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巢穴里,女学者为了了解更多信息,还在和女人们交流沟通。
一起被俘虏来到新巢穴的女人中还有一个人是神智清醒的,但反抗激烈,所以一直都被麻痹药剂控制着无法自由行动,也不说话,每天只是充满痛恨的盯着那些哥布林。
据格鲁鲁说这样的女人只要被轮奸上十天半月的就会好转了,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屈服的意思,甚至伊洛蒂去和她交谈也闭口不言。
女学者从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无止境的愤怒和仇怨,甚至对于其他女人们也是同样的仇视,眼神冰冷刺骨。
伊洛蒂相信一旦麻痹解开,她会马上扑上来杀死看到的每一个哥布林,连自己也会被她撕咬成碎片。
女学者猜想应该是她的亲人死于了哥布林的劫掠,才会有这样无法化解的恨意。
任何的劝慰都是对女人的侮辱,伊洛蒂想不到自己能说什么,只希望真的如格鲁鲁所说,时间能够冲淡她的怨怒。
走到洞口换了换新鲜空气,伊洛蒂好一会才缓过来,这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对她刺激很大,心情抑郁的好似带着沉重的枷锁。
……
接下来是名叫特丽莎的女人,是这个巢穴里的『前辈』之一。
特丽莎也算是这里比较漂亮的一位了,就是平时没啥存在感,女学者找到她时,她也只是坐在床上发呆,手边是些没做完的衣服布料。
特丽莎二十六、七岁,身材丰满,一头深褐色头发,胸部很大,乳晕也很大,一看就知道已经生过好几胎哥布林了。
女学者和她聊起来,得知是小镇上一座磨房主的侄女,那磨房主是专门做销赃生意的小偷,平时对她到也没啥关照。
因为有一次她和男友在森林里偷情,结果被哥布林袭击,男友跑了,她则被抓回巢穴成了性奴。
她倒是不曾怨恨那个前男友,毕竟只是个铁匠的儿子,又不是猎人或冒险者。
和艾玛,苏菲她们都差不多,特丽莎对目前的生活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已经适应了做哥布林性奴的日子。
对她来说,每天吃饱喝足了之后被哥布林轮奸到高潮,然后昏过去,第二天再重复,这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最近伙食变好了她挺高兴,但以前吃糠咽菜她也没意见,普普通通她觉得就挺好。
伊洛蒂问她被捉来做哥布林的肉畜性奴是否觉得不甘。
特丽莎沉默的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就算我还在家里,大概也就是嫁给一个村夫,生几个孩子,然后每天操持家务,做饭洗衣,喂牲口,干农活啥的,其实,和这里也没啥不一样……”特丽莎没什么需求和理想,也没啥想要埋怨的不满,能够在这里和其他女伴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她就挺满足的了。
没有生命威胁,也不需要担心饥饿和劳作,每天就是享受一下过度的性爱,然后无所事事,完全感受不到压力的话,确实会丧失斗志和对未来的期盼,变得浑浑噩噩,混吃等死。
女学者觉得大部分普通女性如果流落到这里,最后大概都会是这样吧。
……
当然,那些古怪的女人除外,比如,温妮……
女学者躲在一个岩洞入口处偷偷看了好半天,她都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变态的女性存在。
温妮正在那个岩洞里给几具女尸擦洗,本来这也罢了,但擦着擦着就和那些尸体腻歪到一起去了。
伊洛蒂也听苏菲告诉过她,这些猪头人比较粗暴,有时候发起疯来会伤害女人。
虽然格鲁鲁已经给它们配了安神药剂,但大部分时间都还是不许它们染指人类女性的。
作为弥补,就有一些女尸能供它们发泄,包括前几天那个自杀的女性,也被格鲁鲁用巫术做了防腐处理。
其他女人见了尸体会害怕,所以平时这些女尸被弄脏了都是由温妮和格鲁鲁在负责清理维护,格鲁鲁是只哥布林倒也罢了,温妮却是主动参与的。
女学者在洞口外等了一会,本想待她用清水擦洗了尸体之后出来再聊。
