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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葆姐

作者:wq03272190 字数:10537 更新:2024-11-10 02:49:24

  转天上午,我醒来时,发现红姐已经不在身边了,坐起来一看,原来红姐正在上网玩QQ游戏。

  我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于是起身下床。

  红姐听见我穿拖鞋的声音,回头瞧瞧,我的鸡巴这时候因为憋着尿,半硬不硬的,红姐看了,开玩笑的说:“还没吃饱吗?”

  我自己也看了看下身,邪恶的一笑,凑上前去。

  “怎么,你也还想挨射啊?不过这回不是精了,是尿,你要吗?”我也开玩笑的说。

  红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尿你的去!”

  我哈哈笑着要去厕所解手,这时候QQ响了,红姐点开聊天窗口,原来是晴天小猪来留言。

  晴天小猪:菊姐,昨天被轮爆后,晚上粉兴奋,好晚才睡,呼噜呼噜……早晨发现自己都熊猫眼了。

  晴天小猪:偶现在出门上补习班……记的晚上跟我们汇报你的战况!

  晴天小猪:呜呜,@受不了,你被大JJ爆PP一定很刺激吧?

  晴天小猪:时间急!晚上聊。掰掰……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两分钟,晴天小猪留言后,又下线了。

  “嚯!你们原来还有组织?”我惊奇的问。

  红姐一笑:“什么组织呀,就是几个爱‘走后门’的网友凑了个小Q群,算是个俱乐部吧,没事一起聊聊天,交流交流经验,分享分享战果。”

  “还有Q群、俱乐部……那一定有名称了?”

  “啊,叫‘后乐园’。”红姐嗬嗬笑着说。

  “那不是日本一个有名的游乐场的名字吗……后乐园,嗯,听起来倒是挺贴切的!”

  “名字只有内部成员知道,刚建起来才一年,而且我们要求的挺严格,所以到现在其实才五个人。”

  我感兴趣的问:“都是哪儿的人?干什么的?”

  红姐笑着摇了摇头:“保密!”然后起来推我去厕所。

  等我解完小便、洗完澡,从厕所出来,红姐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早点:“来,吃早点吧。你爱喝的雀巢速溶咖啡,还有你爱吃的牛角面包,我早晨去超市刚卖回来的。”

  “红姐,你还记得我爱喝雀巢咖啡和爱吃牛角面包呀。”我穿好内裤坐下,看着早点不由得心里一阵感动,又一阵热乎。

  红姐咯咯的笑,也跟着坐下:“你也不想想,当初为了勾引你,我给你买过多少回,能忘的了吗?”红姐的直率总是让人感到亲切和舒心,对我这个婚姻失败的单身汉来说更是如此。

  “红姐,你现在又想勾引我了吗?”我开玩笑的问。

  “是啊,谁叫你现在比以前更有魅力,叫女人看着更来劲儿了。”说完,我们两人都笑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问:“你不吃吗?”

  “这都几点了,我早吃过了。”

  我听了,开始大口的吃牛角面包。这时候,QQ又响了。

  “红姐,你还挺忙的。”

  红姐一笑:“网友闲聊呗,要不一个人能在家干什么?”红姐的话说的很轻松,可言词里却透出一丝苦涩。

  也许是因为白天比夜晚更冷静的关系,我这才猛然发觉,这套两室一厅的住宅对红姐来说确实是太空旷太冷清了。

  想想红姐一个女人,除了接客,其余时间完全一个人生活在这样清冷的家里,那份寂寞与孤单是可想而知的。

  红姐没有去理会QQ信息,问我:“今天上班吗?”

  我想着红姐的事,不经心的随口答:“不上,辞职了。”

  红姐感觉意外的一愣:“辞职了?”

  我一看说出口了,干脆实话实说了:“啊,离完婚就辞了,我也该好好歇歇了。”

  “这倒是,就冲你那些年一天不歇的辛苦跑出租,就该缓口气了。”红姐微笑着说完,又问我:“往后想干点儿什么?”

