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爱、是欲、还是感激

　　“小云！董事长！你们两个终于到了，真的急死我了！开幕典礼就开始，等一下他们就要邀请贵宾开舞，昨天我们在饭店想找你们彩排，你们根本没到啊！”周老师急急忙忙地冲向我们询问。

　　“周老师…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机票行程安排不佳才会这样，我们今天早上才赶到，把行李放了匆忙地梳洗换了衣服就过来了。”我很不好意思的回答。

　　这时灯光一闪一闪，开幕仪式举行，我们也没办法多解释就赶快在贵宾席位子坐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这样子大型的国际表演，明暗交错的跑马灯，开幕典礼由之前的职业冠军舞者们表演，在舞池中随着音乐节奏的变换，进进退退，钗光鬓影，真的是一场充满激情与活力的视觉盛宴。

　　第一场比赛告一段落后，就是中场休息。

　　接下来主办单位安排贵宾开舞。

　　因为董事长是最大的赞助商，所以主办单位已经先询问过要放哪一种音乐，周老师建议的就是伦巴舞。

　　我和董事长就各自到更衣室去换上舞衣，我正要进去我的包厢，周老师跟着进来说要帮我换衣服。

　　“周老师，你进来做什么？这是女更衣室…”

　　“我帮你带了一套新的舞衣，它有四个内层，每跳完一段情节，你得拉一下衣服内的机关变换。”

　　“老师别开玩笑了，我自己可以换的。”

　　“小云！你看我的样子在开玩笑的吗？昨天我等着要把这个舞衣交给你，顺便示范给你看，等到半夜十二点你们都没到。今天开幕仪式你们也迟到，现在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分秒必争！你还不听话？任何职业舞者在换衣服的时候都不会回避异性的！现在立刻把你的衣服脱下！”周老师用严肃的口吻说。

　　这跟他平常嘻皮笑脸的样子不一样。

　　我被他吓得愣住了。

　　我知道迟到是我的不对，我现在也不敢跟他顶撞。

　　这套衣服看起来比之前的更艳丽，更豪华。

　　碎钻闪闪发亮。

　　我只好在镜子前害羞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掉。

　　周老师眼睛上下扫过我的祼体，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只想赶快把舞衣换上。

　　周老师有条不紊的帮我一层一层穿上之后，告诉我在哪一段情节的时候拉住衣服的角落撕开哪层，就可以马上变装。

　　还示范如何优雅的把撕下的布料扔到远处的地板上，以免跘倒。

　　他快速示范了几次后我终于上手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秒钟会换这件特殊设计的舞衣呢？

　　周老师说这是执行长特别帮我订做的，因为他希望我代表W集团就应该穿着与众不同，让全场惊艳。

　　我有些开心，但也有些失落。

　　开心是因为执行长想着我，帮我订制的衣服非常合身美丽；失落的是，我知道他希望我成功，只不过是要我赢到董事长的心。

　　“好了，小云，赶快准备出去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要我好好的加油。

　　“好的，谢谢周老师。”我不习惯他对我动手动脚，我知道他刚才帮我穿衣服的时候也是故意碰触，可是现在时间不多，也没办法反击。

　　“不用谢，能够看到你的裸体，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周老师高兴地吹着口哨自顾自地走出去更衣室了。

　　我则是愣在原地无语，刚才我是不是被耍了？

　　他是不是故意催促我在他面前脱光衣服？

　　……………………

　　在伦巴舞韵律和观众们的掌声中，我跟董事长跳着舞步滑入舞池中央，随着自然的律动加上舞步的变换，我们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其实只是开舞，其他的宾客可以马上加入跳舞，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站住没跳，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

　　我尽量不往群众的脸看过去，这会让我紧张。我只想专注着把情感融入舞蹈中，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和董事长跳舞…我不能让他失望。

　　也许是这件艳丽无比的舞衣，也许是我的动作细腻柔缓放入了深深的感情，当我扭着臀部，演绎着伦巴舞曲中的爱恋之火，董事长看着我的闪烁眼神似乎跟以前不一样…那是爱、是欲、还是感激？

　　我拉下了舞衣的第一层，整间衣服从金色换成了热情的火红色，我听见观众们哗的一声！

　　我尽情地扭动着，悲伤与浪漫的情感综合著，我想到执行长是怎样调教我性爱，又想到董事长是怎样的被我诱惑住…我深陷在豪门恩怨纠葛中…我跟舞曲中的女奴有什么不一样？

　　根本就是被禁锢在他们父子手里…

　　在所有人的惊呼中，我又再度变换另一款纯白的舞衣，从激情的舞步转为悲伤的舞蹈…我觉得自己已经化身成乐曲中伤心的女奴，我可能最后的命运就跟她一样吧…逃不过这一刼，只有死路一条…

　　在最后都高昂乐曲中，我拉下最后一层的布料，穿着黑色闪亮的黑色舞衣，激动的舞着，最后心碎的在主人的怀中死去！

　　这是我演绎最好的一次，我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瘫软在董事长的怀里…我听到全场的欢声雷动…董事长似乎也被这舞曲感动，他紧紧抱着我，就好像我真的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没办法接受失去我的痛苦…

　　….

