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噜——”
矮壮肥胖男子将高挑大美人骑在多层肚腩的胯下,每一次顶胯十分大力,抱住女人头颅的双臂青筋浮现,肌肉鼓胀,狠狠按下时,两人相交的器官就会发出塞子吸附的噗噗声,次次抽插到底,嘴唇接触几把根部时,还故意转着圈,去蹭那柔美嘴唇,非得让已经屈服的大美人撅起嘴唇给他吸几下根部皮毛才放过。
“这嘴皮子,真嫩,又软……使劲吸!”
如同兽交发泄的凌虐下,不反抗还配合的女人,只能是天性淫荡。
这一个“淫娃荡妇”,在男人胯下展露出说是惊为天人都不为过的尤物曲线,光那两只犹如兔子蹦高甩动的丰硕奶子,就足以让任何雄性动物的眼珠跳出眼眶,而那身泛着红潮奶油般细腻雪光肌肤,更是足以点亮每个男人春梦的存在。
可她偏偏犹如一具失去意识的破布娃娃,身体软绵绵地随着冲撞,漂浮落下,漂浮,落下。
老吴先感觉到腿上有点湿,一回头,就发现李忞心双腿间落下去的水柱。
他睁大眼,好像不敢置信,手上动作没停,但放缓了动作,当几把全根暴插一下李忞心的嘴,李忞心的花穴就喷泉般喷射出一股水柱。
“骚货!还说不想吃!”
老吴腰都快耸出火花,眼睛里也冒着火星,激动得视线模糊嘴里骂道:“肏死你!肏死你!骚货!贱婊子!吃几把的母狗!”
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啊!看看你喷出的水!地板都快淹了!”
啪啪啪啪——
“草!你都喷我屁股上了,李忞心,你这大骚逼,还不承认喜欢吃几把?噎不死你!”
老吴突然大张双腿,胯部全部紧贴住李忞心无暇的脸蛋,好像她的脸天生就长在男人的胯上,噗嗤噗嗤的精液从她鼻腔,嘴角飚出,长腿半空中飞踢,却踢不出男人粗腿胯下那点视野,堵住喉舌的肉茎从变形的绯艳红唇抽出,却故意放慢速度,使得那肉茎好像无休止的长,同时大美人的面孔被拖出来,老吴舔着肥唇欣赏着精美五官组成的高雅被破坏殆尽,只剩劫后余生生死一线间的虚脱相。
玉手终于求饶地摸上男人的屁股,一个迟来的安全信号。
几把脱出娇艳欲滴的嘴唇。
精液流满精致玉颜的下巴,跌入高耸的胸乳。
胸上两个洞早在摩擦中摒弃中间那丝可怜的布料,连成一片,外扩的弹性不服输地挤压硕大的白兔,堆积出深邃乳沟,刚好接住浓稠的精液。
老吴捏着李忞心的手,分开青葱玉指,像热恋中的毛头小子,跟高挑绝艳的大美人挤在巴掌大的沙发上,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美人手上的伤口,敷上药膏,还贴心地咬用创可贴贴好。
“不……”李忞心缩回手,捂向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弹跳的奶子,“不要贴,我不想让人看到。”
老吴没有让那青葱玉指逃脱手心,还拿到嘴边吹手腕上的伤口,疼爱万分的样子,“这么完美干嘛?伤口暴露在外很容易感染,你难道不知道?”
美人被斥得缩在角落,头垂得很低,向来高高挽起一丝不苟的头发,披散两肩,带着潮气,鼻头眼角还红红的,抿唇冷漠的表情透出脆弱,慌乱时不时从那受伤的眼神中一闪而过,任是钢铁直男,看见美人这保守惊吓的模样,也会心肠柔软下来,想要把她呵护入怀。
“我想……”她喃喃开口。
“想得美。”老吴揉着那凝脂柔荑,头也不抬:“犯了错,就该受惩罚,给我自觉点。”
娇美的眼眸袭上恐惧。
“嘶!你这穴老子好久没操,又他妈紧了,给我松开!”
