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咕噜咕噜……呃……呕……”
沈安国白灼的浓精如同炮弹出膛,势不可挡地直冲入了前方的阵地,也正好是吴广通张大的嘴巴,角度之精妙可谓罕见,每一股都正中吴广通的喉管。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满脑子精虫的吴广通根本来不及闪避,而喉管上被异物冲击,麻痒之下,竟是本能地一张一翕把腥臭汁液全都吞了进去。
等到他意识到不对劲时,满肚子里已经全是沈安国的精液,他如同炸毛的公狗,捂着脖子干呕连连,那昏天黑地的模样几乎要把肠胃全都给吐出来。
然而厄运还不止如此,吴广通的内劲原本还在各大脉络中有序流转,不断吸收着由顾婉清蜜液转化而成的精纯之气,眼看着冲破阻滞将脉络拓宽,却被骤然打断,内劲瞬间失去了控制,开始在脉络中疯狂乱窜。
吴广通只觉脑子一黑,还没有所反应,全身便如同被火舌席卷,剧烈的痛苦让他如同身处地狱之中,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被烈火狠狠地炙烤。
“噗通”一声,他跌倒在地不省人事,身体却依然抽搐不已。
满脸傻笑的沈安国却如同痴呆儿一样,他根本没去理会吴广通的变故,而是一个翻身下了大床,还未变软的黝黑肉棒紧紧顶住了顾婉清被吴广通唇舌挑逗得无奈绽放的蜜洞口。
“骚货!贱人!婊子!今晚老子就破了你的身!”沈安国狂笑一声,羞辱之语脱口而出,随后腰腹猛地一耸,还流着精液的龟头强悍地挤入了顾婉清湿滑紧凑的蜜穴甬道之中。
“唔…!”眼罩下的顾婉清美眸突然睁大,连眼瞳中的血丝都仿佛要突出来一般。
“哦!!!”沈安国龟头刚一塞入,便被未婚妻的蜜穴死死裹夹住,里面的嫩肉紧凑到无法形容,嫩滑的肉壁此刻化身为会咬人的小嘴,根本让沈安国无法再寸进半分!
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海浪一样滚滚袭来,沈安国脸瞬间涨红,双眼也开始翻白,他鼓着腮梆子,仿佛一直憋气的癞蛤蟆一般,但即使把全身的力道和所有的意志都用上了,仍旧抵挡不了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
两颗如猪卵一般的精囊一阵收缩,才射完还残留的浓精一下子穿过那松开的输精管,冲进尿道之中,令他丑陋的黝黑肉棒又胀了一圈,脑子却强光一闪,眼前也一黑。
“噗噗噗!!!”
沈安国昏迷之前留在脑中的最后印象便是畅快无比的再次爆射而出。
顾婉清下体在被男人插入龟头而且明显感觉到了对方膨胀欲射之后,两行清泪再也无法克制,从美眸中夺眶而出。
她的心沉入了谷底,双眼怒睁,绝望地准备接受贞节阴道被男人精液浇灌的命运。
然而顷刻间下体蜜洞口的挤胀感猛地消失,再下一刻,滚烫而腥臭无比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胸口,小腹和腿根处。
“难道沈安国在这种时候还能做到悬崖勒马?”顾婉清闭着眼庆幸,也感到不可思议。
还在屈辱、悲愤、羞耻、庆幸各种思绪中混乱不堪之时,脸上的眼罩忽然被轻轻地拿开,口中的异物也被温柔地取走,手脚上的捆绑也瞬间消失。
一股熟悉的清新阳刚之气飘入鼻中,原本还闭着眼不愿睁开的顾婉清猛地睁大了美眸,耳边这时也响起了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顾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呜呜呜……”顾婉清再也忍不住放声哭泣,这一晚对她来说,是人生中最悲惨最屈辱的经历。
而在最绝望的时刻,夏风又一次从天而降,仿如隔世的感觉让她崩溃了。
她本想扑入少年的怀中,但脑中的清明制止了她的冲动,自己身上实在是污秽至极,不堪入目!
