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洺还是去见了常云浮。
他们毕竟是高中同学,他也耳闻过常云浮的家庭情况,他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酗酒还爱赌,喝醉了急眼了会打人,有时常云浮会带着青瘀来上学,眼角嘴角都肿肿的,只能用头发遮住。
后来他父亲喝醉车祸死了,但常云浮的生活也没有太多改善,常父是过错方,撞了别人,他不仅得独自背负妈妈的治疗费,还不得不卖了房子付赔偿金。
张洺家确实算挺有钱的那种,张洺自己也没闲着,会炒股买基金,手里的钱足够支付常云浮母亲的手术费。
到底是人命一条,两个人还是多年同学……所以张洺最后还是去见了常云浮。
常云浮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出地址:“……那你来这里找我吧。”
张洺跟着地图走过去,到了地儿才发现是一个很破旧的小区,靠近火车站,夜里会很吵,但离医院不算远,常云浮应该是在这里租房住,方便去照顾母亲。
常云浮等在楼下,见到他也没说话,低着头慢慢地走在前头。
楼里没有电梯,只能爬台阶,楼道里的声控灯昏暗,还坏了不少,两边摆放着乱七八糟的物品。
张洺初次来这里,走得跌跌撞撞的,差点儿摔倒。他扶住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问:“你住几楼?”
常云浮小声说:“……七楼。”
张洺一听就累,停了脚步:“算了。我也不真是来嫖娼的,就不上去了。”他掏口袋,“喏,给你卡,算我借你的吧,以后还我,欠条回头补上。”
说完,他递过卡,准备走,但常云浮不肯接,垂着双手,反而目露哀求,很固执地站在原地:“起码上来喝杯水……求你了。”
他一向都很要面子,很自尊,罕见露出这样的情绪,张洺只得随他上楼。
常云浮住的地方背阳,还是合租,客厅有点乱糟糟的,但他的那间卧室十分整洁,只是用具老旧,也很少,衣服都只有几件,看起来质量也都很差。
他抬不起头,请张洺进了卧室,但卧室里也没凳子,只能让张洺坐在床上。
他拿出一只杯子,冲了包速溶咖啡,语气有点忐忑:“这只杯子是新的……没人用过。”
张洺没太在意,喝完就准备走,把卡放在了床头柜上:“那你现在把欠条给写了吧。”
常云浮趴在柜子上写了。他显然以前也借过别人钱,格式都不需要去查,直接写出,抽屉里还放着使用过的印泥。
但柜子有些低,他趴着写而不是蹲着,屁股撅得特别高,腰肢精窄,双臀紧实有肉,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堪比模特,背影很是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狠狠地压着他猥亵一番,或者直接握着腰后入,把男神操成一条骚狗。
而张洺低着头不去看,自顾自刷手机。
写完之后,常云浮直起腰转过身,看到他的低垂着的脸,有些失落,忽地咬紧牙,把欠条放在了一边,然后走到他面前,把裤子给脱了:“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张洺想要往后躲开,一动,却发现自己手脚发沉,手心里全是汗水,心头火热:“你……你给我下药了。”
没有疑问,而是笃定。
常云浮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耻辱,但他还是像往常那样,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点头说:“对,我还把门给锁上了。”
他咬着嘴唇,闷不做声地脱掉裤子,脱内裤的动作也很迅速,露出胯间一条粗壮的鸡巴,然后把鸡巴往上一捞,底下是一口粉嫩无毛的白虎逼,肥嘟嘟的,鼓鼓囊囊,像个小馒头。
他伸出两指撑开逼肉,在里面搅了搅,双腿细细发抖,声音也在抖,渐渐才平稳下来:“呃……你看,我没骗你吧?小逼很嫩的……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他的鸡巴长得很大,远超普通男性的尺寸,但又是双性人,所以女逼长得比寻常的双性人小一些。
可是这口逼实在是太肥了!
逼唇厚得像是两瓣粉色的多肉,又滑又嫩,在胯下高高地隆起,像个小山丘,连一根杂毛都没有,紧紧地夹着里面的骚阴蒂。
扒开之后的阴唇像是肥美的蚌肉,湿热无比,中间的小阴唇也肥嗒嗒的,阴蒂色泽柔嫩,尖头小小的,底下却肉乎乎的,常云浮一动,整口逼就跟着微微打颤,表面湿漉漉的骚水又亮又多。
不难想像,光是把鸡巴捅在这口肉逼上磨,就会是多么的舒爽,逼唇一定能够包裹住肉棒,湿湿滑滑地摩擦……
但张洺还是冷了脸色,面色平静,嘲讽:“这么肥的馒头逼,多少人吃过了?是被客人的鸡巴磨肿的吧?”
常云浮掰着逼,被他的话刺得瑟缩了一下,露出羞辱的愤恼,开口分辩:“是处女逼……我没卖过,我只靠卖酒赚提成……”
张洺冷笑,口气轻蔑:“谁信?在酒吧街上混,还是个双性人,哪个男人不想把你弄到床上日?我从来不操脏逼。滚开。”
他的话太难听了,态度也很坚决。
常云浮有些急迫,像是个卖不出去货物的推销员,努力抬起一条腿,索性把逼完整地露出来,扒着逼唇请张洺审查。
他张着嘴喘气,撑开逼口:“真……呼,真的是处女逼呃……里面还有处女膜,你可以伸进去摸摸……”
张洺嗤笑:“怎么?还去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
他伸出手去,毫不留情,直接捅进去两根手指头,随意地插了两下,当真摸到了一层膜,特别嫩特别薄,仿佛只要稍微使一点儿力气就可以捅破。
张洺故作恍然大悟,说:“噢……我知道了。处女逼卖得贵,所以你才补了膜,毕竟你也知道贱婊子的身份太下贱,不值钱。”
他说着,看了一眼常云浮的脸。
常云浮显然太过于敏感。
代表贞洁的处女膜从未被人触碰过,如今却被张洺不知轻重地乱捅,好几次都差点儿破了,逼口也被手指摩擦着,他难受得直皱眉,紧张又害怕,下意识地夹着逼,怎么都放松不了,又急得冒火,生怕张洺认定他是个卖逼婊子。
常云浮还妄图保持自己过往在外的冷静和云淡风轻,他一直都依靠表面的从容淡定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自卑和无措,到了张洺面前也依然如此。
他努力维持表情,再三解释:“不是脏逼……小逼还是个处女逼,没有人操过……嗬呃……呼,逼肉很肥是因为要伺候鸡巴……”
张洺打断他:“但是个贱逼。你的逼太贱了,连好朋友老公的鸡巴都要抢着吃。而且,你这是在卖逼吧?婊子找熟人拓展业务?”
张洺极尽羞辱之能,蔑视地看着那口千载难逢的极品嫩逼,手下猛地用力,噗地捅破了常云浮的处女膜。
他慢慢地说出魔鬼低语似的话:“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就能破了你的处啊。好了,贱婊,满意了吧?捂着你的烂逼去找别的男人吧,或者,我拿根黄瓜接着帮你捅捅?”
常云浮猛地一颤,掰着逼不敢置信地落下眼泪,羞耻地摇头:“我的膜……呜,真的不是脏逼啊!怎么可以用手指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