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烈焰红唇”和“冷酷到底”的双重洗礼后,我有了一种矛盾的想法,既想让茜茜继续陪我,因为她的绝活儿太刺激太爽了;同时我又不想让茜茜继续留下来,因为留下茜茜,我就会想要再做,那样我怕表舅在那边还没喝倒,我就已经在这般先射倒了。
我又赏给茜茜两百小费,吩咐她出去。
茜茜虽然没能和我出台开房,可已在我身上赚到了上千块的小费,当然乐得提前完工,淫声骚气地说了几句诸如“峰哥你真棒”、“下回还找我”之类的话,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此刻,正好是一点二十五分,我猜想茜茜也许够幸运,能转到别的包间,搭上一个肯带她去开房的客人,那她今天可就赚了,仅仅是想了一下,随即我又懒得去想了,毕竟那与我无关,我已经痛快完了。
一个好的妈咪不会让客人身边没有小姐,果然,我歇了不大一会儿,惠姐又来了,而且这次她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显然又喝酒了。
“峰哥,我不打扰你吧?”
“没事儿,干什么?”
“让我在你这儿歇一下,要不还得过去被灌酒。”惠姐笑眯眯地坐到了我身边,但没像其他小姐那样黏到很近,而是隔了一尺左右的距离。
“喝了不少吧?”
“可不是吗,都是老熟人,不敬一杯,不陪一杯,说不过去。”说着,惠姐随手拿起托盘里那块刚刚包裹和温暖过我的大鸡巴的毛巾,轻轻地将她脸上和颈上的细汗蘸干了。
刚才那块毛巾是折叠着用的,即便用完了,可还不失平整和整齐,我猜惠姐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把那块毛巾当做了没用过的。
惠姐的这种轻曼撩人的擦汗动作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幻觉,那块毛巾就好像变成了我的大鸡巴,在随着惠姐的手,在她艳冶的脸面和脖颈上触碰、摩擦。
此情此景让我心中一阵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眼前的这个将近四十岁的熟妇动了邪念,而且还是很强烈的邪念。
“峰哥,怎么没带茜茜出台呀……是不是不喜欢?”惠姐很快地扯到了小姐身上。
“没有,我挺喜欢的,不过我怕表舅醉得太厉害,所以没敢走。”
“喔,原来这样,那你可亏大了,茜茜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能喝会玩的小姐,绝对一级棒,我特意为峰哥你挑的。”
“是吗,看来我还辜负了惠姐的一片好意。”
“我到没什么,你放了茜茜的鸽子,气得人家都提前下班了。”
只有我知道茜茜不是因为气我而走的,而是因为觉得晚上赚够了,才提前回去休息的。
我并未明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惠姐对茜茜在包间里为客人吹喇叭、打飞机的事是什么态度,只好一笑,给惠姐倒了一杯绿茶,放了几块冰块,然后递上去。
惠姐大概也因为饮酒而口渴,扔下毛巾,接过绿茶就喝,而且是大口大口地喝。
我看着惠姐那因为下咽而蠕动的喉咙,内心的欲望更加冲动,真恨不得立刻就将惠姐扑倒,在她那还带着汗香的脸颊和脖颈上放肆地啃吻一通。
“送完黄哥你不就能自由行动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个,待会儿带回去玩。”惠姐还是不放弃推销小姐的机会。
“我倒是看中了一个,就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跟我走。”
“哪个?你跟我说,我保证把人给你带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惠姐顿时领悟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峰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把年纪都快四张儿了,糙皮老脸的,谁还看得上呀!”