夏风已经扯过一条薄被为顾婉清盖好,又看了看两个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但他知道绝不能冲动,毕竟沈安国是顾婉清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而吴广通也是吴家寄予厚望的年轻一辈。
痛哭了许久,顾婉清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她凝视着夏风虽然没有说话,但泪水盈盈的美眸中那抹憎恨与忧虑的眼神夏风秒懂了。
“顾姐姐,这两人已经昏过去了。吴少主只怕已经走火入魔,醒来也是废人一个。至于沈大少…”
夏风顿了顿,还是上前把了下他的脉搏确认了一番,才摇头接着道:“他脉象杂乱无章,面色又呈痴傻之状,只怕醒过来也成了个失智的呆子了!”
顾婉清没有一丝同情,美眸中划过更为浓郁的恨意!她红唇轻启,羞愤无比地说道:“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说完,顾婉清掀开被子赤着身走下床,取了套干净的衣物,准备去浴室洗净身上的污浊。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夏风连忙挡在一丝不挂的顾婉清身前,目视来人。
“啊…!这,这是…你,你是夏风?”来人娇呼一声,大略看了看房间的情况后轻声询问。
夏风点点头,还没开口,身后的顾婉清已经接过话来,语气极为冰冷:“如烟妹妹,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你未婚夫下流无耻,犯下滔天恶行!你也参与其中了吗?”
柳如烟先是一怔,随后苦笑一声,言语凄凉:“婉清姐,同是苦命人,你又何必怀疑我呢?今晚你不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诡异吗?晚宴的时候我便精神恍惚,着了道还不自知。直到你家沈安国闯入我的房间,险些糟蹋了我,再到我现在看到的情形,我已经能猜到,今晚完全是针对婉清姐布下的局,而你我,甚至沈大少都是受害者而已!”
见夏风和顾婉清面色依然凝重,柳如烟轻叹一声,将沈安国轻薄她,最后被吴广通抓个现行,而后两人在书房呆了很久才出来的事情一一说明。
两女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又在现实生活中饱受各自未婚夫的欺辱,只需将异常之处稍加串联,便可以把整个阴谋推断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沈安国虽说也是受害者,但他纵容吴广通侵犯我而不加阻拦,甚至还享受其中,可见其变态卑劣至极!我是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他的。”顾婉清恨声说道。
“说起变态,吴广通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婉清姐,我们先不说这些了,得想个法子一起度过这一关。他们两人都是世家子弟,刚才我隐约听到夏风说一个会成为废人,而另一个可能会非傻即痴,到时候如何才能解释过去啊。”柳如烟黛眉紧锁,深感不安。
三人都沉默了,一时间又哪里能找到什么好的理由。
经历了人生最屈辱的时刻后,顾婉清的心境已经有了改变。
家族诚然重要,做出必要的牺牲也是应该,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一味忍让,把自身尊严和生命完全奉献出去。
以往她逆来顺受,走不出心里这一关,但今晚沈安国的变态做法,以及最后试图奸污她时所骂出口的极度羞辱的言语,让顾婉清意识到如果再不抗争,再不试图改变,那一旦沈安国变本加厉,自己是不是还会被他当人看待都成了疑问,又谈何去保家族。
