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结实的胸膛自后面贴上她的裸背,十指攀上她的双乳,捻揉着顶端的乳果,每天都用不同的手法疼爱这两团他心爱的奶子。
他嘬吻着她的细肩,说出的话令人稍感意外:
“觅儿,如果徒弟以后做了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姜觅茫然地回头,“嗯……为什么这么说?”
她不明其中深意,此时情欲灼心,小手已伸到了少年长满黑毛的地方,握住那根怒张的猩红鸡巴由上自下地套弄揉抚。
“哦、师父,好师父……”
伏城心旌荡漾,俊脸埋进姜觅的颈窝里像只大狼狗一般乱蹭乱吻,他沙哑性感的粗喘给予了姜觅无限的鼓励,小手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两人的身上皆是汗涔涔的,肌肤相黏,肢体交缠,姜觅侧过头扬起小脸同他激吻,小手还紧紧握着那根大肉棒舍不得放开。
“阿城,嗯呃……抱我去床上……”
她还是适应不了在敞亮的天地间与他欢爱,就这样裸露着身子,撅起屁股,还是在往日饮茶下棋的石桌旁。
她怕,往后一坐下来,都不可避免地想起今日这些放浪行径。
伏城依偎着她,感到龟头一阵潮热,手指探到她湿濡的肉唇时就知道淫水多得泛滥成河了,于是他俯在女子耳边低语:
“就在这里要你,屁股再翘高点,大鸡巴才能一口气撞进觅儿的小骚屄。”
“阿城……呜呜”
她的身子远比小嘴诚实,口中可怜的呜呜着,脚尖却踮了起来,珠玉般的脚趾在少年的锦白长袍乱踩。
翘起臀儿,露出红嫩嫩的屄口一下一下地去够少年的龟头。
“师父,你还没回答我?”
带着痞性的语气掩盖了问题的深意,伏城扶住肉根,龟头陷进女子沾满花汁的肉缝间,配合着她的动作一前一后的互相摩擦。
“唔,阿城,好舒服呀……”她享受的微微阖着眼,发出了少女般的软软感叹。
那根壮硕的大鸡巴一插进姜觅的肉缝,就被她紧紧夹在腿窝里,奶子微颤,小屁股抵着少年硬实的小腹扭来扭去,以此解除花穴的麻痒难耐。
即便是彼此性器的简单研磨,也令她眼角飘红,舒服想要喟叹,忍不住用两片大肉唇包夹住少年的鸡巴耸弄。
“嗯啊……”
她轻扭腰肢,并拢双腿夹着少年的肉根抚慰自己的小穴,“啊、阿城的……啊啊……阿城的粗粗的大鸡巴……”
身子被少年的大肉茎次次喂得过饱,养大了胃口,不知不觉间,她变得贪谗起来。
额间青筋条条绽开,伏城捺着冲动,硬是要逼她说出一个承诺,“师父,刚刚那个问题,你先回答我,回答了才有大鸡巴吃。”
“嗯、刚刚的问题是什么?”
脑中纷乱如麻,她拧起秀眉,又听少年说了一遍后,咬了咬唇后开口:
“错事,既然明知是错事为何要去做呢?”
“因为——”
他忽地扣住姜觅的腰肢,挺动胯骨,上翘的龟头没入穴口,那根长长的大东西一下子捅进她逼仄的穴道中。
瞬间的胀塞让姜觅的身子抖如筛糠,哆嗦着向后倒进了少年的怀中。
她抚着微凸的肚子埋怨少年的言而无信,“你、你说谎。”
“不喜欢吗?”
他哑声问,舒爽地眯起幽深的双眸,“觅儿的小屄一直在吸我,哦、呃呃……”
后入式是伏城最喜爱的肏她的姿势之一,不仅入的深,更有一种将她控于鼓掌之间的专制乐趣,他喜欢这样压着她往死入!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明明知道是师徒的身份不能欢爱,可还是做着夫妻间的情事,师父的小屄每天都要吃徒弟的鸡巴。”
负罪感和快感势均力敌地在体内拉扯,姜觅慌乱避开少年投递过来的目光,舌根发涩:
“阿城,请、请别这样说。”
少年仍旧是无所顾忌地插弄她的下体,里面的水儿一向充沛,咕叽咕叽……插了两下就打湿了他的黑毛。
他抬手扳过姜觅的小脸缠绵亲吻,喃喃着:
“师父,我爱你啊,爱得发狂了,所以明知道师徒相奸是错的也还是做了,你认为是错误的事,在我这里却是无比正确的。”
他其实更想说,失去族人、失去母亲、流落冥林、流落月阁……造成他今生苦痛的根源,都是他们身处的这个修真界。
化蛇全族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妖尊的死,母亲的死,甚至是老化蛇的死,这些债他都会一一讨回来。
而沧浪宗,对化蛇族出手最狠的沧浪宗,他不会放过的!
伏城永远不会忘记,老化蛇是因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