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翘学

　　2044年末尾的这天，宋萱一醒来便急匆匆到浴室给自己接上自动排泄装置排尿和灌肠，同时打开淋浴喷头沐浴。

　　淑女学院学生公寓和教师公寓的浴室配置基本一样，是三乘三乘四的洁净空间，顶部为能够模拟下雨环境的面式淋浴器，左右为一体式的陶瓷墙面，后方是墙面镜，前方为自动的玻璃门，地面为海绵地砖，能够快速排干水分，自动排泄装置安装在其中一面陶瓷墙壁上。

　　而对面的陶瓷墙壁上则装有消毒柜和牙刷，牙刷的末端通过系线连接在消毒柜中，牙刷每七天会有专人在公寓没人的时候进行更换。

　　自动灌肠器向宋萱后庭中灌入的是特质的灌肠液，淑女服会对宋萱身体进行实时测量，得到的数据和淑女学院的服务器交换后，后台AI对女孩的身体数据经过计算后反馈回灌肠液最优成分搭配和温度，今天灌肠液的温度最佳值是39.8摄氏度。

　　此外膀胱内的尿液排空后也会用相应的温热的清洗液重新注入膀胱，充入膀胱的清洗液温度稍低，今天AI给出的建议温度是38.3摄氏度，清洗液保持一分钟后排出，整个排泄过程自动排泄装置会重复三次这样的进程以确保清洁完全。

　　今天沐浴的水温是36.6摄氏度，宋萱觉得水温有些低，却没办法调节热水，因为沐浴的水温同样是由淑女学院的服务器反馈的结果自动设定的，不需要调整也无法调整。

　　这样的水温一定是对此刻的身体来说最健康的，只是并不一定是最舒服的。

　　沐浴结束后浴室上方的淋浴器关闭，转而开始向下吹38摄氏度的干燥气流，同时自动排泄装置解锁可从胯下取下。

　　自动排泄装置为一台圆锥形装置，圆锥底面呈马鞍状，能够与淑女服、贞操服、仕女服、侍女服等淑女之家设计的紧身衣的胯部完美贴合，贴合后鞍状曲面上的灌肠口和排尿口能够与紧身衣阴部的后庭塞接口和尿道锁接口对接，进行物质传输；而圆锥的尖端则连接着集成了排泄管道、排尿管道、膀胱清洗液管道、灌肠液管道、备用管道的软管，一点五米的长度为使用者提供了相当程度的自由度。

　　快速吹干身体和头发后宋萱拉上夏妍帮自己化妆，她的化妆水平要比宋萱高明的多，淑女学院教授的化妆术总是循规蹈矩的礼貌性淡妆，夏妍可不止如此，作为曾经的大姐大，天生臭美的她当然早已精通各种风格妆的画法，从傲娇御姐妆到清纯学妹妆都信手拈来。

　　曾经的夏妍，靠着天生丽质的颜值、过硬的化妆水平和善变的个性把珠州富二代圈里无数男生耍得团团转，即使是备胎都备的心甘情愿————结果栽倒在一个非备胎的神经病手里，也不知道他家里把他捞出来没有，毕竟是杀人罪，目击者也很多，不论是嫁祸、反转还是冒名顶替，难度肯定都很大的吧，不知道，夏妍已经很久没看过外界的消息了……

　　夏妍早就知道宋萱的男朋友每天都来看她，一听说闺蜜的男朋友有办法带她出去，瞬间夏妍来了兴趣，嚷嚷着要给她画一个冷艳的御姐妆，和她又软又乖的性格形成一个终极无敌反差萌效果。

　　于是一大早两个女孩子便跑近位于公寓楼一楼的公共化妆室里，这里的化妆品都是采用的最好的品牌，很多宋萱都不怎么熟悉，不过夏妍每次进来都感觉自己进入金库，其中的化妆品种类之繁多，是她见过的最丰富的地方，已经远远超过自己房间里的收藏————这里是整个淑女学院第一处地方，让她感觉到淑女学院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糟糕。

　　公共化妆室里的化妆品虽然是公用的，但是采用了自助式的设计，学生或老师选择要用的化妆品后，存放化妆品的设备会供应一次性用量的化妆品到特制的化妆工具盒套件里，每次提供的化妆品量都很少，正好一次性使用。

　　化妆工具盒里有全套的化妆工具，每次使用完毕会经过严格消毒。

　　因此公共化妆室不存在浪费的问题，也不存在卫生问题。

　　因为淑女学院已经放假，很多女孩都已经离校，就算是还没离校的同学，也因为已经停课，因此也很少有这么早下来梳妆打扮的，偌大的化妆室空空如也，给两位少女一种包场的即视感。

