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时代不一样了,这年头的小鬼都很早熟。王永贵他很能干吗?”
“嗯,他性欲很旺盛的,昨晚让他把我折腾一夜了。”
我妈不好意思说到,看我放的这开,也配合我说话。
“那妈妈以后你得多注意身体。不能太放纵。”
“谢谢你,妈妈也知道干多了对身体不好。之后我会劝他的”
妈妈感动说道,只是转念一想内心又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阻止的。
之后我又请王永贵也出来,在得到我妈的保证后,他也有底器不少,终于可以光明真大和我妈过夫妻生活了,再来要设法更进一步,让我妈最终死心塌地跟他过。
“我就跟你互换房间吧!”
我忍痛说道。
“儿子,那房间比较小,我们两个搬过去会不会太挤了?”
在旁边的我妈还不太明白的说道。
“那个小房间两个太挤,妈妈是家里女主人当然要睡在最大的房间。”
当说出这句话时,两人才明白我的想法。
“真的吗?一言为定。”
王永贵毫不客气答应下来。
我妈脸色有些脸色苍白,但最终还是默认了。
由于小房间经过昨夜一场激战,已不堪使用。
我妈保证会等之后打扫好,再把我的东西搬过去。
就这样我先离开家里,等下次我回来,将住在一个人的小房间。
而原本我和妈妈住的温馨大房间,将迎来新的主人,代替我照顾好我妈。
而我妈也得尽一个女主人的义务,与新的男主人在这里过起夫妻生活。
此后,在原本只属于我和妈妈的房间,我妈将被迫和新的男主人夜夜笙歌,从此激战连连,由于两人常在房间里挥洒彼此的汗水和淫水。
原本温馨的房间彻底化身成充斥着淫糜气味的淫窝,只要每次激战后的双方从房间里走出,一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肉体的味道总是会飘散出来,去都去不掉。
房间内到处都是激战后妈妈脱下的内衣和丝袜,充满着淫水等待清洗,但房间内也总是挂着洗好的或是新的内衣和丝袜,方便房间内的女主人穿上它们,进行下一轮的征伐或被征伐。
由于妈妈不想刺激到我,洗好的内衣丝袜就放在房内晾干不给我看。
也因此就算是干净的内衣丝袜也是有着淫糜的气味。
这是房间内男主人和女主人“爱的证明啊!”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彼此也都慢慢适应新的生活方式。
我妈的生活变得更忙了,毕竟身为陪读母亲的她除了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现在她还有义务和王永贵过起夫妻生活。
我也能感受我妈生活上的改变,因为我不再是她生活上的唯一重心,除了在被黑人差点侵犯之后陷入低潮的那段时间。
那怕那个时候王永贵也住在这里,我依然是妈妈在这个家的全部,我妈与王永贵的交集都集中在宝根上。
就是他们做什么,也会避着我。
但在我打破这层关系后,一切跟着改变。
当然我妈虽愿意跟永贵过夫妻生活,但那是有前提的,那就是王永贵得做宝根的好父亲。
现阶段好父亲的标准就是挣钱,让留守家乡的孩子过上好生活。
王永贵确实了得,更加卖力挣钱,加上之前培训习得的一技之长。
愣是当上一个小工头,赚的钱还是以前的三倍(因为景气好),还全数上交给我妈。
不会偷留着去花天酒地,从乡下来到大城市的民工,有不少挣了钱就开始在玩女人,这点王永贵确实好太多了。
看到收入变多,除了一部分寄回去当他们生活费,还有不少钱,想到能替远方的宝根买些营养品补一补,还能在存下一些当他未来学费,那几天我妈都是眉开眼笑的。
也因为永贵证明了自己,我妈也只能信守承诺,用自己的高挑丰腴的诱人身体好好奖励他。
每晚,当我妈准备好晚饭后,她都会先去洗个香喷喷的,在好好打扮一番,最后在换一套性感的情趣内衣和丝袜。
当我放学回家后,如果回家看见妈妈正在房间内精心打扮,随后穿上暴露的情趣内衣,五颜六色的性感丝袜,我就知道,今晚我妈又要送屄挨操了。
半夜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男女喘息的声音,伴随着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与肉体啪啪啪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王永贵都想在做爱前或是做爱后跟我妈一起洗鸳鸯浴,但我妈还是拒绝了,毕竟这是一天里极少数能摆脱他的时间,每次我妈进卫生间都会锁门,就是怕他都进来。
只是这个独处的时光还是被打破了。
记得有一次,我妈正在卫生间里洗澡,突然发现洗发精已用完。
随口喊我一声让我再给她拿一瓶新的进来,当我正准备进浴室给我妈时,却看见王永贵已在卫生间门口外看着我,我想了一下,毕竟他们才是“夫妻”嘛!
