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刀拦腰抱起白依苓,飞一般的冲向后院自己的屋中。
白依苓紧紧搂挂着绝刀的脖子,挺翘的圆臀靠在绝刀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隔着衣服仍然能感受到火烫的热力。
肉棒在奔跑中一颤一颤的,龟头轻轻点击着白依苓的股缝。
白依苓“嗯”的一声娇哼,将脸埋在绝刀的肩上,坚挺柔软的乳房紧贴着绝刀,两人的心都是“砰砰”的,有如骏马奔驰一般急速跳动着。
这短短的一段距离竟然显得极是漫长。
白依苓身痒难耐,大腿贴着绝刀的腰间用力摩挲。
绝刀只觉满身精力无处发泄,大手压着白依苓结实的臀肉狠狠的一挤,白依苓吃痛,“啊”的张开嘴,咬在了绝刀的肩头。
绝刀大叫一声,踢开了房门,将白依苓扔到床上,也合身扑了上去。
白依苓下身被他身体重重压上,舒服得一声轻哼,双手将绝刀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绝刀的脸抵着白依苓的乳房,触处软绵绵而又弹性十足。
两人都已经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绝刀揪住白依苓的衣襟,将她的上衣撕了下来。
紧接着上身仅剩的抹胸也被扯的离体而去,露出白依苓的那两只雪白的乳房,如新剥的鸡头肉一般可爱,两颗鲜红的肉珠矗立在尖峰之上,娇艳欲滴。
那两团嫩肉随着这一扯,晃回来“趴”的弹在绝刀的脸上。绝刀一阵迷糊,张开嘴含住白依苓的乳头用力吮吸。
白依苓双手从绝刀衣领探进,抚摸着绝刀的肩背,喘气声细而急促,冲出口变成轻微的呻吟声。
每一声呻吟,小腹便微微一挺,屁股也略略一缩,全身轻颤。
两人这般亲热片刻,感觉越来越是难耐,绝刀嘴离开白依苓的乳头,略直起身,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剥下了白依苓的裤子。
两人都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绝刀分开白依苓雪白的大腿,手托在她的膝弯下,将她的两条腿上扳,靠压到胸前。
白依苓两脚八字大开,脚心朝天高举着,露出了黑毛丛中的粉红色肉缝和下方的菊花蕾,湿润润的,很是鲜嫩。
白依苓此时双腿被他擎着,肩背支在床上,感觉胯下私处凉凉而又空空的,心慌慌的难受得很,腰肢便如水蛇般剧烈扭动起来,雪白的屁股、黑亮的阴毛,粉红的肉缝、晶亮的淫水,一齐在绝刀眼前晃动着。
绝刀跪在床上,手抱住白依苓的大腿将她整个身子平拉了过来,让她的屁股垫在自己的腿上,阴户凑向自己的肉棒。
白依苓肉缝一触到绝刀的阳具时,全身动作立时停了下来,微微喘气,等待着破瓜的一刻到来。
绝刀龟头微微侵入白依苓的洞口,突然小腹一挺,肉棒“扑滋”一声,狠狠挤了进去。
处女的阴道本来甚是窄小,好在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滑润了不少。
白依苓“啊”的一声惨叫,疼得泪水夺眶而出,神智猛的一醒,“天哪!我在作什么?”
羞愤之下,眼前一暗,几欲昏去。
白依苓是峨嵋派掌门弟子,历来掌门之位只传给出家修道之人,所以白依苓也早已穿了道袍。
只是下山行走之时才男装打扮,却闯出了好大的名头来。
想到自己堂堂的峨嵋掌门弟子,又是出家之人,竟然被人如此奸淫,传将出去,不光自己,更是整个峨嵋甚至白道武林的脸面都丢尽了。
白依苓一时如何能经受这般精神打击,登时“呜……呜……”的痛哭出来。
绝刀见她哭啼,以为不堪自己的动作粗暴所至,虽然有心放温柔一点,只是淫药药力仍然猛烈,念头只一转又狂暴起来,胯下那肉棒急速的进出白依苓的肉穴,带出一丝丝的处女之血。
如此过得片刻,白依苓阴道渐渐适应了绝刀肉棒的抽插,疼痛稍减,情火又慢慢涌了上来。
白依苓哭声渐止,感觉到心底里浮起一股想大声叫喊的欲望,却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肉棒抽动越来越是顺利,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突然绝刀跳下地来,将白依苓拖到床边。白依苓躺在床沿上,阴户的高度几与肉棒齐平。
这一次抽动得更是省力,绝刀臀部前后大幅摆动,每一下肉棒都深深的插到了白依苓身体的最深处,腹部撞在白依苓的小肚皮上也是“趴”的一声,清脆响亮。
白依苓终于忍受不住,“嗯……啊……”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双腿勾在绝刀腰间,顺着绝刀抽插的节奏用力将他的臀部向自己胯间推动。
两人“趴趴”的肚皮撞击声、“扑滋”的淫水声,混着白依苓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后院,隐隐传到外堂,听得正运气冲穴的卓迅面红耳赤、心惊不已,几要走火入魔。
卓迅被点了穴道后一直在运气解穴,无奈对手功力高过自己何止一筹,费了半天劲穴道仍没有半分松动的迹象。
看来只有再在这躺几个时辰等它自解了。
这时听得内院传来白依苓的浪叫声,暗暗“呸”道:“亏得白依苓还是峨嵋派下一任的掌门呢,想不到这般不知羞耻,被人强奸也就罢了,居然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
虽然心下鄙夷,但想到白依苓刚才与绝刀拥吻的香艳场面,加上耳朵里又听到这种声音,胯下那物也竖了起来。
卓迅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暗骂自己道:“真不争气,比那些淫贼又好了多少?”
