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在黄遨脸上,熟睡中的黄遨感到有人在吸吮自己的肉棒,慵懒地睁开眼,胯下正是蒋红英牌人形闹钟。
黄遨推开蒋红英坐在床边,眼神迷离地享受着谭红梅的洗漱服务,又在刘竹云嘴里撒了泡晨尿才算清醒过来。
而清醒了的黄遨却是想尽早去学校看看,直接吩咐道:“备车,去学校。”
早已准备好早餐的陈冰闻言不由问道:“主人不吃饭了?”
黄遨想了想,问道:“你是什么?”
“冰奴是主人的性奴啊。”陈冰不解地答道。
“性奴是什么?”黄遨继续诱导着问道。
“性奴是主人胯下的母狗,主人的肉便器。”陈冰一脸理所当然地答道。
黄遨略感无奈,也不能说陈冰答错了,只是不合自己的心意,于是直接挑明道:“唉,真是,你没有奶水吗?给主人喝奶的性奴叫什么?你忘了刚给你取的名字了?”
陈冰也是终于恍然大悟,连忙道:“奶牛,我是奶牛,给主人产奶的奶牛。”
黄遨见陈冰终于明白了,也是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四女去准备,四女便嬉笑着爬了出去。
等到黄遨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来到地下车库时,四女已经并排跪在一辆豪华房车前。
而这其中,只有谭红梅穿了一身女仆装,其他三女都是和早上一样,只穿了一套丝袜高跟,其实也就是因为谭红梅要开车,会被路人看到,否则此刻谭红梅也是丝袜高跟的打扮。
上了车后,陈冰便跪在黄遨身前,捧起自己一双巨乳递到黄遨嘴前,任由自己的主人吮吸。
而刘竹云和蒋红英则是一左一右地跪趴在陈冰两边,高高地撅起屁股供黄遨玩弄。
很快,便来到了学校旁边的小路上,黄遨拍了拍几女的脸蛋便率先下了车。
而谭红梅也没把车开走,毕竟蒋红英也要去上班,只是为了要避嫌,所以主仆两人分开走。
房车后面,陈冰、刘竹云、蒋红英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上班,这辆车里面是常备几女衣服的,为的就是伺候完黄遨后可以直接换好衣服出门。
大约几分钟之后,蒋红英便提包下了车,迈步向学校走去,而谭红梅则是继续开车送陈冰和刘竹云去上班。
学校报告厅里,黄遨百无聊赖地听着主席台上领导们的长篇大论,蒋红英也没法坐到自己身边,只能不时抿一口手中的脉动,心思早已不知道飘到哪了。
其实今天来学校后真的是什么也没干,来了之后便被告知分到了六班,被要求去教室里等着班主任;而蒋红英也跟着学生走,分到了高三教学组,继续担任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教室里,当黄遨看到蒋红英系着酒红色丝巾,穿着一身黑色OL套裙,套着灰色丝袜,踩着黑色恨天高走进教室后就知道以后不会寂寞了,而蒋红英也看到了自己的主人,悄悄地抛了个媚眼后便开口道:“同学们,我是你们今年的班主任蒋红英,有幸能和你们共处一年,希望咱们相处愉快。现在,从门口开始依次排队,都到报告厅去,学校领导要开动员大会了。”
如雷的掌声响起,台上的领导终于逼逼叨叨完了,台下的学生是给了他最热烈的掌声,毕竟终于完了,能去吃饭了,黄遨隔着人海和蒋红英使了个眼神便往食堂走去。
学校食堂是个三层建筑,第一层是大众食堂,味道不错,菜量足,价格也便宜,大部分学生与小部分教师会在这吃饭;二楼则是个自助餐厅,味道优美,只是价格有点小贵,但还算可以承受,在这吃饭的大部分都是教师;而最后一层则是小灶与包间,不时会有人来这点个小炒改善改善生活,学校里学生、教职工的聚餐也一般都在这举行。
待到黄遨来到餐厅三楼,蒋红英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桌上放满了点好的饭菜和饮料,此刻见到黄遨露面,赶忙起身招呼。
黄遨坐到椅子上,随手放下了脉动的瓶子,便坏笑道:“英奴你找这位置是真的偏僻啊,是准备干什么么?”
