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八月盛夏之际。
一轮明晃晃的金轮挂在天际,久久不去,落下天火般的日光晒得葱茏的夏草也不堪忍受萎靡了下去。这场遍布南北的百年不遇的旱情让九州大地万万数百姓越加窘困。恰逢旱魃过境,田野秧苗尽死,更可怕的从龟裂的地里飞出数不清的蝗虫蠡虫,铺天盖地,不但啃尽了稻苗麦苗,就连果树荒草也留给可怜的人们。往往一片黄云扑过,那片地方就只剩森森的黄土。一时间,无粮无食的百姓顿成了最悲惨的饥民,抱着空荡荡的米缸而哭。很快,最惨烈的事情发生了——是岁,荧惑星动,帝星渐隐,旱情连连,九州之上,人而食人。
然而,黎民血泪不止,边寇掠关,扼守九州的门户终于失守,有识之士已经预见山河破碎,万民涂血的紧急关头已经到来,稍有差池,便是华夏沦亡,恐怕九州百姓将要再次受异族奴役,重演旧日祸事。
当此时,本应该坚持的帝都被三日破下,穷凶极恶的异族马踏京师,在繁华的帝都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紧接着便传来天子殉国,百官遭难的惊天噩耗。群龙无首,人心思动,手握军权的大将们渐渐起了别样心思,开始实质上的割据国土,封建其地,却也和异族僵持起来。
内困外忧,国朝动荡,暗地里不知滋生了多少妖魅邪孽,戕害众民,也不知有多少奇人义士崭露头角,游走四方开始斩妖除魔,救济天下。
身为末代天师后裔的张业也想出人头地,来个人前显圣,无奈现在本事低微,打几个暴徒混混没有问题,但是和妖魔对上那就是死路一条。更可悲的是他现在就和一大一小两个妖魔厮混呢!
只见他现在赤着身子,光溜溜的趴在一条白鳞大蛇之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急速落下,而他的那活,比婴儿手臂还粗长的阴茎一口气扎进大白蛇那湿漉漉热腾腾的蛇儿肉穴里,凭借变得异乎寻常的肉棒一下一下顶进那口淫洞,滋滋插出水声。
要是让他的祖先看到他和妖魔媾和,非得气得抄起法器给这个不肖子孙来个大义灭亲不可。
噼啪噼啪。
张也抱着比他腰部还粗的大尾巴,站起来,熊腰有力地猛挺,仿佛发情的公狗蹭树,胯部以非同一般的速度撞击着着大蛇的尾巴,肏得趴在地上的大白蛇舒服极了,懒洋洋眯着眼睛,身子时不时轻微扭着表示快乐极了,它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夹紧自己的小穴,用紧致的胵肉箍住犹如一根红彤彤的好像刚出炉的又粗又长的肉棍慢慢地蠕动。
只见它被人类男孩肏得砰砰直响的肉穴早就红肿不堪,周围没有被白色鳞片覆盖的嫩肉充血呈现一种美艳的红,那发红的肉穴卡住一根暗红的青筋猛跳的肉棒里里外外被刮得抽搐痉挛,肉棒一抽,里面好似被大鸡巴肏烂的流白精的穴肉就展示出来,朝两侧翻卷,往下面的精液小水洼中添加精水,犹如一个壶口往下面倒着精液,弄得地面坑坑洼洼,泥泞不已。
“嘶嘶嘶——嘶嘶”
