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暑假很快就要结束了。
我不能一直赖在老家,因为考上了人民大学,马上就要去北京读书了,父母按照当时的风气要好好庆祝我考上了名校。
家里的重心已经在上海,宴请当然还是放在上海,请的都是父母在上海认识的朋友,多数是生意场上的。
在八月的最后一周,我又重新回到了上海的家里。
母亲去车站接的我,接到我的母亲表情很自然,仿佛我离开上海回家的原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或者就是她所谓的已经调整好状态了。
到了家里,卫生打扫得很干净,符合母亲一贯的人设。
“小辉,去了北京读大学可不像读高中那样可以经常来上海了,好好住几天和妈妈一起,第一次去北京妈妈送你去”
“爸不去吗?”
“他工地上的事情这么多,怎么走得开,一走开还不知道闯什么祸那帮工人。”
不去就不去吧,其实母亲我都不想让她去,我已经成年了,想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这也是我没有选择上海的大学而是去北京读书的主要原因。
一个星期的应酬和准备后,终于到了要出发的日期。
上海到北京的交通是全国最方便的,第一次出远门的我似乎让母亲很担心,她一直有点心神不宁,还特意定了两张头等舱的机票送我过去。
到了北京,21世纪初的北京的城市建设远远落后于上海,母亲势利的本性又表现出来了,对北京一通抱怨,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其实我们住的公主坟边上的五星级酒店已经是当时很好的酒店,可是享受惯了大上海的繁华的母亲就是挑剔。
按理说我和母亲应该一人住一个大床间比较合适。
可是母亲一直把我当小孩,对我非常不放心的样子,非要定一个家庭套房,套房虽然分内外房间,可是毕竟在一个大房间里。
加上是夏天的末尾,北京的天气还是很炎热,虽然开着空调但是有时候还是会穿的比较少,搞得我对母亲难免有时想入非非。
去学校报到后没有马上开学,又是将近一周的新生适应期,母亲还是不肯放我去住宿舍,非要再陪我几天等正式上课了才肯放心离开。
晚上我和母亲有时候去逛逛附近的商场,有时候就在房间看电视看书。
一天晚上,吃完晚饭正在商量今晚去熟悉北京城的哪个地方的时候,母亲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是个陌生的北京号码,母亲觉得奇怪她在北京没有认识的人,会是谁打来电话呢?
接起电话,传来的是王总的声音。
“包莉,你送小辉去上学怎么这么多日子啊?”
“小辉学校还没正式开学,所以多陪他几天,下个礼拜才能回去。怎么了有事吗?对了,这个也是你手机号?”
“这个是我北京的号码,今天下午飞机回的北京,上午我问你们家老赵说你还没回来,刚好我今天要来北京就打给你了。你们住在哪里?”
“我们在公主坟这边的京西酒店。”
“好,一会儿我开车来接你们,老爷子过生日,刚刚吃完饭,一会儿你们也来见见老爷子。”
王总口中的老爷子是他的叔叔,好多次听说王总的关系在京城,就是他的这位叔叔。
“王老位高权重的,我们这种外人去见怎么合适?”母亲疑惑道。
“没事,我向老爷子介绍过你们,说你们很仗义,阮强搞鬼那次你们坚持没有出卖我,老爷子对你们很看好,马上我开车来了你们等着就可以。”
王总说向王老介绍过我们,母亲的脸有点红,又有点白,她怀疑王总介绍的可能不止仗义之事,王总第一次逼奸母亲的时候就提到过老爷子,母亲担心那次王总说到的老爷子会不会就是王老,如果是王老的话,那王总和他介绍我们家的情况可就不止生意上的那件事了,而王老要我们去见他,目的也有点让人担心。
很快王总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已经在楼下,母亲只好带着我一起下楼。
大概她觉得我在安全点吧,虽然事实上我也完全做不了什么。
王总这次开来的是一辆奥迪,和在上海不一样,回到了北京的王总更多了一点纨绔之气。
车子往西开了半个多小时,在海淀和昌平的交界处停了下来。
很气派的一个四合院,虽然不是在市中心,但是看到这样气派的房子就知道里面住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家。
王总带我们进去后,没有直接去明显人声鼎沸的正屋,而是带我们进了西厢房,在西厢房的起居室里坐了下来。
“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很多人都还没散去,老爷子还要点事件才能见你们。”
说完王总自己也走出了西厢房去了正屋。
我和母亲有点拘谨地坐在起居室里,我还不时地东张西望一下,环视一下房子的布局和装修。
但是明显这是给客人呆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能显示出主人家的身份的物品。
正屋的热闹在渐渐退去,陆陆续续有人往屋外走,和王老告别。
王总和另外一个年纪比他略大的男的都把客人送到门口。
到了九点半,送走了最后一批外人客人后,那个男的和王总朝西厢房走了过来。
“老爷子都几岁了,你还拿这个来奉承他,要他早点死啊?”
