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潮别墅区春光大好,陈野半阖着眼,靠坐在沙发上,脸上则是一派享受神色。
淫靡的啧啧水声从身下传来。
身材火辣的美人跪在他腿间,舌尖涎液黏腻地吮吻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卖力吞吐。
“嗯~主人的大鸡巴好好吃……还要,词奴要吃主人的精液,热热的……”
美人正是陈词。
美人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今日穿着格外诱人,上身是深V领的爆乳衬衫,下身则是连屁股都遮不住的超短裙,再配上渔网丝袜,更衬得她曲线玲珑。
究午是散亿朳凌凌朳
陈词高高撅着屁股,白嫩大腿分开,超短裙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将毫无遮拦的粉嫩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
竟然没穿内裤。
陈野一睁眼便看到这春色,喉咙一滚,不由地直起身来,顺势将龟头插进陈词的嘴里。
“喜欢吗?”陈野低笑。
“呜……喜欢……”陈词又摇了摇屁股,目光痴迷,“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喜欢就多吃点,乖……”
“呜唔……”
男人嗓音暗哑性感,单一个“乖”字就撩得陈词情动不已,穴里一阵痒意,吐出小股蜜汁。
晶莹蜜珠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随后,红唇裹住龟头,濡湿香艳的舌尖抵着马眼,颇有技巧地绕着顶端打转舔舐。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陈词娇躯更加酥软,屁股也撅得更浪了,将半截肉棒吞吃下去后,两颊都鼓了起来,陈词卖力地一遍遍用舌头挑逗抚摸着暴起的青筋轮廓,嘴角兜不住的涎液直往下流。
陈野闷喘了声,对陈词的口活甚是满意,他垂眸,目光落在秘书女儿高耸的胸脯上。
大片大片雪白抖落出来,如同两只瑟瑟发抖的雪兔,粉嫩的舌尖也半遮琵琶似的露出来,欲坠非坠地搭在性感蕾丝bra上。
真是个骚货!
男人暗骂了声,抬手捏住陈词的后颈将肉棒从她湿润紧致的小嘴里抽出,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根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全是口水,紫红的颜色显得更恐怖色情。
“唔嗯……”陈词半张着嘴,香艳小舌勾人地舔着嘴唇,眼神放浪至极。
陈野一眼看破她的小心思,低笑道,“小骚货,把爸爸的精液都吸出来,然后就插你的小浪逼,嗯?”
听到“插逼”的字眼,陈词俏脸登时就烧了起来,眼神也软成了水。
陈野轻抚着她的脸颊,也不等她准备,就不管不顾地顶撞了起来,棒身强硬地顶进那嫣红唇瓣里,一次又一次碾磨着她的唇齿,然后重重地插到深处,龟头强悍的冲击力甚至震得喉咙隐隐发麻。
陈词挑逗地呜咽了几句,不留余力地舔吮着嘴巴里的硕大性器,卟滋卟滋的吸吮声里,还夹杂几道清脆的啪啪声,陈野听得眼都红了,几乎把陈词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来插,捅操的动作可谓是又重又深,两个硕大的囊袋更是随着来回抽送的动作而胡乱拍打着下巴上的软肉,陈野额头青筋暴起,舒服的粗喘几声,“真乖,舒服死了宝贝儿……”
陈词被这一声声的宝贝儿叫得发浪了,整个小脸都埋在父亲腿间,两颊重重收缩,喉结滚动将嘴里的鸡巴嘬吸得更加舒服。
陈野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挺腰时狠狠往里挺进,次次都能操进喉咙,感受着那足以摧毁人理智的紧致,陈野理智全无,摆动腰杆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最后一下猛地停在最紧窄的地方,将女儿的喉咙都操出了鸡巴的形状,背脊窜上熟悉的战栗,陈野低吼一声,鸡巴在陈词的口腔里抖了抖,随即马眼剧烈张合着,从翕张的小孔里爆出一道极为腥浓的白浆。
“唔唔!”那爆发力竟然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股一股往下灌,陈词大口吞咽,不愿浪费哪怕一滴,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来不及吃下的精液从被鸡巴撑到极限的唇边挤喷出来,溅射在她身上。