  “还没想好,不过我买了辆车,准备先出去旅旅游,转一转。”

  红姐紧跟着问:“去哪儿?”

  “先去北京,然后全国各地,一人一车,闲逛呗……开了这么多年车,都是载人拉货忙赚钱,这回我也潇洒一把,来个全国自驾游。”

  红姐听了,情绪有些低落:“那得去好些日子吧?”

  我看得出红姐舍不得让我走,开玩笑的说:“不想我走啊?”

  红姐似乎不希望我看出她的伤感,掩饰的微笑:“那得看你往后想不想再来我这儿了……你要是想来,那我还真就不想让你走;你要是不想来,那就趁早滚您奶奶的蛋,老娘也不伺候了。”

  我哈哈大笑:“红姐,你是不是又爱上我了……那可不行,咱们可只能当朋友,可是不谈情只做爱的哟!你说的,忘了吗?”我的话说得轻松如开玩笑,可其实是想告诉红姐,即使我会再来找她,也不可能对她付出爱情。

  红姐大概也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装作不在乎的回话:“爱你?妈的!你想的还真美……爱情这玩意儿?你信我都不信了!不看你床上够劲儿,我都懒的理你。”

  日久生情,人大概都有这样一种心理习惯。

  生出的不一定是爱情,或许是亲情、或许是友情、或许是同情,又或许是一种无法分辨的混合情感。

  我和红姐已经认识了将近11年,她是继我前妻之外,我认识时间最久的女人,所以我无法把红姐同只睡过一夜,甚至连名字和长相都记不清的其他妓女相提并论。

  看着眼前孤独寂寞的红姐,我心里涌出来的也许就是那种混合情感,不由得一阵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说出那样残忍无情的话。

  “对不起,红姐,我只能做你的朋友,别的我真的负担不起。”我无力的辩解。

  红姐淡淡一笑:“谢谢你,俊峰,这就够了,我也没奢求别的。”

  情感问题说开了,我和红姐都少了一份顾虑和掩饰,红姐毕竟比我经历的多的多,更容易看的开,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别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不错……往后想吃‘鲍鱼’了就来,你别嫌弃我是出来卖的,咱们还当老熟人、老朋友走动。”

  我心里一阵轻松,又一阵歉意,开玩笑的说:“好啊,不过我已经是无业游民了,常来可吃不起。”

  红姐咯咯咯的笑了,伸手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装什么穷酸相,又没让你花钱来吃……再说,你来吃鲍鱼,不也没空手,带着礼物了吗?”

  “我带了什么?”我不解的问。

  红姐一笑,又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松茸啊……我吃松茸,你吃鲍鱼,一个山珍,一个海味,都是大补的好东西,咱们谁也没吃亏不是?”说完,我和红姐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阴郁气氛荡然无存了。

  中午,红姐又留我吃午饭,我没拒绝,不过红姐下午有客人,吃完午饭,我也没多耽搁,两点一过,就和红姐告别回家了。

  九月三日,农历八月初四,黄历上记载: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出行、动土、安床、掘井、破土、启钻。

  早晨九点半,我见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择吉日按计划坐到了驾驶座位上。还没开车,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就已经兴奋的颤抖了。

  我深吸了几口大气,感觉内心一阵的慷慨激荡,不禁念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念完,忙觉得不对情景,开车门,连着“呸呸呸”,自语:“太晦气了……该是‘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念完,自觉感动万分,深沉的点点头,打火开车出发,直下京城。

  虽说是自费出游,不过因为觉得自己腰包鼓鼓的,所以一路上直接全程跑高速,沈大、盘海营、京沈,三段高速一路贯通、一气呵成,等进了北京四环一看表,只用了11个小时,比我平常送货到北京节约了至少一个小时。

  不过我这一次毕竟不是公差能报销,这时候一感觉到抵达了目的地,不由得穷人意识又上来,心里盘算起一路的花销,过路费、加油费,午餐费,一共六百多将近七百块,我忍不住又心疼上了。