就把那瓶洗发精递给他,永贵也毫不客气,一手夺下推门进去,过了一会,我听见里面我妈发出的尖叫声,之后是两人在里面的喘息声,我妈还不时会发出的高昂叫声,就又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迅速盖过去。
过了1个多小时,当他们终于出来时,只见王永贵全身赤裸,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妈妈,我妈只裹着一件单薄的浴巾,露出上方部分雪白的乳肉,下半身只包住屁股部分,露出两条笔直光滑的大长腿,我妈红着脸,把头埋在永贵的胸膛,根本不敢看我。
两人就这样回到他们的卧室了。
至此以后,洗鸳鸯浴也成了他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
另外,我妈虽然拿走永贵挣的钱,但还是都会给他零花,但永贵基本上都把钱拿去买性感的衣物给我妈穿,虽然使用的是我妈,但他也不亏啊!
毕竟都是他在爽。
之前也说过,我妈平时都很少穿丝袜,但终究是架不住永贵的潜移默化,也不得不把丝袜纳入标配中。
当然永贵喜欢我妈穿丝袜,但也只是要自己看,不允许别人分享,平时我妈出门,虽然还是要穿丝袜,但也得穿长裙长裤,把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遮掩起来,成了标准的裤里丝,只有在回到家中,才要换短裙热裤露出性感美腿供他养眼。
“吃饭啰!”
当我回家时听到我妈喊我吃饭,只见从厨房走出的她,那短裙之下一双白皙大长腿被肉色丝裤袜包裹着,丝袜把妈妈的一双长腿修饰得极具美感。
而望着眼前穿着改变极大的妈妈,我是既兴奋又失落。
是的,失落。
妈妈被王永贵占据了肉体的使用权所产生的失落感越来越明显。
但我却无力改变一切。
原本我们租的房子,只有客厅和大房间有对外的窗户。
我妈会在那里晾衣服,由于楼层也够高,一般人站在底下是看不到晾什么的。
以前还没跟王永贵过夫妻生活时,我的衣服和永贵的衣服会晾在客厅的窗户。
至于我妈的衣物,因为怕王永贵拿 去偷打手枪,所以会晾在大房间内,以前我还在那房间时,偶尔看见挂在外面的内衣,一定会在心里嘲笑他,我妈的私密衣物他是看不到的,只有身为儿子的我才能欣赏。
但后来王永贵搬进大房间成为新的男主人后,就变成是我看不到了,我当然可以用监视器偷看,但那种感觉怎么说,就是原有的东西不珍惜,只有失去了才会珍惜的感觉。
而随着客厅外的窗户也挂起妈妈的衣物,我却还是不高兴,为啥?因为那都只是些外衣外裤,是穿出去给“外人”
看的,而那种给“老公”
看的还是晾在里面,为啥我妈的外衣裤要晾在客厅呢?那是因为给“老公”
看的那种,王永贵越买越多,已经快晾不下,只好把一些不是私密的衣物拿出来。
原本我妈的内衣是偏向运动类型的,毕竟以前她是舞蹈老师啊!