想到自己这番随白道四大高手围剿绝刀,原以为十拿九稳,谁知却弄了个三死一伤的局面,而受伤的白依苓更是落了个被奸失身的下场,心下黯然,暗恨自己窝囊没用。
白依苓的叫床声源源不绝的传来,卓迅燥热不安,暗叹道:“白女侠看上去清纯秀丽,谁知却原来这般淫荡。可惜了雪凤,居然会和她齐名。”
他仍是个童子鸡,自是不知春药勾起的淫欲的历害。
“雪凤定然也已失身于绝刀这个淫贼了。”
卓迅心中一痛,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秦雪凤海棠春睡的动人姿态。卓迅因为身体动弹不得,没法扭头看她的情况,想来还在沉睡中。
通往内院的门帘悄悄的掀了起来,一个女人轻轻走进了大堂。那女子容貌也算漂亮,卓迅心中惊疑,“怎得会有女子从内院出来?”
突然想起丐帮长老夏黄泉说另有一女子与绝刀、秦雪凤一路,心中一凉,“莫不是绝刀的同党?”
转念又想道,“或许也是被绝刀掳掠来的可怜女子也未可知。”
那女子打量着堂中一地尸首,然后走到卓迅身前,低头看着卓迅,突然格格笑道:“小哥儿好俊的相貌,愿不愿意与奴家双宿双飞呢?”
卓迅脸一沉,道:“姑娘还请自重!”
心道:“原来不是个正经女子,只怕又是魔教妖人。”
突然想到此处是魔教分舵之一,此事大有可能。
那女子笑容不改,道:“你就是武当的卓迅吧!虽然号称武林四少,我看也是个绣花枕头。你的小情人秦雪凤我可要带走啦!嘻嘻!我要把她送给绿林道上的男人们玩,见一个就让她被奸一次,让她这只名震江湖的凤凰成为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千人骑万人踩的臭婊子。嘻嘻!”
卓迅心下大急,道:“姑娘与雪凤有何冤仇?若是雪凤不对,在下便是给姑娘作牛作马,也要替雪凤补了过错。”
那女子笑道:“刚才要你从了我你不肯。现在可晚了!好了,我得走了。要是等里面那对奸夫淫妇作完了事,我可就走不了了!”
说完拿起柜台上的镇纸,砰的一下砸在了卓迅的头上。
卓迅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听见女子的娇笑声渐渐远去,便失去了意识。
绝刀在白依苓的阴道里抽插了百余下,白依苓全身一阵哆嗦,阴道剧烈的抽搐,一股处子的阴精射了出来。
随着这一射,白依苓所中的淫毒也已解得干干净净,神智已然恢复清明。
绝刀却仍是淫毒未除,双目赤红,沉浸在狂暴的奸淫中乐此不疲,腹部仍是一下又一下的向白依苓肚皮撞去,那一根肉棍在她的身体里前冲后突,弄得白依苓麻痛难当。
这一下白依苓可吃足了苦头,虽然毒已尽去,内力也渐渐回复,可是全身体力消耗怠尽,便想动动手指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由得绝刀尽情奸淫,偏生自己心下明白,身上的伤痛感受得一清二楚。
“师父呀!救救我啊!”
白依苓心里狂喊道,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又渐渐有了反应,开始主动迎合着绝刀的动作,疼痛感也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没。
白依苓流出的淫水和阴精将床上弄出大片大片的湿迹,两人全身也湿淋淋的都是汗水。
绝刀肉帮的每一下进击都带出“扑滋”的水声。
白依苓娇弱无力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抽搐,灵魂儿仿佛要飞上了天。“妈妈呀!我……
我又要死了!“白依苓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热流涌向下体,转眼之间又泄了身,这一下更是经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前堂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脚步声响,几人走进了内院来。院子里随即四处传来乒乒乓乓的门窗声响和走动声。
房门“砰”的被踢了开来,门外的人看见屋内的奸淫场景,都齐声惊呼起来。
一人叫道:“舵主,在这里了!”
