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异国风云

　　杨清越在门口将手机锁进保密柜，匆匆走进会议室，偌大的房间里已经坐满了人，她找到自己的桌签坐下，就看到副局长和一位穿着警服，戴公安边防臂章的中年男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位省厅的同志进来，其中那个扎着发髻，容貌端庄的三级警督正是盛剑华。

　　副局长看人已经到齐，下令关上门，开始发言：“同志们，省厅的同志要通报一起重大案件，需要我们协查，下面请盛处通报案情。”

　　盛剑华打开电脑，投影机在会议室的幕布上打出一张男子的照片，形象凶悍，旁边还有他的简要资料。

　　杨清越略微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认出那个男人，正是两年前她配合纪梅抓获的奸杀幼女案嫌犯马宏生。

　　盛剑华说：“我们昨天接到首都公安的协查通报，5天前发生了一起越狱案，嫌犯马宏生越狱潜逃，根据种种迹象分析，他可能会到海东市，然后潜逃出境，首都警方需要我们协助调查，在海东市将其捉拿归案。马宏生，男，45岁……”

　　盛剑华介绍完马宏生的相关情况，面色严肃：“下面我要介绍一个重要情况，马宏生越狱潜逃后，挟持了一个人质。”她顿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到杨清越：“就是首都公安局刑侦总队重案组的纪梅警官。”

　　什么！

　　杨清越瞪大了眼睛，看向盛剑华，盛剑华微微点头，继续说：“根据首都警方通报，马宏生越狱后，可能是为了报复，潜入纪梅警官家，事后纪梅警官的同事赶到时发现家里没有人，但有搏斗痕迹，通过调取小区监控发现，当天晚上8点左右，纪警官开车离开了小区，反复和她联系都没有成功，判断是纪警官受到了挟持。首都警方大规模搜索，在距离首都以南300公里的石家庄发现了被抛弃的警车。”

　　会议室里一阵骚动，警察被犯罪分子挟持绑架是大事，让现场所有警察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盛剑华操作电脑，在投影幕布上播放一段视频，视频质量不算很清晰，看起来似乎在城乡结合部地区的一家小餐馆，马宏生正在大口吃肉喝酒，旁边坐着一个穿着夏装，留齐耳短发的女人，面前放了一碗面条。

　　杨清越一眼就认出来，那女人正是纪梅。

　　盛剑华继续说：“这是前天洺山市警方发现的，地点是洺山市城乡结合部的一家小餐馆，视频是餐馆对面一家电脑修理店的监控摄像头拍摄，我们注意到，这里紧靠着一条省道，直通海东市，考虑到上次就是在海东市抓住他，省厅判断，这里可能有他认识的偷渡蛇头，他想潜逃出境。所以要求海东市警方一起协查，一定要在这里将他抓住，救出纪警官！对了，杨清越队长，上次你和纪警官合作抓捕了马宏生，应该了解他的一些心理特征和行为特点，请你来介绍一下吧。”

　　杨清越收拾心情，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马宏生的特点，大声说：“是，上次抓捕马宏生时，纪警官提供了一些他的特征，我总结如下……”

　　杨清越介绍完后，副局长开始部署任务：“同志们，这次行动关系到纪梅警官的生命安全，大家一定要注意，先确保纪警官安全，有把握再行动。这样……”

　　他转头看向那位戴公安边防臂章的男人：“张队长，边检那边就拜托你们了。刑侦二队的刘队长，你们负责调查偷渡蛇头，方队长，你们治安支队最近要加强对小宾馆小旅馆的排查，尤其是那种无证经营的地下宾馆，一定要排除调查死角……”

　　一圈任务安排完，杨清越发现，竟然没自己什么事，不由有些着急，正要开口，盛剑华向她使了个眼色，她只好强行按捺，等到散会立刻找到盛剑华，盛剑华不等她开口，就说：“是我让陈局不要给你分任务的。”

