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色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一只手便不再遮遮掩掩的,随意落在了我背后,从我的领口里,张大色感到了春风无限。
“露露,你要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给你涨工资好吗?来上班不就是为了生活吗?性生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你都嫁过人了,不会对那种事情那么排斥吧?”
张大色把话都挑明了,我感到他的手已经搭在我后脖子上了,紧紧的贴在我脖间的肌肤上面,用大拇指揉捻我的耳垂。
我的身体毕竟敏感,那里也算是敏感的一个部位,被他这样玩弄耳垂,又是和平时最为下流的张大色在一块,危机感很强烈。
我脸色通红,但始终没有太大的勇气去再给张大色一个难堪了。
他就是用现实来摧毁我的防线,企图令我向他低头,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张大色放开我了,他的那只手顺着我细长的脖子往下游走,正好摸在了我的后背上,在那无肩胸罩后面的小带子上隔着衣服扣了几下,很熟练的就想要解开我胸部的束缚。
顿时我就不干了,我连忙站起来,“校长,请你放尊重一点,你别忘了你可是校长,你的行为有很多人都看着呢!”
我的强势让张大色愣了一下,“白露露,我跟你说,你别不知好歹,我看的上你还给你涨工资,你就这样报答我?”
“对不起校长,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如果你执意要这样欺负我一个女人,我也没办法,可我是有底线的,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你是校长,会有人盯着你的,别人都涨工资,你就不给我涨,难免传出什么对你不利的谣言,孰轻孰重希望你能明白!”
我想我已经把厉害关系说给他听了,他怎么也得自持身份吧,最主要的是,我特别厌恶和一个发福的男人造爱,他的模样与嘴脸令我恶心。
我的话说的张大色哑口无言,但马上张大色便转怒阴笑起来,“嘿嘿,白露露你也太把自己当成个人看了,你还想威胁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记住咯,在这里我就是爷,我想给谁涨工资就给谁涨工资,说不涨就不涨,你爱去哪里告别人就去哪里告,老子就不给你涨!有本事别干!”
张大色完全换了一副嘴脸,如果刚才是勾引利诱我,那么现在就变成了一种小人得志,并且把话说的难听极了,“还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你的那几个玩意别的女人都有,玩起来又不比你差,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都不敢相信了,张大色竟然这样说话,一种强烈的委屈与羞耻感在他的字里行间里滋生,气的我眼睛都红了。
真想一把掐死他,但这不现实,别说他真能把我开除了,就不是校长,他一个男人我也打不过他,女人的弱势在此刻尽显无遗。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被他羞辱的恨不得立刻离开张大色的办公室,张大色瞧关系已经搞的这么僵,把我弄到手的事肯定没戏,翘起了二郎腿,“慢走不送,想和我道歉找个没人的时候来!”
哼,我是死活都不会上他张大色的床的,于是我转身就走,嘭的一声给他把门摔上了。
出去以后,我就哭了,我老公一直对我疼爱有加,从小到大我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打算镇定一下情绪好回去上课,可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男同事过来洗手。
我生怕被他看出我脸上的郁闷,要是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那个男同事叫我,“白老师,怎么不开心了?”
“嗨,没事,哪有的事!”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正欲离开,可那个男同事却停顿了一下接水的双手,飞快的又叫住我。
“是不是张大色这个老王八欺负你了?”
我听后顿时一惊,“徐老师,你别瞎说,这种话被校长听到还不把你开除了?”
徐子舟笑了笑,关了水龙头,“白老师,要是张大色没欺负你,为什么你从他办公室出来那种表情,我都看见了,是不是因为涨工资的事?”
他猜的可真够准的,徐子周这个人平时挺受其他女老师喜欢的,因为他长的白白净净,又是专门负责学校里课外活动的老师,身体很健美,平时都有做过健身,结了婚的女老师们喜欢和他说说黄段子,调节一下整天工作里的阴盛阳衰,所以徐子舟的耳朵灵着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对徐子舟不反感,但也没太多的好感,总不能什么事也跟徐子舟说吧,可他话里话外都透着对张大色的不满。
我面露惊讶之色,徐子舟恼哼哼的又说,“其实刚才我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呢,我看见你去张大色的办公室了,老半天才出来!”