却没想到温妮擦完了尸体并不离开,而是把它抱起来抚摸亲吻,甚至用嘴把尸体阴道和肛门里的残留精液都吸允出来,涂抹在自己的乳房和阴唇上。
然后温妮又抱住另一具尸体,大腿夹紧其手臂,来回摆动腰部用这具女尸的肢体摩擦自己的阴部。
她一边和女尸亲吻,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让在洞口偷窥的伊洛蒂都被刺激的脸红心跳。
她看着这女人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淫水流的把尸体皮肤都打湿了。
伊洛蒂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个场面虽然变态,但却也有着另类的刺激,让女学者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情欲。
一般人也许会觉得恶心可怕,但伊洛蒂却从温妮身上体会到一种相反的感情,温暖而真挚。
她甚至能够在心底里感受到温妮散发的情愫和欲火,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她的身体却也感同身受般的有了反应。
不自觉的把手伸进布褂里,胯下竟然已经湿润了,甚至都流到了大腿上。
女学者轻轻抚摸自己的阴蒂,目不转睛的盯着岩洞里温妮的表演。
温妮把尸体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然后用自己的阴唇阴蒂在女尸的肢体上来回摩擦,上下蹭触。
这女人完全进入自我的意识之中,根本没有发现洞口的伊洛蒂,或者发现了也不在意吧。
直到又一次猛烈的高潮,让温妮身体颤抖着没了力气,这才搂抱着女尸躺在地上喘息着休息。
洞口的女学者也没好到那里去,这种女性的恋尸自慰场景是如此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的跟着一起手淫,而且比以往更加激烈,至少连续高潮了两三次。
现在伊洛蒂也没了力气,软软的靠着岩壁瘫在地上,思考都变的迷糊起来。
不知道木木楞楞的休息了多长时间,直到温妮的手抚在她的肩膀上。
伊洛蒂吃了一惊,清醒过来:“啊!你……”
温妮倒是不在意,伸手拉起女学者:“你刚才一直在洞口偷看吧?”
伊洛蒂有点做贼心虚的慌张:“那个,我……对不起,我是想……其实……”温妮的笑容很柔和,她拉着伊洛蒂的手,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呵呵,都是那里淫水的味道呢。”
伊洛蒂有些羞涩,想把手指抽回来,但温妮的舌头软软的很舒服,心里不知怎么有点舍不得。
整理了一下思绪,女学者故作镇静:“抱歉,我不是有意偷看,我刚才只是来找你聊聊天的。”温妮把伊洛蒂的手指从嘴唇间抽出来,还带着唾液拉丝。
温妮:“没关系,我知道我的性癖有些古怪,你不讨厌就好。”正常社会里的一般人当然会觉得厌恶,但这里是哥布林的巢穴,恶心变态的事情多了去了,伊洛蒂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别的女人。
伊洛蒂:“当然,我不是讨厌,只是有点吃惊而已……”温妮:“我每次给那些尸体清洁的时候都很兴奋,想着自己有一天也变成这样,让那些猪头人用我的尸体来为所欲为的发泄,然后就会忍不住……”
女学者大受震撼:“那,你不害怕么?一般人都会觉得尸体挺吓人的吧。”温妮摇摇头解释:“正常死尸当然吓人了,但这些女人的身体都是格鲁鲁处理过的,一般不会腐烂,很漂亮,抱起来也软软的挺舒服的。”
伊洛蒂:“这样啊,那到还好一些……不过,每天都被那些哥布林糟蹋那么长时间,你不觉的累吗?还能有兴致去和尸体玩……”温妮笑起来挺好看的:“呵呵呵,其实只要习惯了就会觉的很轻松,一点儿也不累。”说了一会,两人拉着手一起走到大厅里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
伊洛蒂从其他女人们那里已经了解过一些有关温妮的信息。
性格怪异的受虐狂,这是她对温妮的印象,询问的时候,那些女人都会乐呵呵的说她是个变态女色狼。
但女学者能感觉到,这并不是在说她的坏话,反而好像是在夸奖。
