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我要进来了!”
“不行!你要干什么!不可以进来!咿呀——”
全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我抵在那通向鹰小姐羞耻秘密的门前,在她惊慌失措的娇嗔中,猛地推身一顶,鹰小姐紧闭的门扉被我粗暴地撞开,只听高举玉足的她一声娇吟,我终于进入到鹰小姐——
的办公室内。
“突突突——突突突——”
“兔兔你又在打电动哦。”
“咳咳。兔、兔兔?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羞愤地撅嘴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潮红的鹰小姐极力保持仪态,默默把玉足从桌子收回桌下,暂停了电脑里的《彩虹六号》。
挺直身子,鹰小姐理了理身上的工作制服,然后手指“啪啪”快速点击几下鼠标,在桌面上创建了一个名为“育碧联动”的TXT文件夹,开始在里面乱敲键盘打字。
“找我有什么事吗?博士?”
“我是来找你投诉的!”我在桌子上重重一拍,“W那个家伙听说我在石棺周围记忆回复了,现在到处追杀我!你说我杀了碎骨、霜星还有爱国者我全都认,特蕾西娅的死也要设定算在我的头上?好容易出了限定干员,结果是个在我失败后说风凉话的阴阳人就很离谱……”
“是这样吗?”
鹰小姐柳眉微皱,正襟危坐地抬眼望向我,灯光突然灰暗,一道纯白的顶光打下来,背景响起熟悉的紧张而诡异的BGM。
“咳咳。
……
鹰小姐博士,你在愤怒吗?你确实在愤怒。
鹰小姐我想你应该明白,这片大地从来不缺少愤怒,或许说日益膨胀的愤怒与仇恨,早已漫过它本该容纳的极限。
鹰小姐你从来不该思考命运为你安排的过去是否合理,而应该去尝试证明,曾经的身为“巴别塔的恶灵”的你的所作所为,和现在的你的行为界限是否划分明确?
鹰小姐或许,此刻的你对于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并不理解,诚然如此,我并没有想要你强迫接受我理解的意思,但是……”
“Skip!说人话!”
“……”
鹰小姐满头黑线,额头冒汗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脑桌前,沉默许久,我怀疑她是不是也被自己都尬到了。
“砰!”
门再次被推开,只觉得背后一股杀气袭来,鹰小姐像是看到救星一样,马上变成了不二家的表情。
“博士,W酱来找你了哦~”
“嗯?!”
白发的萨卡兹逆光而立,红瞳凶光毕露。
“小弟弟~听说你的记忆回复了不少,要不要来跟我聊聊?”
急中生智,我赶紧愤怒地指向鹰小姐控诉。
“W,这才是泰拉世界的万恶之源,一切天灾人祸的幕后黑手!你真正该算账的人应该是……”
“你在胡说什么呢?指着一张空办公桌说话?是要把罪行推给一张电脑椅?”
“嗯?人呢?快放开我!啊啊不要啊——”
我被一把提起来带走。
只听“咯噔”一声漆木门关上闭紧。
办公室里再度响起“突突突”的枪战声。
……
“啊啊啊救命啊女流氓扒衣服啦啊啊啊……”
……
“哈哈哈……”
w乐得直拍大腿,又是那种在战场上都觉得好吵好吵的狂笑声。
“就这?就这?你就想起了那些?真是可怜呢,那个叫普瑞赛斯的女人,居然对你这种人一往情深——关于特蕾西娅的事情没想起一星半点?”
“真的没有,不骗你。”
刚一进屋就被剥了精光,我像事后的阿伟一样,抱住枕头缩在角落里,悻悻地盯住那条得意摇摆的恶魔尾巴。
她回头阴险地一笑。
“来,小弟弟,让姐姐看看肉棒吧。”
说着一沓厚厚的龙门币丢在了我的脚边。
看看脚边的龙门币咽了咽口水,再抬头看看她,虽然不情愿还是把枕头放下,然后把头扭到一侧,慢慢撑开两条腿。
“嘶——小蘑菇长的还挺粗壮嘛。”
危险的红瞳用目光舔舐着我的肉棒,两根手指掐住肉棒的根部测试硬度,还不忘拨弄拨弄垂吊在肉袋里的两颗小蛋蛋。
“要上快上,别说些没用的。”
“哟,还这么急着挨操呢,小弟弟。”
她满意地舔舔嘴唇,W解开裹住胸部的绷带,虽然既害怕又讨厌,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看她。
毕竟是历经战火洗礼的女雇佣兵,肌肉锻炼地紧实而线条分明,虽然不愿意承认,W的身材的确算得上火辣性感的那种。
从尾椎伸出一条黝黑细长的恶魔尾巴,一晃一晃地左右扭摆,裸露肌肤上的细汗在灯光中反射媚惑的光泽,铅白的肌肤和灰黑的厚裤袜黑白分明,尤其腰肢的曲线十足性感诱人。
“呵,对我的裸体感兴趣吗?”
