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顿的米洛(Milo of Croton)。
古希腊的传奇人物,生于公元前6世纪的下半叶,是一位在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中声名显赫的摔跤冠军。
米洛在其12岁的青涩年纪,便首次在奥运会上夺得金牌,这一壮举不仅展现了他早熟的天赋,也预示了其辉煌的职业生涯。
随后的几十年间,他连续六届在奥运会上摘得桂冠,统治了摔跤项目长达二十多年之久,成为了古代世界最伟大的运动员之一。
据说,他每日会扛着刚出生的小牛犊行走,随着牛犊的成长,他的力量也随之增长,最终能够轻易地扛起成年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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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不仅是位运动员,也是克罗顿城邦的英雄,据说在军事冲突中也有卓越表现,保卫了他的城邦。
然而,据传他晚年时在树林里散步,看到了一颗被伐木工砍了一半的木桩。
他试图徒手掰开木桩,却不慎被卡住。
他的呼救声并没有喊来人,却引来了野兽,最终他被野兽活活吃掉,结束了他传奇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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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黄昏,索菲娅在草丛里观察了一阵。
昨天她在田里找到了被烧焦的麦子、鸡和蛇,在鸡窝里摸到了鸡蛋。今天她准备进入房屋翻找,这很危险,但她迫切想要面包和可以饮用的水。
她手里捏着一把匕首,她的体型不足以和别人战斗,发现危险唯有逃跑。
她来到一间别墅,从半掩的门缝挤进去。
前院里恶臭难当,几具尸体倒在地上。
她进来后惊动了嘬食尸体的苍蝇,它们嗡嗡地飞起来,又落回尸体上。
她进到前院的厨房翻找,有一些小麦和盐。
她又走到中院门口向里面观察,水池里面的漂浮着一具膨胀的男尸,水已经不能喝了。
应该没有活人了,她判断。
她悄悄摸进餐厅,希望能找到面包和酒水。
“你来的正好。”背后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
索菲娅被吓得差点晕死当场,她猫着身子,用匕首对着那个女人,说:“我只是来找食物的。”
日落前的余光显示出这个女人可怕的模样。
她赤裸着身子,身上满是被烙刑的痕迹,烫伤的皮肤里满是巨大的水泡。
她的脸很红,身体颤抖着,好像在发热。
“那个陶罐里还有一个面包。”女人伸手一指。“吃了我的食物就要帮我办事,否则我的亡灵将跟随你。”
“我没有能力为你复仇,我自己的仇还没报呢。”索菲娅一边后退,一边去摸陶罐,果然摸到一个面包。
“我要你办的事情很容易,比闯进我的家更容易,帮我把我丈夫葬进家族墓穴里。”女人说完就转头走了。
索菲娅把面包叼在嘴里,双手握着匕首慢慢走了出去。
“这里。”女人站在后院的门口说。
索菲娅慢慢挪了过去,地上果然有一个男人的尸体,石块和火山灰。
“我已经埋葬了我儿子,我丈夫太重了,我一个人搬不动。快点,不然来不及了。”女人催促着。
索菲亚合力和女人将浮肿的男尸搬进一个放开的墓穴内,女人开始码放石块,索菲亚用水搅拌火山灰。
“多一些,一会把我也砌起来。”
索菲亚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她显然活了了,这个女人好坚韧。
女人把他丈夫的墓穴砌好后,她颤抖着爬入了她丈夫隔壁的墓穴。
索菲亚被这份沉重压的很难受,不知该说什么,她默默的把还活着的女人砌进了墓穴里。
这女人一家在一起了,而她甚至没能力给自己的家人收尸。
又找到了一桶葡萄酒、一块奶酪、一条家蛇,索菲亚走出别墅门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猫着身子走进了橄榄园,橄榄树并不容易烧毁,她爬上树采橄榄吃。
突然她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掏出匕首,站在树上一动不动,辨别着方位。
在草丛里走出来一只小猪,这可是一顿大餐啊!
