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最后一章
小咔小嚓醒来的时候,她俩身上的零件已经都装回去或者长出来了,子宫膀胱之类全都是崭新的,外阴也和从来都没用过似的白皙透亮。
“我怎么还活着呢?”
“这么巧我也是。”
“这里该不是天堂吧?”
“这里是医院。”我说。
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两人一脸茫然,我给她们看互相处刑的合同和食用契约。
“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嗯……”
“记忆没受损就好,还好你们没互相捅脑子。”
“救我们干嘛?根据合同我们必须被处死。”小咔说。
“理论上说确实如此,不过也可以终止合同然后重新上户口,当然就是很麻烦,非常麻烦,需要走无数流程。不过小嚓就简单了,直接领个肉畜编号。”
“啊对!对对!那我不怕麻烦!嚓儿陪我弄!”
“嗯。”小嚓说。
她俩又在医院观察了几天,轮流有人来看她们,我则是继续全天候陪着,晚上睡楼道或者趴小咔床沿上睡,这俩人倒心安理得。
“我想喝酸辣汤,今天中午的病号饭给我定酸辣汤。”小嚓说。
“成成,小咔呢?”
“我想吃茴香馅包子。”
她俩出院那天,阿琳还想弄个盛大的出院欢迎仪式,被我劝阻了,我说这事该知道的人不会不知道,但还是不要过度宣传。但有个可以宣传的事就是——咔小嚓屠宰馆可以继续营业了!小嚓也会回这边来上班,再次回归六人满员编制!
小咔在我和小嚓的陪伴下回了趟家,她爸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家宴,连肉畜女仆们也罕见地被允许同桌共宴,还劝了我几杯酒。她妈好像不知道这几天的事,挺着个不小的肚子,只知道小嚓又签回肉畜合同了,直夸她懂事,还说可以等小咔出嫁那天宰了当主菜,小咔说到时候再看情况,也或者留着以后侍寝用。不过小咔也没就此回家住,也没再租房,她爸把市中心的一套闲置房产过户给她,让她自己装修了住,离屠宰馆挺近的。
“谢谢老爸!!!”
“别谢我,我是怕了你了,别给我惹事就行。”
小咔总之这半年没干啥好事,但她爸也许认为她也从一次次没事找事中获得了成长,然后可以独立生活了。
她妈说:“阿文帮我物色几个年幼点的小母畜,两三岁就行,以后给我快出生的儿子当贴身丫鬟,省得他再去外面捡个野生的。”
“您放心,我来办这事。”
“婉玉,没看见可娴杯子里的果汁空了吗?我看你还没想起自己是肉畜身份,这点眼力价都没有?”
“是,夫人我错了,这就给小姐倒上。”
又过了几天,小咔也去张屠户的肉铺道了别,说自己要好好生活,不再滥交,不能再叫他主人了,张屠户说卧槽你个死畜生想走就走,当然也没阻拦,毕竟他其实是楚老爷子的手下。
小咔了却了一些事,专心回我手下工作,小嚓也有些事要收尾。万奉不知为何居然只判了一年,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保他,具体的我不敢多问。小嚓去探监了,也在探监的时候正式提出了分手,说自己签回了肉畜合同,万奉除了唏嘘之外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出狱后会离开洋糖市,也没资格对你表示挽留,不过婉玉,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生活。”
“嗯,也希望你幸福吧,你可以找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友。我就算了,毕竟咱们事业上三观不合。”
“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会吧,但凡你还致力于反安乐死,你和我们这个圈子的交锋就只多不少。”
“对手的意义上?”
“是啊。”
小嚓全程都很坚强,直到出来才哭了一通,哭得几乎站不稳,需要小咔扶住。但是这次哭完之后她就再也没事了,她知道自己所叹惋的只是一个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幸福幻想。
……
某天阿琳说,阿咕的治疗好像有了新的进展。
“怎么回事!?”小咔和小嚓的心一下就被吊起来了。
“医生好像在她的脑中找到了一团思维乱绪,但无法解读具体内容,可能是她的部分记忆,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对她进行唤醒,可能留有一部分记忆,但也可能是个全新的婴儿。现在医生问我们是否要进行唤醒。”
“最坏的情况就是……变成全新的婴儿?”
“对,如果一点记忆也没保留的话,从人格意义上来说就是个新的个体,而旧的那个就死了。”
我们稍有些落寞,如果看到一个全新的没有记忆的阿咕,再回想起和我们一起工作的那个旧的阿咕,我们能把她当成原先的她吗?我们只会反而更加怀念她吧?就算新的阿咕逐渐成长,也成为我们的一员,但那个被小嚓捡回来的、经历过痛苦和快乐、揭露过石蒜庄园秘密的勇敢而机灵的阿咕,也就完全不在这个世上了。
第二天阿琳说:“我找到一个办法了!你给我们所有员工都装了思维影魄,阿咕的脑子里也有,可以让影魄探出,最后一次和她对话,询问她自己的意见。”
“不行,影魄弹出就意味着彻底死亡,从法律意义上的死亡,咱们不能为了和她最后一次说话而把她杀死。”
“那是对一般人而言的,但是别忘了影魄生成器是谁研发的?我已经向女主人申请了,她说可以破例让阿咕的影魄弹出而不将她列为死亡个体。”
“真的!?那太好了!!!”小嚓激动得跳起来。
于是就在某一天,我们所有人都来到维持阿咕生命的病房,幼小的身体惨白得像人体标本一样,浑身插满了管子。邢纤慧也在这里,还有一群对她毕恭毕敬的科学家,阿琳吊着她的膀子,哪怕她都不耐烦了还往她身上蹭。
“今天的事都不要外传,如果准备好了的话,那就开始弹出对象的影魄生成器了?”
“好!谢谢纤慧姐姐!!”小咔说。
小咔和小嚓紧张地手挽着手,看着阿咕的脸庞,突然一个闪光的小亮片从她头顶弹出,一个半透明的阿咕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
小嚓差点哭得站不住:“阿咕…………”
“哇!大家都在!除了艾芙瑞店长没在!”
“嗯,最近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沉夜说。
“我是思维影魄吗?我弹出来了?那也就是说……嗯……也好……”
小咔赶紧说:“没有!这是纤慧姐给你开的后门!你虽然弹出来了,但依然还有治疗的可能性。现在距离你出事已经三个多月了,情况就是说,医生可以唤醒你,有可能保留一部分记忆,但也可能完全一点都不留,就像个婴儿一样,也意味着曾经你的人格就彻底死了。我不知道是等他们再努力寻找一下你的记忆,还是就这样把你唤醒,所以想听听你的建议。”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难道你们不应该把我烤了围桌一人一口吗?”
“快别卖萌耍贱了!我们还希望你回来上班呢!艾芙瑞虽然没来但也一定很想念你,赶快决定怎么办?”
“小嚓姐姐别哭了,我永远是我,不管记忆剩多少也还是我。那就把我唤醒吧,哪怕我真变成了婴儿也无所谓,到那时候就麻烦小嚓姐姐教我说话,教我蹲着尿尿,告诉我曾经我经历过的事,然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教我如何为顾客们提供最优质的安乐死服务。”
小咔说:“对了跟你说一下现在的情况,万奉被判了一年的刑,嚓儿跟她分手了,又跟我签了食用契约,你再醒来的话主人就是我。”
“好呀!我都迫不及待地要活过来了!想回到你们身边去,不想在这里躺着了!快把我唤醒过来吧——”
阿咕的影魄只维持了两分钟,突然间就消失了。
小咔说:“那就照阿咕的愿望,把她唤醒过来吧!”
