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类的生物本能在文明已经高度发展的现代，也许只会在性爱上才会毫不保留的释放。

　　徐木若对于白夜，只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却兴致勃勃地扑倒，肆意享受美好的身体。

　　肉棒依然半硬着，即使是喷射之后，花穴之中的极致享受也让他不愿立刻离开。但是，强行上了徐木若的最终目的，是那张相片。

　　被欲望浸淫的身体苏醒过来，原本的愤怒都在激烈的运动之后消磨殆尽，留下的只有酸涩与失落。

　　刺激耳膜的轻喘还在耳边，软玉温香仍在怀中。

　　但心中却如同缺了一块一般，一股难以抑制的烦躁让他完全没了温柔对待徐木若的心思，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白夜再度恢复清冷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她。

　　“告诉我，那个男生是谁？”

　　幽暗而悲伤的眼神藏在最深处，却被徐木若捕捉到，心底不自觉地泛起一丝苦涩，片刻之前的欢愉如同南柯一梦，只要摆脱了性爱的控制，这个男人立刻冷血地让人心寒。

　　徐木若低垂着目光，不愿再看白夜，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无名火几乎又要冲上白夜的脑门：“你还想护着那个人？被我干的浪叫，还要想着别的男人？”

　　徐木若还是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白夜冷冷一笑：“好啊，会长大人果然有志气。”说着，他抽离徐木若的身体，被蹭刮的快感让徐木若的呼吸立刻急促了很多。

　　白夜不再说话，只捡着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毕之后，目光才再次落在徐木若的身上。

　　白夜四下看着，一把抽出一块带浅蓝色吊绳的标牌。

　　“风纪检查。”白夜一字一字缓缓地念出标牌上的字，玩味的眼神落在徐木若脸上。

　　“会长大人喜欢检查风纪，这次就期待着能躲过检查，怎么样？”

　　“你……要干嘛？”

　　徐木若眼神满是慌张。

　　白夜不回答，两手发力，将徐木若的双手牢牢地锁在身后，拽了拽手中的吊绳，细微的“嘣嘣”声如同邪神的武器，直接冲入徐木若耳中。

　　白夜动作不停，用吊绳将徐木若的手牢牢地绑在一起。

　　再拿过另外一条，将脚腕也捆住，无法施力的徐木若此时连站起来都无法办到。

　　白夜完成手上的捆绑之后，站起身：“说到底我还是个善良的人，没有系死结，说不定你多挣几下，就能够挣开了。”

　　“不要……求求你……会被别人看到的……求求你……”白夜不看徐木若一眼，打开学生会长室的门，离开了。

　　门，没有关上。徐木若能够通过半开的门，看到外面的一切。傍晚微凉的空气渐渐漫了进来。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降低的温度似乎又回到了冰冷的那一天，她努力想要挣开吊绳，但是放纵之后脱力的身体根本无法用出太多力量，感觉到绳结的松动，也能感觉到挣脱需要的大量时间。

　　可是，尽管这里是最偏僻的角落，如果有人经过……不敢想象，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徐木若哽咽着抽泣，她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即使是那天，绝望，眼泪却不曾决堤。

　　被白夜开放，与心中人结合之后立刻就被毫无顾忌地丢弃，浓浓的委屈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

　　“这……这是学生会长？”

　　越害怕的事情，反而总是会发生。

　　门外，三个穿着制服的男生发现了她。一丝不挂，手和脚都被绑住。

　　“不要过来！”

　　徐木若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学生会长的威严，但是隐藏其中的一丝哭腔暴露了她的害怕。

　　三个男生迷瞪瞪地看着她的身体，羞耻让她根本不敢睁开眼，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胸真大！什么都不穿还开着门，真骚！”三个人一步步靠近，被捆敷的徐木若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要……不要过来！”

　　徐木若哭喊着想要逃离，饱满的乳房却还是被一个男生抓住。肆意揉捏起来。

　　“啧，下面还流着精液呢……”

　　三个男生几乎瞬间就硬地如铁一般，其中一个猴急的人，直接扯开裤子，硬生生将肉棒塞进了徐木若嘴里。

　　“啊……”男生舒服地呻吟起来，“她的嘴好爽……我操，这骚货天生是被男人干的吧……好爽……”

　　徐木若眼泪越流越凶，刺鼻的气味让她想要呕吐，竭力想要甩开男生的控制，力量却完全无法摆脱。

　　另外两个男生也不甘寂寞，一边玩弄着她的胸部，一边解开徐木若手上的绳子，不住地将肉棒往她软绵绵的手上顶。

　　只是，上天似乎总是眷恋她的。

　　恍惚之间，她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三个男生连忙放开她，鞠着躬不停道歉。只是这一切都如同虚幻一般。

