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载过后,
“夫人,今日的鱼新鲜极了,一会我给你做番茄鱼吃。”还未进门,手拎着鱼的男人对着屋内的女子爽朗的说道,
“唔,让你买的醋你买了吗?”
清润放下手中的鱼,看着不远处的女子,浑身如水做的般,眼波盎然红唇微嘟,仿佛能掐出一口井般,清润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一把将女人揽在怀里,用略带茧的手轻轻蹭了蹭女人的脸。
孩子在京城里,二人如今隐居在曾经的南府内。
南府
周边住家大多都迁到新建的洛都那,人烟稀少的也倒像在山林里了。
夫妻二人也没有找任何人服侍,二人就如从前般,自给自足。
男人因着做活,手也带了些茧,可女人却不一样,男人不舍得女人做任何的活,因此女人被男人养的娇滴滴水嫩嫩的,比小姑娘十八岁的时候还水灵。
“疼,你轻点蹭,哼”女人的脸被弄的有些红,不由得嘟起昨晚被男子吃红的唇,呵斥着男人。
“还让我买醋呢,咱们家的醋不是够味了?”
男人笑盈盈的说道,说完还偷香了几口。
“坏男人”念念推了他几下,没推开,就无骨的依靠在男人怀里,可嘴上不饶人,“哼,谁吃醋了,哼”
“是,没吃醋,这酸味怕是要让二丫闻到了。”
“二丫二丫,你叫的倒是亲密,快找她去,哼。”念念酸极了,狠狠打了男人几下。
“好疼”男人佯装着,女人到底心软,连忙过去查看。
“哪?”
一把抓住女人的手,亲了亲,“好了,夫人别醋了,二丫是想着找我帮忙递信给林轩,我瞧林轩收到信后的表情,怕是二人成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二丫总是问我私塾里怎样怎样呢,还约我去那,我以为她是找你。”
“傻夫人,偷情还有带着人家夫人去的?”
“唔”念念想了想,也是。
“你真的对人家没意思?”
“没,我就等着喝他们的喜酒。”
“哦,那你说说林轩收到信后做啥了?啥表情?”
“真假,”念念羞红了脸,真没想到一本正经的男人居然做那种事!
“好了,夫人,不提他们了。”
“我现在也在想一个女人。想的鸡巴都硬了。”
念念一听腾地火就来了,一手揪着男人耳朵,一边问道,“谁?”
“这个人,对一个夫人,想她想的狠,她每日在我心间跑来跑去的,日日夜夜都想着禁锢她在怀,就连刚刚出去要不是天热也是恨不得带着她,将她塞在胯下。狠狠操着才行。”
“哪家夫人?”念念想了想,这附近除了他们一家,就是二丫了。
不过,还有一家,年纪和婆母一般大,难道真是阿婆?
如今算来,张阿婆都七八十了。
“你个下流胚子,找个七八十的气我。”
清润一听,媳妇这是误会了,也不顾耳朵被揪红,说道,“傻女人,你说还有谁,别给我想张阿婆。”
“啊,不是她那是谁?”
“操”男人文质彬彬的可也耐不住与田间汉子接触,不免学了些俗话,这点念念在床榻间可是深有体会的。
念念未来得及细想,便被男人抱进卧房。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让念念趴在自己腿上,将女人腰间的裙子褪下,对着那白花花的屁股啪啪的打着。
“王八蛋,你打我屁股,明明你喜欢上别人,你错了。你居然打我,为了别人打我,我不和你过了,我要和离。”
眼看女人越说越离谱,男人更狠的打着,“肏,小骚货,居然想和离,老子没把你在床上肏爽吗?还是喝了浆糊,傻了?我有媳妇,我对着个比我娘年纪都大的人发骚?我脑子被驴踢了?”
念念止住了眼泪,扭着脖子去看清润,“你,你不喜欢阿婆啊?”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你别给我扣屎帽子。老子这就肏那个骚逼,你看看那个骚货是谁,我就爱她,鸡巴也爱她,你看看那大屌是怎么操我心上人的。”
“别,我错了,我误会你了。”
“嗯,这时候会求饶了,不过我更想你一会求。被我干的浪叫的时候求,那时候喷着尿,为夫说不定干你干的轻点,现在,把逼扒开,让为夫肏。”
“不,不要,,相公”
“哼,叫什么也不管用。”
男人把女人衣服撕开,摔在地上,自己也是快速脱光,对着床上光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女人走过去。
“你别”男人鸡巴吐着精水,不断在女人肥厚的鲍鱼上,上下摩擦着。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夫人最爱哪种姿势他再知晓不过了。
“坏女人,口是心非,明明舒服的水都撒我鸡巴上了,还说不要,嗯,这些年还没被操乖?也是,倒是愈发敏感了,蹭几下就淫荡起来水流不止了,小骚穴现在是不是痒的狠了?等着为夫的鸡巴狠狠插?”
念念羞红了脸,男人却没饶她,逮着她不放,“说,为夫想天天干谁你不知道?除了你这个小淫娃还能有谁?真想把你黏在我裤裆里。”
“夫君~”
“你再肏肏那,好舒服。”
“哼,你是舒服了,我鸡巴露在外面,太冷了,我进去暖和暖和再出来肏你阴唇。”
“嗯,好,不,不行。”
“你先肏那,然后再进来。”
“好,那一会可要张大腿,撅着屁股让我干够哈。”
“嗯,好。”
“嗯,好舒服啊,夫君,我快要飞起来了。”
“小荡妇,说,你是谁的小荡妇?”
“是南勋的,南勋的。”
“真他m乖,乖,咱们再换个别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