　　女孩子打扮起来原本应该是没有时间概念的，随便打扮一下几个小时的时间便过去了，但是宋萱和夏妍没那个时间。

　　宋萱还好，叶无忧早就帮她向淑女学院请好假，不用参加淑女仪态训练。

　　但是夏妍不行，她处在惩戒期，直接把淑女仪态训练给翘课翘掉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且不说五倍的鞭挞惩罚她受不受得了，迟到几分钟她的辅导员任雪老师就会来找她，那个有着一张漂亮脸蛋的大姐姐军训时一起受罚绕着圣女湖负重跑以后就是她的好朋友，她可不想让她难做。

　　因此只好一切从简，十分钟的时间，勉强算是画一副印象派作品出来，不过也比宋萱自己画半天强的多，剩下一分钟时间，夏妍快速的指点宋萱接下来要在哪里扎几根小辫子后就飞也似的跑，还有不到三分钟时间就到6：30，她要赶紧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跑到五百米外的淑女仪态训练楼————今天的老师又是那个可恶的夺命女魔头，如果迟到，可能要被罚倒立……

　　叶无忧等见到宋萱的时候已经是8：00，他第一次见识到女孩子打扮是有多久，如果不是通过全息投影看见宋萱在给自己扎小辫子，他都想派人去催一催，不过等到他被宋萱惊艳的御姐风惊艳一番之后，瞬间觉得这样的等待还是值得的。

　　宋萱寄存在安检设施里的衣服还是淑女学院刚开学时九月穿的淡黄色夏裙，虽然珠州地处大陆区的最南端，但现在的温度也比较低，特别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后，全球平均气温叫2020年前降八摄氏度左右，人们都早早的换上冬天的衣服。

　　然而冬天穿夏裙并不是现在他们遇到的最大问题————叶无忧完全无法控制宋萱的淑女服，如果离开淑女学院，她也只能保持此时身上淑女服这种全身黑亮带着口罩的状态，而且还不能说话————这道不是淑女学院的设定，在淑女学院里并没有这条规则，其她女孩被家长接离淑女学院后，没有了淑女学院防火墙的限制，口罩口塞扬声器的抑制自然而然便会停止，而当宋萱离开淑女学院之后则会仍然保持启动。

　　这是宋萱的母亲宋墨竹制定的规则，初中的那段叛逆期宋萱曾经和宋墨竹吵过一架，然后她的淑女服就被加上这条额外的规则，原本只是道歉便能让宋墨竹取消的小惩罚，不过由于那段时间宋萱闹腾的厉害也很倔强，一直撑着不松口道歉，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母女二人也都一直没有提过接触这一封印的事情，再到后来宋萱也就习惯了这样一条额外的限制，而且以往小姨来接她离校的时候都会直接持续开启宋萱淑女服口罩的发音功能的，因此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唯一麻烦的只是每次开启发音功能只能持续二十四小时，因此需要每天设置一次，然而现在宋萱可是不被小姨带出淑女学院的，这回她可是跟着叶无忧偷偷溜出来的，因此也就只好暂时做一个哑女了。

　　“没事，一会儿等到商业区，我先给你买几套衣服就好。”

　　“嗯嗯～～”四个月没有离开过淑女学院，看着安检设施在后视镜里飞快缩小最后消失宋萱的心情一片大好，其实对于奇装异服她并没有什么抗拒心理，也许是在淑女学院里待得太久，整天看一群群身上只穿着一套乳胶紧身衣，全身性感曲线暴露无遗的女生和女老师们走来走去太久，夏裙下面穿一身黑色乳胶紧身衣站在人群里宋萱觉得自己还是勉强能接受的，反倒是叶无忧在为她瞎操心。

　　毕竟暑假刚开始的时候，子盈来接自己的时候就忘带监护人手环，她也只好在没有开启淑女服的隐形拟态功能的情况下外面套上一件夏裙就到饭店里吃饭，那时候的淑女服还是粉色的，不也让叶无忧和一众数量众多的路人甲乙丙丁看见。

　　叶无忧首先带着宋萱挑选一些冬装，最后选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

　　虽然淑女服有体温调节功能，即使零下十几度，身上什么都不穿也不会觉得冷，可是有一种冷是男朋友觉得你冷，而且也是为了尽量遮挡身上过分性感的黑色乳胶紧身衣。

　　黑色呢子大衣外套里漏出的是黑色的乳胶手套和黑色高跟长靴，再加上脸上的黑色口罩，最后为避免微乎其微的被熟人碰见的可能性，叶无忧本想再要一副黑色墨镜，不过被宋萱十分坚决的拒绝，最后换成一顶草帽。

　　宋萱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打扮成如此过分的黑色系，好像什么神经质的小明星热衷于躲着狗仔队似的，不经对于自己男朋友的审美眼光感到深深的怀疑————其实这已经是最优解决方案，毕竟不论是黑手套还是黑口罩黑高跟鞋都不很容易找到适合的衣着搭配，尤其对男性来说。