一人分开众人,来到门前,向屋里看了一眼,喝道:“屋里的朋友!快穿上衣服出来吧!”
绝刀正奸得快活,哪里会理他,仍然是挺枪冲刺,征伐不已。
门外众人听着两人肚皮的撞击声,都是面红耳赤。
那人怒道:“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李兄,我们进去把他揪出来如何?”
那被称作李兄的是一个老者,正是大江帮荆州分舵的李明。
先前被称作舵主的那人却是丐帮襄阳分舵的舵主朱一屏。
两位长老与任白驹、林霜衣、卓迅去围剿绝刀,朱一屏便带着一些人守在镇外,等了许久仍未见他们回来,却碰上了接到丐帮传书赶来的李明。
两人正决定不下是否该进镇探查一番时,忽听得有人嚷嚷道“仙人居”里满是尸体,急匆匆赶来。
此地虽有里保,但并无官府衙兵。镇上的人家以为强盗杀人,都纷纷关门闭户,街上空无一人。
众人刚走近仙人居,就看见商碧落的尸体躺在门口,丐帮诸人都是大恸。
走进客堂,更是心惊。
夏黄泉、任白驹俱都惨死,卓迅昏倒在地上,头都被打破了。
卓迅一时间救不醒,众人便搜索起整个客栈来,却在内院发现了一对男女正在交奸。
李明心道:“若这男子真是绝刀,我们这些人可对付不了。”
但自己身为大江帮的舵主,又有丐帮人在场,如何能露出怯意。当下点点头道:“好!”
朱一屏吩咐手下的副舵主齐辉道:“你也随我一起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小心戒备!”
三人闯进屋去,呈半圆形围在绝刀身后,见他只是专心奸淫着床上的女子,视他们无物,虽然都极是愤怒,目光却都不自禁的转向床上的白依苓来。
李明见床上那女子容貌绝色无匹,秀美的裸体上满是晶亮的汗水,随着绝刀每一下撞击都是一下抖动,连带着小鸽般的乳房也是剧烈跳动不止。
李明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心道:“真是绝色!这女子怎么这般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忽然想起,冲口而出道:“白女侠?”
同时也有一个声音惊叫道:“林大侠?”
正是朱一屏也认出了床上的女子来。
两人见白依苓秀眉微蹙,双目紧闭,有如死去了一般任由绝刀奸淫,只胸脯还微有呼吸起伏,心知白依苓定然不堪蹂躏已经昏死过去。
李明颤声说道:“阁下就是绝刀吗?欺负一个无法反抗的弱女算什么本事?还是请过来一战把!”
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忽然省起:“他现在正是快活似神仙,无法他顾,何不乘机发动!”
当下持刀无声无息的向绝刀背后砍去。
绝刀自是知道有敌人走近,不过在冲脑的欲火之下根本无暇顾及。
此时感受到身后敌人兵器袭来,求生的本能使他头脑稍稍一清,一下抱起瘫软在床上的白依苓,闪到一边。
白依苓“嗯”的一声略醒了过来,感觉姿势已变,不再是躺在了床上,身体似乎软绵绵的要往下坠去,立即本能的手脚缠住绝刀。
绝刀感觉到白依苓的脚紧紧勾住了自己的腰,便双手托住她的粉臀,肉棒向上用力一顶,继续刚才突然中断的动作,心里一阵无可名状的舒服。
此时右方一根木棍扫来,绝刀伸出右手,自上而下劈在棍棒顶端,将长棍荡了开去。
几人便在这屋内翻翻滚滚的斗了起来。
绝刀大半心思都放在了抱着的白依苓身上,只敌人袭来时才应付两招。
这般上跳下跃,左躲右闪,肉棒在白依苓温暖湿润的小穴之中不住颠簸。
白依苓虽处在半昏迷中,仍然是微微呻吟出声。
朱李等人越打越是难受。
白依苓在武林中姿容绝世、武功卓绝,历来给人以高不可攀的圣女感觉,如今却被人抱着一边走一边奸淫。
这种反差给了他们强烈的刺激。
对面白依苓的乳波臀浪,浅叫娇吟,几人身体都是一阵酥麻,胯下的阳具都早已立的高高,更增不便。
几人又不敢伤了白依苓,每当绝刀正面抢来,都是纷纷避到侧后方攻去。
如此斗得片刻,绝刀大占上风,身形一晃,冲到李明面前。
李明向绝刀身侧抢去,一瞥眼恰看见绝刀的肉棒连着白依苓雪白的屁股上下抽动。
心中一荡,动作稍稍慢了半拍,已被绝刀一拳击中,倒飞了出去,撞破窗户,倒在院外的地上。
朱齐二人急抢步来攻,也被绝刀“砰砰”两拳,打出房去。
屋外正喧哗时,白依苓柳腰突然向上一顶,全身急抖,阴道的嫩肉强有力的收缩蠕动,口中一声细长的轻吟,又一次泄了出来。
绝刀感觉滚烫的阴道蜜汁浇在自己的龟头上,一阵酥软麻痒,肉棒根部有一股急流向龟头冲去,大叫一声,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龟头射出打在了白依苓的花心上。
绝刀此时淫毒尽解,看看昏死在怀中的白依苓,将她放在床上。
白依苓已经被弄得只剩下半条命。
绝刀心中涌起一股歉纠之情,捡起衣服给她穿上,又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暗道:“我何时变得如此心软了?对她是这样,对那个秦雪凤也是。”
心中暗叹。
屋外的众人一时不敢进来。绝刀穿上衣服,暗道:“这一番折腾,体力可是消耗不小,若敌人再来高手,可难以应付了。须得赶紧离开才是!”