蒋红英四处看了看,来这吃饭的人不算多,远不像一楼那样熙熙攘攘的,但由于今天全校师生一起吃饭,还是有不少爱清静的直接来了三层,所以周围零零散散地还是坐了不少人。
不过此时都在专心吃饭,也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蒋红英索性直接摘掉丝巾,露出内里的狗项圈,媚眼如丝地看着黄遨,而在桌布下的丝袜美脚也是离开了高跟鞋的束缚,放到了黄遨的裤裆上。
黄遨和蒋红英对视了一眼,都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状若无事地吃着饭。
可在桌布下,蒋红英却是摸索着用脚掏出了黄遨的鸡巴,柔软丝滑的丝袜美脚与肉棒甫一接触,黄遨便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给了蒋红英一个肯定的眼神。
蒋红英得到黄遨的眼神示意,也是倍受鼓舞,一双丝袜美脚夹着黄遨的大鸡巴由慢到快,由上到下,不停地撸动。
而蒋红英此刻也是春心荡漾、媚眼迷离,毕竟被黄遨调教久了,一碰到主人的大鸡巴蒋红英就会止不住地留淫水,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主人如此调情,即使有桌布挡着,但还是刺激得很。
黄遨在这种环境下也是倍感兴奋,没一会儿就在蒋红英丝袜美脚的进攻下缴械投降,只是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蒋红英也不能趴桌子下给自己清理,只能在蒋红英的脚底板上擦干净了肉棒。
被射了满脚精液的蒋红英娇嗔着白了黄遨一眼,便把一双玉足放回了高跟鞋里,还特意装作腿麻站起身来在黄遨身边走了几步,“当当当”的高跟鞋踩地声配合着丝袜美脚踩着精液时的“滋滋滋”声,显得是那么淫靡。
坐下之后,蒋红英便邀功似地说道:“主人,告诉你个好消息哦,今年从兄弟学校那边转过来一个英语老师,绝对是个好猎物,主人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说到这却是不肯多说了,硬是要留个悬念,而黄遨念在她刚刚的良好表现上,也就由着蒋红英的小性子,没强逼她。
而蒋红英此时也转换了话题,扭捏道:“主人,英奴的膀胱好胀,想尿尿了。”黄遨闻言便想起自己来上学时恶作剧地在蒋红英尿道口上夹了个夹子,不过转眼就给忘了,此刻见蒋红英被尿憋得不行,便意味深长地笑道:“怎么?是不是不想和我吃饭?准备借着尿遁跑了?”
蒋红英闻言当然是忙道不敢,却又看到黄遨一脸坏笑地看着手边的脉动空瓶子,顿时便明白了自己主人的意思。
蒋红英脸色羞红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虚坐在上面,往上卷了卷裙子,双腿大开,把瓶子伸到了裙下。
也幸好蒋红英习惯了不穿内裤,此刻也是挂了空挡,而且要不是今天穿的白衬衫透明度太高,蒋红英可能连胸罩都不准备穿了。
蒋红英深呼吸了好几次,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在这种公共场合被调教,与刚刚桌布下的调情自是不能相提并论,就自己现在这姿势,随便来个人就会发现不对劲。
但习惯了听命于黄遨的蒋红英还是一边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一边取下夹子松开了尿关。
黄遨好整以暇地看着蒋红英,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水打塑料的声音,随即就促狭地笑了起来;蒋红英看到黄遨促狭的笑容,脸色自是愈加羞红,内心深处却也是感到了公开调教带来的快感,并深深享受起来。
