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宗,玉女峰顶。
闺房之中,月真和荒宝两人相对而坐,却都沉默不言,眼神偶尔相交便很快错开,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在刚刚结束的擂台赛上,面对青衣门的青雨仙子,荒宝还未上场便直接认输,如此出格的行为当时便惹了众怒,不少玄月宗弟子直接破口大骂,有说他是故意让宗门出丑,也有说他是个没胆的怂货,骂着骂着便将矛头指向了他和月真的婚约,说他贪恋对方美色忘恩负义,辜负了月真的一片深情。
对这些骂声,荒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当一回事儿,他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不过是嫉妒自己能和掌门的女儿成亲罢了。
当时月真却是听着听着变了脸色,甩开他的手便跑出人群,荒宝追着她回到住处,两人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耐不住沉默的煎熬,荒宝忿忿地先开了口:“明明是风残先认输的,怎么就没人骂他?”
月真默默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荒宝接着道:“还有那个林江那小人,上次被你教训吓得尿了裆,后来为了报复就把我那屋子弄成那样,方才又对你做……做出如此邪淫之事,少不得要去掌门那告他一状!”
月真坐在床边,歪头斜斜靠在床柱上,有气无力地轻叹道:“干嘛要提起他来。”
“可是……”
荒宝想问她为什么被林江射在腿上都没生气,明明上次下山时听到林江弄脏了他的屋子时,便信誓旦旦地说要替他报仇。
窝了一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口,看月真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是说给她听也是白说。
泄了气的荒宝四下环顾,这里是月真的闺房,也会是明天拜堂后的洞房,窗子上床头处都贴上了大大的囍字,床上帷幔换成了大红色罗纱,被褥上也是金丝红底的绣花。
房间里的装饰处处都透着喜气,而身处红色海洋里的月真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脸上被映得惨白。
这几天一直在筹备婚事,她一定累了吧,荒宝心疼地看向月真,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红润的樱唇上。
荒宝蓦得想起自己刚醒来第一次见到月真时的样子,红唇贝齿吐气如兰,那个笑容曾像穿透云层的阳光一样给他带来温暖。
可如今再看到这对红唇时,他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个场景,月真跪在风残身前,张嘴将他那丑陋的物事吞进口中,两片红唇紧紧地包裹住肉根,不停的来回吮舔。
一回想到这里,荒宝便觉得胸口像堵了块石头,闷得喘不过气来,明天便是两人的大喜之日,他不能再等了。
仿佛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荒宝直直地看着月真,竹筒倒豆子一口气将心中所想全部道了出来:“我失了忆记不得之前的事情,加上生性愚笨,总是猜不透你的心思,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嫁给我,可从醒来后第一眼见到月师姐,就喜欢上了,不论有没有订婚,我对你都是真心的。”
来不及喘口气,荒宝紧张地看向月真,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剖心剜腹地表露心意,此时他所渴望的也是对方的真心。
月真怔怔地看着荒宝,显然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说出这些话来,眼神顿时柔和下来,目光中除了惊讶更有些感动。
“我若是不愿意嫁,早就找爹爹说了,还用等你来质疑么,真不知道你整天在胡乱想些什么。”
月真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荒宝的脑门儿,责备的话语说出口来,早已满是柔情。
得到心上人这样的回复,荒宝大喜过望,上前将月真拥入怀中,动情道:“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
月真微微挣扎着动了一下,又被荒宝紧紧搂住,才不情不愿地偎在他的怀中,轻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大师姐还有那个青衣门的青雨,她们俩都对你有意,要是她们也愿意嫁给你,你会选谁?”
荒宝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竟愣住了。
月真见状,蓦得将他推开,嗔怒道:“我替你答了吧,会选青雨对不对,毕竟人家可是把身子都给了你了。”
荒宝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被人下了药,是身不由己啊。”
月真眼神中有些玩味:“那时是身不由己,后来就心不由己了吧,昨晚不就带她来找我逼宫了?”
昨晚和青雨一起过来后,荒宝甚至没听明白青雨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此时月真再度提起,他只觉得百口莫辩,急得一头冷汗。
月真噗嗤笑道:“我是说着玩的,瞧把你吓的,真没出息。”
“还敢吓唬人,看你忍不忍得住痒!”
荒宝伸手到月真胳肢窝抓挠,一下子便挠得她花枝乱颤,连连躲闪求饶。
“别……好痒的……快停下,我……我可是师姐,你敢乱来……”
荒宝直勾勾地盯着月真胸前汹涌跳动的一对白兔,咽了下口水继续板着脸道:“你是我师姐,我还是你夫君呢,这便是为夫的惩罚。”
荒宝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趁着月真不注意,在抓挠时装作不经意地隔着衣服触碰那对柔软的酥乳,那乳球只要稍稍一碰,便会整个荡漾起来,终于享受到这绝顶的触感,心中不禁暗暗叫爽。
月真被挠得浑身瘫软,不由自主地倒在荒宝怀中,有气无力地道:“我……投降了……”
荒宝得意道:“想让为夫停下,你得答应一件事。”
为了躲避荒宝的魔手,月真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娇哼道:“你说嘛。”
感觉到那对肉球被月真用力压在自己胸前,那异样的触感让荒宝猛吞口水,原始的冲动告诉他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他提出那个要求,月真这时候是不会拒绝的。
可他心里还有道过不去的坎儿,荒宝柔声道:“等咱们成了亲,你别再理那个风残了好不好?”
一说出风残这两个字,荒宝明显感觉到怀里的月真身子僵住了。
“你不愿意?”
