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环夫妻神秘失踪,追剿淫贼的行动遂无疾而终;江湖上沸沸腾腾的传扬着,云梦双侠因主持追剿行动,触怒了“淫尊”,以致惨遭荼毒。
好事者添油加醋,遂使传闻益发淫秽,平添几许香艳色彩。
淫道中人虽知究理,但在“淫尊”严命封口下,却也无人胆敢泄露详情。
武林悬案又添一桩,江湖中人茶余饭后又多了个闲聊的好题材。
杨易拜师时声称:“愿献上白素云,以孝顺师父”,施无邪虽不置可否,但杨易却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和白素云调笑了。
白素云跟着杨易,原本就是打鸭子上架,此时又添了个师父横亘其间,更觉尴尬别扭。
这师父瞧着她时,眼神锐利深邃,直似能穿透衣衫,窥探心灵。
她内心隐隐觉得,这师父较诸杨易反而更具威胁性,自己若是不尽早脱离,只怕迟早会被他……她盘算已定,便欲告知杨易,自己另有要事,不再与两人同行。
但杨易不知去向,屋内仅余施无邪一人。
她心想告诉师父也是一样,便将来意说出,施无邪闻言,淡淡一笑道:“小俩口闹别扭啊?易儿一早也不知上那去了,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白素云脸红过耳,尴尬的道:“我和他相识未久,关系……平常,既然他不在,跟师父说也是一样。”她说完掉头就走,谁知施无邪一闪身,竟挡在门前。
施无邪笑道:“你这一走,易儿回来找我要人,我可没法交代!”白素云道:“我和他非亲非故,有什么交不交代的?”说完打横里一掠,便窜出房门。
出了客栈,她问明方向,便直奔安庆;奔行数十里,至一僻静树林,却见施无邪笑盈盈的拦在路中。
她心中嘀咕:自己一路急奔未停,并未见其跟蹑,为何其竟能拦阻于前?
难道竟另有捷径?
她连使五、六种身法,均无法突破拦阻,心中一急,不禁亮出长剑。
施无邪潇洒的一摆手道:“易儿直夸你武功好,你就演给我瞧瞧吧!”白素云道:“刀剑无眼,你还是让我过去吧!”施无邪不答话,挥手要其进招。
白素云心想:『我不伤你便是。』
她长剑一扬,顿时朵朵剑花,直似飞雪飘絮,绵密无比。
施无邪咦的一声,闪身避过,口中赞许道:“嗯!不错,真不错!”白素云原想自己三招两式便可逼他让路,谁知连使七、八招,施无邪却始终拦在面前;她争胜之心陡起,下手不再容情。
只见剑似飞凤,迅捷灵动;又似飞瀑流泉,气势磅礡。轻灵处宛如天际白云,稳重时又像巍巍泰山。
施无邪未料其飘云剑法竟然精妙如斯,不禁收起轻敌之心,专心拆招。
他施展独门密技“淫尊十八摸”,一会在白素云脸蛋上摸一下,一会又在白素云手臂上捏一把;至于胸、腿、下腹等敏感部位,他自持身份,则未加攻击。
白素云出道以来从未遇见如此高手,不禁心中骇然,胆气越怯。
此时施无邪已摸清剑法变化,他一记“美人宽衣抚玉乳”,手掌直探白素云胸前,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以“玉带围腰”横剑削其手臂,施无邪手臂一伸一缩,化作“软玉温香抱满怀”,只听“锵”一声,长剑落地,白素云已拦腰被其抱住。
白素云慌乱之下已无章法,抡起粉拳便擂鼓似的击打施无邪。
施无邪笑嘻嘻的任她击打,随手一指,已点中白素云软麻穴,白素云只觉全身一震,便软软的瘫在施无邪身上。
施无邪哈哈一笑道:“你定然不太服气,说我以大欺小;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们再比试一场,要是你赢了,我立刻就放你走。”他话一说完,将白素云抱入密林深处,伸手就解白素云裤腰带。
白素云大吃一惊道:“你……你……想干什么?”施无邪笑嘻嘻的道:“咱们这回不比武功,比定力,算起来还是你占便宜呢!”一会功夫,白素云全身赤裸,施无邪也脱得精光。
施无邪一跃上树,将衣物置于大树顶端,而后跃下笑道:“没衣服谁也别想溜,我现在解开你穴道,咱们就开始比试。方法很简单,咱俩面对面互相瞧着,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我这儿先翘起来,就算你赢;要是你那儿先湿了,就算你输。双方相距以五尺为限,不得碰触对方,但可以各种动作、姿态、言辞挑逗对方。怎么样?”白素云简直匪夷所思,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怎么想出这种缺德的方法?
