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作品为含有R18G元素的艺术作品,未成年人请自觉退出。
提示:本篇含有的警示内容有:母亲、脑奸、轮奸等,不喜者请酌情观看。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节纯属虚构,不存在任何现实内容。请勿代入。
本作品中关于女性身体的描写初衷仅因为对女性自然肉体和解构主义美学的欣赏,无任何现实政治意义。
本作品希望遵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无任何变态心理或反社会内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题材描写人性面对死亡的反应,该题材无可省略,请勿因个人对此题材的喜好而进行任何讨论。
希望您能有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感谢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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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哒哒地敲击着大理石地板。
“孙姐,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
孙琳略微皱起了眉头。今年45岁的她看起来成熟且干练。
“这不行,你把这份报表交给小李,告诉他让整个项目组的所有主管,今天下午四点过来开会。”
“好的孙姐。”
作为大公司一个分支项目组领导的她,在这个公司摸爬滚打的几十年,可谓是辛苦万分。
她从进入大公司之后就开始努力工作,提高专业水平,周旋人际关系,借机拉拢领导上位,可谓是玩尽了一切办公室能玩的策略。
但优秀的能力让整个项目组的人不得不服她。她雷厉风行,多次救项目于水火,让整个公司上层对她刮目相看;她恪尽职守,每天都在公司待到很晚。对个人轻松和蔼可亲,可对工作严肃万分。
她的身高不高,一米六上下,有着一副圆脸,戴着一副尽显精明的无框眼镜,她那炯炯有神的大眼,和披肩的长发让脸型本该有的可爱样貌变得凌厉干练。
孙琳似乎有一种奇特的不老魔力,尽管已经步入中年,但似乎是因为年轻时注意保养的缘故,她的脸上没有鱼尾纹,更没有法令纹,白皙且光洁,甚至胜过大多数的年轻女孩。
尽管样貌仅仅是普通女性的一般水平,远不如那些专门请进公司的美女陪衬,但穿上工作服,包臀裙黑丝袜高跟鞋的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刚刚进入公司的年轻人。
但这还不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
孙琳的谈吐,成熟又极富魅力,汇报工作,她往往直切要害,简练明确,而日常与同事闲聊,她涉猎极广,情商极高,无论什么话题都可以接上。她还会在关键的节点处摆出几个暧昧的字眼,让那些男人们琢磨不透,可谓是占尽了作为女性在职场中的全部优势。
对于那些男人下属,她摆出极具权威却略透柔弱的姿态,而对付领导,她则是摆出努力工作的白绵羊小女孩,尽力避开了疑心。这样的女人,游离于性与能力之间,成为万人敬仰的对象,稳定了整个公司的一个大项目组,可以说是成功至极。
但就是这样的成功女性,也有着自己的烦恼。
会利用性优势吸引男人的女性,必然不是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书呆子,但孙琳的感情经历显得十分坎坷,她年轻时由于太过天真,被渣男男友骗得神魂颠倒,甚至还被那男友带去宾馆,被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集体轮奸。
而自那之后,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爱上了一个聪明老实的男人,结婚生子,长相厮守,鸡毛蒜皮。他们有了一个儿子。
而本以为能够过上平静的幸福生活的她,丈夫却在儿子五岁那年因为车祸去世了。
缺少了父亲,这使得当时的家庭一下子陷入了困难。经济压力和教育压力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白天努力工作,拜托熟人照顾孩子,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教导孩子。
她努力工作,倒是让家庭富裕了起来,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她在疲惫的状态下,又无力教育孩子。而心中带有对亡夫的她,尽管在工作上那么雷厉风行,却不肯对孩子有一丝打骂。
她白日里在工作上受到的伤害,全是为了保护她那风雨飘摇的单亲家庭,而长期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孩子,却让儿子受到了伤害。
他的儿子,和所有不学无术的孩子一样,在缺乏限制的情况下生长,家庭经济条件变得越来越好,可他却在外界的诱惑下变得越来越放肆,无时无刻不想挣脱母亲,可自己根本没有能力。
这让作为母亲的孙琳犯了难,对于儿子的爱犹如禁锢用的铁链一般,锁住了儿子也锁住了自己。
她的儿子,今年变得十分放肆,前几天才从母亲那里要来了钱,给自己的小女朋友打了胎。
高跟鞋一快一慢地敲击着木地板,显得有些疲惫。
“润泽,你在家吗?”
装修华丽的客厅里,没有人回应。
这是去哪了?……孙琳感到奇怪。
但走到他的房间时一看,发现儿子正躺在床上,翘着腿打着游戏。
“我叫你你为什么不答应?”
儿子白了她一眼,说道:
“我打游戏呢。”
孙琳立刻注意到他的头发变得扎眼无比,那是看起来就很有乡土气息的亮黄色发色。
“你怎么把头发染成这种样子了?”孙琳的火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儿子没有答应。
“怎么不说话?!”
儿子听到之后,立马坐不住了。
“我在打游戏,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为什么把头发染成这个样子?”
儿子把手机扔下,冲着母亲喊道,
“你管不着!我想染成这样就染成这样!”
孙琳气在头上,但是奈何已经很累了,体力上又支撑不住。
“这不就跟你穿这样的黑丝去公司一样吗?不知道去勾搭哪个男人去了!”
“你!”
孙琳气得两眼生疼,但实在没力气跟儿子争吵。
项目组的工作最近进展的并不顺利,各种资源迟迟分配不到位,显然是上面有人故意刁难她。
她必须要消消气。
孙琳深呼吸一口气,将火气尽力压了下去。“孩子的个人形象是他的个人选择,”她将这种话都抖了出来,“等他长大了,挣钱了,自己会明白的。”
孙琳坐在沙发上,逐渐消了气,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思考着工作中应该解决的事情。
突然,她的面前有了脚步声。
是那顶着一头黄发的儿子。
“妈……”
“怎么了?”孙琳用着平和的语气说着。
“妈,我刚才错了,不该这么对你大吼大叫。”
“那你这是?”
“就是最近我和朋友有个想法,想开个理发店。”
孙琳尽管表面上一阵平静,但是心理也泛起了小小的波澜。儿子长这么大,终于知道要独立了,知道要去挣钱了。
“太好了儿子,妈支持你。不过你得好好规划一下,妈替你看看。”
“没事妈,我之前对不住你,我向你道歉。妈你喝茶。”
儿子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递给了母亲。
母亲眼中闪着光,将茶杯接了过来。
孙琳刚刚回到家,连衣服都还没换。接过来的瞬间,滚烫的茶水撒了一点出来,落在了她的黑裤袜的大腿上,浸湿了一片。
孙琳“啊”地叫了一声,让儿子吓了一大跳。
儿子立马抽出几张纸巾,向着孙琳湿润的腿部擦去。
儿子坐在母亲的身边,紧挨着的身体。
“我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给妈端茶喝了,也知道自己出去挣钱了。”
“你这头发是别人练手给染的吧,妈不该错怪你。”
儿子点点头,手上擦拭母亲大腿的动作却一直没停过,他的视线也直勾勾地盯着那片湿润的黑色。
“妈,别急,等茶水凉了再喝。”
“好,好,妈不急。”孙琳紧挨着儿子的身体,将一只胳膊搂在儿子的身后。
更何况单亲的母亲,早就在繁忙的工作中尽力压抑自己的情感,对儿子的爱亟待一个巨大的释放。
孙琳举起渐渐凉下来的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十七岁,正是青春洋溢的时候,最有活力的身体,最理想化的灵魂。
“我的儿子长大了,都这么大个了。妈都没好好看看你……”
但还没等她把这句话说完,孙琳的意识便飞走了,倒在了沙发上。
接下来的时间就不属于她了。
地点来到一处地下室,暗黄色的灯光让这里变得安静无比。
十七岁的儿子对着那叉开腿的黑丝前后来去,不断满足着那欲求不满的肉体。
只是那瘫丰满的肉体,仍处于昏迷之中。
儿子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地前后移动着。这是母亲的肉体,是他期待依旧的东西。
阴茎在润滑过的阴道中来回前进着,面对着自己曾经来过的地方,他却有着一种异常强烈的情感。
“哈,老妈你真紧啊。”儿子的龟头浸没在孙琳的阴蒂之中,大小阴唇一同欢迎着自己的孩子,犹如在家煮饭的母亲给放学回家的孩子开门一般。
十七岁,正是男生如饥似渴的年纪,不仅是对着同龄的女孩子们有些奇特的想法,面对着不同龄的女性也有着好奇。
自己的母亲并非年轻貌美,但是并没有一丝衰老的感觉,只是年龄稍微大了那么一些。
而熟女比起同龄女性的优点就是——丰满。孙琳的身高不高,不算高挑,身体也并非非常苗条。但她身上的脂肪并没有多少淤积在小肚子上,而是积蓄在了臀部和胸部上。孙琳的腰臀比相比清瘦的学生们来说,要强上不少。她的腿部并不细,但是在黑丝的辅助下,亦有一种独特的OL式风味。
丰富的脂肪能够提供给自己的婴儿最好的营养,尤其是作为母亲。拥有着不少金钱的孙琳更是儿子的经济来源,每当儿子需要的时候,便予以乳汁。
儿子俯下身去,将母亲的上半身衣物挑开,将嘴唇对准了母亲的乳头,开始嘬了起来。
孙琳的乳晕不小,绕着乳头一圈,且并不是规则的圆形,反而在重量的牵拉之下显椭圆状。母亲丰厚的胸部,成了自己最坚实的保障。
儿子又一手捏在母亲的小腹上。
孙琳的腰部,围绕赌肚脐一周都显得略微柔软,但并不臃肿。她没有简单干净的腹部肌肉,更没有马甲线,却将苗条的上腹和丰满的臀部连接了起来,显得十分自然。她那肚子上唯一留下来的,是十七年前刨妇产时留下的一道长长的疤痕。
儿子起身,用着自己线条分明的下半身撞击着母亲的丰臀。
“……唔,我在哪?”孙琳随着一阵阵撞击,慢慢清醒了过来。
但紧接着,大脑里传来的是那敏感的下体神经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儿,儿子?你干什么?”