沉默了好一会儿,月真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荒宝,脸上露出不自然的微笑,轻声呢喃道:“夫君有命,月真哪敢不从。”
得了月真的承诺,荒宝顿时喜不自胜,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在女孩脸上,至于她那异样的表现,荒宝混没在意,只当她是不满被自己强行命令罢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可不想老,但愿有一天能重新开始修炼,修到长生不老,和你厮守到永远。”
……
三月十五是月烨掌门定下的黄道吉日,到了这天玄月宗上上下下喜气洋洋,都为掌门人的独生女月真的婚事忙了起来。
月烨掌门之前就下了禁令,不许将这次婚礼的事外传,众弟子虽然都觉奇怪,却也都遵了令,故而如此隆重的婚事并没有外宾来贺,只有青衣门不知从哪得了消息,前些日匆忙赶来。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梦清仙子此次前来并不是真心道贺,而是别有用心,果然昨日擂台赛败了以后,她随即提出准备在今日晚些时候启程回峨眉山,还假模假样地命弟子送上贺礼,显然是不打算参加婚礼了。
到了下午,玄月宗上下人众个个换了新衣,拜天地的礼堂设在玉泉宫正厅上,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
女方主婚人自然是掌门月烨,到了定男方主婚人时,大家都犯了难,荒宝是个孤儿,自幼便生活在玄月宗,谁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众人犹豫不定之时,荒宝悄悄望向大师姐白芍,自他从长眠中醒来后,大师姐便对他照顾有加,在潜意识里他时常会把大师姐当成母亲一样看待,若是由她来替自己主婚,那真是再好不过。
可不等他开口,月真便抢先道:“就让风残替荒宝主婚吧。”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白芍叱道:“真儿莫要胡闹,风残入门晚,还要称荒宝为师兄,哪有师弟给师兄主婚的道理?”
月真嘟着嘴道:“可风残明明比荒宝大了好几岁嘛。”
“那也不行。”
再次被大师姐断然否决,月真眼珠一转,笑吟吟地看着荒宝,道:“那就让他们结拜兄弟呗,荒宝你认风残作大哥好不好?”
荒宝怎么可能愿意,可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频频朝月真使眼色,盼她别再提这事。
然而事与愿违,月真见他没说话,转而对风残道:“风师弟,你觉得呢?”
风残适时地来到荒宝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道:“在下对荒兄弟的为人仰慕已久,早有结拜之意,只盼荒兄弟不要嫌弃才是。”
月真高兴地拍手道:“那太好了,荒宝,你快叫大哥啊?”
事已至此,荒宝不忍拂了月真的心意,别别扭扭地叫了声大哥,他的主婚人也就此定了下来。
到了黄昏时分,诸项事宜全部安排妥当,酉时一刻,吉时已到,号炮连声鸣响,众弟子作为宾客齐到大厅,林江充作赞礼生朗声赞礼。
风残陪着荒宝出来,没等多久只听丝竹乐声响起,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八位玄月宗女弟子陪着月真袅袅娜娜步出大厅。
月真穿着一袭华美的大红锦衣,凤冠霞帔,脸上罩着红巾,身段婀娜动人无比,立在几位女弟子中间,直如众星捧月。
赞礼生林江朗声喝道:“拜天地!”
男左女右,荒宝和月真牵着红绸花绳并肩而立,一同跪在红毡毯上,缓缓拜倒。
“愿上天保佑我和月真永结同心。”
荒宝心中默默念道。
赞礼生接着喝道:“起,拜高堂!”
两人一同转过身,对着高坐的月烨和风残,再次拜倒。
荒宝没有抬眼去看风残,他心里想的是那从未谋面的父母,不论他们是生是死,得知自己的儿子娶亲成家,一定会欣慰的吧。
“起,夫妻对拜!”
心上人身着嫁衣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一拜之后,两人便真真正正地成为夫妻,浓浓的幸福感直冲头顶,打得荒宝一阵恍惚,只觉身在梦中。
心有灵犀一般,两人再度一同跪下,相对而拜。
赞礼生喝道:“礼成,将新人送入洞房!”
早有安排好服侍月真的丫鬟在前引路,荒宝通过红绸花绳牵着月真跟在其后,经过众弟子身边时,他们眼中的羡慕嫉妒,让荒宝受用极了,这些瞧不起他的人,也会有今天!
还没走出几步,前面引路的丫鬟突然停了下来,荒宝正觉奇怪时,殿内众人也齐刷刷地往门口看去。
只见原本应该已经启程回山的几名青衣门弟子,齐齐堵在殿门处,一张张俏脸上皆是愠怒之色。
领头的青心愤然对着堂上的月烨呵斥道:“月烨老贼,快把青雨师妹交出来!”
竟是当着玄月宗众人的面咒骂掌门月烨,众弟子群情激奋,你一言我一句地骂了起来,而对面的青衣门弟子不甘示弱,也跟着对骂,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
“肃静!”
月烨蕴含真力的呵斥声,如一道惊雷在殿内炸开。
待到众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月烨才气定神闲地道:“众仙子稍安勿躁,青雨仙子远来是客,我玄月宗上下无论是谁见到了都会以礼相待。”
青心冷哼道:“别假惺惺的装好人了,青雨师妹之所以会破功,不就是被你们玄月宗的弟子奸淫欺辱所致,你还想狡辩么?”
玷污了青雨仙子,致她破功的人就是今天的新郎官荒宝,这个传闻早已在玄月宗上下传开,眼见青心直白地提出这事,众弟子中知情的都望向了荒宝。
月烨语气森然道:“没有实证,仙子不可胡说。”
青心冷笑道:“实证,月掌门是不是要等青雨把孩子生下来,再逐个滴血验亲?”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原来青雨不但被破了身子还怀了孕。
一想到高高在上美丽纯洁的青雨仙子被人弄大了肚子,不少人都面露猥琐之色,仿佛都把自己幻想成了那个人。
而另一边,听到青雨怀孕消息的荒宝却是如坠冰窟,这一现实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他心神恍惚,当日的孽缘终是结出了苦果。
震撼过后,荒宝更多的是激动,青雨怀了他的孩子,十月怀胎之后孩子降生,他就要做父亲了!