　　为什么，救了自己，又亲手把她送入黑暗和恐惧之中？

　　徐木若再也忍受不住，放声大哭。

　　三个男生已经溜走了。江明月连忙关上学生会长室。刚想扶起徐木若，却发现她身上满满的性爱痕迹，红肿的小穴外缘满是乳白色的精液。

　　这场景，竟如同自己被白夜强迫的第一次一般。似乎自己还要更幸运，不用被三个男人侮辱。

　　江明月有些失神，想安慰一下面前的女孩，却不知道说什么。

　　——

　　天色彻底黑下来了。

　　白夜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手里捏着相片。

　　那张相片早就已经被他握成了一团，硬质的相片纸几乎要碎裂开。

　　但是，白夜能够看得清，无论是上面的男生还是自己的妹妹。

　　街道上吵闹地很。

　　深秋的天气清凉而不至于寒冷。

　　接近一年末尾的愉悦感似乎已经提前到来了。

　　目光扫过在逛街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欢笑声不绝于耳。

　　有些厌烦地闭了闭眼，这种拥挤而热切的气氛让性格天生不喜人多的白夜有些不舒服。

　　只有白千千想让他陪的时候，他才会主动逛街。

　　可是就算逛街，白千千也不会大吵大闹，嘻嘻哈哈，她只会安静地拉着他走，遇到喜欢的衣服，就停下来仔细地看。

　　她是个清冷的人，但是白夜看过她开心的样子。

　　脑海中又充盈着妹妹的身影，相片上的男生却总是如影随形，白夜越想摆脱，心思就越乱。

　　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更加烦闷。

　　拐了一个弯，白夜走进吵闹的游戏中心，刺耳的音乐和嘈杂的声音才冲淡了一些心中的五味杂陈。

　　不知玩了多久，离开时，气温又下降了。看了眼时间，白夜才突然意识到时间已经晚到了这种程度。

　　心中顿时一紧，已经九点半了，千千有没有吃东西啊？

　　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十点了，急忙打开门，房子内一如既往地黑暗着，之前的这个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白夜喘着气，向沙发看去。

　　白千千也看着他。眼睛中有着一丝闪光。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白夜。

　　她的制服已经脱掉了，身上穿着和白夜款式一样的家居服，细白的长腿微曲，怀里抱着半年前白夜送她的毛绒玩具。

　　洗完澡之后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燥，披散在肩上。

　　“哥哥……”

　　她喊了一声。

　　白夜心中一颤，竟不敢再看她：“我……今天有点事情……啊，千千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带了川菜。还是热的。”

　　白千千摇了摇头：“没吃，不过现在我已经不饿了，哥哥，今天我……”白夜几乎立刻就打断了她，他不敢听，干笑着说：“不饿了也要吃嘛，我放桌子上了哦！那个，我，我今天有点累，先去休息了……”从来没有过这么想逃离的时刻，白夜慌张地想回房间。

　　“哥哥……今天不能帮我按摩了吗……”

　　白千千看着他，声音弱弱的，白夜甚至感觉自己听出了一丝受伤。

　　“还……还是明天吧……记得早点睡。”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白千千似乎有些发呆，她慢慢转回头，发丝垂了下来。

　　“嗯，我知道了。”说给哥哥的话在嘴边呢喃。

　　费力地站起来，她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好冷啊……

　　为什么像冬天一样……

　　白夜狠狠地一拳打在枕头上，心中的烦躁和愤怒在看到白千千的那一刻瞬间化为乌有，留下的只有不甘和酸涩。

　　可是刚刚拒绝了白千千，她的腿会不会不舒服？

　　明天再训练一天的话，肯定受不了的吧！

　　想到这里，白夜几乎就要冲出去，告诉白千千他并不累。

　　可是，那一幕也会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眼前，那个男人的表情似乎都在嘲笑他的失败。

　　作为哥哥，他可以保护她，可以陪伴她，但是，如果某一天，白千千告诉他，她恋爱了。

　　他要怎么办？

　　愤怒，不甘，痛苦，或是绝望。

　　他只能笑着说祝福。将心爱的人送给其他人，呵，真是荒唐。

　　捏紧手中的相片，坐以待毙才不是他的风格。

　　拿出手机，时间也不算太晚，白夜翻出一个手机号，打了出去。

　　刚洗完澡的江明月正想着白日的事情，那个平日里总是威严的学生会长哭了很久才止住泪水。

　　江明月也得知，三个男生并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她身上的痕迹另有其人。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江明月关上吹风机，点开手机，“白夜”两个字顿时让她身体一紧，整个神经都紧张起来。

　　“江老师，你家在哪儿？”白夜没打招呼，开门见山地问道。

　　江明月不知所措：“我……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说不清，快点，我现在过去。”

　　白夜命令式的语气她听过许多次，对于江明月来说，这个小自己五六岁的男生的每一句话，她都没有拒绝的勇气。

　　她本就性格弱势，更何况身体已经被玩弄过许多次。

　　说了地址，白夜马上就挂断了电话。听着耳边的“嘟嘟”声，江明月突然紧张起来，家里似乎还没有收拾干净，要怎么招待他？

　　忐忑着等待了十分多钟，敲门声终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