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横肉的男人大刀阔斧坐在清新雅致的大床上,浓眉豆眼的脸表情凶狠,血经浮凸的大手按压着绸缎光泽闪烁的乌丝脑袋,粗长几把在脑袋主人嫣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舂出的津液滑落因嘴唇扩张露出不多的洁白下巴,长长拉丝滴进下方名贵地毯。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舒爽的喘息和几把深入喉腔的咕叽声。
被迫压在男人下腹的人儿不堪重负艰难地伺候着男人,虽然乌丝挡住她大半身形,但光从背后,依然看得出她洁白得像绵羊般的窈窕身段,纤细与丰腴,青涩与成熟美妙结合,在男人臃肿如倒三角身体的对比下,她美得如夜昙绽放,男人肚腹和大腿上的赘肉几乎将她娇俏的脸蛋淹没,就像野兽和美女的情景,更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否被迫。
然而她不仅跪下尊贵的膝盖,还自愿低头,像小狗一样放下身段,双手撑地,翘起娇臀,以吞剑的方式近乎献祭般去迎吞男人大腿之间又长又粗红黑泛紫的畜屌,悬挂着衣裙吊带的柔美肩头随着引颈吞吐的姿势在男人双腿间攀升又低落,牵动曼妙S曲线直至娇臀一起,起起又伏伏,偶尔无暇玉指挽起发丝,露出的鼓胀下巴和优美脖颈浸湿得一塌糊涂。
尽管这样“艰苦”,她还要时不时视线朝上,湿润的琉璃大眼观察男人面部表情,只要男人睁眼微瞪,她就巍颤颤伸颈,使得那根畜屌进一步深入喉咙,不顾咽得她双眼翻白的窒息痛苦,也要用细嫩的喉腔去最大程度包裹住男人肮脏腥臭的几把,承受她这年龄和身份不该承受的火辣辣痛苦,蠕动着柔软的喉咙去收缩按摩男人硬铁,给予男人极致的享受。
“哦……哦……嘶……”男人闭着眼,挺动腰部,深插慢抽,表情似痛非痛,感受着大几把几欲融化在少女深不见底的喉穴之中。
末了,男人还是没射,少女委屈地投入男人怀里,搂着男人粗壮脖颈,俏红脸蛋埋进男人层层叠叠的下巴下方,琉璃大眼竟自责地不停掉泪。
男人抚摸着她几乎合不拢的红肿唇瓣,粗指玩弄贝齿间的小舌。
“骚娘们,哭什么?要不是条件不行,老子今天有的是办法在你身上射出来,就是你他妈到时候可别求饶,哼哼。”
玉手有气无力地打了下男人的胖胳膊,抗议男人的言语粗俗。
男人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吻少女玫瑰色的面颊,含着娇唇吮吸,把那小舌头吸进嘴里搅来拌去。
“唔唔……臭……不要……”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男人近日愈发肥胖,舔吻少女的模样活脱脱大野猪拱小白菜,少女在那肥唇和无处不在的男人体臭攻击下,陷在肉山里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闭着眼无力地承受。
一顿狗啃下来,少女俏脸憋得通红,男人爱死了她这想拒绝又不敢拒绝的委屈小模样。
“呵呵,下次试试后面?”
少女倏地睁大眼,虽然半身不遂是装的,但她害怕再次被爆菊却是真的,上一次的经历,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不过——”男人搂着少女滑滑的如新剥鸡蛋的娇躯,眼迸精光。
“要不要跟我走?”
初听男人建议,少女一时反应不过来:“走?去哪?”
仿佛被困在这儿已有一个世纪之久,她神情忡怔,轻轻摇头,“谢谢你念着我,可是,妈妈还在这儿……”
绵绵细语的两人都没察觉到危险逼近。
直到外面的门无声息开启,有人装模作样拄着拐杖走进睡房,立定在门口。
自从李二小姐被带走单独隔离后,来人的心计就越来越不加掩饰,他不仅肆无忌惮进出妙龄少女的卧室,还偏偏打着抽查的名义,好像他是个宿舍管理员,连别墅里做工的老佣人,都会在背后骂他是个“老不修的”。
但他今天显然也没预料到会在李二小姐房间里撞见两个人,还是这样一幅相拥的情景——如花似玉的娇贵少女,衣不蔽体地躺在胖如山的肥猪男怀里。
老庞的拐杖重重拄在地上,这才支撑住他恍惚的身躯。
“你们!你们!”