我以为当场就能完成,谁知医生们说没那么简单,还要再等几天,几天后会再通知我们。
“谢谢!谢谢!”我对邢纤慧和在场的所有人一个劲儿地道谢。
……
几天后的某天我们正在店里工作,医生突然来电话说把阿咕唤醒了,但是情况不太乐观。小咔扔下宰了一半的小姑娘就要冲过去,我说你先把手头的服务做完!好在小姑娘懂事,说小咔姐姐要是忙就快把我宰了去吧,于是小咔一刀砍掉她脑袋,胡乱收拾一下处刑室,赶紧换衣服出门。
“快点!快点!!”小嚓在门口急得直跺脚催她。
沉夜开上车,阿琳坐在副驾,林笠和胡锣说也去,坐在我的五菱宏光第二排,小咔小嚓坐最后,隔着林笠催沉夜快点,阿琳跟她们挤一排,讲述她所知道的情况。
“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阿咕虽然醒了但是毫无记忆,一切行为举止就和婴儿一样,也就是说……应该就是最坏的那种可能性了。”
小嚓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把我也忘了……”
“没事,没事,”我安慰她们,“还记得阿咕说什么吗?她说让你们教她说话,教她写字,给她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没事……没事……”小咔也流着泪抚摸着小嚓的脑袋说。
到了医院她俩首先冲下车,直接就奔病房去,然而阿咕不在病房,被送到特殊观察室。阿咕正独自被放在一间装着单向玻璃的屋子里,几个医生正在透过玻璃观察她,小咔小嚓也冲过去,扒着玻璃看着里面的阿咕。活生生的阿咕就在她们面前,隔着玻璃也不过一尺之远,小嚓一下就不哭了,露出痴呆的笑容。阿咕虽小但毕竟早已不是真正的婴儿体型,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小姑娘,此时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堆玩具之间,像刚出生似地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事物,拿起玩具用牙咬,啊啊啊地叫,小便也是随时失禁的状态。
“还真什么记忆也没有了啊?”沉夜说。
目睹这一事实的小嚓抹掉眼泪,攥着小咔的手激动地说: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可不是嘛!!!比你当时来家里时还可爱呢!!!”
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快让我们进去!”小咔说。
医生打开门,我们还没进去,阿咕先循着声音看门一眼,然后主动爬出来,就像婴儿一样四脚爬行。她有些胆怯地看着我们,这一次不隔着任何墙或者单向玻璃,可能对于新生的她来说还没见过这么多人,她简直快要哭了。
然而当她看到小咔和小嚓的时候,却突然眼前一亮,高兴的爬了过去!
“啊!啊啊!”
小咔小嚓一下全都哭傻了,跪在地上抱住阿咕。
“呜呜呜!!!她还记得咱俩呢!!!呜呜呜呜……”
“啊啊啊!”阿咕只用叫声回应。
“阿咕跟我们回家!”
阿咕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咧着嘴嘻嘻笑着,抹了小咔一脸鼻涕。
………………
…………
……
我们虽然生意一向不错,但还是有顾客不多的时候,气温渐升,逐渐入夏,儿童节将近,即将进入一年一度的六一黄金周,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小女孩们的幸福感比较高,不太会在这时候死,我们也会迎来短暂的喘息期,一连七天都没来寻死的顾客也有可能。儿童节当天,身穿黄衫粉裙的小女孩们三三两两呼朋唤友来逛街,来我们店里吃快餐喝饮料。我们店的餐饮做得越来越好,文谗最近学成一身烤披萨的好手艺,再炸点鸡块之类,我们俨然变成一个低配版的必胜客。
“啊!啊!小嚓姐姐!”
小孩们在店里吃饭,光屁股阿咕就在她们之间爬,小孩们时而扔个薯条给她,她就捡起来吃掉。小咔画个小丑的妆,沉夜戴个紫假发,两人在外面揽客,小嚓和阿琳在餐厅里做服务员,林笠在后厨烤披萨,胡锣炸薯条接可乐,我在办公室数钱,我们都各有工作。
“累死我了!!!”小咔抱怨说。
不过也就忙到晚上九点左右,再晚小孩们就都回家了,今天一单安乐死生意也没有,进进出出的小姑娘们全都活蹦乱跳的。员工们一天都没吃饭,我请他们去对面吃烤肉自助,小咔高兴得跟那群小孩没两样,过个马路都连跑带跳的。
“别瞎跑!领着阿咕!”小嚓训斥她说。
“我领着……小咔姐姐……”刚学会走路两天的阿咕说。
自助烤肉简直太美味了,我们八口人开了两个炉子,M12和牛不限量畅吃,阿咕还是获得新生后第一次吃这么美味的东西,一个劲摇晃小嚓给她喂。
“还要吃!我还要!”
“自己吃!看我怎么拿筷子,学着。”
“啊啊不学!”
“不学别吃了!”
“呜呜……”
“来来阿咕吃肉肉~~”小咔喂她。
小嚓不高兴:“别说让她自己吃,我还想让她自己烤呢!”
阿琳说:“还是孩子,大过节的。”
我也说:“阿咕学得够快了,这才20天不到。”
小咔指使小嚓:“给我拿瓶波子汽水,哈密瓜味的。”
小嚓斜眼看她:“你也得我伺候着?”
“谁叫我是你主人呢?”
“自己拿去,我腿疼。”
小咔又指使阿咕:“阿咕啊,帮姐姐拿汽水去好不好?绿色的那种。”
“不去!我还是孩子!”
“唉!一个都指望不上,我要你们何用,算了我自己拿去吧,哎呦我也腿疼。”
小咔刚站起来,小嚓说:“那就顺便给我拿个无菌蛋。”
阿咕也说:“我要布丁!”
“我还喂你吃肉来着!你简直太白眼儿狼了!”
“跟小嚓姐姐学的!”
小嚓捏她脸:“赶紧多胡说八道几句吧,以后就没机会了。”
“嗯!大过节的!”
沉夜向我举杯:“学长,我得敬你一杯。”
“咱们还弄这么客气干嘛?”
“不不我是真心的,屠宰馆能开下去真是太好了。”
“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阿琳把清酒给我们斟满,我们都小酌了一口。
………………
…………
……
酒足饭饱,回到店铺,晚上十点多,一个人站在门口。
“艾芙瑞!?怎么这么晚来了?”
“找你们坐坐。”
“坐啊,进来坐。”
小咔还指着她问阿咕:“认识吗?”
阿咕没什么反应。
艾芙瑞完全不似平常的装束,只穿了件真丝睡袍和凉拖,头发也都披散着,简直像梦游至此。我让她进来坐,她说想喝冰橙汁,小咔给她倒一杯,她两口就吨完了。
“楚可娴,最近怎么样?”
“我?我好啊!反而是你好久不见,你不知道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多少事……”
“那都知道,没亲眼见也听说了。”
我说今天就打烊了,想回家的可以走了,明天放一天假,我和小咔小嚓盯着店就行。众人纷纷收拾东西离店,小咔小嚓陪艾芙瑞聊天,沉夜挎着包准备走的时候,听见艾芙瑞问小咔:
“你一直喜欢文谗吧?那现在怎么办?”
小咔说:“这个我跟嚓儿商量过了,我还是得认认真真地追他一次,之前直接从暗恋到自暴自弃,甚至连开始都没有,我不能留下遗憾,至少要尝试一次。”
“如果真追成了呢?”
“那就太好了,我给他当老婆。”
“姬婉玉呢?”
“随她自己,想跟我共享男人也行,想跟别人产生感情也行,但无论如何她是我的所有物,一辈子要和我生活在一起。”
“嗯。”小嚓说,“然后阿咕也是。”
艾芙瑞又问:“不会觉得嫉妒吗?比如你说姬婉玉和你共享男人之类的。”
“她是公民身份不行,现在是我的肉畜就没问题,做爱也好,接吻也好,怀孕生小孩也好,我犯不着嫉妒她。”
“嗯……有点意思……看来和我还不太一样……”
沉夜不走了,坐下看着艾芙瑞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话说?”
艾芙瑞沉默两秒。
“是。”
“那就请说吧。”沉夜直接坐下。
“你们这里能不能为我提供个安乐死服务?”