　　“被关在淑女学院里四个月一定很不好受吧？想去哪？今天带你玩个痛。”离开淑女学院里后宋萱口罩的发音功能自动关闭，叶无忧又没有她身上淑女服的控制器，因此也没有办法帮她重新激活口罩的发音功能。

　　虽然宋萱还是能听见别人说话，但是毕竟自己成个哑巴，好在两个人早就考虑到这一点，叶无忧早早学会手语交流这个技能，虽然不太会动手比划，不过宋萱的手语倒是熟练的紧，看倒是看得懂，毕竟在餐厅第一次见到宋萱的之后，叶无忧就特地查一下手语的相关知识。

　　[唔～～～我想～先带人家到处逛逛吧，淑女学院里好闷的～～～]，宋萱一双黑色乳胶覆盖下的玉手熟练的摆动着。

　　在淑女学院里的时候她一直想着外面的世界，总觉得外面到处都是新鲜玩意，但是真正等她从淑女学院里出来以后，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在此之前她只想着淑女学院之外，却从没想过一个具体的地方，现在她感觉自己是个终于发现金山的淘金者，却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自动电动汽车在珠州的街道上飞驰，电动车直接从城市的公路上汲取电能，因此没有电池包的电动车内空间很大，这也是电动车价格低廉的主要原因。

　　在曾经的过去，大陆的最南端星罗棋布的分布着数十座城市，现在已经完全交融在一块，被统称为珠州，巨大的城市连绵一千多公里，几乎要和东边的星州接壤，至少有五亿人生活在这里，合成人的数量超过十亿。

　　无论他们的电动车开到哪里，道路的两旁都是高从如云的摩天大楼还有无数霓虹灯和全息投影，高架桥上面架着高架桥，几乎吧城市分成相隔几十米的数层，而他们所处的路面也并不是地面，下面再过几层高架后还有巨大的地下网络空间，偶尔掠过的空地能看到无数合成人和全自动机械正快速建造设施，周围无数巨大的电子屏幕显示着机械施工的红色感叹号警告标志。

　　“到过这里吗？”

　　[没来过吧？这谁记得？珠州那么大……]，宋萱趴在车窗上开着窗外的城市发呆，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卷入到计划外的事件中去，随着兴奋感慢慢消退，她的思维逐渐发散到无限远的彼端，[你的车开的好慢呐，直接到最上层的高架上去吧，下面什么都看不见诶～～～]

　　“这还慢？已经开到最快的车速了，要到上层高架的话，我这台老爷车有点勉强吧……”，此时车速是450公里每小时，已经接近这台电动车的极限，而上层高架的下限速度就有500公里每小时，上限速度则上不封顶。

　　除了考验车的机动性能外，更多的还要考验厂商对空气动力学设计的把控，否则即使是在上层高架对高速行驶有专门安全优化设计的情况下，车辆仍旧很容易在高速行驶中发生车毁人亡的后果。

　　叶无忧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他看见坐在副驾驶坐的女孩一脸鄙夷的神情，那双乜起的眼睛仿佛在说（就这？就这？就这？我家随便一台最烂的车起步也有600码好吗～），叶无忧没有开车，而是开启电动车的自动驾驶功能，这样他就可以专心看向身边的佳人，也让他能够专心看宋萱各种微表情，这个妮子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压制多年的古灵精怪，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她逗弄一番，“你知道吗，在珠州，每年失踪的人口超过一万人，其中大部分都被摘取器官，流到黑市中售卖，还有一部分人被埋到大洋国当富豪的性奴，尤其像你这种年轻漂亮的女性。”

　　[什么是性奴？奴隶的一种？]，对于没有接触过的新名词，宋萱一向都很敏感。

　　“性奴就是……额……”，叶无忧感到一阵无语，用力拍了拍自己额头，懊恼话题怎么会被带到这种乱七八糟的方向，“没什么，忘了它吧……”，电动车接到路线变更的指令后自动驶入一处最近的升降平台，并在缴纳一笔不菲的费用后，获得上升到最高层高架路的资格。

　　上层高架在距离地面四五百米高的空中，四周的建筑瞬间显得稀疏，护栏是透明的材料，可以看到极远处的楼海延一直续到天边，隐隐能看见太平洋在极远处若隐若现。

　　“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呀？]

　　“到时候就知道了。”叶无忧朝操控面板说出一个地名，十几分钟之后他们在中层高架的一个空中停车场下车。

　　因为宋萱现在不能说话，而且也怕她因为穿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不快，而且这里的人又很多，叶无忧担心宋萱走丢，于是很用力的握紧她的手。