她睁开眼睛,瞳孔适应着灯光,逐渐看清了面前的黄头发年轻人的脸庞。
一瞬间,那种快感变成了吞噬理智的绝望感。
她想移动自己的身体,才发觉已经被绳索牢牢地固定住了。
“闭嘴,大肥猪!”儿子怒吼,将自己脱下来的内裤塞到孙琳的嘴里。
他爱母亲的肉体,但当母亲一开口,思想上的代差会让她瞬间变得衰老而烦人。
“唔,唔。”孙琳尽量蜷缩身体,却根本不是儿子的对手。她只得任凭自己的儿子随意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那令人窒息的背德感。
儿子加快着自己的冲击速度,任凭着体液肆意流淌,飞溅。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进出变得更加顺滑了,但那分泌出的汗液犹如冷汗一般,凉意十足。
儿子感觉到视野突然紧绷了起来,将自己的漫天白浊射入了自己母亲的体内。却同时感觉到自己脱光了的下身被一股热流打湿。
孙琳的尿液也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滋润着儿子的腿部皮肤。
“可恶,你这个大肥猪,竟然尿出来了。”尽管下体爽快无比,却仍旧气急败坏。卖给他药的那个人,给的药的效果并不好。
儿子把自己的内裤从母亲的嘴中拉出。唾液的丝线被拽起,与那块蓝色的布料挂起了千丝万缕。
儿子这才发现,刚才脱下来的内裤是里面朝外,自己体液润湿的位置,竟然被母亲挣扎时的唾液和舌尖洗刷得一干二净。
“你竟然!”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恶心的畜生,竟然喜欢吃我的内裤?”
他解下自己的裤腰带,狠狠地抽向母亲的屁股。
“啪!”清脆的声音从她的臀部传来,丰臀上渐渐显现出了一道血红的印子。
也许是孙琳被儿子的这一动作给吓到了,她一瞬间缓不过神来。
她睁大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儿子,轻轻抽动着自己的下身。
儿子又举起了皮鞭,向孙琳臀部狠狠地抽去。
“啪!啪!”
随着皮腰带一声声击打在她的皮肤上,传来的并不是反抗的怒斥,而是一阵阵略带着些许腥味的惨叫声。
儿子抽累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母亲的臀部上已经渗满了红色的血印子,但却一言不发。
“你,你以后给我住在这个地下室,哪都不许去!”儿子愤怒地指着躺在板床上的孙琳。
便将那地下室的大铁门重重地关上。
这地下室尽管灯光暗了些,但面积并不小,有六七十平的样子,床铺齐全,有沙发有电视,甚至还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就是这里的装修简陋了许多,桌子上还有不少吃剩的食品包装袋,看样子应该是儿子平时会呆的地方。
孙琳将在这里度过七个月。
……
儿子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给孙琳送饭,基本上都是外卖。
但是晚上,他都会带一些小玩具过来。
孙琳呜呜地叫着,这次口中塞得不是内裤,而是口球。
他将母亲的四肢远近端用绳子绑在一起,让她用膝盖和肘勉勉强强地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啪!”儿子甩起鞭子,在母亲的背上留下了痕迹。
“呜,呜,呜!”孙琳一边感受着儿子插入自己下体的满足感,一边因背上传来的刺痛感而发出悲鸣。她难以保持平衡,随着儿子的冲击前后移动着,不断地变化着支撑的落点,辛苦无比。
那双丰满的乳房,随着一次次移动而随意地摇摆着,略有些暗色的乳头犹如挂在乳房上的挂件一般随之摇摆。白花花的色泽在灯光下也毫不逊色。
儿子一只手用力地抓在母亲的臀部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前后移动着,高潮也随之临近,儿子停了下来,将自己的一股精液射进母亲的体内。而正当他还沉浸在那高潮的爽快感时,还是一股热流,浇灭了他的兴致。
孙琳又一次全身脱力,漏了尿。温热的水流喷在了儿子的身上。
背部的鞭打刺痛和四肢的酸痛感,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像一头死猪一样趴在了床上。
“你这恶心的……”儿子拆开了一个袋子。
袋子里是个粉色的电动贞操带。
“你明天就戴这个,戴一整天。你真恶心,我都不想见到你,以后送饭都有人专程从猫洞给你送过来,你他妈自己一个人呆着去吧。”
儿子将贞操带给母亲带上,将一小块锂电池绑在她的腰上,一同绑了起来,上了锁,将钥匙放进了自己的裤兜中。
儿子提起裤子,将腰带重新系好,按下了开关,让那贞操带中间的自慰棒开始不断地抽插震动。
儿子将母亲的四肢解绑,才发现她已经浑身发麻,走不动路了。
但那下体处新鲜的震动依然将孙琳的精神调动了起来,让她“噫”地一声尖叫了起来。
刚刚才达到一次高潮的熟女肉体,在此刻又变得浑身酥痒无比了。
儿子看她这么能高潮,觉得应该惩罚一下她。他将震动的幅度调到最小,让那微弱的震动去舔舐着她的阴蒂,让她欲高潮而不能。此外,那震动棒上涂满了一种接触粘膜就会令人痛痒无比的药剂。
看着母亲挣扎着如被万千只蚊子一齐叮咬的样子,儿子得意地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儿子正准备推开地下室的门,却隔着门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待到门完全打开,那股味道扑面而来。那是女性下体分泌物和尿液混合的雌臭味。
孙琳躺在床上,抱着肚子,来回摇晃着身体,轻轻地呻吟着。
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她却如炸了毛的猫一般,立马向门口奔去,跪在了儿子的面前。
“求求你,求求你……”孙琳哭的声音有些发抖。
“求我什么?给你解开?”儿子得意洋洋。
“求求你,好疼……”
“什么?你这个贱畜!”
他脱下裤子,把腰带取下,在孙琳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两下。
儿子将贞操带取下,孙琳那肉穴早就洪水泛滥,面目全非了。肉褶和阴毛粘连在一块,只要移动开就有粘液的拉扯声。被震动棒摩擦到发红发涨的入口处,还隐隐地传来一股骚味。
“求求你……”孙琳还在苦苦哀求着,往日在公司里的强势一扫而空。
儿子将一个假肉棒插入了母亲的身体之中,她那早已润湿的阴道,完全不需要再添润滑。
这一次,孙琳的身体反应异常强烈。她使劲地扭动着自己的下半身,主动地迎合着儿子的冲击,当儿子静止不动时,她的屁股还前后动来动去,带动着那对丰硕的胸部前后撞击,宛如一只不知饕足的性欲巨兽。
只可惜,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脆弱阴道粘膜的破灭。那被药剂折磨至浑身痛痒难耐的下体,因为过敏而变得红肿,在那强力插入的假阴茎的进攻下,犹如用刮刀铲除墙皮一样破开了她的阴道。
可性欲的吸引,仍然让她像一只野兽一般,渴求着下体的释放。只可惜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巨大的阻滞感,不一会,她的阴道口处就渗出了血液。
儿子也没料到母亲的动作会变得如此强烈,便也用力抽插着假阴茎,将每一次抽插时飞溅出来的透明粘液染成鲜红。
原本氤氲于整个房间的雌臭味和尿臭味,如今多了一丝血腥味。孙琳欲求不满的淫叫声被痛苦的惨叫声代替,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之中。
孙琳的身体逐渐停了下来,不再贪婪地渴望着性快感,疼痛取代了性欲,成为了让她血液炙热无比的燃料,如今她正在扭曲着自己的下体,希冀着能够将那假阴茎排出自己的体外。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也许是出于自保,孙琳的尿液喷涌而出,儿子反应迅速,立马把那假阴茎拔了出来,躲闪到一旁。
孙琳拖着疲惫的身体,趴在沙发上,身后的尿液和血液洒了一地,喷得整张桌子到处都是。
她气喘吁吁,一动不动,喷出的液体形成了一道阻隔,让儿子不愿意弄脏自己,选择向后退去。
“儿子……”孙琳喘着粗气,先开口跟儿子搭话。
“……你不恨我吗?”儿子有些迟疑地说。
“妈不恨你,妈从小看着你长大的……”
可这句话不知道如何点燃了儿子的火药桶,他立马站了起来,面对母亲。
“我都这么对你了,你不恨我?你可别自以为是了!”