“你为啥要偷看我?”这我就不明白了。
徐子舟观察了一下,发现厕所里没人,加上已经上课了,根本不会有人来,他便低声告诉我,“我又不是去看你,我是见周彤雨进张大色的办公室了,才跟过去的,妈的,张大色这个不要脸的老王八,搞我的准女友,你说我为什么要偷看!”
见徐子舟并不是有意调查我,我就放心了,小心打量徐子舟,发现他现在真是七窍冒烟。
学校里的女老师基本上都结婚了,没结婚的女老师里面又属周彤雨最有姿色,徐子舟一直在追求她,可惜周彤雨看不上他一个男幼师,从来没有答应过,但听说前段时间周彤雨过生日,徐子舟花了血本,送了九十九朵玫瑰花,还买了一条金项链给她。
软磨硬泡的周彤雨松了口,两个人好不容易开始搞出了点暧昧,突然间他的准女友投身了张大色,他能不急吗?
但话都是他自己说的,这事真的假的谁知道。
我问徐子舟,“你咋这样说周彤雨,你看见她和张大色搞在一起了?是不是你多疑了?”
“呸!”徐子舟狠狠的吐了一口,瞪直了两个眼睛,“没凭没据的我能瞎说?再说我胡说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白露露,每年涨工资最高的几个人里面,都是和张大色有染的女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发了工资我就去找小梁聊天去了!”
小梁就是办公室负责发工资的女同事,瘦巴巴的一向对徐子舟有好感,据徐子舟说,他就是好奇,凭着自己的便利条件八卦一下,去看工资表了。
因为这事大家都知道里面的门道,办公室里的那几个人也不好谈这个,见徐子舟来了,小梁和他杂七杂八的聊了一会,当时徐子舟私下开玩笑说,“小梁,你们财务这个月好辛苦啊,这么早就发工资了,今年谁涨幅最多呀?”
小梁羞答答的没告诉徐子舟,“你问这个干嘛,保密!”
徐子舟又靠近了小梁,“我给你讲个脑经急转弯,你要是猜的出来,我就不问了,你要是猜不出来,你透漏点给我?”
“啥脑经急转弯啊,说说看!”
徐子舟坏笑了起来,“我问你啊,有一样东西长了不少毛,你早上起来把它塞进嘴里,来回的让它在你嘴里进进出出,一会还能吐白糊糊呢,你说这是啥?我就有这个东西!”
顿时说的小梁脸红了半天,低头看徐子舟的裤裆,“不就是那个玩意吗?”
“哪个啊?”徐子舟挺着裤裆说,“你不说出来,我咋知道你猜对了没有?”
这话问的小梁脸红到脖子里了,“不就是那个、你们男人的几把!”
说完了小梁背对着徐子舟坐,不敢看徐子舟,徐子舟哈哈大笑,“想什么呢,是牙刷啊!那不是长毛的东西吗?你每天不放进嘴里吗?”
一听猜错了,小梁羞的站起来了,“讨厌,就知道调戏我,不和你聊了,我上个厕所去!”
“哎,你咋走了呢?要不再给你猜一个?”
小梁哪敢继续猜他的脑筋急转弯,虚掩上门就走了。
徐子舟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坐在了小梁的座位上,无聊的动了动鼠标,一看电脑屏幕,上面正是工资表。
徐子舟当时也挺惊讶的,小梁的保密工作不行啊,嘴上不告诉他,但却把张大色的那点秘密全给他看见了,这还是张大色的表亲呢!
不过徐子舟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看看再说。
在表格上点了个排序,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气炸了!
此时,徐子舟咬着牙和我说,“小梁肯定是故意让我看的,今年工资涨的最高的就是周彤雨,涨了一千八,你说他们俩没点问题,张大色能给她涨这么多吗?”
“反倒是你,全校就你一个没涨的,白露露,咱两现在都让张大色个老王八给欺负了,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有啥你也别瞒着我,我得给张大色点厉害看看!”
我马上说,“不可能吧,周彤雨还没结婚呢,她一个小姑娘,就跟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那啥了?不恶心吗?”
“小姑娘?”徐子舟咬牙切齿的,“白露露你也太高看她了,姑娘?她早不是了!那天她过生日就跟我上床了,瞧那床上浪的,没把我吸干咯,哎,不过这年头处女也没多少,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没嫌弃她,还给她舔下面,一舔就流水,男人嘛,喜欢上床骚的,可她不能骚到谁的床也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