　　宋萱心里一下就明白过来叶无忧的意思，有些懊恼又被当成是小孩子，可是淑女服的口罩让她不能说话反驳，手也被对方握紧无法使用，只好无奈的让叶无忧牵着。

　　“我们到了，这里是头号玩家，萱一定没来过这种地方吧？”这里是危月区最大的电玩城，从钓鱼机、推币机、夹娃娃机到聚变战士、花园行动2045、一级方程式等应有尽有，因为距离叶无忧的学校很近，休息时经常回来这里杀时间，此外他在这里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叶无忧已经连续六个月蝉联头号玩家的街头霸王街机挑战赛冠军，由于这个名头，叶无忧在这里消费可以打七五折。

　　[啊？游戏机厅？那种地方真的从没来过哦……]，对于从小被管束的无比严格的少女孩来说，电玩城确实是个从没出现在字典中的词汇，更何况说去过，就在叶无忧觉得自己挑选的地方太过屌丝，有些后悔的时候宋萱突然面带一种得到补偿般的笑容表示，[不过人家很喜欢！]

　　看见宋萱的表情叶无忧便明白过来，进入街机厅这种平时被严格禁止的事情，对宋萱这样长期受到严格管束的女孩来说，其中所造成的背德感是一种致命的吸引源，虽然在淑女学院、淑女服的双重调教下，宋萱平时表现得是完美无瑕的乖乖女，但是现在一切制约她的拘束条件被解除之后，长期深埋在少女内心的狂野自然会猛烈爆发。

　　[那是什么？]，宋萱指着位于街机厅中央的一台立方体框架问道，此时框架内有一对少男少女正手舞足蹈。

　　“哦，那是幻舞器，想试试吗？很容易，只要跟着音乐节拍手脚并用打中陆续出现的虚拟方块就行。”

　　[好啊！怎么玩你要教我。]宋萱有些迫不及待…………

　　之前的男女也许是玩累了，很快幻舞器便空出来，宋萱眼疾手快拉着叶无忧就朝着空出来的幻舞器跑去，生怕会被人抢了位置————之前叶无忧已经给她解释过，在街机厅里，基本上不会有人排队（就不用排队这件事本身，叶无忧可算是废好大一番功夫解释清楚，这个世界并不是每个地方都要求人们必须好好排队）————宋萱看见似乎有人也要和她抢幻舞器的使用权后因此分外着急。

　　叶无忧是这里的会员，因此不需要在柜台买游戏币，站在幻舞器上只用说一声启动，便自动完成扣费。

　　在立方体内部的人可以清晰看见不断有彩色小方块从遥远的正前方飞速接近，这是安装在立方体框架各棱上的投影器模拟出来的影像，站在幻舞器的框架之外则除了玩家的动作之外，完全看不见那些虚拟影像，类似于古早年代的VR或AR，不过完全不需要佩戴相应的VR眼镜或AR眼镜，一切都是直接趁现在空气中。

　　幻舞器上方不时跳出perfect、miss、common等字样。

　　首先叶无忧示范一次，随后宋萱便掌握（应该说完全掌握）要领，随后便是满屏的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

　　原本叶无忧还担心宋萱脚上踩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在街机上又蹦又跳会不会有崴着脚的风险，随后下巴便一边随着宋萱的动作，一边逐渐脱臼，而后完全再也跟不上宋萱的舞步。

　　那双最初被叶无忧视作刑具的高跟鞋，仿佛本天生就是宋萱身体的一部分，是她双脚的延伸，黑色的经典款式高跟鞋以及显露在衣服外面的黑色手套和口罩在略带街舞式的动作下，让宋萱看起来有种英姿飒爽的酷帅感。

　　周围观众不知不觉围的水泄不通，直到游戏结束的时候100分的全perfect结局打在大屏幕上后，整个头号玩家开始通报宋萱的战果，“咚～咚～～咚～～～恭喜头号玩家最新街舞大神的诞生，请输入名称～～～”周围随即响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掌声。

　　[我得第一了？]宋萱在掌声中完全听不见叶无忧的声音，瞪着大眼睛看向叶无忧，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确定，在叶无忧点头加剪刀手的肯定后，宋萱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那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呀～～～]

　　宋萱没有留下自己的真名，只在幻舞器的屏幕上写下一个萱字，然后便本下舞池，抱着叶无忧手臂钻出人群，有好几次有人都希望可以请这位萱女神一起在到幻舞器上玩一次，都被宋萱摆手拒绝，被拒绝的男生无不对叶无忧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叶无忧的下巴脱臼之旅并没有结束，因为之后在街头霸王19的游戏里，宋萱熟悉了格斗游戏的基质之后，又把他按在地上胖揍十几回合，好在今天并不是头号玩家这个月的街头霸王挑战赛，而熟悉叶无忧的人也通通碰巧没来，否则惊起的波澜绝不会输于方才萱女神的诞生。

　　“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第一次来街机厅？”

　　[那当然，人家从不说谎的。告诉你哦～～～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一般人也很少打得过人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