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陆筝眨眨眼,回想归回想,仍黏着陆殊词。
她在Z大校门口舔吻哥哥喉结。
哥哥警告她。
引发一场高空做爱的血案?
他都能在洗手间纯帮她宣泄欲望,怎么现在还生气呢?
莫非……是她后来睡死,哥哥背她一路,后面还伺候她?
低眸瞧鼓起的胸脯,真空的。
腿心干燥清爽。
哥哥应该不仅帮她换衣服,还帮她洗澡了。
她心虚,收回造作的右脚,跪在他身旁,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抓捏他的胳膊,“哥哥是不是累了?”
虽然她很乖巧。
但她的话,就仿佛在说:哥哥是不是不行?
燥火直逼天灵盖,陆殊词将她摁跪,翻身压着她,硬烫的性器隔着布料撞她的屁股蛋。
陆筝不敢躲。
声线颤抖:“哥哥,我们不是要回去吗?”
剥出妹妹嫩生生的屁股蛋,陆殊词重重啃咬,留下暧昧的齿痕,“十二点退房。”
话落,粗长的阴茎挤进她柔嫩的腿缝,从后面深深插入浅浅的穴口,劈开紧致的阴道。
“这么紧?”哥哥大手罩住右乳,长指亵玩瞬间挺立的奶头,“怕被认识的人看到?”
陆筝几乎瞬间喷水。
而陆殊词就着泛滥的春液,掐住她的细腰,凶猛地狠进狠出。
陆筝上下颠晃,比起疼,更多的是爽。
她沉浸闭眼,恍惚间以为,她置身万米高空的逼仄空间,在不少乘客清醒的时间点,跟哥哥激烈做爱。
暑假那会陆筝最娇,撑不到两个小时就会晕。
可今天上午,直到他最后一次射精,她都清醒着,乌眸亮晶晶,尽是温柔纯净的笑意。
陆殊词亲亲她,“算你乖。”
“乖”的下场就是她站都站不稳。
陆殊词穿好衣服就做人,背起她,左右推行李箱,背书包,完全没让她使劲。
陆筝看哥哥累,软软的红唇亲吻哥哥后颈,呵气如兰,“哥哥加油。”
“啪……”
陆殊词反手拍她屁股,语气危险,“找操?”
臀肉和私处同时传来痛感,陆筝顿时噤若寒蝉。
两人退房后,走去站点坐公交,就有眼熟他们的邻居搭话,“殊词,你回来了?这是陆筝?你可真疼妹妹。”
对方没恶意。
只是把他们当兄妹。
陆筝原本甜得冒泡的一颗心,变得酸涩。
而陆殊词掉头离开,沿着路边往家里走。
她试图挣开他,着急又心疼,“哥哥,我挺重的。你要走回去?”
手臂箍紧她的细腿,陆殊词难受又烦躁,声音粗重,“陆筝,这几天,能不能别哭。”
能不能因为我在,开心一点。
陆筝做足心理建设,反倒因为他的哄,眼眶微湿。
大概从他在孤儿院牵起她的手那刻起,她就只会为他哭。
这十年,哥哥为她舍弃微薄的亲情。
如今可能是送奶奶最后一程,她不想他再受煎熬。
于是,她故意咬哥哥敏感的耳垂,“那哥哥这几天多跟我偷情?”
好的不学学坏的。
指腹摩挲妹妹裸露的脚踝,陆殊词脚步沉稳,“知道了。操死你。”
陆筝终于明白,哥哥说这话时,未必想弄死她。
或许只是感情太过强烈,用这种看似轻狂嚣张的方式掩盖。
她亲了亲哥哥后颈,乖巧顺从,“好。”
“操死你。”
“好。”
……
陆殊词耳畔回放他们的对话,躁动的热意齐齐涌向下腹。
呵。
话说得好听。
要是他把她扔路边田埂,跟她野合,估计她会哭着逃。
当然。
他要她的爱就够。
不需要会带来眼泪的刺激。
陆殊词加快脚步。
后来陆筝娇滴滴求,他终于愿意打车。
到陆家老房子时,差不多三点。
陆小婉坐在门口嗑瓜子,远远见到陆殊词背着陆筝,“呸”地一声吐壳,看陆筝是哪哪都不顺眼。
等人走近,她收起怒意,起身,笑盈盈抓住行李箱拉杆,“殊词,你不能这么宠陆筝,以后陆筝嫁人了怎么办?”