  原本来时已经打定主意要找一家高级宾馆入住的,可一想到那一两千块的房费,也没底气了。

  心说:“这还一个景点没逛,一个小姐没沾,两千多就没了,那我这150万也花不了多少日子呀,恐怕两年都撑不过去。”这么一想,那点有钱人的感觉又全没了。

  我心里盘算着要往什么地方住宿,想了想,干脆打电话给葆姐。

  葆姐是我两三年前来北京送货时,接收单位的业务员给我介绍的熟妇住家鸡儿,地道的北京人,一口京片子听着很好听,就是年纪有点大,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长得很端正,气质也好,身材一级棒。

  据葆姐自己说,她年轻时曾经在模特队表演过几年。

  不过更重要的是葆姐为人非常体贴热情,做起活儿来也认真,只要她没别的生意,即使过了时间也不会催客人走。

  而最重要的是葆姐价格便宜,漫游毒龙口交打炮,全套只要一百五,三百就能包夜,这对当时还是穷司机的我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打了一次没接,我猜葆姐应该正在接客,等了六七分钟后我再打,这回葆姐接了,我说我刚到北京,想去她那里过夜,葆姐正好刚送走客人,听我要去,很高兴的答应了,并告诉我她已经挪地方了,搬到了崇文区的幸福大街。

  因为我是熟客,葆姐就直接给我发来了详细地址。

  于是我按照地址,路上在麦当劳给自己买了晚饭,然后开车到了葆姐家。

  进了门,葆姐热情的服侍我换脱鞋,那感觉就像到了自己包养的二奶家。

  “我这儿还好找吧?”葆姐问。

  “还行。这边没来过,多绕了几分钟,下回就认识了。”

  我跟葆姐是熟人,换完拖鞋,不客气的自己到沙发上坐了。

  “俊哥,我还以为你把我都给忘了,怎么一晃小半年儿不见人影儿呢?”葆姐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醋意和抱怨。

  “这不是单位没有公差往北京来吗。”我撒谎的说。

  “哟,还没吃晚饭呢?”葆姐看我自己带着汉堡,忙去给我倒茶。

  “不用,我自己买了咖啡了。”

  葆姐听了,于是进厨房,给我洗了三个苹果拿出来,又回来陪我坐下,拿起一个苹果给我削皮,一边削,一边说:“光吃老外的快餐没营养,再吃个苹果补充补充吧。”葆姐这份体贴劲儿是别的地方难找的,我说了声“谢谢”,一边吃汉堡,一边看葆姐的新家,一室一厅,没怎么装修,但一如从前一样收拾得很干净很整齐。

  “葆姐,怎么不在后海哪边住了,你不是喜欢四合院吗?”我问。

  “嗨!我也不想搬呐,没办法儿,房租太高了,都涨到一平米一百了,稍微有点儿模样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一个月就得两三千,住不起了。”葆姐显得很无奈。

  “这里呢?”

  “这儿楼是老了点儿,不过六十多平米才一千二……只能先这么着吧,等找到合适的院子,我还搬回住去。”

  “也真怪,人家都是喜欢高级公寓什么的,你却偏偏喜欢四合院。”

  葆姐一笑:“擎小儿(北京方言,解释:自小;从小的时候)就在四合院里长起来的,就是喜欢……真的!说实在的,自打搬到楼房里来,做着都不来神儿了,总觉着缺了点儿什么。”

  “缺了什么?”我不解的问。

  “你没觉着吗?这楼房跟四合院儿比起来,就是缺了那股风月味儿。”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少了那种风花雪月的情调……以前穿街过巷走胡同的去找你,动不动就碰见小姐招手搭话,感觉就像逛八大胡同一样,就是什么都不做,看着都爽。”

  葆姐听我这么说如遇知音:“对吧……以前虽说也低调儿,可也不用像如今这么遮遮掩掩的,弄起来都不敢大声儿的叫,就怕邻居听见了……还是以前好,一个院儿里都是干这个的,谁也不怕吵着谁,偷偷听见了还更来神儿呢。”

  “葆姐你是北京人,又没打算去别的地方,怎么不自己买套房子呢?”

