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放假

　　下午结束的时候叶无忧几乎累的腰都酸，宋萱却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解释道[人家穿着淑女服，就算一直站十几个小时也不会累，而且淑女学院里的军训比这里累得多的多，就这？]紧接着又一道鄙视的眼神对叶无忧乜了过去。

　　因为淑女服的缘故，不论是排尿还是排泄都受到一定条件的限制，必须通过淑女学院或者宋萱家里的便携式排泄装置进行，而这种设备是叶无忧无论如何也无法提供的，因此晚上之前必去送宋萱返回淑女学院。

　　虽然不通过排泄装置排泄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样仅限于紧急情况，当淑女服位于膀胱的压力传感器检测到膀胱压力达到阈值就会启动尿液灌肠程序，直到膀胱的压力小于一个固定值————这个固定值压力下的膀胱仍然还是会让人产生很强尿意的，而后等到半小时后会启动自动排泄程序。

　　这样的话不仅会很难受，而且还是出发淑女服的报警，这种报警就不是叶无忧随随便便在淑女学院的档案记录服务器里隐藏一个蠕虫病毒能够截流修改的了。

　　返程的途中宋萱暂时还没有便意，每天两次纪律性的灌肠排泄保证宋萱肠道内始终都是干净的，想要自然产生便意，至少是明天下午的事情。

　　然而此时宋萱感觉自己的尿意已经很强，在淑女学院里的时候，因为一日三餐以及喝水都有严格的纪律，由淑女学院定时定量提供，因此在早晚各一次使用自动排泄装置排泄的情况下，从没遇到过任何问题。

　　然而，今天的宋萱破天荒脱离淑女学院以及宋墨竹和子盈的安排，从没发现幽兰拿铁和少年时是这样好喝，像个渴死鬼似的，拼命喝大量饮料，现在膀胱里已经很胀，但是淑女服的尿道锁牢牢的插在她粉嫩的尿道里，保证宋萱在不使用自动排泄装置或者压力未达到阈值的情况下一滴也别想尿出来。

　　回到淑女学院时，宋萱觉得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不过这还远不到淑女服设置的膀胱压力阈值，她脱掉叶无忧买的衣服，换上离开淑女学院时穿的那身淡黄色夏裙后才下车走进安检设施。

　　宋萱回到寝室的时候夏妍没有回来，现在是寒假期间，这个时候淑女学院里已经没有多少学生，除十几个因为没能结束惩戒期而不得不留校的女生以外，宋萱是唯一一位淑女服没有启动惩戒模式的女孩，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轮班的老师以及不用休息不用吃喝的合成人女仆。

　　因为人少的缘故，淑女学院大部分设施都被封闭，包括大部分学生公寓和教师公寓。

　　淑女学院为剩下的学生准备寒假期间的夏令营，宋萱和夏妍以及另外的十几位少女被淑女学院统一安排在专门为寒暑假留校的学生安排的寝室里，这样的寝室和原来的一样都是一人一卧带独立浴室和客厅的那种，目的只是为让女孩们集中在一起便于管理。

　　女孩们不需要带任何行李或者搬东西，因为原本她们的寝室里就没有任何东西，只要穿着淑女服住进夏令营公寓就可以。

　　淑女学院封闭的区域都在淑女学院的防火墙系统里有标注，只要少女们接近封闭区域，淑女服的隐形眼镜里就能看见那些区域被AR标红，还有红色的条纹虚拟墙壁立在空气里，如果站在这样的虚拟墙壁前仅仅将手伸进去的话，只会有微弱电击的麻痹感，但是如果将脚踏过红色区域，就会有强的多的电击惩罚启动，同时扣除一定的表现分。

　　淑女学院寒暑假期间，80%的区域都被标为红色的封闭区，剩下的区域只有原本的20%，虽然小很多，但夏令营中需要的各种条件还是完全绰绰有余。

　　晚上21：15夏妍结束一整天的夏令营活动没精打采回来的时候，宋萱正趴在沙发上看剧，一双等着细高跟长靴的黑色美腿在沙发上欢快的踢着，带着黑色口罩的脑袋搭载盘起的手臂上，看起来十分舒服，这是夏妍被身上惩戒模式的淑女服限制系线束缚下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动作。