　　杨清越愕然：“为什么？”盛剑华说：“还记得周老大的案子吗？”说着她的脸微微一红，颇不自然，那次她和杨清越、赵剑翎、黄悦斐都被周老大的团伙俘虏，遭到残酷的强奸，虽然最后成功反杀，击毙周老大，但对她来说依然是段耻辱的回忆。

　　杨清越点点头，盛剑华继续说：“国际刑警那边传来消息，周老大在V国的侄子周总管，还有他的三弟顾老三，不久前潜入大陆，我向陈局建议，你们队的任务是重点调查周总管和顾老三的行踪，对其实施抓捕。”

　　杨清越知道这个任务同样重要，但她仍有点不甘心，说道：“可是纪警官……”盛剑华道：“你要相信其他同志，大家都会尽心营救纪警官的。”她可能觉得这话官腔味过重，又补充道：“我知道你和纪警官关系很好，但也正因为如此，我认为你不适合参与这个任务。”

　　“为什么！”杨清越有点急了：“哪个条例规定，救助同事还需要回避。”盛剑华沉吟一下，看了看四周，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会议室里就她们两人，遂压低了声音：“我分析了马宏生的逃亡路线和警方的封锁方案，结合马宏生的履历，我个人有个猜测，只有对警方行动很了解的人才能绕开首都警方封锁线，一路逃到这里，而马宏生并不具备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对警方工作也不了解，所以……”

　　杨清越脸色一变：“什么意思，你想暗示什么？”

　　盛剑华继续说：“也许是我直觉有误，或者多想了，我总觉得，纪梅被挟持后，一直在配合马宏生，在帮助马宏生逃亡。”

　　“剑华！”杨清越霍然站起：“你……纪警官绝不可能做这种事，不可能帮助一个奸杀幼女的罪犯潜逃！盛剑华，你不能随便怀疑自己的同志，不能怀疑这位功勋卓着的警官！”说完，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一阵呻吟声传入耳中，杨清越猛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警局会议室，不是盛剑华，而是斑驳的水泥墙壁，还有正在呻吟的陈蓉。

　　“阿蓉，你又疼了？”杨清越揉了揉眼睛，看向陈蓉的小腹，那里包扎的纱布隐隐渗出一些血迹，“好像又出血了，我帮你换药吧。”说着从旁边放的医药箱取出药物。

　　“清越姐，谢谢你。”陈蓉艰难的移动身体，看着杨清越赤身裸体的在床边忙碌，低头向自己身上看去，腹部伤处包扎的纱布和绷带是这具性感胴体上仅有的一点遮掩，除此之外，也是完全赤裸的。

　　被顾老三绑架到V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就在那次会议不久，杨清越开始调查顾老三的行踪，但没想到是，顾老三反而主动实施报复，她和陈蓉，以及国际刑警东南办事处的方凌霄、傅正玲先后被绑架，赵剑翎孤身前来营救，也落入顾老三手里，一起被顾老三偷运到V国。

　　在V国，顾老三不仅对她们实施了残酷的酷刑调教、强奸轮奸，还把她们当成妓女，招待其他黑道魁首。

　　除了被拉去“接客”时，会特意让她们穿上警服，杨清越等人就再也没穿过衣服，一直都是赤身裸体，甚至囚禁她们的囚室里也没有一条毯子。

　　V国地处热带，即便在冬天，温度也很高，不用担心受凉感冒。

　　不久前，顾老三联合几个黑道大佬，办了一个“强奸大会”，专门玩弄赵剑翎，却被赵剑翎找到机会逃脱，趁着混乱的机会，杨清越和陈蓉、方凌霄、傅正玲也策划了一次越狱行动。

　　一开始很顺利，她们逃出了囚禁的密室，进入附近的山林，但由于不熟悉地形，很快被搜捕的人追上，在追捕过程中，陈蓉为了救杨清越跌落山涧受伤，杨清越不忍放弃陈蓉，让方凌霄和傅正玲先走，自己下山涧去救陈蓉，被打手围住，无奈只能束手就擒。