  葆姐苦笑一下:“我也想啊,可手头儿上就那么点儿钱,买了房子往后怎么办……现在出来卖的小姑娘一茬又一茬,比韭菜生得还快,可是着四九城划拉划拉,没个三十万,也有二十万。这档子买卖越干越难,养小不养老,万一我往后生意不行了,两手空空,拿什么养老呀?”

  看我吃完汉堡,红姐忙递上纸巾给我擦手。

  “你买了先住呗,不行了再卖……以后北京越变越好,地价房价只有升,没有降,更何况现在金融风暴、经济危机,正是房价最低的时候,买了就赚。”

  葆姐听我一说,也动心了:“我光想着买了就住下去了,还真没想过卖了也能赚钱……对呀,往后北京的高级公寓好找,可像样的四合院难求,四合院的房子才是真金贵的东西,这比别的投资倒是保险多了。”

  大概一路开车有点儿累了,刚吃饱,我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俊哥,还没做就蔫儿了……那可不行,平常你都是打一炮就走人,今天好不容易住下过夜,怎么也得痛快痛快再睡呀。”葆姐开玩笑的说。

  我一笑:“行,我先洗个澡,完了再说。”

  葆姐问我用不用她陪,我进门时看出葆姐已经是洗过澡的了,所以没让陪,自己轻松自在的洗了个烫烫的热水澡,舒筋活血,缓解了一下疲劳,然后也懒得穿衣服了,直接光着身子走出厕所。

  这时候,葆姐也已经脱得只剩酱紫色的性感乳罩和内裤,穿着黑色高根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忙站起身来。

  我看了一笑:“身条儿还这么好?”

  葆姐也笑了,立时熟练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儿,摆了个经典POSE,得意的说:“这得会保养,还得会锻炼,想这么保持可辛苦着呢。”说着,葆姐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腹下的剖腹产疤痕,又泄气了:“唉!要不是有了这个,就凭我的长相、身条儿,不是我自夸,在北京城开价三百一炮也不算高价。”

  葆姐下腹的剖腹产手术疤确实很显眼,足有四寸多,而且疤痕很宽很鼓,不过我看着非常喜欢,和葆姐打炮时总要摸着那道伤疤,才能达到最强高潮。

  我上去挽住葆姐的腰,伸手进葆姐的内裤里摸了摸疤痕:“挺好看的,我喜欢。”

  葆姐靠近我怀里,妩媚的一笑道:“也就你喜欢,要不我跟你瓷器(北京方言,解释:关系亲近;好朋友;铁哥们)呢。”

  我嘿嘿一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电视,问:“看什么呢?”

  “韩剧,叫太阳的女人,金智秀主演的。”

  我搂着葆姐坐到沙发上,又问:“怎么不是国语配音?”

  “这是放的光盘。我不爱看电视,没什么好玩意儿,还一大堆的广告……还是这么着过瘾,没事儿了能从头儿看到尾,还没广告烦人。”

  葆姐大概看我没有什么想做的意思,也不催促,拿遥控器关掉了dVd机:“男人一般都不怎么喜欢看韩剧,给,俊哥,你自己想看什么就播吧。”说着,把电视遥控器交给了我。

  “没事,你看你的吧。”

  “回头看也一样,你看吧。”

  我只是一路上太兴奋了,精神上有点疲惫,于是靠在沙发上休息,拿遥控器随便换台看,最后播到了CCTV-6,一部译制片刚出名字,叫《海啸》,德国片。

  我比较喜欢看灾难片,于是放下遥控器,就没再换台。

  葆姐温顺如猫一样的蜷着身子,躺到我的大腿上,陪我看电视。

  我顺势把手伸进葆姐的乳罩里,开始抚摸葆姐的奶子。

  这时候我其实没什么欲望,只是觉得这样摸着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了。

  “行吗,要不我把胸罩摘了?”葆姐体贴的问我。

  “不用,这么挤进去摸更有意思,你穿的这身内衣跟你的肤色很搭配,也很有看头儿。”

