!”
“呃呃~~!!”
小咔用刀在嚓儿肚子里乱绞。
“……但我哪是为你好啊!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见你被人强奸破处!我宁可自己被肏也不想看见你被肏!因为你明明应该是我的东西!”
小咔把刀拔出来又猛戳进去!又拔出来,再捅进嚓儿小穴!
“啊呃!!!!”嚓儿疼得睁大眼睛流着泪。
“你明明应该是属于我的才对!我可是拼了命才把你完整地保全下来!你难道不该下半辈子就只围着我转、伺候我、照顾我、安慰我、给我做饭、供我撒气、任我对你连打带骂为所欲为吗!!!?你凭什么去给万奉当女朋友!凭什么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呜呜小咔我疼死了!!”
“你还知道疼!疼死你算了!嘿!戳烂你被万奉肏过的臭屄!戳烂!戳烂!嘿!戳烂!!!”
“啊!!嗷!!啊呃!!!不要!!!”
小咔连捅十多刀,刀背上还有锯齿,嚓儿一副白皙透粉的小阴部每半分钟就变得血肉模糊,肉沫乱飞,阴蒂阴唇全都被她戳烂了,混合着爱液飞溅得哪哪都是!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你凭什么不安慰我!我就跟你发个火你就说我不讲道理!我肠子都被抽了就不能任个性吗!?你凭什么不包容我!!!不仅不包容我还把我甩了!还对我冷冰冰的!呜呜呜呜嚓儿我特别恨你!!!也让你尝尝屁眼被捅的滋味!”
嚓儿的后面一刀就被捅坏了,体质羸弱的嚓儿受到这样的创伤已经开始流逝生命了,连叫声也低沉下来。
“呃呃……”
小咔把她盆腔都捅烂了,然后又哭着捅自己两刀:
“……我是不是真的不讲道理……明明是我鼓励你去申请公民身份……明明这些都是你应有的权利……我为什么这么难受……为什么还想让你在我身边……我越是无理取闹就越失控……还把身边的人都牵扯进来,阿咕也死了,我也变成婊子了,什么都完了,什么都……”
嚓儿伸手摁住小嚓的嘴唇,微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小咔……18岁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来得及送你。”
小咔打开一看,极度缺血的脑子嗡得一响,这是一张食用契约,嚓儿想要放弃公民身份而重新认小咔做主人。
“……这是什么?你早就准备好了!?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咱们俩都这样了你才拿出来是为什么!?”
“肉畜女孩的小心思……你不会懂的。”
“嚓儿!!!我巨开心啊嚓儿!!!”
“主人……愿意再一次把我捡回家吗……”
“愿意!!!回家之后你就是我的肉畜!我伸手就给我穿衣服!我张就给我喂饭!我拉屎就给我擦屁股!我打你你也不准哭!”
“嗯!嗯!!!我不哭……不哭……主人也不哭……”
小咔扔了刀,趴在小嚓的身上,血液混合在一起,染红了几乎整张床单。
………………
…………
……
(文谗的第一人称)
不过小咔小嚓最终还是没死成,因为按照本店规范,所有咔小嚓屠宰馆的服务必须录像并直播到网络,然后小嚓照做了。我发现后大惊失色,赶紧叫医疗团队赶到现场。我到的时候不知为何张屠户和郑厨师已经先到一步,正在给两人做急救。我心想他们明明是宰人的怎么还会救人?结果谁知还很熟练!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急救团队,还真把她们给救了下来。
据说两人要72小时才能苏醒,我决定彻夜陪护在这里,阿琳跟我一起陪着,时而帮我打点饭。我心情很沉重,但好在急救及时,她们没有生命危险,也知道72小时后会苏醒,所以还不算太担心。
楚老爷子也来了,说这事别闹太大,小咔妈正在怀孕最关键的时候,等过一阵再让她知道不迟。
“可娴这孩子被教育坏了,原先我还说能不能托付给你,现在看来也不能勉强你,后辈的事我就不管了。”
“是我不好,没看好她。”
“已经是成年人了,还要靠你看,只能说是她自己不可理喻。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别让这蠢货成为你的累赘就行。”
尽管楚老爷子这么说,但临走时依然说:
“阿咕的事我听说了,她的医药费我出,你开你的店,让可娴有地方去,别去别处祸害别人。”
张屠户和郑厨师都对楚老爷子毕恭毕敬的。
“这俩当年跟我出生入死过,是我让他们注意可娴的,她醒了别跟她说,以后我也不会刻意让人保护她了。”
我稍有惊讶,但也没再多过问。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着她们的睡脸沉思一些事,她俩的病床被并到一起,手牵着手沉睡着,我思考着她们的事,手里看着染血的纸,除了两张互相处刑的合同之外,还有一张食用契约。
“本人_姬婉玉_自愿放弃公民身份,成为_楚可娴_所属肉畜。日期:2077年5月2日。”
我想也许这才是她们应有的关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