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农历乙未年，公历二零一五年的新年，在众人的期待中就如同正常逝去的光阴一样匆匆过去了。

　　正月初七，各个单位也陆陆续续开始复工了，除了春节放假几天只顾着玩完全没考虑写作业的茜茜转着眼珠内心打算威胁强强帮自己写寒假作业外，其他人都已经慢慢从春节七天假期的慵懒中走了出来。

　　老郑一家是大年二十九就提前回到了百灵村，大年初二，老郑借口要回所里值班，就故意把妻子女儿留在了百灵村岳父家里，自己一个人返回了杨家湾镇。

　　回来之前，老郑偷偷找到女儿茜茜，双方经过友好秘密协商，老郑以每天一百元劳务费换取茜茜每天帮忙偷拍五十张妈妈在岳父家生活日常照片发给自己。

　　可能觉得老爸这一百块赚的还算容易，非常有职业道德的茜茜每天都非常认真的拍摄了妈妈的五十张生活照通过微信传递给了爸爸，甚至还免费附送了外公、小姨、自己和强强的各十张照片，老郑对着妻子的照片看了半天，然后微信跟女儿私聊，请她拍一些能看到妈妈穿着的袜子的照片，毕竟妻子穿什么内衣除非女儿在妈妈洗澡时闯进浴室里举起手机拍摄，否则哪里能知道妻子每天穿了什么内衣呀，茜茜虽然对爸爸这个怪异的要求颇感纳闷，但是在进一步要挟追加了每天五十元劳务费的情况下，果然给老郑提供了每天能够看见许静穿着袜子的照片，甚至连外公、小姨、自己和强强的穿着袜子的照片也一并免费提供过来，搞得老郑对着手机啼笑皆非。

　　老郑本来不觉得春节几天假期妻子在岳父家里会和岳父碰撞发生些什么自己特别期待的事情，因为虽然自己丈夫回去值班了，但是自己女儿、妹妹母子都在，那么多人，岳父和静静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的，结果没想到，机会还真的来了，年初四一早，小姨子许雯接到前夫范海的电话，要求她带着儿子去自己家里给孩子爷爷奶奶拜年，虽然夫妻俩已离婚，但是和其他家夫妻离婚就成仇人不同，许雯范海还是关系很好，除了没有性关系外，说他们是异性闺蜜也无不可，许雯接到前夫电话，二话没说就跟老许打了个招呼，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带上强强回县城，在山村里有些无聊的茜茜马上吵着要和小姨一起回县城，许静拉不住女儿，只好勉强同意了。

　　当许雯开车带上茜茜强强一起离开百灵村，老郑渴望已久的妻子静静与岳父老许的两人共居生活终于在这种姻缘巧合之下实现了……

　　远在山外杨家湾镇的老郑心里默默祈祷期待着，许雯茜茜强强大年初四一早离开百灵村后，到大年初六下午静静自行驾车返回杨家湾镇，大约有三个白天两个晚上，百灵村的老许家里，将只有老许和许静父女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

　　老郑无比期望，当初六妻子静静返回家里时，她的眉眼之间，她的下身体内，都能带着另一个她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气息……

　　初四天刚黑，老郑估算了一下百灵村岳父家里吃饭的时间点，估算着岳父和妻子差不多吃完饭也收拾完厨房了，于是给妻子发了一条微信：

　　“晚饭吃完了？”

　　“嗯，吃完了。”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妻子的回复。

　　“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衣？”老郑毫不遮掩就开始单刀直入询问了起来。

　　“黄色的……”静静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复了过来。

　　“丝袜呢？也是黄色的吗？”老郑抬头想了想，静静这套黄色内衣是前开扣背后有一个蕾丝结的，内裤则是一条略宽一些的T字内裤，勾引一个男人那是毫无疑问的。

　　“嗯”静静简单回复了一个字。

　　“爸爸今天看你的丝袜了吗？”老郑一步步向妻子的内心深处迫近，没办法，老郑估摸着当妻子与岳父单独相处时她自己也感觉到不安和窘迫了，自己需要帮助妻子打破这种不安与窘迫。

　　“扫地的时候爸爸有注意过。”过了好一会儿，许静终于还是给老郑回复了微信。

　　“今晚你要洗澡吗？”

　　“简单冲一下就行了，就不换衣服了。”