“我啊。”我实话实说。
“得了吧,峰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虽然惠姐这么说,但眼波里去透出更加媚气的神色。
正说笑着,服务生来找惠姐了,惠姐不敢耽搁,起身要走,又问我要不要别的小姐,我拒绝了,但同时对惠姐暧昧地一笑,我相信阅历丰富的惠姐能够明白我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两点钟左右,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就在我离开包间,相去看一看表舅时,没想到表舅已经被惠姐和一个服务生扶着走过来了。
“表舅,你没事吧?”我很担心地问。
“没事儿!”表舅向我摆了摆手,看情况,只是有点喝多了,意识还是清醒的。
“黄哥有点高了,峰哥,要不我陪你把黄哥一起送回去吧。”惠姐也冲我暧昧地一笑。
我知道惠姐这么说,是一种暗示和试探,她用不为外人知的方式,向我暗示她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如果我答应,那么就表示我真的有那个意思,如果我不答应,那显然刚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是一个高明的伎俩,一切真正的意思都隐藏于一句看似平常无奇的客套话中,即便双方买卖不成,情义和面子也不会因此受损。
“不用了,有俊峰就行了。”表舅先替我回答了。
“没事儿,反正顺路,就当我搭顺风车了,要不我也得打车回去。”惠姐找借口留住自己。
“是啊,既然顺路,何必让惠姐再破费呢。”说着,我冲惠姐一笑,将我的意思透露过去。
听惠姐和我这么说,表舅也不再说什么了。
送表舅回去之后,我的心情又郁闷起来,那个不要脸的舅妈虽然很贤惠地等着表舅回家,并且在我面前依旧那么笑容可掬,可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她的这份微笑令人恶心,甚至愤怒,我真想抡起拳头狠揍她一顿,可是为了表舅的大计,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黄哥的老婆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他坐怀不乱呢。”惠姐被夜晚的冷风一吹,醉态更加浓了,软软地依偎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没有欲望,只是因为惠姐的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该死的舅妈,所以忍不住怒火中烧起来。我冲动地掏出鸡巴,一把将惠姐的手拉到了上面。
“哟,峰哥,原来你这么色,我还一直以为你跟黄哥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呢。”惠姐玩笑着,并没拒绝我,而是握着我蔫软的鸡巴轻缓地撸套起来。
“所以上回你塞给我那几个只知道拿钱,却不知道干活的烂货,成心糊弄老实人呀!”我心里的火没地方撒,不知怎么就迁怒到这个问题上。
“嘢,上回可是黄哥挑的人,我能说什么。”惠姐虽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推卸责任。
“你是妈咪,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么模样吗?尤其那个叫……叫……”
“佩佩是吧?”惠姐一笑。
“对!就是那个佩佩,他妈的,什么玩意,弄进去叫都不叫,死猪一个!”
“她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几个客人都投诉,说她只知道劈腿儿,不知道张嘴儿,我已经把她给开了。”
“别的也不怎么样。”
“年轻漂亮的,不爱玩活儿,这是通病,人家卖的是鲜嫩劲儿,不是骚浪劲儿,所以玩玩游戏,逗逗乐还行,到床上就不灵光了。”
“火大!使劲!”
惠姐笑着,为我加大手淫力度,又继续说起来:“我今天送过去的那个茜茜就不一样了,别看就大那么四五岁,可又能喝又会玩,酒上色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有客人不说好,天天有人指名要她……峰哥你今天不买她出来,可真亏大了,要不然,我估计你现在早爽上天去了。”
“那你这个当妈咪的,难道就不行吗?”
“瞧你说的,老家巧赛不过小麻雀,那我他妈还混个什么劲儿呀!”说着,惠姐变化手势,将拇指竖起,在上下撸套的同时,用拇指的指肚抚搓我的龟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惠姐拇指上的力道拿捏得相当精妙,又轻又柔,但却不失强烈的刺激,这显然是经过无数次“实践”,摸索出来的“真知”。
不一会儿,我心中的怒火,就被惠姐魔法手指化作了欲火,大鸡巴上酥阳连连,一点一点膨胀挺立起来。
“峰哥,真是好宝贝呀!”惠姐攥着我的大鸡巴,只是笑了笑,却一点也不惊奇。
“见过这么大的吗?”
“好歹我也在这行里打滚快二十年了,短铳长枪老钢炮,什么没见过……别人不说,就说今天黄哥陪的那个曹科长,就不比你小,一个小姐都顶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下班了,惠姐的态度不像在夜总会时那么曲意迎合,奉承有佳,而是变得直来直去,无半点掩饰和顾及。
我被她说得一点虚荣和得意都没了,不过我并不恼火,反而对她这种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讳很喜欢。
此时已经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了,所以开起车来相当顺畅,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住的格调春天花园。
一进了家,我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惠姐,紧跟着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颈侧。
惠姐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却令雄性动物极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么。”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全上来了,还是因为找到了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
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并握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
惠姐醉态迷离,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着大鸡巴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肏了进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鸡巴上传来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进行抽插。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射精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裤衩发什么呆呀?”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里:“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内裤,瞧了一眼惠姐,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卸去,身上也已没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发露和沐浴液混合的香气。
“还没醒盹儿呐?”惠姐抽离浴巾,赤条条地贴上我。
我顺势一把搂倒惠姐,伸过鼻子在惠姐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香……可没昨晚上的味儿带劲儿。”
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似的,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机表示不满。
“我真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吧,晚上你没做的,咱们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鸡巴,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鸡巴向前一挺。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
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
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
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
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
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
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
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
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
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惠姐老练地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着,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动作,叫得更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
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么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
直到惠姐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的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说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卖淫女,但是我还是对这种“伪乱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走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
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一不可,但比这五样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再齐全,也难。”
“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
“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我有些气馁。
“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我又来了神儿。
“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
“行吗?”我问。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
“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
“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噢……”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