　　一个星期的英国黑池之旅很快就结束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住处。一开门就看到执行长坐在我的沙发上喝着酒，茶几上已经有两瓶空酒瓶，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执行长…你怎么来了…”我有点惊慌失措。

　　“死老头子上勾了吗？”

　　“大概…差不多吧…”我慌张地回答。

　　“我叫你下的药，下完了吗？”执行长用那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叫我不寒而栗…

　　“当然…”我神色不自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才一下飞机他就跑来查问？

　　“好…那这包藏在你抽屉的是什么？”他把那个包药丢到我面前！

　　“执行长，那个…那个…”我害怕极了，他从来不在这里过夜，我也没想到他会去翻我的抽屉夹层，去英国之前我本来是要先把那东西丢掉的，为什么因为工作太忙而把这件事情忘记？

　　“你这个蠢女人，敢跟我说谎，叫你下毒你就该好好的照做，难怪老头子气色一直这么好，去英国前也没听说发病…就是你在搞鬼！”执行长愤怒的看着我，一边用力解下他的皮带。

　　“执行长…执行长…请你听我说…啊…啊…不要打我…”那皮鞭已经一下一下的重重打在我身上，我抱着脸闪躲着：“不要再打！我已经确定董事长是喜欢我的，他如果能够离开美雪小姐，又何必一定要害他生病呢…”

　　“就说你蠢，果然就是蠢到极点。我为了要早日能够控制住他，才辛辛苦苦地拿到那包药，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你这个妓女！”执行长只要一喝酒就变得很凶残，这次的鞭打比以前更暴力，一道道的血痕出现在我的臂膀上，我痛到狂叫救命！

　　他面露凶光把我推到墙边，把皮带用力缠绕在我的脖子勒紧，我用力挣扎反抗，但脖子被缠住喊不出声，我呜呜着哭着，他是真的想杀死我…我的一生还被他毁得不够吗…幸好这时候皮带却突然松了，我用尽力气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刚才差点就窒息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发现原来是他气喘突然发作而松了手…他正痛苦的摀住胸口，跌跌撞撞地要走去他的西装外套找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趁着这个机会拿起桌上的台灯，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的一次又一次砸到他的头上…

　　他被重撃好几次之后终于倒在地上…血泊泊流出…我忍不住的瑟瑟发抖的哭…我杀了他了吗？

　　我无助的蹲在地上大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报警吗？

　　接下来我是不是会被起诉…我的一生完了，什么事也没做成…如果不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我怎么会变得这样…

　　我害怕地拿起手机…我好怕…我只能打给雯雯…

　　“姐…呜呜…呜…我做错事了…我完了…”我已经泣不成声。

　　“小云，怎么了…你不是才刚从英国回来吗？发生什么事？别哭…深呼吸一下，慢慢说…。”

　　我哭哭啼啼地把执行长过来公寓的事情告诉雯雯姐，现在六神无主，不知道他死了没，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报警。

　　“小云，镇定一点，我们之前讨论过的计划，还是可行的，现在临时除了这件意外，的确有点棘手，你现在先打去财务长那里，我教你怎么说…”雯雯姐一点都不慌张，简单扼要地告诉我怎么做，于是我哭着打去财务长那里…

　　财务长带着几名保镖很快地到达我的住所，他们行动迅速的把执行长给抬出去…，接着又把住所四处都清理了一下…我已经哭到眼睛都肿了，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他们在整理什么…我怯怯地问：“他…他死了吗？”

　　财务长用那种尖酸刻薄的语气说：“像我弟这种一天到晚给公司带来麻烦的人，早点死早点好，董事长才会赶快把公司交给我继承…”

　　我呆呆地看着她那一抹得意的奸笑…这不是跟小雯姐说的一样吗…她说财务长会非常高兴发生这种事，毕竟她和执行长之间的斗争非常激烈。

　　“总之，这些事情你没资格管，你不是说你只是他包养的女人而已吗？不过…你倒是帮了很大的忙…玩这种性虐的游戏玩过头了吧。你有没有办法消失一阵子？你只要先离开，我就可以把这件事情解决好，说吧，要多少钱？”她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告诉我这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是，我在她眼中只不过是一个穷酸女，施舍一些钱，我就应该感激她一辈子。

