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5日,播种节。
这个时候气候稍微好一些。
播种节主要献给两位女神:一位是克瑞斯(Ceres),她是土地、农业和谷物的保护神;另一位是大地之母忒勒斯(Tellus),她接收并保护种子,使其生长。
播种的月份主要是十月、十一月和十二月初,因此,一月份是土地和耕种者休息的时间。
然而,也有一些特定作物在春天播种。
播种节是一个保护播种的节日,保护已经种下的作物及将在春季播种的作物。
两位女神得到了同样的祭品——一块用斯佩尔特小麦面粉做成的蛋糕和一头怀孕的母猪,以保护庄稼不受鸟类、蚂蚁和任何可能会影响它们的疾病的侵害。
人们还给拉犁开沟的耕牛戴上花环,并让它们在节日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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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日,火炉节。
火炉节(Fornacalia)是罗马的一个古老传统,与收获后晒干并储藏的谷粒有关。
这个传统告诉我们,在露天烘烤谷粒时,如果不小心,有时候会引燃茅屋。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人们发明了炉子,并将它献给其保护者天炉座女神(Fornax),女神把火装在架子里。
人们向天炉座女神和维斯塔女神献祭,在举办的宴会上,没有丰盛的祭品和金银盆碗,只有用陶碗装的大麦面包和瓜果,供奉在古老的木桌上。
罗马的宗教与节气、农业、生活紧紧相关,神话故事帮助无知的人们理解这个世界。火炉节的存在,正是因为这段时间经常发生火灾。
连绵的冬雨停歇了,天气晴朗起来,但粮食、种子有发霉的迹象,衣服、家具都是潮湿的,连家具的木头上都能菌菇了。
人们总是过于自信,认为生个火会把房子点着,是蠢货才能做出来的事,事实是蠢货从来不了解自己的愚蠢。
罗马城低洼区——战神广场附近的积水,已经退到了膝盖处,趟着水,人们的生活也渐渐恢复。
一批体弱或不懂得病从口入的人死去了,为涌入罗马城讨生活的新人腾出了位置。
战神广场平民区的公寓一开始是二三层的砖混建筑,后来随着居民数量的不断增加,房东在原来的砖混建筑上,用木头再搭建出二三层木阁楼,这也是罗马火灾危机的根源。
或许是为了烘烤一下木头都开始腐烂的发霉屋子、床单或被褥,火,蔓延开了。
潮湿的木头先是冒出浓浓的黑烟,然后才看到火星,最后公寓的木阁楼变成了巨大的篝火。
人们惊叫着四处逃窜,有人被黑烟熏得晕头转向,有人从楼上跳下摔得七零八落,有人抱着孩子哭喊着被火焰、浓烟吞没。
冲天的烟柱在积水的映射下,似乎水下也有一栋建筑在燃烧一般。
即使是站在远处的高地上,阿奎利亚也能听到木头开裂的噼啪声,以及人们的惊呼嚎叫。
罗马社区的街道拥挤,公寓和公寓之间往往只隔了二三罗步(4米左右)的距离。
咯啦啦啦~ ,一声巨响。公寓着火的木墙裂开了,往外侧倾倒,撞在了另一栋公寓的木阁楼上,火势开始蔓延开来。
阿奎利亚看着这地狱般的一幕,向维斯塔女神和火神伏尔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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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5日牧神节
牧神节(Lupercalia)无疑是古代世界最著名的节庆之一。
这是一个与生育相关的节日,庆祝的方式充满暴力,含有明显的肉欲成分,人们抛弃了羞耻心,表现得非常粗野。
年轻人们组成两个牧神祭司队,在天亮时,两个祭司队赶到卢珀卡尔山洞会合。
这个古老的地方位于台伯河附近,帕拉蒂诺山西南的山脚下。
传说在这个山洞里,一头名叫卢珀卡的母狼(母狼和妓女的拉丁发音十分接近),哺育了罗慕路斯和勒莫斯这对孪生兄弟。