回身看了白依苓一眼,突然破窗而出。
屋外众人齐声呐喊,上前阻拦,却哪里挡得住。绝刀破围而出,施展轻功,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十一作者:kevin44000“这雨这般下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停得下来!唉!”
刘老汉抬头望着门外瓢泼般的大雨,无奈的摇摇头。
“刘掌柜的,别假惺惺的了!我们困在这里走不了,多呆一天便多给你一天的房钱,岂不正称了你的意了?”
说话的是济南“虎威镖局”的镖师方绍武,撇着嘴斜眼看着刘老汉。
暴雨已经下了五天了,将这官道冲的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水塘,泥泞难行。
镖局一干人被困在这,除了吃酒聊天外别无他事,都是憋了一肚子的闷劲。
刘老汉笑道:“老汉开这店,虽是要挣些度日的银钱,也惦念着给客官们行些方便,心里还真是替诸位客官盼着能早日起行。方爷可莫要冤枉老汉!”
方绍武“哈”的一笑,道:“谁知你是真是假!再拿一壶烧刀子来。”
那前厅虽有些破烂,倒也宽敞,镖局的十几人围着四张桌子坐着,旁边停着镖车,却只占了客堂的一角。
厅内尚有其它十来个客人,多是南来北往的客商,也被困在这小店动不得身。
这一干客人互相间原都不相识,在这处了一两日便熟络了起来,便三三两两的在这厅中放声攀谈。
厅中有一对青年男女甚是显眼。
那男子相貌平平,一袭青衫白巾倒是颇为儒雅,腰里却悬着一柄长剑。
那女子相貌很是秀丽,一双灵动之极的大眼睛左顾右盼,惹得众人频频注目不已。
那女子对那年青男子神情间极是温柔,仿佛小妻子一般。
可是他二人却是分房而居,看在众人眼里都颇为诧异。
客店房间本就不够,他二人占了两间,偏又这般亲热惹眼,有些人便颇有微辞,尤其是那些只能睡在厅里的“虎威镖局”的趟子手们。
众人吃酒的吃酒,闲聊的闲聊。
忽听得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所以说啊,好女子如何能够在外抛头露面到处走动,遇上坏人丢了贞节可就死不足惜了。”
众人看去,说话的是“虎威镖局”的趟子手陈午,一边和方绍武聊着,一双眼睛却向那女子瞟来。
那女子秀眉微蹙,那男子“哼”了一声,开口说道:“陈兄在说何事?能否说给小弟听听?”
陈午道:“老弟你放心,俺可不是说你那位。俺刚才和老方在说江湖上的单身女子,可不是跟男人在一起的姑娘家。”
这最后一句话甚是难听,那男子“腾”的站起身,却被那女子轻扯袍袖,拉的又坐了下来。
那男子道:“年青女子就不能行走江湖了吗?峨嵋派的白女侠,江南三奇的“凤凰”哪个不是威名赫赫,比那只知道吆喝的好汉们岂不强上百倍?”
镖行走镖时总是由趟子手们齐声吆喝镖行的行号,那男子便狠狠的讽刺了那陈午一下。
镖局众人忽然尽皆“哈哈”大笑起来。
那陈午笑道:“老弟看来也是江湖中人,只是孤陋寡闻得紧。峨嵋派的白女侠,江南三奇的“凤凰”嘿嘿!”
那男子哼道:“嘿什么?”
陈午道:“白依苓和秦雪凤都让人给奸了。俺刚才说的就是这个事情。这事早就传遍江湖了,你居然不知,可笑!可笑!”
那男女二人齐吃了一惊。那女子接口问道:“真的吗?我不信。谁有这个本事?”
陈午“嘿嘿”只是不说。
旁边一人道:“这是真的!那男人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绝情刀。他原来是魔教中人,半年前大江帮的展老英雄就死在绝刀手上。白女侠,秦女侠,抱玉庄的任大侠,还有丐帮四长老里的夏、商两位长老,一齐去追击绝刀,谁知中了魔教的埋伏。听说还是魔教十魔中剩下的几个魔头一起出的手。任大侠和夏、商两位长老都死了,白女侠和秦女侠都被绝刀奸污了。”
那男子“啊”了一声,不再说话。那女子问道:“那白女侠和秦女侠后来怎么样了?”