  我用手指肚一直不停的拨弄葆姐的奶头,没多会儿,葆姐的奶头就硬了。

  葆姐躺平了,伸手摸着我的鸡巴,笑着问我:“俊哥,你今天怎么了?光知道逗我的火,自己却不起劲儿。”

  “到了北京我就往你这里来了,我先歇会儿……再说,你不也刚做完吗。”

  “嗨,没事儿,咱干的就是这行儿,还没个连续作战的本事吗?”说着,葆姐侧起屁股,趴在我腿间,扶起我的鸡巴就开始舔龟头。

  “你还真馋!”我一笑,没有阻止。

  葆姐骚媚的一笑,迎合着我的心意说:“隔了小半年儿才又见着这个讨人喜欢的大宝贝儿,我能不馋吗……俊哥,你要是还不想做,那就看电视吧,不用理我。”

  “那好,你自己吃吧,什么时候它立正了,我就什么时候做。”

  葆姐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还不想马上做,也就没上手段让我快速勃起,只是把我的鸡巴当玩具一样,含两口,舔两下,撸一撸,换着花样的轻轻玩弄。

  我的注意力有一半分散到了电视上,葆姐弄了十来分钟,我的鸡巴也没怎么变硬,只能算刚刚有点翘头儿。

  我打了一个哈欠,葆姐体贴的问:“俊哥,你今儿是不是累了?”

  我确实还真有点累,又有点困,没太多想做的意思:“嗯,是有点儿,从大连一口气开了十二个小时的车,没歇就来你这儿了。”

  “那要不进房吧。俊哥,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说着,葆姐坐了起来。

  我听这主意不错,于是关了电视,和葆姐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趴,葆姐跟着脱鞋上床,跨到我的背上,开始按摩我的脖颈,双肩,然后一边往下挪身子,一边接着按摩我的脊椎和整个背部。

  说实话,葆姐的按摩不怎么专业,更像是松骨和推油的生硬混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有一种在按摩松骨店无法体验的新鲜触感。

  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被葆姐抚摸得有点心动了,于是吩咐葆姐道:“差不多了,来吧。”

  葆姐听了,从我身上下来。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葆姐跟着上来要给我做漫游。

  “不用了,直接上毒龙,加口活儿。”

  葆姐一笑:“刚才一点儿不动心,这会儿怎么又急上了。”说着,葆姐跪到我的双腿中间,我配合的蜷起双腿,两边分开,葆姐将垂肩发拢到耳后,一口就吻到了我的屁眼儿上,“嗞嗞”的先嘬了两下,然后也不松口,直接往里深入舌尖,一下一下细致的舔起来。

  葆姐的舌头很尖也很灵活,探进我的屁眼里很深,舔起来也像说北京话儿一样,又俏皮又快当,都是从重到轻,最后还有一勾。

  我一阵兴奋,鸡巴不由得收缩了两下,称赞:“葆姐,还是你的毒龙钻地道。”

  葆姐抬脸冲我一笑:“你喜欢,那咱们就多来会儿。”说着,葆姐用双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的上下打飞机,然后脑袋也跟着上下起落,用舌头表面从我的尾骨处往上舔过我的屁眼、会阴,一直舔到我的阴囊上,接着又用舌头背面一路刷到我的尾骨处。

  葆姐的这招可真厉害,双手和舌头配合的相当完美,每一次舌头向上舔时,双手也会跟着往上推我的鸡巴,而每一次舌头向下刷时,双手又会往下撸我的鸡巴,这种感觉很新鲜,从来没体验过,葆姐把双重刺激的节奏掌握的十分微妙,让我的心里一阵起一阵伏,快活如潮似浪,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完全勃起了。

  “葆姐,好活儿呀,这招叫什么?”我忍不住问。

  葆姐停住,笑着说:“爽吧……这是一个武汉来的客人教我的,叫‘熊猫烧香’。”

  我听了“噗”一声哈哈大笑起来,问:“葆姐,你知道‘熊猫烧香’是什么吗?”