“比较抱歉,你的年龄刚刚超出我们的服务范围不久,我们这里超过18岁就不提供服务了。”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小嚓眉头紧锁地问。
“与其说是遇到事,不如说我就是事件的制造者。”
“什么事件。”
月光洒在艾芙瑞的玫瑰金色睡袍和银色螺旋卷发上。
“其实我也暗恋文谗很久了。”
沉夜说:“正常,我也偶尔幻想和文谗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形,不过不是小女生的那种暗恋,更像是对于某种物质恋爱的试探性构想。我猜姬婉玉在遇到万奉之前也肯定想过吧?”
“嗯。”小嚓说。
艾芙瑞继续说:“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的嫉妒心理强烈而极端,我自己都无法控制。”
沉夜说:“而你嫉妒的对象就是我们,因为我们就在文谗身边,每天就在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范围内活动。”
“对,当然也无可厚非,你们是他的店员,必然每天要在他眼皮底下打卡,但我确实还是相当嫉妒。”
小嚓看她额头又渗出汗水,又给她倒一杯橙汁。
“你们知道我稍微有些人脉,黑白两道、三教九流。我想将我的思绪转化为行动,不是为暗恋寻求一个美满的结果,而是单纯的用恶行去填充空虚的嫉妒。”
“嗯嗯?”
“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狩猎野生肉畜的时候,我被一只野生肉畜刺了一刀,导致你们互相争吵。但其实这一刀是演练好的,她和我早就认识,而且愿意为我卖命。第二件就是李青鹞事件,楚可娴总说她有个主人指使她伤害你们,其实没错,这个主人就是我。”
“嗯~?嗯。”沉夜想了想说。
气氛稍凝固几秒。
小嚓说:“我们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来着。”
艾芙瑞说:“我也把你们当朋友,所以我今天来了。”
小咔说:“但是你不够朋友。”
“我知道,对不起,但是能不能容我再最后阐述一句话?”
小咔漫不经心地递过去一张服务单:“你说。”
“其实后来很多情况都大幅偏离了我的预想,包括万奉的真正理想,以及阿咕之类的,也没想到你对姬婉玉的占有欲如此之强。所以总之导致的就是,比如我本来只想造成10分的伤害,到最后却变成了90分,而且有些我本不想涉及的人也被卷进来了。”
“这我们可以相信。”小嚓说。
“开始真的只有10分?”小咔眯起眼睛问。
“我真的没想到……”
“你说几分就几分吧,”沉夜说,“说得不委婉一点,可以说是又蠢又坏了,区别就是蠢和坏的占比是多少。”
“嗯,谢谢沉夜姐对我的分析。”
小咔说:“在讨论如何提供服务之前,能否让我先快速地发泄一下情感?”
“可以,请任意处置。”
小咔把手伸进艾芙瑞的睡袍下摆,中指探入阴道口,用最大力量往里一刺,瞬间捅破处女膜。艾芙瑞夹紧双腿“嗯~”地娇喘一声,坐在凳子上高潮了,而且还喷出些水,睡袍的三角部位洇湿了一小片尿渍。小咔在她体内狠狠抠几下,把残留的处女膜尽数剥光,才把中指抽出来,满手都是黏滑殷红的血色。
“她一下就被你弄到高潮了。”小嚓给小咔擦手说。
“应该是在自慰到快要高潮又强忍住不泄的状态下到这里来的吧,所以我一摸就给她弄出来了。”
“嗯~”艾芙瑞说。
小嚓又说:“谢谢你能来这里告诉我们,其实你能主动来我的怨恨就已经减少90%了,要是你不说的话恐怕我们一辈子也不知道。”
“我也是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决定过来的。”
于是几双眼睛看向我:“所以能不能破例提供个超龄服务?”
我说:“只要你们商量好了就不是问题,选好服务告诉我,我也想看看。”
“嗯,好。”
小姑娘对年长于自己的男性胡思乱想很正常,但因此产生嫉妒而互相伤害就不对了,我和艾芙瑞单独聊了聊,就不透露具体谈话内容了,但总之我不会干涉她们的行为决定,也说不用在意以往的年龄限制。
“今晚就睡在后面吧。”小嚓说,“看你应该好久都没睡好了。”
“嗯,半个月没睡觉了,之前一直还能安慰自己,直到知道楚可娴和你签死亡合同我就彻底崩溃了。”
“那至少你的道德观还没完全崩溃。”沉夜说。
小咔也说:“睡去吧,床是现成的,先好好休息休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嗯……也没什么可打算的,就是醒来之后和你们签服务合同……”
“想让我们弄死你?”
“你们肯定想弄死我。”
“是有点想。”小咔说。
然而这时阿咕却抱住艾芙瑞,向小咔摇了摇头。
艾芙瑞说:“她应该不记得我吧……”
小嚓说:“也许还残存着些许对你的印象,舍不得你。”
“我有什么可值得舍不得的呢?”
小咔说:“总之先睡去吧,不用着急起,往20多个小时睡,床头给你搁上水。我明天跟嚓儿出去一趟,我们去看看万奉,万奉一直挺好奇李青鹞的主人到底是谁,我还冤枉过他好一阵,得亲自跟他澄清道歉。”
“啊,万奉,他对我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尤其他说,现在选择安乐死自杀的和曾经那些不是一个群体的人。”
沉夜说:“本来就不是,但也不能说之前那些激情自杀减少就和安乐死合法化无关。之前自杀的很多都是心理上的弱者和受害者,弱小到无法反抗压迫,只能靠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引起注意,家人的注意、亲友的注意、仇敌的注意、社会的注意,用死发出悲愤的呐喊。但安乐死合法化后,死亡的‘严重性’大打折扣,自杀不再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所以之前那些目的的自杀就失去了意义。同时却有更多想以死逃避现实的人来寻求服务——就好比你这样的。”
沉夜絮絮叨叨地说话,艾芙瑞终于困得站不住了,我甚至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幻觉,赶紧把她扶到后面的床上去睡。闭眼之后的艾芙瑞发出平静而安心的呼吸声,小嚓给她盖上被子。
“吸……吸吸……”小嚓开始哭,小咔搂着她。
“吸吸……咱们出去,出去哭……”
“嗯,先出去,咱们也睡,就睡店里别的房间。”
“快出去吧,别让艾芙瑞听见我哭,要是她知道自己把我害得这么伤心,就又该更自责了……”
“嗯,没事没事,嚓儿不哭,我在这里呢,害怕的事都过去了,一切都是最圆满的结局。”
“吸吸……呜呜呜呜呜呜……”
………………
沉夜一觉醒来,发现是大中午,她以为自己睡了12个小时,但很快就发现是36个小时。
小咔说:“我还以为你不用杀就死了呢,正打算切分了你。”
“现在切分我也行。”
小嚓说:“我们去找过万奉了,万奉知道这些事是你干的有些震惊。”
“嗯,抱歉让他震惊了,只不过我跟他不怎么熟悉。我的事很快就会公开给大众了吧?到时候就可以让所有人都震惊一下。”
“但是万奉也说,能不能让我们别杀死你。”
“为什么?因为我曾经有意识地把你推给他做女朋友?”
“不是,他说你做的这些事从法律上罪不至死,但可能会迫于心理压力而选择自杀,所以让我们劝你别死,你只是因为太年轻才做出这些事,未来还很漫长,还有挽回的余地。”
“然后你们怎么说?”
“我们只是转达他的话,到底如何你自己考虑。”
“那……那我不死了。”
“你不死了呀?”小咔遗憾地高声感叹。
看见小咔的感叹,艾芙瑞赶紧说:“那我还是死吧。”
“嗯嗯,你自己看。”
艾芙瑞看看桌上的合同。
“那我要是签合同呢?”
“那我们就宰了你呗。”
“那我要是走了呢?”
“那你走呗。”
“我总觉得你对我有所暗示。”
“别说暗示,就算明示也对你没约束力。”
“我可真走了?”