可能是憋了一上午的原因,黄遨听着声音感觉脉动瓶子都快满了,而蒋红英却是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于是三两口便把旁边饮料喝完,将纸杯递给了蒋红英。
纸杯是那种喝可乐的大纸杯,大约500ml,蒋红英尿满脉动瓶之后又尿了大半纸杯才算完,然后又魅惑地瞟了黄遨一眼,淫荡地把夹子重新夹到尿道口上。
黄遨把冒着热气的脉动拧紧了瓶盖放进蒋红英的挎包里,又把蒋红英原先的饮料拿了过来,将那半杯热饮放在了她面前。
蒋红英见状又是一个白眼飞来,状若无事地举起手中的热饮浅浅抿了一口,却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毕竟作为黄遨的肉便器,蒋红英早已习惯给主人处理尿液,此刻也只是换成了自己的罢了。
之后,蒋红英便一边喝着热饮吃着饭,一边和自己主人聊着天。
聊着聊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头娇羞道:“主人,你还有没有丰胸药啊,你看冰奴姐姐那两个大皮球,天天往外流奶都不带停的,活活像个大奶牛。”黄遨听出蒋红英话语中的羡慕与幽怨,想到了点什么,又轻笑了一声,柔声道:“所以她才叫奶牛啊,但英奴你也是独一无二的。”蒋红英闻言正欲追问,却被黄遨一个眼神制止,只能赌气似地喝着热饮。
下午,第一节课便是蒋红英的班会。
作为班主任,蒋红英上来就把黄遨定为班长,又把黄遨的座位安排在最后一排靠近后门处,这会为两人课上的调情提供极大方便。
而黄遨的学校是单人单桌,本来最后那一排算上黄遨得安排三个人,蒋红英特意把其他两人安排在讲桌旁,来达到自己的小心思。
班会上,蒋红英一番劝学的话语之后便到了介绍任课教师的环节。
此时,黄遨也见到了蒋红英口中的猎物,怪不得她卖关子,原来是分到自己班当英语老师了。
只见此女大概一米六左右的样子,个子不高但比例却是十分协调,如瀑青丝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一张胖嘟嘟的娃娃脸上时刻带着些许娇羞,笑起来一副人畜无害、温温柔柔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刚进社会没多久的小女生,也不知道才毕业多久,竟然就来教高三了,而且自己喜欢的明明是美熟母,蒋红英又不是不知道,这样还推荐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不过再往下看去,这个新老师的乳房也不小,能有D杯了,颇有种童颜巨乳的感觉。
而当她开口介绍自己的时候,却实实在在把黄遨惊到了,长了一张娃娃脸不说,连声音也是类似于台湾腔那种软软糯糯的娃娃音,整个人就像一个身材过度发育的孩子,再配上花奕萌的名字,真的是一个萌物,让黄遨不禁开始幻想此女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叫声。
晚上,别墅地下二层调教室里,黄遨坐在床边,四女并排跪在床前。
四女统一穿着情趣连体紧身露乳开裆丝袜,只是颜色不同,谭红梅穿的黑色丝袜,刘竹云穿了件肉丝,陈冰一身白丝,蒋红英则是选了一套红丝。
四女脖子上戴着同色的项圈,而整个身子从脖子以下就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一双巨乳也淫荡地从预留的两个圆洞中喷涌而出,褐色的成熟乳头上戴着与衣服同色的乳环,每个乳环下又各挂了一个金色的铃铛,而胯下和臀沟处也是各开了一个洞,身体扭动之时骚逼和屁眼清晰可见,至于脚上,则是各自蹬着同色的高跟凉拖,一身淫荡熟媚的装扮,无声诱惑着黄遨。
黄遨看着四女,沉思了一会,开口道:“你们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以前只是让你们当性奴母狗,现在,我觉得是时候让你们彻底放弃做人的权利,当一只只是懂人言会行走的母畜了,你们觉得呢?”