　　而方凌霄和傅正玲也没能跑远，被打手们追上擒获。

　　打手们砍下树枝，将杨清越等人驷马攒蹄捆在树枝上，两个人抬一个，就像打猎猎获野猪一样，抬着四个光溜溜的女俘下山回到顾老三的基地。

　　四人被抓回去后都受到了严厉的处罚，但最悲惨的是陈蓉，她跌落山涧受了不轻的伤，再被鞭打，伤势越发严重，顾老三只给了一个医疗箱，让杨清越自己照顾她。

　　解开纱布，发现伤口又开始流血，杨清越清理好创口，敷上药重新包扎好，陈蓉感激的说：“清越姐，谢谢你。”杨清越抬起头笑了笑，“阿蓉，和我不用这么客气。”

　　“清越姐，你也睡一会吧。”陈蓉劝道，杨清越摇摇头：“没事，我不累。”囚室里只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铁床，杨清越让给陈蓉睡，这几天为了照顾陈蓉，她都是坐在地上，趴在床头睡一会。

　　陈蓉努力移动一下身子，空出一半床位，“清越姐，上来睡吧，和我说说话。”在她再三催促下，杨清越终于上了床，两人赤身裸体的挤在一起，陈蓉依靠在她肩头，看着屋顶，低声说：“清越姐，你说，我们还能回家吗？”

　　杨清越一阵茫然，还能回家吗？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沦为黑帮阶下囚，失陷在这个黑帮一手遮天的异国他乡，她们还能指望谁来营救呢？

　　即便组织知道她们的处境，通过外交渠道向V国政府施压，但孱弱的V国政府和警方能把她们救出来吗？

　　只听陈蓉低声抽泣着：“我想爸爸妈妈，我想阿涛……阿涛，阿涛，他还会要我吗？”阿涛是陈蓉青梅竹马的男友，杨清越见过他，那是个看上去挺憨厚朴实的小伙，不算帅，听陈蓉说，他是个孤儿，自己开个小餐厅，每次队里破案后庆祝，陈蓉都会拉着大家去阿涛的餐厅聚餐，算是给他拉生意。

　　实事求是说，杨清越以前觉得阿涛有点配不上陈蓉，但既然陈蓉自己愿意，她也一直支持这对小情侣。

　　现在陈蓉的话让她心里一痛，阿涛还能接受一个被无数人强奸、凌辱过的女友吗？

　　不，相比这种事，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她和陈蓉，会不会就在这里过完一生，或者在哪天就被玩够了处死，然后被浇筑进水泥块扔进大海？

　　“没事的，剑翎逃出去了，她会想办法救我们的。”她只能这样安慰着陈蓉，在陈蓉轻微的抽泣声中，两人迷迷糊糊睡去。

　　砰砰，铁门被敲响了几下，一个打手用破锣般的声音在外面喊：“陈蓉，准备上钟了。”

　　陈蓉哆嗦了一下，脸上现出恐惧的神色，在被俘的几个女警中，她的颜值和身材是相对最差的，顾老三对她的安排使用也是最不珍惜，即便她伤势还未痊愈，就逼她去接待来玩警花的黑道中人，还可以随便虐待，对陈蓉来说，每一次“接客”都是遭受一次酷刑。

　　杨清越心中悲痛，陈蓉是她队里最年轻的队员，性格活泼外向，她一直把陈蓉当成妹妹看待。

　　两人一起被俘后，陈蓉惨遭破处、轮奸、性虐，更是让她心中内疚。

　　“阿蓉，你别去。”杨清越抱住陈蓉，说：“今天咱们就算死在一起，也不让你去。”

　　外面打手等得不耐烦了，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的杨清越和陈蓉，笑嘻嘻的说道：“原来你们在玩百合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杨清越和陈蓉的脸一红，她们两人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看着确实像一对正在亲热的百合恋人。