她从树上跃下,小猪感应到了震动,突然加速要逃跑。她的巴掌拍到了它,它重新要站起来跑时,被她双手抓住。
“咕哩哩 ~ ”小猪发出了巨大的叫声,猛烈挣扎。
索菲亚连忙把怀里藏的橄榄塞进它嘴里,小猪不叫了,嚼起橄榄来。
她紧张的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人被吸引来,还好没有。她又采了一些橄榄,边往怀里塞,边喂小猪,然后赶紧离开,返回海涯内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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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9日 维斯塔女神节
维斯塔女神节的祭祀活动就是清理炉灶。
今天不光是维斯塔神殿清理烟灰、炉灶,面包坊和食肆也要清理炉灶,所以昨天没有备好食物的人,今天要挨饿了。
维斯塔神殿上面,2个奴隶在神庙顶上用长杆子清理烟道。
神殿里面,只结一次婚的贞洁妇女们,举着长杆擦洗内部的墙壁。
持续一年不间断地烧火,神殿墙壁可想而知有多灰。
清洗完毕已经接近傍晚了,神庙前已经排了长长的队。面包坊、食肆和一些大户人家来迎接新的火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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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日
今天民间恢复了暂停一个多月的嫁娶,街道上热闹非凡,条条大街都能见到举着火炬、演奏着音乐的婚礼。十分的喜庆。
维斯塔贞女马尼亚今天退休了,以后人们会叫她祭祀,因为她不必要继续保持贞洁了。
马尼亚和阿奎利亚坐着马车,前往马克西姆竞技场,这是她最后一次乘坐pilentum马车了。
维斯塔贞女有权在观看任何比赛、演出时坐在第一排,她们通过一个不对市民开放的通道进入了竞技场的第一层。
“哥哥!”阿奎利亚看到了他的哥哥,阿奎利乌斯已经在最中间的象牙座位上坐着,她欢喜地扑了上去。
马尼亚一把拽住了阿奎利亚的胳膊,说:“为了你自己的安全和执政官大人的仕途着想,在公共场合要克制。”
“执政官大人。”马尼亚向阿奎利乌斯行礼。
“马尼亚祭祀,你教得非常好,感谢你这些年对阿奎利亚的教导。”阿奎利乌斯站起来对马尼亚说。
“哥哥,不要光说感谢,你送给老师一个最强壮的辛布里奴隶吧。”阿奎利亚对哥哥说。
“当然,祭祀看中哪个奴隶,就可以把他带走。”
一个士兵走进来在阿奎利乌斯身边耳语一番,他点头示意。
“坐下欣赏表演吧,要开始了。”
马尼亚和阿奎利亚对已经入座的,大祭司、大法官等罗马最有权势的人打了招呼,坐下观看了。
阿奎利乌斯走到看台前,高举双手。
竞技场里的人们渐渐安静下来,他大声地说:“同胞们,此刻在这荣耀竞技场,热血与激情同在!我是阿奎利乌斯,你们的执政官,你们的将军,一个誓死捍卫罗马的斗士。今日,我不是来请求,而是来唤醒你们心中的狮子!北方的野兽辛布里人,威胁着我们的土地、我们的家!”
“我们要对辛布里人说,来吧,到我们的土地上来吧,到我们的家里来吧,以一个奴隶的身份。我们要用我们的阳具,干穿每一个辛布里人的屁眼,不管是男的或是女的。”
欢笑起哄声响起,阿奎利乌斯喝了口酒润润嗓子,举起双手,观众又渐渐安静下来。
他继续说:“听我说,罗马不仅仅需要观众,更渴求战士!我们不再局限于以前的的征兵方式,今日的罗马,欢迎每一个愿意为她挥洒汗水、贡献力量的人。无论你出身何方,无论你手握锄头还是锤子,只要胸膛跳动着罗马之心,你就是我们军团的一员!我们会发放武器、装备,对你进行训练。战争结束后,武器、奴隶、荣耀,一切属于你,只因你愿为罗马挥剑!”
“你们想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土地,想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奴隶,想不想要把儿子抱在膝头讲述你的英勇故事?加入我们,加入军队,你们将得到这一切!”