　　对着手机屏幕，夫妻两人一个在山下的城镇里，一个在深山之中，老郑依然能够感觉到妻子此刻的内心是忐忑不安的，毕竟，在自己的反复诱惑压迫下，妻子终于也跟自己一起打开了那个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对于可能会发生的所有事情，静静她能够接受，但她依然充满了纠结和恐慌。

　　“静静，今晚你睡觉时不要关门吧！”老郑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求静静今晚自己下楼主动敲开岳父的房门，那静静肯定会直接拒绝的，这是她一开始就提出的要求，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依靠静静自己主动放弃她所有的防御了。

　　“我晚上睡觉本来就不关门呀！”许静的心神明显有些恍惚，完全没有明白丈夫老郑微信中所说的“关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是让你不要锁门，而是，直接把房门打开！”老郑无可奈何地补充说明了一下。

　　“哦”许静的回复很简单，就一个字，让老郑无法从中看到什么可以检阅或者猜想得出的额外含义。

　　老郑放下手机，靠在家里的沙发上，一只手捂着额头，有些无可奈何地摩挲着自己的脸，唉，这父女俩之间，貌似没有人帮忙点把火，很难燃烧起来呀。

　　可是这个事情，自己已经帮着做到这个程度了，岳父他老人家就一点点没明白我的心意？

　　老郑仰头看着客厅的天花板，愁眉不展，他仔细揣摩着岳父的心理，但却完全没有头绪，想来想去，心里有些焦躁的老郑一拍脑袋，往家里的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门口，他回过头蹑手蹑脚移步到女儿茜茜的房门口，把耳朵凑在女儿紧闭的房门缝隙听听，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他又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估计茜茜应该早就睡着了，于是老郑轻手轻脚走进了浴室，没一会儿，他偷偷摸摸又走进了自己和妻子的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并加以反锁。

　　老郑拉上窗帘，然后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自己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然后从自己脱下的衣服口袋里偷偷摸出了女儿茜茜晚上回家洗澡后换洗下来的内衣和袜子，他将女儿的内衣平铺在自己面前的被子上，这是几个小时前依然穿在女儿身上的依稀还带着她的体温和体香的原味内衣，老郑直勾勾盯着那粉红带蕾丝的乳罩、半透明的三角内裤以及厚厚的堆堆袜，他完全以一个亲生父亲的身份来观察自己亲生女儿的内衣，他很想明白，靠这些性感的内衣，能不能让一个亲生父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强烈的性欲望？

　　老郑双手抱着女儿的乳罩内裤堆堆袜捂在自己的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青春少女的气息马上就充斥了他的鼻腔，老郑犹豫了一下，来不及思考，又一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舒服的呻吟……

　　亲生父亲会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强烈的性欲望？

　　会！

　　老郑突然有点儿心虚了起来，今晚老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刚刚洗完澡的女儿茜茜跑过来得意洋洋地说今晚妈妈不在家，她要代替妈妈陪爸爸一起睡觉。

　　当时老郑脑海中全是思考今晚百灵村中妻子究竟会不会与岳父发生自己渴望已久的事情，对于女儿的毛遂自荐，自己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如果，如果今晚自己没有拒绝女儿的要求，那此刻女儿应该穿着睡裙蜷缩在自己身边正在甜甜睡眠了吧？

　　老郑会不会伸出手在被窝里撩起女儿的睡裙？

　　很有可能会！

　　老郑会不会伸出手脱下女儿的内裤？

　　不会！

　　因为老郑不敢，那种横亘于父女之间天然的鸿沟，让老郑就算色胆包天对女儿过过眼瘾过过手瘾都可以，但是真的去用自己的生殖器去侵占女儿的身体，他还是不敢的！

　　如果，如果女儿不拒绝，甚至女儿表示愿意接纳爸爸呢？

　　自己还会退缩吗？

　　也许……那就不会了！

　　老郑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看来，他必须要再去点一把火，这把火，他要烧给自己的岳父老许，要让这把火，去烧掉岳父心里的藩篱，烧光他心中的禁忌……

　　一夜无事。

　　老郑没有继续给妻子施加更大的心理压力，他明白，此前自己内心的焦躁完全来自于自己太急于求成的心态了，这样做非常不对，不仅自己整天焦虑不安，也会给妻子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同时也会让岳父茫然不知所措，这种事情，需要更加和睦和谐的氛围，才能将好事成就得更加完美。