但现在随着使用条件不同,已经改为成熟性感类型,而且胸罩的罩杯也比以前大了不少,除了内衣,已成标配的丝袜也越来越多,丝袜样式也更多,黑色的肉色的灰色的紫色的白色的…..,长筒的连裤的吊带的开档的通通都有,以前穿得少,买的量够用就好,也款式单一。
现在是每天都要使用,王永贵又喜欢做爱时撕我妈裤袜的档部,一天就要换好几件,怎么买还是不够用,而且为了配合夫妻生活的需求还得搭配各种样式。
每次回去时,我总不禁在楼下看向他们夫妻二人的淫窝外的窗户,虽然距离太远根本啥也看不到,但我还是不禁想像着,那里琳琅满目的各类性感内衣和丝袜。
后来要过年了,我妈原本想跟我回家,但王永贵却希望我妈跟他回去,让他在回乡的亲友面前介绍我妈,我妈岂不知他想干嘛!
不过就是想造成既定事实,让我妈真的嫁去他家,跟老太婆一个路数,所以不可能答应,那怕宝根也在等她。
虽然跟我爸冷战多年,但终究是自己的疏忽被强奸所造成的结果,加上我爸在外面辛苦赚钱,自己更不能对不起他,虽说和王永贵过夫妻生活,但毕竟没有名份,也不想跟他有名分,所以只能是个地下情人,不可能真和王永贵做夫妻。
只是,老天爷不知道是否要促成我妈和永贵的孽缘。
我爸打来说人还在国外也不打算回国,叫我跟妈先回我爷爷的老家过年,我妈虽有些失落却也没说什么,但老家那边却也传出爷爷生病住院的消息,加上我爸也不回来了,所以今年就叫我们别回去了。
对这消息王永贵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而没有借口的妈妈也只能哀声叹气的答应改回永贵老家过年,我则关心爷爷的病况,打算去看他。
只能让妈妈自己一人陪王永贵回去过年了。
就这样,在他们那天要离开的早上,王永贵终究还是拉着失魂落魄的妈妈离开了,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也是心里添堵。
我妈和永贵就这样回到了他们河南的老家。
只是没过几天,我妈却要我赶快过来,我也是一头雾水的赶去。
只是当我赶到时,也是吃了一惊,跟最早来那次相比,他家的院墙和门楼明显修葺过了,外面刷了一层白土泥,之后才明白他们是正在布置新房。
这时我妈看我回来,才把这几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当我妈和永贵提着行李回到老家时,屋里的人已经纷纷向我妈打招呼了,有叫嫂子的,有叫弟妹的,还有叫我妈婶子的,把我妈弄得是莫明其妙。
随后死老太婆开始给我妈解释了。
原来老太婆一接到永贵寄来的信就开始张罗要给我妈和永贵办婚事了,她觉得我妈给他们家生了一个孩子,现在和永贵在外地生活又住在一起过夫妻生活。
无论怎么说都已经算是王家的人了,倒不如就趁这次回来给我妈和王永贵把婚礼办了,这样既给我妈一个正式的名份,也给孩子宝根一个名份,不然孩子生出来算什么?
在村里也不好看。
反正村里也不领证,办个酒席,放个鞭炮,意思意思,也算是成亲了。
“你觉得怎样,妈想先征求你的意见,只要你不同意,你妈才不管他怎么想,再也不跟他来往,只要你一句话就好,你考虑考虑,不用着急。”
说完前因后果后我妈看着我说道。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觉得这件事我是该同意的。
王永贵死命地操我妈,我妈若没在他那拿个名分实在太亏了,就像死老太婆说的,不给名分算啥?
肉便器吗?