　　打手走过来，伸手去拽陈蓉，杨清越伸臂护住陈蓉，说：“告诉顾老三，我代替她去。”打手阴阳怪气的调侃：“呦，杨队长几天没挨肏，屄就痒了，迫不及待想接客啊。不怕告诉你，想肏你的人都在排队呢，可您现在的伤还没好，三爷舍不得，都给拦下了，等您伤好了，有的是人来嫖你。今天还是让你的小姐妹先去接客吧。”

　　杨清越又羞又怒，骂道：“混蛋，你们不得好死！”紧紧抱住陈蓉不愿放开，陈蓉却坐起身子，轻轻挣脱杨清越的手，对她笑了笑：“我没事，清越姐，我还撑得住，我已经有经验了，知道怎么挨打不太疼。”说着下了床，跟着打手出了门。

　　杨清越呆呆看着关上的囚室门，忽然放声大哭，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不是痛恨顾老三，而是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顾老三绑架她们的首要目的是拿到周老大的账户密码，这个密码她和赵剑翎都知道，但陈蓉、方凌霄、傅正玲不知道，由于受了她的连累，顾老三才将她们三人一起绑架。

　　而如果不是她无能，早早查出顾老三和周总管的行踪，先发制人将他们逮捕，也就不会发生女警被犯罪分子绑架到国外沦为妓女的事。

　　“杨清越，你是个废物！”她在心中痛骂自己：“身为警察，保护不了群众，保护不了同事，还连累她们，你为什么不去死？”

　　死……杨清越看着药箱中的药物，第一次想到自杀寻死，她颤抖着向药箱伸出手，想寻找能致死的药物，但又停了下来。

　　不行，你不能死，她对自己说，你自杀了，阿蓉，还有凌霄、正玲肯定会成为顾老三发泄愤怒的对象，你会再次连累她们。

　　她颓然放下药箱，躺在床上，任凭眼泪流淌。

　　“杨清越，出来训练了。”门外的打手叫道，杨清越赤裸着身体，慢慢走出囚室，跟着打手来到一处大厅，这里摆放着跑步机、划船机、椭圆机、杠铃、静卧推力器等等健身设备。

　　同样赤身裸体的方凌霄也走了进来，两人互相对视，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屈辱。

　　这是顾老三给她们定的规矩，杨清越等人一直不肯彻底屈服，即便被迫“接客”也会竭力反抗，必须捆绑起来送到房中，但有的客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会特意要求不要捆绑，靠自己制服女警再玩弄，为了防止女警们打伤或挟持客人，顾老三会定期给她们注射一种低剂量的肌肉松弛剂，这种药物会限制她们的力量，日常行动没有什么妨碍，但格斗时出拳无力，拳脚打在人身上只是挠痒痒。

　　不过这种药也有副作用，就是使用者容易产生脂肪堆积、发胖，所以顾老三要求她们每天在这里健身两小时，还请专业教练给她们制定了训练计划，通过健身保持身材，用顾老三的话说，不能对不起客人花的钱。

　　对这个要求，杨清越等人没有反对，反而每天都按时按量完成训练，不仅是出于不愿发胖的女性爱美本能，更重要的是，她们仍没有放弃希望，一直在寻找逃脱的机会，而要逃走需要充沛的体能，所以健身训练反倒成为她们最积极的活动。

　　杨清越在跑步机上奔跑着，心中却在苦笑，以前她当警察时，由于工作繁忙，都无法做到每天去健身房，现在沦为黑帮的性奴却反倒每天要健身，而目的只是为了保持性感姣好的身材，以取悦来玩弄她的黑道大佬。

　　“好，休息一下，接下来做200个负重深蹲，让你们的屁股更翘更结实。”跑了40分钟后，教练让她们休息，给她们分了几瓶能量饮料。

　　这时，门口又进来两个打手，其中一个用英语对门外喊：“进来吧，以后你们也每天来这里做2小时的健身训练。”接着，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走了进来。