想到这里,伊洛蒂的思路有些分叉,她好像从来没在这里听到过有任何女人在背后说其他女人的坏话。
这真是不可思议,她知道女性之间其实很难产生真诚的友谊。
因为不同的社会地位,利益,嫉妒造成的冲突,虽然不会像男人一样动手打架吵架,却相互之间更加敏感,也许一句话就会树敌。
回想她在学宫时之所以花钱改住单间,就是因为之前的免费宿舍有六个女学生同住,每天几乎不得安宁,女人们针锋相对,拉帮结派,互相之间虽然没有到恶语相向的地步,但也完全谈不上友好,总能为一点小事或者一句话就开始冷言冷语,相互嘲讽排挤。
但这个巢穴里的女人们却都相处的非常和睦友好,关系融洽。
女学者带着疑惑就此询问温妮,女人愣着想了一会才笑着给出自己的观点:“女人扎堆儿的话,是挺难相处的。”温妮:“但在这里,我们不都是哥布林饲养的肉畜么,没了『女人』的身份,性奴之间哪还会有什么冲突争吵了,毕竟,谁也不会为了哥布林去争风吃醋啥的。”温妮摇摇头:“我以前也在王都那里生活过,和人交际确实需要打起精神各种注意,现在想起来,就像带着面具过日子,真是挺累的。”成年人的生活,充斥虚伪的面具和谎言,女学者想想之前她任职受挫,也不乏这方面的原因。
叹了口气,倒是和温妮有了点儿共同语言。
女学者和温妮坐在一起聊了起来,这倒是挺温柔的一个女性,就是有严重的被虐倾向,而且是晚期。
温妮说起自己的过往,也曾经居住在王都,但她当时是在做妓女,和女学者的身份天差地别。
如果是以前,女学者会鄙视这类底层的性从业者,本能的厌恶她们,但现在大家都同样是哥布林的肉畜,倒是让她没有了以往的高傲。
难怪刚才温妮说大家如果都是女奴,就不会再有心思排挤吃醋了,果然有道理。
……
既然女学者想要了解自己,温妮也很大方的把自己那种扭曲的欲望对她和盘托出,这里大部分女人都知道,不需要隐瞒。
而且每一次对这里的『伙伴』倾诉,都会让温妮有一种浑身轻松的感觉。
自从来到这个哥布林巢穴之后,温妮觉得自己每天都生活在天堂里,所有的性癖都被充分的满足了,哪怕今天就被这些哥布林宰杀了,尸体拿去给猪头人糟蹋,她也心甘情愿。
自己那异常的性癖,如果是外界,大概都只会让人觉得下贱恶心,然后蔑视和轻贱她。
但在这个巢穴里,她却可以对所有人敞开心扉。
对温妮来说,这里就是她的避风港,她的家园,能够抵御外界那些谴责和鄙夷的视线,可以让她不再愧疚负罪,能够安宁舒适,随心所欲的活着。
伊洛蒂问出自己的疑惑:“喜欢被虐还好说,但你平时为何不洗澡,不穿衣服呢?”温妮对不太熟悉的人解释这个还是会有点羞涩:“你们都穿着衣服,只有我光着身子的话,就会觉得自己更下贱,更淫荡,光是这么想想下面都会变湿了。”
伊洛蒂没听明白:“哎?啥?”
温妮:“我裸体的时候,那些哥布林看我的眼神就好像随时要扑过来吃掉我一样,特别刺激,而且不穿衣服也可以方便它们随时随地享用我的身体。”然后温妮脸更红了:“不洗澡的话,身上会保持那种味道,虽然难闻了一点儿,但却感觉很舒服。”温妮除了刷牙,洗脸洗手,平时几乎不会清洗身体,任由那些哥布林的精斑污渍留在皮肤上,于是身上的体味充满酸涩,腥臭,又带点尿骚。
现在女学者和她手拉手的并排坐在一起,这种味道就更浓郁了,但意外的是伊洛蒂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觉得恶心和反胃。
如果是一个王都的建筑工人发出这种味道,她只会掩鼻而走,离近了甚至呕吐。
但在身边的这个女人身上,闻着却让她莫名的觉得轻松又有点安心。
就好像寒冷的冬天捂在厚被子里的味道一样,虽然她知道那也是混合着一晚上的汗味和臭脚丫味,但却是那么舒心,温暖,让人根本舍不得离开,只想蒙着头多睡一会,就和现在一样。
女学者点点头,移动一下身子和温妮坐的更近些,肩膀都贴在一起,显然也接受了她身上的味道。
两人肩并肩坐着,又聊起了王都的生活,一人是学术有成的学者,一人是被贵族包养过的妓女,说起王都人情风物却也头头是道。
聊的兴起,还一起痛骂贵族的始乱终弃和识人不明,都颇有些知己之感。
聊完了天,温妮一点儿也闲不住,又跑去大厅洞穴里『值班』,就是主动给那些留守的哥布林们轮奸,供它们发泄兽欲。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女学者实在是感慨她的精力充沛。