四女早已对黄遨予取予求、逆来顺受、唯命是从,此刻听到黄遨的话,想也没想,直接齐齐地给黄遨磕了个头,应声道:“我等愿放弃人类的权利与地位,从此作为主人豢养的母畜存活于世。”
黄遨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母畜就该有母畜的标记,作为主人,我今天格外开恩,把这个权利赏给你们,你们自己商量,一周后告诉我结果。”说罢,不等四女回话,便接着道:“你们每个人在我眼中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或缺的,但我以前只是笼统地叫你们母狗,今天,我就给你们起个新名字,希望你们以后能做到畜如其名。”
黄遨拿过床旁的盒子,里面装着四个纯金的狗牌,这是今天中午听到蒋红英的话后,黄遨让小弟紧急去定制的。
黄遨从盒子中摸出一个狗牌,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奶牛二字,这是陈冰的狗牌;这是正面,除了奶牛两个大字,最上面还有HAKX四个小一点的字母,是“黄遨胯下”的英文缩写,而背面则是一个女性形象旁边刻着陈冰两个大字。
“今有母畜陈冰擅产奶,拥奇尺大乳,日产奶三千,特赐名巨乳贱母畜,号奶牛,以资鼓励,望母畜继续努力,畜如其名。”说罢,黄遨便把刻着奶牛的狗牌挂到了陈冰的项圈上。
而陈冰也是挺起了巨乳,坚定道:“奶牛一定再接再厉,不辜负主人的期望,做好主人的产奶机器。”
黄遨点了点头,又拿出一个狗牌,扫了一眼便说道:“今有母畜蒋红英擅口技,吞精而不咳,饮尿而不呛,特赐名便器贱母畜,号母猪,以资鼓励,望母畜继续努力,畜如其名。”然后亦是亲自给蒋红英戴上了狗牌。
而蒋红英则是仰头看着黄遨,骚浪道:“母猪以后以精为食、以尿为水,绝不会让主人的精华与圣水浪费一丝一毫。”
黄遨闻言赞许地摸了摸蒋红英的头,刚刚这话说的,很对他胃口,弄得他都有点硬了,但赐名仪式还得进行,黄遨又是摸出了一个狗牌,看了一眼,嗯,是刘竹云的。
“今有母畜刘竹云擅摇尾,拥蜜桃熟臀,配锦绣狗尾,特赐名肥臀贱母畜,号母狗,以资鼓励,望母畜继续努力,畜如其名。”黄遨给刘竹云戴上狗牌,却发现刘竹云情绪不是太高,略一思索,便开口道:“是不是觉得别人都改了名字,就你还叫母狗,有点失望?”刘竹云忙道不敢。
黄遨却是安慰道:“还不敢呢,你这情绪都写脸上了。可你想啊,你这大肥屁股,跟个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再配一个狗尾巴,活生生一个柯基啊,可不就是条母狗嘛。”刘竹云闻言见黄遨真的把自己当成一条母狗,而不是冷落了自己,也是开心道:“那母畜就给主人当一辈子的母狗,摇一辈子的狗尾巴。”
“今有母畜谭红梅擅吞精,侍主近十年,吞精不可计,特赐名藏精贱母畜,号精盆,以资鼓励,望母畜继续努力,畜如其名。”黄遨不用看都知道剩下的狗牌是谭红梅的,所以直接先赐了名字,再掏出狗牌给谭红梅戴上。
而谭红梅见黄遨不忘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劳,亦是动情道:“母畜一定再接再厉,做好主人的精盆,收纳好主人的每一滴精液。”
但今晚的活动到此还没完,黄遨又从床旁拿过另一个盒子,这是前些天张庭回来时鬼医让她带回来的。
里面有两种药,可以配合着用,说是在国外一个原始部落找的,一种药哺乳妇女吃了后可以改善奶水的口感,增加奶水的营养;而另一种药则有丰胸催乳效果,但效果因人而异,有效的吃了之后会大幅度促进乳汁的分泌,顺带着增加罩杯,没效的则是怎么吃都没用,而且这药还有一个大幅提高性欲的副作用,长期服用会使人彻底变成淫娃荡妇,无性不欢。
总的来说,第一个药毋庸置疑,黄遨直接让四女都吃了;第二个药则是有点赌运气了,也不知道几个美熟母们会有几个有效的,至于提高性欲的副作用,笑话,那不正合了黄遨的心意,性奴母狗不就该是个淫娃荡妇么?
