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但我要保护你们

　　“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咲没忍住问：“你和真希的矛盾……”

　　“她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乙女直言不讳。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小咲闭上嘴巴。

　　山上飘下几只纸人。

　　乙女转身离开，单薄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食髓知味的年轻人的体力是无限的。

　　纵然性器摩擦失去初始的快感，更多的是疼痛，真希也没有停下。

　　她闭着眼睛，汗珠滑落下巴。

　　她在惩罚她吗？因为乙女？小咲不免想到。

　　周围的鬼怪诡异地叫嚣着，地上的黑影扭曲勾结，烛光晃成虚影……

　　她站在门外。

　　屋内传来男人的浪语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透过小洞，那里赫然是两个女人和数十个男人。

　　那两个女人面容相似，不过一个稍显年轻，另一个则满目颓然。

　　她们的下体相连着，身上满是淡黄的精斑。男人掰着她们的嘴，打开她们的腿。

　　咲后退。

　　胃部痉挛，气管难以呼吸。

　　走廊深处站着一对姐妹。

　　她们是儿童乙女和幼儿真希。

　　真希抱着乙女，眼睛盈满泪水。乙女面无表情，目光穿过小咲。

　　屋子里的是她们的母亲和外婆。她们是母女乱伦的产物。

　　等到乙女长到十岁，那些男人就会以镇压鬼怪的名义把乙女也拖进泥沼。

　　永远、永远不要高估男人的兽性。

　　她能做什么？小咲大声地问。

　　她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既定的过去。

　　日月轮转，母亲抱着即将十岁的乙女哭泣，最终下定决心。

　　“我的母亲没有保护我。”母亲喃喃，“但我要保护你们。”

　　“乙女，要继承我的灵力。”

　　母亲开始褪去乙女的衣服。

　　衣衫半落的乙女从袜子掏出一把小刀，递给母亲。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母亲双手颤抖。

　　“我们，明明比他们强。”乙女陈述。

　　“继承灵力的话，喝光母亲的血也可以做到吧。”

　　母亲的泪和血一样多。

　　乙女漠然地看着母亲行尸走肉般地出去。

　　母亲吸光了外婆的灵力，以身饲鬼，吞掉男人们的血肉灵魂。

　　他们也会害怕啊。乙女头一次露出笑容。当然了，在她驱使纸人吓唬恶作剧的时候就发现了。

　　真怪，明明自身拥有强大的力量，却要臣服于那些卑劣下贱的畜生。

　　这个问题的答案乙女始终没有弄明白。

　　“姐姐，母亲去哪儿了？”真希醒了，揉着眼睛问乙女。

　　“她在玩游戏。”

　　“那种、”真希皱着鼻子，“那种讨厌的游戏吗？”

　　“不是哦。”乙女端起一杯鲜红黏稠的液体，“是快乐的游戏。”

　　乙女抚摸真希的头发，“快点喝吧。”

　　淫虐的祭祀仍未消失，只是从一群人变成两个人。

　　“真希……”小咲用手指抹去真希脸上的汗珠，“离开神社吧。”

　　真希愣住，睁开眼睛，茫然不已，“那鬼怪……”

　　“谁说你们无法打赢那些东西的？”

　　“都是前面的人说得吧？”

　　“那些东西都被镇压百年了，实力定是不济当年。”

　　“只要你把我拥有的灵力也吸走，你就有三倍灵力。”

　　“再加上校长。”

　　“白山香幼。”

　　“高宫紫苑。”

　　“汐月兰。”魅魔……好歹也幻生物。

　　“我相信有更多的有能之士会站出来。”

　　咲握紧真希的手，“不要只想着牺牲。稍微向外界求助一下试试啊！”

　　“百合市会大乱。”真希低语。

　　鬼怪听着小咲的大声密谋，纷纷叫嚷。

　　【会吃了你的妹妹哦～】

　　【自由！自由！】

　　“这一次献祭后，镇压咒阵可以维系两三天。在这个期间，我们先把人召集起来，在神社制造结界。”小咲说，“然后开始狩猎吧。”

　　真希的眼睛渐渐亮起来。

　　“一定可以成功。”小咲说，“我保证。”

　　明明这个保证轻飘飘的如同一张薄纸，但真希莫名感到前所未有的信心。

　　次日，小咲和真希分别去筹办事项。

　　咲第一个拜访的就是乙女。

　　周末乙女也在办公室。

　　咲将计划全盘托出，乙女垂眸，“你想得太简单了。”

　　“这个世界必须有神社，必须有受难的巫女。”

　　乙女看着小咲，“设定不可以随意消失，只能转移或延续。”

　　“人没有设定！”

　　“我们是人吗？”

　　你们是人啊。你们当然是人……不然她为什么不干脆享受里番福利！何必费脑筋想那么多！

　　她可是拼了老命地想把里番改造成热血番啊！

　　镜片闪过无机质的冷光。

　　乙女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比小咲多。于是小咲不再辩驳，“可以转移到谁的身上？”

　　“只能转移到你的身上。”

　　“为什么？”

　　“除你之外所有人都是固定的，不容更改。”

　　“那就这样做吧。”

　　乙女推眼镜，“你确定吗？虽说能转移，但会发生什么变化都不好说。”

　　想要在二次元里成为英雄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里番也是二次元！

　　“别啰唆了。”

　　“你代替真希完成你们的方案就行。”

　　“但我已经把灵力都给真希了。”

　　“吸回来就是了。”

　　乙女要在小咲的身体上画上咒阵。

　　咲没有怎么犹豫就脱掉了所有衣服，背对乙女。

　　乙女的非人感很强烈，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即使有过肉体接触，小咲也没有面对人类的窘迫或羞涩感。

　　不画在正面的原因是，小咲的乳房太大了，容易造成咒阵笔画移位。

　　乙女召唤出母亲。

　　黢黑的阵心依旧只出来一只手臂。

　　乙女握着母亲的食指在小咲的背部作画。

　　冰凉，微麻，刺痒，触碰过的部位有种被小火燎到的感觉。

　　笔触很长，滑到臀部的位置。

　　乙女蹲下，“张开腿。”

　　从股间穿过，肛门、阴道和阴蒂的周围都绘上了复杂的图案。

　　咲庆幸自己现在没有暴露狂的设定，不然高低弄出很多水。

　　全部完成后，小咲穿上衣服，发现乙女的西装裤裆部鼓鼓囊囊。

　　“生理反应。”乙女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手。

　　咲耸肩。她也没准备为乙女贴心疏解情欲。

　　接下来，她要去找汐月兰，搞点子魅魔昏睡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