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死胎”

　　“呃，呃呃呃、啊、呼～呼、啊啊～”艾莉丝急促地呼吸，宫缩不断，如果旁边有正常的普通男性，可能就已经被这样的声音诱惑得对正在生产的艾莉丝下手了。

　　不过达米安当然不是普通人，他面不改色的给艾莉丝揉按腹部催产，这让艾莉丝更加受到刺激——“唔喔喔喔！”艾莉丝的乳房四射乳汁，整个地板都是艾莉丝的乳汁——“第二个，”达米安把从艾莉丝那刚生产完迅速收缩的小穴里连着脐带的石头孩子取了出来。

　　“为什么……每次生都是又爽又痛啊啊啊啊！？”艾莉丝痛苦地哀嚎，但是她的身体确实是淫荡地痉挛着生产高潮了！

　　满地的淫水和乳汁，让艾莉丝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像在生孩子，更像是在被调教……没有一点血腥的石头孩子的诞下和色情的浪叫根本没有一点点像是在分娩的感觉。

　　只有胎盘和那几个像孩子又像石头，甚至不会哭泣的熔岩巨兽的石头胎儿能证明她是在妊娠分娩。

　　“唔！喔喔喔！又要！又要生出来惹呜呜呜～！”艾莉丝浪叫着抬起下身，癫狂地从蜜穴里宛若喷射一般又生产出一只熔岩巨兽幼崽！

　　胎儿沾满淫水，像是一块破石头连着垃圾袋一般的胎盘掉在地上！

　　“还有两个。”达米安将胎盘剪短，再次捡起一块孩子，然后冷漠地将这些人类和熔岩巨兽的后代丢在一边——显然，这些孩子完全不符合他的预期，明明强大魔化怪物和神话般的特殊改造体质应该生出来的哪怕不是天生强大的怪物胎儿吧？

　　也该是像人类婴儿的石头人吧？

　　结果是一堆连着胎盘的破石头……“呜呜呜！人家不想再去惹！石头孩子！孩子又从子宫里出来惹呃呃呃呃啊啊啊！”艾莉丝再次感受到粗糙的石头从子宫里被宫缩挤压出来！

　　因为艾莉丝的生产是独立的，所以她肚子里的五个人类胎儿也被宫缩挤压宫口，这既要生产，又无法生产的感觉让艾莉丝不断发情般地抽搐！

　　“第十一个，”达米安捡起两块胎儿，在艾莉丝高潮的余韵中，将那剩下的胎盘从艾莉丝已经开始紧缩的宫口拔了出来！

　　“噫呜呜呜呜呜！！！”艾莉丝被这一下玩弄得淫叫不断！

　　乳房肿大得不断喷溅，本就有f罩杯的巨乳又大了一圈，达到了g罩杯！

　　她的肚子几乎在生产完就缩小到了单胎五个月的大小，阴道口还沾满着生产的羊水和淫水。

　　“呼…呼…呼……”艾莉丝轻轻喘息着，她的分娩带来了的生产高潮真的太舒服了，甚至已经有些上瘾了……“生宝宝……好酥糊……”艾莉丝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另一只手瘫软着摆在测试台上，刚刚生产高潮这么多次之后，只能缓缓地躺着在台上，白色的连衣裙胸口处沾满乳汁，在呼吸中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地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这些家伙之后由我来照顾和检测。你就不用担心了，”达米安把一个孩子放给艾莉丝，“你先试试能不能用这一个家伙来召唤母神注视过的强者？”艾莉丝愣了一下，她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这种能力，她瘫了一会，尝试动用自己这帝欲淫体的特有能力。

　　巨大的魔力突然从艾莉丝身体里向石头中倒灌！

　　庞大的魔素充盈了整个石头胎儿！

　　粉紫色的术法螺旋着灌注进石头中，但是，并不是只有这么一块石头，而是十一块石头同时充盈着这不像是普通人能够比肩的魔力！

　　石头胎儿们随着魔力一同飘起，从达米安用来装载它们的玻璃容器中挣脱。

　　“这就是超界者吗？”达米安有些吃惊，他也没想到十一块石头会一起接受这样的魔力，“看来我的实验要做不到了，不过让贪婪魔女看到她产出这样的后代，应该也能有不小的反响吧？”“古龙种的鳞片，哥布林王的体液，当康之主的血液和三阶魔药改造出来的身体，搭配帝欲淫体……很难想象这么一个身体生出来的孩子召唤的超界者会是什么样的强者。”利亚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面前，缓缓地说道。

　　“你还知道来？”达米安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我被关禁闭三天，要不是今天艾莉丝刚好在我这分娩你会出现在这？”“嘿嘿，这不能怪我嘛……”利亚姆笑了笑，“而且我早知道她要分娩了，本来是提前去给她准备的，没想到遇上了那么个魔人，提前生产了。”“魔人？”达米安有些震惊，不过利亚姆也耸耸肩：“我也不完全清楚，当时的我已经离开现场了，是后面回去……回去问那个……”利亚姆突然有点羞涩，“问谭才知道的。”“不坦率呢～利亚姆。”艾莉丝一边施展超界者的召唤仪式，一边笑着嘲笑利亚姆的羞涩。

