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阿软和沈年在鼓浪屿举办了婚礼,婚礼都是沈年一手策划的,没有让她费半点心思。
细纱织成的长毯铺满了整座小岛,气球系在树尖,被海风吹得轻轻作响,鼓浪屿的风景极好,甚至有麋鹿和白鸽靠近婚礼场地,它们一点也不怕人,围着小朋友转圈圈,索要喜糖。
长长的拖尾头纱,被盘旋的无人机带着,娓娓落在阿软的头上。
视线被遮掩,朦胧中,她红着眼看向面前温柔高大的男人,轻声说出三个字“我愿意…”
新婚夜。
阿软被沈年轻轻推到在床上,奢华低调的被子下陷,衬得阿软的肌肤如初雪般白皙。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羞得阿软从脸红到脖子根。
“阿软…”
沈年的嗓音涩哑无比,他轻轻地伸出手,解开阿软腰间的系带,随着衣裳滑落,露出平坦的小腹,以及大片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沈…沈年…”
凉气侵入的瞬间,阿软立刻打了个哆嗦。
“嗯…痒…”
温热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小腹上,暖暖的,掌心覆着薄薄的茧,带起一阵难耐的酥麻感。
“阿软,新婚快乐。”
“唔…”
沈年掐住阿软的下颚,温柔地吻了上去,长舌强势地倾入少女娇小脆弱的口腔,掠夺所有的甜液与气息。
“沈…沈年…”
阿软想说话,出口的声音便被淹没在两人滚烫汹涌的呼吸声中,交换唾液的异样声响显得暧昧又撩人。
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阿软被吻得全身发软,提不起半点力气,鬓角已经被汗水润湿。
气喘吁吁间,沈年终于放开了她。
视线下移,沈年的眸子暗了暗,熊熊烈火在其中燃烧,阿软丝毫不怀疑,自己能被这股烧得融化。
他俯下身子,舌尖将阿软小巧可怜的耳垂勾入唇中,像是尝到了棒棒糖的小孩一般,重重地舔弄啃咬着。
“唔…不…不要。”
一丝隐秘的愉悦快感从耳垂处蔓延至全身,阿软无力地揪住沈年的衣领,身子敏感颤栗。
舒服又难受,阿软快要被这股矛盾的感觉折磨疯了,她扭动身子,隐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沈…沈年,不要了…”
沈年轻笑一声,松开被舔得红肿发亮的小耳垂,哑声调笑“阿软,你可真敏感。”
“闭…闭嘴。”
阿软羞恼至极,出声吼他,只是红得能滴血的脸颊着实没什么震慑力。
“呜啊!”
阿软突然尖叫出声,进…进去了…
冰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侵入少女最娇嫩柔软的地方,才刚进去一个指尖,便被无数张小嘴紧紧咬住,寸寸往里吸入。
好湿,好软…
沈年爽地闷哼一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抽出。
啵。
粉色湿润的小洞慢慢收拢合上,这一幕落在沈年的眼里,像是罂粟般极具诱惑力。
他捻了捻指腹,勾出的银丝顺着指腹滑落至掌心。
“瞧,都是阿软的东西,好多。”
“唔…你闭嘴。”
阿软羞得眼睛都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床上的沈年居然喜欢说这种荤话,太恶劣了。
“行,我不说了,那用做的吧。”
沈年勾唇轻笑,眸子里却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
他解开自己的浴袍,一道狰狞又可怕的风景闯入阿软的视线中。
“它还没有经历过任何人,阿软你会喜欢的。”
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沈年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一年,今晚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阿软。
总归是要吃个够的。
长臂揽住阿软的两条玉腿,猛地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颗莹白可爱的小奶团子在眼前晃动着,沈年勾住其中一颗含入唇中,轻轻嘬弄着,像是要从中撮出香甜可口的奶汁来。
“呜啊…轻…轻点。”
支离破碎的嗓音从口中溢出,阿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仰头艰难地承受。
“啊!”
硕大的龟头突然插入,穴口一下便被撑到了最大的限度,边缘甚至泛着白。
太…太深了…
沈年的那个物件,完全不是正常男性应该拥有的尺寸,轻而易举便插到了阿软的最深处。
“阿软,舒服吗?”
沈年仰起头,沉沉地喘着粗气,像是忍耐到了极致。
太紧了,实在是太紧了,千千万万个小嘴咬住他最敏感的地方,酥麻瘙痒的可怕爽感令他不受控制地想剧烈抽动起来。
沈年从未做过这种事,虽说之前为了和阿软的床上生活更和谐,看过几部小电影,但是始终是没有实践经验。
他不知道阿软会不会疼,自己贸然动作会不会弄伤她。
“疼不疼?疼你就说,我就不做了。”
沈年时刻观察着阿软的神色,后背突然传来一阵滚烫的触感。
是阿软,抱住了他。
这个动作,便是最好的回答。
沈年终于没了顾及,低吼一声,搂住阿软的腰猛烈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硕大的孽根次次入到最深处,快速抽出,再用力地插入,溅起淫秽的水花。
“呜呜…啊啊!沈…轻…轻点!”
阿软在他身下被插得吱吱哇哇,花枝乱颤,小穴下意识收缩,又被孽根用力地顶开,艰难地吞咽着可怕的一切。
“太深了…呜呜,太深了啊!”
“唔…好爽,阿软,我爱你,我爱你啊!”
啪啪啪!
剧烈的撞击,颠得阿软头晕不止,只能紧紧抱住沈年的脖颈,以免被撞飞出去。
她像是巨大海浪上找不到方向的小船,只能攀附着一颗大树寻求生机。
啪啪啪!
大张的双腿间被撞得通红一片,泛滥成灾,两片粉嫩的花瓣也在强烈的抽插中显出一股成熟的红色。
“呜哇!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小腹被顶出一道轮廓,随着肉柱的抽出又猛地落空,很快又被再次填满。
阿软感觉自己身在云端,又感觉自己很快便要掉到地狱,沉浮间,全身都麻了。
噗嗤噗嗤噗嗤。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沈年紧紧掐住阿软的腋窝,提起她将人放在自己的双腿间,压了下去。
“唔啊!”
阿软只感觉眼前一片空白,像是炸弹在脑袋里炸开,颤栗了两下,直接泄了身。
这个,实在是太深了。
小股小股的滚烫液体喷射在还插在穴内的硕大龟头上,沈年被浇得浑身一激灵,竟也跟着射了出来。
就在阿软以为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了的时候,沈年再次扯开了她的腿,下腹一顶,狰狞的肉根破开层层褶皱,再度插在了敏感的点上。
啪啪啪!
沈年卯足了劲,就对着那个点疯顶狂插,直插得阿软吱呀滥叫。
“嗯嗯啊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最后一次。”
“呜呜…轻点!轻点啊!”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最后一次,阿软眼一翻,彻底地晕了过去。
昏迷的前一秒,嘴里还在嘟囔怒骂着身上这个不守信用的男人。
“沈年…你个死骗子…”
沈年轻笑一声,拨开阿软汗湿的发丝,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
“睡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