巨大的蛇头上昂,吐着信子,一股股晶莹的蛇涎液自嘴角流出,它迷茫的朝后望看,却看见半大的男孩挺腰用那根坚硬结实的肉棒挑着它的肉穴,转动腰部,一点点旋转研磨它的肉穴,顶到了它的小巧的子宫。发黑发红的龟头好似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时不时冲撞雌蛇的子宫口,就在刚才,张业一口气将肉棒从蛇儿淫穴里拔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股脑插入发烫湿润的紧致甬道内,用的力气大了,不小心一小子捅进了白蛇的子宫口,光溜溜的一个超大的龟头一下子占据了小小的蛇儿育婴房。本来蛇类的子宫大小在同体型下是不如人类的,更别说大男孩的肉棒早就超乎常人般大了。颇具弹性的子宫好像一个下贱的套子包着龟头,刚才射进去的精子瞬间就被全部挤出来然后顺着小穴下流的一点一滴往下流。
地上全都是雄性的精液和雌性的爱液,在这个幽暗干燥又凉快的洞窟内发酵着欢爱的气味,其中又以精液最为多,腥臭的胶质一般的精液聚在地上一大坨一大坨,形成数个秽浊的乳白大水坑。几只虫子不小心飞进去,滚了一身白浊,黏兮兮的,让人怀疑它们刚才是不是被一群饥渴的精虫强奸受孕才得以脱身逃离。
小虫们有没有受孕不知道,大白蛇是明确受孕了,不但受孕,还在一次次交合中强行被催出卵子供大男孩的精子奸淫大量受孕。不难想象,很快就要有一批小蛇出生了。
不论是张业还是美丽的大白蛇都感到对方的心意,一个想要被灌进精子受孕,一个想把精子都射进蛇类的子宫让它怀孕。没有再犹豫,张业的阴囊一收一缩,明显可以看出鼓动和干瘪的变化,将白蛇淫穴生生撑大还拉得长长的肉棒也一抽一抽的,带着不一般热度的精液好似凶猛的江水一样冲击蛇儿的子宫,将它的子宫来个异类扩张,变得有原先四五倍大,它的小腹也起来微微的膨胀,就像怀孕的人类女子一样。尽管如此,射精还没有结束,白蛇的子宫也箍住张业的龟头冠,那老树盘根般紧紧夹弄肉棒的淫肉也打起暴动起来,死死缭绕缠叠住肉棒,一个劲将榨取剩余的精液。
很快,男孩进行第二次射精,更多的精液再次扩大了白蛇的子宫,超乎想象的快乐仿佛一阵电流击溃了它的每一根神经,让它情不自禁扭动蛇腰,动作一大,尾巴甩着张业悬空乱舞。幸好白蛇仍然死死夹着他的肉棒,让他被甩得眼冒金花的同时能够将剩余的精液全部注入白蛇体内。
“嘶嘶——”
良久,白鳞灿灿的大蛇疲惫且满足地停止扭动,趴在地上喘息回味刚才的快感,张业也及时抽出被挤压得发痛的肉棒。性好贪淫的白蛇刚才一阵滚动,弄得周遭一片狼藉,地面上的精液水洼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片片白玉般美丽的鳞片上沾满了腥臭的精水。白蛇舒爽的微张鳞片时可以看见里面也全是干涸的精斑,鳞片一闭合,刚刚沾上的乳白精液立刻从里面被挤出来然后滑落到地面上。
张业气喘吁吁看着满足的大白蛇的腹部,那里仿佛肿起一个大包,贪婪的子宫紧紧闭合将刚才射入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留住,感觉上十分吝啬和淫荡。