“妈原谅你,这都是小事……”
可是只要发声说话,她的声音就会让儿子由衷地感到一种厌恶,仿佛恶臭的味道从胃中反出来一样。
“小事?那你管我的时候的脾气去哪了?你他妈的。”
孙琳身上的衣服一直没有换过,丝袜已经有了各种粘液的痕迹,儿子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往孙琳的阴道里径直插去。
“啊!”孙琳尖叫。
异物的插入让破烂的阴道内部变得血肉模糊。
“你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去哪了?啊?”儿子将高跟鞋在阴道里旋转了一圈,带动着阴蒂扭曲了起来。
“你从小到大就没正眼看过我一眼,我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我长大了你又来烦我,你想干什么?”
疼痛仍在刺激着孙琳,连带着翻出了她身上所有鞭痕的痛苦记忆。她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中。
“你是怎么在那么淫贱样子下还能摆出一副‘妈’的样子啊?”
儿子猛地将高跟鞋拔出,任凭污浊的丝线飞溅。
“从今往后,我不是你儿子,你也不是我妈。”
儿子甩门离开了地下室,但是没过多久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眼罩和一根长长的铁棒。
他扑上去,将孙琳按倒,用绳子绑起来,给她戴上了口球和眼罩。
“你不是喜欢高高在上的样子吗?我告诉你,现在你就是个玩具,贱畜,明白了吗?”
他举起那根铁棒,将宽出一块的一端戳向了孙琳的臀部。
嗞——孙琳臀部的皮肤在高温下发出了响声,疼痛感让她扭动了起来。
那是一根烙铁,儿子将烙铁的一端移开,“母猪”二字深深地印在孙琳的臀部皮肤里。
“你就是个母猪,垃圾。”
那丰满的身体,从哺育儿子的母亲,变成了儿子的专属玩具。
鞭子声再次响起,孙琳身上的皮肤,变成了没有一处完好的低档贱皮。
从那天起,儿子再也没有听孙琳说过一句话。
……
孙琳被绳子吊了起来,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儿子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带着粘稠的精液。
他把一个尿盆摆在了她的面前,说到:“尿。”
孙琳的尿液滴入了面前的验孕棒,不一会浮现了两道杠。
“现在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开心吗?”
孙琳带着口球呜呜地叫着。
“你他妈不喜欢抱孙子吗?现在孙子就在你肚子里,开不开心啊?”
孙琳没有反应。
儿子将一根注射器的针头扎进了孙琳的乳晕,穿过了整个乳头。
疼痛让她惊叫着。
“母猪,趴下,给老子当凳子。”
孙琳只得趴在地上,撑着四肢,任凭比自己还要沉重的儿子压在自己的腰上。
儿子摸了摸那下垂的乳房,使劲拧了拧那插在里面的针管头。
从那天之后,儿子便不允许孙琳摘下眼罩和口球,只有吃饭的时候能蒙着眼吃,即使是洗澡也要戴着。
儿子仔细地规划着每日送给孙琳的饭菜,让她的体重不会下降,还经常贴心地射在饭菜里给她补充营养。
孙琳默默地吃着面前伴着儿子精液的饭菜,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要说话,她迎来的会是更加惨烈的对待。
儿子将她的肛门用巨型肛塞和绑带固定了起来,只有晚上儿子在的时候才能摘下来排便。儿子给肛塞和震动棒不一样,就连晚上睡觉也要戴着。平时外出时,让她保持被绳子吊起来,震动棒不断活动的状态。
可每一次震动棒的运动,对她那早已开始糜烂的阴道变得更加混乱。
儿子每天晚上过来,要么鞭打她,要么用针扎在她身体的各个位置,让她隔着口塞不断地尖叫。重物拴在自己穿刺的乳头或阴蒂上,要么就是绑在反关节的位置,让她感觉到痛不欲生。
就这样,孙琳在黑暗和疼痛交织的地狱之中,度过了难忘的几个月。
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在这种折磨之下,孙琳非但没有流产,反而将儿子的种子保留了下来。
她的小腹上依旧没有多少赘肉,但是肚子在一天天地胀大,原本就丰满的胸部在此时变得丰厚无比,开始渐渐下垂,乳晕变得黑而大,连同被折磨的阴蒂一同变黑。
此时的她,不仅体型上变得更大,更具母性,她的肛门和阴道也变得松松垮垮,不成样子。
孙琳也许早就忘记自己的肛门合上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了。她的阴蒂皮肤也变长了,显示出一个中年妇女应该有的松弛感。身上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鞭痕、鞋印、蜡油、烟灰和针刺留下的痕迹。
但也许是脸上的精液太多,给她起到了保湿作用,又加上地下室没有阳光,她的脸依旧不老,一丝皱纹也没有,甚至变得更加美白。
即使母亲有了西瓜肚,他也不肯放过,依旧是固定每天晚上回来肏一次母亲,在她肚子里射一发。
孙琳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下,早就被儿子套出了银行卡上的密码。多亏了她之前辛勤工作攒下的一大笔钱,还能支持儿子挥霍好久。
日复一日,若不是那一天天鼓起来的肚子,孙琳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儿子不在的时候,她就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孩子,永远是一位母亲的希望,是支撑她在绝望里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可是儿子每一次到那地下室中折磨她时,都会提醒她,“这是你的孙子”。
背德感和希望的来源一致,绝望也莫过如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自己的骨肉,还是隔代的孽种。
她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自己把这个孩子打掉,却都下不了手。
持续不断的疼痛一直折磨着她,说不了话,她也再也没有机会和儿子周旋,失去了离开地下室的唯一机会,只有一个人抱着残体缩在床上不断地呜呜叫着。也许只有洗澡时把自己清洁干净的时候,她还能勉强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她开始一天洗三次澡,以此形成节律,让自己记得时间的流逝。
终于。在那验孕棒两道杠的七个月后,孙琳离开了地下室。
儿子拿着一个麻袋,闯进地下室,将孙琳五花大绑,口球眼罩戴好,套入了麻袋之中。
“就这样吧,价钱你也说好了。”
“好,我这就找人来把她送出去。”
孙琳最后见儿子,是被他隔着麻袋狠狠地踹了一脚。
……
孙琳被扔上了一辆车,颠颠荡荡地行驶着,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其间一直有人给她喂水喂饭。
随着时间推移,孙琳感觉到周围越来越热,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终于,她被带下了车,从那黑色的麻袋里放了出来。
孙琳光着身子,身上绑着绳子,戴着口塞和眼罩,被人搀扶了出来。
她已经十几天没有站起来了,双腿非常虚弱,摇摇晃晃着。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被带到了某个室内,眼罩和口塞被人扯下来。
她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明晃晃的光线,眯着眼,过了许久,她才发现身旁是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男子。
“……我这是在哪?”孙琳问道。
“柬埔寨。”身边的壮汉回答道。
“那我这是。”孙琳的声音有些发颤。
“有人把你卖到这里了,我负责跟人买家交接。”
“什么?这?”孙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惊声尖叫了出来。
一块冰冷的黑铁抵住了她的脑袋,让她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叫?你再叫老子崩了你。”
