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草的味道奇奇怪怪,可力特在旁边盯着,谭姝晴按照他说的全吃到了肚子里。
当时没什么反应,可一连几天过去,谭姝晴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血管喷张,脑袋微醺,像是喝酒似了,却又比喝龙血时要好得多。
这个症状持续了七天,等到了第八天,谭姝晴才感觉到自己恢复了正常。
而力特也惊奇的发现,面前这个小祭品简直可以说是容光焕发,一扫之前的憔悴和狼狈,原本肌肤留下的痕迹也全然恢复。
金黄的长发像是镀了一层光,更加柔顺可人,更加夺龙目,让他目不转睛。
又过了几天,力特才肯定谭姝晴完全吸收了这些草药。
具体体现在了她的皮肤虽然娇嫩,可他摁在她腰间的手,稍微一般一些的力气都不会玩坏她。
两条白细的腿跪伏在柔软的皮草,白皙的臀被他的手大力搓动,只留下浅浅的红,跟之前那小心翼翼完全不一样,手感不变,可肌肤恢复韧性却大幅增高。
长长的金发被力特拢在手中,抓成了一把,随着腰间的耸动不断撒开,力特没用力,只是让这个小雌性高仰着头,看她有些迷蒙的眼神,然后一把捏住细腰的胯骨,疯狂抽插。
“啊”高涨的欲望和快感轻易迭加在一起,谭姝晴只感觉胸前两团软桃不断地晃动抨击在一起,乳尖硬的耸立,被白色皮毛上的长毛轻轻拂过,瘙痒如影随形。
“唔啊太多了太快了大人”那小穴搅的龙根都要断了,力特才不相信这个雌性的话,分明是恨不得吞了他似的。
大龟头蛮横无理的抽出又撞入最深处,龙根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发情的味道闻着让龙上头。
臀部的软肉捏着倒是让他想到了雌性胸前的那两团软桃,比后臀更加柔软的滋味,大手猛地一捞,一下就让谭姝晴挺起了身子,胸前的软肉狠狠一撞,啪的一声砸在了力特的手臂上。
她被迫站了起来,两腿微软,全靠身后支撑。
力特抬起她一只腿,另一只手轻松的罩在了胸口,那软软糯糯的嫩肉一手掌握,柔软加倍,仿佛稍不注意就会被他给捏坏。
他呼吸重了几分,低头深深的吮着雌性身上的气味,手指力度不自觉的加重,浑身的肌肉喷张,好像随时都会捏爆手中的物品。
谭姝晴的手只能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臂,那种即将摔倒的失重感迫使着她只能牢牢依靠身后的人,不敢放松,死死锢住。
每寸肌肤都在诉说她的紧张,每个毛孔又都在展示她的动情。
谭姝晴也不得不承认,这些莫名其妙的草药把一个堪称酷刑的性爱变得不一样了。
硕大的龙根不再只剩煎熬,那奔流的快感随着那龙根的抽动,让她每个细胞都能感受的到,她甚至有些享受。
“又发骚了”力特感觉到小雌性发情的味道加重,低吼着。
谭姝晴再也顾不了其他,灭顶的刺激像是雷光一般从脑中穿过,低声长喊下,喷涌的热潮一下喷射出来,淋在肉棒间,又打湿在双腿滴落在毛发。
多的要命。
眼神彻底迷蒙,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抽搐,“大人真的受不了了”
力特被她那若有似无的声音勾的心软,那龙根耸动愈来愈快,最后双手用力从后背揽住她的双臂,闷哼出声,滚烫的龙精如同她发情的淫水般,全然泄出。
后背相拥这样的姿势持续许久,久到谭姝晴恍惚睡着了也没感觉松开。
而再次清醒,她好似感觉到一股山间的清风,清冽又寒冷的,穿过发丝。
抬起头,谭姝晴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手中的长毛,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