只是不知道这药和鬼医之前给的泌乳药有没有什么差别?
不过那都无所谓,黄遨也懒得管那些,有用就行,索性就让美熟母们都服了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几女中只有陈冰的乳房一天天变大,没几天便变成了36H,每日产奶量直逼4000大关,一天不挤奶便涨的受不了,所以陈冰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黄遨胯下第一奶牛,而且还多了个每日早晚挤奶的功课。
不过黄遨也见好就收,陈冰现在还要工作,奶子再大就要影响生活了,以后再丰胸也不迟。
而且别看陈冰现在乳房还能保持坚挺,再大说不定就要下垂了,这东西还是要提前预防,所以黄遨现在天天用各种中草药、用针灸、用理疗去调理陈冰的皮肤状态,使其肌肤紧致,乳峰挺翘。
免得乳房增大得太快,陈冰来不及适应,最后导致乳房下垂,影响美感。
随着时间的流逝,四女考虑了一周,也抉择好了母畜的标记。
而当她们说给黄遨听的时候,黄遨也是吃了一惊,四女竟然想让黄遨在她们身上打上烙印。
原本黄遨也只是想在她们身上再加一个装饰品当做母畜标记的,只是没想好用什么才让四女自己决定。
却是没想到四女如此淫荡而狠决,竟是直接想在身上打一个永久的烙印。
黄遨实在是没想到,也略微有点不忍,不由再问道:“你们确定?烙印是不是有点太狠了?我觉得纹身也可以的。”
四女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明显是之前通好了气,此刻整齐而恭顺地行着五体投地大礼,齐声道:“请主人给母畜们打上烙印。”
黄遨看着眼前四女的表现,也明白她们可能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而自己也开始期待起母畜们被打上烙印后的模样,笑叹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坚持,那就听你们的一回。”
四女听罢齐声道了一声“谢谢主人”才抬起了头,而陈冰则是又开口道:“主人,您还可以给奶牛加上纹身。”其他三女一听,不由瞳孔微震,怎么能让陈冰专宠于前,马上接声道:“请主人给母畜们打上烙印和纹身。”
黄遨盯着四女看了一会,说道:“行,那你们就准备好吧。”说罢就转身吩咐小弟去定制专门的烙铁。
挂断电话,黄遨看着眼前风骚的四女,喝道:“母畜们,还不上床来伺候我。”
四女闻言,马上挂起淫荡的笑容,烟视媚行地就爬上了大床,没一会儿嘴里就发出浪荡下贱的呻吟。
不过,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黄遨还没拿到定做的烙铁,却是先收到了慕霏雪的信息,“龙游酒店909,慕霏雪。”
黄遨收到了慕霏雪的信息却是没敢直接过去,怕不是慕霏雪准备给自己下套,于是便吩咐手下小弟马上去调查一番。
“慕霏雪的父亲慕军在扬州五中任教,开学的时候作为代表领着各级领导去参观在建的教学楼,结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工地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掉下来了一根钢筋,直接从慕军的头插了进去,从腿上穿了出来。当场就被急救车拉去了医院,可这种超重的贯通伤连着送了四五个医院都被拒收了,最后是一个百年老院勉强收了进去。”
“百年老院其实本来也不想收,救活了其实也就那样,救不活还影响自己名声。不过慕霏雪怎么也算有点小名气,都求到自己头上了,医院也不想惹一身骚,就勉强收了下来。然后花了一天的时间,召集全院科室进行大讨论,最后定了一个手术方案。然后又花了一天才做完了手术,光手术耗材就花了上百万,术后又直接进了ICU,一天就能花上十几万。奈何慕霏雪这些年虽然攒了点钱,但她平时花销大不说,现在几天之内就花出去了几百万,没抗几天就撑不住了。慕霏雪直播间的水友知道了这个事,自发地捐了点款,可惜在ICU里3天就被花完了,而慕军的康复却是遥遥无期。而慕霏雪的朋友听说了之后也是避之不及,这种无底洞,谁敢往里面去填。天灾人祸,没几天,慕霏雪就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黄遨听罢,无声地笑了一下,叹道:“呵,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古人诚不欺我啊,呵,这也是个可怜人啊。”说罢站起了身,吩咐道:“母畜们,备车,让慕霏雪去3601等我。”