“你随便。”
艾芙瑞看看小咔和小嚓的脸,总觉得不对劲,还真起身往外走,走出门又回头看看,看两眼又没见有什么反应,招手叫了个出租车回家去。
艾芙瑞回家之后又还觉得不对劲,洗了个澡化了个妆穿上平常穿的大裙子,待了几个小时又出门去,开车又回到屠宰馆。屠宰馆门口摆了个白色欧式秋千椅,看来是下午刚搬过来的,小咔正坐在椅子上乘凉,小嚓举着一把白孔雀尾羽编成的扇子给她扇。艾芙瑞停在门口,把车窗摇下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觉得过意不去,总不能在你们这儿睡一觉就过去了,我买了几串葡萄,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我和沉夜最喜欢吃葡萄了,你怎么这么会买?”
小嚓说:“文谗说我们店门口禁止停车,你停到前边停车位去。”
前面车位很狭窄,艾芙瑞揉了六七把才勉强停进去,提着葡萄走下车,进店交给阿琳去洗。可能是因为她穿了以往的裙子,这次阿咕看到她之后高兴地叫起来。
“看来她还认识你呢。”阿琳说。
“唉……”
这时沉夜从地下室走出来,染血的橡胶手套还没摘掉。
“沉夜姐,我回了趟家,买了点葡萄……”
沉夜看见艾芙瑞然后说:
“对了我刚想起来,有一次是不是你想开车撞死我?”
“啊!?”
“那时候姬婉玉跑万奉那去了,楚可娴也自愿成为公交车了,文谗身边最近的女人就是我,所以你就对我产生了嫉妒心。”
“那怎么可能?我再不堪也不可能杀人吧?”
“不会就好,我还以为你学车本就是为了找机会撞死我呢,就为这个我有一阵都不敢上街。”
“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怕我了?”
“把你下了毒的葡萄给我洗两串尝尝。”
阿琳把葡萄洗好,沉夜直接用带着血迹的手捏起一颗吃掉。
“沉夜姐,对不起!”
“我忙去了,你们坐吧,虽然今天没工作,但是我在做试验。”
小咔使劲晃悠吊椅,当秋千玩,晃到最前端的时候往前一跳,跳到大马路上,正好有辆车开过来,差点把小咔撞死,司机骂了句臭婊子你他妈找死呢吧,小咔说叔叔快来碾碎人家的小骚屄呀,司机被这骚劲吓得一脚油就跑了,小咔得意地踱步回店里来吹空调。
“你怎么着?你过来是要消费还是就光坐坐?”
“我也不知道……我给你们送葡萄来了……顺便来杯沙冰吧。”
小嚓把沙冰打好了,艾芙瑞坐着就吃,吃着吃着我从里屋出来了,她赶紧把我叫住。
“文谗,帮帮我。”
“帮你什么?怎么了?”
“我觉得她们对我阴阳怪气的,我有点不舒服,是不是她们还是期望我主动死,但又不好意思明说?”
“你别给她们压力,她们自己也矛盾着呢。”
我想了想然后又说:“要不你们都过来,阿琳去把沉夜叫过来,会议室说话。”
………………
会议室里坐着四个年轻女性,加上阿咕就是五个,我把门关上,然后对她们说:
“我今天叫你们来是想打消你们的幻想。其实我是一个行为很不检点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渣男,我小学六年级毕业之前就给多半个班的女生破了处,初中时候搞大了同桌女生的肚子,到了高中嫌同班女生不好看,到初中部去乱搞,被发现了还栽赃是对方勾引我,对方女生因为喜欢我到现在也没跟人说过。到了大学我还收了几个性奴,命令她们公共场合塞跳蛋之类的,有男朋友的也能被我哄上床,怀了孕就谎称是男朋友的然后生下来,所以现在可能有两三个小孩的基因是我的,再后来开店之后逐渐有点腻味了就玩得少了,整天都是小姑娘肏都肏不过来,所以有林笠和胡锣后我自己很少亲自服务,实在是没新鲜感了。”
沉夜问:“你是怎么找那么多女生当性奴的?”
“想找谁就找谁,看见漂亮的就哄上床,我有一套百试不爽的撩妹办法,就连蕾丝都被我给掰直过。”
“那为什么不选……比如说……”
“哦哦,我没嫌你不好看,只是好看女生太多了,我都是随机选的,无论什么家境、性格、初始节操观都无所谓,纯粹是我随机选的,一部分当炮友,一部分当同学,我总不能把所有女的都发展成炮友,否则的话人际关系就太奇怪了。”
“谢谢你把我当普通学妹对待,没对我用什么百试不爽的方法。”
“不客气,以后也不会用的。”
小嚓问:“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这样?你也这样,万奉也这样……”
“怎么可能都是,男女比例1比1,有一个像我这样的百人斩,就注定有99个接盘侠,要不就是连盘也没得接的。”
艾芙瑞说:“你真恶心,我快吐了,该不会是你临时编的故事吧?”
“要不要看看我年轻时候调教性奴录的视频?”
“免了免了,我简直是幻灭了,我就为了你这么一个……”
“你也应该像沉夜一样感谢我没对你用百试不爽撩妹法,你们都该感谢我,我对别人怎么样是我的事,我对你们敬如上宾。”
“真的免了,算我输了,我能想到你30岁不可能没有性经历,但没想到……”
小咔始终没说话,我问她:
“小咔同学请起立,谈谈你对这堂课的看法。”
“我呀?我觉得也挺好的,而且简直是长舒了一口气。如果是李青鹞事件之前的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大概当场就吐了,但是现在好像觉得也还行,不仅还行反而还更舒服了。我前段时间一直用滥交的形式自暴自弃,之后想重新追你又怕你嫌我不干净,今天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婊子配渣男不是正好吗?我给你看我修补的处女膜……”
小嚓捂着眼睛说:“不行!你们结了婚可不能自甘堕落!也不能再和别人做爱了!要好好地只爱对方一个人!别再追求刺激了!”
“我是没有新鲜感了,盯着一副小穴用一辈子也不错,小咔当然也一样,她要是敢乱找别人看我怎么调教她!”
“请店长打死我!”
小嚓赶紧摆手:“也不行!不能家暴!”
“啧!”
艾芙瑞始终没说话,直到小咔拍她肩膀对她说:
“看来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把我拉到了跟文谗同一个道德底线上。”
“你们……你们高兴就好……”
但我说:“关于我的话题就到此为止,讨论下一个话题,你们也都摆明态度,艾芙瑞需要怎么做,或者需要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泄出你们的怨情?”
小嚓说:“我没关系!不用考虑我!艾芙瑞能主动来承认错误就很好了,我没有什么怨情。”
沉夜说:“我也无所谓,我主要是之前有点怕她,现在不怕了,就挺轻松,她怎么样都随便吧。”
然而小咔说:“我还没缕清楚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有时候想让她死,有时候又舍不得。”
小嚓说:“要不然罚她做义务劳动?”
“那是不是也太轻了?”
沉夜说:“果然还是得让她死,咱们一起弄死她。”
艾芙瑞说:“能不能尽量别让我死,我稍微还是有点想活着。”
小咔说:“总不能给你判个有期徒刑吧?还得给你找个笼子,况且也不解恨呀!”
小嚓说:“总之能不能先确定下来不让艾芙瑞死?万奉也说尽量别让她死,还说自己出狱以后想和她接触接触。”
小咔说:“接触她干嘛?讲一个安乐死技师被反安乐死人士拯救的故事?还嫌咱们这行的乱子不够大吗?”
沉夜说:“这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所谓,反正丑闻已经够多的了。”
小咔又说:“为了让我解恨,还是得让她生不如死!”
小嚓说:“可是能有什么生不如死的办法呢?”
艾芙瑞说:“其实我倒是可以说说我的幻想。我在嫉妒心最强的时候,就想把沉夜姐关在家里,手脚砍掉,眼睛挖掉,插在一尺长的棍子上立着,养分都靠输液的方式打进血管里,就这么永远立着。”
我说:“人棍嘛,老套路了,曾经还挺吓唬人,现在医学发达了,送到医院胳膊腿三天就能长出新的,感觉有点稀松平常。”
小嚓却说:“但如果没人送到医院的话就不一样了,不能走路,不能拿东西,不能挠痒痒,也不能自杀,就这么一直放着……”
沉夜说:“还挺可怕!”