不一会,一个皮肤黝黑的矮小男人走近了屋子,壮汉连忙用着孙琳听不懂的本地语言交谈起来。
两人交谈许久,那个男人抬着孙琳的下巴,打量着她的全身。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美元,递给了壮汉。壮汉数了数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等下,你这是要……别走,放开我!”孙琳惊叫了起来,壮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
旁边有本地样貌的男人给她喂了水和食物,过了这么久,孙琳终于吃上一顿热乎饭了。
男人把一桶水倒到了她的脑袋上,给她擦了擦身子,把她带到了户外。
临近傍晚,天色已晚,孙琳这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处寨子之中的篝火旁。
篝火旁围着一圈男人,身穿着看上去就很劣质的迷彩服装。
但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步枪。
见到孙琳被牵了过来,几个男人都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全裸的她看。
那个矮小的男人对着所有人大喊,把他们引了过来。
接着,他高举着手臂,夸张地对着孙琳的全身上下指来指去,似乎是在夸赞她。
那些男人发出刺耳的欢呼声。孙琳知道接下来,自己肯定要遭殃了。
几个男人把枪放下,拿来了几个凳子,将孙琳的双腿岔开。
他们将裤子脱了下来,不断撸动着自己和皮肤同样黝黑的阴茎。
又有几个男人对着孙琳的大肚子使劲地摸索着,一巴掌一巴掌地拍着肚皮。
孙琳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想起了儿子如何对待她,下体的疼痛仿佛还刻在阴道的肉褶里,让她心跳迅速加快。
“不要,不要……”
但拿着枪的那几个人可管不了这么多,径直地将挺立的肉棒插入了她的下体。
恐惧让她的手脚在热带地区的傍晚十分,变得冰凉。
粗糙的阴茎插入了她的体内,不知道这个男人多久没有清洗过自己的肉棒了,那皮肤的粗糙质感仿佛有刺一般摩擦着她的下体。
孙琳知道,柬埔寨这种混乱的地方,男人们都是靠着武力存活下来,哪还管怜香惜玉?猴急的几个男人蜂拥而至,用肉棒堵满了孙琳的下体和双手;面前男人的鸡巴传来了难闻的臭味,正把龟头顶向她的嘴唇。
“唔……”
本就干燥的阴道加上如同棘刺一般的阴茎摩擦,留给孙琳的只有难以忍受的刺痛感。
疼痛让她眯着双眼,紧绷着自己的肩膀,脑袋一直在躲闪面前阴茎的进攻,却一把被一个男人按住头,掰开嘴巴,把那满是臭味的鸡巴塞到了她的口腔之中。
浓烈的臭味和尿酸味让她反胃,粗暴地硬捅刺激着她的喉咙,让她喘不上气,差点昏死过去。
而底部的刺痛感仍在持续,这些男人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干燥,只顾着来回进出,又也许他们只是无聊,急着打发自己的性欲根本不予孙琳理睬。
那毛锯的棍状物在她的下身里动来动去,不断扭动着血肉,男人的动作也越发放肆,不断地顶动着自己的下身。
终于,一股热流在她的内部释放开来,为那粗糙的肉褶内部垫上了一层滑腻的腥臭液体。
前人的精液给后人润滑,这对于还要被多人轮奸的孙琳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能略微缓解干燥的痛楚。
与此同时,将阴茎插到她嘴里的那个男人也射了出来,臭上加腥,将自己的子孙释放在了她的口腔之中。
咸湿的感觉扩散开来,精臭味直冲孙琳的脑门,但她没法把那恶心的粘液吐出,那个男人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嘴,许久没放开,直到打开后看到孙琳的口腔清空才满意。
但是还没等孙琳反应过来,下一个男人就顶了上来,给那本就因摩擦而变得敏感疼痛的下体续上了刺激。
“等等,这么大……”
那男人身强力壮,似乎是整个营地里最高大的一个,不光有一身腱子肉,那阴茎也强有力,膨胀充血的利器约有孙琳的手腕那么粗。
他把孙琳抱了起来,用力顶入了她那还在微微张开的入口,如同肏一个肉玩具一样肏起了她。
巨大的阴茎顶在孙琳的下体之内,将原本精液的润滑变得聊胜于无,只得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仿佛要将她从里面撕裂成两半。
她还没有这样被充实过。
那种扩张感令她失去了最后一丝获取快感的可能,让她在巨大的扩张感之下变得无比痛苦。她忍受着巨龙的撞击,每一次撞到最深处时,都会让她那瑟瑟发抖的子宫为之一震,仿佛每一次冲击,都会让肚子里的孩子震一震,都会击碎掉她灵魂的一部分。
“好疼,好疼,要裂开了……”
孙琳不断地哀嚎着,可是声音越来越小。
而伴随着一次次巨大扩张所带来的痛楚感,孙琳的阴蒂神经正变得逐渐麻痹,哪管那从入口处逐渐渗出的血液。
既然那前部分的挤压不能带来刺激了,那就找点新的出路吧。
正当孙琳的双手还在忙碌,前面被人塞住之时,一个瘦高的黝黑男人走到了孙琳的身后,将涂抹着肥皂水的阴茎抵在她的正后方。
“等下,你这是要……”
凉爽的异物抵住了孙琳的肛门。
感觉到屁眼上传来的凉感,她惊吓地提了一下肛。
可那龟头已经抵在入口处,肉褶并没有轻易地合上,反而是一收缩,咬住了前端。
那男人感觉到了痛,点燃了怒火,清脆地一声“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一巴掌让周围围着的男人用着孙琳听不懂的语言,兴奋地叫着。
一旁被孙琳握住阴茎的男人,也纷纷效仿,往她的身上打了几巴掌。
几个男人的掌掴轮番而至,在她的白厚臀部上留下了红印,早已对臀部和阴道疼痛麻木的孙琳,努力地缩着自己的肛门,试图守住自己最后的防线。
那个高壮的男人突然一把抓住孙琳的脖子,狠狠地掐住,让她动弹不得。
孙琳喘不上气来,双手立马放开旁边男人的肉棒,试图扒开那两条粗壮的臂膀。
但她即使用尽了全身力气,也难敌那如铁钳一般的野蛮男人,一旦一开始没有挣脱,再往后她就会因缺氧而失掉力气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经历了七个月儿子地下室虐待的她,早就在被虐时将那尊严丢到没影了,可是面对死亡,她还是第一次。
求生的本能被缺氧时丢掉的视野掩盖,她使劲蹬动着双腿,却依旧被那男人来回抽插着。
男人提起她的脖子,如同提起一个毛绒玩具一样简单,她的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麻痹,随着时间的推移,使劲蹬动的双脚也变得耷拉了下来。
孙琳的脸已经变得发紫了,双手也停了下来,犹如一滩烂肉。
终于,男人把那致命的双手送了开来,重新抱起孙琳的双腿,顶动着。
孙琳猛地吸了一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她重新感觉到心脏砰砰跳的震动,视野也重新亮了起来,只是头脑还有些发昏。
又过了好一阵子,孙琳这才恢复了身体神经的感觉,那令人绝望的抽动痛感重新刺激着她。
同时还有后面肛门上新鲜的粗糙痛感。
趁着刚才孙琳窒息,男人强行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来。
后庭传来的刺痛感更加新鲜,也更能令她保持清醒。七个月内的虐待之中,儿子几乎没有折磨过她的屁眼,即使让她戴着肛塞,也会因为不耐烦那来回插不进去的过程,提前做好润滑,尽管羞耻,但不会让她过于痛苦。
但这个男人就直接粗暴地将阴茎插了进去,从未有过的疼痛让她重新焕发了活力,以最大的声音苦苦哀嚎着。
那阴茎穿过带血的肛门,插入温热的直肠之中,尽力地往前顶着。
来自前部的扩张感和子宫的膨胀感让她的肠内变得十分紧缩,轻轻一顶就让阴道里的压迫感变得极强。
从后面进入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无规律地前后顶动,让扩张的子宫颈处被前后拽动着。孙琳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就这样变成了任人肆意蹂躏的游乐场。
那个强壮的男人也有些累了,干脆直接躺在了地面上,让孙琳趴下。这下,周围的男人们蜂拥而至,上前喂给孙琳自己的阴茎。
腥臭味代替了汗臭味,重新充斥着孙琳的鼻腔。