待得黄遨打开3601的房门,听到声音的慕霏雪马上来到门口,只见慕霏雪穿了一身改良的短款豹纹风旗袍,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镂空蕾丝印花高跟鞋,修长的玉腿套了一双黑色的网袜,整个就一站街女的打扮。
此刻见到黄遨,慕霏雪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蚊声道:“黄总,您看我这身皮肉能值多少,我这身子就卖给您了。”
黄遨看着慕霏雪,嘴角挑了挑,绕过慕霏雪来到客厅,大马金刀地坐到沙发上,跟着黄遨过来的陈冰和谭红梅马上乖乖地坐到了他的旁边,巨乳顺着黄遨的胳膊就蹭了上去。
两女今天都穿的是一款低胸束腰的法式女仆装,胸脯被顶得高高耸起,只不过谭红梅是穿一身黑白色的,陈冰则是一身粉白的。
黄遨看着转过身来的慕霏雪,轻蔑道:“呵,想不到呀,想不到,你最后这不还是落在我手里了。而且现在可是买方市场,你说我出多少钱买你好?”
慕霏雪听着黄遨的调侃,什么也没说,此刻有求于人,不是她能讨价还价的时候了,只能攥紧了粉拳,把头垂得更低。
黄遨见状笑了笑,把胳膊从陈冰和谭红梅的巨乳中抽出,搭在两女的肩膀上,戏谑道:“当然,我可以花大价钱买你,但问题在于,凭什么呢?你能比得过我这两只性奴母畜么?”
慕霏雪闻言抬头看着黄遨三人,只见黄遨随意地拍了拍陈冰的脸颊,陈冰靠在黄遨的肩头上,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樱桃小嘴。
黄遨看着陈冰微张的小嘴,直接一口唾沫啐到了她嘴里,而陈冰却是满脸驯服地吞了下去,完了之后还诱惑地舔舔了红唇。
虽然这不是慕霏雪第一次看到陈冰如此淫荡臣服的模样,但此刻内心还是有种莫名的感觉,陈冰变成现在这幅骚浪下贱的模样,黄遨绝对是罪魁祸首,而自己委身于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是几年?
几月?
几周?
还是几天?
自己就会变成像陈冰那样的一个淫娃荡妇。
慕霏雪叹了一口气,淫娃荡妇就淫娃荡妇吧,毕竟形势比人强,自己终归是需要一大笔钱。
慕霏雪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黄遨,强颜欢笑道:“黄总,您买了我的身子,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这身浪肉随你摆弄。”
黄遨后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莫名地笑了几声,起身来到慕霏雪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说道:“我从不否认我是一个坏人,但我也不介意当一个好人。当年我父亲为了我把命卖了,今天我也不介意成全你一把。这张卡里有3000万,还有1000万的信用额度,拿去用,不够就和我说,直到你父亲康复。”
慕霏雪定定地看着黄遨,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银行卡,沉默了片刻,却是没有马上接过银行卡,而是反手抓住了衣角,准备脱下衣服献身于黄遨了。
黄遨见此却是伸手按住了慕霏雪,说道:“回去吧,你的父亲在等着你,你要是真心想跟我,我也不急于这一时。”
慕霏雪闻言洒脱地展颜一笑,盯着黄遨的眼睛,说道:“我慕霏雪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我这辈子,身子肯定是你的,而心,也只会给你留位置,等着你来征服。”