陆殊词撞开陆小婉的手,面色森寒,“我养她一辈子。”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陆小婉追上去,故意拔高音调,“当年你就非要管这拖油瓶,你还想管她一辈子?你凭什么管!你对得起你爸妈吗?”
陆殊词转身,冷眼看陆小婉三分像父亲的脸,“你黑赔偿金时,对得起我爸妈吗?陆小婉,我是为奶奶回来的。你再说筝儿半句不好,我立刻带她走。”
“你!你!”陆小婉气急,指着陆殊词,“你居然威胁我……”
“行了!”陆老太声嘶力竭的一声吼,截断陆小婉后面滔滔不绝的抱怨。
陆小婉看向轮椅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心有不甘,“妈!”
老太太满眼失望,“你把殊词气走这么多年,我最后见见他,你给我消停点。小婉,你哥要是活着,你敢见他吗?”
闻言,陆小婉怔住。
虽然母亲重男轻女,但哥哥是疼她的。
她从未想过亏待陆殊词,是陆筝太碍眼……
眼瞧三人进屋,陆小婉怨毒的目光落在陆筝线条优美的后颈。
直到看不见。
老太太大病初愈,医生都说不准她能坚持多久。
陆小婉在贺家是做全职太太的。
惦记遗产,领贺骏住回老家,忙前忙后,操持过年。
生闷气许久,她想起贺骏,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想挽回点印象分。
除夕。
陆筝沾陆殊词的光,也收到老太太的红包,乖巧说谢谢。
贺骏吊儿郎当,“表妹,好久不见,你变得漂亮多了。”
陆殊词挡住贺骏赤裸的视线,“关你什么事!”
见状,陆小婉又不乐意了,“殊词,你怎么说话的?贺骏是你弟弟!”
“筝儿是我妹妹。”
说话间,陆殊词抓握她垂在腰侧的小手,轻捏两下。
陆小婉正欲开口,气急的老太太突然咳嗽,贺强率先扶住丈母娘,看向妻子,“小婉,别说了。妈不舒服,先送妈回房。”
“好!”
陆小婉连忙放下碗筷,凑过去献殷勤。
路过贺骏时,睁圆双目示意。
贺骏也不甘不愿跟着。
饭桌安静下来。
手指轻捻她垂落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筝儿,还吃吗?”
陆筝摇头,瞥了眼声势浩大的一家四口,迟疑,“哥哥,你要过去看看吗?”
“跟哥哥做爱吗?”他蓦地跟她咬耳朵。
陆筝:“……”
老房子小,她和哥哥被安排同住一个房间。
陆小婉特意强调,哥哥睡床,她打地铺,清晨还会视察。
哥哥每晚都是抱着她睡,听到陆小婉脚步声后,又把她端到地上。
隔音差。
她又正好生理期,就没“偷情”。
她刚结束两天,哥哥像是了如指掌,偏挑这会儿撩拨。
“那,那小声点?”
陆殊词揉揉她头发,“你觉得他们顾得上我们吗?”
也是。
他们要围在奶奶身边表孝心。
哥哥不在意遗产,只在乎奶奶的健康。
可陆小婉这副嘴脸,不去为妙。
突然心疼他,手指勾划他掌心,她轻声说,“好。”
两人前后回房间,陆殊词锁门。
拉好窗帘。
并且点开手机放歌。
陆筝没忍住,低低笑了声。
把陆殊词惹毛了。
他扛起妹妹,重重打她屁股,走进浴室,“要不是为了你,老子至于这么憋屈?”
陆筝娇笑,服软,“哥哥最好。”
“晚了。”
陆殊词站定在镜子前,连扯带撕,剥光陆筝。
“哥哥,轻点。”陆筝配合,“衣服坏了太明显。”
陆殊词当然不想在没准备好时曝光他们相爱。
可这会儿陆筝的小心翼翼,让他不爽。
粗粝的掌心碾过莹白温热的雪团,两指挑弄嫣红的奶头,他说,“叫给哥哥听?”
