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深处,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啾啾啾啾……噜啾啾啾啾……
激烈交吻的男女碰翻无数个花盆,最后高挑女郎终于被按压在一处爬满藤萝植物的花架前,斜支出两条美腿,夹住男人粗壮下半身,挽好的发髻凌乱披散雪颜,却难以挡住和男人黏湿交缠的唇舌。
“嗯……”
被李大小姐丰美樱唇亲吻吸附,柔软舌头搅舔,老吴爽得翻起白眼,鼻腔哼哼,两腿竟有些打闪。
“呼呼。”
以至于老吴不得不率先退开,退开时,还有半截粉嫩舌头被拖到半空,这个矮壮男人大口喘气,满脸欲色,两根粗指夹着柔软丰美的樱唇唇瓣玩弄。
而李大小姐也不反抗,鼻息咻咻,满脸红酌,冰清雪艳染上欲色,分外夺目。
老吴鼠眼四看,配合心中鬼主意观察地形,李大小姐也跟着他看了看四周,眼露好奇。
“怎么这么多花?”
花园里没花这不奇怪吗?
不过老吴却听懂了,岛上的花草植被都是修剪得高低起落有致,尽责地起到富贵典雅的装饰作用,这里的花草却是各种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植物盆栽,连花盆都是杂乱样式,其中还不乏锅碗瓢盆,一看就不该出现在岛上。
“这是老罗那家伙的托儿所。”
“托儿所?罗叔叔有很多孩子吗?”
老吴解释道:“花草就是孩子嘛,在他眼里。我们谁家里要是养不好花,就拿这儿交给老罗养一阵,养好了再拿回去,你想,我们一天都在岛上,哪有时间回家?更没时间养花,久了就没几个人愿意拿回去了,全堆这儿。”
李大小姐目光赞许,笑靥清美,周围花草瞬间失色:“这个很好,花花的托儿所。”
万物有灵,一视同仁,看来这个花圃意外地很得李大小姐的心。
她又问老吴:“你的花花在哪里?”
李大小姐璀璨笑容仿佛万千星光照亮,直笑得老吴心口发软,魂不守舍张口就来:“花花、花花……你就是啊!”
包裹在西装裤里的修长玉腿曲跪,服帖布料下的翘臀轻收,洁白沾染尘埃,撕拉一声,硕长油亮的男根迫不及待塞入樱花唇瓣。
“唔!嗯!”
“李花花,李花发,李发发……”
听着老吴不着调的称呼,不知为何,原本抗拒的李大小姐,竟轻轻张开嘴唇,开启贝齿,含住狰狞的龟头。
“呃,裹紧点,我要动了。”
玉手攀在老吴两条岔开的大腿上,指尖隔靴搔痒,老吴仰起饼脸,仰望垂落暮色,双手搂住李大小姐盘在后脑的发髻,粗指发力,无暇雪颜撞向浓密的阴毛丛。
“咕……哦……”
雪颈艰难吞咽,口角津液随着老吴胯部有力地摆动汩汩流出。
“多大年纪?盘什么发。”老吴手指插入严谨发髻,拆散乌丝,手掌挽了几圈,调整站姿,扯着李大小姐嘴与几把做相对运动。
这几日李大小姐没少被老吴调教,见老吴的架势,嘴里塞着几把的她,发软的手脚本能往后支撑,竟一步步被老吴的几把掼到墙角,直到后脑抵墙,退无可退。
“嗯!”
玉手用力撑住粗腿,阻止他进一步靠近,冷眸上抬,以示警告。
再往前一步,就能和这纤尘难染的绝色大美人来个彻底的负距离,让那发出无人敢违抗命令的修长脖子成为几把的套子!
——这样难得的美景,和肏翻高贵美人嘴穴的大好机会,是个男人都不应该放弃!
“哎哎哎……对不起……”老吴抖着屁股深怼了樱唇一下,恋恋不舍退开。
这毕竟是李大小姐,拿人钱财,总不能砸人饭碗,又吃人家的饭,又肏翻人家的,他老吴也是有底线的,他的底线,就是不让雇主受伤。
刚往后退开一点,老吴就感觉一双柔荑搂住了他要离去的腿。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昏暗光线下,只能见到清冷大美人仰起雪颜,那白得发光的光滑肌肤渡染一层幽蓝,平日冷然的眼眸泫然欲泣,秀眉深锁,秀挺的鼻尖皱起,毫无威严,仿佛这个超级冷美人正在忍受一件毕生难以承受的东西,而那样东西,正是樱唇紧紧裹着的他那勃发叫嚣的大几把!