慕霏雪走了,留下了自己的后半生,带着家庭的期盼坦然地走了。
而黄遨内心也是五味陈杂,既想起当初爸爸为自己的牺牲,又不由升起被沈兰娇背叛的怒火。
谭红梅和陈冰见到黄遨怒火丛生,自然是忙不迭地跪趴在黄遨身前,边扒着衣服,边往黄遨身上爬去。
谭红梅直接把头埋进了黄遨的腿里,捧起黄遨的肉棒就往嘴里送,而陈冰也是挺起自己的巨乳,送到黄遨面前,浪叫道:“主人,打奶光,打奶光,奶牛的贱奶子痒了。”
黄遨此刻心中郁结,对两女也是毫不怜惜,胯下巨物粗暴地在谭红梅嘴里进进出出,双手也是抡圆了胳膊朝陈冰的椒乳扇了过去。
“啊……一下……谢谢主人……”
“啊……两下……谢谢主人……奶牛的奶子被扇得好爽……”
黄遨直到把陈冰嫩白的巨乳扇到紫红才罢手,陈冰却是媚眼迷离地沉浸在被虐的快感中,留下的淫水顺着丝袜把地面都弄湿了一大片。
黄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谭红梅嘴中抽出爆发完的肉棒,心中的火气也算是宣泄一空。
黄遨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双脚脚趾各夹住两女的乳环,把她们往一起拉。
两女则是会意地把四只奶子挤在了一起,四只沉甸甸的大肥奶子轻而易举地就在中间挤出了一个深坑,黄遨见状也是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打开了尿关,腥臭的热尿哗哗地注入到四只奶子组成的人肉便池里。
直到便池快要满溢出来,黄遨才总算是尿完了,舒爽地抖了抖肉棒,把残余的尿滴甩到陈冰和谭红梅脸上,然后坐回沙发上,惬意地看着两女低着头“唏律律”地啜饮着巨乳便池里的热饮。
从酒店回来没过几天,黄遨便收到了定制的烙铁,烙铁头部整体是一个圆形,中间是一个突起的黄字,烧红了之后便能在母畜的身体上永远烙下自己的标记。
当天,黄遨又给了四女重新考虑一次的机会,而四女不管是真心所想也好,暗地里较劲也罢,皆是当即就表示不会再动摇,一定要打上该有的印记。
晚上,别墅调教室里,四个美艳至极的美熟母,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着一身骚熟的浪肉,一字排开,被绑在并排的刑椅上。
刑椅就像医院里妇产科的检查床一样,双腿往两边一搭,骚穴和肛门便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而对面,则各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让几女清楚地看到黄遨在她们身上打的标记和她们堕落的面容。
几女躺在刑椅上,手腕、肚子、大腿根、脚腕全被皮带固定了起来,只剩脑袋还能稍微活动活动,却是只能看到黄遨是如何虐待她们的。
只见黄遨正站在陈冰的刑椅旁边,手边是一只点燃的碳炉,炉子上搁着四个特制的烙铁,此刻被烧得通红。
黄遨莫名地笑了笑,拿起消毒用的酒精棉球,在陈冰光洁的阴阜上擦拭起来,酒精的清凉让美熟母直接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骚逼上甚至都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淫露,只能说不愧是被调教成功的骚熟妇,性欲不是一般的旺盛。
黄遨消完了毒,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抓起烙铁的木柄,也不给陈冰准备的机会,直接把烧红的烙铁印在陈冰光洁、丰满的阴阜上。
“滋”的一声,一股青烟随之冒起,陈冰的大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上猛地一顶,却是被皮带给直接束缚住,连椅面都没能离开。