“怎么可能,女人的身子早就看腻了。”
“哼哼,你的肉棒可不是这么认为吧”
W坏笑着背过身去故意弯腰屁股对着我,拇指伸进裤袜的裤腰,“刷”地裤袜拽到膝盖,乍现她一对紧致的臀丘,还有两条结实性感的大腿,还故意在屁股上“啪”拍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阵臀浪抖动。
“哟哟,小流氓博士,看女人屁股和大腿看硬了?”
“到底谁才是流氓啊……”
她咯咯笑个不停,坐上床沿将小腿从厚裤袜中抽出。
脚尖一挑,裤袜像是被蛇褪掉的皮一样,软塌塌地被丢在地上,解放的足趾灵活地拨动几下,伸直白腿,用脚趾捏住床头柜上的一片套套。
眯眼看着捏在手里的套套,红舌贪婪地一舔嘴唇,下面那张嘴已经开始翕动流涎。
那是她最喜欢激情狼牙款,火辣的红色包装。
她钟爱套套上的凸起剐蹭阴道壁时欲仙欲死的刺激感,用她的话说,就像滚烫的烈酒把舌头烫的麻麻的那般刺激。
“真是可笑呢,人尽可妻的小弟弟居然还有前世的情人呢,哈哈哈……要是女人们想要平分你,是不是得用激光直接给你打回粒子态?……”
“我都躺好了,打炮快来。”
烦死了,能不能不提普瑞赛斯的事情,要是她还活着我该怎么见她嘛。
“这么急?我不着急,我要好好玩弄你,看看你究竟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又一小沓龙门币丢在我的脚边。
“干嘛,又给钱?”
“玩屁眼是要加钱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小弟弟。”
“噫!眼神好下流,你从刚才开始就在惦记我的菊花吧?”
“没错,恭喜你答对了。从来到罗德岛的第一天,我就故意跟在你的身后,盯着你的小娇臀,猜想你被爆菊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W嘴角一勾,手上多了一块鲜红粗实的硅胶肛塞,我不由得后穴一缩。
“还等什么?快趴下啊——”
W面露凶光。
“哼……”
悻悻地看一眼W,先爬到床头柜把龙门币丢进去锁死,然后背对她把小屁股慢慢抬了起来,她坏笑着,在我屁股上“啪”响亮地拍了一巴掌,拍得我屁股一阵麻麻的感觉。
“快给我淫荡点呀,小公狗。”
“对你我实在淫荡不起来。”
“哦,是吗?——阳痿是病得治啊!”
可怜的小蛋蛋被W这个恶魔女人狠狠抓了一把,那力度说是要给我揪下来都信,我两腿一抖都快哭出来了,赶紧夹紧双腿捂住可怜的小蛋蛋。
“怎么样,姐姐给你治阳痿的手法怎么样?”
“谁阳痿了!我的鸡儿挺得好好的!你把蛋蛋弄坏了,明天全罗德岛的姐姐们能跟你拼命!”
“哦?放手来吧,反正我也无聊的很。再说,这么轻易就被玩坏了,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呢。”
“以前的我?你知道我的?……难道我们以前……?!”