然而小咔一拍桌子:“就选这个了!咱们干脆把她削成人棍吧!”
“然后把我放哪?”
“就放门口,谁都能看见,用一尺长的杆子插子宫里立着,从橱窗里也能看见,就当是我们店的第三个看板娘。不不还不够过瘾,我要一刻不停地往你膀胱里打水,用针头注射进去,让你自己尿出来,把你尿道做成喷泉!”
小嚓说:“太残忍了!”
我也说:“确实有点残忍,艾芙瑞觉得呢?”
“楚可娴觉得好……那我也好……”
沉夜叹口气:“唉,这样吧,现在不是六月嘛,等到后年儿童节就放你下来带你去医院,整两年时间,你看怎么样?”
小咔想了想:“也还成,两年我应该气儿早消了。”
艾芙瑞说:“谢谢沉夜姐!!!”
“别谢我,你先回趟家。”
“是去……?”
“把你打算插人棍的棍子,还有生命维持装置,全都拿过来。”
“啊?我只是随便一想……”
“别废话,你绝对准备好了,我没兴趣非要揭穿你再给你罪加一等之类的,我就让你拿过来,省得我们再买了。”
艾芙瑞点点头。
………………
…………
……
一切准备就绪,我说我也要看,小咔不让我看,说我但凡看艾芙瑞裸体一眼都算这是这小碧池的胜利,我说我和艾芙瑞的纯洁的朋友关系,再说之后放在橱窗里我也看得见,小咔说就是不行,至少把她手脚剁掉之前是绝对不能看。
我没能亲眼看见艾芙瑞被处理,所以我只能以第三人称口吻描述小咔她们的视角了。
“我们直播处理她,你拿手机看直播吧。”
………………
片刻之后艾芙瑞回来了,两个安息乐眠的员工搬着一个脸盆大小的大圆台走进来,圆台上是一根穿刺杆,不止一尺而是整整多半米,沉夜说这是你给我准备的?艾芙瑞点点头,沉夜说这要真插进去还有必要‘维生’吗?艾芙瑞说就是要从嘴里戳出来又不能死才刺激。
“我把你想得太好了。”沉夜说。
小嚓这时候才差不多反应过来:“所以其实艾芙瑞对我和小咔真的没什么恶意——”
“对,我说了我预想给你们的伤害只有10%,你们是我的朋友。”
“——而你把另外90%的恶意都施加在沉夜姐身上了。”
“我真的只是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
“没关系,”沉夜说,“我经常感谢别人的不杀之恩。”
小咔:“?”
“光是去年就有三次顾客家属堵着我要宰了我,估计也是我经常走夜路和小胡同,不过好在聊过之后都对我和咱们行业产生理解。”
小咔:“??”
“别告诉文谗。”
小咔:“????”
“我也是。”艾芙瑞说。
沉夜说:“楚可娴打开直播吧,不闲聊了,咱们开始剁她胳膊。”
艾芙瑞稍退一步:“……等等,急救人员呢?”
“为什么需要急救人员?”
“不是,万一我失血过多怎么办?再说往我膀胱里插水管的操作又由谁来……”
“别废话,把她摁着!”
小嚓伸手把艾芙瑞推倒到手术台上:“抱歉了,艾芙瑞,就当我是急救人员吧。”
与此同时小咔也开始脱她衣服。
“等等等等!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小咔扒掉她内裤:“那我就让文谗奸你的尸,然后做成烤全羊。”
艾芙瑞没说话,小穴倒是显而易见的一下就湿了,沉默而老实地任由小咔扒掉了其他所有衣服。小咔中指猛然捅进她阴道,把她弄得浑身一颤!
“啊呃~~~~~~!!!”
“想得美!你顶多就是被我拿手指头奸尸,把你这块儿剜下来喂狗!”
“别杀我……别杀我……我还给你们买葡萄了呢!”
“高潮给我看我就不杀你。”
“嗯~~嗯嗯嗯~~~~~~~”
她其实想不高潮都不行,小咔完全就在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刺激。与此同时小嚓也把砍刀对准了她腋窝,在她耳边说一句:
“我力气小,一刀砍不断的话别怪我。”
“你力气小什么小……嗯嗯嗯……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她话音还没落下,先落下的是大刀片子的“铛!”的一声!小嚓手起刀落,利索干脆,一刀就把她整条左胳膊给齐根剁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夹紧了夹紧了!”小咔弯曲着在她阴道里的中指说。
小嚓流着眼泪在她耳边说:“忍着点疼,我们没想让你死,急救箱都准备好了,把你疼得叫一叫好让我们解解气,小咔被抽肠子的时候叫得可比你还惨。来,另一只手也给我。”
小嚓却没打算再给她一个干脆,而是换了把小剔骨刀,从她柔软娇嫩的腋窝刺进去,一直刺到关节缝!随着一声尖叫,她攥着的拳头一下松开了,小嚓熟练地把她从腋窝到肩膀环切一圈,再把刀尖刺进关节缝里一撬,使骨头脱臼,另一只胳膊也就顺势下来了。
“你看看你,已经没有胳膊了。”小嚓捏捏她乳头说。
“呃……呃呃呃~~~~~~”
然而她无暇看自己断了的胳膊,因为就在小嚓撬她关节的时候,沉夜已经在用电锯锯她的腹股沟了!高速往复的锯齿碰到细皮嫩肉的一瞬间,鲜血肉沫脂肪在她腿间四散飞溅!小咔吓得赶紧把手抽出来,指尖牵出一缕爱液。
“滋滋滋!!!!!”电锯锯到大腿骨,疼得她挣扎起来,小嚓紧紧摁住她,安慰她说忍着点疼,一会儿就过去。
“一会儿就过哪儿去……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这不就过去了?”沉夜提着一条刚锯下来的右腿的脚脖子展示给她看。
“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我在想要不要给你来个三段锯。”
所谓三段锯就是先锯脚腕,再锯膝盖,最后从腹股沟锯断,本来疼一下的事非要疼三下,是以虐待为主要目的。
“……不要……别……这个真的就别了……”
“啧,毫无诚意,没意思,不玩了。楚可娴你来吧,我吃葡萄去了。”
小咔接过电锯,从她大腿外侧和屁股过渡的部位入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锯断了另一条腿。
“呃~~!!!啊呃~!!!?呃嗯?好像最后一条不怎么疼?”
“哈哈哈这下插你小穴可方便多了!”
小咔说着把中指插进两个巨大圆形创口之间的小肉缝里。
“嗯嗯~~~~”
小嚓搬来一个水泵,水泵连着出水管,管子尖端是根锋利的注水针。小嚓摸摸艾芙瑞的小肚子,看她憋尿也憋得挺鼓的了,一针戳下去,从她尿道孔里哗啦喷出股尿来!
“哇!?被我摸到潮吹了!?”小咔说。
“是被我挤的!”
这一尿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水泵开始一刻不停地注水,而且水泵攻略很大,远不是她一圈小小的尿道括约肌能憋住的。
“哗哗哗哗……”艾芙瑞做成的小喷泉就基本完成了。
“你看这是什么?漂亮不?”小咔拿出一枚玻璃球。
“漂亮!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玻璃眼珠子。”
“哦哦哦……诶?”
小咔小嚓各拿了一柄银勺,一左一右同时插进艾芙瑞的眼窝,
“不要!!!疼!!啊啊疼!!!”
“我们给你按揉睛明穴再来个轮刮眼眶。”
“啊啊啊啊啊!!!!!!”
两把勺子插进两侧眼窝里狠狠一剜,铲断了各种和眼珠子相连的血管神经肌肉韧带,然后再往外一撬,两枚炯炯有神的眼珠子就滚落到小咔小嚓的手心里。
“啊呃呃呃!!呜呜呜呜!!!!”