“哟,小两口做完了吗?”一道酥媚的声音传来,不用说张业就知道是谁回来了。
只见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出现在洞窟空,黑亮的长发如瀑布般飘动,顶上扎着仙女髻,眼睛中秋波流转说不出的动人,脸上肌肤微丰,鼻腻鹅肝,红唇润泽无比泛着魅惑的光泽,整张脸好似被朦胧的水雾笼罩,飘渺出尘。
她如光影一样出现在张业跟前,一阵香味如兰如麝让张业陶醉不已,刚刚疲软的肉棒又忽然直挺挺立起来,看得她咯咯发笑。
“怎么,和我女儿荒唐一上午还不够,还想打我这个丈母娘的注意不成?”说着,分水娘娘张开香香的小嘴,露出里面皎皎贝齿,然后一口将他吓死人的肉棒全部吞下。
如果是正常女子当然是不可能将那根粗长到吓人的肉棒整根容纳,但分水娘娘不是常人,而是和她女儿一般的蛇妖,昔年早就可以褪出人身却又出于某种原因放弃的积修大妖。
那根比婴儿手臂还粗长的肉棒将美艳的美女蛇那樱桃小嘴撑成巨圆形,将她可赛仙娥的美丽脸庞破坏殆尽,变成一个淫荡的娼妓般媚态风情的贪淫女的脸。
“滋滋滋——啧啧”
她的舌头又细又长,盘旋在张业的龟头上,不断带给他别样的刺激,尖尖的柔软的舌尖忽然变的发硬,好似一根钢针拨开马眼,细长的粉舌化作一条小蛇在张业的尿道内匍匐蠕动,变硬的舌尖时而重重点击敏感的尿道肉,时而狠狠刮弄好像要削下一片肉下来。犹如被电流击中般,张业从头到脚酥麻爽透,不禁叫出声,然后抓住那颗美丽的头颅当作方便的性玩具宛如打着地基般以肉棒贯穿岳母的喉咙。这一下直接将美丽又可怖的丈母娘插个通透,可以看见她斑斓的蛇躯一鼓一鼓,头颅以下七寸之内的躯干浮现肉棒的狰狞模样。
拔出,插入,拔出,插入,张业反反复复用肉棒在分水娘娘的口中进进出出,那根肉棒在口水的滋润下油光发亮,越显膨大,上面有几排轻微的牙印。与此同时,蛇妖岳母的细软舌头抵达了张业尿道的尽头,找到了男人最敏感也是最舒服的部位,舌头一颤上,然后点,刮,摸,拍,揉,无所不用,搞得张业腰部挺的越来越快,只想快点射精,射死身下这个好色的岳母娘。
呼呼呼。
男人的喘息渐渐加重,但是被舌头堵住精关而不是痛快发射,只能苦闷的抽插着不逊于小穴紧致的喉道。分水娘娘面若飞霞,红润无比,仿佛要滴出水来,她的一双美目朦胧闪着点点泪光,好似一个羞涩的美人被欺负而泫然欲泣。秀鼻轻动,好像受不了嘴里的大肉棒而快流出鼻水出来而通红无比,樱唇大张被撑得好似能塞下十颗鸡蛋,两片粉粉的唇贴在肉棒上,被好似拉风箱动作而进出的肉棒冲的凌乱不堪,好多次包住了男人的阴囊将两颗精袋也一起吞入嘴中,左一颗,右一颗,把她的脸弄得鼓胀,好像蛤蟆鼓起一样。数根乌黑的鸡巴毛黏在她的小嘴周围,好似给她贴了胡须。
只有张业知道这个蛇妖多么难缠,不管是锁住他的精关还是那是那根开始在他的尿道中来回抽动的舌头都搞得是这个岳母娘在玩他一样。
蛇妖猛然吸气,似乎是尿道里的味道太过浓烈,那些积年的尿垢的腥臊到一定的程度,让她的舌头一舔也开始发麻打颤。这导致张业感觉尿道中那根舌头以极高的频率在抖动,这刺激太大,连他也受不了了。
“不行,我要射了!”