W居然罕见地脸红了,随即害羞转为了愤恨,愤恨在她的脸上化作诡异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想到过去,我只想变本加厉地折磨你,博士。”
W在我的屁股上狠拧了一把,我刚喊疼就被注射筒扎入后穴,刹那间冰凉的润滑液注入肛门,我“嘶”地吸了口凉气,抖了一下,屈辱的十只手指深深扣入枕头。
肛塞的圆头,正贴上后穴……还故意逗弄似的在肛门周围转了几圈,我紧张得蛋蛋都在颤抖。
W掌根一推,只听我“嗯”地闷哼一声,肛塞扩开后穴塞入后,被我紧缩的直肠壁攥紧。
那东西似乎有什么特殊的设计,一进去就好像吸水膨胀般向外撑开,后穴蠕动本能地想把它挤出去,但完全没用。
W还特意往后拽了两下,确认肛塞紧紧卡在里面。
现在只觉得直肠里那股异物的不适感非常明显。
“好了吧?满意了吧?”我羞愤地看了w一眼。
“哦?这才是开始呢。”
她在某个开关上一按,肛塞就开始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振动。
“啊啊啊~……”
好像很痒,又好像很麻……那种奇怪又屈辱的感觉在下身蔓延,虽然润滑剂的量充足倒是没什么痛感,但是这种像条狗一样趴着,被塞入后面还调教,这种屈辱感是真的让人很恼火。
……
“滴、滴……”
“等等,什么声音!”
“哈哈,这是炸弹哦,博士——惊不惊喜?”
“!!!”
我惊叫一声赶紧起身想拽掉,然而怎么也拽不出来,看着我抓住肛塞在床上打滚的模样,W得意张狂地哈哈大笑,从脱掉的裤袜兜里掏出一个红色键钮的遥控器。
“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听话啦——在回到石棺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起其他事情吗?”
“有没有天理了!真就活在一个阴谋论的世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气得都开始蹬腿撒泼了。
“现在不说的话,我也会慢慢摧毁你的意志,然后乖乖地说出一切,博士。”
“救命啊——W杀人啦——煌姐姐呜呜呜”
我被W一把堵住嘴按倒在床,命根子被她攥在手里,她轻轻一掰,那玩意颤了一下就弹回去了,我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就怕她下次掰就不是轻轻一弄了那么简单。
“——先给我舔脚吧,小博士。不知道能不能让你点想起什么?这可是你和特蕾西娅以前最常玩的play哦。”
嗯?是我……给特蕾西娅舔脚吗?……
以前的我,原来是个究极足控?
还是王女的裙下之臣?……
她翻身坐到床沿,指着脚下铺地毯的地板。
“来吧,博士——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赶紧给我跪到脚边!”
“卧槽你个恶魔婆娘!我要上Weibo让兄弟们打你的拳嗷!”
“哈哈哈哈……花钱了还不能体验把女皇帝的感觉吗?还有你在威胁我?就那么想屁股炸开花?”
——直肠塞着一枚遥控炸弹,怎么可能跟她硬刚啊,再说角色扮演抖M也不是没有过……只能颤巍巍地爬下床,跪在W的脚下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她。
“怎么这副表情,笑一个吧。”
“嘿嘿嘿……”
恶魔婆娘,爷必在你妈坟头仰天大笑。
“呵呵,笑得真难看。”
“难看你还让我笑,略略略。”
“哼,那就开始吧,小狗。”
W眯眼邪笑着挑起小腿,伸脚递到了我的眼前。
五根脚趾嚣张的拨动着,肉红色脚掌的肌肤上还有一层油油的脚汗,显得蛮有光泽,不得不说这脚还挺性感的……
“舔。”
我凑近闻了一下……
“呕!……”
我是真的怂了,只觉得一股激烈的味道直冲鼻腔,简直比生吞芥末还劲大,如果有的选的话,我宁愿舔十个洗过的后穴,也不想舔这双没洗过的脚。
W又不是那种安安分分的留在岛上的干员,经常连续好几天出去不见踪影,战场每天按时洗袜子估计都做不到,更别说还要必须把连裤袜一起洗这种麻烦的事情……
成天外穿厚裤袜,还每天把脚闷在登山鞋里!到底是哪个蠢货想出来设计……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bgm:神之怒)
幻象突如其来!
风暴骤起,恍惚中仰头看到巨大悬空的金字塔正在我的头顶,塔顶站立着某个难以辨认的人影,大概是在拿着文件夹,念着什么难以分辨清晰的咒语,来不及转身逃跑,巨大金字塔的阴影将我完全遮蔽,朝我重压下来。
“咣!”
……
“喂,你发什么呆呢?”
眼前一只红通通的脚掌蹬到脸上,W“啪”一脚又把我蹬回了现实。
我四仰八叉地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愣了好久。
“那个……”从地上爬起来,拍拍额头确认是劲太大熏出幻觉来了,“能、能先洗一洗吗?不要钱的。”
“不——行!”看到我怂了,这个魔鬼婆娘顿时来劲了,“哈哈,这可是我花了一个周时间精心给你准备的美足大餐呢,还不赶紧感恩戴德地舔?就是要用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一寸寸细细地给老娘舔干净!”