无尽的柔情涌出,他恨不能立刻飞到青雨身边,陪着她,为她遮风挡雨。
听到这消息,月烨也十分意外,沉吟片刻后对着众弟子道:“你们也去帮着找找吧,同为正道仙门,便应互帮互助。”
荒宝也想跟着去找,可手中红绸花绳的拉扯将他拽回到现实,身边的这位佳人才和他拜了天地,真正结成了夫妻,他不能在这时候弃之不顾。
殿内的众人都散开去寻青雨,不一会儿便冷清下来,只剩下荒宝月真还有那个引路的丫鬟。
丫鬟道:“小姐,姑爷,咱们回房吧。”
山路上,丫鬟打着灯笼走在最前,面色凝重的荒宝牵着月真跟在后面,走了没一会儿,仿佛是为了排解沉闷的气氛,丫鬟忽然道:“说来奇怪,下午时我见过那青雨仙子,她还送了我东西呢,多好的人儿啊,怎么就失踪了呢?”
听到青雨二字,荒宝蓦得打起精神,追问道:“你在哪里见的她,她送了什么东西给你?”
丫鬟被荒宝急切的声音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道:“在她的房间呗,本来是她要回山了,去帮着收拾东西,她说我的头发跟她长得像,就把她自己的篦子送我了。”
荒宝急道:“后来呢?”
丫鬟摇头晃脑道:“后来她出了门,说要去见一个人,还说房里的东西她都不要了,让我拿去送人,不过我可没动那些衣服首饰,咱是玄月宗的人,可不能让青衣门的看扁了。”
听着听着荒宝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脑海中满是不祥的预感,青雨那样的表现,分明是萌生了死意。
发觉荒宝停下了脚步,丫鬟回头疑惑道:“姑爷……”
话还没说完,她猛然望向荒宝身后,颤声道:“小姐,你……你怎么……”
荒宝跟着回头看去,却见月真不知何时扯掉了罩在脸上的红巾,正冷冷地盯着他看。
荒宝被那冰冷的眼神盯得一阵发毛,尴尬地挠了挠头,弯腰捡起地上的红巾,递了过去:“这是要等进洞房后,由夫君我亲自掀开的,你怎么就自己扯掉了。”
月真没有理会递过来的红巾,面无表情地道:“连孩子都有了,你还不快去关心一下么?”
荒宝明显感觉到月真说话的语气很不对劲,可他的心早已飞到了怀了孕的青雨那里:“可……可是,你怎么办?”
听了这话,月真眼中满是恼意,愤然丢开手中的花绳,怒道:“想去便去,我自己认得路!”
瞅了眼怒气冲冲的月真,又看了看远方,荒宝迟疑了半晌,终究还是丢下一句等我回来,便冲进了黑夜中。
眼看着荒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月真两腿一软跪倒在地,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抽泣着呜咽道:“我哪里不如她了,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
顺着冲劲儿跑了一炷香的功夫,荒宝稍稍冷静一些,才发现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他也和其他人一样不知该到哪里去找。
可他冥冥中有种预感,一定会在其他人之前先找到青雨,在这信念驱使下绕着山路又转了几圈,他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地方,那里已被列为禁地,平时根本不会有人上去。
莲花峰……
荒宝默默念叨几遍,越想越觉得就是那里,他曾听大师姐说过,三年前两派共同经历了一场劫难,便是在那莲花峰顶,他虽然没了记忆,却也能猜到想必就是那个地方,开启了他和青雨两人的缘分。
不再犹豫,荒宝急匆匆地赶往位于半山腰的泊舟台,乘上穿梭舟向着莲花峰驶去。
莲花峰顶山雾缭绕,横七竖八的尽是些断裂的石柱和地板,再次来到这里,荒宝感慨万千,不由得想起刚从长眠中醒来时那次经历,在他仅有的记忆中,这里也算是他和月真的结缘之地。
在浓雾中摸索着找寻片刻,忽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个惊惶的声音。
“是谁?”
荒宝听出是青雨的声音,心中大喜过望,又往前走了几步,透过迷雾渐渐看到了女孩的身影时,那声音再次传来,只是更加惶恐了一些。
“别过来,再往前走我就从这跳下去!”
荒宝连忙停下脚步,他已经看到青雨抱着双腿蜷缩在悬崖边上,背后便是万丈深渊,她光着双脚,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身上衣物也是皱巴巴的沾满泥土,红红的眼圈像是刚刚哭过,柔弱可怜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悬崖下去。
荒宝心疼地道:“青雨师妹,是我啊。”
“荒师兄……”
青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空洞死寂的眼睛,在认出是荒宝后,终于闪出一抹光亮。
担心青雨情绪不稳,荒宝不敢冒然上前,远远安慰道:“找不到你,大家都担心得很,你千万别想不开啊,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青雨凄然一笑:“它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原来她从没有原谅我,荒宝痛心道:“再多的罪孽都由我来还,要杀要剐都随你,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听了这话,青雨明显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喃喃道:“我以为你知道的。”
荒宝不明所以:“知道什么?”
青雨错开眼神不敢去看他,幽幽道:“那天在桃花坞,就在你之前,我已被人破了身子。”
“怎么会……”
青雨是被别人破的身,荒宝顿时如遭雷击,一瞬间天旋地转,踉跄着几乎摔倒。
“孩子也是他的。”
青雨的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荒宝压得跪倒在地。
这算什么,荒宝发现抛下新婚娘子找寻到此处的自己是如此荒诞可笑,他不甘心地道:“你怎么能确定孩子是他的……”
还未说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天他和青雨翻云覆雨到最后,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身上,当时看到青雨下体处有许多阳精,还以为是意识不清时射在里面,原来是之前那人留下来的。
荒宝伸拳猛地捶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渗进土里,他咬牙道:“你现在这幅样子,也是他弄的吧?”