两队祭司在卢珀卡尔山洞会合后,用几只山羊和一条狗献祭。
这两种祭品在罗马祭礼中极为罕见,因为通常是用猪和羊献祭。
牧神节的古老起源中有牧羊人的成分,所以才有了这些奇怪的仪式。
在大多数罗马祭祀中,人们会在祭品的头上撒上一种由维斯塔女贞女制作的加盐的斯佩尔特小麦面粉,这是祭礼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这些年轻的牧神祭司都出身贵族之家。
两队牧神祭司的领头人把祭祀用的刀上的血抹在自己的额头上,在祭司们的哄笑声中,用浸过牛奶的羊毛擦掉血迹。
最后,是一场丰盛的酒宴。
甚至罗马人自己也无法理解这些行为的起源和意义,但是拘泥于已经固定下来的习俗,这些仪式是不可改变的。
以上活动完毕,接下来节日的公共部分就开始了。
祭司们脱光衣服,从献祭的山羊身上剥下皮条,围在身上遮羞。
这些皮条也可以作为鞭子使用,用以鞭打一切过路的人。
就这样,在罗马市中心,一场疯狂的仪式开始了。
这是献给法翁神的仪式,这位神是希腊人的潘神。
祭司们在穿过罗马大广场的“神圣大道”(Vía Sacra)上奔跑,鞭打的对象主要是年轻女性。
这些女性在祭司们经过时,自愿将自己的背部交给他们鞭打,作为促进生育力的一种方式。
就这样,在场的人群享受了一场古老而野蛮的表演。
这个节日的内容太粗野了,以至于奥古斯都皇帝,这位道德和公正的守护者,不得不下令减少这个节日过于肉欲和充满挑衅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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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斯陪着马尼亚和塞纳来到大街上,街道的两侧已经站满了人,女人尤其多。
一队祭祀人群从远处而来,走在头里的两个赤裸的男人手上拿着生羊皮鞭子,抽打着街道两侧的裸体女人们。
据说受到抽打的女人会受到受孕的祝福,维修斯觉得马尼亚和塞纳怀不上,是因为自己已经与她们生殖隔离了,这世间应该不可能有女人能怀上他的孩子。
祭祀队伍走近了,马尼亚和塞纳也开始解衣带,维修斯看到队伍里有下身穿着羊皮的人演奏着双管笛,后面还跟随着一群赤裸的男女。
边上的女人们被抽打得惨叫着,然后穿好衣服回家了。马尼亚和塞纳背向街道,紧张地抓着维修斯的手。
维修斯看清了祭祀手上抓着一节羊腿,鞭子是连在这节羊腿上的皮。
“啪~ ”羊皮的鞭子抽在塞纳的背上,她惨叫了起来,祭司又啪啪地用羊皮鞭抽打了塞纳的屁股和屄,然后轮到了马尼亚。
这大概是马尼亚第一次被打,她的背和屁股上有红彤彤的鞭痕,她红着脸穿衣服,对维修斯抛了个媚眼,说:“回家吧。”
被鞭打过女人大部分穿好衣服回家了,而极少数加入了游行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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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些女人为什么不回家?”维修斯问马尼亚。
“祭祀队伍会游行到城外,他们会在城外进行篝火狂欢,你要是跟上去,就可以给这些女人播种了。”
维修斯才不要参加这种乱交,万一把性病带回家可就糟了,他搂着马尼亚牵着塞纳的手往回走。
“儿子,快来给我们播种。”一回到家,马尼亚就拉着维修斯进内庭的卧室。
“给主人卧室的夹层烧火。”波特对外喊了一声,过来给维修斯脱铁护臂、护腿。
卧室的床很大,足够他们四人发挥的。维修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性爱,人多才好玩,平时做爱一般都是四个人。
“主人,女奴舔得舒服吗?”马尼亚问波特,她和波特69式相互口交着,吐出鸡巴问他。
自从上次农神节,马尼亚让波特剪了长发换上男装,私底下马尼亚开始喊波特主人,这是罗马富裕家庭很流行的游戏,从上下颠倒的羞辱中获得额外的刺激。
波特也在向看门人学习羞辱女主人的技巧。