鼓掌、欢叫和跺脚声响起,阿奎利乌斯享受了一会这欢呼声。手一挥宣布表演开始。
四匹骏马拉着一个大木桩进场,六名士兵押送着一个金发日耳曼人进场,应该就是辛布里战俘了。
这个辛布里人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光着身子,阳具随着走路而甩动。
他的头发、胸毛和阴毛都是金色的,身上涂了橄榄油,肌肉在阳光下锃光发亮,着实的阳刚、耀眼。
“老师,这个可以,这个可以。”阿奎利亚激动地晃着马尼亚的胳膊。
“破坏罗马人的娱乐就是与罗马人为敌,我还没打算死呢。”马尼亚轻声说。
四名士兵把大木桩竖起,把辛布里人拷在了木桩的铁环上,就离开了。辛布里人不明所以的四周张望,他还以为要决斗呢。
噶愣愣,一扇铁栅栏被拉起,六头狼跑进了竞技场中。
辛布里人赶忙跑到木桩的另一面,显然毫无用处。
六头狼不紧不慢地包围着他,头狼突然发起了攻击,向他的脸咬去,辛布里人一跃而起,用膝盖撞向头狼的鼻子。
头狼哀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
观众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这个辛布里战士快、准、狠,明显是士兵中的精英人物,值得所有人为他欢呼。
可就在此时,辛布里人还未站稳之际,一头狼看准时机,咬住了他的脚踝开始撕扯,另一只狼也咬住了他的另一只脚,还有一只狼直接袭裆。
“啊 ~ ”辛布里战士的痛呼几乎要盖住了观众的呼声,他的阳具和阴囊被狼咬了下来,叼到一旁吃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观众席爆发出冲天的呐喊,这样的场面正是他们希望看到的。越是美好的东西被最野蛮的摧毁,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
马尼亚甚至看到三层平民的看台上有人在性交了。
这些狼与人战斗的经验十分丰富,对人体的了解可能比医生还多。
两头狼咬住辛布里战士的肚皮,对扯着一撕,他的肚皮被撕开了。
各子最大的头狼,把头钻进他的肚子里翻找,叼出了他的肝脏,它的头上满是血迹,跑到一边慢慢吃起来了。
辛布里人低头看着狼群轮流在他肚子里翻找可口的内脏,全都颤抖着,脚乱踢,已经做不出有力的反抗了。
狼群每在辛布里人身上扯下肉、内脏,就引起罗马人癫狂般的呐喊、跺脚。
当辛布里人已经死透了,森森白骨外露。竞技场的闸门又打开了,一队手持长盾、长矛的士兵入场,用武器敲打盾牌。
狼群开始后退,回避。一个战场公共奴隶(产权属于国家的奴隶)走上前,用刀砍断了辛布里人的手臂,扔向狼群,他退回来。
狼群上前合伙把残余的尸体拖回它们出来的铁栅栏。沙场除了大滩的血迹,没留下其它的痕迹。
罗马士兵又退回去后,竞技场两侧的闸门又被拉开了。
8名日耳曼辛布里人、8名努米底亚黑人,分别从两个不同方向入场,他们手持木盾和木剑的。
罗马军团同时与日耳曼辛布里人、阿非里加努米底亚人展开两场战争,这2支军队的战俘却要在竞技场里互相较量,有些讽刺。
战场奴隶的价值很高,大面积的死亡难以接受,所以团战使用的是木质武器。
两个无冤无仇的部落,在罗马标枪的胁迫下,做困兽斗。
从一开始的集体冲撞,到后面的捉对厮杀。
罗马人简直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好了。
这场战斗进行的很久,努米底亚人以微弱的优势胜出。
一部分人被押回竞技场,一部分受伤严重的被拉出竞技场拍卖,死掉的则投喂野兽。
“下面出场的是辛布里人和努米底亚人中的佼佼者,马尼亚祭祀可以带走获胜者,作为我对你的感谢。”阿奎利乌斯说。
“感谢,执政官大人。”马尼亚说。
竞技场的闸门再次打开,从两边分别走出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战士。
金发碧眼的辛布里人,肌肉没有喂狼的那个发达,但是看起来匀称、协调。
漆黑的努米底亚人也很高大威猛,但却是看不太清形状。
他们全都抹着油,在阳光下莹莹生辉,马尼亚咽了口口水,认真地观察着。
他们从唯一的装备就是一柄罗马短剑。
马尼亚希望他们能尽快分出胜负,这样获胜者就不会受太大的伤。
从感官上,她希望辛布里人能获胜,漆黑的努米底亚人确实不符合她的审美,但是他们都好壮啊!!!