……
这里几乎每一名女子,都会对女学者提到格鲁鲁这只雌性哥布林。
伊洛蒂对她印象深刻,那是一只行为举止都和人类女孩一样的魔物,整个巢穴里,只有她和多罗是站直了走路的,而且平时都是在说人类语言。
这有时候会让人忘记她是这个部落的大祭司,一只强大的哥布林。
在其他女人的描述里,格鲁鲁是一名比温妮更严重的被虐狂,但也是亲切的姐妹,是同伴,是保护者。
可女学者在和她的几次接触里,只是感觉到那是一位在巢穴里很有地位的头目,平时似乎深受首领信赖,而且凶狠残忍,面无表情,让她颇感畏惧。
这几天女猎人卡罗拉不在,格鲁鲁都在忙着监工,指挥那些哥布林和猪头人挖掘水渠,开凿洞穴。
当女学者找到她时,格鲁鲁正在用藤曼巫术把一只哥布林吊起来抽打,而且已经打的皮破血流。
伊洛蒂询问原因,格鲁鲁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因为挖坑挖的不够直。
伊洛蒂不禁打了个寒战,对这只哥布林的恐惧又加深了一点。
格鲁鲁随手放生了那只哥布林,和女学者走到一边说话。
见到格鲁鲁离开,这让做苦工的一群魔物都大松了一口气,这大祭司监工可比那人类婆娘要严格多了,动辄就有性命之忧。
……
格鲁鲁是一只绿色肌肤的哥布林,一米四、五左右,身体苗条纤细,乳房很小,但乳头突出,可以说是标准的板上钉钉,有长长的耳朵和尖牙。
按人类的算法,相当于是二十五、六岁了,在一般哥布林里算长寿的,但她是冠名魔物,寿命十分长久,现在说是少女也可以。
她披了一件破布袍子,光着脚,站姿倒是和人类一样,亭亭玉立的。
伊洛蒂看着面无表情的格鲁鲁,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和人类沟通她倒是在行,但和哥布林谈心却是头一回。
格鲁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伊洛蒂:“嗯,是这样,你知道我是学城的学者,如果仅仅在这里做性奴的话,我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
格鲁鲁不明所以:“嗯?然后呢?”
伊洛蒂眯着眼想了想:“其实,我也比较擅长草药学,你平时配置那些药剂的话,我可以帮的上忙的。”
格鲁鲁这倒是很意外,这个巢穴里虽然还有几只哥布林祭司,但在她看来其实都是些白痴,它们配出的汤药只能把女人弄成傻子。
如果伊洛蒂有一定水平的话,确实是个帮手。
格鲁鲁:“目前部落里的用药都是我在调配,有给女人用的舒服药,还有治疗伤口,消除疲惫的药。”
女学者准备展示一下自己的学识:“嗯,如果是治疗类的话,可以使用恢复蜜虫的体液搭配流水草为主药,恢复体力的可以用耐力雷虫的汁液和煮沸腾之后的恢复露草。”
(注)格鲁鲁虽然面无表情,但确实挺高兴:“和我知道的方法差不多,看来你确实会制作草药,那么舒服药怎么做你知道么?”
伊洛蒂有些为难,这东西听起来应该是媚药的一种:“抱歉,这种我没研究过,不过我觉的应该是使用哥布林体液为主材的药物吧。”
格鲁鲁点点头:“对,哥布林的精液有很强的催淫效果,晒干之后和太阳花配合,再添加水球罐草可以让女人在交配的时候更舒服,还能上瘾。”
格鲁鲁带着女学者来到她平时调配药品的地方:“我使用的不光是草药,还需要哥布林的萨满巫术配合。”
格鲁鲁:“你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帮我配药,等这次卡罗拉她们打猎回来,我们还会有毒妖鸟的材料可以用。”
女学者当然知道毒妖鸟:“那种高阶魔兽的唾液和血液都是难的材料,可不容易得手。”
格鲁鲁:“没问题,多罗和卡罗拉她们一定能成功的。”
伊洛蒂:“你似乎很信任卡罗拉她们啊,还有那个精灵安斯艾尔。”
格鲁鲁脸上还是没啥表情,但伊洛蒂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温柔的神色。
格鲁鲁:“卡罗拉是我的同伴,我一直都相信她的,精灵也一样,多罗很喜欢他。”
哥布林女祭司看了伊洛蒂一眼:“你也喜欢精灵吧,那天我记得你和他玩的也挺开心的。”
伊洛蒂脸红了一下:“啊,那天啊,有点情不自禁了……”
伊洛蒂顿了顿:“嗯,我能问问么?你为什么会信任人类的女猎人啊?”