床上的性游戏,谁主动方谁是被动方,都只是表象。
核心是交配权,奴隶只能和主人性交,主人则可以和很多奴隶性交。
即便是常常一起性交,波特和塞纳没什么交集,他们没有和主人以外的人性交的权力。
维修斯坐着享受着塞纳的口交,看着马尼亚和波特的纠缠,卧室里的二女一男都是他的后宫。
卧室的地渐渐暖和起来,塞纳脱去了衣服。
“主人,让我受孕吧。”塞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
爱意同样是一种春药,维修斯把塞纳抱到床上,分开她的腿把鸡巴刺进她的体内肏了起来。
即便伙食很好,塞纳依旧胖不起来,小腹上甚至能看到一些腹肌,维修斯站着,抓着她的双臂,鸡巴在她屄里横冲直撞起来。
塞纳依旧不耐肏,不一会就浑身绷紧地高潮了。马尼亚推开波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维修斯从塞纳屄里拔出鸡巴,塞进马尼亚的屄里。
波特跪在马尼亚身前,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维修斯抓着波特的臂膀,和他前后夹击肏着马尼亚,塞纳在她的身下刺激她的奶子,没多久她也高潮了。
维修斯从马尼亚屄里拔出鸡巴,再次肏进塞纳的屄里,马尼亚和波特过来舔着他的奶头。
三个兴奋点被刺激着,他觉得鸡巴越来越酥麻,终于达到无法克制的点。
“噢~ ,我要射精了,哦~ ”维修斯终于要爆发了。
马尼亚趴在塞纳身上,维修斯在塞纳屄里射了半管精液,拔出来肏进马尼亚的屄里继续射。
波特也撅着屁股趴着,维修斯从马尼亚屄里拔出来,刺进了波特的屁眼里,趴在他身上休息。
鸡巴在波特的屁眼里慢慢软化,维修斯把一泡尿尿在了他的直肠里,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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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库卢斯没有在初战告捷之际,乘胜夺取特里奥卡拉城,而是分出很多兵力去收复土地进行拍卖敛财,这引起元老院的不满。
元老院认为这个局面是因为主将无能或是腐败而造成的结果,因此他们决定盖乌斯·塞维利乌斯来取代他为新任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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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卢库卢斯大发雷霆,军帐内噤若寒蝉。
卡斯托的鼻头很痒,可是他强忍着不敢抓一下,此时如果稍有异动,吸引了总督的注意,怕是会有杀身之祸。
总督收起了信,交给了幕僚,拿起杯子喝了几口,卡斯托趁此机会快速挠了两下鼻头。
“总督,现在我们怎么办?”幕僚问。
“我们招募军队,购买物资,死战沙场,现在仅仅剩下一座特里奥卡拉城没有攻下,元老院却要临阵换帅,这是赤裸裸的背叛。”卢库卢斯面目狰狞地说。
这座军帐内除了等在总督送行命令的卡斯托,大多是与总督休戚与共的门客、子弟。
“塞维利乌斯买通了元老院,想来抢夺我们胜利的果实,我们必须要保护我们的利益,让塞维利乌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个年轻人气愤地说。
卢库卢斯沉默思索了一会,说:“传我的命令,烧毁所有营地和攻城设施。所有军队上缴战利品后原地解散,每个士兵封赏200优格的土地,夫长逐级增加,土地随他们自己挑。我倒要看看,招募不到士兵的塞维利乌斯怎么打赢这场仗。”
“你自由了,把这些信件送完后,最后一位夫长会给你分一块地。”总督对卡斯托说。
卡斯托接过信件,再次踏上旅途。他自由了,还有了200优格的土地,这下疾风可以快活地在自己的土地上奔跑、玩耍了。
军队解散了,可是奴隶叛军还没被打败。二万多一无所有的士兵,一下子变成地主了,谁还会愿意上战场拼命?