被遏止的精液再也阻挡不了,张业的肉棒连同阴囊,整个性器全都贯穿那张小嘴,肉棒再次膨大三分,精液犹如冲垮堤坝的河水,滔滔不绝,冲进岳母的胃里,咚咚作响,那是精液掉入胃袋和胃液撞击发出的声音。
蛇妖的舌头一下子被冲出尿道,溃不成军变得软趴趴的浸泡在白腻腻的精液里,一双俏眼乱翻,美颜崩坏,但是嘴巴却紧吸着肉棒发出连绵不绝的嗦弄淫声。
张业捧着岳母的头,一点点将肉棒从紧缠的喉道里拔出,肉棒一边后撤,一边射精,把喉道以精液涂抹成白色,退到口腔时,精液再次爆发,张业一边嘘嘘,一边像撒尿一样在蛇妖岳母的嘴里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出。
射完之后,张业满意看着岳母被精液弄得鼓鼓的口腔,好似一口碗,盛着满满一嘴的精浆,却又装不下那么多,弄得精液溢出,顺着下颌滚滚而流,好似一条清亮的白色瀑布。忽然想起这个岳母曾经说过的的话,云云只要对她女儿好,便把她当作夜壶尿溺用也可以。张业陡然以龟头顶着她的小巧秀丽的鼻子,马眼对着两个鼻腔,舒舒服服射着一泡又浓又多的黄尿,浓尿倒灌,和喉道里那些精液混杂在一起,弄得漂亮的蛇妖岳母一阵反胃,尿液倒冲至嘴里,然后猛然呕吐。
“呕咳咳咳——你!”
黄的白的全都呕了出来,好像鱼吐水一样。
感到岳母生气了,张业连连摆手:“诶诶,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了?”
“不是您说可以这样做吗,再说这个以前也不是没玩过......”张业中气不足回应说。
大白蛇也好奇看过来,只有孩童心智的它也不明白母亲为何生气。
的确,他们以前的确玩过这些,那些话她也说过,想到这里,蛇妖正了面容,支起身体,瞬间比张业还高。
“好了,先不说这些,人有人伦,妖有妖理,我也不气那些事。这些天来,你和苏儿阴阳相合,子嗣相比早就在孕育中了。”
“那生出来的是蛇还是半人半蛇呢?”张业好奇的问,他也奇怪自己一根人和一条大蟒蛇能生出什么东西。
“可能是人。”蛇妖严肃道。
“人?”
“应该,要是我那时没什么差错的话。”蛇妖含糊不清,然后话锋一转,提到张业最为关心的事:“就在前日,我得到消息那京城中的皇帝已经死了,眼下天下动荡不安,正是龙蛇四起之时。”
张业讶然一直被百姓视若神明的皇帝居然死了,如此突兀,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又觉得皇帝也是人,死了也不奇怪。这正是和妖类相处久了,长时间不闻君臣法理,变得对人世间存在的森然等级毫无畏惧之心了。
要是一饱读诗书的士子听闻此等噩耗,不说投江以随君父而去,也要当场如遭雷击,然后痛哭三日,摆坛向北而祭奠。
不过他也心思机敏,瞬间想到皇帝没了九州动荡的局面,便如以前和村里孩童玩闹,必有一老大带头,有了头头,其他孩子心虽然野但也会安分跟随,要是某天头头不在了,那底下人非得为争这个老大胡闹揪打一番不可。
“那我家怎么样?”他不安的问。
“无事,有我庇护,他们不敢闹事。”蛇妖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近日来张业也被蛇妖好好教导一番,知道这个世界不如他以前所想的那般人主天地而是人神鬼魔妖并存的局面,妖魔鬼怪一类,往往具备超凡的能力,或独占一方称王称霸,或护佑一地,得封神位,朝廷之中官员下派往往第一件事便是通气这些超凡之类,希望能和和气气,双方平安。
自然,这并不是说人族就处于劣势,相反,能占据九州大部的人族相对妖魔鬼怪来说庞大无比,想要铲除一些妖魔自然不是难事。一般来说,占据山林河道的妖魔多是不知人间厉害的小妖小魔,要是闹事大了,朝廷只需派遣一军便可轸灭,再厉害些便有各处修士武人前去斩妖除魔。只有一些洪荒太古时便存留的大妖魔十分棘手,要是惹它们发怒,一个不好便是流血漂橹,要出大事。不过还好,前时几个王朝出了几个明君,剪除了几个大妖魔,不过也因此国祚不长,几十年后便宗庙断绝,也导致后面的王朝对大妖魔之属越发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而厉害的修士武者也往往让君王头疼不已,他们中的顶流虽然不能辟易千军,但来去如风,刺杀更是防不胜防,更让贵人忌惮。好在他们身为人族和各方同气连枝,你来我往,掉入了红尘这张大网,处事也不免小心。
“现在苏儿怀孕,将需要沉睡养胎,你就不必再留在这里。”蛇妖宠溺地看着懵懂的大白蛇,说:“我也需要去做一件事,极为重要,却也不好呆在你身边了。”
虽然能出去是好事,但现在外面纷乱,想想也知道不但盗贼四起,更有妖魔鬼魅频出,危险无比,张业一时心里有些不愿,再说和大白蛇苏儿相处久了,每日结合相交,更是对这蛇动了情念,一听要离开它心里也十分不舍。
“放心,我自有去处给你。唔,我有一老友潜修于北邙山之中,你可去她那里。”蛇妖心里早就为他做好了准备,别的不说,她现在对张业也喜欢的紧,要不是事情重要也不至于放他一人离去。
实在那事做起来危险,她独自处理都力有不逮,带上张业怕是要双双丧命黄泉了。
“是的女子?”