陈午道:“白依苓正好在被奸时给丐帮救了出来,秦雪凤嘛……她被绝刀带走了,估计是要玩够了才能放回来。这人艳福可真是不浅。嘿嘿!白依苓被奸得这个惨哪!一直瘫在丐帮分舵里,直到峨嵋派掌门云瑶真人赶到时,都起不了床。”
那女子听得面红耳赤。那方绍武道:“陈午,说话收敛点!小心被峨嵋派听见了,有你好受的!”
陈午嘻嘻笑道:“老方你也知道,我就是管不住我这张嘴。不过江湖上这么说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峨嵋派一个名门大派,不会找我这小卒麻烦的。”
忽听得一人道:“那后来呢?白女侠伤好了吗?”
说话的人是个英俊的年青男子,一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
方绍武叹道:“白女侠不堪忍受这份奇耻大辱,回到峨嵋山后跳崖自尽了。”
那男子一口酒刚吞下,听得这话,“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众人见他失态,都是诧异的看着他。咳声好半天才平复下来,那男子问道:“你从何处听说此事?可……可确切吗?”
声音微微颤抖。
方绍武道:“江湖上都这么说,想来不假了。她一个姑娘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剥光了衣服,抱着在众多丐帮和大江帮弟子面前肆意淫辱,便是铁打的意志也得崩溃,听说回到峨嵋之后终日泪水洗面、精神恍惚,不数日就乘同门不备,跳下了悬崖。如今各门各派都已派人前去吊唁,只怕峨嵋山上正是群情激愤,同声讨伐绝刀之时。”
那男子嘴角微微牵动。先前那青衫男子问道:“在下杨剑声,请问兄台贵姓?莫非认识白女侠。”
那男子宛若不闻,又是仰头吞了一大口酒。青衫男子讨了个没趣,便也不再问。其余众人也各自谈笑起来。
那男子正是绝刀。当日离开白依苓后,因为没了生意的牵线人,便四处游荡。
这日游到这淮河边上的苦水集,为雨所阻,却听到了白依苓的死讯。
绝刀心弦激荡,火热的烈酒进入腹中,脸上闪过一阵红潮。
“我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吗?与我有何干?死了也好!心中无念,我的绝灭刀法更可已进入万物寂灭之境。”
眼里突然有了湿润之意,渐渐迷漫开来。
绝刀闭上眼睛,任那一丝湿凉在眼里滚动着。
过了一会睁开眼睛,手里的酒杯泛着灰蒙蒙的暗光,酒水在杯中一荡一荡,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外面的雨下得越发的密实起来,雨点打在檐间瓦上,如密集的鼓点一般。
雨声之中隐隐传来马铃之声,渐渐听得真切了,是向这客店行来。
好一会工夫,那马行到门前,小二忙迎了出去。
只听得一个清亮的男子声音道:“麻烦小二哥多备些草料与我这马儿,我这马儿食量甚是惊人。”
接着一个青年男子掀帘走了进来。
众人见那男子气宇轩昂,都不禁打量了几眼。
那男子眼睛里四下一扫,见只绝刀独坐一桌,便走近前去,抱拳道:“这位兄台请了,不知小弟能否借坐在兄台这一桌?”
绝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请便”,便又提起酒壶往杯里斟酒。那青年男子道:“兄台一人饮酒,未免无趣,不若小弟陪你同饮如何?”
回头吩咐小二端酒送菜。
绝刀也不理他。那男子搭话道:“我看兄台腰佩长刀,莫非也是江湖中人。不敢请教尊姓大名?”
绝刀冷冷道:“我叫快刀龙玉,只是江湖中的一个无名小卒,练了些庄稼把式而已。”
那男子笑笑道:“倒是不曾听说过龙兄的名号,不过龙兄英气勃勃,日后定非平凡之人。在下周怀志。今日与龙兄相逢,也是有缘,便交个朋友如何?”
他这一自报家门,旁边镖局众人与那对年青男女都是轻咦一声。
那方绍武一脸堆笑道:“原来是名列“武林四少”的江南“玉笛公子”在下虎威镖局的方绍武,久仰公子的大名,不想能在这里遇见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周怀志欠身施礼道:“方镖头太客气了!武林中的少年英侠所在多有。“四少”啊什么的在下愧不敢当。”
那方绍武道:“武林中谁不知周少侠“千里追四盗,一曲平三山”的故事。
周少侠名列“武林四少”实是名至实归。当得起,当得起的!”
周怀志道:“贵局这趟镖可是要向南去吗?如今道路泥泞,异常难行,这镖车只怕是行走不动。”
方绍武愁眉苦脸道:“周少侠所言极是。如此下去便耽误了日程,可怎生是好?”