看到青雨默然点头,他便已经猜到了那人是谁,毕竟这样的禽兽之事,也只有那家伙能做出来了。
“我以为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他也许会改过自新,谁知道……谁知道他说……”
青雨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荒宝气得几乎要把牙都咬碎,恨声道:“说我也可能是孩子的父亲么?”
青雨呜咽着嗯了一声,继续道:“今天他又约我出来,我本来已经抱着宁为玉碎的心思,想着听完他最后要说什么,就要去师父那揭发他了,谁知他威胁说如果我敢告发,就把荒师兄你对我做的事也说出来。”
“后来呢?”
荒宝有了不妙的感觉。
“后来他就逼我脱衣服,又……又侮辱了我……”
“这个禽兽!”
荒宝恨恨道,“你这就跟我回玉女峰,咱们找梦清仙子告发他的恶行,是时候跟那家伙做个了结了!”
听了这话,青雨急道:“不行,他会把你供出来的,到时候我师父肯定也不会饶了你。”
“我自己做的孽当然由我来承受,那人对你做的事人神共愤,绝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
青雨缓缓站起身,脸上露出凄美的微笑:“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还没来得及说恭喜,月真姐姐还在等你呢,忘了我这个残枝败柳吧。”
一阵山风吹散了浓雾,皎洁的月光洒落在青雨身上,淡青色衣裙随风飞舞,纵是衣服上的污浊,也掩盖不住她超脱凡尘的气质。
“不要!”
察觉到不对劲的荒宝快步冲上前,却是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青雨身子往后一仰,消失在悬崖边。
……
洞房花烛夜,窗棂外月色朦胧,明亮的烛光映照着新房,屋里喜庆的装饰被映得红彤彤的,看上去温暖而和谧。
丫鬟打着哈欠来到桌前,拿起小银剪剪了烛芯,随即懒懒地坐下,回头看了眼端坐在床边的月真,抱怨道:“小姐,已经三更天了,姑爷怎么还不回来。”
月真依旧穿戴着拜堂时的凤冠霞帔,呆呆地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听了丫鬟的话才回过神道:“你困了便去歇着。”
丫鬟早就困得撑不住,便站起身迟疑道:“奴婢去了,小姐也要当心身子,可别等太晚了。”
月真冷哼道:“谁要等他了,我就是睡不着在这坐会儿。”
丫鬟捂嘴笑道:“是是是,小姐美若天仙,多少人排着队要来做姑爷的,咱等他作甚。”
蓦得被戳破心思,月真羞恼着站起身,叱道:“我说不是等他就不是,你这小蹄子在哪儿学了些个滑舌,瞧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等到小丫鬟惊叫着跑远,月真关了门,转身坐到桌前,卸下头上的凤冠小心翼翼地安放在桌子上,歪着身子单手托腮,呆呆地望着摇曳的烛光。
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道:“再不回来,我真不等你了。”
月影西斜,又过了一个时辰,月真等得有些不耐烦,起身在房里来回踱步。
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跑到柜子前,掀开厚厚的被褥,从最深处取出一个木匣子。
坐回桌前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对翡翠手镯和一张纸条,月真拿起镯子对着烛光查看,劣等的质地甚至不能让烛光穿透。
她暗暗啐道:“真是个傻子,这都能让人骗了。”
想起当初荒宝把镯子拿给自己时,脸上那兴奋而又期待的神情,时至今日月真仍会怦然心动,自那天后,即便她早就有了比这对镯子价值高成千上万倍的手饰,却仍是将它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
放下玉镯,月真又拿起那张纸条,只扫了一眼,脸上便一阵发烫。
的卢妨主,祸水外引。
意思很清楚了,是让她将处子身先给了别人,才不会害了荒宝。
月真没来由地想起风残那粗长丑陋的肉茎,她寂寥之时也曾摸过自己下面,那紧窄的肉缝若是被那巨物捅进去,岂不是要将肚皮撑破,哪还能有命在。
“那方士定是胡诌,哪有这种伤天害理的消灾之法。”
月真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暗骂一句,抓起纸条就往烛火里送。
眼看就要送进去烧掉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风,骤然将蜡烛吹息。
月真愣愣地望着烛火熄灭后冒出的白烟,脑海中一片空白,这难道就是天意么。
呆了片刻,默默收起纸条,重又拿起那对玉镯,一齐戴在右手腕上,听着两只镯子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她的心情愈发焦躁起来。
“快回来吧,再晚些,我就是别人的了。”
没多久,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呼唤,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终于回来了!
月真惊喜地站起身就要去开门,可一想起荒宝这么晚归来的缘由,醋劲儿涌了上来,转头便回到床边,背对着房门坐下。
来人又敲了一会儿便即停下,吱呀一声推门进来,脚步声迟疑了一瞬,随即来到月真身后。
月真正生着闷气,头也不回地呛了一句:“你那好人儿倒舍得放你回来?”
来人也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蓦得从身后拥住她的身子,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探到她的胸脯上大力抓揉。
黑暗中看不清面貌,月真只当这人是荒宝,便没有挣扎,忍着疼道:“还来作弄我作甚,去找她啊,她连孩子都愿意给你生,还有什么不愿的?”