“瞧你说的,哥,老爷子最爱这种极品,我不是为了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吗?”王总的声音。
“缺德,自己糟蹋地不够还把人送来送去。”这个被王总叫哥的男人应该是王老的亲儿子。对王总似乎有点意见。
我和母亲都听到了,而且心里都明白了今晚叫我们来的原因,但是都当没听见,母亲大概是觉得毕竟那么多人,而且我也在,王老德高望重的不至于乱来。
王总和他堂兄进了西厢房,看了下我们就说,现在去正屋吧。我们就起身跟着往四合院的正屋走去。
进了正屋,屋子主人的身份和地位就显示出来,王老坐在一张玉塌上,正在闭目养神,王总轻轻地说“叔,包莉来了。”
王老咪开了眼睛,对着灯光下的母亲的看了几眼,虽然是很短暂的几眼,但是不怒自威的表情还是看得我们心里有点发毛。
王老从玉塌上坐了起来,我看清了他的脸,头上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线条显示出了历史留下的痕迹。
皮肤已经松弛,但是努力保持着一种威严。
“你们坐,别站着。”王老说。
我和母亲机械地坐下,母亲自认为聪明,能说会道,但是被带到一个高官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说了几声问安的话,就坐着不动不知道该如何了。
主动打破沉默的还是王老,“听国梁说(国梁是王总的名字),他在上海和你们家走得最近,你们家帮助他不少?”
“哪里哪里,都是王总帮助我们,关照我们。”
“呵呵,不要叫他王总,就叫他国梁好了,这个小子我是知道的,整天吊儿郎当,在上海干这个职位我还一直不放心,总是担心他被人算计了,还好有你们帮助。”
王老到底是大领导,对人平易近人,我们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小伙子是来北京上大学的吧?在哪个学校?”
王老主动问到了我,更让我受宠若惊,我赶紧回答说在人民大学读国际关系,王老欣慰地点点头说这个学校好,好好学习将来为国多做贡献。
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了十来分钟,王老问他儿子“他们母子今晚休息的房间安排好了吧?”听了王老的话,我心头一动,怎么还要留宿在这里啊。
“都安排好了”王总抢先接过话。
“那好,带他们先去休息。”王老道。我们赶紧起身向王老告别,跟着王总走了出去。
“王总,要不我们还是不打扰了。我们去外面叫个出租车回酒店。”母亲跟着王总后面说。
“没听老爷子说吗,带你们去休息。谁敢违反老爷子的话?”
我和母亲不敢多言,默默跟着王总往楼上走。
到了正屋的二楼,王总打开了房间的门,开了灯,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我和母亲都疑惑起来。
母亲问“走错了吧,这看样子是王老自己的卧室啊,不是客人的房间啊。”
“没走错,这就是老爷子的房间,今晚找你来干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好好侍寝老爷子。”
“你疯了啊,乱说什么。小辉还在呢?”
“他没有疯”,居然传来了王老的声音,王老从房间的另一个方向出现,原来一楼正屋有电梯通他的房间,他从电梯里出来的是。
面对王老,我和母亲不知怎么都充满了畏惧,不像对王总那样还能发泄不满。
母亲知道今晚她肯定得侍寝王老了,但是还想留个面子,就哀求王老道“王老,我儿子明天要开学了,让他早点回学校好吗?”
王老摇摇头说“明天一早司机会送你们的。大学生了要学习一下社会规则,否则读最多的书都是没用的。”
原来王总的理论一脉相承来自王老。
“我听说你被轮奸的时候你儿子就在场。刚刚我观察你们,你们之间的也不像是一般的母子。你儿子的眼神刚才一直你我和国梁之间游走,他当时应该就是在猜今晚你要侍寝。”
我被王老说得满脸通红,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的戳穿了我。
王老继续说“你的确长得很不错。是我喜欢的人妻类型。国梁告诉过我不少你的事情。我听了觉得蛮有意思。我喜欢人妻侍寝的时候有她老公在场伺候。但是儿子在场的我也是第一次,希望你们让我满意。”
王总突然恶狠狠地朝我们望了一眼,道“听明白了吧,老爷子满意是最重要的,否则你们小心点。”说完就走出了房门把房门紧紧得关上了。
“大热天忙了一天,真是累了,你先去放水伺候我洗澡。”王老对母亲说。
然后回头对我说“你要学的东西很多,看你自己的悟性。先坐一边好好想想吧。”
母亲进入房间的卫生间开始给浴缸放水,王老脱了自己的睡衣,露出皮肤松弛的裸体,胯间耷拉着一条没有勃起的黑色的阴茎,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