陈词眼里含泪,娇躯阵阵战栗,鼻腔里几乎充斥着的全是男人自身的味道。
射完精,陈野抽出鸡巴,那骇人的家伙虽然半软下去,但模样还是颇为可观的,陈野呼了一口气,简单撸动了几下棒身,便又硬挺如初了。
陈野将瘫软在地上的陈词拽起来抱在怀里,鸡巴冒着腾腾热气,顶端高挑着抵在小性奴湿漉漉的穴口上,眼看就要一鼓作气插进去,但就在这时,主卧门咔哒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身青紫痕迹、不着片缕的美人。
“干,干爹……”看到沙发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许随娇躯一颤,略微红肿的私处便不由得酥痒起来。
甚至还流出了晶亮的口水。
陈野掰着陈词的雪臀,将鸡巴插进湿穴里后才转眸看向门口僵住的干女儿,那张清纯却不失妩媚的脸颊,此时却满是羞赧的潮红,和不易察觉的情欲之色。
这浪荡模样,像极了他的初恋——徐微夏。
这也是他收养许随的原因。
陈野目光放软下来,看着许随身上的暧昧指痕,他挺腰重重撞了下陈词的臀,然后朝许随勾了勾手指,“随随,过来。”
许随咬着唇,瞥了眼他怀里爽得不住媚叫的陈词,乖乖走了过去。
然后被男人掐着下巴深吻。
“唔……”许随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环住陈野的脖子,伸出舌头和他尽情湿吻。
陈词见父亲和干姐妹吻得难舍难分,心里难免不爽,含着鸡巴的小嫩逼便猛地缩紧,一进一出地狂吸。
“爸爸,词奴也要……”陈词娇声哼哼,柳腰摆动,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陈野被她的小逼吸得闷哼了声,继而听到对方那醋意十足的嗔语,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哄着把舌头从干女儿的小嘴里退出,转而去吻怀里的小妖精。
不过吻之前,他捏了捏许随红肿的椒乳,让她乖乖等着。
许随嘟了嘟嘴,满腔幽怨。
好在她并没有胡闹,而是乖乖地跪在一旁,将手指插入嫩逼里缓解痒意。
白净的阴阜被两根手指撑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媚肉,许随一手揉捏奶子,一手插进小逼里,听着男人的大鸡巴在其亲生女儿的阴道里噗嗤噗嗤进出的声音,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跟着他的速度进出起来,她仰着脸,眼神迷蒙模糊,小腹酸麻地抽动着。
不多时,穴里就敏感地喷涌出一股股淫汁,许随干爹干爹地浪叫,刺激着男人在另一个女人逼里插干得越来越重,越来越狠。
这厢,像是抱着一个娇小的娃娃一样,陈野把陈词抱在怀里狠狠操弄着,尤其是听到干女儿的娇喊,鸡巴硬生生胀大了近一圈,龟头甚至都顶到了宫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顶开插进子宫里。
陈野猩红着眼,像个失控的野兽一样,大掌握着陈词的骚屁股又捏又揉,每次腰杆挺动,都带着狠狠甩动着甬道里的大鸡巴,然后又扯着臀瓣往两边掰,顿时,堵在穴里的逼水稀里哗啦地喷涌而出,顺着他的大腿温热的洇湿了沙发。
“小浪逼,都操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像是要不够似的,陈野低吼出这句话后,便又是一轮不知足的抽送,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操开宫口,发出咕叽噗嗤的声音,他甚至还会边操边用手指揉掐那探出头来的阴蒂,让小性奴阴道里的那圈软肉疯狂挤压他的巨屌。
“呜嗯……好深,好大,要被操坏掉了……啊啊啊……”陈词疯狂晃动着腰肢,腿心被撞得一片通红,勃起炙热的阳物抵着濡湿的穴眼不住地顶进,大龟头深深挤开两片大阴唇,操得敏感的穴肉抖个不停,颤巍巍地往外喷水,只可惜陈野操得太快,以至于那股腥甜刚一溅出去,就被鸡巴撞成了黏腻的白沫。
在一旁自慰的许随看着那场面,心中嫉妒疯长,指间重重抠挖着穴肉,她浪叫了一声,当即就泄了身。
与此同时,陈词也到达了高潮,小逼一缩再缩,像是要把父亲的大鸡巴给绞断。
陈野被这紧致咬得额间青筋暴跳,腰杆再次发力往深处一顶,大龟头就直直操开了子宫,大半个嵌进去,陈词又媚叫起来,湿漉漉的屁股整个都坐在鸡巴上,两人耻骨紧密贴合,私处也毫无缝隙地紧紧交缠在一起。
“死了!死了!哈啊……”陈词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回过神来后,小逼早就被操透了几十次,两侧腿根更是糊满了快要凝固的白沫。
啪啪啪啪!