随着响亮的巴掌声,男人的呵斥回荡在偌大的空间,到处是衣服碎片的冰凉地板上,匍匐着一具雪白女体,额头点地,乌丝遮住面容,却能从那洁白的耳廓和精致翘挺的鼻尖,一窥绝美容颜。
乌丝顺着雪润玉颈往下,两条支撑身体的柳臂正颤抖着往前爬动。
这匹雪白母马朝天的大屁股上,坐着矮壮男人,他不停扭身抽打母马雪莹润泽的屁股,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可见力道之大,每打了一下都让前方溢出一声屈辱的哽咽,性感娇躯却也载着男人更往前一步。
“……太……太满……动……动不了……”
每一次丰满长腿挪动,穴瓣就被迫绞动穴里男人的肉棒,当即就让李忞心膝盖发软,双手颤抖不已。
老吴故意用几把往前大顶,李忞心险些趴下。
“这才到哪呢?这可不是忞心的水平,忞心可是无视几把,把几把踩在脚下的女强人。”
激将之下,李大小姐无奈地用身体载着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到处爬。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大几把自带盎然生命力在花穴里鼓胀跳动,上面每根血筋的跳动,李忞心都能颤抖地感受到,那脉动直牵她的心脏,膝盖的疼,娇嫩手心摩擦地面的疼,反而有助于她摆脱一点沉沦。
她告诉自己是被迫的,却为那根大屌在穴里的按兵不动全身直冒香汗,一种发自内心的空虚让她穴肉不由自主夹紧大屌,生怕它脱落出去似的。
她从来没有与一个人如此亲近,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身为女人的本性却让她无法反抗这个粗鄙男人的驾驭,因为,她的确亏欠他。
片刻静止后,老吴果然又要使坏,谁叫李大小姐被当马骑,都能被骑出一派从容优雅,看着就让他牙痒痒。
他操起李忞心两条雪润大腿站立,又微蹲下身,老农下地的姿势,力拔山河地把大美人的下半身当扶手扛在肩上,经典的老汉扶犁。
仓皇用手撑住莹白身体,硕奶倒吊的李忞心回过头,警告又委屈的眼神。
老吴不为所动,“走起!”
肿胀大屌几乎垂直送进娇嫩的逼穴,在请求老吴不要插那么深被拒绝后,不服输的李忞心无论怎么扭动,也无法反抗背后的驱动力,粉嫩的膝盖抵着老吴胸膛如同踢到墙,脚踝又遭铁掌锁住,脚丫子徒劳地舞动,反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香汗直冒,还如老吴所愿以屈辱的姿势被推着满房间乱爬。
直到老吴也浑身大汗,身体吃不消,这才甩开李忞心的长腿,不过已经射过一次,老汉推犁刚好又消耗了一番,老吴权当休息地骑上雪白屁股的顶端,他往虚脱的李忞心优美的脖子上系上黑色丝袜当缰绳。
李忞心嘤咛一声,又被他扯着脖子爬起来,摆出标准的乘骑母马姿态,雪臀向后夹住老吴硬挺的几把,磨蹭了几下再次无比契合地含入进去。
这骚货今天水特别多,几把就像搅拌棒,都没动几下,就把这骚货的穴搅得宣软,老吴一感觉到李忞心穴肉开始配合着两人肉体向前蠕动的惯性,吮吸几把,立马见风使舵,蹬鼻子上脸,猛地一扯李忞心脖子上的丝袜,让她拱起大屁股,像厚实的面团迎接狂风骤雨地插入。
“嗯!”李忞心一开始还倔着咬紧牙关不肯叫,梗着脊梁骨跟他较劲,但老吴伏下身体,以体重加持,伏在她光滑细腻的裸背上,掐着她脖子喘着粗气抽插,重力透逼,把她撞得几次都要倒塌在地,不得不用头抵住地面,奋力撅起雪白大屁股,去抵挡那股要压垮她所有自尊和防备的冲击,却反而成为主动用逼迎合大几把做活塞运动。
“肏死你!骚逼!”隔着大屁股无法全根插入,老吴使出绝招,胯部抵着大屁股,整个身体趴在李忞心背上,像一只黑色大蝙蝠撅住雪白的蛾蝶,油汗肥屁股叠着雪白大屁股乍看没动,近看却是四座大馒头在永动机一般晃颤,无数残影共振,拍击出又似火花又似水渍的连绵不绝啪啪声,便是老吴让李大小姐数次魂飞魄散的“电臀打击”。
“荷荷荷荷咕呃呃呃。”
李大美人被他粗臂绞得呼吸艰难,反拱娇躯,冰清玉洁的娇乳傲挺肿大,好像改变了轻盈收敛的形态,累累如水袋,乳头突出变深红,看着都咂舌,那么纤细的腰肢如何承担起这一对奶子的重量?
