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表舅又把我找到了那家夜总会,具体商议我与舅妈赵婉华的“通奸计划”,对这个计划,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表舅,我还是有些尴尬与为难。
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过,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这个计划;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一丝犹疑。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
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
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
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此,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
“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着保险套的鸡巴。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仔细。”
“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
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
惠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鸡巴都这样了,还这么色!”
“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很像出于她的本心。
“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
“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
“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
“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鸡巴不禁一阵冲动,但随即龟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性冲动。
“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
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
“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
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
“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
“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对付四根鸡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
“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鸡巴上。
“喔……”我一声爽哼。
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鸡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
“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
“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鸡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我那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来。
“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很抵触,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
“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骚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鸡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说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儿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
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
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表现出异样。
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夸赞有佳,大献殷勤。
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
“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和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块,你就当活动经费吧。”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
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的手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
“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情。
“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了,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挨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跟她说喜欢她、爱她,有了这四样,我估计她差不多就该身上骚,心里软了,那时你就扑倒了干吧,随你便了。”
“好办法……不过,第五呢?”我问。
“第五是木,算是个备用的,前四样做完,她要是还不能马上到手,你就一棵大树分两叉,成心找个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给她看,女人都爱虚荣,爱嫉妒,她一生那女人的气,你说不定就又有机会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我由衷的佩服,可对汪大姐的计策分析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问题:“找谁天天跟她煽风点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个男人吧!”惠姐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说:“对,一客不烦二主,这种事还得汪大姐你来。”
“我又不认识你舅妈,说不上话……即便认识了,可毕竟是个陌生人,言语上也不能不拘谨。”