　　雯雯姐在电话里已经跟我交代过，财务长绝对会用钱来解决这些问题。

　　以前执行长在英国的时候，做过一些蠢事，还有一些女人的纠纷，都是她用钱去解决的，这是王家一贯的作风，绝对不能有任何负面消息来影响公司的价值.…

　　雯雯姐还在电话里面叮咛我，如果财务长问我需要多少钱，一定要给个大数字。

　　如果说自己不要钱，反而会让她起疑心，觉得我有野心要贪图其他更大的利益…于是我脱口说我要美金两佰万。

　　她斜着眼睛看我一阵后：“都说是胸大无脑，你倒是挺会算计的，像你这种下贱的身份，还敢狮子大开口？信不信我们把你这种人告上法庭，随便安你一个罪名，你就得一辈子待在监狱里了。”

　　“财务长…你不会告我的…这次在英国旅行，我已经和董事长发生关系了…他说他喜欢我，虽然他的年事已高，他可以为我把遗嘱改变…他说他私人的财产大概有几百亿，分别有七个银行负责。如果我和他在一起，这些他都会转送给我，不会留给儿女。”这其实都是我胡乱瞎掰的，董事长根本没有这么说。

　　她的脸色由青转白…对我的话十分怀疑…但是这次英国之行，她临时取消，后来也听说美雪根本没有前去…一个星期的长程旅行，董事长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如果一个贱女人打定心意要引诱他，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加上她也略略知道董事长有一些私人财产，我提出了七个银行的事情好像有些吻合，如果我们没有那么亲密，以董事长那种疑神疑鬼的个性，怎么可能会告诉我这么多…

　　她挣扎了一阵，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王家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老是吸引一些拜金女，你大概是我见到最厉害的一个，父子都给你搞上了。好，这笔钱我会出，不过你得保证永远消失，别在我面前出现，否则你看我怎样让你粉身碎骨…”

　　……………………

　　…

　　第二天一早，我已经离开香港，前往加拿大温哥华准备大学注册了。

　　其实在英国之行前，我已经把心里隐藏已久的秘密全部告诉雯雯姐，因为我很害怕执行长终究会发现我根本没有引诱董事长，也没有下药毒害…从英国回来后，他一定会惩罚我，甚至会让我死无全尸。

　　那时雯雯听完以后很震惊，她以为我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还是因为感情上受了挫折，有一些郁闷。

　　有事没事就拿出心理学的治疗方式想要开导我。

　　她没有想到我一直承受着这么大的精神压力。

　　但是她说，以她对王氏家族的了解，为了利益，他们是什么可怕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她很替我担心，觉得我不反撃的话，可能逃不过这一刧。

　　经过我们无数次的秘密讨论之后，雯雯姐要我想办法从董事长的私人帐户里面一点一点挪用一些钱准备跑路，因为董事长现在很相信我，所有的帐户户名和密码我都知道。

　　加上最近公司那么繁忙，他根本没有时间检查。

　　下一步，等从英国回来之后马上卷款逃跑。

　　所以我就事先先申请了学生签证，也订好了机票，准备英国回来后，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立刻飞加拿大。

　　一直以来，我没有想要勾引董事长，或是加害他的计划，和执行长的协议纯粹是出于自保，我天真的以为可以制造出勾引董事长的假象，再从执行长身上骗了钱就逃跑。

　　没想到后来发现情况越来越复杂，我好像没办法脱身…执行长对我的身心虐待，我恨极了他！

　　但是想不出任何办法解决这件事，每天心事重重，觉得可能没办法骗成，自己死定了。

　　在英国的旅程上，因为吃了晕车药，而董事长也因为喝多了酒，我们在车厢里面翻云覆雨疯狂的做爱。

　　事后董事长十分后悔，因为我们两个年纪差别太大，他觉得没有办法一起走下去。

　　所以在英国舞蹈节的时候，我们每天只是跳舞，吃饭，聊天…珍惜在一起相伴的时间。

　　我不敢跟他提我偷偷挪用他的投资金额，更不敢说执行长要加害他的事，只说我希望回香港之后辞职，想出国念书。

　　董事长觉得我的想法很好，为了鼓励我念书，他在英国就已经要求银行专员汇了一佰万到我的帐户。

　　我真的很感谢他对我做的一切…从英国回香港的晚班飞机…我们坐的是头等舱，趁其他的乘客熟睡的时候，我悄悄地爬到他身下去俯侍他…他兴奋刺激的射在我口中…

　　这漫长的旅程中我用尽各种的招式来取悦他，他射在我的小穴里…也射在我的胸口上…他说他这辈子没有这样的连续几次的高潮…他会永远永远记得我年轻美好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