  “别的不知道,这个我还真知道,电脑病毒,我的电脑就中过,请人来修,花了我一百块。”

  我开玩笑的又问:“他没再教你个‘金猪报喜’吗?”

  “呀……你怎么知道还有个‘金猪报喜’?”葆姐很惊讶的回答。

  我笑的更大声了,说:“金猪报喜也是电脑病毒的名字,是从熊猫烧香变种来的。”说完,又问:“他那个金猪报喜怎么玩儿?”

  “就是我在下面把两个大拇指插进客人的屁眼儿里,然后用其他手指拍打卵蛋;上面再拿嘴叼着鸡巴头来回套……俊哥,要不要试试?”葆姐说完又问我。

  别看我喜欢毒龙钻和爆女人菊花,可让女人插我屁眼还是有些抵触,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直接上口活儿吧。”说着,我就把双腿放平了。

  葆姐看我没那个意思,也不强求,扶着我的大鸡巴,然后低头含住我的大龟头,开始上下唆啰。

  随着一次一次的唆啰,葆姐还慢慢的一点一点加大含入的尺寸,五六个来回就加深一两毫米,循序渐进,不急不徐的直至我的大龟头顶到她的嗓子眼,然后就是连续的深喉吞吐。

  我看着整个过程,心中的欲火也被一点一点撩拨旺起来了,大鸡巴在葆姐的嘴里极度勃起。

  红姐也感到了我的鸡巴的变化,又连续做了几下深喉,吐出我的大鸡巴,变化花样,一边用手撸套,一边用舌尖勾舔我的马眼和龟棱。

  “别光你一个人玩儿,扭过来叫我也玩玩儿你。”我兴奋的说。

  葆姐抬脸一笑:“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的屁眼?”

  “啊,谁叫你后面这么招人喜欢呢。”

  其实葆姐不做肛交,我强烈要求过,并表示愿意加钱,可葆姐还是不答应。

  不过后来混熟了,葆姐看我是个稳定的客源,这才允许我用食指带着保险套插她屁眼玩儿。

  毕竟葆姐的屁眼还是没卖过的雏菊,所以第一次时的那种满足感和兴奋感,真比在外面找个野鸡爆菊花还强烈不知多少倍。

  葆姐装作不乐意的说:“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想的,舍香逐臭,还越玩儿越带劲儿。”嘴上说着,葆姐已经拿过来两个保险套和一瓶润滑油,撕开一个套子,扔给我,跟我69式摆好姿势。

  我扒下葆姐的内裤,把套儿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往套子上挤了一些润滑油,然后开始划着圈儿的在葆姐屁眼口的菊皱上打转。

  算上这次,我是第五次玩弄葆姐的屁眼,可葆姐还是紧张得不敢动弹,一直回头看着我的动作。

  我知道葆姐天生对肛交冷感,甚至发自内心的抵触,但我不在意,我早已下定决心势必要将调教进行到底,最终完成雏菊爆破的伟业。

  我用手指肚转着圈儿的问:“还行吗?”

  “行,还行。”葆姐依旧还有些紧张,但还是笑着回答我。

  “我玩儿我的,你也别闲着。”我吩咐。

  葆姐不忘叮嘱我:“千万慢点儿弄。”

  我答应一声,将手指顶到葆姐屁眼的正中心,稍稍往里插入一厘米多,葆姐的括约肌果然如以往一样的敏感的收缩闭合。

  葆姐握着我的大鸡巴,一皱眉:“啊……俊哥,别那么快就进去。”

  葆姐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屁眼的颜色略显加深,不过因为日常身体保养的好,又没做过肛交,所以皱褶很干净,直肠里也很紧,而最为有趣的是葆姐的屁眼就像含羞草一样的敏感,一触即合,一松又回复如常。