　　“好你个臭丫头，人家今天被训的那么累，你出去玩一整天，晚上居然还这么舒舒服服的上网。”夏妍猛的倒在宋萱身上，一双大黑手开始在宋萱身上左右开弓，一下子就把宋萱身上主要的痒痒肉全部照顾到，这一个学期下来宋萱这个室友身上哪些地方是敏感点，夏妍早就摸透，她可是曾经的大姐大，珠州哪个中学道上混的不认识她？

　　虽然夏妍穿上淑女服来到这所淑女学院以后，现在不愿意也不能欺负同学，但是一手套话的手段仍然炉火纯青。

　　“年轻人还讲不讲武德？看你还敢不敢？”

　　“嘻嘻哈哈～～～啊啊哈哈哈～～～你才不讲武德啦～～～你来骗来偷袭～～～哈哈哈～～～我以后不敢～～～哈哈哈～～～饶我吧”宋萱对夏妍的上下其手毫无招架之力，淑女服虽然可以防火防电防酸防碱防弹，但是对于被挠痒痒肉是防不住的，不仅防不而且和直接挠在皮肤上的感觉一模一样，淑女服的耳塞有降噪隔音和通透，类似的，淑女服的表面也对触觉有一套降噪和通透模式，当然，淑女服笼罩乳房和阴部的贞操胸罩和贞操带就没通透模式，任何形式的接触都没被坚硬的贞操带状甲壳屏蔽。

　　“丑夏妍快让开，你的胸压倒我啦，硬死啦，很痛诶～～～为什么你的胸部那么大？”

　　“饶你？那里快给我讲讲外面的见闻，我满意就放过你。”夏妍将宋萱的双手抓到背后，整个人骑在宋萱身上，狠狠拍一下她的屁股说到。

　　“啊～～～”宋萱屁股被拍，刺痛喊一声，随后讲述起淑女学院外面的趣事见闻。

　　“蛤？现在又开始流行浅色的衣服吗？还是复古的？哦！果然，我就说他们不合适，果然分手了；什么？他才是渣男？啊啊啊！我再不相信爱情了！哦？真的啊？他们真的出紫色系口红啊？真想试试，可惜淑女学院绝对不会引进紫色的口红吧……你也觉得好看？是吧～嘿嘿～～～”宋萱说一大堆，夏妍恨不得拿笔记下来，可惜寝室里没有纸笔，而且夏妍其实也懒得记笔记，她上课都不会记笔记，淑女服里其实就有专门的备忘录软件，叫什么名字来着？

　　Notebility？

　　两天后叶无忧又接宋萱出去玩了一整天，这回去的地方比较多，珠州的最高处，被称作“云顶”的摩天大楼、海洋馆、美术馆、蜡像馆、还有全珠州最大最繁华的空中步行街、还带宋萱去看他经常喂养投食的流浪狗……就在宋萱满意的认为这个寒假将要在繁忙的夏令营活动和叶无忧隔三差五带她出去翘学的经历中渡过时，第四天，一位面部被乳胶覆盖的意外之人来到淑女学院。

　　艾雪是姨父艾北海的姐姐，也是解救宋墨竹的恩人之一，曾经是淑女之家的总裁，三年前她离开淑女之家，成功进入诺顿联合理事会暂时做为候补委员，从此彻底与打工人的身份说再见，进入诺顿联合的真正核心，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地位比宋墨竹要高半级，当然，诺顿联合并不是一个上下统一的整体，并不能说理事会的人会有用比加盟企业的股权所有者更大的权限，而且诺顿医学与诺顿航天更是相互分离的两个部分。

　　这种关系就好比某步名为《上堡奇人》的小说里描绘的那个纳粹被盟军与苏军完全消灭的虚幻世界一样，拥有一个名叫联合国的国际组织，其中安理会的成员并不能直接命令各成员国或成员国的国家元首，但又不完全一样。

　　艾雪的N型梭通过淑女学院的登记程序自动驶入安监大楼时，心里久违的产生一丝触动，上下打量记忆中母校的建筑，思绪被记忆拉回到过去，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八年时间，如果没有跳级的话应该是十二年。