“不错,她是前朝的公主,因缘际会化作僵尸重拾前世,在邙山修行已近百年。”说到这里,她扭动装满精液的蛇躯轻轻笑道:“她如今修行太阴练形之术,早就脱去僵尸丑陋之躯,端的清丽绝伦我见犹怜,要是有机会,你说不定能一亲芳泽。”
前朝公主是什么模样他不知道,但一说到僵尸他就想起在这一带出没的几个,通体墨黑,骨廋如柴,双睛点火,青面獠牙,是一等一可怖的嗜血妖魔,就算岳母说什么褪去僵尸之身,他也难以想象。
只是一看张业蛇妖就清楚他心里想什么,不禁嬉笑:“倒是你一去便知,说起来她和你祖上颇有缘分,只是可惜.......”
话说一半又停住,张业知道蛇妖脾气也就不追问是什么姻缘,只是指着半软比驴屌还大的阳具,问:“那这个怎么解决?”
“这偌大事物平常男人羡慕都来不及,你却要消了它?”蛇妖美目眨动舔着红唇,颇具魅惑之态,这巨大的阳具也曾让她快乐不已,多少次在自己的穴儿中横冲猛撞,弄出许多淫水,捣的自己好似升仙。
“你说苏儿以后终要化成人形,以后难道要苏儿面对这么大的东西吗?它现在是蛇身,以此才能畅快欢乐,要是变成人身怕要被我弄得死去活来的。”
张业的肉棒以前也只是平常人大小,至多超出成人一些,现在比驴货大,射的比公猪多却是蛇妖做法,喂食他不知名的天才地宝所致。平时疲软也粗如新藕,在下体好似一根大棍子乱甩。
“你说的我也并非没有考量,只是解决方法一并在我那密友手中,两事合成一件去做。在此之前,你就且先忍耐吧。”
“另外,你出去的确有些危险,我为你寻了个侍女帮手,再加上你本身身手和家传宝镜想来也能一路平安。”
“隐娘,你且出来见过少主人。”
蛇妖话毕,洞口出现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发髻如墨云高耸,金钗摇晃,脸蛋儿白白净净,生的狐媚惑人。
“真是的狐狸精!”张业看了这样的美人不禁肉棒汹涌而起,脱口而出。
那狐媚的少女似乎被张业下面那东西下了一跳,又听他的话,不禁一惊,好像被吓到一般,高耸的胸部一鼓一跳好似有小鹿乱撞,脆生生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精,难道我的术法还有破绽?”