　　一个大约24、5岁，身材细长苗条，样貌清秀，另一个要成熟很多，大概30多岁，个子不高，容貌美丽，有点像日本女演员筱原凉子，但神情中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雨燕！”方凌霄突然站了起来，看着那个清秀苗条的少女，神情激动，那少女看过来，吃惊的叫了一声：“方凌霄！”就要过来，被一个打手拦住，另一个打手却挥挥手：“没事，让她们聊几句吧。”

　　少女跑过来，激动的握住方凌霄的手，“凌霄，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方凌霄神情一黯，苦笑道：“说来话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汉南省海东市警局的杨清越，她和我，还有剑翎、正玲、陈蓉，都是被顾老三绑架到这里的。”又对杨清越说：“杨队，这位是我们国际刑警亚洲中心局的韩雨燕。”

　　杨清越向韩雨燕点头示意，方凌霄继续问道：“雨燕，我记得你不是作为特派员去了临湾市吗，怎么却……”韩雨燕神情黯然：“在临湾市发生了很多事，有个警界叛徒叫顾老三，他成立了一个叫卓门的帮派，绑架了我运到V国，后来又辗转到了顾老三手里。”

　　旁边的打手嬉笑着说道：“韩警官，你可得感谢我们三爷，要不是我们三爷正好在卓门做客，出钱买下你，你就被卓门那帮疯子锯掉四肢，削成人棍了。以后可得好好接客，还上这笔钱啊。”

　　韩雨燕打了个哆嗦，没有出言反驳，目光中闪过一丝恐惧。

　　方凌霄问道：“这是真的？”韩雨燕点了点头：“是，卓门……卓门真的是群疯子。”方凌霄伸手将韩雨燕揽进怀里，发现她身体微微发抖，真的是恐惧后怕到了极点，忙紧紧将她抱住。

　　杨清越看向另外那个长得像筱原凉子的女人，她一直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似乎对什么都不关心，遂试探着问道：“你……也是警察吗？”那女人向她微微弯腰行礼，用生硬的汉语说：“你—好—”又说了一句日语。

　　“日本人？”杨清越曾去日本执行过跨国追捕任务，学过一些日语，忙改用日语问道：“请问，你也是警察吗？”冷漠的女人没想到她会日语，有点吃惊，回答道：“是的，我是东京警视厅公安部总务课搜查一课的搜查官雪平夏见。”杨清越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试探着问道：“雪平小姐，你……也是被顾老三绑架来的？”雪平夏见摇了摇头，“不，我是得罪的人多了，被他们绑架，卖给了顾老三。”

　　两人聊了几句，打手不耐烦了，喝道：“好了，休息时间结束，继续训练，你们两个也一样，每天两小时，保持好身材，让客人满意。”

　　四位女警无奈的走上器材，又开始新的一轮健身锻炼。

　　顾老三进来的时候，四个女警正赤身裸体的在跑步机上奔跑，随着她们的动作，乳房上下晃动，几个打手坐在一边，嘻嘻哈哈的欣赏她们运动中的裸体，看到顾老三进来，忙站起来打招呼。

　　顾老三示意他们不用多礼，一起欣赏起运动中的裸体美人，四个美人中，杨清越美艳绝伦，方凌霄风姿绰约，韩雨燕清纯秀美，雪平夏见冷艳淡漠，各有风韵，现在她们都已经运动了不少时间，出了一身汗，赤裸的胴体因为布满汗珠，显得油光水滑，分外性感。

　　“三爷，想要哪个服侍？”跟在顾老三身边的是个身穿女仆装的清秀少女，她个子不高，估计也就一米五多，长了张可爱的娃娃脸，看上去像还没成年的萝莉，正是小敏。

　　顾老三沉吟了一下，他其实挺想尝尝新来的两位女警的滋味，尤其是那个雪平夏见，长得很像他喜欢的日本女星筱原凉子，而且他也没玩过真正的日本女搜查官，很想试试这朵东京警视厅出名的带刺玫瑰花，但一看到杨清越的绝美容颜和魔鬼身材，他又犹豫起来。

　　打手给几位女警戴上手铐，带到顾老三面前，顾老三绕着满身是汗的杨清越转了转，笑道：“杨队长，咱们有好久没交流了，想不想念我的大鸡巴啊？”