陆筝脸热,舔了舔嘴角,没发出声音。
情到深处,她自然不会压抑。
现在他故意调戏,她有点别扭。
陆殊词将她摁坐在椅子上,掰开她的细腿,掌心包住膝盖,微微提起。
恐慌令她出声,“哥哥,你……啊!”
哥哥骤然含住她私处,令她失控呻吟,要不是正好男歌手唱到高音,她都怀疑会引来陆小婉。
湿热的大舌挤进细缝,扫荡她每一处敏感点。
她禁不住刺激,痉挛淋水,又爽又羞耻。
初次高潮后,她低眸,手指插进他的短发,“哥哥,洗,洗澡……”
陆殊词功成身退,黑眸染着勾人的欲,“舔都舔了。”
陆筝:“……”
“刚才叫得挺好听。”
陆筝:“……”
见妹妹羞愤欲死,他拍她头顶,“帮我洗。”
陆筝如释重负,颤巍巍给他解衣服。
“洗澡”结束。
陆殊词胡乱用毛巾给她擦两下,就掐住她屁股,插进她紧致的湿穴,听到“噗叽”的水声,他戏谑,“这么想哥哥?”
陆筝面红耳赤,脸埋在他胸口,“哥哥,我冷。”
他边走边插,“想弄湿床单?告诉全村人我们乱伦?”
乌眸迷离,她被插得神识不清,娇喘连连,一时分不清陆殊词是真警告还是找刺激。
“殊词,你怎么锁门了?”
正当陆殊词要将她压在床被时,陆小婉突然敲门。
陆筝吓得不轻,穴肉顿时紧缩,吸咬直捣子宫口的粗长阴茎。
不过一秒,又不争气地高潮喷水,滴滴答答溅落。
陆殊词烦透陆小婉不识好歹。
可妹妹激烈的高潮,让他很爽。
他直起腰,抱着妹妹往门边走。
“哥哥……”陆筝浑身无力,用气音喊他。
大掌捂住她的小嘴,阴茎再次撑开湿软的肉壁,他轻咬她耳朵,曲解她的害怕,“现在别叫。”
陆筝:“……”
眼见哥哥离门愈近,她挂在他身上,紧抿红唇,大气不敢出。
偏偏极乐和恐慌交织下,酸软的穴肉紧咬粗长的棒身,喷溅淫水。
终于,陆殊词站定,朝门外烦躁道:“滚。”
话落,知道单曲循环的这首歌即将迎来一分钟的高音,肆无忌惮地掰开她白里透红的臀瓣,更为猛烈地抽插,数次勾出她湿红的软肉。
陆筝哪料到他这么坏!
藕臂牢牢缠住他的脖子,娇躯迎合他的顶弄,默默承欢。
她爽归爽。
额头没几秒就渗出一层薄汗。
而陆小婉不知一墙之隔,兄妹赤身相奸,垮下脸,气得想拧陆殊词耳朵,狠狠骂。
贺骏,甚至在外赚钱的贺强,都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当年陆筝的事,陆殊词早就不把她当小姑。
但相处十天,她又端起长辈架子。
因此,陆小婉越想越气,故意扯着嗓子喊,“殊词,我好歹是你小姑,你怎么能让我滚呢!我知道你气我,可今晚是除夕。你奶奶心愿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过年,你非要找不痛快吗?”
长年应对贺家父子,陆小婉演技不错,说到后面,竟泫然欲泣。
尖利的谩骂被缠绵的歌声冲淡,陆殊词心无旁骛,插得妹妹春水四溅。
终于,他绷紧下颚线,在她紧窄的阴道射精。
滚烫的精液持续击打她的肉壁,敏感的她几乎溢出呻吟,慌乱中咬住他右肩,与他共赴高潮。
“陆殊词!”陆小婉骂累了,“你信不信我撬锁!”