原来真是一只狐狸精,张业内心暗暗咂舌,他就知道蛇妖身边必然不是平常女子,却没相到送来一只娇俏的狐狸精过来。
少女穿着米色的长裙,清雅脱俗,身段却玲珑起伏,看了让人咽口水,细腰丰臀轻微摇摆,莲步款款,身子袅袅娜娜诱人无比,速度看上去不快,却眨眼到了张业跟前。
“见过少主人”隐娘先对张业一礼,然后又对蛇妖一礼,“见过夫人。”
那脸蛋泛着萌动人心的光泽,如玉如脂,细腻得想让人摸一把,同时扑面一股青春美好的气息。
礼过隐娘便躲到蛇妖身后,小心翼翼看着张业,瞄到下面那粗大昂扬的肉棒时,又脸蛋红红,纤纤玉指按住心口,一副怕怕的样子。
“隐娘是我昔日旧部之女,别看她这样子,其实已然聚了元神,在九州大地也能称得上一句高手,由她带领你去邙山相信是万无一失。不过切记,到了邙山不要惹事,修行一干事物我好友自会安排,等到苏儿生产化形你又修炼有成时,我会带她来接你。”
“至于你家,有我余威,想来无人敢乱动。”说到这里,蛇妖俏脸一凝,满是肃杀之气,颇有一股威严。
“至于隐娘,你要护持好少主人,不论他有什么要求你都不得推脱。”说到这里,声有厉色。
隐娘怯怯地回了一声是然后好奇看着眼前这位少主人,等看够了他的脸后目光下移到那精神饱满的阳具上时,又忽然用手蒙眼害羞不敢看。只是张业看到这小妮子暗地里张开手指偷看他那玩儿,正脸红心跳的紧,不由无语。
“嘶嘶”后方苏儿用硕大头颅蹭着隐娘身体,她收回注意力觉察到大白蛇,然后一声欢喜和白蛇玩张业不懂的游戏,仿若两孩童。想来两者本来便是好朋友吧。
事情便如此定了,隔天蛇妖便带着白蛇苏儿化作一团朦胧青光飞向天际,不知所踪,只剩怯怯的隐娘和张业大眼瞪小眼。
“那个少主人,夫人让我带您去北邙山,我们这便出发吧。”隐娘小声说,似乎在询问张业。
“嗯,也好。”张业胡乱穿了衣服,只是下面那东西实在太大,只要稍微走动便显出痕迹,让他十分尴尬。
日墓途穷,山间林木葱茏密密麻麻,又有灰白的雾气渐渐升起,冥冥眬眬。鸟雀飞掠,狼嚎虎啸,一派森然景象。远处绿光点点,红星四溅,却又是几只野狼和僵尸相伴,欲下山捕食。
看到此景张业心里一叹,世道果然变了,连这往日只敢躲在深山的僵尸鬼魅也敢堂而皇之下山。
隐娘以为张业不喜那僵尸窥视,心里一惊,连忙扬起素手,洒出青光湛湛,化作一道光束如长虹贯日,照亮山林,击中了暗中的僵类。
只听一声兽类似的吼叫,那浑身泛着金属光泽的僵尸心口出现一片焦伤,僵尸受了一击重伤仓皇逃去,几只野狼也跟随逃跑。
张业回头一看,发现隐娘扬起小脸,得意洋洋,似乎在寻求夸奖。
“好厉害,只是你身有元神修为,为何不直接打死它呢?”张业先夸一句,然后问。
“这个....隐娘自然能灭掉那铜尸,不过大家都是妖类,没必要打生打死啦。”隐娘回应,然后说:“僵尸吸取阴煞,吞噬生血修炼,有毛,黑,白,铜,金之分,它已经成了铜尸,修为不易,直接打死太过可怜了。”
所谓僵尸之分,张业也听岳母讲述过,其中铜尸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力大无比,奔走如飞,一旦出世便是一大祸害,要是变成金尸,更是能飞天遁地,术法难伤,身具奇能,已经属于大妖魔之属了。
张业却没想到隐娘居然如此的......单纯。在他心里不出声则以,出手便要灭杀对方才是,除非打不过需要逃走。想那山林捕猎,一个不甚就要缺胳膊断腿,严重便要丧命,马虎不得,面对猎物自然要全力以赴才对。
