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想让他们知道我在肏你是不是。”
一掌拍在她的奶子上打得乳肉红肿,伏城兴奋地瞳孔变尖,拿一双蛇的瞳孔直直盯着姜觅,插在她体内的两根肉物膨胀得更加粗壮。
捂住她的小嘴防止尖叫,伏城的大肉棒子重重沉入窄小的肉洞里,嫩穴花瓣外翻,红肉上糊满了白沫,而那口小菊穴,也是黏黏不堪。
“小骚货,小雌蛇,和徒弟交配得爽不爽,嗯?”
太美味了,她的味道让伏城想要仰起头痛快地咆哮,她怎么这么会吃他!
这个用小屄吃得他灵魂都在咆哮的小骚货。
“呜呜……”
口鼻被少年用手捂住的姜觅感到窒息,氧气渐渐稀少,她脑袋发晕,被少年大力蹂躏的娇嫩处却在快乐地喷出爱液,连小肉核都肿大了好几倍不止。
殿门哐当哐当作响,外面一下子安静下来,而伏城显然顾不得其它,赤红着眼誓要捣烂她腿心里的嫩肉。
让她这么嫩,这么软,勾得他整日整夜地想着念着上了瘾,越肏越食髓知味!
“啊啊……相公,会死掉,要被相公肏烂了、嗯啊……”
“哦哦、觅儿,相公好爽……”
伏城拧着她的小乳头旋转拉长,拉成一条红线,再猛地松手反弹回去。
看着她又痛又爽的流出眼泪,他像个小恶魔般更畅快地在她腿心里作恶,抓住奶子,茎身上的大量肉刺扎住媚肉又拉又扯。
少年红着眼低吼:“全射给你,好娘子,宝宝,徒弟的精液一辈子都是你的,呃呃……”
“阿城……啊啊”
姜觅战栗着弓起身子,痛痛快快泄出大波温热的淫水之时,被少年忽地抱住小屁股用粗硬的鸡巴肏得颠上颠下,哭吟着盛纳了他灼热的生命种子。
他吻着她的发丝,亲昵告白:“娘子,我好爱你。”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伏城今日又如往常那般吃的饱饱,他轻柔地将她放回床榻,而后神色餍足地拾起之前脱下的衣物穿上。
找来木塞给姜觅的穴口堵住,他道:“你先休息片刻,待会徒弟就来给你洗漱。”
而后开门,对等在门口许久的伏苍道:
“有什么事不能在前殿说,非得到这儿来打搅?”
“少主。”伏苍向殿内瞟了一眼,而后欲言又止。
伏城嘭地把门关上,不悦开口:“管好你的眼睛。”
“少主,此事属于你的私事,属下本不该说。”
伏苍见他如此呵护,皱起眉头,道:
“少主,你是否对这个女人太过沉迷?她是沧浪宗的长老,就算日后无法恢复修为,但长此以往,也会影响你对沧浪宗的复仇之心”
伏城脸色端凝,一下子敛起了黑眸。
“啰嗦。”
“是。”伏苍懊丧地垂下了头。
伏城开口:“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不是。”他摇头,“有些事需请你到前殿商议。”
“需再等等。”伏城点点头,又对旁边的一化蛇守卫吩咐:“打些热水来。”
而后他将热水运入殿内,倒进浴桶之后,细致地为姜觅洗干净了身子,只留着小穴里的精液,才放心地离开。
寝殿又开始冷寂了,姜觅躺在床上体力透支狠了不能动弹,等过了一个时辰,稍微好受一些之后,便起身抚着肚子在殿内一圈一圈地走着。
她不敢再取下木塞了,因为前几次这样做之后,伏城很生气,而后灌了更多的进去,还恶劣地用更粗壮的肉茎堵了一整夜。
众所周知,女修修为越高,身体的一些机能就会退化或至消失,很难怀上子嗣。
所以她暂时是不用担心怀孕的。
之前伏城灌了那么多次,而她又是真心想和他有一个孩子,为了不让他难过,这些事情才没有说出口。
那时她想着慢慢来就好,总会怀上的,而现在,反倒觉得庆幸。
殿内的一处墙面突然扭曲变形,透明的空间蠕动,姜觅警惕看着,见一个鹅黄色的团子从空间里滚了出来。
竟是一个她从未想过的不速之客。
“你?”姜觅捂住肚子上前一步,看着这个胆大的小姑娘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来救你啊。”
挽月笑呵呵的,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视线落在她的凸起小腹,眼中霎时盛满了悲伤:
“你怀孕了?难得……是伏城的孩子。”
“不是。”
这个问题让姜觅难以启齿,她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想到底下也是空荡荡的,更羞耻了。
她只能说:“是我这几日腹部不适。”
“没怀孕就好,没怀孕就好。”挽月心有余悸地喃喃着,而后要去牵姜觅的手,还没牵到就见她将手缩了回去。
挽月不由气道:“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啊,我都说了是来救你的,还不快跟我走。”
姜觅见这个姑娘真是不知无畏,行事也莽莽撞撞的,便轻声说:
“没看见这条脚镣吗?你带不走我的。”
“唉,还真是。”
挽月气气地踢了踢那根黑色铁链,忙从储物镯子里翻找出一堆东西,“你等等,我找法器将这链子割断。”
“割不断的,这是由千年玄铁打造,必须有他手中的钥匙才能解开。”
挽月不听,兀自翻出各种法器一一尝试。
“别割了。”抓住她的手腕,姜觅制止道:
“动静太大惹得门口守卫生疑,到时你就无法脱身。”
“那怎么呀?”
挽月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神色难过极了,“还有一个月,伏城他就要同你成亲了,我不要看见他成亲,他是化蛇,你是修士,你们不可以成亲的。”
对上姜觅诧异的目光,她快要哭了出来。
“伏城,他救过我的命,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出现在我身边,伸手拉我躲过暗器的那天,我真的很爱很爱他,我不能接受他和别人成亲。”
那是一个多么骄傲恣意,又容颜耀如中天之月的少年。
从当时古镇初遇,他神色淡淡地侧头看她的那刻,就已经将她的余生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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