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拍打着小性奴的臀部,上面通红的痕迹可见他操得有多狠,陈词几乎是被鸡巴给颠起来的,凹凸有致的娇躯疯狂颤抖,胸前的两团丰盈也随之颠弄跳动着,如同两只受了惊的白兔。
小性奴胡乱摸着父亲健硕的胸膛,湿漉漉的指尖划拨着六块紧实的腹肌,泛起酥酥的痒意,为了能全部吃下主人的肉棒,她甚至将双腿敞开到最大,肌肉随之牵拉着阴唇分开,露出里面湿红充血的媚肉。
“啊啊啊!主人……爸爸……都进来,都操进词奴的骚逼里……哈啊……想被爸爸用大鸡巴干烂子宫……想要……呜唔……”陈词趴在父亲的身上,叫得又骚又浪,嘴唇还不停地吻着鼓起的胸肌,将上面的细汗一一舔去,然后又含住中间硬硬的茱萸,如同婴儿一般吸吮起来。
陈野被她这一吮吸得倒抽了口凉气,无论多少次,只要一被女人含住乳首,他就会油然而生一种澎湃,潮涌般的情欲,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就好似瘾君子们凑在一起吸食毒品,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爽得停都停不下来。
于是他一连“操”了好几声,掐着陈词的臀奋力冲刺,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捅穿阴道,陈词身子剧烈颠动着,唇齿几次擦过乳首。
结实的沙发被带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明亮光线照射下,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飞溅而出一片片由淫液捣成的粘稠银丝,但转瞬被就重重碾进凹陷的穴里,柱身刮蹭着穴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许随难挨地看着两人抵死缠绵,只觉得穴里越发痒了起来,插入的两根手指也不解馋了,过了一阵,她终于忍不住,凑过去可怜委屈地抚摸着男人的身体,挺耸的饱满雪乳贴在他健硕的手臂不住摩蹭,“干爹,我也要……嗯……随随也要干爹的大鸡巴插进骚逼里……”
彼时陈野操得正酣,闻言只是瞥了眼撒娇的干女儿,看着她那酷似初恋的小脸上盛满了想要大鸡巴操的欲望,并且用那对傲人的巨乳磨蹭他的手臂时,俊脸忍不住抽动了下,尤其是鸡巴还被紧紧咬吮,本来还想忍一会再射的,但这样一来,是彻底忍不住了,柔声安抚住发骚的许随,他抱起浑身汗津津的小性奴,深深操进子宫几十次后,才吼着喷射出精液,充沛的精量直接把陈词的子宫灌满了。
陈词被这一射射得险些昏厥过去,两条纤细大腿勾着父亲的腰身,许久后才松开。
陈野揉了揉小性奴的奶子,瞥了眼身侧按耐不住了的干女儿,笑道,“乖词奴先休息吧,等爸爸把你随随妹妹喂饱了再继续喂你……”
反观许随,她从男人射精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的下体,几乎是从陈词体内抽出的瞬间,她就迫不及待地缠上了陈野的腰,掰开小穴吃下那半软下去的,沾满了白浊液的硕大。
“嗯……”几乎是刚插进去,许随就被那粗大撑得呻吟了一声,湿润的媚肉个个缠绕着舔吻上去,不过来回摩擦了几下,那半软下去的大家伙就再次硬挺如初,坚硬如铁了。
“干爹的好大……”许随换着男人的脖颈,呜咽道,“随随的小逼都快撑烂了……”
闻言,陈野坏笑一声,挺身让肉棒又深入几分,“那就撑烂我们随随宝贝儿的小浪逼,就当着你词词姐的面,把你操烂,嗯?”
将许随的身子撞起,他顺势站起来,拍着许随的臀让她乖乖把腿缠在他腰上。
许随照做了。
陈野紧握着她的臀,挺腰抽送,硕大的阴囊随着动作上下摆动,啪啪拍打在干女儿湿润的臀间,淫液从交合处流淌而出,隐没在黝黑卷曲的耻毛丛里。
陈野边操边问,“干爹的鸡巴烫不烫?”
许随小声哼哼,“烫,烫死了!”
“喜不喜欢?”