不过想来隐娘可能在分水娘娘的庇护下修行,环境不同,他也不好多说。
下了山,只见荒村残破,尸骨散落,附近有刀劈斧凿的痕迹,想来是遭了兵祸。张业收拢了那些尸骨掩埋,在地窖找到一老人存活,知道还有一些小孩女人被一些落草的兵寇抓去,决定带着隐娘去救一救。
不是好心,而是想到要是自己村遭到这样劫难便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不由答应老人所求。
那伙山贼原本是本地的州兵,在本地刺史带领下去隔壁占洲为王的将领做了一拼,不想惨败,刺史被枭首而死,其余的兵做鸟雀散了,一些逃窜山林到了附近落草和本地的山贼合流。
林木萋萋,路边杂草丛生,破屋废田时而可见,正是荒凉景象。
两人带的食物不多,吃完后只能抓些野味摘些果子做平日食物,主要是张业肉体凡躯,精力充沛所需要的食物太多,而狐妖隐娘已经凝聚元神,对凡俗五谷不做需求,只需餐汲取天地灵气便能支持。
正苦恼,忽然看见前方有一客店,房屋宽大,酒旗飘飘,肉香飘荡不远便能闻到,更有漂亮的老板娘穿着红衣挽着袖子,粉臂外露,言笑晏晏在吆喝买酒,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情不减当年,更多一份成熟的韵味。
门口,一肌肉虬结的汉子横刀立马,好像铁塔一样立在店口,手持长刀,凶暴之气提醒客人不要生事。而店口牌匾上挂着一串十二个人头便是最严厉的警告。
“少主人,前面有情况啊,好像都不是人。”隐娘看着人声鼎沸的旅店小声提醒张业。
“有你在,怕什么?”
说着,张业便带着隐娘找一地方坐下。
“客人,请问要来点什么?”风韵诱人的老板娘袅袅而来,双臂搭在桌上,身子低伏,一股如花般馥郁的芬芳扑鼻而来,而饱满快要撑爆红衣的乳房白晃晃的在领口摇动,让人怀疑香气是不是从那深邃的乳沟中散播出来的。
“肉。”
“什么肉呢?本店有羊肉,牛肉,鸡鸭鱼,山间野味应有尽有,要是客人您有钱,吃我也不是不行。”老板娘吃吃笑着,胸口快要贴到张业脸上,诱惑之姿尽显。
“客人,您本钱还真是不得了呢!”她故意看了张业下体,脸颊绯红,但不似小女儿般扭捏,而是大大方方盯着那鼓起撑着裤子凸出的肉棒,润滑有光的红舌舔了丹唇一遍,身体更加贴近张业,宛如饥渴的艳妇迫不及待要品尝少年肉棒,不管老板在不在。
张业都快要感受红衣艳妇身上淡淡的热气,身体一阵躁动,但看了看身边乖巧的隐娘后又恢复自然,冷笑:“老子不吃那些俗味,便要吃你,尝尝你这食人鬼魅的肉是什么滋味!”
说着,手中一面铜镜反转,射出明晃晃的白光照在老板娘脸上,老板娘被白光一照脸上饱满的穴肉下瘪显出干枯丑陋的面容,这白光仿佛炽焰,烤的老板娘身上冒出白烟,尖叫连连。
“啊!哪儿来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来砸我场子!就是本府的那些牛鼻子秃驴也不敢来惹老娘!”
她怨毒盯着张业那张俊秀的脸,恨声道:“自讨苦吃,原本老娘要送你一晚风流,让你快乐的做裙下鬼,现在老娘要活生生榨干你,然后一点点吃尽你的肉!连同你身边的小娘皮,扔到牡丹洞去做人尽可夫的下等母畜!”
“给我杀了他!”
随着一声尖啸,店内还如常人谈笑的二十一位食客尽化作狰狞鬼相,扑向主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