怀孕七个月大肚子贴在男人身上,肛门和肉穴被一齐抽插着,让她的腹部涨意十足。
但嘴中抽插着的阴茎让她来不及思考,急忙地疏通着自己的气管,能呼吸一下是一下,卑微地乞求着氧气。
男人们不断拉扯着,并不和谐地交织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体内部,有人拽一下头发,有人扯掉她用于支撑平衡的腿,有人将她的手指紧紧地握在自己的阴茎上,有人将阴茎射在她的脸上……
底下的那个壮实男人重重地射了出来,浓浓地一大滩精液射了出来,将孙琳注了个满。
紧接着是插屁眼的男人,再就是口腔里的一波爆发。
不过孙琳的噩梦可未就此停止,围在她旁边的,还有里一圈外一圈,脱下了裤子,早早地等着呢。
有了一开始肛门和阴道内部不小的撕裂伤,即使她体内的精液再多,润滑得再充分,痛感也难以掩盖。
一轮又一轮的男人挨个上前,让跪地的孙琳被肏到腿麻,人少的时候,他们把孙琳抵到箱子上,一下阴道一下肛门地肏着。
孙琳在痛苦之中,度过了艰难的几个小时,早就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着多少男人的精液,自己喝了多少次。她的身上全是红色的擦痕和黑色的手印,自己的黑色乳头不知道被揪了多少次,乳晕竟有些发红,只不过是吓人的血红。
男人们全倦了,但是自己的身体吃不消了,就要换别的东西去供他们享乐。
有个男人牵过来自己养的几条看门犬,拽到了趴在地上的孙琳面前。
人爽完了。总该给自己的狗也爽爽吧。
那几只狗还是他们精心挑选的脾气最差,最凶恶的犬型,且无一例外地全是公狗。
“狗怎么能……”孙琳经那素不相识的男人们好一轮轮奸,早就筋疲力尽了,失去了自己的内心底线,但没有令她想到的是,狗也要插一嘴。
还没等孙琳表达出自己的抗拒,男人将一根小狗的狗鸡巴塞到了她的嘴里,让她说不出话来,嘴里的骚味变换了一个物种。
男人让孙琳躺在地上,用她的手摩擦着那几根狗的阴茎,狗如主人,在这样基本见不到女人的亡命之地中,它们也渴望着交配。
尤其是面前有着这么合适的母狗的时候。
狗的阴茎充血之后,会显得红彤彤的,血管暴起,但如果在其还没完全涨起来之前就插入雌性的阴道……
男人按住那条狗的鸡巴,将其抵入了孙琳的下体之中。
那么其底部的阴茎根就会涨起如一颗球一般,将她的阴道紧紧卡住。
狗群一拥而上,舔舐着孙琳全身上下各处的皮肤。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表现着自己的兴奋。
狗的交配比人的时间要长很多,仅仅按照正戏来算,也大多有二十分钟,最长的能坚持三十分钟。
更长的交配时间意味着更长时间的折磨,孙琳忍受着被狗群授精的屈辱。她那体内的精液,从人的变成了狗的,也不知道最后怀上的是什么品种。
只可惜那狗的体型比起人来说还是小太多了,即使是有膨胀粗大的阴茎根,还是能在孙琳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同的粗细,让它在进出时增添了别样的刺激,尽管能够让她那已经撕裂的阴道壁越发疼痛,可效果却仅仅宛如大点那么一点的情趣玩具。
小狗们玩得欢,一旁的大狗吃完了晚饭,也要加入战场了。
那只庞大体型的狗,不知道是獒犬、比特犬,抑或是什么性格极其恶劣的品种,将那些小狗们猛地踢开,发出恐怖的吼声。
它爬过来,到孙琳的身边,这里闻闻,那里闻闻,似乎是在好奇小狗们围着孙琳做些什么。
然后它向前趴去,展示着自己那硕大的阴茎。
“这么大……”
这个体型比一般人还要大上一圈的巨型犬,耀武扬威地爬上了孙琳的身体,它的体重可能比孙琳本人还要重上十几公斤,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狗的脸部脂肪耷拉着,极其丑陋;它的嘴巴一只在呼气吸气,涎水耷拉到孙琳肥嫩的乳房上,显得令人生厌——那简直不是一只狗,那是一头棕熊。
巨犬将自己膨胀依旧的阴茎插入了孙琳的阴道,光这个大小,就有之前最强壮的那个男人的龟头那么粗了。
但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进去呢。
那膨胀的部分,自动弱化了下去,拥挤着,想要扯开孙琳的阴道,将最粗壮的底部全盘送入。
但那个部分的大小是在是太过恐怖,若是要在完全体情况插入,是要撑爆她的身体,连带着子宫口一齐撑开。
一旁闲来看戏的男人,嫌弃被狗日过的女人,在一旁连连摇头。但他却对着面前的巨犬玩弄女人十分感兴趣,看着这狗的最后一道阴茎被卡住,他打算帮它一把。
他往狗的阴茎上倒上了一些食用油,又用尽了力气推着狗的下半身。
孙琳只感觉到自己下体部分的皮肤都要被撑薄了,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血味呲出了自己的阴道。
那阴茎球终于在一人一狗一玩具的不懈努力下,插了进去。感受到内壁挤压的根部,一瞬间充血膨胀了起来,变得壮硕无比。
狗的交配就是靠着这样的技巧将母狗“锁住”,好让对方不会反悔地接收着自己的恩泽。
可孙琳这边却快要爆炸了。巨大的异物卡在了自己的下体,不仅仅让内部扩张到疼痛无比,还压迫了自己的其他内脏,加之七个月膨胀的子宫,孙琳感觉到一股蛮力在自己身体里面搅动着,让自己的肺难以呼吸。
一旦被犬类锁住,它的阴茎就会在阴道中呆着,直到公狗射精完毕,整个阴茎萎缩下来。
但同样意味着犬类不能进行抽插动作,这让被日人类的体验感下降了不少。
但孙琳面对的这根可不一样。阴茎球撑着自己的阴道,欲图将其扩张到裂开,巨犬的每一次动作,每一次颤动,都会在她的身体内部留下巨大的不适感。
巨犬试着转过身子,本能地想让自己屁股对着孙琳,阴茎卡在阴道内,但这样一转动带动着阴茎在她体内的转动,撕裂感加上内部的褶皱被拽动,孙琳痛地咬紧了牙关,感受着来自异种的辱弄。
巨犬折腾了半天,终于将身子转了过来,而此时的孙琳已经是被折磨到翻起了白眼。
而那巨犬又扭动着屁股,好一会,才将它那宝贵的精液留在了孙琳的阴道里。
她只觉得一股暖流冲进自己的身体中,快要将那子宫口都冲开了。她拼命地夹紧着下体,以为这样就能让子宫口不受伤害,保住肚子里那七个月大的孩子,但是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会让她的内部涨到痛苦无比。
巨犬发出了跟体型不符的可爱叫声,将那萎缩的阴茎抽了出来,还拽着自己精液的丝,它摇着尾巴,高兴地离开了。
像它这么稀有的大型犬品种,见到同类的机会本来就少,加之自己的体型是变了异的大,没有几只母狗能够容纳下它的巨根,今天在孙琳母狗的阴道里爽射了一发,自然是得意洋洋。
男人看着那从阴道里不断汩汩涌出的黏稠精液,不禁啧啧称奇,然后笑着走开了。
只留下被玩剩下的孙琳瘫在地上。
……
游戏结束,男人们将她的双手双腿绑住以防她逃跑,随便地扔在厕所旁边的茅房里,让她过上一夜。
孙琳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肌肉。她被蹂躏至此,眼中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如果不是她的嘴里也塞着一块碎布,她也许早就咬舌自尽了。
突然,她听见了远处传来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努力移动着活动能力有限的身体。
她靠在了茅房的墙角处,蜷缩着身体。
紧接着,又一声清脆的响声传了过来。
那是一种爆裂声,听起来是……枪声。
“难道是处刑……”
她一动不动,静候着,祈祷着自己不会被子弹打死。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密集,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处刑犯人。
更像是交战。
枪声持续了十几分钟,嘈杂的人声渐近,惨叫声和急促的呼喊声交错。
孙琳蜷缩了起来,扣紧了全身上下还有力气动的脚趾头。
脚步声渐进,一个矮个子男人持着枪走了进来,刺眼的灯光紧随其后,孙琳扭动着身体,呜呜地叫着。
男人将枪放下,把孙琳脚上的绳索解开,让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孙琳只记得自己最后被带上了一辆卡车,然后累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
面前的矮个男人依旧持枪对着她,小心翼翼地把她嘴里的碎布取了出来。
男人用本地语言呵斥着,似乎是在审问犯人。
孙琳高喊:“别杀我,别杀我,我是中国人!”