而且这种乡下地方也没在领证,很多都是走个过场,只要小心些,老爸应该不会知道老妈二婚的事情。
考虑过后,我就跟我妈说我同意了。
但我却看到我妈失落的表情,原来我妈其实是不同意的,她真心不爱王永贵,那怕有了夫妻之实也不想有夫妻之名。
但我既然说出了口,在旁偷听的死老太婆也赶紧跳出来,夸我明事理,不给我妈有反悔的空间。
事已至此,生米基本算是煮成熟饭了,我妈也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只是眼泪都开始流下了。
成亲的日子就订在明天。
既然我妈答应了,老太婆就安排大家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又从我妈脸上看到了魂不守舍的表情,脸上还挂着泪痕。
很显然虽然我妈答应了,但是并没有做好嫁人的心理准备,毕竟来得太突然了。
饭后我妈由王家的几个女人陪着,先去村里的裁缝那里试衣服,老太婆已经让裁缝按我妈的大致身材做了一套婚服。
吃饭的人里有一个是明天婚礼的总管,饭后总管就开始安排明天的工作,我也被安排负责在新人敬酒的时候帮他们拿着酒和杯。
安排完了之后,一群人就开始布置新房,新房其实就是王永贵他们现在住的这间大正房,也就是之前我妈和宝根睡的这间。
我帮不上什么忙,就等几个女孩子剪完了喜字之后,和几个男孩子一起去往门上、窗上和院里屋里的家具井口什么的地方贴喜字,正在忙着的时候,我妈和女人们回来了,带回了衣服和明天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
总管安排我妈住在王永贵的姑姑家,明天一早再让王永贵去迎亲。
我就还住在王永贵家,明早还有放炮什么的活要干。
本来我想和我妈一起去的,毕竟我觉得我也算娘家人,但是总管说这个地方的风俗再嫁的话儿子是不能跟的,所以我也只能入乡随俗,布置新房的事情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好不容易干完了,我和几个不认识的年轻后生被安排到新房隔壁休息。
我翻来复去睡不着,虽然我喜欢看我妈被人干,但是我妈当着我的面真的要嫁人还是让我的精神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种冲击让我心里挠得发慌,一直到实在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煳煳睡着。
不过睡着了之后也没有能睡上多久。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我就被叫醒了,匆匆垫了几口饭之后就抱着一箱鞭炮到门口准备放炮。
迎亲的车就是昨天接我们来的那辆面包,今天车头上已经用红绸子结了红花,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车了,和城里浩浩荡荡的车队相比寒酸了许多。
王永贵换了身新衣服,满面春风地上了车,车上已经有他二舅、三舅、三舅妈,他和他们一起提着东西到他姑姑家去迎亲。
车走的时候我心想,我妈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寒酸地再嫁一次人吧。
婚礼的过程我就不多说了,熟悉河南农村婚俗的应该清楚,不清楚的也无关紧要,反正各地都大同小异。
直到下午一点,酒才全部敬完,而这时大部分宾客已经吃完离席了。
王家的一些亲戚在收拾桌面上的剩菜剩饭,这里宴席上的菜饭凡是大部分没吃完的都还要收拾起来继续吃,通常还能吃好几天。
这时才轮到新人和帮忙的人吃饭。
桌上,我妈不停地给老太婆夹菜,两人的地位在某个时刻已经起了变化,而老太婆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儿媳妇的服待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受宠若惊了。
饭后我感觉有点困了,回到新房隔壁倒头就睡,闭着眼不想再管什么。
由于我还要赶去医院探望我爷爷,所以第二天我就必须走了,清早我起来穿好衣服来到王家,我妈正在给新婆婆做面条,见我来了,老太婆和永贵招呼我坐下一起吃。
我妈一直在忙来忙去的,我观察到她的走路姿势有点不自然,我觉得大概是昨天晚上永贵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干我妈,所以搞得有点狠了,而且我看我妈和王永贵的脸上都是一脸疲色,不知道昨晚几点才睡。