汪大姐的提醒让我刚火热起来的心又凉了,思来想去,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让我高兴得狠拍了一下脑门:“嗬!天赐良机,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什么事?”惠姐问。
“我表舅刚搬的家,原来那个保姆因为嫌路远,辞工了,现在正找新的呢。汪大姐,就烦劳你委屈几天吧,临时客串一下,这样不仅你跟我舅妈认识了,关系也能拉近了。“说完,我忙又补充:”当然,报酬另算,两倍,事成后的奖金也另给。”
“钱不钱的倒没什么,峰哥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汪大姐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故事非常期待,所以爽快地回答下来。
“峰哥,到时候你美人在怀,爽上加爽,可别忘请我们也乐一乐呀。”惠姐趁机索取更多的回报。
我一声大笑:“放心,到时候我买上十只八只鸭子,请你们吃到饱上加饱,行了吧?”
在三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一个阴险的计划就这么拟定下来了。
吃过午饭,惠姐让我送汪大姐回家,进一步商讨计划的细节,我明白她言语中的真实深意,但并没有拒绝,一来,自从被茜茜弄“伤”之后,我已经将近四天没碰女人了;二来,我对汪大姐这个精气神十足的老熟妇也确实心生一种好奇的欲望。
汪大姐的家位于五大道一带,是栋外表古旧的二层小洋楼,看样子与五大道的其他洋楼一样,应该也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
走进洋楼,里面的装修却无一点古旧的气息,风格很精致时尚,显然经过了专业人士的精心设计。
“汪大姐,你家可真不错啊!”我坐到沙发上,双目四顾,不禁赞叹。
“这是别人借给我住的,要不我可住不起哦,就这套洋楼租出去,一年至少上百万的租金,更别说买了……我呀,也就算是个给人看空房的。”汪大姐一边说,一边给我端上新洗的水果。
“房租这么贵,那空着干什么?”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不在乎这百八十万,再说也不是常空着,每个月也用个几次,就当休闲渡假了。”说着,汪大姐紧贴着我坐下,神色里已经透出了饥渴难耐。
“这老货可真骚!”我心里暗暗一笑。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但汪大姐却很主动,也可能是惠姐早就和她私下通了气,知道我必然会对她有所行动,所以紧接着就自行解开了外衣上所有的扣子。
“热起来了。”我说着,也跟着解开了休闲西服的扣子。
“我刚开了空调暖风。”汪大姐似乎从我不经意的眼神里看出了往下发展的趋势,不但脱掉了外衣,甚至连里面衬衣上的扣子也解开了一个,半隐半露出那片接近乳沟的白肉。
我偷偷瞄了一眼,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邪恶的幻想汪大姐这个骚浪老熟妇被欲火煎熬的趣景,鸡巴也跟着微微地勃起了。
“峰哥,热就把外套脱了吧。”汪大姐的眼神里已经冒出了火花,但还是努力地保持着那副虚伪的良家姿态。
我偷偷暗笑:“不用,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别!”汪大姐的语气透出焦急,随后马上又说:“来了就多待会儿,着什么急了,咱们还有好些事儿没说呢。”
我瞄了一眼汪大姐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好笑,随着汪大姐的意,脱掉了休闲西服,然后又装傻不动了。
汪大姐眼里的欲火更加炽烈,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充满了淫荡和饥渴的闪光。
“洗手间在哪?”我故意起身,脱离了汪大姐的贴靠。
汪大姐看我不放肆,只好继续装纯良模样,亲自把我领到了厕所外面。
我进了厕所,并不大小便,而是掏出鸡巴自慰,因为待会儿我想省略前戏,直接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好好干一干这个淫荡老熟妇。
“峰哥,好了没有?”汪大姐不顾廉耻地在门外询问。
我答应着,把鸡巴撸套得更加激烈,直到硬胀得完全挺立起来,这才假装冲水,从厕所里走出来。
“喔!”眼前的景色让我轻轻一愕。
就在我上厕所的这几分钟时间里,汪大姐早脱去了身上刻板的套装,换上了一件黑底暗紫花纹的对襟丝绸睡袍,领口有意开得很大,几乎暴露出整个乳沟,而且单薄的睡袍前胸处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显然里面没穿乳罩。
“下面会不会也光着……老骚屄是不是浪出水儿了?”我心里胡思乱想,非常想抱住汪大姐,直截了当地大干一场,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还是忍耐住了,因为我想再看看汪大姐接下来会怎么表现她那股老来俏的浪劲。
汪大姐见我没有应有的男性反应,反而又坐到了沙发上,真的焦急起来了,忙跟着又贴上了我,装作无意地将睡袍的襟摆向上撩了撩,完全呈现出两条雪白大腿,同时半隐半露出双腿间的一抹黑色神秘。
“来,峰哥,吃个香蕉。”汪大姐明明给我洗来苹果,却故意意味深长地掰过一根粗大的香蕉,像抚摸大鸡巴一样,淫荡地用手撕下香蕉皮,然后递给我。
“我不爱吃香蕉,汪大姐,你自己吃吧。”
汪大姐并不在意我的拒绝,反而将香蕉送入了自己嘴中,如同口交的模样,深深含入,而后往回吮了一些,这才咬下如龟头大小的一段,放在嘴里轻轻咀嚼着。
我瞧着汪大姐饱含淫意的动作,不禁暗暗嘘了口大气,本来就勃起的大鸡巴颤动得更加厉害,感觉简直就要爆炸了一样。
“汪大姐,你还挺爱吃香蕉的?”我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汪大姐听出了我话里的另一番意思,或者说,即使我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此时此刻的汪大姐,也会向淫邪的方向联想,因此以一种富含浪气的口吻回答:“香蕉好啊,热量高,最能补充精力,做事前来一根有精神,做事后再来一根不伤身,吃着又合心,又顺口。”说着,汪大姐又吮咬了一口香蕉。
“做什么事这么费力气,还用得着这么补?”我给汪大姐来了一招“狗掀帘子——全凭嘴对付”,偏偏不动真格的。
“峰哥,你说呢?”汪大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放下香蕉,主动伸手摸到了我的下体处,一边搓揉,一边说:“事前吃这根香蕉,长精神,事后吃那根香蕉,补精气。”
我淫淫一笑,伸手按住了汪大姐的手:“你干什么?”
“我要在你舅妈面前替你夸口,总得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汪大姐的动作和言语已经露骨到极限了,让我感觉再这么装下去,反而与此时此刻的淫靡情景不搭调了,因此也跟着放肆起来,搂过汪大姐,将手探进汪大姐的双腿间。
“嗯……”汪大姐如释重负的一声轻呻。
我也跟着呼了口气:“这是什么……汪大姐,你可真够浪的!”
汪大姐的睡袍里虽然没有乳罩,但却穿着一条小小的紫色蕾丝三角内裤,而且内裤中间是开裆的,让我不用拨开就能直接将手指抠入,此时汪大姐的老骚屄早已湿答答了,甚至连内裤开裆处的包边都已经浸透了。
对于我的“称赞”,汪大姐报以骚荡地一笑,同时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那根极度勃起的大鸡巴一看,不由得惊喜失色:“我的妈……我还以为是小惠跟我说笑呢,没想到真这么……”
“真这么什么?”我一边问,一边解开皮带。
“吓人!”汪大姐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不肯放松。
“还有更吓人的呢!”说着,我将汪大姐扑倒在沙发上。
本来我打算粗暴地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的,可没想到汪大姐比我还急切,一条腿向外搭垂到地上,完全暴露出下体,随后扯着我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到了骚屄上,同时嘴里却说:“峰哥,你可真猴急!”