男人听她说的话是自己听不懂的,连忙叫人过来。
他和其他男人交流了一番,双方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听不懂中国话。
但是他们认定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威胁,应该是买来的。
他们喊来女人,给孙琳解绑,喂她喝水。
那个棕色皮肤的本地女人,摸了摸孙琳的大肚子,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到一旁拿来一根树枝,在地上划着。
女人指了指孙琳的肚子,又在地上划了几个道,孙琳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接过树枝,在地上划了七个道。
女人点点头,带她缓缓站了起来,走进一间小土屋,让她坐了下来,呈给了她一些饭吃。
孙琳被疼痛折磨了整整几个小时,体力早就不支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被儿子折磨七个月,送到车上卖到柬埔寨,又被当地武装分子轮奸,如今她终于在别人的帮助下吃上了一口热饭,那是委屈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失声哭了起来,哭到旁边的女人皱起了眉头,哭到连连咳嗽,将口中的饭咳了出来。
一旁的女人赶紧端过来一碗水喂给孙琳喝下。
即便现在身处异国他乡,但起码她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终于能活了下来。
在被救下之后,孙琳身体上的伤痛逐渐恢复,渐渐的恢复了自主行动的能力。
之后,没有人强奸她,没有人虐待她,尽管语言不通,孙琳还是通过画图等方式与寨子里的人们笨拙地交流着。
当地人似乎不知道他们地处世界的何处,只知道东面南面是别的什么国家,他们在此地战乱许久,苟且偷生,近几年在本地人的武装保护之下才逐渐安定下来。生活且如此,哪里有能力将孙琳送回家去。
孙琳只得留在了寨子里,既来之则安之。
孙琳被照顾地很好,本地的女人们给一个大肚子的异国女人好吃好喝,照顾着她。孙琳觉得自己什么也不做过意不去,就帮寨里的女人们做起了手工活,教她们一些好用的手工技巧。
孙琳回想起了小时候学习做手工的一幕幕,,愉快地和本地的妇女们交流着。从那天之后,孙琳最大的烦恼变成了蚊子、蜱虫、蛇和怎么也教不会的本地小孩。
孙琳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渐渐地让她的行动变得非常困难。那些被孙琳帮助过的妇女们,一齐让孙琳躺在床上,轮流值守,等待着她临产的那一天。
尽管寨子里的卫生条件非常艰难,但是可以看的出来她们尽了自己的全力,完全没把孙琳当成外人。
某天,孙琳正躺在床上,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起身一看,一大滩温热的液体流淌在股间。
“这……这是……”
孙琳知道自己的羊水破了,慌张地摇醒了一旁熟睡的女人。
女人看了,赶忙跑了出去,大喊大叫着。
几乎整个寨子的女人都围过来了,一个看起来年长的女性走到孙琳的身边,将她的双腿打开,架了起来,准备接生。
众目睽睽之下,接生婆拉上了门口的帘子,支开了周围的人群,带上了口罩和围裙,开始给孙琳擦汗。
她安抚着一旁因巨大撕裂痛感而满身是汗的孙琳,让她深呼吸。
“好痛,好痛,要出来了吗……”
孙琳咬紧含在嘴里的那块布,使出浑身力气绷紧了下身的肌肉。
出口处因撕裂开始有了血液,孙琳感觉到好像下身的什么东西断裂了,穿来刺心般的疼痛。
接生婆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从她的阴道处鼓了出来,紧接着又缩了回去。
她紧紧地扶住她的胳膊,为她加油鼓劲。
可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巨响划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闯进屋子,跟接生婆说着什么。
接生婆的脸色瞬间大变,她看着孙琳那绷紧了的脸,又看了看那阴道里即将出产的孩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外面的声音如油锅一般炸了开来,孙琳这才听清楚外面发生了枪战,惨白的脸色似乎失去了灵魂,下体瞬间卸了劲,婴儿的头颅缩回了母亲的下体之中。
“什么?我,这……”
消耗了如此多体力的她,根本没有体力站起来逃跑,枪声越来越近,她的双手发麻,不住地颤抖着。
接生婆放下手上的东西,快速跑到了门口。
“不,不要,别抛下我!”孙琳无助地朝着接生婆喊着。
接生婆停住了,站在了门口,回过头看向了孙琳。
尽管语言不通,孙琳还是能从她那不情愿的脸上读出来:“我很抱歉”。
接生婆跑到了门外,上半身被帘子挡住,下半身也逐渐变小。
直到一声枪响后,她倒在了地上,脖子处喷涌出的红色占据了门框下半部分的全部。
持枪的男人闯进了屋内,拿枪指着孙琳。
孙琳已经将口中的碎布吐去,朝着持枪的人大喊:
“别杀我,别杀我!”
听到了异国语言,歹徒不敢轻易开枪,便出门叫了其他人进来。
一个矮小,皮肤黝黑的男人走近了房间,孙琳一眼便认出了那个人。
那是曾经买下她的男人。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大笑了起来。
他下手一挥,让持枪的男人把她拖到了外面。
斜阳余辉,视野中最多的却不是金色,而是恐怖的血红。
孙琳看到那些妇女,那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不,不……”
那矮小的男人让手下搬来一张桌子,让人把她的双腿架开。
男人站在她的双腿面前,挥着手,嘴里喊着“会,会!”似乎是在示意孙琳用力生出孩子。
可早就被面前的血腥吓惨了的孙琳,已经没了魂。看她一脸呆滞,男人便吩咐手下。
几个男人走到桌子旁,脱下裤子,朝着孙琳的全身喷洒出了尿液。
淡黄的尿液浇在孙琳的脸上,乳房上,肚子上。温热的水流和呛人的骚味让她回过了神来,不住地干呕。
一旁的男人喊着:“会,会!”
孙琳知道他们想看到什么,从羊水破裂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为了孩子的健康,她也必须要用尽力气,把婴儿生出来。
顶着这群歹徒嘲笑的目光,顶着剧痛,她咬紧牙关试着重新唤起发麻的下半身。
嘴里少了碎布,她的牙无处可咬,只得用尽能够咬碎的力气,将那孩子的脑袋顶到出口处。
孙琳的下体被拉扯了出去,长出了一节,但是孩子的脑袋却怎么顶也出不去,卡在了那里。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正常的顺产怎么也需要至少三个小时,但是很显然,一群只会舞刀弄枪的歹徒可没这个等待的耐心。
一个男人抽出匕首,一把插向了孙琳的阴道。
血液汩汩地流了出来,孙琳却没有感到更剧烈的疼痛。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自己儿子留给自己的种子,如今脑袋上插了一刀,从入口处看,还以为是孙琳在生刀子。
一旁的男人见状,跟看了笑话一样哈哈笑了起来。
男人转动着匕首,试图将那孩子的脑袋搅个细碎,但是那坚韧的颅骨,还是保持了半球形卡在了阴道里。
孙琳一边开始嚎啕大哭,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痛楚。
剁碎孩子不行,那就换一条路,男人将匕首一横,向上提,朝着阴唇的边缘割去。
只要把出口扩大了,孩子不就出去了吗?
刀刃在阴道口处如同一把锯子一样反复切割着。
撕裂的痛感和阴道扩张让孩子出生的痛感一致,孙琳的双眼瞪直,满头大汗。
终于,在那匕首和孙琳的下体不断努力合作之下,那孩子的头部终于出来了。
生出孩子的脑袋,纤细的身体便鱼贯而出,一坨湿哒哒的肉掉在了地上,脑袋上插着一根匕首。
自己生出来的孩子,还么听见哭声,脑袋上就插了一根刀子。自己孕育了十个月的孩子,尽管是儿子和自己结合,大逆不道的结晶,但确是自己在那地下室被虐待日子里的唯一精神支柱。
就这么像一滩烂肉流淌在地上。
活肉还在桌子上躺着呢。那歹徒抓住掉出来的脐带,狠狠地往外拉扯着。
孙琳眼中的泪水被那猛地一扯,甩出了眼眶。
刚刚释放处下身压力的她还没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就感到一股内脏都要被扯出去的重击感。
原本被膨胀的子宫挤压的内脏,猛地向身体下部飞去,争先恐后地涌向出口。
恶心的味道涌上喉咙,孙琳歪了歪头,吐向一侧,呕吐物溅到了一个歹徒的腿上。
那歹徒惊叫着,引来周围同伴的嘲笑。一脸厌恶的他,一巴掌打在孙琳的脸上,然后揪着她的耳朵,朝她吼着什么。
他转头问向那个矮小的男人,嘟噜着什么,那个矮小的男人点了点头。
歹徒离去,似乎是去换衣服了。
面前的几个还在哈哈笑的男人,把掉在地上的小婴儿碎块提了起来,走到孙琳的面前。
他扒开小婴儿的双腿,向躺在桌子上的孙琳展示着。
哦,是个男孩。
只可惜他的脑浆已经流了一地了。
那个被孙琳吐了一身的男人换好了衣服,拿着一个小盒子过来了。
那是一个与眼前荒凉贫瘠的村寨、地上混乱血腥格格不入的精制塑料盒。
歹徒走到孙琳的脑袋旁,狠狠地泼了一盆水,把她的呕吐物和身上的尿骚味冲去。
他把孙琳搀扶了起来,让她坐起,打开了那个盒子。
缓冲棉之内,是一根干净无比的注射器,以及一根大拇指粗的安瓿。
“这……是……”
遭受了阴部割裂和孩子去世打击的孙琳,神情恍惚地看着这根精细无比的造物。
歹徒将安瓿掰开,吸干了里面的液体,握住了她的脖子。
“你们要干什么!不,不!”孙琳这才激动了起来。
可那如笔尖般粗的针管已经插进了她的脖子。
清凉的液体进入了她的身体,恐惧在她的每一根血管间扩散开来。
没过几秒钟,蚂蚁爬般的触感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浮现。
自己的神经仿佛通了电一般,每一根每一束的位置都变得清晰明朗,心跳逐渐放缓,抬起胳膊也变得困难,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下体的肿胀感、撕裂的疼痛顺着每一条激活的线路,前往大脑,汇集在脖颈。
孙琳既没有出现幻觉,也没有兴奋到手舞足蹈,更没有堕入快感的地狱,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品味着全身每一处感受器传来的微小刺激。
“这,不……是,毒……品?”孙琳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连嘴皮都抬不起来了。
她躺在桌子上,双眼无神,径直地顶着柬埔寨那蔚蓝的天空,等待着歹徒的宰割。
等待宰割?那一定要满足她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旁的歹徒已经拿出了锯子。
“不……不……”孙琳动弹不得,但已经感觉到锯刃的尖刺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孙琳的眼睛转不动了,只能听见歹徒有说有笑的声音,以及那锯子来回拉动的震动。
还有那被困死在脑子里的痛感。
锯子如同切割一段木头一般,沿着那生了孩子后破烂不堪的阴部,直到腿部根部,切开了皮肤。
锯子逐渐前进,切开了一根又一根血管,流出的血液伴随锯子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响,终于让人感觉那不像是在锯木头了。
孙琳面无表情,只有眉毛略微地抽动着,似乎是在对那腿部正在试图嵌入骨髓的锯子嗤之以鼻。
但是在孙琳的意识中,她本人似乎是被缩小了,困在一副水晶棺材之中,潜入自己的身体内部,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歹徒,对着自己的肉体为非作歹。
而她自己的右腿处,传来了如铁水熔体般的剧痛。
“救命,放我出去!”