　　自从淑女之家一所孤儿院的院长赵妈妈发现她的过人天赋，于是自费将她送进淑女学院之后，那八年间她从来没有踏出这里半步过。

　　虽然现在想来，她很愿意在这里多生活几年的，不过在当时为节省学费，跳级却还是必要的手段。

　　如果不是淑女学院对淑女之家的员工的女儿入学有特殊补助优惠，淑女学院的学费之高根本不是一位孤儿院的院长或是任何一个中产阶级能够负担得起的，即便如此艾雪也还是希望通过跳级来尽早毕业，从而减轻那位院长的负担。

　　也是在这里，她遇见夏云烟————日后的夏幽。

　　“您好，艾女士。”温柔的女声将艾雪从记忆中拉回现实，一位合成人女仆为艾雪打开N型梭的剪刀式车门，虽然艾雪的面部完全被光滑的乳胶弧面覆盖，但是她的名为seal的乳胶紧身衣里有专门识别身份的独一无二的NFC识别码，如同身份证或驾照一般，任何一台NFC识别装置都能识别出这套seal之下的女人的身份信息，这是国际安全组织要求淑女之家seal中加入的一项额外功能，因为seal具有面部拟态为任何一张人脸的功能，为防止有人借此进行犯罪活动，每一套seal都必须安装NFC芯片记录储存seal穿戴者的详细生物信息和GPS历史记录，合成人女仆自然具备识别NFC的功能，“请问我能为您做什么吗？”

　　“安排一下宋萱的离校手续，我来带她回家。”艾雪掏出手机打开一个二维后递给合成人女仆。

　　“是，宋萱小姐的离校手续以提交……宋萱小姐的离校手续以批准……以向宋萱小姐推送离校通知。”合成人女仆接过艾雪的手机看一眼后，便识别出其中来自宋萱母亲宋墨竹的授权码，前后只用几秒钟的时间，“艾女士请随我来会客室休息一下，宋萱小姐很快就会出来。”

　　睹物思情，艾雪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从在赵院长的推荐和资助下进入淑女学院学习后，直到高三毕业，她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一步。

　　那个时候因为路途遥远，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弟弟艾北海每周才会在赵妈妈的带领下来看姐姐一次，虽然都是在珠州这同一个城市，但身为孤儿院院长的赵院长平时工作很忙，只有周日有时间，后来弟弟艾北海稍微长大能自己来的时候，从他所在的学校到这里，通过公共交通至少需要四个小时的时间，至于高昂的私人交通方式，那就不是姐弟两个考孤儿院抚养的孤儿能负担得起的。

　　相比当时赵院长就是拿出这样的二维码，作为探望的凭证的吧？

　　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智能的合成人，还需要经过真人保安和机器的审核，那个时候可能就是一套笨重的老式电脑发出的机械女声，[艾雪小姐的探视手续以提交……艾雪小姐的探视手续以批准……以向艾雪小姐推送探视通知]，然后她身上淑女服塞在耳朵里的耳塞就会发出指令————那个时候的淑女服还没有带AR和VR功能的隐形眼镜————通知她有人来看她。

　　淑女学院的安检设施有一百多间会客室，任何时候都能满足学生家长的看完需要，而且能提供绝对的隐私保护。

　　艾雪吃着合成人拿来的玉露羹，过差不多三十分钟，宋萱便推开会客厅的门。

　　宋萱收到离校通知的时候完全没有概念发生什么事请，叶无忧说过这几天不会再来找她，当时她正和夏妍与另外十几个留校的女生练习平衡木，课正上到一半，十几个女孩子正练的浑身香汗淋漓的时候，宋萱和老师同时收到来自淑女学院服务器推送的离校通知，那位身着青色淑女服的老师非常敬业，没有被淑女服隐形眼镜和耳塞传来的信息打断授课，只是朝宋萱挥挥手表示她可以离开就在没有别的反应，于是她便在夏妍吃惊的目光中离开体操室，到隔壁浴室冲洗一个澡后离开，因为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因此也没什么心情仔细打理一番，最后就这么散着一头半干的头发披头散发的走，就连扎头发的皮筋也忘记归还到公寓的化妆室就踏着高跟鞋一路往安检设施走去。

　　不管什么原因都好，下午淑女学院安排留校的女生进行耐力训练，一万米负重长跑可以翘掉简直像过年一样高兴，至于夏妍，宋萱会为她默哀0.01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