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有如下山的猛虎陡遇羔羊,带着原始的蛮劲直扑而下,但樊玉香又岂是庸手?
城门初破之际,为强敌的攻坚之力逼退一步,但是这位沙场老将瞬间稳住阵脚,临危而不乱,沉着应战,任随刘高狂吼着横冲直撞,樊玉香稳稳咬人敌人不放,贴身肉搏,短兵相接,虽是累得娇喘不已,香汗淋漓,却也将敌人截住,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所谓高手寂寞,棋逢对手岂非人生乐事?
对于刘高而言,樊玉香顽强的抵抗与适时的反击,令得他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持枪凝力,奋勇冲杀。
枪身扫过之处,硬生生从坚固的魔穴中荡开一条血路,一时间血流成河,魔穴之内渗出无穷无尽的白色粘浆,企图阻扰刘高前进。
然而,刘高却越战越勇,枪法如神,迅猛攻击之中,将血液与白色粘物震出魔穴之外,一路所向披靡,杀得敌军鬼哭狼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于樊玉香来说,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敌军一鼓作气攻破城门,凭着二十余年的征战经验与功底,咬牙苦撑一刻,摸清强敌实力,与之缠斗寻找反攻时机。
一刻的败退之后,已熟知强敌实力与路数,压力渐消,全力抵抗之下,终于稳住了阵脚,牢牢咬住敌人,面对强敌那杆追命夺魂枪,她面无惧色地迎了上去,将强敌诱入峡谷,四面包围截杀,再加上洪水冲淹,无所不用其极。
两军酣战足足一个小时,双双呐喊着向对方发、射水箭雨矢,人马劳顿之下,方才各自鸣金收兵。
“高弟,你……你真的太厉害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能跟你风流一夜,我也就不算白活了。”
樊玉香身体极乐的余韵仍中,一连轻柔地吻着刘高的胸膛,一边眉目含情地说着,她的脸上,满是红润之色,那是久旱之后陡遇甘露,被浇得淋漓尽致之后的惬意之情的表现。
“香姐,其实你也真令我满意,你真的太会搞了,嘿嘿嘿,跟你做真的太爽了,我也是从来没有这么过瘾的。”
刘高也是由衷地赞道。嘴里一直说樊玉香是老*货,可是这实用价值却实在令他愉快满意极了。
“好弟弟,你以后夜夜都来好不好?姐姐我真的爱死你了,现在是一刻也不愿意让你离开我了。”
樊玉香说着说着就热烈无比地吻上了刘高的嘴。
刘高无法拒绝她那娴熟的,要命的索求,两人一时间又陷入剧烈交战中。
足足十分钟之后,樊玉香松开了刘高的嘴,却一路滑了下去,故伎重演,不一会儿,两人再次布阵列兵,剧烈的厮杀立时又展开了。
这一战,一直杀到半夜双方才收兵,极度疲惫的两人,在鸡鸣声中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樊玉香突然惊醒过来,一看表,已经差不多九点了,顿时大叫起来:“哎哟,我的蚕啊,睡过头了!”
刘高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樊玉香匆匆地穿衣服,那是要急着干活去了。
“老婆,我把你喂饱了,你却把蚕饿扁了,哈哈哈……”
刘高得意地笑起她来。
樊玉香杏目狠狠瞪了他一眼,娇骂道:“要不是怕别人懂得你和我的事,我非拉你去帮你干活不可,你个死鬼,都不知道心疼人家,还笑!”
“你叫我十声老公,我等下帮你撒叶子喂蚕,你尽管去地上打桑叶就行了。”
刘高伸脚踢了踢樊玉香的确良屁股,坏笑着说道。
樊玉香忽然扑到他身上,轻轻咬了他一口,然后笑得像中了奖一样:“老公老公老公……我就要你做我老公了,你想不做都不行,哼…”
完了,只是逗她一下,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要吃死自己一样。
刘高有点怕怕地想。
“好老公,我可认了你这个老公了,你这回可得帮我喂蚕了,嬉嬉,我要上坡了,厨房里有粉条有面条,你起来饿了的话就自己煮来吃吧,我得马上去打桑叶了,不然午餐就没有喂的了。”
樊玉香娇媚地冲他一笑,匆匆地出了房门,一会儿就听到大门开关的声响,然后脚步声慢慢远去。
完了,老子才十七岁啊,这香姐可是三十五岁了,大了自己一倍有余,老子跟做她老公吗?
刘高觉得有点委屈了,幸好你还有那么好的身材,有那么耐看的脸蛋,还有那么好的技术……他想着想着就禁不住傻笑了起来,掀开被子起床,进卫生间胡乱洗漱了一下,再去厨房煮了一碗面吃,然后才上楼去帮樊玉香喂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