“到底谁更急?”我笑问着,下身凶狠一顶,借着汪大姐屄里淫水的润滑,完全肏到了底。
“喔……真长,真大……都填满了。”汪大姐欢叫。
我一把扯开汪大姐腰间的绸带,睡袍的前襟顿时因为丝绸的细腻而向两侧滑落,暴露出汪大姐那一对略显下垂但依旧丰硕的奶子。
“汪大姐,你也真长真大……屄够长,奶够大!”我玩笑着,抓住汪大姐的一个奶子拼命揉搓,同时下面以最粗暴的动作进行奸淫。
“啊……嗯……使劲……峰哥,使劲来!”汪大姐随着我的插入动作不停地嘶叫,老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抹骚媚的艳晕。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我这一次终于了解和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准确涵义,和当初那个在大连卖淫的老薛不同,虽然都是五十来岁的老熟妇,但老薛只是为了钱,所以在客人面前虚淫假浪,而现在我眼前的汪大姐却是货真价实的淫荡,真心实意的渴求性爱刺激。
“妈的!没想到老屄也能干到这么爽!”我心里狂吼,将抽送的动作提升到极限。
汪大姐的老骚屄与老薛那个老烂屄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也因为年龄和经常吃“鸭子”的关系,弄得与紧小无缘了,但是阴道里面却极其滑腻,如同抹了有粘性的油膏,让我在往里插入时感到格外顺利,而在向外抽出时却又感到异常艰难,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还真是从来没体验过,真的好像被汪大姐的这个老骚屄给吸住了一样。
“人都说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我今天算明白了,你这那是屄呀,简直是个吸尘器,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我嘴里玩笑着,但并未停止这种艰难的动作。
汪大姐缓了缓气息,嘻嘻笑起来:“啊……那都是峰哥你的宝贝够大……喔喔……把我里面都挤成真空的了,当然难拔了。”
我听了,也跟着笑了,旋即想了想,又感觉了几下,似乎汪大姐说得却有她的道理,她的滑腻老屄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真的是贴合紧凑,密不透风,所以在我抽离之时,才会出现短暂的真空状态,并让我有了一种被吸回去的感觉。
“真好,峰哥,啊……啊……使劲肏!嗯……”汪大姐在我的身下发出欢愉的浪叫,并且一边叫闹,一边解我的衬衣纽扣。
我全然不管汪大姐的动作,只顾忘情地体味她的老屄给我带来的奇妙而美妙的快感,甚至什么时候脱光衣裤,与汪大姐“坦诚相对”都不知道了。
“进卧室,上床吧。”汪大姐荡声骚气地叫唤,似乎狭小的沙发已不够她施展淫性的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快乐的巅峰上,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下来,况且从沙发走到卧室的床上至少要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这十几米的空闲实在是一种无谓的煎熬,既然只是将鸡巴放在屄里进进出出,那么沙发或是床,在我看来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想尽情地干这个老熟妇的老熟屄。
“就在这干吧,我现在不想拔出来,想拔也拔不出来。”说着,我凶狠地给了汪大姐两下。
“啊呀……嗯……好,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汪大姐似乎也不希望我的大鸡巴有一分一秒离开她的浪屄。
我不再说话,继续在汪大姐身上施展着自己的“淫威”,直来直去地一肏到底,然后又快速有力地抽出,只有这种动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享受汪大姐独特的老骚屄给我带来得无比快感,如果大鸡巴偏歪一些,那么老屄就“漏气”了,那种短暂的“真空效应”也就无法体会到了。
在汪大姐一声声的叫春的诱惑之下,在自己一阵阵的欲火的驱使之下,我竟然马不停蹄地肏了有将近三十分钟,随后不知不觉间,那股紧迫的极限感就降临了,让我的整个大鸡巴都又酥又胀起来,好似一门待击发的火箭筒,只差那么一扣扳机,里面火力超强的火箭弹就能发射并命中目标了。
我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想要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无意间一瞥,茶几上那根刚被汪大姐咬过两口的香蕉让我顿时生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别,快来呀!”汪大姐对我已经抽离的大鸡巴依旧恋恋不舍。
我淫邪地一笑,重新掰过一根香蕉,连皮也没剥,直接顶到了汪大姐的屄口上。