水晶棺里的孙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右腿截断了一个口子,断肢就那么消失掉了。她在疯狂地敲打着棺盖,却无人回应,棺外的世界在逐渐变暗、消失。
尽管在现实世界之中,她的脸还是那一副成熟的女人的样子,依旧是那完全没有老去的样貌,但疼痛却在内心掀起了狂潮。
歹徒把那婴儿的胳膊切下来,如同撕开牛肉干一般撕下一小部分,捏开孙琳的嘴放了进去。
歹徒给她喂了一口水,没想到孙琳的口腔无意识地动了起来,开始咀嚼品尝自己儿子的肉。
然后孙琳把那块在自己体内烘焙了十个月的肉,吞了下去。
歹徒们发出了刺耳的嘲笑,对着那躺在桌子上的中年女人指指点点。
然后他们挥挥刀子,握住那小婴儿,将他那小拇指粗的阴茎连同鹌鹑蛋大小的阴囊一同切了下来,放到了孙琳的嘴里。
孙琳的嘴开始动了起来,可还没等那歹徒将水灌到她的嘴里,她就已经将那儿子的幼根吃了下去。
水晶棺里的孙琳,身体的所有感觉均被放大,她在回味着那无法忍受的剧痛的同时,嘴上还被那肉的味道所填满。
最新鲜的肉尝起来是什么滋味?鸡肉味?牛肉味?尝的是谁的肉?自己的孙子的?还是儿子的?都不重要,孙琳的嘴里咀嚼着自己刚刚生下来的孩子的精华,嚼碎着他的睾丸,心理被恐惧和恶心淹没着,才是最重要的。
她默默地吞下那块带着腥味的肉,躺在棺材里神情恍惚。
而在现实世界,歹徒们惊人地发现孙琳的右大腿根部的血液逐渐开始凝固。
有一个人还上前确认了一下,发现她大腿的出血量减少了,不再喷涌了。
那个皮肤黝黑的矮小男人掐断了那根烟,也走上前来看着那端口,说着什么东西。
但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在检验药剂的成效。
那么大一个断口,大动脉,血液竟然就这么给堵住了,看来男人买来的这根药,来历非凡。
用手轻轻戳着那断开的筋,孙琳的大腿根还能一缩一缩地抽动。而在水晶棺里,神经被拨弄的痛感直戳她的心脏。
那男人转身向着下属说明着什么。卖给他药剂的人似乎已经介绍给他,即使孙琳人表面上没了反应,实际体验上也能有感觉。
男人们一听,更高兴了,这下尽管摆弄的是个死猪,但是也会让她不好受,那不就太爽快了?
既然你选择跟我们的敌人站在一块,那你就得死,现在有了这个药,你就得慢慢地死。
近乎神迹一般的凝血速度让孙琳不会轻易地因为失血而死去,也不会因剧痛昏厥而失去了乐趣,等待着她的还有很多。
……
孙琳被拉上了卡车,拖着残躯的身体转移到了他们的据点之中。
这是一处仓库,用于存放他们的军火,显得格外的宽敞。
把孙琳带过来,能吓一下他们之中的新兵,让他们见识到组织的强大。
在这里,可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矮小的男人将孙琳挂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对着台下的那些年轻的面庞振臂高呼着。
药剂的效果渐渐消散,她的大腿开始滴血,水晶棺也渐渐上浮,她努力转动着疲惫的眼珠,看着面前的那些新人们。
他们的脸上挂满了稚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的儿子。
“儿子……快跑……”她想要说什么,但是嘴唇不听使唤。
男人取来又一盒药剂,注入她的颈静脉之中。
水晶棺再次沉入海底,她的全身神经犹如被提了线一样变得敏感无比。
男人向新兵蛋子们解释着药剂的作用,然后拿来了一把铁锹。
那铁锹的边缘被处理过,磨得锋利无比。
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举起那铁锹。猛地向孙琳的小腹部刺去。
厚重的铁皮插入了她的腹部,瞬间将那里的肠脏插烂。
不知道动了她的哪根神经,那本挂在身体上摇摇欲坠的左腿,竟然开始不断地踢动了起来。
台下的年轻人们看着,皱起了眉头。
男人用力拔出卡在孙琳身体里的铁锹,然后对着同一个缺口又是一铲子,
再接着,把那铁锹拔出来,那中年妇女的肠脏已经暴露无遗了。
男人拔出匕首,将下半部分烂成一坨的皮肤切开,顺着铲子创造出的缺口处切割出一个大洞。
那下半身刚刚生出过孩子的子宫,松松垮垮的耷拉着,比未孕的女人的子宫要长了不少,像一个萎缩的水袋。
匕首割过整个下半身,膀胱掉在地上,子宫消失不见。
男人把孙琳的子宫提在手上,刚才的铁锹太过暴力,将左边的卵巢打烂了,但依旧保留了形状。
他抓着那被活活刨出来的子宫,在台下的队伍里转了一圈。
那几个新人第一次见到女人鲜活的生殖器官,为首领的暴力而害怕地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违抗了命令也挨了铲子。
是好奇,害怕还是为血腥感到兴奋?台下的小伙子们的心情各异,但看着那破碎不堪的孙琳,首领巨大的力量给予了他们极大的震慑。
孙琳的腿还在踢动着,首领把子宫随意地丢在地上,取来一把长刀。
在柬埔寨,那长刀也是一种力量的象征,首领对着下面的所有人发号施令,仿佛是在警告他们,如果谁不停自己的话,那就会被处死。
他熟练地拔出长刀,干净利落地一刀将孙琳的左腿切下,切口整整齐齐,显然是练过。
小伙子们大声地应和着,向首领表达自己的忠诚。
首领笑了笑,把绳子割断,让孙琳这块烂肉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在药剂的作用下,孙琳腹部和股部的大出血已经止住了,在水晶棺里的她不论再怎么疯狂地呼喊,在歹徒面前也就是一只毫无动作的丰满的母畜。
矮小的男人把她拖到桌子上,让手下拿来了一根一侧烧红的铁棍。
他把孙琳那瓣肥臀分开,将铁棍递到了一个小伙子的手中,让他对着那发红的屁眼捅去。
小伙子犹豫不决,双臂发抖,他可从来没杀过人,从来没亲手干过这种事啊。
他急的眼泪流了出来。首领一看他不肯做,掏出腰间别的手枪,踮起脚来指向他的脑袋,大声喊着,“会,会!”