那人仍是不说话,伸嘴拱进月真后颈连嗅带舔,手上动作更不稍停,隔着嫁衣揪住两边乳尖轻揉研磨。
“别……别乱弄……啊……”
月真被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熏得迷迷怔怔,心想荒宝何时学了这些手段。
然而还不及细想,双乳之上被男人抚弄出的酥麻感觉转瞬间传遍全身,被男人压住的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挣扭,双腿夹紧来回摩擦,似乎只有这样,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的下体才会好受一些。
男人抓着月真鼓囊囊的胸脯揉了一会儿,忽而向下探去,停在她的腰间。
月真前胸乱窜的热流稍停,神念暂回清明,正觉奇怪时,忽然发觉那作怪的手正在解开她腰间的束带。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月真蓦得一阵心慌,连忙抓住那手,颤声道:“先别急,我……我还没准备好。”
男人并不拂逆她的意思,果然停了手,只是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在她胸脯上揉弄,随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吸吮着诱人的处女香气,伸出舌头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来回吮舔,不时噙住早已通红的耳垂嘬上一嘬。
月真如何受得了这个,不一会儿便眼神迷离轻吟出声,抓在腰间的手也没了力气。
男人趁机松开月真的腰带,大手伸了进去,撑开紧绷的亵裤一路向下探摸,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已扣住她光秃秃的馒头嫩穴。
下体骤然遭袭,月真嘤咛一声,急慌慌地道:“荒宝,别……别乱来,再不理你了。”
听到月真叫了荒宝,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一声闷哼,将女人抱起来半躺在自己怀里,如同把尿一般将她两腿分开,一只手照旧在月真胸前抚摸把玩,另一只手探进亵裤里,不管不顾地罩住下身娇嫩肉穴,五指齐动揉摸起来。
“唔嗯……”
伴随着一声含糊不清的欢快叹息,月真闭上眼睛,上身微微弓起,将本就鼓囊囊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些,那原本合身的嫁衣登时撑得紧绷起来,仿佛下一瞬就会承受不住破裂开来。
“嗯…坏人…不听话,我……我让爹爹罚你……啊……”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手上动作,月真下身隐隐传来水声,她的话说到一半便即停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真儿,我弄得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
“要停下么?”
“别……别停……”
沉浸在欢愉之中的月真听到问话,下意识便做出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说话声不是荒宝,登时吓得她一个激灵,可是脖颈被男人粗壮的手臂勒住,想要回头看看这人是谁都做不到。
与此同时,在她下体揉摸的大手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手指刮过穴缝上方的肉豆,都会让她浑身一颤,而她软弱无力的挣扎扭动,反倒像是刻意往手上迎。
焦急而又恐惧的心情,让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许多,本就抗拒不了的快感,顿时如决堤洪水一般,直冲云霄。
“嗯啊!”
伴着一声娇媚却又克制的闷哼,月真身子猛地一抖,已然丢了一回。
洞房里安静下来,高潮过后的月真软软地躺倒在男人怀里,淋漓的香汗迷离的眼神,都展示着方才情爱的激烈。
月真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呆呆地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到现在都没弄清身后的男人是谁,甚至已经不在乎了。
回想刚才得知这人不是荒宝时,她原本压抑克制的情感仿佛一瞬间得到释放,甚至如同一个荡妇一样享受起了男女最原始的欢愉,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拿起枕头塞在月真背后,代替自己让她靠在上面,随后下床来到桌前,掏出火石点燃蜡烛。
月真侧眼看去,摇曳的烛光映照在男人脸上,是风残。
这一事实没在她心里激起一丝波澜,不是他还能是谁呢,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了昨日擂台上,将精液射在她腿上的那个林江。
风残回到床上,扶起月真将她上身抱在怀中,一只手装作不经意地往她下体私处撩摸,柔声道:“好些了么,要不要再来一回?”
谁知月真拍开他的手,坐起身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下大大出乎风残的意料,他尴尬地下了床,心道莫不是方才没早些表露身份,惹恼了月真。
“那……我走了。”
他悻悻地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突然而来的挽留让风残重燃希望,回身迫不及待地望向月真,她纠结的神情让他想到一个新的可能,那个他期盼已久的可能。
等了好一会儿,月真像是终于下了决心,长出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风残,咬牙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身子么,今晚就可以给你。”
听了这话,风残眼中现出久违的狂热,激动地喃喃道:“真儿,我的好真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眼看着风残一副立刻就要扑过来的急色模样,月真一阵心慌,忙道:“等下,你得先答应我三件事,不然今晚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你说你说,我都答应!”
风残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那痴痴的模样,就好像月真现在让他去把天上星星摘下来,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办。
“第一,不许脱我的衣服,也不许再把手伸到衣服里去。”
风残刚想答应,可很快便回过神来,面露难色道:“不脱衣服可不成,隔着衣服弄不进去,之前在桃花坞时试过的。”
月真也想起了那次羞人的场景,红着脸啐道:“谁让你隔着衣服弄了。”
说完月真娇媚地瞪了他一眼,扭捏着站起身,撩起下身红裙,将手伸进去一阵摆弄,不一会儿便将那薄薄的亵裤拉了下来,脱掉丢在一边。
眼睁睁看着月真脱下亵裤,从裙摆缝隙中隐约能看到雪白的腿肉,桃源洞前只剩下一层嫁衣挡在上面,风残两眼瞪得通红,下体硕根硬邦邦地挺了起来,当即在裤子上顶起个帐篷。
“你答不答应嘛?”
听到月真询问的声音,风残惊醒过来,忙不迭道:“好……好白!”
月真白了他一眼,接着道:“第二,不许射在里面。”
这次风残没多想便答应下来。
“第三,今夜过后,咱们之间便只剩下同门之谊,再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风残愕然望向月真,她竟是要在献了处子身之后,再和自己断绝关系,世间哪有这样绝情的女子,他禁不住心生怒意,沉声道:“是不是荒宝和你说了什么?”