周怀志道:“陆路不行,走水陆便是了。此处往西数里,便是大运河旁的黄家集。”
方绍武猛的一拍脑袋,道:“对啊!周少侠不仅武比关公,智谋也是赛过孔明。老方佩服的五体投地,五体投地!”
周怀志听他臾词比喻不伦不类,心中颇为好笑,见此时小二已将酒食端了上来,便告了个罪,自用了起来。
突然又一阵急乱的马蹄声,踏着沥沥雨声而来。听那马蹄声响,总有十余骑。
马蹄声奔到门口,倏忽止住。一个男子声音道:“这里有一间客栈,大伙先进去歇歇吧!”
那杨剑声听得这声音,突然面色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那女子也是神色不安,担心的看了杨剑声一眼,伸出手去握住了杨剑声的手。
门帘掀开,陆陆续续的走进几个人来。当先一人解下身上的雨笠蓑衣,抬眼扫了店里众人一眼,目光忽然落在杨剑声和那女子身上,惊呼一声。
杨剑声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卢师兄,你好!”
进来的其他人此时也纷纷惊呼出声。那姓卢的男子忽然转头大声叫道:“师傅,杨师弟正在这里。”
一个矮胖的老者突然出现在门口。杨剑声怯声道:“师傅!”
低下头去。那老者双目厉芒一闪,冷哼道:“我不是你的师傅。我没你这样的徒弟。”
目光在那女子脸上转了一转,又回到杨剑声身上,道“你和那个妖女是自裁呢还是要逼我动手?”
大雨倾盆,乌云盖月。
襄阳城中已是灯火尽熄,人声俱寂。
齐府后院的一间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
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
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少东主,因为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
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产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帮第二把手。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峨嵋派的“芙蓉侠”白依苓。
因为被绝刀弄得下体受创甚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众人送到这齐府休养。
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传书峨嵋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
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白依苓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
“唉!”
门外一声轻叹。
白依苓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白依苓已经羞惭的别过脸去。
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
齐辉道:“白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绝刀报仇雪耻才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
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玉灵、玄灵、慧灵诸位真人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白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绝刀这个万恶的淫贼铲除。”
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
“师姐就要到了。”
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白依苓心弦有了一丝触动,“可是我有什么脸见她们?”
白依苓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白依苓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
“可是,我要报仇!”
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我不要这么羞耻的死。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
想到这,白依苓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下去。
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
白依苓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
自从她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
白依苓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像,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白依苓收了功。
感觉神清气爽,白依苓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容,暗道:“等我救出雪凤妹子,再将绝刀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白依苓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蛟龙双剑,提步往外走去。
突然发觉行动之时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因为丐帮众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白依苓放下长剑,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井水虽凉,但以白依苓的内功算不得什么。
白依苓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
雪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
白依苓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
白依苓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雪白的两腿之间。
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
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接掌峨嵋门户,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
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
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白依苓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白色的污块渐渐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
白依苓微微蹙眉,一只手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
这种感觉白依苓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绝刀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荡起和绝刀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
虽然当时是因为春药,后来则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沉浸在那畅美难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
回想起来,白依苓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为什么后来春药效力过了之后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白依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一颤。
甜美的呻吟声几乎冲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气呼出。
白依苓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力。
白依苓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
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
白依苓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
白依苓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待的感觉。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白依苓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
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
白依苓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绝刀疯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
随着一波波快感冲脑而来,白依苓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啊…”
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隐约约传了开去,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偷向里看去。
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淫。
两腿八字大开着冲着窗户,一只手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
雪臀狂扭,椒乳颤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啊…”的娇哼。
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峨嵋第一高手也抵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
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白依苓耻毛丛生的阴阜上。
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白依苓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
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
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穴道。白依苓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
白依苓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你…来干什么?”
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白女侠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
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白女侠也这么骚浪。”
白依苓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
齐辉道:“不是么?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白依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就会那样了!”
想起自己淫荡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白依苓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淫药的毒。
只是因为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
也许更因为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
想起自己两次都是着了春药的道,白依苓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脱险之计。
“他这样大胆妄为,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为我因为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哼!且看我如何杀你!”
白依苓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
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白依苓止住哭声,轻轻哀求道:“求求你!”
齐辉坐到床沿上,手抚弄着白依苓微隆的阴阜上的黑毛,手指轻触白依苓的肉缝滑动,道:“求我什么?”
白依苓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为穴道被点没法动作。
两片阴唇被齐辉刺激得微微蠕动,小穴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
白依苓羞惭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
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自从在客栈见了白依苓与绝刀交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白依苓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愤张,回来后每日里只想着白依苓那晃动的乳房和粉臀。
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这几日已受尽了煎熬。
因为明日舵主和峨嵋众人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
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
如果白依苓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
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假象,想来众人都会以为白依苓是含羞自尽,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得白依苓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也有个愿望希望白女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道:“嗯!你说吧!”