　　“闭嘴闭嘴，”利亚姆羞耻地捂住了老脸，打断艾莉丝的话，“我只是……他……没有……啊啊啊啊！”魔力最终灌注结束，艾莉丝有些疲惫地瘫坐在测试台上。

　　三人一齐看着那漂浮在空中的奇迹——那十一块石头胎儿在充盈的魔力中组成一个成年生命体的状态，并且逐渐融化，石头化的溶液向着这个人形逐渐凝结、聚集，形成一个高大的男性形象。

　　“赞美您的慈悲，丰饶的主母，繁育的生祠，再世的天神！为您的分娩送上生命的赞歌！带来余的新生！”那是一只高大伟岸的雄性巨兽，而非人类的姿态。

　　它单膝跪地，身上披着宛如钢铁般银白的鳞片甲胄，凛冽的眼眸让艾莉丝都不禁有些赞叹他的坚毅，“余名为卡瓦迪斯，愿为母上效犬马之劳！”“卡瓦迪斯，兽人战争时期的将领，据说在当时也被称为三阶以下无敌的存在，传说中未尝一败的战士。”艾莉丝动用着自己从历史书上读来的知识来评价这个孩子，“我记得卡瓦迪斯是兽人族吧？即便是古代的巨兽牙族也应该和我们普通人甚至跟苏菲亚长相也不应该差太多……”苏菲亚，是兽人王族罗斯柴尔德家的嫡系泰戈尔氏的直系后裔，说直白点就是他们家族是与古代兽人血缘关系最接近的一脉。

　　“可能不是卡瓦迪斯的问题，”利亚姆率先做出解释，“这种母神所谓的召唤可能是一种献舍——将刚出生的胎儿作为容器，引诱母神注视过的，可能留有在被注视那个节点切片的灵魂以此作为载体，去抹除原本胎儿应有的自我意识。同时利用魔力来在此基础上塑造能够承载这灵体的身躯。”“好残忍……”艾莉丝有些懊悔，也有些悲伤，用这些孩子尚未形成和完善的自我意识和刚刚出生的身体去换了一个利索上早已死掉的人。

　　“其实这些石头孩子可能之前就已经死了。”达米安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你的身体不会堕胎，不会流产，但是可能在这些孩子出生之前，就已经胎死腹中了……也可能是母神加护机制的漏洞，让改造后怀上的这些石头不被认为是胎儿……我刚刚尝试了很多次感知，并没有感受到它们的生命气息……直到我想到了超界者。”“这样啊……”艾莉丝阴沉地低下了头，“原来是我的问题吗？我真是……真是不够称职的妈妈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在榨取那两个黑社会的时候，或者是被乞丐感染性病治愈时，那股莫名的疼痛，又或者是今天被魔人虐待的时候，孩子已经被砸到彻底死胎，没有生命力导致子宫选择了提前宫缩生产……“至少还有超界者让它们重获新生。”利亚姆拍了拍艾莉丝的肩膀，安慰般地说道，“而且我怀疑这些孩子可能一开始就是死胎……我当时就说过…熔岩巨兽的繁育能力不强，不论如何一次性怀上了十一个是非常奇怪的，而且你的肚子到生产前一直都没有达到怀着十一个熔岩巨兽幼崽的水平……”利亚姆深吸一口气，再拿了一块巧克力，剥开糖纸放入艾莉丝口中，用来抚慰镇定艾莉丝的情绪。

　　“可能确实有子宫厚度和容量的影响，但是这些孩子极有可能刚刚被播种完成的时候是一个孩子，虽然是十一个受精卵，但是可能本该是一个胎儿———因为这些孩子最终不也以人形的样子凝聚成这个家伙了吗？”“……”沉默，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测试室里只有因为还在运行的测试台在发出嗡嗡声。

　　很显然实验是失败的，不仅耗材是巨大的，生殖隔离并没有完全越过，艾莉丝身体特殊的保护机制把碎裂的死胎当成胎儿养了一个多月！

　　艾莉丝最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测试室的，她原本深邃的灰暗眼瞳没了一点高光。

　　等在大厅的苏菲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呼唤艾莉丝也不应，只能搀扶着她回到寝室。

　　死胎，艾莉丝不能想象，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是死胎，明明说不会流产的……分明说是母神会保护肚子里的胎儿……那魔人那样对待自己，胎儿岂不是全都已经！？