“喜欢……嗯……顶到小逼的骚点了……好舒服……”
“骚货,骚死你算了!”陈野咬了口她微微分开的红唇,嗓音沙哑。
许随娇气地哼了声,小穴含着性器乖顺地蠕动,阵阵酥麻从下身传来,最后汇聚成源源不断的快感,以及从穴口喷薄而发的爱液。
陈野粗喘着又说了几句荤话,是凑在许随耳边说的,因此陈词听得并不是很清楚,她刚才被射得小腹微微鼓起,动一动还能听到精液哗啦流动的声音。
为防止精液溢出,陈词拿出准备好的木塞将穴口堵住,然后平躺着,一边看着不远处交媾的两人,一边揉着奶子自慰。
陈野将人抵在墙上,挺着腰臀大力耸动,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二人交媾处淫液四溅,花唇大开,娇嫩的穴口被操成圆孔状,陈野先是大开大合地操,肉棒整个拔出来,露出湿淋淋的柱身,龟头所指之处的穴口,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快速蠕动的艳红淫肉。
许随拱动着腰肢,小穴痉挛着,但还来不及缩回原状,又再次被龟头捅开插到最深处的细缝上。
“啊啊……干爹,好深,插得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唔呜……小逼要被操烂了……”许随最是了解陈野的喜好,于是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将媚态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果不其然,陈野一看到她那媚态十足的表情,本就坚挺滚烫的肉棒一抖,变得更加粗大刚猛起来了。
“小荡妇!”陈野闷吼,下身毫不留情地对着宫口发起了密集的攻击,他一只手揉掐着许随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则从腰间摸下去,探向腿心那朵湿哒哒的淫花,小逼嫩得像刚点出水的豆腐,一掐就掐出许多水来,陈野用力捣着里面软腻的穴肉,手指摸到藏在花唇肉里的小阴蒂,便用带着细茧的指腹来回按压揉搓,这一揉,就见许随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嘴里呜咽着撩拨人的骚话,而下面吸着他肉棒的小逼一紧再紧,没多久就痉挛着喷出一大片黏腻的水液。
地板上亮晶晶的全是许随喷出的逼水。
陈野被里面的紧致绞得爽都爽死了,龟头连连顶戳宫口,趁着穴肉还在高潮地痉挛,直接一鼓作气撞开宫口,龟头在窄腔里抵死碾磨。
宫口牢牢箍住柱身,被来回移动的冠状沟拨来弄去,陈野在许随被操开的子宫里肆意横行了很久,直将那粉嫩的穴肉操得嫣红,阴唇可怜兮兮地往两边翻开,从穴口到宫口几乎被操成一条阴茎形状的通道,畅通无阻地供他快意进出。
“宝贝儿,干爹操得你爽不爽?”陈野咬着许随的侧颈问。
“呜……爽,好爽啊……”许随唔呜哼哼,小逼被操得又红又肿。
见状陈野轻笑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掌扣着她的臀,一手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同时胯下猛力顶入抽送,次次撞进狭窄甬道的深处,有那么一瞬间,许随都觉得男人的鸡巴要顶到她胃里去了。
连操了几百下后,许随痉挛着身子又泄了一次,小逼被蹂躏得不忍直视,尤其是被陈野玩了又玩的阴蒂,小肉珠接连被揉搓拉扯,甚至是用指甲掐拧,已经有些破皮了,细微的血丝将那抹糜红衬得愈加明显了,许随慢慢感觉到了刺痛,不由踢踹着小腿喊疼,却不想男人操红了眼,一点都不曾怜惜她,又狠狠搓了十几下阴蒂,但听她叫痛得实在厉害,便转而摸上去揉她的奶子。
好在奶子没被玩得那么惨,除了乳肉上还没消下去的红痕,就只剩下奶头还有些肿,陈野握着一侧的乳肉变着花样地揉玩,另一侧雪白则被他含在嘴里,粗糙的舌面来回舔舐吮吸着娇嫩的奶尖和乳肉,有时还会用牙齿轻轻啃咬,直到奶头乳晕都被吸大了一圈才会吐出来,转而去吸另一边。
许随也挺起胸脯任他吸,享受着被舌头舔舐的濡湿快感,肉棒还在不停地摩擦着穴肉,被麻痹的神经渐渐的连带着破皮的阴蒂也不太疼了,她抱住陈野的脖颈,主动扭动着腰去吞吃进出的阳具。
抵在墙上操了十几分钟后,陈野揽着她的腰就开始到处走动,每走一步,阴茎都会一颠一顶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抽送,有时许随没力气,眼看着就要往下滑落,他也不去扶,而是直接用大肉棒顶着她整个往上挑起,硕大坚硬的龟头无比强势,硬生生把子宫操得凹陷了进去。