“风弟,我先去清理一下。”顾婉清实在无法忍受身上残留的其他男人腥臭气息,说完便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淋浴水声响起,但夏风还是听到了顾婉清凄凉哀怨的低泣声,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揪心。
房间里一片狼藉,柳如烟虽说来这个别院住的日子不多,但家用放在哪儿还是很清楚。
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新床单和新被子,夏风连忙接过后换好。
收拾的过程中,夏风留意到换下来的床单上沾着明显是属于男人的体液,除了残留的顾婉清在上的余香,并没有什么女人的分泌物。
不知道为何,他心中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喜悦,同时也倍感自责,不应该这么晚才赶到,让顾姐姐受了天大的磨难。
他跟煮茶老人实打实地大战了一场,受益匪浅不说,也终于第一次和一个武道修为和自己旗鼓相当的人交手。
两人都没有保留,各自施展了绝技,但上百个回合下来,彼此都拿对方没办法。
原本煮茶老人可以强行要求夏风打道回府,但和夏风的一战让他痛快淋漓,而且确如他自己宣称的二十招之内没能击败夏风,也就没再阻拦,只是提醒他决不能做什么偷鸡摸狗之事,否则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放过他。
夏风自然拍着胸脯保证,可正是因为说好的二十招较量变成了两人都不想停下来的百来招,耽误了不少时间。
冥冥中却似乎注定了顾婉清也好,沈安国或是吴广通也罢要遭此一劫,否则夏风当真早早潜入,而且阻止了恶行的延续,那么顾婉清也不会在悲痛欲绝中走出心结,而吴广通或者沈安国还是会找其他时间继续他们下作无耻的勾当。
夏风赶到的时候,正巧沈安国强行把龟头塞进了顾婉清的蜜穴,因为难以再深入而精关大开,如果再耽搁半秒,顾婉清虽说不会被破了处子之身,但也只能接受人生中第一次被男人在冰清玉洁的蜜穴甬道中内射的惨痛现实。
至于柳如烟,她自从吴广通和沈安国离开后便再难入眠,除了自责和担忧吴广通的后续报复,也不断琢磨着今晚不寻常的状况。
她有自知自明,深觉自己应该不是今晚要被最终迫害之人,因为按照吴广通的无耻和强势程度,直接把沈安国叫入房中,当面侵犯她柳如烟的龌蹉之事,完全做得出来,没必要演这么一出蹩脚的戏。
那么,如果不是自己,就更不可能是唐仙儿或是赵晓佳,两女虽说也算是貌美如花,但和沈安国都没有关联。
思来想去,她觉得顾婉清很有可能就是男人们真正的猎物。
也因此,她一直留意着沈安国这边的动静,只是她没有武道修为,而房间的隔音实在太好,直到夏风潜入房间时,从门缝中传出了沈安国的谩骂声,她才来到了这间房门外,因为担忧顾婉清的安危,便咬着银牙,壮起胆子推门进来。
等到顾婉清洗干净再出来时,房间里已经彻底变了样。
夏风在柳如烟的授意下把吴广通拎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大床上,而沈安国则被放到了这间房的床上,还盖上了被子。
三人悄悄离开,去了柳如烟的房间。一关上门,顾婉清便道:“我刚才想了想,这件事先要确定的是,除了我们三人还有几人知情。”
柳如烟接过话来:“今晚的安排肯定是吴广通做的,但一定和另外的两男两女串通好了。不过,我猜测他们知道计划,但不一定都亲眼见到了所发生的一切。”说着,她的俏脸突然飞上一抹红云,心中也在暗暗祈祷,被沈安国羞辱的时候,希望只有吴广通一人看到了。
顾婉清倒是冷静了下来,她回想了一下,又对照了柳如烟提到的被侵犯时的时间细节,自信地说道:“如烟妹妹,你被沈安国那个畜生轻薄时,除了吴广通,其他人应该各自在忙着,哼,忙着苟且快活呢!”
见两人一脸疑惑,顾婉清也不隐瞒,简单扼要地说了一下她在泳池边看到的淫靡场景,而且对于后来发生在她和吴广通身上的怪事,顾婉清也没保留。
夏风听后更是对顾婉清的遭遇义愤填膺,真恨不得豁出去把吴广通这个狗贼千刀万剐!
