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公主刘莫漓,喜好女风,常与美人燕好。
宫中佳丽多为其所染指,仅南宫、何氏二贵人以帝宠得免。
帝欲训诫之,然其因废宋后之事与公主疏远,且女风之事乃阴微之道,亦恐外人议论皇室家风。
犹豫再三,乃谕南宫氏以师命管教之….
南宫氏大窘,曰“妾自入宫以来,放浪形骸、淫行无度,侍奉陛下与诸卿之时,数度被莫漓撞见。为今,哪里还有什么师道尊严?又有何面目训徒以床第之事?臣妾与何贵人也没少做那女女之欢,公主问起妾无言以对,只怕要原地羞死了….”
帝闻言观贵人,见其钗歪鬓乱,衣不蔽体,嘴角龙精尚未擦净,下身双穴摧残过甚尚不能合拢…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南宫氏谏曰:“妾有两计,或可解忧。一者,可以遣漓儿去往扶风宋家小住…那位…宋家姐姐是公主生母,母女相见必可以矫之”
帝思忖片刻,终是长叹一声,摇头不语….
南宫氏再谏曰:"二者……之所以无人敢劝诫漓儿,皆因当今天子无妻、六宫失主。嫡公主既高于嫔妃,我与何姐姐不被她欺负已是幸事,哪里还敢管束于她。若陛下在天下女子间,择一人以续后位,则可以嫡母之名,对漓儿略加管教。然此法亦有弊端,漓儿已是金丹境界,天下之大自可去得,万一逼迫过甚,怕有离宫出走之忧…."
皇帝抚掌笑曰:“若以婉儿为后,则既为母后也为恩师,管束莫漓自然无忧。”
南宫氏摇头道:“妾与陛下有约在先,取龙精气运以助修行,还陛下以仙道炉鼎;贱妾侍奉天子一世,天子以妾室性奴待我即可,若立合欢妖女为后,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皇帝蹙眉说到:“婉儿入宫已有年余,朕日夜宠溺,但有所需从无不允。难不成时以今日,婉儿仍以仙凡之约待之?”
南宫氏跪拜于地,泣曰:“陛下雄姿英发、气吞万里,天下间那个女子心不慕之?然妾少时筑基行差踏错,不得已行合欢之道,以致艳名远播。陛下只纳我为妃,天下人无非觉得天子风流,有容人之量。若立为后,日后史笔如铁,妾为万世之婊,君为一代昏君,人言可怖,焉能不畏?”
“再者合欢女子皆无法生育,妾身蜜穴花宫之中,阵法密布近似法宝,男子阳精甫一入体便炼化为气运法力,哪里还能为陛下诞育子嗣?若陛下立妾为后,妾却不能诞育子嗣,致皇统不稳,岂非大错?”
“三者,嗣帝年幼之时,往往由太后临朝,然还政于帝者寥寥,皆是太后寿终后皇帝亲政,窦太后之事犹在眼前。妾为元婴修士,寿不少于五百,翌日霍乱朝纲,岂非陛下之过?”
“若陛下欲册枕边人封后,何姐姐容姿艳丽、家室…清白,且为陛下诞有一子,不若立为正妻….”
正在用青盐刷牙的何贵人猛地瞪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这等好事!
自己自从被婉贵人以秘法收服,本已断了念想,却不想天大的好处砸在了自己头上。
皇帝揶揄道:“婉儿这是宁愿为炉鼎、性奴,也不愿为皇帝正妻,既如此便随你愿。张让,立刻拟三道旨:
一、何贵人晋封皇后,授金印宝册,为六宫之首,婉贵人辅之,一月之后举行大典;二、加封何贵人之兄何进为大将军,统帅天下兵马,并设西园军万人为亲卫,置八校于内;
三、婉儿不乖,着即去衣蒙眼,匿名送入禁军轮而奸之,一月送还,以惩戒之”
张让听到第三条,已然头大如斗,这与其说是圣旨,还不如说是儿戏。
正要再请旨意时,却见婉贵人盈盈下拜,甜丝丝的叩谢圣恩,然后一蹦一跳的去找绳子自缚蒙眼….只留下蒙圈的张让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