想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对妈妈来说,为了满足王永贵的兽欲,未来这样的夜晚还会有很多。
吃完饭我要先走了,我跟我妈和她的新老公说了些告别的话,让我妈自己好好跟着王永贵过日子,享受一下蜜月期,又说了些永贵的好话,而王永贵,我则尽人事地叮嘱他要温柔些,我妈也步入中年了经不起太大折腾。
我妈应该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脸又红了。
但王永贵一直憨笑着满口答应,我不敢确定他听明白了没有。
老太婆远方侄子已经开着车去跑活了,所以我只好一个人走路到村边,搭上中巴到县城,再从县城坐火车,颠簸了一天之后,我终于回到了我自己的家里。
我躺在床上,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脑子乱成一团。
拿起手机,拨通我妈的手机,给远在河南的我妈报了个平安,然后就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睡着了。
过了一个多月后,我才慢慢地适应了我妈已经嫁到河南去了这个事实。
而此时王永贵与我妈两夫妻才从河南老家返回我租屋处,永贵毕竟还要在这挣钱,等过完蜜月后自然回来开工。
想尽性福的王永贵整个人呈现精神焕发的样子,我看到妈妈上身是件紧身的T恤,把她丰满浑圆的硕乳撑得鼓鼓的,下面配上运动短裙,露出丰腴修长的肉色丝袜美腿,我妈这身运动装扮已经很久没看过了,好像第一次被王永贵强奸后就没穿上。
或许这也代表我妈终于走过人生的低潮。
要以原本的姿态迎接新的未来。
此时的她经过长时间又高强度的性爱滋润,举手投足间充满着女人味,看上去更像是年轻个好几岁。
虽然脸上表情还有些对再次嫁为人妇,又不是所爱之人感到有些不情不愿,但世上总无两全其美之事,只要过得还不差,就这样吧!
由于现在两人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而永贵还是无法忘怀在我妈身上得到的快乐,于是在多请了两周的假期,整整两周的时间,我妈便和他睡足了十四天,这段时间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现在已经嫁给他的我妈根本不敢再拒绝他什么,只能由他这样胡来,只是我偶尔在偷看他们行房时,我发现我妈总是面带愁容,偶尔眼角还有泪水渗出,到底是王永贵的太大总是插的她不舒服,还是因为我妈潜意识中始终接受不了受过高等教育的自己竟嫁给这样的农民工,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她早上不能在给我做早饭,因为前晚她又跟王永贵苦战一个晚上,现在她也没办法给我洗脏衣服,因为她自己身上穿的内衣丝袜都还没洗呢,甚至她对我在学业上的事务也不再上心,为了取悦王永贵,她已耗尽了心力。
无法在忍受这一切的我只好搬出来,把这曾经是只属于我和我妈的温馨小窝让出,变成王永贵和我妈取乐的淫窝。
此后一段时间,我没再回去过,无论是我原本与爸妈在一起的家还是那我曾与我妈和租的房子,只是间接地从其他亲友那知道,我爸已经和我妈离婚了。
似乎是我爸先提的,因为他在外面也有了其他女人。
没了我和爸爸的妈妈也终于认命的跟着王永贵过,由于那段时间景气很好,王永贵即使人过中年也决心拉一票自己的人马单干,成立自己的小公司。
而我妈也跟着帮忙管理帐务什么的,或许是老天爷对妈妈的补偿,小公司做的风生水起,十几年之后也成为一家中等规模的上市企业,我妈也摇身一变成了商场上的女强人,混地可是比我爸好。
当然这是后话。
若说近的,在我搬离租的房子一年后,我妈又替王永贵生下了一个男孩,我妈在之后电话里告诉我的,老太婆也是一个劲地夸她争气,让她在亲朋面前挣足了面子,而我听我妈的语气似乎也对人到中年还能诞下健康的孩子颇为得意。
之后当我考上大学时,觉得该去看望一下我妈了,于是给我妈打了电话,约了日子。
此时的王永贵已开始挣大钱,买了大房子,两个孩子连同老太婆都从河南老家接出来,一家五口欢喜住了进去,之后都将会在城里生活。
我在我妈家住了四天,然后赶在过完年之前回到大学宿舍。
然而在我妈家待的这几天,我总是在想:我妈给王永贵,到底是无奈之下的委曲求全,还是命运巧合中的因祸得福,这其中的种种,有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呢?
我没有办法理出一个头绪来,我只记得当她真的要嫁给王永贵时,那不经意间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