新任总督塞维利乌斯,必须用自己的私兵,和奥卡拉城内的一万叛军对抗。
这就是卢库卢斯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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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得知了,新任西西里总督塞维利乌斯已经前往赴任。
这就是她为什么没有着急购买西西里土地的原因,政治斗争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
卢库卢斯并不是顶尖的家族,他栽树别人等着摘桃是很自然的事,塞维利乌斯家族要比卢库卢斯家族强很多,所以她判断现在是时候了。
维修斯在难民中举办了才艺比拼,胜出的人安置住处,提供更好的伙食。
马尼亚起初以为仅此而已,可是比赛结束后,维修斯把他们全部收为奴隶,在活生生撕碎了几个工匠,被血雨淋漓过后,其他人都老实了。
家里的奴隶数量一下子暴涨到57人,这使她又修正了对维修斯的认知,自己这个养子不是只会杀戮的莽夫。
“塞纳,西西里哪里最美丽?”马尼亚问。
“女主人,西西里最美的城市是阿格里真托,那里有神殿之谷(Valle dei Templi),海湾也十分美丽,海港还进出世界各地的货物。”
“那我们就买阿格里真托的土地吧。”
“祭祀,我家主人给你送来了20人的辛布里战俘。”阿奎利乌斯家的管家带着一封信走进内庭说。
马尼亚接过信,撬开印泥拿出来看。
这是执政官阿奎利乌斯的来信,为了感谢马尼亚送的二艘战船,他从辛布里战俘(日耳曼有很多的部落,辛布里是其中一支)中挑选了最优质的,还没被强奸过的20人送过来。
并且叮嘱马尼亚去西西里定居、不要北上,如果让维修斯遇上辛布里的军队,那么事情就大了。
马尼亚知道维修斯已经被没有被雷劈中前的记忆,对辛布里也没有什么感情,但毫无疑问,不能让辛布里军队遇见维修斯。
马尼亚走到前厅去看刚到的20个辛布里战俘,同族的希尔达、布兰多母子,侍卫I、II正在照顾这些战俘,但好在他们没有头脑发昏地解开他们的镣铐。
一时间,前厅里充满吧啦吧啦的辛布里语。
马尼亚观察这些辛布里人,男女各一半,都是年轻人,长得都十分的美丽,确实是精挑细选的。
但是没有经过罗马军队系统性的强奸,这些辛布里人可能自尊心、野性尚存,只能等维修斯来调教了。
“I、II。”马尼亚喊了一声,两个侍卫放下喂同族的水壶,拿上武器、盾牌,跟她出门了。
马尼亚对这两个辛布里侍卫已经比较信任了,一方面他们不太可能背叛维修斯,另一方面他们和铁匠夫妻结成了对,铁匠妻子已经怀上他们的孩子,他们已经安家了。
塞纳和两个侍卫呈三角形把马尼亚夹在中间,没多久他们来到了塞维利乌斯门客设立的拍卖点。
因为征兵和采购物资事务大多在意大利进行,所以在此设立了拍卖点。
拍卖点的墙上有很多画在布匹上的地图,是从卢库卢斯的拍卖点直接买过来的。
卢库卢斯卖过的土地,在这里又卖一遍。
一地二卖的冲突怎么办?