为什么!明明外形这么好看的脚!怎么会冒出那么样的味道!
但是现在的后穴的还塞着炸弹呢……
我只能抬起颤抖的手指,捧起这只恶魔之蹄,我那痛苦的表情让W笑得花枝乱颤,嚣张地拨弄脚趾。
“怎么样,想起来什么了吗?”
“虽然想不起什么,但是特蕾西娅的脚,肯定不是这个味道。”
“操!你还记得她啊?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猝不及防这女人突然恼了,那只臭脚丫被一口填进嘴里,我“呜呜”呻吟着,眼角呛出泪水,全力往外吐,但是完全抵不过她的硬塞,她狂笑着,不仅粗暴地向深处硬塞,还用脚趾抠我的嗓子眼,我差点没晕过去——
这劲头也太大了吧。
她兴奋地喘息着,把手放到炸弹按钮上,继续硬塞。
尽管此时恨不得一口咬掉她的脚趾,但也只能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舌头在她的指缝中游走,然后吮吸她的味道……
终于我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
额,我到天堂了吗?
闻见四周弥漫着芬芳的气息,贪婪地呼吸着,只是眼前云雾缭绕的,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为何,突然回忆起了特蕾西娅的双脚,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足,用牛奶和香料浸泡清洗,时刻准备递给我任我宠爱的一双美足,我可以捧在手中轻轻吻着,在每根脚趾上细嗅芳香甜美的气息,吻得她咯咯直笑……
大概是这种感觉吧?理想中的女人的脚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为什么会有W那种邪教的气味系。
话说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
我发现自己正处于过去的记忆当中——大概是进入了自己的脑海当中——又或者是死前走马灯之类?。
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特蕾西娅的私人浴室——吧?
水汽朦胧,装潢素雅而整洁,那时候的我也是这样一丝不挂的状态,如同初生婴儿般赤裸,浸在这片白瓷浴池中,让温暖的水淹没肩膀,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我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吗?
——我居然会在特蕾西娅的浴室里,也就是说——
“咯吱——”
身后的门被打开,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她无声无息地踩过白瓷砖,我不敢回头,屋子里只听得到浴巾摩擦娇躯的轻微的响动。
我记得特蕾西娅的体态很优美……即使隔着宽大的裙子也能感受到。
无论行走还是站立,都仿佛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人物,或者说就像一个漂白后的画像,她是我漂白过的记忆,是记忆中失去了色彩的人,像海滩上的泡沫。
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此刻就站在我的身后,赤裸她动人的胴体,抛去一切外在的衣着和修饰,纯粹以女人的姿态呈现在我面前。
——不是理想的人偶,而是拥有着诱人的乳房、腰臀和性器的真实的萨卡兹女人。
——不敢出声,更不敢回头。
“……”
她等待片刻,几步走到我身后的池沿坐下,抬头可以看见逆光中的王女,肌肤映射着耀眼的光泽,淡粉的长发垂落遮住双乳,在两轮饱满圆润的弧线后,是她无比慈爱悲悯的目光。
纤指滑过脸颊,托住我的脑后,慢慢枕在她天鹅绒枕头般柔软的小腹和大腿上,圆润肉感的大腿轻轻摩擦我的脸颊。
“呼……”
水汽似乎氤氲开她温柔的目光,将我包裹其中。
她温柔地爱抚我的脸颊,顿时觉得世界宁静下来,全身的肌肉都无比放松舒展,就像胎儿安心地漂浮在母体的子宫内。
有些理解,W为什么会如此迷恋她了。
玉足轻轻滑过水面沾湿足底,湿润温暖的脚掌在我的胸前摩挲,敏感的肌肤的每一个根神经末梢都在传导着摄人心魄的酥麻,我居然也用喘息着沉醉,握住她的脚腕在平滑的脚背上爱抚。
永远用香料和牛奶浸泡过的,细心呵护的玉足,在她的小情人面前永远白嫩修长的一双玉足……
那时候的我一定是究极足控吧?