“请便。”
撂下这句,陆殊词亲亲身娇体软的妹妹,大步走到床边,“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浓精顿时流出小穴。
看她嫩肉外翻,吞吐他的精液。
他双目赤红,将她摁在床被,倾身罩住她,从她的嘴角,舔到她绵软的娇乳,粉嫩的奶头。
乐音靡靡,陆筝艰难辨认出脚步声走远,担惊受怕,“哥哥,你不怕她砸门吗?”
饶是哥哥行动力迅猛。
如果等陆小婉撞门再分开,他肯定来不及收拾暧昧的性爱现场。
“她敢吗?”陆殊词吐出湿润的乳粒,耐心回她。
妹妹乌眸潋滟,他情生意动,衔住她香软的唇瓣,轻吮。
“敢吗?”
他又问。
这回奶奶态度,远比当年强硬。
陆小婉有心想要遗产,不会跟哥哥撕破脸。
哥哥是他们老陆家所谓的唯一的男丁。
陆筝迟疑,“不敢?”
陆殊词趁她檀口微张,长舌攻城略地,搅乱她的呼吸与理智。
他的热烈。
她从来无法抗拒。
相较他的笃信,她仍担心陆小婉会破门而入。
她不敢分心,时而真担心绷直身体,时而真爽全身痉挛。
今晚她的多变与多汁,令陆殊词格外凶猛。
23点55分。
手机闹钟响起。
陆殊词设置的,为跟陆筝一起跨年。
闹铃过后,阴茎仍深埋阴道,他不再操弄,也不愿意抽离。
薄唇啄吻她浓密的睫毛,他嗓音低淳,“陆筝,陆小婉很烦。”
陆筝十分赞同。
“贺骏,贺强,奶奶……”他列出许多陆筝都忘记的亲戚名字,“他们都很烦。”
她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指尖柔柔抚过他的眉毛,“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也烦。”
他抓住她莹白细长的手指,亲了亲,“陆筝,除了你,谁都烦。”
哥哥眼里除了炽烈星河,还有她。
或者,只有她。
她缠着哥哥说过“爱”和“喜欢”。
然而当时的悸动,远不及此刻,哥哥发自内心地表明心意。
犹如巨石砸进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眼眶微湿,她声音微颤,“哥哥……”
陆殊词难得露出忐忑,“陆筝,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陆筝也捧出赤忱真心,“除非我死。”
零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她不争气地哭了,抽抽噎噎说,“哥哥,新年快乐。”
哥哥没有挑明。
可直觉告诉她,哥哥已经无惧公开。
十八年。
每年除夕,哥哥都在她身边。
而今年,是她最快乐的。
她心中挚爱,认真地爱了她。
她觉得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但她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真没用。”
嫌弃归嫌弃,他耐心吻走她每一颗眼泪。
“陆筝,新年快乐。”
小脸埋在他胸膛,陆筝喜极而泣,泪如泉涌。
终于哭烦了陆殊词。
他捞起她的双腿,顶胯操弄,干到她没力气哭。
年初一。
陆小婉带老太太走亲戚,陆殊词冷脸拒绝,不在乎伤了谁的心。
老房子恢复安静,陆殊词换洗床单,忙得差不多,才叫醒睡梦中香香软软的陆筝。
陆筝揉揉眼,见天光大亮,呢喃:“我起晚了?”
“去刷牙。”
陆筝坐起,致命的酸软顷刻间遍布全身,于是张开双臂。
“娇气!”
陆殊词批判,却单手抱妹妹到洗手间,牙膏都给挤好。
午饭一菜一汤,比起走亲访友的酒席,十分简陋。
兄妹俩吃得有滋有味。
“哥哥,”陆筝吃饱,看向等着她的陆殊词,“我明天想回家了。我在这里学习效率低。”
真实的原因是,昨夜哥哥的真心,让她无所畏惧。
陆殊词应:“好,晚上奶奶回来,我跟她说。”
顿了顿,又问:“下午写题?”
陆筝苦着小脸摇摇头。
他乐了,“带你去镇上逛逛?”
闻言,陆筝眉目舒展,甜生生道,“好!”
两个小时后。
陆殊词去公厕尿尿,出来就没看到本该乖乖站在杨树下等他的陆筝。
脸色微沉,他绕着周围喊,“陆筝?”
得不到回应。
陆殊词打给陆筝,也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