汪大姐性感的开裆内裤根本形同虚设,完全遮不住下面那片又黑又浓密的阴毛,以及那个已被我肏得尚不能合拢的骚屄。
所以让我能准确而真切的命中我想要的目标。
“呀……峰哥,你干什么?”汪大姐神态迷离,明知故问。
“你不是爱吃香蕉吗?”我笑得更加淫邪,将香蕉一插而入。
汪大姐放荡地开玩笑:“这根没营养,我要刚才那根。”
“你着什么急了,光这么直来直去,你不烦我也烦了。”我用假话搪塞着,以争取时间缓解大鸡巴上的那股不请自来的紧张感。
“我可不烦,吃还吃不够呢。”汪大姐依旧满口淫话。
“放心,少不了你吃的。”说着,我开始握着香蕉,在汪大姐的屄里剜捅起来。
“啊……别这么弄,我对香蕉皮过敏。”汪大姐阻止我。
“这么说,你拿香蕉自慰过?”我笑问。
汪大姐也一笑,算是默认,随后忙将我的手推离道:“要么扒皮,要么带套儿,不然磨得时间长了,里外都痒痒。”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你平常是不是这么玩?”我一边问,一边将香蕉皮剥下,然后又用剥香蕉肉棒继续挑逗汪大姐。
这回汪大姐没在阻拦我,反而自行分开阴唇,将那粒老阴蒂露出来,淫笑着说:“我是遇上年轻的就扒皮,因为年轻的够硬;遇上年老的就带套儿,因为年老的里面软了。”
汪大姐风趣的回答让我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将香蕉在汪大姐的阴蒂上狠磨了几下,然后对准屄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慢点,别断了,要不拿不出来了。”汪大姐浪叫。
我被汪大姐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忙将香蕉往外一拔,结果出人意料了,香蕉还真断成了两截,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汪大姐的屄里。
“你看,这么着急,弄断了吧!”汪大姐笑意盈盈,想要自己将那截香蕉挖出来。
我看着汪大姐的骚屄,忽然又生出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一把止住了汪大姐的手:“我给你做个香蕉酱尝尝怎么样?”说完,我挺着已经不再那么紧张的大鸡巴,用大龟头顶住了汪大姐屄里的香蕉。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汪大姐也又一次明知故问。
我淫淫一笑,下体用力一挺,将香蕉顶向汪大姐的花心。
“不行,啊……别这么弄。”汪大姐半推半就,估计这种玩法她也没玩过,所以心里和我一样新奇。
我知道自己再怎么忍耐和坚持,都离射精不远了,因此没有用缓慢的动作进行抽捅,而是以最为凶暴的行动去追逐那份即将到手的终极快感。
“峰哥,啊呀……不行,哪有这么弄的。”汪大姐拦阻得越发无力,似乎更加渴望我这么肏她。
不到五分钟,在我激烈的冲撞之下,那截香蕉肉就被我践踏得粉碎了,并混合着汪大姐屄中的淫水儿,果真成了膏状的粘滑的香蕉泥,这让汪大姐的骚屄肏起来更加腻滑有趣了。
“啊……峰哥,你可真坏……嗯……来吧!”汪大姐似乎体察到了我的大鸡巴的变化,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因此叫声更加淫荡而迷离起来。
我咬紧牙关,手里狠抓着汪大姐的奶子,又坚持了几十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随着我一声沉闷的哼声,我那滚烫的精液立时激射而出,重重地在汪大姐的花心上爆炸开来。
“真爽!”我哼了一声,随后乏力地扑到了汪大姐的身体上,继续抽顶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动作。
不知道是因为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还是因为空调的暖风开得很大,此时我们都已大汗淋漓了。
我非常嗜好这种做爱完毕,与女人一身大汗缠绵在一起的粘腻感觉,但是汪大姐眼角上淡淡的皱纹却让我又感到一丝遗憾。
“要是这个极品老屄长在一个二十岁,甚至三十岁的美女身上,那感觉就太完美了。”我心里胡乱想像。
“峰哥,你可真能干。”汪大姐轻抚着我的后背,把我从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汪大姐,你也不赖呀。”我说着,坐起身来,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过几张纸巾,擦拭自己有些软蔫的鸡巴,同时也向汪大姐的双腿间望了一眼。
此时因为淫液和汗水的关系,汪大姐湿答答的阴毛都散乱地贴到了两边,同时还未合拢的屄口里也溢出了“香蕉西米露”,那副散发着无比强烈的淫靡气息的景色,简直只能用“狼藉不堪”四个字来形容了。
“妈的,太淫荡了!”我心里大叫,鸡巴一颤,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冲动和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