小咔说:“本来我还打算捅掉你耳朵再割掉舌头,然后穿刺到你嘴,不过嚓儿心疼你,耳朵舌头就都给你留着了,没事还能陪顾客聊聊天,然后那根穿刺杆我们削到只有半尺,应该会捅进子宫里,但不至于捅穿。”
进而艾芙瑞被连上了维生装置,营养液直接从肚脐打入肠道,一根透明软管插进肛门。小咔把她抱起来,插在削过的穿刺杆上,把她弄得不停娇喘,也不知道高潮了没有,虽然只插入一点但还是稳稳地坐在了圆台上。她尿出来的液体都被收集到圆台下方的大盆里,循环回收进水泵,原理就像其他喷泉。她的各处创口都经过了简单的止血消毒处理,四肢的断面用金箔封住,眼眶里被塞上玻璃眼球,就像洋娃娃一样不会眨眼。
“我是不是……好了……?”艾芙瑞问。。
小嚓说:“对,我们已经把你放在门口了,明天一早估计就有人来看。”
小咔也说:“我刚才用你切下来的胳膊摁了个手印,签了个合同,劳务合同,现在你算我们屠宰馆员工,主要负责宣传。”
“呃呃呃我不想尿尿了……能不能给我停会儿……”
“想得美!俗话说滴水穿石,我们非得把你尿道的肉儿磨没了不可!”
“我出了点汗,谁帮我擦擦?”
“我们吃葡萄去了。”
“要不然帮我把头发剪剪?”
“烦死了!要不然帮你把舌头剪剪!”
“舌头剪剪也行啊?”
“……葡萄还行。”小咔的声音渐远。
“现在几点了?我手机有没有信息?”
“……”
“谁来帮我挠挠痒痒?”
“……”
“呜————”
艾芙瑞正哭着,有人给她挠痒痒,不轻不重的越挠越痒,地方也明显不对。她正要说点什么,突然意识到给她挠痒痒的是谁。这是在店里游荡的阿咕,也是当下唯一在她身边的人。于是她也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感受阿咕的挠痒。她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度过很安心的一段生活,会有很多用于思考的独处时间,如果说有谁能24小时陪伴在她身边,阿咕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了。
………………
…………
……
我一起床看到店门口聚集着不少人,都是出门逛街的小孩们,他们都在看橱窗里的艾芙瑞,纷纷对她指指点点。艾芙瑞没有一刻不在撒尿,插在木杆上的小穴还在不断流出淫水,喉咙还在轻微娇喘,在她膀胱和水泵之间循环的液体里有3NT麻醉剂。虽然面向街道的一侧有玻璃,但每个进店的人都能任意摸她屁股和后背。
我戳戳她屁股蛋子:“你还好吧?”
“文谗吗?别碰我!”
“好吧,不碰。”
越来越多的小孩们围过来,有男孩也有女孩:
“哇塞!人棍诶!尿道还是个喷泉!”
“这好像是安息乐眠的艾芙瑞?”
“她好像听不见了,耳朵还能听得见。”
“好像是说楚可娴被抽肠都是她的错,这事都上热搜了。”
“爸爸妈妈这个姐姐为什么没有胳膊和腿呀?”
“因为被砍掉了呀。坏人就会被这样惩罚。”
“那我不当坏人!”
“嗯,闺女真乖!”
………………
…………
……
这时有顾客进店,是一群可爱的初中小孩,一个个朱唇粉面,玲珑剔透,男男女女四五十人,可把阿琳高兴坏了。
“请进!请进!我们正好新推出了团体套餐!”
“姐姐你误会了,我们就宰一个人。”
一群小孩嬉笑着把一个稍微沉默内敛的女孩推到前面来。
“她叫许沁伊,我们就宰她。”一个身高最小、嗓音最亮的女孩说。
阿琳摸摸小矮子女生的脑袋:“小朋友,你们可能误会了,这里是自杀服务店,不是谋杀服务店,只有许沁伊同学自己签合同,我们才会进行屠宰。”
“那快签啊!”小矮子女生说。
“签啊签啊!”别人也说。
“考试全班倒数第一,做操时候尿裤子,给我们团结的班集体丢脸,也别怪我们不喜欢你。”
“而且听说你妈14岁就死了,到底几岁生的你啊?我爸说你这种人都缺家少教,会引发社会问题。”
“你是什么慈善基金资助来上学的吧?那么多钱能不能用在有意义的问题上啊!与其养你这么个东西,不如用来解决中东地区人权问题之类的。”
“嗬?鞋挺新啊?你配穿吗?给她脱了扔街上去!”
“别!别!!是我自己打工买的!”
几个负责服从命令的男生还真把她鞋脱了扔出门去。
阿琳说:“你们不能欺负人!”
小矮子女生说:“我们闹着玩呢!是不是啊许沁伊?”
许沁伊也说:“……嗯,哈哈,跟我闹着玩呢。”
然后小矮子女生把合同单推到她面前:“赶快签字吧,我们都帮你填好了,你就摁个手印就行。你看内容,把你的肉用铁板给我们煎着吃,就当咱们全班一起庆祝儿童节了,这样一来你在班里、在这个世界上也算是有了点存在意义。不用担心,我们集资给你出屠宰费。”
许沁伊脸颊抽动着笑两声:“哈哈……那……嗯……”
“没听见我们集资给你出屠宰费吗?一点礼貌都没有,你该说什么?”
“谢……谢……”
然后她就还真按了手印。
阿琳说:“合同成立,开始执行吧。”
我把旁边一个小院给包了下来,有点草坪,有个秋千,有个烤架。小孩们全都过去,小咔给他们准备果汁和一次性碗筷之类。许沁伊被带到秋千下面,三两下被扒了衣服,她还害羞地想捂,被阿琳强行掰开手脚捆在秋千框上,胳膊腿都最大限度地张开。与此同时铁板也都烧热了,林笠负责烹饪。阿琳把许沁伊的内裤塞进她嘴里,然后举起刀子在磨刀棒上使劲蹭蹭。
“那就开始屠宰,屠宰方式凌迟+铁板煎烤。”
小孩们纷纷举起手机拍照留念,小矮子女生露出邪恶的笑容。
“第一刀割右大腿肚子。”
阿琳拍了拍许沁伊的大腿,一刀落下去,片下手掌大小的一片带皮肥肉,瞬间血流如注!
“唔唔唔唔唔!!!!!!!!!!”许沁伊疼得惨叫起来。
“哈哈好肥!”
片下来的肉给林笠,放在铁板上炼油。
“第二刀割左乳尖。”
刀刃刺入粉嫩的乳晕部位,稍微一剜,一块带着奶头的乳肉就被剜了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失去一侧奶头的女孩不知为何反而另一侧奶头翘起来了。
“第三刀割肚脐。”
阿琳把她肚脐抠住,用刀围着剜了一圈,于是一块瓶盖大小的粉色小肉就掉落下来。
“第四刀割右脚心。”
阿琳换了把削菠萝用的刨刀,捧住女孩左脚,从脚尖到脚后跟狠狠一削——十厘米长的一条带皮脚心肉就被削了下来。
“唔唔唔唔!!!!!”
被捆住的女孩疯狂挣扎着,眼睛里充满泪水,看着自己的肉被放在铁板上,发出滋滋的悦耳的声音。
“第五刀割左膝盖窝。”
阿琳往她膝盖窝一剜,她小腿就不怎么能挣扎了,脚尖也只有不自然的抽搐。
“第六刀割右侧腰肌。”
这一刀割得深,连皮带肥带瘦割下一大块,连里面的肠子和肾都露出来了。这块肉太厚了煎不熟,林笠特地片成薄片。
“第七刀割背部斜方肌。”
刀刃划开白皙平坦的背部,从背部中间偏上的部位割下一整块纯瘦肉。
“第八刀割舌头。”
阿琳暂时把她内裤掏出来,女孩已经哭得几乎昏过去了。
“……我疼……别弄我了……”
小矮子女生问:“什么时候割她骚屄啊?”