　　艾莉丝不敢继续往下想，豆大的泪滴从她的脸上滑落，她捂住自己的嘴，颤抖着抚摸自己那刚刚生产过的肚子。

　　五个孩子，她身体里的五个生命，她分明还能感觉这些孩子还在长大——死胎，那会是怎么样的？

　　被那魔人的木槌砸得血肉模糊？

　　还是已经只剩羊膜包裹着血水？

　　“呜啊啊啊啊啊……”艾莉丝躲在被窝里轻声抽泣，她不想让这个情绪影响到苏菲亚，但是还是被苏菲亚听到了。

　　“怎么了……”苏菲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下床到艾莉丝身边，她本来该睡得很沉的，但就是放心不下艾莉丝。

　　“……”艾莉丝说不出一句话，她只是沉默的泪流，一如当时趴在艾莉丝床边的苏菲亚。

　　这是什么感觉呢？

　　艾莉丝也说不明白，她在被祖母的家族带走的第二年就生下过一个孩子了……那是多么可爱一个男孩，举着肉嘟嘟的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哪怕是啼哭都让她感觉倍感安心——哪怕能抱着他喂一口奶、还是抱在怀里哄他睡着？

　　怎么都行。

　　但是孩子被抱走了。

　　从此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孩子，乳汁每每都是自己用手挤出来，或者是被那些贪婪好色的贵族用各种方式或细嗦、或榨取出来……联想起尘封已久的往事，艾莉丝悲从中来，不由得潸然泪下。

　　“……”苏菲亚看着艾莉丝的侧脸，一颗晶莹的泪滴划过脸颊显得格外凄悲……“啵。”艾莉丝的眼睛猝地睁大，眼泪突然止在了眼眶里，她看着突然吻上来的苏菲亚，愣愣的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你突然经历了什么，”苏菲亚将薄唇轻抿，满眼尽是柔情，“我知道可能是孩子的问题，你不愿意告诉我也没关系，但是就像当时你救了我一样……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帮你一点，哪怕只是把悲伤倾述给我……”“嗯……”艾莉丝的婆娑泪眼对视上了苏菲亚的含情脉脉的眼睛，最终她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随着苏菲亚茫然地回到床上，艾莉丝最终也流着泪浅浅地睡去……“孩子都很健康哦。”孕检的小护士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依旧保持微笑地对艾莉丝说道，“三个孩子还很难看见，另外两个孩子已经五六个月不小了哦！”“诶？”艾莉丝十分诧异地惊叹，然后抚摸自己的肚子，“都没事……吗？”“嗯呢，您看。”小护士将艾莉丝透视的子宫三视剖面图展示给她看，那两个洋葱大小、发育出婴孩雏形的胎儿夹着三个不仔细看瞧不着，只有瓜子大小的幼胎。

　　“您以后也可以直接从圣剑的透视软件来观察，虽然没有这么准确，但是也可以简单的内视。”小护士笑眯眯地看着抚摸着几乎不怎么显怀的小腹，带着慈爱的微笑的艾莉丝，不禁也为艾莉丝高兴。

　　“是梦吗？”艾莉丝睁开眼，刺眼的阳光扎醒了她的美梦，梦里想起了圣剑的透视，她自然也就拿起了圣剑开始尝试——“怎么会？”艾莉丝诧异极了，这甚至比梦里那种情况更加的特殊……她肚子里的孩子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种状态——三个孩子散发着绿色的光芒，两个足有火龙果大小，一个有洋葱大小。

　　甚至，她觉得这三个孩子有几分奇异的熟悉感！

　　而另外两个孩子也不是小得看不见的模样，而是足足有蓝莓大小的眼球模样的受精卵一般的形态！

　　“……看来不是改造的问题。”咖啡店里，利亚姆与艾莉丝坐在店里谈话聊天，“我觉得应该是熔岩巨兽的发育问题和生长问题……应该是因为这个种族的幼崽发育特殊，是多个受精卵形成一个幼体的发育模式……但是帝……你的体质会把每个受精卵视为一个个体，导致胎膜无法聚合。”利亚姆看到苏菲亚坐在艾莉丝身边，又看到谭送上咖啡，不由得改口把帝欲淫体换了词。

　　“……”艾莉丝看着谭一面漫不经心地转头注视利亚姆，而利亚姆也时不时瞥两眼谭，不由得把悲伤抛之脑后，搂住苏菲亚的肩膀偷偷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逗得苏菲亚笑出声来。

　　至少，大家这样挺好的，孩子也……艾莉丝这样想着，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这就是她生下来与熔岩巨兽的后代？”那是一位戴着黑色头纱的白发美人，她那只是一眼，就能让人记住一辈子一般的，哪怕隔着面纱都呼之欲出的美貌；以及她那种举世无双的君王般的气势，让几乎每个看到她的人都会忍不住的臣服！

　　“正是、生前便久闻大名，贪婪之魔女大人，余名为卡瓦迪斯，乃艾莉丝母上与熔岩巨兽之子与余之影子的结合。”不等达米安开口，卡瓦迪斯率先开口了。

　　“有意思，”贪婪魔女面纱下那湛紫的瞳孔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舔了舔嘴角，“那让我来看看你是怎么样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