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为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姑娘如今已非处子,这峨嵋掌门是没法作了,姑娘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再象刚才一般寂寞难耐。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痴心?”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又点出刚才白依苓手淫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绝刀,不就还你清白了吗?”
白依苓暗暗骂道:“下流胚子!拿春药对付我,比绝刀还无耻。”
心里愤恨,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白依苓涨红了脸。
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绝刀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颜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房花烛吧!”
俯身斜压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
他刚才因为怕逼得白依苓紧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着。
如今一听得白依苓答应,便立即要剑及履及。
白依苓见他如此猴急,也是惊慌,急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呀!”
话刚出口,已被齐辉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头粗暴的吸卷了过去,紧紧纠缠着。
齐辉贪婪得吮吸着她滑腻的软舌,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来,扳开白依苓的双腿,将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
“不要…滚开…”
白依苓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烫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体里塞入,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狂喊道。无奈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只能发出“嗯呀”的声音。
齐辉松开嘴,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依苓冲口道:“不要…滚开…”
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应该求他解开穴道才对。若是自己得复自由,便是现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够置齐辉于死地了。
齐辉见白依苓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心里一凛,沉声道:“原来你不过是和我虚与委蛇来着!”
白依苓心中懊悔不迭,暗责自己沉不住气,如今既已惹他怀疑,也不必这般不知羞耻的伪装下去了。
随即斥道:“亏得你还是侠义中人,竟然作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若现在悬崖勒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敢继续欺负我,丐帮峨嵋、还有普天下的侠义中人,须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齐辉嘿嘿冷笑道:“侠义?侠义是什么东西?强盗杀人是作恶,君子杀人是行侠。侠义?哈…侠义不过是伪君子杀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产大半都已入了丐帮名下。侵人田产也是侠义?前年瘟疫横行,这“回春堂”的药却少一文钱也不卖。见死不救也是侠义?帮中弟子日夜乞讨,长老们却挥霍无度,这也是侠义?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么侠义白道,都是强盗!”
白依苓道:“这只是你们丐帮。天下名门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说的那么不堪!”
齐辉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强扶弱之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小姐们,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们女道士,不大多是达官贵人的娼妓吗?”
白依苓涨红了脸道:“你胡说!”
齐辉道:“这些年我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个道理。什么道德侠义,什么除强扶弱,都是虚言。只有及时行乐、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应该敞开心怀,享受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才对。”
说罢将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脱了个精光。
白依苓羞得闭上眼睛,骂道:“无耻!”
齐辉哈哈一笑,将白依苓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双脚朝天,一只手抚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轻刮她的股缝和阴唇。
触处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泽。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又何必苦苦忍着呢?”
齐辉将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白依苓自知不免,怒骂道:“淫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辉道:“你说我淫,我看你等会淫不淫?”
肉棒抵着白依苓的蜜穴,用力往里插入。
洞口甚紧,肉棒一寸寸的往里侵入。“好痛!”
白依苓那地方虽已被开垦过了,但红肿未消,此时秀眉紧蹙,额头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呜…呜呜…”
虽然不愿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耻交煎着的感觉还是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
肉棒挤开阴唇,插入了白依苓的阴道。白依苓痛苦稍减,心里绝望的叹道:“又被强奸了!我好命苦啊!”
白依苓真希望自己这几天经历的只是一场恶梦,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那男子丑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龟头被自己的阴道吞着,小穴里正传来又涨又痛的感觉。
不容她自怜自伤,齐辉已开始了有力的抽插。肉棒被白依苓层层叠叠的阴道嫩肉包围的紧紧的,感觉妙不可言。
“不愧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就连小穴都比别的女人的强上百倍。”
齐辉笑道,两只手把玩着白依苓的乳房。那两团嫩肉在齐辉的掌下翻滚跳动,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红润,娇艳欲滴。
过度的羞耻使白依苓轻轻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来啊…”
白依苓哭求道。
齐辉一下、两下的大力抽动着。先前的春药药力也被挑了起来,白依苓身体开始发热,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把她的私处弄得湿淋淋的。
“奶大腿长毛多,小穴又紧,真是极品。出家作什么掌门多可惜!还真幸亏绝刀给你开了苞。否则真是暴疹天物。”
齐辉继续嘲弄着白依苓。说着话,肉棒又是用力一顶。
滚烫的龟头象是直顶到了心坎,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在身体里爆炸开来。
白依苓脑子里一片空白,晕乎乎的像是腾云驾雾一般。
排山倒海而来的酥麻感觉刺激得全身不住颤抖。
“嗯…啊…”
白依苓的嘴里发出了旖腻的呻吟声,销人魂魄。齐辉笑道:“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腻,可见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干的。”
眼见白依苓已经陷入淫欲不能自拔,齐辉也不惧她反抗了,伸手将她的穴道拍开。
白依苓刚能动弹,屁股就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绕着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转动斯磨。齐辉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剧抽动。
白依苓被他插得一颗心仿佛被拎得高高的,嘴里浪叫着“嗯…啊…好舒服…”,美丽的头颅左右摇动,长发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俏脸上秀眉紧皱,紧闭的眼睛睫毛颤动,痛苦欲哭的表情却混杂着极度的快乐。
齐辉看着身下的美女极度屈辱又欢快的样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什么峨嵋第一高手,江湖第一侠女。还不是让我奸得丑态百出。”
俯下身在白依苓耳边笑道:“你刚才说我是淫贼,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个淫妇?”