眼看自己精心培育的娇花竟然被人抢先霸占,老庞气得两眼发黑,嘴唇哆嗦,当他目光移动到男人胖得变形的脸上,突然意识到什么,骂声戛然而止,下一刻,这耀武扬威的老人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杵着拐杖一声不吭背过身,同时干瘦身躯快速往外走。
李幼祺反应最快,她小脸苍白地推开老吴,跌跌撞撞跑下床,追到门边,又看了眼身上的衣不蔽体。
矜贵的大家千金哪能这般不体面跑出去叫人?泛着光的白嫩脚丫不得不停下。
“他要去叫人,你快走吧!”
情境之下,少女首先想到的不是自身的麻烦,而是情人的安危。
可她话还没落音,耳边一阵风刮过,老吴看似笨重的身体飞快掠过她,赶在老庞要走出房门的一瞬间,他从后暴起,一巴掌劈在老庞头上,老庞软倒在地。
“他——死了吗?”
李幼祺穿了吊带光着肩头跟出来,一眼就看见地上瘫痪的老庞,随后她看向相扑一样壮实的老吴,浑身打了个哆嗦,为老吴一巴掌就把人报销的蛮力。
老吴抓抓后脑勺,是觉得自己好像用力过猛了些,伸手指探向老庞鼻子下方,他就嗤笑一声。
“老不死的,健康得很。”
老吴的大掌被纤柔小手握住。
“快走吧,这儿交给我。”少女一脸焦急。
老吴嘿嘿一笑,心里温暖,他搂着少女带回卧室,一边说道:“我跟他有笔账要算,正好今天了结了,别出来。”
合上内卧门扉的刹那,老吴玩世不恭的脸上,浮现阴翦。
一直以来,不是老吴忘记这位上司曾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毕竟这“仁义先生”对他有过提拔之恩。
他是没找到正式结果这段冤仇的机会,后来,驻扎在别墅外围的军队,也令他生了忌惮之心,这才纵容这老不死的祸害他的女人直到现在。
老吴扫了周围一眼,拿了一张包裹食物的报纸,手中匕首比划,哼着歌跨过地上的死狗,犹如一名磨刀霍霍的屠夫。
死狗裤裆那儿已经被扒拉到底裤不剩,老吴嫌恶地避开眼,仿佛在避开一捧炸开的苍蝇,那样子叫人好生奇怪,好像他是名同贞洁烈夫,脸上全是对不洁同类的不敢恭维。
嫌恶归嫌恶,老吴手上动作可没半分停顿,手起刀落,死狗发出软叽叽哼声,一块烂肉落入报纸。
背后传来抽气声。
李幼祺面无血色,眼睛死死盯着老吴合起报纸四角,提溜着在半空转了一圈,像包裹一块腊肉,然后老吴站起来,面不改色转向她。
“好了,剩下交给你处理。”
“我不……”少女惊慌失措,目光投向地上昏死老人,忽然收住嘴。
备受宠爱有恃无恐的娇蛮李家小女儿,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这段时间遭遇的耻辱,早已咽不下。
“好。”到了嘴边的拒绝陡然转了个向,亮光从那明媚大眼闪过,看向脚边老庞的眼神从迟疑变得充满兴趣,好像那儿躺着的不是一个下身流血的老男人,而是一个可供人任意蹂躏的玩具。
老吴打了个冷颤,拧住李幼祺的脸蛋拉扯,“你现在就像只看见鱼的猫。”
少女嘤咛一声,投入他怀抱,像被一只大熊抱住,埋头蹭了几下,从老吴健壮肩膀上露出两只溜溜转的眼睛。
“人家哪有!”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