　　许静并没有忽悠老郑，初四初五两个晚上，虽然丈夫老郑并没有再做任何催促，甚至微信都是聊了些轻松的话题，但是许静在娘家的这两个夜晚，她都是依约将自己的房门敞开着，当晚上关上灯身体钻进被窝的那一刻，许静就紧紧闭上了双眼，她发誓，无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绝不睁开自己的眼睛，权当自己一直都是处于沉睡之中，直到天亮为止！

　　天色真的亮起，许静从睡眠中醒来的那一刻，她都会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的下身，那里，内裤依然好好地贴护着自己的下身，而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她的内心在这一刻，既会轻轻地松一口气，也会有一丝黯然，这既是她期望的结果，又不是她期望的结果……

　　好在初六就要回家了，以后的事情，还是都交给老郑吧，他起的头，终究也得他自己负责到底吧！

　　二零一五年的春节假期就在所有人的依依不舍的惋惜声中匆匆结束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温馨的办公室里，一束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插花在一只精美的玻璃花瓶中含苞待放，茶几上摆放着一座新添的德龙咖啡机正在煮着来自危地马拉的咖啡豆，水汽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照射中缭绕上升。

　　虽然还没开学，依然在寒假假期中，但是脾气孤傲的舒畅一直就喜欢将学校里这间只有她和许妈两个人共用的办公室当做自己和许妈两个人独立的私密空间。

　　今天中午吃过午饭没多久，正当许静窝在沙发里准备找本书看看然后学着女儿茜茜那样打个盹呢，闺蜜畅畅的电话过来，约她下午去办公室里坐坐聊聊天，于是许静就直接换上衣服开车来到了学校。

　　过完年后最近几天天气已经转暖了，当许静走进办公室，发现早就来的畅畅早就打开了电热油汀，再加上阳光照射进来，整个办公室宛如春天的玻璃暖房一般，让人顿时觉得慵懒了好几分。

　　“你怎么搬了个这么重的东西过来？”许静连忙脱下身上的大衣围巾挂在衣架上，然后好奇地过来看了看这个叫做咖啡机的东西，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一来对许静来说太贵，二来许静也不是对咖啡特别感兴趣，所以也就只是知道但没很用心关注过，这次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许静当然按耐不住好奇要看看了。

　　“家里换了一台更好的，就把这台好久没用的找人搬过来了，以后我们闲的时候也可以在这里煮煮咖啡了。”舒畅盘腿坐在沙发上，笑靥如花地望着许妈。

　　这个美艳至极的女人，在这温暖如春的办公室内，身上早已换成了夏装，薄薄的半透明的能够看见里面淡粉色乳罩的白色带浅黄色条纹的衬衫，下身则是一条丝绸手工制作的黑色马面裙，看起来好不诱人！

　　“畅畅你留在本地过年了吗？”许静坐在沙发上，换下脚上的长筒靴，然后脱下棉袜，换上了棉拖鞋，顿时感觉整个人仿佛轻松了很多，心情惬意地问自己的闺蜜。

　　“没，我们都去香港过年了。嗯，给你带的小礼物。”舒畅将沙发上一个精美包装的纸盒向许静推了过来。

　　许静打开纸盒，顿时两眼一亮，里面是一双非常漂亮的八点五厘米高的JIMMY CHOO ROMY85闪粉高跟鞋，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样一

　　双美到极致的JIMMY CHOO高跟鞋是任谁都无法抗拒这诱惑的。

　　“太贵了！”许静苦笑了一下，将纸盒推向了舒畅。

　　“许妈收下！不收我可就生气了！”舒畅粉脸一寒，紧接着又带着娇憨的表情哀求了起来。

　　许静叹了口气，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收，舒畅肯定会很难过的，可是自己收下这么贵的礼物，自己心里又会格外不安。

　　心里纠结着，她突然想起，于是就先问起了舒畅。

　　“畅畅，你姐姐呢？应该生了吧？”

　　“嗯，腊月二十一生的，顺产，男孩，六斤九两。”舒畅看见许静还是接受了自己的礼物，心里顿时开心了起来。

　　“一切都还好吗？”许静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毕竟这是舒晴舒畅姐妹俩为她们同父同母亲哥哥生育的第四个孩子了，许静很是担心这种近亲之间生育的孩子会不会像宣传的那样近亲生育会生出不好的孩子出来。

