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塞的很深,深的让姜璃心脏都在痒,指尖轻轻抠动里面的嫩肉,就像在通过阴道抚摸她的心脏一样。
同频的震动间,塞满的地方仿佛一颗熟透被破开的果子,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湿热着景阎的掌心。
关键是,不止出水了,还在他抽动的一刹那,出声了。
火热沉寂的空间里,那声音色情又淫艳,几乎能听到他进在了什么深度,又抽出在了哪里,尽管姜璃能用身体感受,景阎也能用手指去触探,可声音却更直接更直白的从听觉,刺激着所有感官。
水嫩的粘膜紧吸着指节,远比上面的嘴还要紧致。
“会和他离婚吗?”他又问了一遍,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磁,好听的让人耳朵都酥了。
姜璃胡乱点头,细窄的肉壁失常缩动,只感觉从里面带出来的水,都快弄湿屁股了,她胀红着脸:“会会会。”
只希望出游戏后景阎能记得这段记忆。
“那会和我结婚吗?”
和他结婚?姜璃一愣。
他忽然一手捧住了她的后腰抬高,不容后退的把两指紧抵着穴口去勾弄她的穴心,极端的刺激让姜璃当即脑袋嗡嗡响,更多的水被挤了出来。
一时只听见她激动的呻吟,没得到回复的景阎用指尖按住了深处凸起的嫩肉,重重一揉。
“啊——结结结!”
姜璃呼吸都窒住了,爽的整个腹下都在不自禁的缩抖!
他在用指尖揉动她的花心,用指节碰撞着肉壁,用指根撑磨着穴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翻撅着不可思议又刻骨铭心的快感。
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
“别别,太多了!真的不能再加了,呜~”
显然是听见她说会和他结婚,景阎也变得亢奋了,吻在她脸上胸前的亲亲一个比一个重,手下更是随着她的欢愉变化增加手指,怎么让她舒服快乐,他越来越清楚,就好像已经做过了千万遍。
而她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沉沦。
姜璃感觉穴口被撑到了很极致的状态,微微的胀痛中手指浅浅抽插反而激起了更浓烈的爽感,致命的刺激!
偏偏景阎这时候又含住了她的舌头,一手揉着她的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控制全了。
热汗、口水、蜜汁每一样都在过度分泌。
迷乱间姜璃的脚踩在了景阎的胯间,那里硬的十分可怕,如蛰伏的凶兽般挺动在她酸痒的脚心里。
不过到最后她高潮喷水了,他也没用那里彻底进入她。
“你说的晚上……”他含住了她红透的耳朵,像吃糖一样抿着,腹黑的把重头戏留到了晚上去。
爽透透的姜璃已经没力气再动了,酥麻的脊骨间忽而有些发凉,想到那一包特殊道具,再看这样如狼似虎的景阎,她有些怕怕的。
两人走出房门已经是下午五点后了,姜璃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去找找可能被无视的美人香,因为有景阎跟在身边,她就没打算去找郑濂一起。
不然,三个人在一起,她会莫名有种背德感!
被她成功拿下的霸总可算没那么高贵冷艳了,下楼都知道要牵着她的手,丝毫没有做男小三的半点自知。
姜璃:“好了,快松手,会被人看见的。”
景阎:“看见又怎么样。”
反正看见这一幕的民宿老板,是直接傻了眼。
他同手同脚的端着一些东西往一楼的一间房里走,怎么也没想明白,短短几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那位郑先生顶上了绿油油的大草原。
那房间的门是大开着的,姜璃两人刚好要从那里经过,一眼就能看见里面摆着的东西,两张大桌子,一张上面放着叠满一圈圈冥纸的竹筛,一张上面摆的是猪头肉瓜果香烛,还有十来个小酒杯围成一圈。
而老板正把端来的三个碗放在中间,里面都是盛满又按压成圆形的白米饭。
见他们没走开,老板就笑着打招呼,三观哪里比得过大金主:“这都是七月半祭先人的,要在这里一直供着,等鬼门开那天,他们会回来吃的。”
说着,老板又开了一瓶好酒,挨着酒杯一一倒满,浓郁的酒香立刻蔓开。
姜璃忽然想到曾在网上看见的一句话——你害怕的鬼,都是别人朝思暮想却无法相见的人。
她走到门口更仔细的观察起来,屋里的祭品摆的不少,每一样又放的整整齐齐,可见老板的用心虔诚。
浸在清油碗里的棉花灯芯被点燃。
“这灯也要一直点到七月半的,到时候和水米饭一起送出去。”
姜璃不着痕迹往后退了半步,这灯和【开棺】时的魂灯真是一个样,而站在她身边的景阎也在看那盏油灯。
不过姜璃更注意那个水米饭,昨天在农家乐时,就被着重提醒过这东西不能吃。
“老板,什么是水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