小伙子害怕至极,只得用力向孙琳的肛门捅去。
水晶棺里的孙琳,下半身已经满目疮痍了,原本的她已经失去了下半身的所有感觉,却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屁眼被捅破,灼烧,咿咿呀呀地叫着。
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那还算完整的直肠,将她的屁眼从内而外烧了个焦。
现场突然飘出了肉被烤熟的香味。
也许是到了饭点,闻到了这股香味的首领,肚子咕咕地叫着。
他把手枪别回去,让小伙子把铁棍拔出来。
烧红的一侧已经跟孙琳的肛门合二为一了,她的整块直肠被烧焦粘在铁棍上,小伙子拽了半天没给它拽出来,直到肛门被烧到酥脆才勉强扯了出来。
嗞嗞冒油的肛门就这样被破开了一个大洞,再也合不上了。
小伙子看着那吓人的血洞,不禁往后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铁杆的另一侧还占着孙琳的部分肠肉,只不过已经变得焦黑,变成了一坨看不出形状的垃圾了。
矮男人看着那个小伙子,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他看着旁边的另一个呆住的小伙子,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块什么东西。
小伙子低头一看,是一颗手榴弹。
男人把他推到孙琳的面前,向那空洞洞的下体处指着。
他怂恿小伙子拔开线,把手榴弹塞到那血液早已干涸的蠕动的肉洞之中。
小伙子颤动着拔开了线,在此之前他可从来没亲手操作过,只记得几年前这东西炸烂了村子里老人的手。
手榴弹进了孙琳那荒芜的小腹,冒起了烟。
首领并没有带着小伙子卧倒,只是捏着他的肩,慢慢地后退了几步。
嘭地一声炸开,孙琳那摇摇欲坠的左腿陪伴着桌子一同从她的身体上炸了下来。
原来那颗手榴弹经过改装,破片变成了纸片,爆炸威力也被削弱。这就是这群亡命之徒在俘虏或者奴隶身上割开口子,往里塞进去炸着玩的玩具。
孙琳那原本肥厚的臀部,经过这么一炸,炸成了一坨流动的脂肪,大腿炸了下来,耷拉在地上,那脂肪下光洁白皙的样子,真像是一块火腿啊。
首领喊了一旁的人,将这块肉取走。
首领轻轻拍拍那小伙子的肩,开玩笑似的笑了笑。
他掐着腰,在那群瑟瑟发抖的小伙子们间转来转去。
尽管矮小,但男人在他们面前演了如此震撼的一幕,早就把他们震得服服帖帖的了,现在他才是所有人之中最巨大的那个将军。
他看着那些小伙子们的样子,又开始得意洋洋地发表自己的长篇大论。
这下子可是牢牢地把他们的心思给稳住了。
至于一旁的孙琳呢?哦,她在被人围绕着。
锯子拨开她那长长的头发,在眉毛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锯痕,渗出的血液很快便凝住了,用毛巾擦去,几乎看不到切开的痕迹。
几个男人围着孙琳的脑袋,用锯子围绕着头骨转圈。
他们是想将她的脑壳撬开,好观赏观赏里面的脑浆。
水晶棺里的孙琳,此时正感觉到自己的眼球在往外掉,头部正在被剧痛环绕着,拼命地蹬着不存在的双腿,但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下,锯子算是遇到了挑战。在它锯掉了孙琳的大腿之后,那锯刺已经变得没那么锋利了,又遇到了坚硬的颅骨,真的支棱不起来了。
两个壮汉按住她的脑袋狠狠地磨,狠狠地锯,却只在上面留下了一条破开的缝隙。
而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孙琳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变轻了。颅骨和皮肤破开后,就没有颅内压一说了,大脑和新鲜空气接触的感觉,是整个人最清醒地飘飘欲仙的感觉。
得换工具了。
一旁的歹徒拿来了一把手持圆锯,按下了旋钮。
孙琳的长发用尽浑身解数,想要缠在锯片上,挡住电锯的进攻,但还是失败了。咯吱作响的电锯破碎着骨头,简直不要太简单,只是那发出的尖锐声令那些小伙子们心惊胆战。
电锯缓慢地行进着,绕着整个头颅,孙琳的烟神空洞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水晶棺坍缩了,不会要了她的命,但却将她仅剩的女性特征的丰满乳房挤压到紧贴到上面,乳晕也随之摊开了。她的下半身被隔在水晶棺之外,消失不见了。
而不知道为什么,头顶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了。
仓库里传来一阵欢呼,老歹徒们惊叫着看着那逐渐滴下的脑浆。
孙琳的头骨被锯开了一个圆口,粉嫩的大脑在柬埔寨灼热的空气中见了光。
她的大脑并非看起来完整一块,而是不断地有些液体滴下,那本来一条又一条的清晰沟道,看起来变得十分模糊。
整个粉色的大脑在此时看起来,有点像是……冰激凌?
药剂能够将孙琳的意识困死在虚构的水晶棺中,又能够给她进行急速止血,但同时也会打破血脑屏障,让她的大脑过载运行,慢慢融化成一滩液体。
首领将一个小伙子拽了过来,指着那红色血丝和粉白色液体混合的一滩湿物,让他脱下了裤子。
首领盯着他的下体,高声笑了起来。这小伙子真有天赋啊,看着那堆碎了一地的烂肉和那粉嫩的大脑,下半身竟然还能支起来。
能对着这样的女性躯体起生理反应,上了战场应该是一堆好手。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示意他,然后推了推他。
小伙子的龟头接触到了那一滩粉白的液体,温热的感觉将自己瞬间包围。
刚刚揭下锅盖的头骨,此时里面的主菜正热着呢。
他的阴茎继续向前,顶到了大脑的皮层之上。突然,孙琳的胳膊猛地抽搐了一下。
首领也被吓了一跳,看她一动不动的样子跟死尸一样,但是她竟然还活着啊。
就这样被揭开了脑壳,下半身炸个稀碎,竟然还活着,还以为这个女人早就流血流死了呢。
这药剂真是神迹啊。
小伙子的鸡巴继续前进,拨开表面的一层包裹着的膜,一路前进到内部,挤破了她的大脑。
“额,噫,吖……”孙琳开始叫起了一些无意义的词语,仿佛一个失语者。
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开始活动了起来,胡乱地聚焦着远近,左右上下地转动着,仿佛一个好奇的孩子。
大脑是一个复杂的系统,这个神经元和那个神经元连起来,不知道能完成多么复杂多么伟大的思考。但是可惜,这是孙琳的大脑,半身炸成了碎片的她本来就什么用了,生殖器和肛门都没了,用柔软温热的大脑当作飞机杯奉献出来,也算是母狗最后的价值了吧。
而此时的水晶棺里,孙琳的身体姿势和现实里终于完成了统一。水晶棺里的她,本来就是思维和精神的存在,年轻力壮小伙子的阴茎插入了她的大脑,在这里却是如万花筒般,不知道插到了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将她仅剩的那块残躯一点点蚕食殆尽。
小伙子渐渐习惯了那温热的包裹感,开始前后地运动起来,每一次运动,都是将鸡巴插入水晶棺内孙琳的身体各处,不知道破坏了还剩下的哪处完整的组织,哪处的血液混合进了小伙子的前列腺液。
小伙子加快了速度,逐渐开始气喘吁吁,最后将他那同样温热的精液补充进了孙琳的大脑中。
孙琳的大脑,伴随着小伙子完成的每一次抽插,便损失掉一部分的功能,她的大脑损失到最后,也就只剩下最低级的交配本能了。
可这并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快感,焦虑、怀疑、高兴、失落……所有的情感伴随着鸡巴上的液体冲击着大脑,让她不断地感受着情绪的过山车。作为一个玩具,别说是连人的尊严,就连保持完整都做不到了。
首领大笑,猛地拍了拍小伙子的背,真是未来可期啊。
左边的大脑露出了一个大洞,精液和脑浆不断地往下滴着,看起来像一坨浆糊。可这还远远不够,右边的大脑还空着呢。
而水晶棺里的孙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全身现在就是一个巨大的传感器,只传送着全身上下都被阴茎破坏的痛苦。
不同的脑区对应着不同的功能,左右脑又不一样。另一根新鲜的阴茎挤开那脑膜,插了进去。
这次,孙琳不仅是胡言乱语,那残留的四肢和肌肉像是发了疯一样,无意义地摆弄着。而那眼睛,在左脑破坏以后,已经是两个眼珠朝向了不同的方向了。
“呃,唔,唧……”她嘴上的胡言乱语还没有停止过。
真好玩,跟提线木偶一样。
小伙子的阴茎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右脑,不一会,也在她的脑子里射了精。
现在,她的大脑里应该只剩下精液了吧。
药剂的作用下,脑子里渗出的血液被瞬间凝住,只留下破烂的大脑和失去功能的孙琳。
水晶棺已经破碎开来了,不规则的形状挤压着她的每一寸肉体,原本是职场精英的她,现在脑子里也只剩下疼痛的0和1了,成了一滩彻彻底底的废品。
歹徒走进了仓库,端来了几盘肉菜。那是将孙琳卸下来的整条腿做成的菜,刨出的肉片,整只焖蒸的36号肉足,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腿,脂肪含量极高的肥嫩大腿根。香气一瞬间弥漫在整个仓库之中。
首领这才发现,跟他们动了一天的口舌,自己的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了。
看大家的样子,也都饿了,嘴里也滴出了涎水,人肉的味道可真是香啊,大棒完了,该让新人们尝尝胡萝卜的味道了。
首领跟那端菜的人说了几句,让他出了门去。有吩咐在室外摆上几桌。
他呢,则端来一盆水往那满是精液的脑子上灌,将那破了洞的大脑冲洗干净,顺带冲出了一些没用的脑浆。
“呃唔诶……”孙琳还在胡言乱语。
他拖着满身疮痍的孙琳,到了室外,把她放到了桌子中间摆好了的一堆柴火上,去拿汽油了。
等到他提着汽油桶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孙琳的那对丰满肥厚的乳房,不知道被谁割走了,只剩下两个凝血的大洞留在原地。
首领将汽油倒在她的全身,清凉的感觉刺激着她,让她的嘴里不断地吐出音节。
“儿子……”
这都还没死透啊,首领心想。
他划了一根火柴,随手一扔,他们的篝火宴会便开始了。
孙琳已经无力移动了,但在一片火光之中,人们还能看到她那白皙的肥肉在微微地蠕动着,还有仅剩下的一些动作。
歹徒们享受着她那美味的腿肉,看着她在火里挣扎,欢笑着,庆祝着新人的加入。
至于那水晶棺呢?
早就碎成一坨了,谁还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