格鲁鲁:“她是我的肉畜,我当然相信她了。”
伊洛蒂琢磨着这算什么回答啊,如果是待宰的肉畜,那是需要防着逃跑的吧。
格鲁鲁歪着头看向女学者:“你也一样,只要你不逃跑,我也相信你的。”
伊洛蒂赶紧摇摇头:“请放心,我答应过多罗首领,我不会逃跑的。”
格鲁鲁好像看着挺高兴:“嗯,那我们就是伙伴了,我也一样是肉畜。”
伊洛蒂:“嗯,这个,虽然我听说你和温妮一样都喜欢被虐,但是为什么也要做肉畜性奴啊?你不是哥布林么?”
格鲁鲁:“做性奴和立场,性别,种族,那些根本没关系,只要愿意成为母畜就行,然后就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了。”
伊洛蒂找了个草垫子坐下:“但是,做肉畜不是很惨的么?要被轮奸,还随时都可能被虐待宰杀掉啊。”
格鲁鲁也在一边盘腿坐下:“对啊,但这有什么关系,被宰杀掉也会很幸福的。”
女学者觉得这逻辑实在是怪异。
伊洛蒂:“嗯……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正常人都不会想死的吧……”
格鲁鲁歪着头想了想:“我妈妈就是这么教我的,她被宰杀的时候也很快乐的。”
伊洛蒂试探着问了问:“那个,你妈妈是人类女性吧?”
格鲁鲁:“对啊,她也是被抓到巢穴里当性奴的。”
格鲁鲁接着开始讲述她和她妈妈的故事。
一位性格和温妮很相似的人类女性意外被哥布林俘虏,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本身就有受虐倾向,来到哥布林巢穴之后,完全没有进行任何抵抗,逆来顺受的接受着哥布林的侵犯,每天都被轮奸到意识模糊,甚至大小便失禁。
但女人从来不觉得痛苦,反而乐在其中。
不知道是第几胎的时候,她生下了格鲁鲁,一只雌性的哥布林。
哥布林幼崽的生长周期非常快,成年之后的格鲁鲁开始学习成为萨满祭司。
格鲁鲁平时在巢穴里就喜欢和人类女奴们混在一起,学她们说话,学她们的动作姿势,和她们躺在一起被雄性哥布林侵犯。
当掌握人类语言之后,格鲁鲁认出了生下自己的妈妈。
一般哥布林完全没有父母的概念,但格鲁鲁不一样,受到人类女性的影响,她和自己的妈妈很亲近。
而那位女性也完全没把自己的女儿当成魔物,和多罗的妈妈萝妮儿一样充满母性的对她关怀爱护。
格鲁鲁:“和妈妈抱在一起很温暖,妈妈的乳房很大,靠在脸上软软的特别让人安心。”
格鲁鲁:“妈妈说不管是哥布林还是人类,作为性奴活着的目的就是去取悦主人,我们生命最大的价值就是让那些饥渴的雄性的到满足,能够被渴望,被蹂躏,被喜爱就是母畜们最大的幸福。”
女学者眯着眼寻思这也太犯贱了吧。
格鲁鲁回忆着当时和妈妈相处的情景:“我和妈妈每天都会一起去和那些雄性哥布林交配,和妈妈在一块的时候会更舒服,妈妈还教会我如何自己手淫,还有女性之间的各种亲热游戏。”
女学者听的满脸无奈,心想这果然又是一个变态,就算是哥布林,但哪有母亲教女儿这些的。
不过格鲁鲁的脸上少见的表现出怀念的神色:“那时候,我和妈妈都过的很快乐,我每天都和妈妈睡在一起,我们会搂抱着亲吻,舔遍对方的身体,会喝彼此的尿液和唾液,还会把粪便抹在身上玩。”
伊洛蒂赶紧打断越来越恶心的描述:“那后来呢?”
格鲁鲁:“后来过了好多年,部落人数太多,妈妈也不能生育了……就被宰杀掉了。”
格鲁鲁的眼神里充满幸福之色:“是我亲自动手宰杀的,那时候妈妈特别开心,一直都在高潮,到最后还和我亲亲着的。”
格鲁鲁:“妈妈教过我很多次,当女人放弃抵抗成为性奴之后,只要顺从的被爱就能获得幸福,无论是被怎样折磨和虐待,都是爱的体现,哪怕是被宰杀这种最扭曲的爱意,也值得用自己的生命去回报。”
女学者打了个激灵,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听她描述的挺色情,但伊洛蒂还是觉得有点可怕:“那是……你是第一次杀掉人类么?”