而她无骨的腰正往下陷,螓首和丰臀抬着,如同美人被黏腻的鼻涕虫附着行凶作恶,逐渐崩坏出不受控制的发情痴态。
“呼哈——爽不爽?老子——都快——融你身上——”老吴上气不接下气地挑逗着高贵大美人的五感,伏在她耳后也不忘侵犯她的视听。
“给老子生孩子!这次一定行!”
“说!李忞心是母狗!”
“我是……不,我不……不是……咯咯……”
抗拒与尊严全都消融在翻白的眼眸里,老吴骑在身下的美人犬皮肤泌出滑腻腻香幽幽的液体,目眩神晕的香气灌入男性鼻腔直冲天灵盖,他不自觉放松胳膊绞住的天鹅绒细颈,这个举动顿时打开了某种阀门,美人高高仰起天鹅美颈,流淌津液的唇瓣发出妩媚勾魂的吟叫。
李忞心在他的强制交配下,再一次爆发忘我的高潮,高傲的背脊顿时不复存在,慢慢伏地,如水柔软,变成承载男人交媾的温床。
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嘶吼响彻房间奏出淫荡的交响曲。
老吴忘了何时松开桎梏的手臂,他灵魂出窍地依照本能行事,两具黑白迥异的肉体翻滚热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时而趴在窗边交叠耸动,无视外面的黑云翻滚,就像白色大树背着巨大树懒。
又换作老吴躺在地上,大美人纤长玉手握住他粗腿脚踝,骑在他的屁股上起起伏伏,仰起玉颈,用奶酪豆腐般的大屁股碾磨他的粗糙肥屁股和粗糙的毛丛,细腻肌肤磨出块块红斑也不停止。
有时两人间一个眼神,甚至连眼神都不用,一个动作,一向高傲的大美人就顺势而为,躺在肥壮的老吴身下,双眼迷蒙地任他坐上自己胸脯,用粗糙的股沟磨蹭她最娇嫩的肌肤,她的回应却是动手抓揉热胀发痒的丰乳往上送,用热烫赤红的怪物肉棒止痒,葱指间全是流出来的乳肉。
男人蹲到她脸上,她自发地为他舔吸全是两人体液的股沟,含嗦硕大的睾丸,用鼻尖去蹭已经沾满体液气味的男人黑色菊门,吮吸得他抽气连连,叫唤不已,抓住她柔滑乌丝,满是赘肉的肥腰摆动,将玉颜全按入股间当美人纸摩擦。
等到风停雨歇,清艳绝伦的大美人从情欲中挣脱,趴在地面崩溃大哭,玉面酌红,股间瀑流乳白浊液,好像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粘稠。
老吴把李大小姐搂在怀里,好一会儿诱哄,身上添了数道爪印,脸上也挨了好几巴掌,他都没计较,反而使出浑身解数,花言巧语,把半滴墨水的狗肚子都吊光了,只为博美人一笑。
可这美人不是一般的美人,她郁郁地盯着窗外,眼中不时闪过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