塞维利乌斯不认可卢库卢斯的交易凭证,所以前面买的交易全部作废了,损失找卢库卢斯要去。
“维希亚(Visia)。”人们看到了马尼亚,让开了路。
马尼亚在此地没有亮过她的身份,外人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人们用维修斯的阴性读法称呼她维希亚,意思是维修斯的女人,她还蛮喜欢这个名字的。
找到了阿格里真托的地图,塞纳研究了一会。
“女主人,这条路是瓦莱丽亚大道,这里是神殿之谷,这边有一条河,这里是一片丘陵,这里是西西里最好的土地之一。”塞纳指点着。
“嗯,就这里吧,去叫拍卖师过来。”
“维希亚你好。”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和马尼亚打招呼。
“这片土地我要了,开始拍卖吧。”
“抱歉,阿格里真托的土地还没有开始拍卖。”
“维修斯不喜欢别人拒绝他,拍卖师,提前拍卖是为了你的恩主家庭的安危着想,他会理解的。需要维修斯亲自来找你谈吗?”马尼亚问拍卖师。
“不用,不用,我立即开始准备。”拍卖师紧张地摆手说。
拍卖师和马尼亚核对位置,用针线在地图上做着标记。
罗马规定每个人持有的土地上限是500尤格(约合125公顷),马尼亚要的土地是1600优格(4平方公里),意味着她要把这些土地落到4个人的名下,门客的名字就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起拍价20个塔兰同,没人敢和她竞拍,于是她花费了4箱子的金币,得到了这片土地。
按价格来说,非常的低了,但现实是在极其混乱的西西里,没有足够的力量,买下你也未必拿得到,所以这种便宜只有贵族可以占。
回到家里,马尼亚看到2个辛布里男人身体扭曲地躺在地上,已经不成人形了,有一个人的断臂还插在他自己的肛门里。
维修斯抱着一个辛布里小美女在肏,其他的辛布里人都跪在地上。
他的鸡巴上有血,显然这个辛布里女人还是个处女,这十分难得了。
在竞技场看看还好,但在家里看见维修斯虐杀人,再加血腥味和屎尿味扑鼻,马尼亚有点反胃,她和维修斯交换了个眼神,快步进了内庭。
维修斯曾经说过,1.增加床伴要双方同意,2.不肛交。
马尼亚现在重新理解了这句话:1.不经他同意她不得有新的床伴,2.她不许被别人肛交。
不过形势已经转变,都有人开始叫她维希亚了,她在适应这种权力变化。
另外,波特这段时间长的非常快,已经和她差不多高了,他足够陪她到老了,所以她不想在这种事上和维修斯闹别扭,比起贵族男人们,至少他不肏妓女和乱七八糟的女人。
“叫卢普斯过来。”马尼亚对塞纳说。
一会,卢普斯跟着塞纳进来了。
“我买了西西里阿格里真托的土地,你把奴隶工匠们需要的东西全部采买好,再采购足够吃一年的粮食,再联系好货船,下个月我们搬过去住。认真一些,不要忘了什么,倒是没地方买去。”马尼亚说。
“是,我就去办。”卢普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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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一队士兵在附近定居下来,一般来说这表示战争结束了,士兵们退伍了。
安全起见,索菲亚离开了她居住了一个冬天的房子,如果被这么一大群男人发现了,后果可想而知,她会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死掉,然后被他们的狗吃掉。
她还是等平民大量涌入时再现身吧,那时看看有没有机会成为哪家的女主人。
麻烦事并不只有这一桩,春天到了,菲拉克斯发情了。
它如今足有索菲亚的四、五倍重,一身黑色的鬃毛,獠牙露出嘴唇,十分的彪悍。
它的屁股后面挂着两个硕大的阴囊,是烦恼的根源。
索菲亚觉得菲拉克斯小时候和她感情的互动已经荡然无存,如果不是为了酒,它可能已经一走了之了。
“谢谢你,你自己吃吧。”索菲亚拒绝了菲拉克斯的好意,平时它会给她带个兔子、蛇之类的猎物,但今天带的是一个人的手臂,她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食物。