“第九刀。”阿琳说。
许沁伊哭着使劲摇头说:“不要!不要!”与此同时吓得小穴都湿了,爱液从阴缝里流出甚至淌到大腿内侧。阿琳先割第八刀,把刀伸进她嘴里,也不容她如何躲闪挣扎,总之就只两秒钟,一根粉嫩的小香舌就被她吐出来。阿琳又把内裤给她塞回去,舌头交给林笠烹饪。
“第九刀割外阴。”
“来了来了!”同学们都兴奋地说。
许沁伊想夹住大腿,但被绑在秋千框架上的脚腕使她只能把腿稍微并起一点,完全起不到保护作用。她的喉咙始终在尖叫着,唯独阴部被一刀刀来回切割的时候尖叫声里混杂了一些“吭~吭~”的声音,两瓣阴唇连带着阴蒂随着刀刃的前后切割而被揉动,不过也没十秒钟就被整片割下来了。正面就是两瓣紧致的阴唇皮儿,背面则是黄澄澄的脂肪和一小点鲜红的阴部肌肉。林笠也不洗,夹在两片厨房用纸之间擦擦,然后直接上锅煎。
“滋滋滋滋!”
原本能让女孩娇喘的敏感嫩肉此时在炙热的铁板上发出勾人食欲的滋滋声。
“第十刀割右小腿肚子。”
“唔唔……”女孩还没从剜阴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小腿肚子被扯掉了也没什么多余反应。
“第十一刀割左臀尖。”
阿琳一抽女孩屁股,女孩双目无神地把屁股翘起来,刀刃割入女孩的圆臀之中,片下来碗口大小的一整块肉!
“第十二刀割右肩肉。”
前期上铁板煎的肉现在有些已经熟了,小咔分给小孩们,阴肉摊在铁板上被煎出少许淡黄色的粘稠泡泡,就像烤化的糖浆一样,小矮子女生嘻嘻哈哈地笑着说这是她屄被烫得爽出来的淫水。小咔问谁想吃,小矮子女生说她想吃,举到许沁伊面前吃进嘴里,嚼了半天也嚼不烂,又整块吐出来,变成一团满是牙印的裹在唾沫里的不知什么东西。
“第十三、四刀割双眼。”
……
一百多刀过去后,许沁伊的肋骨和四肢骨头裸露在外,已经奄奄一息了,小孩们凑过去合影,纷纷和她一起自拍,拍着拍着她就死了,小孩们也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生说:“味道还行。”
别人管她叫学生会长,看来是学校的精英阶层。她突然看向小矮子女生:
“既然许沁伊死了,我们总要找下一个乐趣。”
“对啊。”小矮子女生说。
“接下来要选谁欺负呢?干脆就选你吧!”
“我!!!?我可是……”
“你妈三年前改嫁别人了吧?你爸前不久又进监狱了,这样混乱复杂的家庭怕不是已经对你的心理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听说你爸连环杀了47个7至14岁女孩,死刑就在下礼拜,财产也全都冻结了,你的人生可真惨。”
“你怎么知道的!?不关你事!”
“而且你的成绩也一落千丈,代表学校跳啦啦队舞也摔跟头,跟班里不止一个同学借钱都不还,甚至都没注意到我们逐渐疏远了你?”
“我……我……过几天就还……学习也会跟上的!”
一个瘦竹竿女生说:“还学什么习!你得起下学期学费?”说着把她的作业本撕成碎片。
“不要!!你竟敢!!你!!!!”
小矮子女生正要扑过去,却发现撕书的人旁边又站了七八个人。
学生会长说:“别误会,这些其实都只是客观原因,其实我们真的不缺那几千块,你摔不摔跟头学不学习有没有爹妈也确实跟我们无关,你其实也该知道,我们只是想找个可以用来欺负的乐子。”
“……别选我……别针对我……我做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你们这么对待……”
“那抱歉了,我们选的就是你。”
“被人欺负那我还不如死了!”
小咔瞬间闪身过来拿着一张合同单。
“我说不如死了就是个修辞手法!你别——”
“也可以不是呀~”学生会长女孩说。
小矮子女生一愣,反应了几秒然后说:“我死了你们就不欺负我了?”
学生会长突然说:“脱光衣服给我们跳一段啦啦队舞,别失误,跳完之后我们再考虑考虑。”
小矮子女生没说话,眼角噙着泪珠,但还是脱光衣服,露出平坦的胸脯和屁股,浑身上下只有绑双马尾的头绳和白运动鞋,拿着两团黄色手花,随着手机音乐开始跳起来。啦啦队舞动作很大,她的所有部位几乎一览无余,高抬腿时就连阴缝也清晰可见,转身弯腰抖臀的时候还能隐约看见屁眼。她一边跳着,别的小孩边看边嘀嘀咕咕地讨论着什么。
她终于跳完了,脸颊有些潮红,问学生会长说你们讨论什么呢?学生会长说你看:
“我们讨论怎么吃你,别看你小,大腿胳膊倒是还挺有肌肉,你左腿给一组吃,右腿给二组吃,两只胳膊给三组,身体给我们四组,内脏之类的给后进组,除了子宫肉厚要留在身体上给我们四组吃。”
小矮子女生半天没说话,默默地在合同上按了手印。但与此同时按手印的还有个小男孩。
“看见没有,你弟,因为太娘也经常被人欺负,上个月被我撞见他被校长摁在男厕所肏屁眼就把他救了下来,之后一直是我的舔狗,今天把你们姐俩一块宰了。”
“会长大人……”包包头的小男孩舔着学生会长的小皮鞋。
“舔狗的小J8已经被我们充分照顾过了,每天都是连踢带踩,不过你放心,他没射过精,这一个月没有,自打娘胎出来也没有,我们不允许,他也很自觉,我们每次把他弄到快出来就把脚拿开。不像你——”
学生会长摸摸小矮子女生的下巴,
“——体育课做个仰卧起坐都能高潮出来,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啊啊啊别说了!!!”
这群小孩倒是很有DIY精神,我们拿来大锡纸,他们亲自裹住食材,先把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的手脚用细线绑住,勒得肉一圈一圈的,然后把身体裹在锡纸里,摁压平整显现出他们的身体轮廓。两个小孩的身体都变得银光闪闪的,女孩胸前可以看到凸起的奶头,小腹下面的锡纸紧贴阴缝轮廓,臀缝则自不必说,也是服服帖帖的。小男孩则在胯下有跟银光闪闪的小J8,学生会长用一小张锡纸把他的J8单独裹起来,肉和锡纸直接抹着油,此时正在勃起着。学生会长淫笑着隔着锡纸撸他小J8几下,小J8抖得更欢实了。几个男生也在隔着锡纸揉小矮子女生的屄,锡纸哗啦哗啦响,女生也娇喘着快要高潮了,学生会长让他们赶紧起开:
“要是让她潮吹了,烤完的肉不全都是尿骚味?”
最后两张大锡纸裹住他们的脑袋,他们就像两个银色的人偶似的躺在地上。与此同时阿琳用小推车装了两整车烧红的木炭,光是靠近过去就能感到脸部脱水。
“会长,他们在锡纸里尿虽怎么办?”
学生会长用火钳夹起一块炙热的煤球:
“把尿道烧焦萎缩封起来。”
隔着锡纸狠狠怼在小矮个女生的小腹部位!
“唔~~~~~~~~~~!!!”
学生会长还用煤球揉她小穴,就好像是按摩器,女孩的叫声大约三分惨叫七分娇喘,学生会长冷笑着嘲讽一句“贱东西!”。片刻之后小姑娘就不怎么叫了,再怎么烫那部位也没什么反应,旁边人问她最后高潮了吗?学生会长说没有,神经给她烫死了还高潮个屁!