顾婉清见夏风星目圆睁,俊逸的脸庞满是愤怒之意,自然明白他是在为自己鸣不平,快凉透的芳心悄悄划过了一道暖流。
她靠着夏风而坐,也不避讳,伸出柔夷轻轻握住夏风有些颤抖的大手,美眸深情凝视,目光如水一般温柔。
夏风心中积压的郁闷瞬间缓了下来,他反手握住顾婉清的纤纤玉手,一股精纯柔和的内劲透过两人的掌心传入顾婉清的体内,让她因为无尽屈辱而破碎不堪的心灵得到了一丝慰藉。
柳如烟留意到了两人的亲密,但没有觉得突兀,反倒是满心的艳羡。
“哼!既然如此,他沈安国不仁,也不要怪我顾婉清不义!他想要我的处子之身,甚至无耻到不惜赠送给其他男人,那我就如了他的意!”这一刻,顾婉清好似回归了英气勃勃的奇女子本性,她一边说着,一边却看向了夏风。
三人智商可都不低,夏风秒懂了顾婉清的意思,嘴张得老大,星目中满是震惊。
顾婉清莞尔一笑,风情万种,她玉手一探在夏风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小嘴翕张着,吐气如兰,虽然没发声,但夏风不可能看不明白,那显然是“便宜你了”!
柳如烟也是俏脸微变,连忙说道:“婉清姐,这,这到时候一旦被沈大少…”
“被他知道?哼,他醒来后只会知道是他自己干的好事,又怎么会联想到风弟身上!今晚他没有看到过风弟,我相信风弟一路过来,也没被其他人发现…”顾婉清直接打断了柳如烟的疑虑。
她现在只想狠狠地报复沈安国,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处子之身并不能保留太久,今晚就差点在阴谋中失身,那以后这种防不胜防的陷阱依然会存在。
她本就想把完整的自己交给夏风,以前始终有个心结,又背负着家族使命,可现在最好的机会已经到来,不但能如愿以偿,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沈安国自己背锅,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又何必继续等待!
夏风点点头,又把在后山碰到吴老一事告知了两女,不过他清晰记得吴老临别时说的话,也讲述给了两女听。
那便是吴老早已厌倦了江湖,三年前就在后山归隐,世俗之事不会再过问,只是想安安静静地渡过剩余的时光。
而且他毫不掩饰地承认自己是个武痴,还邀请夏风有空就来后山和他切磋,让他过过武瘾。
“真是个怪人!不说那么多了,风弟,你告诉我沈安国和吴广通目前的情形来看,要醒过来还需多久。”顾婉清问道。
夏风想了想回道:“沈大少的情况来看,不到明早是醒不过来的,吴广通此刻全身经脉动荡不安,身体已经进入了自主封闭的状态,能不能醒过来只怕还要看他的造化。”
顾婉清没再多言,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绝美的脸庞骤然红透,连螓首也娇羞无限地垂下。
柳如烟虽然也是处子之身,但在吴广通的不断开发下已经对风月之事不再陌生。
她一看顾婉清的神情,便知道这个让女人都生出嫉妒之心的绝色佳人已是在思春了,至于问夏风沈安国和吴广通醒来时间,怕也是想看看两人接下来的欢爱是否有足够时间。
其实她此刻体内受到的催情香影响并没有完全消散,但苦于没有良人可以依托,只能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欲念。
夏风的外貌气质从第一次见到时,柳如烟便觉得和这个少见极有眼缘,而今日他对顾婉清的爱护,为顾婉清遭受苦难后的理解和打抱不平,再到收拾整理房间时的麻利和任劳任怨,让柳如烟心中更是大为赞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认为这才是理想中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柳如烟暗暗叹了口气,适时地站起身,走到房门前说道:“这个房间留给你们二位,我先出去了。”
打开门后,她想了想又道:“如果我没记错,吴广通曾经交代过,另外两对男女晚上并不住在此处,他们会回秦家别墅留宿。”
言下之意,顾婉清和夏风自然明白。顾婉清倒是大大方方地点头,夏风却俊脸一红,眼神也不敢直视柳如烟。
柳如烟见状抿嘴微笑,善解人意地调暗了灯光,随后打开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