辛布里人举起左手转着圈,向场内所有罗马观众比中指,这个手势在罗马属于‘我要鸡奸你’的意思。
“嚯 ~ ”这个动作激怒了罗马人,大家纷纷站起来对他比中指。
他们两人慢慢靠近,努米比亚黑人伸出了右手,辛布里人和他击掌了一下。打的话可以活一个,不打的话两人都得死。
马尼亚紧张的要死,她的退休金十分丰厚,但是这样的奴隶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辛布里人奔向努米底亚人,一剑挥过去。
努米底亚人用剑格挡住,往一旁卸力,准备挥剑反击时,辛布里人上身下倾,右腿后踢撩起,像蝎子的毒刺一般扎向努米底亚人的面门。
努米底亚人抬起左手挡住了这一踢,退后了几步。
二人一触即分。马尼亚手汗都出来了,她看得出,辛布里人更敏捷,努米底亚人力量更大。
观众席沸腾起来,他们是久经考验的老观众了,字可能不认识几个,但对于战斗的欣赏水平却很高。
努米底亚人换左手持剑,又向辛布里人伸出右手。辛布里人也左手持剑,与他击掌。
努米底亚人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右手,往后一拉,甩了起来。辛布里人却顺势往他怀里撞,一脚把他撩倒,左手剑往喉咙刺去。
努米底亚人松脱了手里的短剑,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左手,他抬腿绞住辛布里人的脖子,一拧身将辛布里人反过来压在身下。
他膝盖顶住辛布里人的脖子,双手扳住辛布里人的左手,要用剑反刺死辛布里人。
辛布里人的右手连打了两下努米底亚人的阴囊,疼得他不得不放弃通过力量捅死辛布里人的打算。
两人再次分开,辛布里人死里逃生剧烈地喘息,努米底亚人失了短剑、夹紧双腿。
稍息,辛布里人再次用剑刺向努米底亚人,却不想他直接用左手格挡,剑洞穿了他的手臂,而他的重拳抡过来,打得辛布里人背都拱起。
已经进入已伤换伤的阶段了。
这是马尼亚十分不愿意看到的,意味着获胜者很可能是个残疾,无法给她带来应有的快乐。
努米底亚人右手拔出左手臂上的短剑,向辛布里人一挥,从脖子到胸膛给他开了一道血线,再刺向他的脖子。
辛布里人同样用左手挡住短剑,右手抓着努米底亚人的头发一扯,脚一踢将他撂倒。拔出嵌在手臂上的短剑,刺向努米底亚人。
“咔嚓!”平地一道惊雷,吓到了所有人。
辛布里人全身冒着黑烟倒地。地上躺着的努米底亚人也没有动静,似乎也被电死了。观众席上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啊?这可怎么办,哥哥?”阿奎利亚转头问阿奎利乌斯。
“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们凡人不能干涉神的决定。”大祭司说。
阿奎利乌斯走到一层的贵宾台前,举起双手。观众席的议论声渐渐停了下来。
“神满意我们献上的表演,众神之王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将把他们交给马尼亚祭祀看管。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阿奎利乌斯宣布结束表演。
“把这两个战俘装交给马尼亚祭祀。”阿奎利乌斯对士兵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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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布里人被装上了担架,他全身的毛都烧没了,伤口也因为烧焦而不再流血。
他的脑袋中,强大的电流,重新塑造了神经元的排列,刻上了一段新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