  我抽出手指,又加了些润滑油,划了一会儿圈儿,然后将半根手指插入葆姐的屁眼里,继续在里面划圈打转悠。

  葆姐含着我的大鸡巴,紧张得有些喘大气,含糊的叫:“嗯……俊哥,再慢一点儿……别那么弄,嗯……我受不了了。”葆姐一边哼吟,屁眼里一边本能的收缩又放开,如婴儿吃奶一样的吮吸我的手指。

  我一阵激动,鸡巴上热流涌起,冲天耸立,硬如石柱,难以放倒。

  不一会儿,葆姐实在受不了了,回头叫我:“俊哥,再加点儿润滑油,感觉疼了。”我听了,抽出手指,挤了一些润滑油在葆姐的屁眼上,跟着又在手指上加了点,然后继续玩弄葆姐的屁眼。

  两三分钟后,伴随着葆姐一声长长的呻吟,我的食指终于完全进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亢奋。

  葆姐的直肠本能的箍紧了我的手指,严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如果不是我用手固定住手指上的保险套,我甚至都无法把套子和手指一起抽出来。

  “葆姐,你的屁眼怎么越弄越紧啊?”我欢喜的说。

  葆姐紧张的直喘大气,似是十分难受:“啊……我,我真的做不了这个……噢……要不看俊哥你是老熟人,杀了我也不干……太难受了。”

  我喜欢看葆姐这种无法忍受的表情,每次看到时总是能令我血脉暴涨,来回的捅了一阵,邪恶的笑着吩咐道:“葆姐,骑上来吧。还想平常那样,前门套鸡巴,后门吞手指。”

  “俊哥,你可真坏,明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弄后面,还回回让我自己来。”

  葆姐为难的说。

  我一笑,没说话,葆姐只好起身脱去了乳罩内裤,然后把另外那个保险套撕开。

  “是大号的吗?”我问。

  “是,委屈不了你的大宝贝儿。”说着,葆姐开始为我带保险套。

  “你这儿怎么也准备大号的套子了?”

  “嗨,上个月接了个外国留学生,坦桑尼亚的老黑,吝啬极了,非叫我给他准备套子他才来。”

  这时候保险套已经带好了,葆姐按照我的要求背对着我跨了上来,将我的大龟头塞进她的屄里,又回头叮嘱:“俊哥,后面一定要多用点儿润滑油。”

  我答应一声,在食指上又挤了些,然后顶到葆姐的屁眼上。

  葆姐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咬着牙、皱着眉的慢慢往下坐。

  我心里一阵有如肛交一样的快感升起,食指忍不住向上捅去。

  “别,别,啊……我自己来。”葆姐敏感的大叫。

  我很喜欢看葆姐自己主动用屁眼套我的手指,于是就不动了。

  葆姐只好一点一点的紧张的向下坐,并且伴随着动作,尖声的似惊似怯的呻吟起来。

  葆姐知道套的深度不够,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还会继续要求,所以来回几次以后,勉强的将我的整根食指完全套入了她的屁眼里。

  “感觉还行吗?”我明知故问。

  葆姐皱着眉回答:“前面后面都难受死了。”

  我哈哈大笑,葆姐没办法的继续上下动作,如惊弓之鸟一样的小心翼翼,但却又不敢不套到最深处。

  “那个老黑的鸡巴特别大吧?”我一边欣赏着葆姐的动作,一边好奇的问。

  葆姐大概也觉得说话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减轻屁眼的不良感觉,冲我一笑道:“不是的,比毛片儿(北京方言,解释:淫秽电影)里面老黑的驴鸡巴差多了。”

  “那跟我比呢?”

  “差不多,不过他鸡巴头儿大。”说完,葆姐可能怕我听她夸别人心里不高兴,忙又说:“可要说人品,他就不如你了……不但全程不让我歇口气儿,还一直跟我抱怨在中国嫖妓太贵,说他们老家只要三、五美元就行,还说跟我做一次的钱,够他在老家玩儿两回未成年的雏妓了。”

  “好家伙儿,听说非洲的廉价妓女十个有九个油爱滋病,这种老黑你也不害怕?”