月真扭头避开风残逼视的目光,淡淡道:“与他无关,你若不愿便请回吧,前面的当我没说。”
风残很清楚宗门内有许多弟子对月真心存觊觎,若是能和她有一夕之缘,而且还是做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机会是多少人挤破头也抢不来的。
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风残便不再犹豫,正要应下来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不答应!”
冷风过后,一个人提着剑走进门来,那人脸色阴沉,竟是荒宝,他一进来便死死地盯着风残,眼睛里满是恨意。
剑尖指向风残,荒宝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然而不等风残说话,月真便张开手臂挡在他身前,缓缓道:“荒宝你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能是哪样,你以为我没听到么,那天在他房里你们做了什么事,你又知道他对青雨做了什么吗,你怎么能相信他的话!”
“让我砍死这个恶魔!”
荒宝越说越激动,宛若要将在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气一股脑释放出来,说到最后突然大吼一声,挥剑便向风残砍来。
然而没有真力在身,便和凡人没有区别,他拼尽全力的一挥被月真轻描淡写地化解,就连手中的剑也被她夺了去。
荒宝呆呆地望着月真,一脸不可思议道:“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要护着他?”
月真没有理他,随手舞了个剑花,唰的一下飞剑回鞘,疑惑地看着手中的剑,喃喃道:“我明明上交了的,怎么会在你手中……”
一直没有说话的风残忽然从身后贴了上来,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凑到她的耳朵旁边轻声道:“真儿的第三个条件,我同意了。”
感受到男人那硬挺的硕根,隔着裙子重重顶在她的臀缝里,滚烫的热度传来,月真脸颊也跟着有些发烫,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见到两人的亲密动作,那边荒宝早已目眦欲裂,低吼道:“恶魔,快放开月真!”
风残看都没看荒宝一眼,仍是凑在月真耳边轻声道:“真儿,我好像听到有一条狗,在对着咱们狂叫呢,你不觉得烦人么。”
月真迟疑地回头看看风残,读懂他的意思后美眸中闪过一抹惊惶,可还是缓缓来到荒宝身前,扬手便要打下去。
“等下,别打晕他,只让他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就行了。”
月真依言停了手,却发现荒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原来方才扬手时,衣袖下的两只玉镯互相撞击,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她心里一慌,忙将那手背到身后去,柔声道:“你忍一忍吧,若要恨,恨我一个人就够了。”
说完,在荒宝惊怒哀痛交杂的目光中,月真一指点他的身上,待他的身体僵住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躺坐在椅子上。
回到风残身边,月真小声恳求道:“还是去你那里吧,有他在边上看着,我……很不自在的。”
风残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道:“我那里可是有好几个人在喝酒呢,你是想给他们看么?”
想起那几个时常用饥渴的眼神望向自己的男弟子,月真心里一悸,连忙摇头道:“别去了,还是在这吧。”
说完后等了片刻,没等来风残的回话,由于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她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犹豫地看了风残一眼,踌躇着移步回到床边坐下,低着头两手抓住衣角来回摆弄,看上去很是紧张。
没有抬头,她也能感受到荒宝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即便已经很努力地狠下心肠,一想到要在他的面前将身子交给别的男人,月真仍是感到心里阵阵揪痛,她现下只盼着风残能快点结束,早些断了关系,她才好去求荒宝的原谅。
又等了一会儿,风残还是没过来,月真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也和荒宝一样坐在了桌子旁,正冲自己招手。
月真过去后,风残引导着她趴伏在桌子上,将屁股高高撅起来,虽然有些害羞,她还是乖乖照做了。
到这时她还没弄清风残要做什么,在她的认知里,男女之事自然是要在床上做的,在床之外能做什么事,是她没法想象的。
她所不知道的是,风残有意无意地将她撅起的臀部摆到正对着荒宝的方向,此刻两人的视线都被薄薄的红裙上,一左一右两团圆满臀肉印出的形状所吸引。
只是一个人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另一人却是上前贪婪地抓了上去,轻轻地揉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被人揉屁股,月真只觉得无比羞耻,可她红着脸没有闪躲,只因隔着衣服的抚摸,还在她和风残的约定之内。
那粗糙的大手在臀上揉了一会儿,突然啪的一声重重打了上去,猝不及防的月真登时惊叫了一声。
不等她反应过来,拍打声便又响了起来,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直打得她意乱心慌,连连娇声喊痛。
“乱叫什么,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说来奇怪,几十下过后,月真渐渐觉得痛意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爽快感,痛叫声也逐渐转成忽高忽低的呻吟。
“求……求你……饶了我……啊……”
更令月真感到羞耻的,是风残的拍打越来越集中在中间股沟的下方,即便隔着衣服,强烈的震动依旧令她下体嫩穴一阵阵的酥麻,又痛又爽的矛盾感觉让她几乎要疯掉。
风残意犹未尽地又拍了几下,方才停下来,让开身体以便荒宝也能观看臀部全貌,他脸上那傲然的神色,就好像是一位画师在展示他的得意作品。
荒宝看到月真高高撅起的屁股,两瓣圆满臀肉中间的沟缝里,大红色的嫁衣已经湿了一片,他知道那弄湿了衣服的是什么,可他却不敢相信连被自己碰上一下都会害羞的月真,会被打屁股打到流出了淫液。
似乎是猜到了荒宝的心事,风残抓着月真下身裙摆,稍一用力便整个掀了起来,将她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两团肥美的臀肉被打得白里透红,被臀肉夹在中间的腿根处,粉嫩的鲍肉如同活物一般微微地张合,吐出滴滴晶莹露珠。
这是荒宝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月真的下体,这绝美的景色令他躁动不已。
已然绝望的他不想再看下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眼皮都动不了,连闭眼不看都成了奢望。
风残对荒宝的反应很是满意,他仍不肯罢休,伸出两指将月真下体左右两片鲍肉轻轻撑开,另一只手用小指微微探进去,勾出蓄积在穴洞口的淫液,那层象征着贞操的半透明肉膜便露了出来。
风残向荒宝展示着那层肉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张嘴无声地说了句话。
“她是我的……”
荒宝辨认出了口型,怒火顿时直冲天灵盖,没有男人能在面对这样的挑衅时无动于衷,若是眼神能杀人,他能确信风残早已死上千百遍了。
然而风残没有再去理会愤怒的荒宝,刚才那些不过是品尝大餐前的开胃小菜,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将他那尺余长短小儿手臂粗细的丑陋肉茎掏了出来,已经等不及要享用月真这绝美的肉体了。
他扶住茎身凑近月真下体,冒着热气的紫红色龟头缓缓触到娇嫩的鲍肉上,沾着残留的淫汁来回磨蹭了几下,就这么轻微的接触仍是令敏感无比的月真娇躯一颤,几乎站立不住。
“别乱动!”