落单的人如果遇到菲拉克斯,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索菲亚把断臂扔到一边,把酒罐倾斜过来,让菲拉克斯头伸进去喝个痛快,然后用湿布擦它脖颈上的伤口,这个人应该是用武器刺到了它一下。
在海边给它清洗好,给过来送早餐的阿里翁也灌了一通酒。
索菲亚把皮鞍套在菲拉克斯身上,骑了上去,嘴里嚼着乌贼,向阿格里真托出发。
她必须和罗马军队保持距离,所以必须离开这里了,就先回家看看吧。
骑了一段路,菲拉克斯抬起头嗅空气中的味道,然后开始左右晃动身子。
索菲亚知道它是不让她骑了,只好翻身下来,卸下行李和皮鞍,她知道它又要找母猪去了。
她背着行李在海边沙滩上继续走,猪鼻子灵敏的很,它总能找到她的。走走歇歇,最重的行李就是装满酒的皮囊。
下午,菲拉克斯从草丛里钻出来,它冲到海里洗去了粘在身上的草籽和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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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能感受到它的不爽,应该是又没找到母猪,这是当然的,母猪肯定都被吃掉了。
和海豚阿里翁交配过好多次,她倒是不排斥和菲拉克斯交配,问题是当菲拉克斯压在她背上时,她觉得要被压死了。
阿里翁会主动伸出阳具来让她口交,可是菲拉克斯不会,不让它爬上背它就不会把阳具伸出来。
索菲亚摸摸它身后胀得很大的阴囊,把皮鞍套在它背上继续赶路,走了一段路,它又让她下来,钻进了草丛里。
真是麻烦,索菲亚心想一定要解决它性欲发狂的问题。
边走边思索,她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因为草丛里的虫鸣声没了,她扔掉东西,撒腿就往海滩跑。
“菲拉克斯!菲拉克斯!”她边跑边叫,从路上跳下沙滩,她回头张望是什么在追她。
还好,是一个黑皮男人,不是豹子之类速度极快的动物。她边跑边解衣服,扔在干燥的地方,裸体窜进了海里。
潜泳了一段,索菲亚浮上来看向海滩,男人在沙滩上徘徊,没有下水追她。海水好冷,她只能不停地动来保持体温。
“呜呖呖~ ”伴随响亮的猪叫声,菲拉克斯从草丛里窜了出来,直奔过来。男人转身回头,险险地避开了它的冲撞,用短剑指着它。
菲拉克斯转身又向男人冲过去,男人的剑砍向它的背,他的大腿被它的獠牙刺进去一挑,男人被提起来摔在地上。
索菲亚看到男人的大腿上有个血窟窿,结局已定,她向岸上游去。
菲拉克斯又来回冲撞了男人几次,男人不断被獠牙挑起、摔下,他已经站不起来了,它冲过去用獠牙顶上他的肚子,一路拖行,然后又昂头抛起。
男人的肚皮开了,肠子流了出来。
索菲亚抖掉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走过去时,男人的肠子已经被菲拉克斯的猪鼻子翻了出来,它已经在吃他的内脏了。
男人嘴里满是血唾沫,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它的头,身体因为它在腹腔里翻动而抖动着。
索菲亚先检查了菲拉克斯的背,断了一些鬃毛,皮都没破。
她蹲下观察着男人,男人应该是个混血,此时他的脸上尽是恐惧和不甘,嘴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音。
索菲亚右腿抬起,搭在菲拉克斯的后脖颈上,撩起衣服给男人看自己的屄,他就是为了这个丧命的。
当它的头伸到他的胸腔里啃食时,血水从他嘴里涌出来,他的瞳孔变大了,眼神失去了神采。
菲拉克斯染血的猪头退出来了,嘴里在嚼的是心脏。
血腥味太浓了,菲拉克斯呼呼、叽里呱啦吃人的场面,令她些微有些不适,她去路上捡起行李继续赶路,它吃饱后会跟上来的。
走一段,骑一段,早上出发,夜里索菲亚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家——阿格里真托的农庄。
土地被石头垒起的矮墙包围,入口的木门旁有一具白骨,应该是看门人的,他是阿尔坎的父亲,这个拥有大阳具的黑奴,家里一半的奴隶都是他的后代。