　　杨清越面无表情的回应：“不想。”顾老三笑道：“可我很想念杨队长的小屄啊，咦，这大奶子好像有点缩水啊，我明天叫厨房给你做点木瓜羹、鱼汤啥的补补。”边说边用手托了托杨清越的乳房，用毛巾将殷红的乳头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看着震荡颤抖的臀肉笑道：“嗯，屁股的手感还是那么棒，真弹手。”

　　他低着头，在杨清越身上嗅了嗅，嘲笑道：“哎呀，都说美人流的是香汗，怎么杨队长的汗味也是酸臭的？”

　　杨清越懒得理他，一言不发，顾老三有点没趣，小敏凑过来耳语了几句，顾老三哈哈大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好，你来陪杨队长先玩玩，别亏待了她。”边说边将雪平夏见拉了过来，示意她来服侍自己。

　　打手将不断挣扎反抗的杨清越拉到另一个龙门架，将一根杠铃杆用绳子捆好，吊在龙门架下，然后将杨清越抬起来，用杠铃杆穿过她膝盖窝，牢牢捆住，又将她的双手也捆在杠铃杆上，用力一拉，杨清越整个人团成一个球，抱着杠铃杆悬挂在龙门架下。

　　期间杨清越又是怒骂又是反抗，但仍无奈的成为悬在空中的赤裸肉球。

　　“杨姐姐，这招叫猿猴抱树，嘻嘻，你现在成了一只母猴子啦。”小敏走过来，轻轻一推杨清越，悬在空中的杨清越就荡来荡去。

　　“两位大哥，你看，这个叫肉排球，很好玩的。”小敏故作天真无邪的微笑，弯下腰，用手指戳着杨清越的蜜穴：“哎呀呀，杨姐姐的小屄颜色有点深了呢，没有以前那么粉嫩，这样下去还要多久才会变黑木耳啊，小敏很期待哦。”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杨清越高声叫骂：“不要脸呜呜呜呜……”小敏将一个口球塞到她嘴里勒住，笑道：“好了，这样就清静了，两位大哥尽情玩吧。”

　　“多谢小敏姑娘。”两个打手大喜，一个挺着坚挺的鸡巴，用力顶了一下杨清越的蜜穴，鸡巴深入两三公分，杨清越随着撞击力荡了出去，另一个打手双手接住，将她转过来，也用坚挺的鸡巴捅了一下蜜穴，又将肉球杨清越撞了回去，两人就像打排球一样，捅几下，荡出去，对方接住，也捅几下，又荡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你们玩什么呢，很有创意啊。”顾老三神气活现的走过来，刚才他将雪平夏见肏得泄身，娇喘吁吁的瘫软在地，又过来看到他们在玩弄杨清越。

　　“老大，这是小敏姑娘发明的，叫肉排球，挺好玩的。”一个打手打算让出位置，顾老三笑道：“不用不用，咱们可以玩三国大战。”说着他接住荡过来的赤裸肉球，挺着鸡巴插了几下，推给其中一个打手，那打手也插了几下，又推给第三个打手。

　　顾老三笑道：“每人基础分10分，谁他妈先射了，扣一分，谁能让杨队长泄身，加5分，小敏，你来计分。”

　　“好嘞。”小敏高兴的找来计分板，打上分数，顾老三等三人则开始嘻嘻哈哈的开始比赛。

　　杨清越又羞又怒，但她嘴巴被口球塞住，连怒骂都骂不出来，只能无奈的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这反倒让顾老三等人更加兴奋，玩得更起劲了。

　　泪水涌出杨清越的眼眶，顺着眼角滑落，也模糊了她的双眼，屋顶的吊灯逐渐变成一团模糊不清的光圈，淫荡的笑声，无奈的呻吟声，得意的嘲笑声，都在离她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清越终于被放了下来，趴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顾老三将她拉到怀里，正在抚摸，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打手仓皇跑进来，叫道：“三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