“唔唔唔……”雪颈滑动,香腻滑肤血管浮动,看得出吞咽得很艰难,却努力在尝试!
莫非……这高冷雪美人喜欢他用粗?
老吴在黄片里见过,有些女人喜欢受虐,做爱越粗暴,她们就越喜欢,难道李大小姐也是?
仅仅把李大小姐往这个方向想了几秒,老吴就已兽血沸腾,经脉暴涨。
“嗯……”
柔媚的呻吟声和紧紧扒着他不放的纤手,都成了老吴失去理智的导火索,他暗暗沉下一口气,提肛收臀,屁股肌肉不停鼓胀,和硕大沉甸甸的卵蛋一起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带着热气的铁钳大手重新掌回李大小姐后脑,牢牢抱住,粗腿缓缓上抬,先是右腿,再是左腿——一一跨过刀削玉肩,劲臀猛地一坐,竟将高贵典雅的白衬衣大美人骑得矮下一头身,螓首牢牢接入浓黑毛胯,来了个强制全根深喉!
“咕!呕!”
“艹!好深!老子给你填满!”
“呕……咕!呕——”
老吴提起臀部,勾腰摆动,记记深怼,李大小姐这个人从意识中逐渐走远,取而代之,精虫脑海里翻滚的,是清冷魅惑的眼睛,嫣然一笑百花逊色的上翘嘴角,秀挺高不可攀的悬胆鼻侧影,轻轻扇动就引发一场风暴的绝美睫毛……无论佩戴多细的项链都高贵无比的细滑长颈……甚至是往日一个魅惑的眼神,绝美轻启的嘴唇……这些片段通通都成了老吴激动的火药,引动脑内和下身一起陷入风暴。
李大小姐已经不存在了,存在的是一个名叫李大小姐的飞机杯,一个比飞机杯更好用的穴,由柔唇和喉穴连通,深不可测,吸引着腰杆停不下来地又快又猛地狂顶,老吴整个人彻底陷入口交高潮。
李大小姐在下方斜靠着墙,肩头抵着墙面扭动,腰背悬空,她双眼翻白,只感觉腥臭男根像根棒子次次捣穿自己,撞击得嘴唇麻木,下巴如脱臼般失去知觉,手与脚徒劳无功地在泥地里寻找支撑,找来找去,最后发现支撑主导只能是按在后脑勺的铁手和吊在半空的那根有力的凶杵。
她绝望地闭上眼,却怎么也闭不上秋水明眸,绯红眼角无助地泌出泪光,死去活来的感觉吊着她,纤手徒劳在半空中挥舞,攀上男人腰臀,似抗拒更似讨饶地蹭揉。
“哦哦哦哦——”老吴低吼,察觉到自己就要一泻千里,他及时打住势子,抓起身后那双香腻滑手,按在自己屁股上,命令:“给我按摩,快——我要憋不住——了——哦噢噢噢噢——”
蜷缩的纤手在雄臀上缓缓抓揉,越来越主动,越来越用力,却几乎攀不住紧绷结块的肌肉,指尖转而靠掐,掐到快戳破粗糙的布料陷入皮肉,这才让老吴清醒了些许。
“好险,差点就射了。”
他仰着头,一脸油汗,满足的喟叹,光裸粗腿打着颤夹着李大小姐圣洁面容,骑跨完美的肩颈上,屁股淫荡地以那张苍白樱唇为中心画圈,带动整副雄壮身躯在那莹白玉颜上磨蹭,
“怎么这么会嗦几把?骚嘴,哦……太会吃了……嗯……几把香不香?嗯,又吸……哦!”
“老子命都要给你吸没了!哦……再来……”
射意憋住后,老吴再接再厉,手臂青筋凸起,勾着腰搂着螓首一阵密不透风的打桩,越来越快。
李大小姐香肩不再靠墙,整个上半身都以嘴为接口悬吊在老吴腥臭浓毛胯下,硕大卵子打得精致的下巴啪啪乱响,秋水明眸扑簌簌掉泪,细长脖子提伸老长,一颗上上下下的龟头形状几乎冲破细腻的皮肤跳跃出来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