即使不是估计也被培养成了。
我喘息着,情不自禁在王女的大腿内侧轻吻,亲吻她最私密的最丰腴肉感的部位,贪婪地享用她尊贵的芳泽,每一寸都是滑腻细致的玉肌,大腿、膝盖、股间,一个接一个地游走徘徊,就像一只扑入花丛的蝴蝶,四处吸食采撷她肌肤的媚香。
正当我陶醉在她的大腿间时,突然像是在喃喃自语般,王女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小主人?为什么……一直不下命令呢?”
我呆住了。
她的呼吸声颤抖着,乳房随着呼吸在发抖,痴痴地等待着我对她下达指令。
“小主人,今天,想要卑微的奴隶特蕾西娅为您做什么呢……”
……
等等,难道是……
王女居然还有这种爱好!那时候的我居然和她是这种关系?
这就是传说中的母系性奴吗?
对于主人无底线的宠溺,所以自甘献身,容忍主人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白天是高贵优雅的王女,是众人眼中一尘不染的理想化身,晚上居然是独属于我这个巴别塔小魅魔的母狗玩物!
“是在故意……折磨特蕾西娅——折磨你的奴隶吗……我最爱的主人?”
高贵的面容流露出下流的潮红,特蕾西娅像母狗一样局促地哈着气,迫切地索求我的命令。
可怜的我一直在流汗,内心一个小天使和小魔鬼在拼命地打架,虽然是回到自己过去的记忆当中,还是有点纠结要不要继续看下去这段回忆。
“明明……都按照你的指示……把新的奴隶给您带来了呀……您就不愿意……奖赏一下特蕾西娅吗?”
新的奴隶?
白发的萨卡兹此刻戴着眼罩,从浴室门外爬行进入……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居然是W!
虽然看了这副场景很想笑,但是还是更觉得惊悚。
W这个时候还是懵懂少女的感觉,被特蕾西娅像牵狗一样带到我身边。
如今嚣张跋扈的萨卡兹佣兵,原来过去曾经是我的性奴隶——她对于过去的执念,除了特蕾西娅的死以外,是不是还有这种事情?
……
但是,即使在回忆里中,谁又不希望报复一手刚刚对自己飞扬跋扈的家伙呢?而且加上特蕾西娅美丽性感的玉体,我的小肉棒早就顶得高高的。
——没想到,原来我以前居然是的巴别塔的黑♂暗帝王。
曾经的我,原来是这样的模样。
……
“趴下吧,”
我的嘴角勾起邪恶的一笑,懵懂的眼神渐渐变得贪婪而淫荡。
“是……小主人。”
得到命令的特蕾西娅和W立刻欣然执行,她们趴在地上仰望着我,就像两条母狗一样等乞求我的安排。
特蕾西娅的身上总是透露出一种母性和神性,当她爬跪在我的面前淫荡地抬起后臀,有一种亵渎高洁尤物的罪恶感,漆黑的眼罩,樱粉的长发,简直就像被污泥浸染樱花花瓣。
虽然缺乏实感……要试一试吗?……
我颤巍巍地把手掌伸到特蕾西娅面前。
“舔吧。”
谁知她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开始舔舐我的手背,甚至依次含住我的手指在口中,虔诚而臣服,就像在进行某种宗教仪式般,把无限的崇拜赋予给我这只手。
“W,舔我的大腿。”
“是……”
W吐出小火苗般鲜艳的舌头,舌尖在大腿上肆意爬行,把唾液刷满整条大腿,当她开始搔弄大腿内侧的时候,酥麻的快感竟然让我连连长叹了起来。
征服的欲望如火焰越烧越旺,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拽住W的头发让她含住我的肉棒,任由我抓住头发一抬一落,忘情地上下摆动,简直就像口穴飞机杯一样,即使被戳到喉咙深处频频干呕,依旧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不肯松开。
爬跪在地上的特蕾西娅寂寞的抬头看着我,淫媚的表情呈现在她高贵的脸颊上。
“给我命令吧……或者允许我自慰……”
“奴隶,这是你能提出的条件吗?”