进入了院子,杂草已经长满了橄榄园,橄榄树十分的萎靡。草丛里可见一具具白骨,被释放的奴隶们被屠杀了。
别墅的门前长满了杂草,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索菲亚由此推测家里没有人,她和菲拉克斯进了门,把门关上。
房子有些破败了,物是人非,走进母亲的卧室,柜子里还有她没有带走的衣服,闻着衣服上的味道,索菲亚不禁泪流满面。
用打火石点燃一撮绒毛,再用绒毛点燃一盏油灯,照亮了她曾经的卧室。床上都是灰,索菲亚从柜子里找出来床单换了,躺在自己的床上。
“嘎拉拉拉。”菲拉克斯爬上床,躺在索菲亚身边,木床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真怕床会突然间塌掉。
她抚摸着它的坚硬的鬃毛,她已经习惯了和它同床共枕,它发出哼哼的声音,表示它很被摸得舒坦。
索菲亚起身去摸它的两坨大阴囊,好大,里面装着好多令它烦躁不安的精液,她去抚摸它的阴茎包皮,可是它并不把阴茎伸出来。
“蠢猪!”索菲亚骂了一声,思索着什么可以帮她分担它的重量。
她找来扫帚,把床下清扫一下。
“下来。”她扯着它的猪耳朵,把它拉下床,然后她在床边跪趴着。
菲拉克斯的身体压了上来,两只前蹄踩在了她的背上。
“啊!”索菲亚被它踩塌下了,实在太重了。
她往前爬了一小步,它的前蹄搭在了床上,索菲亚头在床下,一条湿湿软软的东西在她屁股上挪动。
索菲亚抬起屁股,用手去抓它的阳具,它已经有精液排出来了,滑滑黏黏的就像抓了条小泥鳅,这个长长的泥鳅旋转着在手心里打转。
她撅着屁股对方向,它的阳具一下子钻了进来。
“噢~ ”索菲亚轻叫了一声。
猪的阳具不粗,但是非常长,而且会打转,一进入她的屄里,就开始翻山倒海地旋转着抽插。
温热的精液涌了进来,它暖和的肚子压在她的背上,快感来了,细长还打着旋的阳具不断在探索她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很快她的阴道里就被灌满了精液,精液从阴道口不断流出来,顺着她的肚皮不断流淌,流到她的奶子上,在奶头上滴沥下来。
索菲亚在奶子上抹了一把精液,送进嘴里,感觉更兴奋了。
她把童真给了海豚,又做了猪的女人。
希腊、罗马的世界,和狗交配的女人很多,和驴交配的也不少,但很少会和猪交配。
精液不断灌进她的屄里,又流出来,不把阴囊里的精液清空,它似乎不会停下来。
菲拉克斯不断地带给索菲亚快感,但又差一点,让她高潮不了,她用手按摩自己的阴蒂,嗷嗷叫着来了高潮。
精液不停地流出,装满了她的手心,高潮过后她把手移到嘴前,把精液舔舐吃下。
“啊!”索菲亚惊叫一声,它细长的阳具头探到了另一个洞口,旋转着往里面钻,她知道那是她子宫的入口。
疼痛、酥麻、酸胀...,或许还有点爽,阳具摩擦子宫口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吞没了她的大脑,好像大脑也在被它拉扯一般。要被它搞死了!
她的小腹开始隆起,精液不再流出,她匍匐着被菲拉克斯完全地侵占和支配着,只能等待它停止浇灌。
终于,菲拉克斯从索菲亚身上下来了,它的阴囊比原来小了很多,而她的小腹大了许多。
索菲亚的腿已经蹲得没有知觉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趴到床上。她的小腹隆起着,却没有精液流出。
公猪在和母猪交配完成后,会排出一坨软软的东西(精栓)把母猪的阴道堵上,防止精液流出。
索菲亚觉得菲拉克斯也是把它的子宫口堵起来了,精液都留存在了她的子宫里。
作为一个乡村长大的人,索菲亚知道很多城里人不知道的事。
和人交配过的动物,会对同类失去兴趣,和女人交配过的公狗,会对母狗失去兴趣,驴子、羊也是如此,被牧童性交过的母羊,会排斥公羊。
这就是她和它交配的原因之一,她不希望它离开去找母猪,那时她会失去保护。
索菲亚手指探进着它的嘴里玩弄它粗壮的獠牙,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就让自己做它的母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