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黑白分明的荔枝眼儿,泪水跟着眨出眼眶,视野清晰了些,杜竹宜的头脑也清晰了些。
她咬着下唇,不泻出一丝声音,以免再被父亲戏弄。
双手勾住父亲脖子,抬起垂在桌边的双腿,盘在父亲的腰间,双脚交叠着贴放在父亲T后。
双脚偷偷地在父亲T上压了压,父亲的阳具即时陷了个龟头,进入到她的小穴内。
她轻眯着双眼,发出“嗯——”的一声满足叹息。
对上父亲似笑非笑的眼神,杜竹宜扁扁嘴,讪讪地卸了腿脚的力气。
素来柔婉的性子,以及骨子里对父亲的恭顺,让她认为按照父亲定下的规矩办事,b她自己一时半刻的快意来得重要。
杜如晦对女儿可爱的小动作洞若观火,一整颗心像泡在温水里,柔软又温暖。
与这小女儿在一处每多一时一刻,都只会令他更清晰地意识到,他对这纯真热烈的小人儿的爱意,便更多一分。
哪怕上一秒觉得心中的爱意,已是满溢,下一秒仍能生出新鲜爱意……
这滋味十分新奇,任换个谁人,他都会因其中的危险意味,而警觉、退却,但对象偏偏是他自己的骨血生养出来的、千娇百媚、白璧无瑕的小女儿,他心中便只余千般安心、万般甘愿。
杜如晦暗自庆幸,若非那一夜阴差阳错,若非女儿一再坚持,他一介俗人,如何能品味到这父女乱伦带来的至纯至真、至沉沦至淫乱的极致滋味……
他像个方才出山的野人,第一回尝到人间温柔,带着满腔新鲜爱意,要报答眼前的佳人:“我的心肝儿,我的乖乖小肉肉,你想得如何啦?”
一面缓缓摇动腰臀,龟头硬烫、像个雄赳赳将士的钢盔,在女儿穴口,搅动穴周一圈举着白旗、哭着喊着想要被俘虏的敏感嫩肉。
杜竹宜望着格外小意温存的父亲,痴痴道:“要父亲……要父亲……”
杜如晦心中咒骂一声,心道,去它的紫毫,去它的开笔,他心爱的小女儿渴望着他呢!
可半途而废毕竟不是他的风格。
于是,他柔声细语地诱惑着:“乖乖肉儿要甚么,父亲定会给你……”
“要父亲,要父亲,慢慢慢慢插进……插进宜儿的乖乖小穴,插进宜儿最深最深的那处……然后,然后等……等宜儿数二十……二十个数,再慢慢慢慢退……退出来。”
杜竹宜被杜如晦摇得浑身发软发骚,颇费了些心劲,才将一番话说完整,似是怕父亲不答应,又急急补充一句,“十个数也行……”
说着松开挂在父亲脖子上的双手,撒开十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十个数,不能再少了。”
杜如晦忍俊不禁,似女儿这般,别人还未表态,她倒先自降价的,怕是只能做点老实生意。
也无妨,她是他灵与肉凝结的宝贝,他会手把手教她,他会护着她,直到他生命的最后……
不能再往下想,他倾身向前,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印上轻轻一吻。
“好,就依心肝儿。”
随即,杜如晦两手把住女儿纤腰,腰T控制着力道,阳具一点点、一点点地突入女儿小穴之中。
“啊……啊……啊……”杜竹宜婉转低吟。
这又是一番她未尝过的温存滋味,父亲在极缓极缓地进入她,几乎察觉不到进展的速度,可硕大龟头破开层峦叠嶂的媚肉的触感是真实的。
杜竹宜此刻才真实地体会到,她穴道中,那圈圈层层的嫩肉的分布,父亲的龟头是个打头阵的先锋,熨斗似的将之推平展,再与后进的、父亲阳具的j身,水水媚媚地相贴相融……
一寸有一寸的欢喜,一寸有一寸的惊奇!
一整条花道,夹道相迎,无一处不抖擞,无一处不雀跃。
直到破开宫口,进入宫腔,抵死缠绵,再无可进!
“啊!父亲!全部都……进来了,宜儿,好圆满、好喜欢……”杜竹宜如痴如醉、如泣如诉。
双手双脚巴在父亲身上,惟恐他再离了她的身。
杜如晦见女儿一脸痴态,不禁心旌荡漾。
一路入来,亦是殊为不易,就像原本是千里名驹的脚程,偏要行个龟步。
但,可不就是个龟头嘛。
他微笑着摇摇头,贴着女儿的唇瓣道:“心肝儿,如此可够慢的?”
“慢慢的,不要走,宜儿还要数数……”
“那,心肝儿便数着,赏为父接个嘴儿可好?”
杜竹宜囫囵点个头,便张嘴放父亲的唇舌入内。
这一吻上,便发觉父亲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又胀大了七分。
是了,父亲说过,接嘴儿时,他的阳具还会变大!
她一面晕陶陶地与父亲唇舌共舞,一面贪心地想要扭动腰肢,让父亲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
根本扭不动!
父亲死死扣着她的腰,尽根插入,耻骨相抵,鼠蹊交错,会阴阴相贴!
只在阳具胀大、与一呼一吸,杜如晦见女儿这架势,估计半天也说不出屁股二字,便道:“为父快要被你夹射了,心肝儿说该不该罚?”
“宜儿不是故意,故意夹父亲的……”
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到底不是故意,还是故意呢,他不再追究,轻声问道:“心肝儿,你数到几啦?”
杜竹宜心道,糟糕,忘了这回事,她期期艾艾地道:“一……”
杜如晦照着刚才拍过的部位,又是轻轻一巴掌。
“小淫娃,这么久才到一,说,你是不是想要为父的阳具在你小逼里睡着,你好一整夜,都含着父亲的阳具?”
话音刚落,埋在女儿小穴的阴茎,便又被狠狠一夹,连带着龟头和j身,都被浇了无数淫水……
嘿,她还真想!
杜如晦一挑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神躲闪的女儿,杜竹宜心知自己的反应瞒不过,父亲一说出来,她就好期待好想要,压都压不住!
“心肝儿,为父也想呢,为父也想与你交合到筋疲力竭,而后凶器女儿的小穴里,阴茎变软了,便在女儿小穴里抽插几下,弄硬了,继续堵着。如此软了插,硬了塞,一整夜一整夜地插在心爱女儿的小嫩穴……第二天醒了继续喂女儿淫荡贪嘴的小嫩穴吃父亲的大肉棒……心肝儿,你看我们,是不是一对心心相印的父女?”
之间,感受极硬挺与极柔软的对抗,好满、好涨、又好折磨……
这时,杜竹宜的翘臀突然被轻拍了一下,不疼,但脆脆的一声肉响,就有够羞人。她浑身一颤,抖着腿泄出一大波淫液……
她发觉父亲松开她的唇舌,便委委屈屈道:“父亲为何打宜儿……打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