然后轮到女孩她弟,小男孩平躺着挺着裹着锡纸里的小J8,学生会长夹来一块飞机杯形状的木炭,一段木头上有一个空心凹槽,红热得仿佛通往地狱。她就把这通往地狱的飞机杯狠狠扣在男孩勃起的小J8上,小男孩“咕~~~~”的一声颤抖起来,她还用这东西给小J8撸管,濒临射精的处男肉棒发出滋滋滋的被烤熟的声音。
“给我烤熟他们!”
两辆小推车一倾倒,两大堆炭瞬间埋住锡纸里的姐弟两人!他们就只唔唔唔地呻吟几秒,随即就一动不动了。数以千计的煤球压在他们身上,将炙热的能量传递给他们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脂肪。
一小时后差不多烤好了,阿琳把他们从炭里扒出来,扯开锡纸,两个人都熟透了,锡纸充分锁住了汁水,庭院里肉香四溢。虽然他们看起来还是人类的形状,但是稍微用筷子一夹就能夹下肉来,表皮吹弹可破,脂肪呈半固态,肌肉纤维条缕分明,甚至骨头都能直接用牙咬碎。学生会长一口吃掉男孩的小J8,一股精液爆浆而出,几个男生吃小矮子女生的屄,屄里还裹着一泡滑溜溜的淫水。
“不错,不错,这里服务很好,我们相对比较满意。”
阿琳说:“理论来说我们服务的是死者,而不是……”
有男生说:“哎呀没事,死人还服务个鸡巴,只有活着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开心。”
他们后来又互相吞吃了一阵,一共宰了7个人,剩下的扬长而去,沉夜说今天可真赚翻了。
“儿童节快乐!”小咔在门口欢送他们。
小嚓突然说:“你说都上初中了还过儿童节吗?”
“当然过了,谁不过呢?否则的话为什么会有儿童节黄金周?”
“哦哦也是。”
“艾芙瑞,节日快乐!”
“呃呃呃尿道好痛~~~”
我们现在已经是便利店+简餐厅+咖啡厅+夜间酒吧+屠宰馆的组合体,这是我们几个人的归宿。我们没有一刻不在怀疑自己所做的事的正确性,从理性层面产生怀疑,但当前来寻求服务的顾客用那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不忍心将他们拒之门外。我从保温柜里拿出一个酱肉包,和阿咕对半分吃,小咔有些不高兴,说我怎么随随便便吃商品。
“我是老板,不能吃吗?”
“还没到收摊的时候,你等今天不卖了再吃我们要扔的。”
“嘿?你就是个打工的,为啥能有喧宾夺主的气势?”
“我是在为以后成为老板娘做准备!”
沉夜说:“我的科研有成果了,可能会提前毕业,晶研生物要聘我去做课题,我可能在这里就只有不到半年了。”
我说:“那没关系,晶研生物嘛,有阿琳这层关系,大家都和自家人没区别。”
“而且我男朋友又开始追我了,这一次我决定同意。”
“哇哦!恭喜沉夜姐!就等吃你喜酒了!”
“你也是,你和文谗很般配。”
“嘿嘿嘿~~~”
………………
夕阳西下,小咔坐在门口的吊椅上乘凉,吊椅是我前两天买的,是我补给她的18岁生日礼物。她拿吊椅荡秋千玩,我在后面给她推,小嚓给她扇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但凡有小女孩路过她就扯着嗓子喊两句广告词。
“小妹妹们快来看!儿童节特价风暴席卷咔小嚓屠宰馆!19点后全店便当三明治半价,哈根达斯冰淇淋仅售8元!更有全新炮决服务惊天大上架,105毫米榴弹炮保你变成稀巴烂!斩首服务时隔五年又升级,维生设备让你脑袋多活半小时看自己尸体被狠狠强奸!不要再错过机会!不要再纠结犹豫!我们在这里等你!这里就是你的人生的终点!”
我说:“作为儿童节礼物,咱们今晚做爱吧。”
小咔说:“嘁!谁要和你做爱啊死人渣!”
我说:“你要是不来,光小嚓这个侍寝的来了怎么办?”
小咔说:“喂!你可要搞清楚,她就算侍寝也是给我侍寝,不是给你!你还想买一赠一?把你美的!是不是啊嚓儿?”
小嚓说:“是啊是啊,文谗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说:“你是不是还对万奉有留恋?”
小咔说:“有吗有吗?真有的话你去跟万奉结婚!下个月起肉畜身份也可以领结婚证了,肉畜跟肉畜可以,跟普通公民也可以,而且不一定是自己的主人。”
“哇!那阿琳和艳棠岂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
“结婚之后肉畜享有婚姻相关法律保护,但主人依然持有肉畜食用契约。愿意和肉畜结婚的公民应该不太多,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爱人的生杀大权掌握在别人手里,不过我跟你没事,我还没想到什么场景会宰了你。”
我说:“万奉那人能接受就见鬼了,他最烦的就是这种稀奇古怪的超前法规。”
小咔说:“他就别挑三拣四了,他出狱了根本没好果子吃,支持安乐死的恨他,不支持的也恨他,因为他在反串期间也为不少人提供了安乐死服务,在他眼里从业者和主动寻求服务的顾客都是敌人。他该舔我跟嚓儿脚,也就我俩没事去找他探监。”
小嚓在小咔耳边说句悄悄话,小咔突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啥了说啥了?”我问。
“嚓儿说他没准已经被监狱里的大基佬给爆了菊!哈哈哈哈!!!”
“你这笑点……”
“哈哈哈哈不行了……”
小咔笑得吊椅乱晃,差点把她晃下来!
我又说:“小嚓要是去跟别人结婚了,岂不是没法贴身伺候你?”
“其实食用契约从来不包括劳动力的占有,纯粹只是生杀大权,所以她不伺候我也没办法,我能做的也只有宰了她而已。不过另说,被她伺候的感觉回顾一下就得了,现在我俩住一块儿一个月能吵三回,她来例假不像我能吃冰棍跑800米,她疼得满地打滚,而且还比我挑食,指不定谁伺候谁呢!”
“也是,你俩毕竟不是生理上的同性恋,再亲密也顶多就是闺蜜关系。”
“主仆关系。”小咔纠正说。
“是是。”小嚓狂扇几下扇子,扇得她头发乱飞。
小咔描述得眉飞色舞:“我已经把隔壁那个房买了,万一嚓儿结婚了就给她住,就算不在同一屋檐下也必须是邻居,晚上做爱能互相听见娇喘的那种距离。早上我跟嚓儿一起来上班,晚上做饭一起吃,你老公是万奉还是谁的都不是问题,就别被他洗脑了开始反对安乐死行业就行。”
“我不会……”
“姬婉玉不会的,我了解她。”艾芙瑞说,“反而是我,有可能改变观念。”
小嚓问:“你一直听着呢?”
“嗯。”
小咔说:“人棍喷泉不要随便发表意见!”
艾芙瑞不理她:“我觉得当一名心理医生也不错,劝想自杀的人努力活下去。”
我说:“这和你的理想背道而驰了吧?我记得你曾经说想成为‘世界上离死亡最近的活人’?”
艾芙瑞说:“不矛盾,我正在构想一种新的服务模式,一种复杂但有意义的服务,我会引导顾客重新燃起对生存的渴望,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确认确实没有留恋再送他离世。”
小咔说:“什么花里胡哨的?我还是踏踏实实地宰小女孩就好,怎么没人来试试全新的炮决?”
小嚓说:“可能是因为远吧,还得开车40公里带到郊外去。”
小咔说:“我就说有这个问题!还不如我说的入体式雷管震动棒,在水泥地下室就能解决!哪个女孩不想被300克的黑索金炸得小穴开花呢?”
正聊着天,有小姑娘走过来:“我听见你们说什么入体式雷管震动棒,现在有这种产品了吗?”
“有了呀,”小咔说,“而且现在技术越来越先进,保证在高潮前0.1秒准时引爆,让小淫穴享受不到最后的快乐。”
“那我可以试试吗?”小姑娘问。
小咔一骨碌从吊椅上跳下来,小嚓也微笑着迎上去:
“欢迎光临咔小嚓屠宰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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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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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