“对不起,我的小主人……”明明是被我责骂,高贵的王女却爽得一脸潮红,“我有罪……”
我把脚递给了她。
“舔。”
“是,小主人!……”
脚也是保养的很好的小肉脚,特蕾西娅急迫地捧起,热吻过后填入口中陶醉的吮吸,简直像是婴儿在吮吸乳汁般沉溺,我才知道,舔脚play原来是完全相反的对象。
这个年纪比我大、心智比我成熟而且身材修长的女人,却被我这个小孩子调教地言听计从。
……
只想快点把积压在体内的炽热赶紧倾泄出去,换句话说就是想性交,想要侵犯她们两个。
“躺下,我要干你们两个。”
“是,我的主人……”
W仰躺在浴室的地砖上,特蕾西娅则趴在她的身上,W的双腿搭上特蕾西娅的大腿,两对洁白的乳球彼此挤压,香艳的一双媚肉交叠,两人的淫穴上下并在一起,虔诚地张开花瓣,热切期盼着我进入她的身体。
特蕾西娅的粉嫩花蕾早被我开发完全,懂的索求,更懂得取悦,盛放中无法抑制地颤抖,花心频频翕动吐出蜜液,渴求我授予她传递生命的种子;而W的穴口还是含苞待放的少女状态,闭合的花苞微微开口,从中流淌出清澈的淫水——真是不可思议,原来W那种重口味也有过这么清纯的小嫩穴。
“我要进来了!”
我扶住特蕾西娅沾满温水的臀丘,贪婪地揉捏爱抚,她的腰臀优美、修长,点缀着黝黑晶莹的源石结晶。
而龟头抵在W的穴口磨蹭,现在狼牙套猛插都嫌不过瘾的W,那时候的w居然蹭蹭就会发出如此可爱的鸣啼,还流了好多水。
大概感觉W的淫穴润滑充足,顶腰让龟头挤开两瓣粉嫩的花蕾,经过滑腻的穴口扎进一片温热的蜜水洼,“噗叽”一声,随我身体向下一压,她一声娇喘,两只湿淋淋的玉足被抛到半空,晶莹的水珠顺着小腿缓缓流淌。
那时候的W的脚底还是粉扑扑的呢,特意嗅了嗅,虽然不及特蕾西娅的芳香甜美,至少也是精心洗过的沐浴露的味道,这个女人如今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扶着特蕾西娅的臀丘前后抽送,W则把双腿搭在特蕾西娅的腰臀,腰臀两侧摩擦着W收拢的小腿,在撞击中雀跃欢庆着双脚,颠簸跃动,仿佛在庆祝从女孩成为女人的时刻。
在抽插的手指探入特蕾西娅的淫穴深处挖掘,温热的穴肉吸吮我的手指,凭借记忆的位置找到她的极乐顶点,一勾手指,特蕾西娅居然反弓腰背,性感的腰椎深陷下一道浅洼,发出一声欢乐淫荡的鸣啼。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相互轻咬摩挲,然后两条粉舌搅拌锁产生的淫乱的声响,与我的肉棒在穴内抽送的频率彼此回应。
闷声的娇吟在喉咙中此起彼伏,粘稠的爱液沾满了交合处的肌肤,她们淫穴渗出的淫水和白浆是如此汹涌,沾满粘稠之物的股间撞击发出下流的声音,而特蕾西娅的爱液从穴口吐出滴落在我和w的交合之处,随我的抽插与w的爱液交融,共同润滑着紧致的膣道。
与萨卡兹的交媾居然是如此污秽而刺激的体验,就像在乳白的软泥潭里挣扎,在一片污秽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的膣道内获得生命,似乎也是伴随罪孽而生的萨卡兹宿命的开始。
我把肉棒从W的淫穴抽出,对准特蕾西娅的淫穴撞入,沉溺情欲的王女摇曳樱色的长发,扭动腰肢配合我的抽插,她的腰仿佛无骨般柔软,肉棒被她裹住,在她的身体内肆意搅动,每一次抽送都刺激着阴道内不同的区域,而沉溺于快感的我开始加速冲刺,加速撞击特蕾西娅扭摆的淫臀。
那时候的我是一个自私的家伙,不想戴套又怕有孩子,在感觉到射精感的时候,就会抽出肉棒插进肛门里射精,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会强行开发女人肛门,当做自己安全泄精的肉壶。
……
特蕾西娅的肛门经过开发,基本上就是第二个小穴,甚至都会控制括约肌,配合我的抽送收缩吞吐,让我舒服熨帖地把精液射在她的后庭里,在她的直肠灌满一团温热,她还说很痴迷这种感觉;而W的肛门还是第一次,却被我抓住臂弯从后面强行突破,叫得惨绝人寰,隐约记得好像还出了点血,但那时候的我还是没有丝毫怜悯,而是继续操干着她疼得拼命紧缩的后庭,直到把精液射进去,我觉得爽为止,才把沾着血丝的肉棒从她的后穴拔出来,第一次被扩开的后穴像是皮筋一样马上收紧起来,因为直肠内残留的痛苦颤抖翕动,却锁住我全部的精液一地没流出来。
真的是个坏孩子啊。