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使白依苓羞红了脸。齐辉道:“你快说,否则我就不插进来。”
肉棒拔出停住不动。白依苓低声道:“嗯!我是个淫…淫妇。”
屁股着急的向上迎向齐辉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龟头。
齐辉哈哈大笑,白依苓听到他得意的笑声,猛的一醒,羞愧无地。
发现自己穴道已解,刚欲起身反抗,齐辉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身体随即又酥麻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齐辉放下肩上白依苓的双腿,缠在腰间,将白依苓抱起,让她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乳房紧贴在自己胸前。
说道:“那日绝刀也是这般奸你的。我也来试试。”
托着她的屁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白依苓那日迷迷糊糊,不记得自己被绝刀这样弄过,此时被人抱着奸淫,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之极,手脚却是下意识的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齐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
“舒服吗?”
齐辉问道。
“嗯…”
白依苓闭着眼睛哼哼道。
手脚用力,顺着齐辉的手劲,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让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值挂到腰间,随着“趴趴”的撞击节奏甩动着。
齐辉看着眼前美女的媚态,见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觉大是威风。精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极是迅速。
随着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抽动节奏的加快,白依苓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前一声尚未出口,后一声已到了喉咙。
听到后来就象是在啼哭一般。
“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白依苓上身突然向后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来。
阴道里嫩肉不住的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喷洒在齐辉的龟头上。
胸前两颗肉球颤抖几下,终于停止不动。
手脚发软,再也缠不住齐辉,身体便向下滑去。
齐辉将她扔到床上。
白依苓俯趴着急剧喘息。
齐辉托着她的腰将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翘的圆臀高高撅着。
谁知刚一松手,白依苓又软瘫了下去。
齐辉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来,屁股抬起来!”
白依苓欲火已消,无力的骂道:“你…你这个淫贼,没有好下场的。”
声音轻细,若有若无。
齐辉又托起她的腰身,让她肩膀着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扒开她的臀肉,挺腰进入她的体内,急速冲刺。
“这个母狗的姿势好不好?”
耳边传来齐辉的淫笑声。白依苓娇泣哭喊,呜呜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齐辉捉着,虽然拼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却无力摆脱。
这一阵挣扎耗尽了白依苓剩余的体力。
白依苓无力的停止下来,由得齐辉捉着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动。
急促的喘气声在她的喉头转来转去,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来。白依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呜呜…我要死了!”
感觉身后的齐辉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白依苓已经昏厥在床上。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湿透,股间一股白色浑浊的液体缓缓流出。
也不知什么时候,脖子忽然一阵痛楚,白依苓醒了过来。
只见身前的齐辉已经衣衫整齐。
一条白色腰带转了个圈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带的两端握在齐辉的手里。
白依苓一阵颤栗,“他果然是要杀我灭口。”
齐辉见她醒来,叹了口气道:“我真舍不得杀你!不过如果不这样我一定会没命。其实你活着也未必快乐。你失了贞节,不但江湖上会耻笑,你的同门也会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脱了,也算是行侠仗义吧。”
说罢双手用力将衣带收紧。
白依苓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前越来越黑,脖子好疼,仿佛要被折断了一样。
“死了也好!”
白依苓想道:“只是这样好悲惨,被人先奸后杀。想不到我居然是这么个下场。”
悲哀已极,忽然内心惊道:“我还光着身子呀!呜呜…我不要这样死。多丢脸!”
白依苓绝望的呜咽。
齐辉看她满脸憋得通红,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里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头只一闪而过,手底又加紧用力,想早点弄死她了事。
白依苓想伸手攥住腰带,却发现又被点了穴道,更何况如今体力透支得实在厉害,便是手足自由也无力扯动。
突然心念一转道:“我又何必担心?我死后他自然会给我穿戴整齐。否则师姐岂会不怀疑他?”
心里一宽,再无求生之念,闭目等死。
意识渐渐离体而去。白依苓只觉胸中的气将肺都快撑爆了。齐辉看着面前的美女裸体泛起一阵潮红,仿佛在燃烧着最后仅剩的生命之火。
手中的衣带突然“啪”的断了开来,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而过,一柄钢刀钉在了床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