她羞的头也不敢抬,双手抱胸,双膝紧闭,畏缩的蹲在地上。
施无邪又道:“你要是没意见,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记住!这回你赢不了,那可别想走了!”白素云一听,心中一栗,不由得抬起头来。
只见施无邪若无其事的站在对面,那话儿露出个暗红色的小头,软软地垂在胯下,他全身肌肤白白嫩嫩,竟然胜过一般女子。
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求胜,便缓缓站了起来。
白素云身量颇高,玉腿修长,这一站起,立时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轮美奂,耀眼夺目。
施无邪无一见,不禁放声喝彩,自顾自的品评起来。
“好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嗯!双乳铤而不垂,大小适中;柔腻白嫩,丰盈可人,可列极品。肌肤细致柔滑,无痣无疤,血气充足,白里透红,真是得天独厚!……唉呀!可惜啊!臀部虽浑圆紧绷,但耸翘度稍嫌不足,显然是房事太少,缺乏锻炼……嗯……这个不算缺点,只要你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无瑕……”光着身子让人品头论足,白素云简直羞愧无地;但施无邪似品评实挑逗的言词,却也激发她无限遐想。
她心想:『自己若是光站着,又如何能让他那儿翘起来呢?但……总不能也像他一样,说些下流言语吧……』此时施无邪锐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游移,她羞得侧转身子,摀住下体,但却也瞧见施无邪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
她灵机一动,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让你看!』两人全身赤裸,本可一览无遗,但白素云双手遮遮掩掩,身体侧转闪躲,那妙处可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白素云若是大大方方摊开让他瞧,以他阅尽沧海的丰富经验,反倒不易激起过多的冲动;但偏偏白素云羞人答答,半遮半掩,这就使他产生一窥究竟的强烈渴望。
他口中的话语愈发挑逗,求胜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侧转身子干啥?莫非想让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头在你那儿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极……你平日行房,都用什么姿势啊?有没有试过倒浇蜡烛?易儿那话儿可不小,弄得你还舒服吧?……”白素云见他攻势凌厉,自己若是不予反击,岂不输定?
当下一咬牙,将羞耻放置一边,也开口说话了。
但她终究是个端庄的侠女,纵使放下身段,也还是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杨易……虽然好,又哪比得上师父?人家一看见师父……就……好想……好想……那个……”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
施无邪虽号称“淫尊”,但一听一瞧之下,却也有些心意荡然,为老不尊了。
他胯下之物虽亦软垂,但却已较先前大上两三倍,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长。
眼前的美妇愈加娇艳,赤裸的胴体也似逐渐扩大;陡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三十年前,那令他终身难望的风雨夜。
那年他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美艳端庄的师娘成为他心目中暗恋的对象。
风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举来犯,激战之下,师门尽歼。他奉师命在后山静修练功,因此幸免于难。
夜半,他突觉耳热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
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天幸师娘一息尚存。
大雨中他抱着师娘痛哭,师娘精神突地好转,苦笑道:“无邪,伤痛无用,记得报仇!你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师娘交待完,对他嫣然一笑道:“无邪,你是不是很喜欢师娘?不要骗我,我已经不行了……你偷窥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五了……算半个大人了……来,师娘这就把身子给你……你记得师娘的身体,就不会忘了师门大仇……快……趁师娘还有一口气……你敢不听师娘的话……你要我死不瞑目……”师娘气息微弱,但身体丰美依旧。
他含泪搂着师娘,惊讶的发现,自己处此悲惨情境,竟然还能强劲的亢奋。
年轻的他,接触到成熟丰满的女性胴体,欲焰立时淹没了一切,他奋力冲刺,将满腔悲痛尽情发泄于胯下。
当他强劲喷发之际,天空电光一闪,他清楚看见师娘脸上露出安祥满足的笑容。
大雨冲刷下,师娘丰美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她充满希望,香消玉殒于心爱徒儿的怀中。
白素云见施无邪脸上现出复杂难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觉得诧异。
但见其胯下之物愈益庞大,不禁又砰然心惊。
这人不像杨易,殷勤谄媚,百般讨好,但却深沉内敛,英华暗藏。
此时他脸上表情,又是悲伤,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却又暗藏狂野,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施无邪身躯一震,回过神来,见白素云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便淡淡的说道:“胜负未分,你可别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还真有几分像呢!”白素云好奇心起,不禁问道:“我像谁?她是什么人?”施无邪此时心情已趋平静,便暧昧的道:“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过你也不错,嘿嘿……说不定你比她还好呢!”白素云斜眼偷瞄,只见施无邪那阳具虽未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
当下她眼睛捕捉着施无邪的目光,右腿挺立,左腿一抬,使出个直立的“一字马”。
这姿势一摆,她那光溜溜的鲜嫩阴户,立即一览无遗;那红红的薄唇、绷紧的肉缝,就像蛤蚌吐沙一般,蓦地门户大开。
施无邪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阳具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
白素云见他那阳具坚硬挺拔,又粗又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穴,肯定销魂又断肠。
她一往那想,便觉穴内搔痒,瞬间下体湿润,春心暗自荡漾。
施无邪哈哈一笑道:“看起来我是输了,不过我可得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比试总要公平嘛!”白素云闻言大惊,羞道:“什么?你还要检查?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