  “能不怕吗,我一听就怕了,漫游只做了半身儿,毒龙根本就没做,口活儿都让他带套,办正事儿的时候又让他加了一层。后来就再也不敢让他上门了。”

  葆姐慢慢的套弄弄了五六分钟,突然一声轻轻的惊叫,连忙舍开了我,捂着屁眼跑出房去。

  我撸掉食指上的保险套,跟着过去,就见葆姐跑进厕所,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卟卟卟”的放连珠响屁。

  我站到了厕所门口,葆姐看见我,一下脸就红了,忙叫:“别看别看……快关门。”说着,想起身来推我,可又没法起来,急得又叫:“快关门快关门……你在这儿,我解不出来了。”

  我看得大鸡巴一阵颤抖,兴奋的扯掉上面的保险套,冲了上去,把大鸡巴送到葆姐面前。

  葆姐咯咯笑着躲闪:“干什么?我这儿解手呢。”

  “你下面解,又不碍上面的事。”我纠缠着不离开。

  葆姐看拗不过去,就只好扶住我的大鸡巴,唆啰我的大龟头。

  我顿时一阵舒服,没多久,只听着葆姐“咝”的尿出来,紧接着又放了两个不是很响的屁。

  我不由得一声笑,葆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吐出我的大鸡巴,一拍我的大龟头:“俊哥你可太坏了,干了我一个屁滚尿流……好了,快出去吧,我得洗洗下面。”

  我哈哈笑着从厕所出来,拿出自己带来的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回房等着。

  不一会儿,葆姐回来了,第一句先说:“刚才那样我可不干了。”

  我这时候大鸡巴硬得都发胀了,忙说:“不干了,不干了,来来来,咱们正经打一炮,我都等不及了。”说着,撕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带上。

  葆姐过来看见,一笑:“刚还以为你真有好心了呢,原来又想使坏。”

  我快速带上了套子:“用这个好,保证你快感连连,比我射的都快……快来吧。”

  葆姐久经沙场,所以对颗粒螺纹套并不在乎,不像有的小姐那样不让用,或者趁机多讹钱。

  葆姐很坦然的上床,靠近我:“我刚洗完下面,屄里面的浪水都没了,你上点润滑油再肏,不然我可不让你进‘门’。”

  我已经忍不住了,连忙答应,拿过润滑油挤在保险套上一些,涂抹匀了,然后扑倒葆姐。

  葆姐就势分开双腿,咯咯一笑:“别急,我给你引路。”说着,葆姐扶住我的大鸡巴,将大龟头送入了自己的屄里。

  我迫不及待的一下子就肏了进去,一棍到底。

  葆姐随之娇骚的一声呻吟,让我激动不已。

  我撑起上身,用传教士式姿势开始狠肏葆姐。

  葆姐也在我的攻击下,呻吟得越来越骚媚:“啊……俊哥,你的鸡巴真大,啊……肏到我的花心了……哎哟,这种套子真……嗯……真要人命。啊……不要……”我耳听着葆姐的浪叫,肏得更急更猛。

  葆姐似难以承受的皱眉,又似十分享受的媚笑,完全一副欲仙欲死的淫靡表情。

  不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来了,我忙停下,抽出大鸡巴,躺到了葆姐身边,葆姐知道我的习惯,熟练的侧卧身体,屁股后翘,上面的大腿抬高向后伸,而我从后面贴近,将上面的大腿插入葆姐的双腿间,从屁股后面又将大鸡巴肏入葆姐的屄穴,同时手也跟着伸到前面,来回抚摸葆姐腹下的伤疤。

  摸着长长的疤痕,我一阵不比的激动,加快抽送速度,葆姐知道我要射了,更加淫荡的引诱:“啊……大鸡巴俊哥,你真会肏,嗯……啊……快射我吧……啊……射在里面,使劲儿射我……喔……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听着葆姐的骚声,拼尽最后的力气,一口气猛肏了两三分钟,然后顶在葆姐的屄里放纵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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