格鲁鲁:“不是,我之前就宰杀过其他女人了,那也是个和我关系很亲近的肉畜,死掉的时候也很开心。”
伊洛蒂磕磕绊绊的继续追问:“那个,被杀了怎么还会这么开心啊?那不是很疼吗?”
格鲁鲁摇头:“一点儿也不会,我配的特殊药膏,会把痛觉都转化成快感,越是疼痛,就越兴奋,也就越舒服。”
伊洛蒂想起之前见过的绿色药膏,作为药剂师她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是什么药物?
竟然能够扭曲痛觉,应该是把交感神经给污染了,用了什么材料,这也太厉害了!
格鲁鲁:“当时妈妈的笑容很温暖,她说作为性奴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被玩腻之后在高潮中被宰杀掉。”
格鲁鲁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胯下,开始摸索着抚摸阴蒂阴唇,似乎是讲故事讲的来了兴致,发情了。
格鲁鲁:“那是女人最快乐的顶点,一般的高潮总会在到达高峰之后慢慢恢复平静,会带来空虚,但被宰杀掉就不同了,会永远停留在一生中最快乐的那瞬间,那是用生命换取的……仅有一次的,最刺激的高潮绝顶……”
格鲁鲁半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哼声:“嗯……我一直都很羡慕那时候的妈妈……如果当时我也一起被宰杀掉就更好了,可以和妈妈一起享受那种幸福。”
女学者对这种变态扭曲的观念无言以对,但她能够感觉到这只哥布林真的很爱她的妈妈,母女非常要好,不知不觉的,她的下体好像也湿润了。
格鲁鲁似乎是手淫快要达到高潮了,声音有些喘息:“只要是肉畜性奴就都会渴望那种甜蜜的时刻,那种在高潮中死去的幸福……”
女学者眼神也有点变得迷离起来:“……那样真的能算是幸福么?”
格鲁鲁声音很小,似乎是喃喃自语:“嗯,每个肉畜都会想要的……嗯,嗯”呻吟声缠绵悱恻,如泣如诉。
伊洛蒂看着专心手淫的雌性哥布林,心里也有点痒痒的。
这只哥布林讲述的奇特情愫,给人一种黏腻而下贱的感觉,但也意外的真诚而纯粹。
如果是人类,那么无论什么理由,弑亲都是大罪,但对这只雌性哥布林来说,却像是一场庆典,如同婚礼一样的仪式,用最激烈的方式来表达最虔诚的爱欲,甚至为此献祭生命。
这种扭曲的亲情是这么灼热灿烂,甚至让她都有些感动和羡慕。
突然间,格鲁鲁颤抖了一下:“啊~啊啊~”
高潮中的哥布林的下体明显喷出一股液体,地面都湿了一小片,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液。
格鲁鲁轻轻喘息了好一阵,才睁开眼,看着在一边脸红心跳的女学者。
她把手指从阴道里拔出来,伸到伊洛蒂面前,上面全是晶莹的液体,指间还黏着拉丝。
格鲁鲁:“给你。”
伊洛蒂愣了一下,虽然觉得很怪异,但还是红着脸接过来,闭着眼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已经有点兴奋发情,伊洛蒂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挺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格鲁鲁凑过来,轻轻的搂住女学者,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只要成为肉畜性奴,心灵就会变的满足,这和活着还是死了没关系,我想让我的同伴都能体验到这种美满。”
格鲁鲁平板一样的身体压在伊洛蒂的乳房上有点硌得慌,但这拥抱很温暖。
伊洛蒂心跳有点快,她似乎也对格鲁鲁的描述有所感触,那是一种放下一切约束和压力,轻飘飘的让人安心的感觉。
女学者和格鲁鲁这样静静的拥抱了好一会,安谧的时间好像不会流动。
格鲁鲁看着伊洛蒂迷茫的表情,难得的笑了一下,然后拉她站起来:“好了,我们走吧。”
女学者浑浑噩噩的跟着哥布林女祭司走出岩洞,她有点糊涂了,自己本来是想来聊什么的来着?
……
注释:草药设定来自电子游戏《怪物猎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