　　“嗯，都很好的。我们生的这四个，感觉好像爸爸妈妈之间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一样的健康。”舒畅笑眯眯地说着。

　　“那就好那就好。”许静将提起的心轻轻放了下来。

　　不过她心里忍不住还是想孙秋平那个臭男人，霸占了他两个如花似玉一般的亲妹妹，还让这两个妹妹都一男一女给他生育了四个儿女，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少好事情，这辈子才能让他这辈子享尽这么多的福气呀！

　　“那……你妹妹呢？”许静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不觉得舒家三朵花，孙秋平那个好色的那人会对最后那朵花只是采个花就罢手。

　　“嗯，留在香港备孕了。”舒畅漫不经心地说着，当自己临产前，姐姐舒晴来自己家里照顾自己却被自己的男人抱上他的床那一刻开始，舒畅早就明白自己的姐姐，甚至自己的那小妹妹迟早都会和自己一样，乖乖地敞开自己的肚子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的，这就是命，无法逃避，也无法回避的。

　　此前在一次和许妈的聊天中，许妈曾经很认真地问过自己，有没有考虑脱离现在的这种不伦关系，重新走上一条正常女人的生活道路，舒畅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经历过穷困和苦难的人，此生最深刻的想法绝对就是永不永不再去重温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穷困和苦难，难道不是吗？

　　舒畅觉得如果自己放弃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么自己就会逃脱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臭男人们的追逐吗？

　　肯定做不到！

　　自己只会从一个至少还能全心全意保护自己爱护自己的男人手中沦落到另一个完全不知道会怎样的男人手中，而且，让自己再去过以前那种节衣缩食贫困潦倒的生活？

　　开玩笑？

　　谁会愿意？

　　就连许妈也肯定不愿重回她以前曾经经历的穷困生活呀！

　　自己有做错过什么吗？

　　对别人造成什么伤害吗？

　　没有！

　　没有！

　　自己只是和姐姐妹妹一起侍奉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是与自己姐妹们拥有同一个父母罢了，对不起那从未谋面的嫂子吗？

　　没有，她是一个连孩子都不能生育的女人，若非她的家庭背景，她连继续留在丈夫名分上妻子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舒畅自己是毫不在意自己姐妹三人现在所做的这些选择——紧紧依附住这个可以保护自己、可以给自己提供幸福生活的男人，给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将自己与他的命运完全捆绑起来。

　　许静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若是说上次她和畅畅聊天时心里还带着一些些怪异的感觉，那么这一次，她的内心完全没有这种怪异感觉了，兄妹之间的性爱，与父女之间的性爱又能有多少差别呢？

　　只是一个已经发生了，一个尚未发生；一个已经结出了果实，而另一个……许静全身一阵颤抖。

　　“哦，对了，我前几天帮晴晴去她医院照看了一下，听医院里说发生了一件事情，跟你老公单位有关哦！”舒畅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两只眼睛一亮，然后压低声音对许静说了起来。

　　“什么事情？”听说舒晴所在的美丽佳人妇幼医院里发生了事情，而且还和丈夫所在派出所有关，许静顿时好奇起来。

　　难不成老郑这个混蛋背着自己搞什么事情了？

　　她一脸狐疑地望着舒畅。

　　“你老公单位里有个男警察叫李强吧？”舒畅不慌不忙给许静倒了一杯咖啡，然后问了起来。

　　“李强？对呀，有这么一个人。”许静听到这个名字马上就想起那个娶了比自己大十二岁表姐还在新婚夜破了自己新继女处女苞的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哦，对了，上次老郑和自己开车回百灵村，在路上还碰到他了，老郑还下车和他聊了好一会儿。

　　“大年初四，李强带着四个女人来医院做检查。”舒畅尝了尝自己杯中热气腾腾的咖啡，细品了一下，微微点点头。

　　“一个应该是他老婆，怀孕了做正常产检；另一个是一个五十岁的老妈妈，好像是他岳母，一个才十几岁和茜茜大小差不多，是他继女，还有一个四十一岁，是他妈妈。”

　　“嗯？”许静一脸茫然地看着舒畅。

　　“除了他老婆做产检的，那三个都做了孕前检查。”舒畅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静顿时惊呆了，这这这，老郑这单位里，到底乱成什么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