风残两手重重抓在月真翘臀之上,让她不能再动,龟头早已对准嫩穴洞口,稍一用力便陷进去了两寸深。
“疼…好…好……疼!”
娇嫩紧窄之处骤然被异物侵入,虽然只是进来一点点,仅仅有些撑胀的感觉,月真仍是心慌不已,忍不住叫起疼来。
然而此刻站在她身后的,却不是她那怜香惜玉的夫君,听到她喊疼,风残反而愈发兴致高涨,连研磨几下的耐心也没有,抓紧肉臀猛地一挺,那粗长的肉茎竟插进去了大半。
“轻……轻点……啊……疼……”
即便已经有了准备,可那灼热的火棍儿骤然捅进来,一阵撕裂的剧痛过后,月真仍是忍不住痛叫出声。
风残下体肉茎被这紧窄的处女膣穴裹在其中,吃了痛的月真本能地用了力,登时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及时停了下来,只怕这第一回合便已败下阵来。
“真儿你这个小骚货,夹得这么紧!”
风残骂了一句,停下来歇了几口气,方才缓缓抽动起来,幸而有之前遗留的淫液帮助,倒是没太费劲。
这一动月真便遭了大罪,初次破瓜便遇着这样粗壮的肉茎,她只觉得肚子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纵是有淫水混着处子血润滑,每次肉茎往外抽时,总是有种要将她的五脏六腑一并扯出去的感觉,难受至极。
风残哪管她在想些什么,月真阴穴膣道并不很深,他挺着肉茎插到底,阴穴外面仍有四五寸长度留在外面,这便使得每次挺送都能直捣花心,而月真的花心宫口竟像是长了嘴一般,每次龟头触到时都会被轻轻咬一下,那美妙的滋味儿驱使着他不知疲倦地往里插弄。
“唔……嗯……嗯……”
月真不一会儿便被弄得浑身酥软,上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腰间被身后的男人一双大手牢牢把住,承受着男人一下狠过一下的抽送,口中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破身时的痛意便已消失无影,月真心里仅存的抗拒,也在一次次的捣弄带来的快美中烟消云散,她本能地将屁股撅得更高了些,就像是在主动迎合风残的抽送。
“真儿,喜欢我这样插你么?”
察觉到月真的变化,风残笑的很是得意,他抱紧月真肥美的翘臀,下身挺弄速度又快了几分。
“唔嗯……嗯……”
月真被肚子里肉茎的热度燎得神魂摇荡,一颗心全系在那进进出出的肉棍儿上,其他的全都抛之脑后,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啪!
风残重重地拍在月真的翘臀上,低吼道:“贱货,快说啊?”
月真被打得轻哼一声,微微睁开美眸,扭动着臀部努力迎合风残的插弄,半梦半醒道:“啊……喜……喜欢……”
“喜欢什么?”
啪的一声,风残又照着荡漾的臀肉来了一下,他发觉刚才打过后,月真膣道里猛地一缩,夹得他一阵舒爽,便有些乐此不疲了。
月真轻吟道:“喜……喜欢……你的……”
啪!
“我的什么?”
月真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风残,身子扭得更卖力了,媚眼如丝道:“你的……大……啊!”
话还没说完,月真身体猛地抽了一下,紧接着下体肉膣里一阵痉挛,交合之处淫汁四溅,已是被风残弄丢了身子。
风残将肉根留在月真阴穴里,紧紧顶住花心,神色悠然地享受着阴精的洗礼,不经意地回头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荒宝,差点忘了这傻子还在,灵光一闪恶念涌上心头。
他保持着后入的姿势,拉着月真的手臂将她瘫软的上身拽起来,抱着她挪动转身,直到正好面向荒宝。
风残忽的撩起月真衣裙前摆,将她的两条玉腿连同两人交合处一并展示给荒宝看。
只见月真那原本只是一条缝儿的阴穴口,此刻被粗壮的肉茎撑得变作一个圆洞,粉嫩的鲍肉也有些红肿,茎身与穴肉的交界处不时地渗出掺杂着血丝的淫液。
月真依旧穿着和他拜堂时的大红锦衣,当时的盛景犹在眼前,那个风光无限的她,此刻却光着下身与风残交合在一起,荒宝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悲哀。
风残得意道:“真儿小骚货,快给你夫君看看流了多少水出来。”
月真已经没脸面对荒宝,她低着头并紧双腿,伸手捂住下面私处,低声道:“别……别看了……”
“不听话,该罚!”