与此同时,陈冰的脖子也是猛地往上一昂,秀发披散而下,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嚎,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烙铁当然没那么快冷却,此刻烙印处还在滋滋作响,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味,黄遨就像一个悠闲的厨师一样慢慢地用铁板烤着肉。
而陈冰却是痛得浑身抽搐,喉头发出惨烈的哀嚎,甚至“呲”地一下,一道尿液喷涌而出,直接是疼得失禁了。
黄遨好整以暇地松开慢慢冷却下来的烙铁,丢到旁边的水桶里。
“嗤”地一声,一阵白色的水蒸气便升腾而起。黄遨摆摆手挥散雾气,又拿酒精棉球在烙印处好好擦了擦,引得陈冰又是一阵哀嚎。
待得黄遨将其擦拭干净,只见陈冰光洁、丰满的雪白阴阜上,赫然印着一个乌黑狰狞的“黄”字,这就是一枚永不磨灭的印记,深深地打进了陈冰的肉体里,也宣告她彻彻底底地沦为黄遨胯下的一头奶牛。
黄遨嘴角扬了扬,不再去理还在微微颤抖的陈冰,转身来到谭红梅身边。
谭红梅作为黄遨最早的性奴,自是不能让陈冰专美于前,在当初陈冰提出打上烙印之后马上就表示支持,此刻自然也是不甘于人后。
毕竟早已被黄遨调教了多少年,即使被刚刚陈冰的惨状吓得有点发憷,谭红梅内心中深深的奴性还是使她鼓起勇气,坚定地看着黄遨。
黄遨见状也是毫不怜香惜玉,草草地消了毒后,拿起一个新的烙铁就印在了谭红梅娇嫩的阴阜上。
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烤肉声与谭红梅的凄厉惨叫,一个崭新、狰狞的烙印便在谭红梅的阴阜上慢慢呈现出来。
黄遨满意地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优哉游哉地拿着酒精棉球来到刘竹云身边。
目睹了前面两女的惨状,刘竹云其实已经有点害怕。
此刻见到黄遨向自己走来,刘竹云忍不住就把身子往后缩。
可此刻刘竹云被固定得严严实实的,哪又能动得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黄遨带着微笑向自己走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自己凄惨的哀嚎。
待得黄遨完成自己的杰作,刘竹云早已是哭得梨花带雨,黄遨却是没管那么多,只是又好好地欣赏了一番,这些烙印,他怎么看都看不腻。
蒋红英此刻内心却也是五味陈杂,既害怕接下来的残酷调教,又不断暗示自己主动一些,毕竟现在四女只剩自己没被打上烙印了,这要不打上,自己以后还怎么混?
怎么去争宠?
而很快,蒋红英便没了别的心思,脑海全被下身的剧痛所占据,一声声凄惨的嚎叫不自觉就喊了出来。
黄遨把烙铁扔进水桶,惬意地看着面前的四女,四女在剧痛过后仍是不断地娇喘,浑身香汗淋漓,身下的刑椅更是布满了水迹,此刻甚至还不断有水滴滴落在地。
但这当然还不算完,黄遨准备毕其功于一役,毕竟今天都打了烙印了,也不差再纹个身刻个字那点事了。
只见黄遨再次来到陈冰身边,拿出一个纹身机,对着陈冰的身子就开始操作起来。
而刻字的位置仍是陈冰的阴阜,只不过这次是刻在了烙印下面,淫穴与大腿根之间的嫩肉上。
没一会儿,黄遨便手持纹身机给四女刻上了她们作为母畜的专属名字,而且“奶牛”、“精盆”、“母狗”、“母猪”这四个名字的书写都是让四女亲自设计的,然后黄遨把它们作为模板刻上去。
到了现在,黄遨也算是完成了今晚的目标,便把几女从刑椅上放了下来。
而四女被放下来之后,都是不约而同地低头,伸手便摸向了自己的阴阜,当看到、摸到自身光洁、丰满的阴阜被打上乌黑狰狞的黄字烙印,刻上淫贱的母畜专属名字,四女内心不由羞耻感爆棚,如玉娇躯转眼间就变得通红。
而黄遨看到几女的淫态,胯下大肉棒不由暴涨,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把四女粗暴地扔到床上,抄起墙上的鞭子,挺起胯下的长枪,一声大笑便向四女扑了过去。
次日,黄遨被母狗刘竹云的早安咬叫醒,一边享受着胯下性奴的服侍,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