……
樱色的长发变成了白色的短发。
身下的女人也从特蕾西娅变成了W。
我将一切都回忆起来,我就是巴别塔的恶灵,精通调教女人技术的阴暗正太,把所有的女人都当做自己泄欲工具,玩完一个就丢掉的恶魔。
这个代号w的萨卡兹女人,如今已经成为我的性奴隶。
而那个名叫凯尔希试图阻止我的女人,被我悬挂在半空摆成M字的羞耻姿态,淫穴里插着一根嘶吼的自慰棒,底下一大滩的淫液早已湿透了地毯。
“呼哧、呼哧……喝,好深……还真是不减当年……呃呃呃——”
揪住W的白头发,把她按在枕头里,另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腰肢,“啪啪啪”撞击屁股传来几声响亮的溅水声,而这似乎对她也很受用,淫臀掀起臀浪都已经撞得泛红,似乎也是给她增加更多的快感。
“又回来了呢……巴别塔的恶灵……果然还是想起来吗?曾经善于调教女人的‘巴别塔的恶灵’,居然沦落成女性们的玩物的小魅魔?”
“闭嘴。”
心里好乱,原来从前的自己是这样的吗?
“啪啪啪啪啪……”
W撅高屁股扭腰逢迎我的抽插,享受她最爱的狼牙套剐蹭阴道的刺激,她的淫穴已经不似当年娇嫩,却呈现出媚惑的深红,当年毛发稀疏的耻丘,阴毛如今如荒原野草般生长,甚至细绒蔓延到会阴和肛门的周围,这些代表磁雌性欲望的阴毛,又有多少是曾经我的贡献呢?
长舒一口气,扶着她的臀部向上抬高,仰身撞击顶入更深,在她的花心处研磨。
“果然还是后入最有感觉……”
这个女人的里面原来是这样的神奇吗?
仿佛自己就会寻找快感般收缩,就像要死死攥住我的那里,W的淫穴比任何以往进入过的都要狂热,收紧的程度就像在贪婪地索取,紧咬住我的肉棒,拼命地在性器的摩擦上增加阻力,而狼牙套上的凸起没有辜负她的期待,用狼牙咬扯着紧实的肉壁,而她淫荡地娇喘着,回应以更多的淫水流淌。
揪住W的头发再次按进枕头,W在窒息中挣扎,她的后臀撅的更高,方便我的肉棒更深入地侵犯,“呜呜”地听不清似乎在哀求,然而我知道其实是在喜悦地呻吟,体验着变态的窒息带来的快感——喜欢那种在濒死时刻绝望挣扎,突然又重获新生的刺激。
性窒息的快乐让她的阴道更加敏感,顺应我抽送的频率一吞一吐,萨卡兹女人危险而诱惑的淫穴,凡是干过萨卡兹女人的人都深有体会,然而哪怕面临随时缴械的危险,也愿意放纵一把好好享受一番,这就是在萨卡兹女人身上索取到最直接的快乐——
“啊、呜呜……咳咳咳!呃!——”
最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睾丸发紧变硬准备最后射出精液,抽她的屁股骂了好几声“快点”,W像只脱缰野马般激烈地前后摆动腰臀,只见两瓣臀丘啪啪啪地撞击变形。
我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把她的脊背整个弯曲过来,镜中里可以清楚看到她放浪的高潮脸,而在高潮的临界点的她奋力冲顶准备去往极乐之巅,淫乱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甚至觉得有些吵闹,就干脆再次把她的头按进枕头,性窒息的快感立刻收紧了她的淫穴。
随我仰腰一顶,龟头抵住G点肉壁凹陷,就像在较劲一样,对准那个她极度敏感的位置反复摩擦,眼见她的褐菊都随我的抽送摩擦一收一缩,回忆起往事的我心中一笑,拔出肉棒一口气捣进了她的后庭,那小小的孔洞被我的肉棒瞬间撑大,褶皱扩散,狼牙刺的剐蹭更是给她的直肠壁带来一股痛苦快感交织的奇妙体验。
如此激烈的攻势她很快就败下阵来,她闷声哀嚎着两条腿向后弯曲,十根脚趾紧紧抓起脚掌一片发白的褶皱,一股潮吹猛泄在我的股间流到大腿,泄身后的她就昏死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又捣了几下后庭,她无力地随之动了几下,潮吹在她股间的床单留下一大块的湿痕。
愤懑地把戴着狼牙套的肉棒抽出,刮的她的穴口引得浑身一抽搐,这可不是那种带凸起的安全套,而是一根戴着狰狞凶狠的黑色半透明狼牙刺的大肉棒,足以让任何女人看了都脊背发凉的凶器。
把W的头抬起来,只见枕头上留下了一大滩眼泪和唾液,抠了抠她还在伸缩的淫穴,肉壁吮咬着我的手指,一大滩的粘稠的爱液吐在了我的手心。
又把一个女人干到泄身,实在是相当有成就感的体验。
——但是还不够!