两人之间的汗水融合在一起,许随爽得直往陈野的方向贴去,小脸埋在对方的脖颈里难耐似的磨蹭,就这样时深时浅的顶弄下,许随骚浪的身子先忍不住了,想要肉棒狠狠地操开她的阴道和子宫,将那鸭蛋大小的龟头尽数埋在宫腔里,搅弄着里面堆积的淫液。
“深点,唔嗯……干爹……”许随难挨地呻吟着,干爹干爹地叫着,扭着屁股想让肉棒粗暴蹂躏她的小逼。
“插进来,哈啊……干爹把大鸡巴全都插进来,把随随的小逼搅得乱七八糟的……想要,要干爹把随随的肚子射大……啊啊啊……”
鸡巴被嫩滑的穴肉又吸又嘬,陈野不管不顾地快速挺动着腰身,在许随的体内来回抽插,听到她近乎央求的娇喘,他抬头深深看着她的脸,思绪有些飘远,曾几何时,那个女人也是这么挂在他身上,嘴里说着类似于射大肚子的话,惹得他激动不已,一有空闲就想着操她,鸡巴埋在她的逼里,一插就是大半天。
陈野爱惨了她,也恨惨了她,如果不是她的狠心抛弃,他就不会遭对家暗算,也就不会被迫注射ND83,虽然当时并没有注射多少,他也及时地得到了治疗,但后遗症却一直伴随着他的生活。
这长达二十多年的性瘾,一点一点将那个满腔赤诚的少年拽入深渊,再也翻身不起来了。
想到初恋,陈野心情很是复杂,这么多年过去,他好像不太恨她了,但当再遇见她时,他却没有心软地原谅,而是将她困在别墅里整整操了三个月,强迫自己腻了她的逼后,转而甩给她一个亿的钞票让她滚了。
而许随是他偶然一次在夜总会上遇到的,因为那张酷似初恋的清丽脸庞,他不知怎么就动了心思,先是包养了她,并将她认作干女儿,养在雾潮别墅里,时不时就过来操她一通。
久而久之,陈野也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还爱着初恋,还是单纯只为了拿她泄欲,因为看着那张脸,他操起来格外有动力,每次找她都会把人操晕过去才肯罢休。
就如同现在,粗壮肉棒一次次凶狠撑开层层叠叠的湿滑媚肉,直捣深处搅上一搅,便又尽根抽出,细腻敏感的肉壁被滚烫茎身剧烈摩擦,耻骨相贴发出啪啪啪激烈声响,白皙臀肉、娇嫩阴阜与紧绷的腿根无一不透着淫靡的红色,许随绷紧了身子,脚趾蜷曲又松开,指甲深深嵌进男人后背肌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后背的刺痛拉回了陈野飘远的思绪,他死死盯着怀里这个欠操的女人,肉棒捣得又急又狠,插得小穴短时间内都无法合拢,而是欠操一般大大分开,任由男人的东西在里面肆意搅动。
闷热的客厅里回响着一阵阵低哑的粗喘声与难耐的呻吟声,沙发上,陈词迷蒙着眼,不知从哪儿找到了几根超大型号的震动棒,以及许多粉嫩的跳蛋,木塞在小穴的吸扯下滑进到里面,卡在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
陈词无暇顾及,看着父亲和别的女人疯狂交媾,她身子也烧了起来,因为顾忌小逼里的精液没有吸收完全,便只好将注意放在身体的其他部位上,将几颗跳蛋缠在奶子上,嘴巴含住那和父亲鸡巴别无二致的情趣玩具,她打开震动开关,感受到从奶尖和嘴唇传来的剧烈震颤,后穴慢慢湿润起来,她扭了扭屁股,一边动情地喊着父亲,一边抓着玩具柄端,让剧颤的头部和后穴褶皱紧密接触。
“嗯……啊啊……”
太爽了!
陈词眼尾泛红,沉溺在无尽情欲之中。
另一边,许随再一次被操到高潮,陈野就着喷涌的淫水越操越深,他将许随抵在楼梯上,两人光裸着身子疯狂地交媾,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的味道。
许随嗓音沙哑,直道,“干爹要把随随干死了,要死了!啊啊!死了!”
陈野被小逼浪得不行的含吮绞得受不了,于是大手掐住她颤个不停的腰肢,最后粗暴狠厉地挺动抽插起来,他尺寸惊人,腰力又足,不过几十下就插得许随快要崩溃了,骚水喷了一波又一波,骚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将精液灌进子宫里。
被操得险些昏厥的许随被精液烫得一哆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鼓起来,像是怀了种子一样。
“小骚货……”还在射精的男人低头咬着怀里娇娇儿的唇,低笑道,“你说,干爹是不是把你的骚逼操烂了,嗯?”
许随小腹耸动,眼神恍惚,呢喃道,“随随的骚逼……被干爹的大鸡巴操烂了……随随,的子宫,全是干爹的精液的味道了……嗯……”
陈野笑着将她抱到沙发上放下,拿出备好的木塞塞进她的穴里,然后转身抱起一旁的陈词。
这春宵良日,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