风残啪的一声又打在月真翘臀上,双手抓在她纤腰上,猛地挺弄起来。
两人媾合淫戏再度开演,荒宝却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叮当响声,他顺着声音来处看去,惊讶地看到月真右手衣袖下面,戴着两条翠玉手镯,那响声正是两只镯子撞击发出。
这一发现令荒宝精神一振,当初送月真镯子时,她便说起过两只镯子戴在一起的意义,那是两人情意的见证。
月真的心还是在他这边的,她方才的模样只是演给风残看的,荒宝越想越兴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风残虽是在抱着月真挺弄,却也有留意荒宝的神色,此刻见他望向月真的眼神突然迸出喜色,顿时心生厌烦,他抽出桌上月真的佩剑,抵在荒宝裤裆上。
“要看便好好看,跟个疯子一样傻笑,我看你还是做个太监好了!”
这突然而来的一幕将月真吓了个半死,惊叫道:“不要!别……别伤他,求你了……”
风残冷哼道:“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在意他,我不喜欢。”
月真低头捏诺道:“没……没有,我只是……害怕见血。”
风残发泄愤怒似的重重挺了几下,直弄得月真连连娇吟方才缓下来,他拿着剑将剑尖围着荒宝裆部来回比划,慢悠悠地道:“真儿快瞧瞧他,见你被我肏都会兴奋呢。”
月真轻喘着朝荒宝下身看去,竟真的看到他裤裆顶起了个鼓包,这副模样显然是动了情欲。
这一幕令她惊讶无比,想要质问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心中早被浓浓的悲哀浸满,现如今她和荒宝两人谁都没资格质问对方了。
“一想到今晚过后,你的身子就要被他占有,我就嫉妒得发狂呢,还是把他那东西割了才好。”
见风残执着的想要阉了荒宝,月真慌乱之中反手抱住身后男人,挺起上身后背贴住他的胸膛,回首亲了他一下,娇声道:“求求你放过他嘛。”
听了她娇滴滴的恳求,风残果然将剑放回了桌上,两只手顺着她上身衣缝探了进去,抓住那对滑嫩的硕乳用力揉捏,边揉边道:“你已经不单是骚货了,还很贱呢,该叫贱骚货。”
风残揉着月真的大奶子,下身挺送也愈发用力,啪叽啪叽肉茎进出阴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你说是不是,贱骚货?”
遭受上下夹击,月真被弄得面生红潮两眼迷离,微张的小嘴里飘出的尽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啊……是……嗯啊……”
“是什么!”
月真全身气力都被抽光,绵软的身子全靠风残抓在她胸乳上的大手支撑着。
“是……啊……是贱骚……啊……货……”
风残露出满意的笑容,作为奖励他又重重地挺了几下,方才停住了,伸进月真衣服里的手也抽了回来。
对上月真迷茫的眼神,风残指了指荒宝,道:“他在偷看你的胸呢,你是不是没给他看过你的大奶子?”
月真这才发现荒宝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胸前看,她低头一看,原来上身的红嫁衣被风残弄得凌乱不堪,裂开的缝隙里隐隐能看到深深的乳沟。
她连忙拿手捂住胸口挡住荒宝的视线,低声道:“没……没看过。”
“我可是很宽宏大量的,你解开衣服给他看看吧。”
月真怯生生地回头看了下风残的脸色,发现他不是在说笑,这才犹豫着缓缓拉开上身衣领,雪白的乳肉便跟着露了出来,她竟是没穿抹胸。
两团浑圆玉乳才露出一半,月真就被荒宝火热的视线盯得羞红了脸,手上动作停下来,她不想再给荒宝展露自己淫荡的模样了。
“啊!”
可随即便有两只大手从身后伸过来,只听得刺啦一声,月真上身的华美嫁衣裂成了两半,没了束缚的两团乳瓜立时跳了出来。
来不及惊讶,身后的风残便又开始了挺送,只是这次月真的两对形状完美的雪乳,没了嫁衣的兜挡,顿时像一对欢快的兔子一样跳动起来,渐渐化作一片雪白的波浪,令人目眩神迷。
偶尔风残挺送的动作大了些,月真的奶子甚至会拍打在不能动弹的荒宝脸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上身便开始主动往前倾,好让奶子能更多的和荒宝接触,仿佛只有这样做,她的罪孽才会减少一些。
然而月真却不知道,在她努力关怀荒宝时,身后的风残面上突然露出阴狠的笑容,重新拿起桌上的剑,悄无声息地朝荒宝胯下斩了下去。
不一会儿,浓浓的血腥味漫延开来,看到荒宝痛苦的神色,月真这才发觉不对,待见到荒宝胯下血肉模糊的样子,她被惊得一阵腿软,若不是有风残的肉茎撑住,几乎要站立不住。
“你……你怎么……”
风残却在这时从身后紧紧搂住月真,下身发了疯似的在她肉穴里连连插弄。
“真儿,你是我的……我的!”
如此激烈的抽送立时令月真身体里积蓄已久的快意爆发,她很快便忘了身前的荒宝,忘了周围的一切,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在自己肚子里进进出出的肉茎。
没过多久,风残便闷哼一声,用尽全力将粗长的肉茎整根捣进月真肉穴中,紧紧抵住宫口突突地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那劲头就像是不把月真肚子填满不罢休。
云收雨歇,风残丢开两眼无神的月真,任她瘫软在地上,下身肉穴一张一合地往外挤出白浊阳精的淫靡场景,也没让他的视线过多停留。
风残拿着剑来到荒宝身边,架在他的脖子旁,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月真,道:“我说过,不喜欢看到你关心他。”
“你要做什么,不要!”
月真发现风残眼中的狂意,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为时已晚,寒光闪过,锋利的剑刃转瞬间便切断了荒宝的喉咙。
荒宝不甘心地合上了眼睛,冒着热气的鲜血不断从脖子里涌出来,生命也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感觉越来越冷,月真的哭喊声风残的大笑声渐渐飘远,死寂之中残留下的只有风残的一句话。
“永别了冒牌货,其实,我才是荒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