我的目光落到脚下蜷缩的鹰小姐身上。
在限定寻访沉船之后,我就把她绑过来泄愤泄欲。
巴别塔的恶灵嘛,没有感情的棋手,做到这些有什么难的。
“呜呜呜,嗯嗯……”
她一脸羞愤地瞪着我,上衣的制服别扯开,一对可爱丰满的大白兔兔露在空气中,目睹我操干W的色情画面,粉奶头都硬挺起来了,真是好闷骚。
除此之外,身为游戏宅的鹰小姐,美腿也是相当肉感圆润。
此刻她的下身不仅裸腿,而且是真空的,裤袜用来绑住她的手,内裤正塞在她的口中。
——明明内裤上都是兔兔,还不准别人叫她兔兔,真是有趣的女人 。
我把狼牙套摘下,套弄着大肉棒走到她面前。
一根粗壮的棒状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她顿时两眼失神呜呜直叫,我坏笑着抓住她的角,迫使她扬起头来,逼她看我在眼前套弄肉棒,还把铃口对准她的鼻尖准备射精。
她惊恐地盯着我涨红的龟头,当白浊的液体从铃口喷出时,她赶紧闭上眼睛皱紧眉头。
我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鹰小姐的脸上,热热的,粘粘的,装点着她高冷呆萌的容颜。
她艰难地半睁双眼,抽泣着,铅白的头发、鼻尖、眼睑和两颊都沾染了我腥臭粘稠的精液。
“呵呵,兔兔满脸精液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呢。”
把她压倒在桌面上,她挣扎反抗然而无济于事,制服套裙掀开,雪白圆润的翘臀让我色心大起,想要把她操干到哭的欲望更加强烈,一只手扶着她肉感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抵住她的淫穴准备进入,在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清鹰小姐被侵犯时绝望的表情。
“80抽还没有出限定,那就让你的淫穴喷水80发为止吧。加油,鹰小姐。”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叮咚。”
此时居然有人推门而入?
“你好博士,精英干员迷迭香来报道了。凯尔希批准了,你现在可以指挥我和我的小队……呀!”
是限定!我出限定了!
——我嘴角勾起邪恶的微笑,握住肉棒向迷迭香走去,心想这么可爱单纯的小菲林,就从骗她舔大蘑菇开始调教吧,谁知迷迭香本能地向后一退,居然刚好踩中了某个早已遗忘的红色按钮……
……
烈焰爆燃,火光冲天——
“哦哦!我们萨卡兹王室后继有人了,我当年果然没有看错小兔子!兔兔,你这个剧情写得真不错!”
“虽然很高兴殿下能喜欢,但是兔兔是什么鬼……”
“对了对了,我亲爱的博士小弟弟还好吗?”
“他(黑线)……出了一点意外,已经帮他回档了,你就不用担心啦。”
“那太好了。话说这个名为便当的平民食物还真是新奇,还有吗?”
“殿下还是要少吃一点比较好,您的立绘都有点肚腩的感觉了……”
“哪里有嘛?哪里有嘛?……兔兔,这个沙拉酱很好吃,我给你挤一点吧。”
“谢谢,我对沙拉酱有点过敏……对了,您一会儿还要潜到玻璃柜里演尸体,记得不要吃太饱。……
……
“特蕾西娅?!”
……
当我循声推开门的时候,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窗帘恍若洁白的裙角,随风浮动。
桌上只有一对精致的白瓷茶杯,依旧冒出缕缕清香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