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将近,她们这种乙女游戏组忙得厉害。
姜一念连着一周早出晚归,下班回来了,吃个饭就又坐在了书桌前。
路扬知道她忙,也未多抱怨,只安静在一旁陪她熬着。等她要休息了,跟她一起上床。
好几次,路扬抱着她说了什么,她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
姜一念深感愧疚,在工作日内忙完,周末得了空,什么事都不干,就在家陪着他。
陪他,写作业。
路扬下半年就是高三,姜一念不想他因自己荒废学业,玩闹了一个上午后,便把他押在了书桌前。
路扬挺不大情愿,抱着她撒娇。
姜一念狠下心,“就学一会,晚上我陪你出去吃饭,看电影,好不好?”
“那我要抱着你学。”
“这怎么——”
姜一念话没说完,路扬头从她腰前蹭了蹭,抬起来,眼睛水汪汪的,下垂的眼角晕了点红。
满腔情意地将她望着。
姜一念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路扬立刻欢天喜地地抱着她坐下。
眼里哪还有半分水意。
为让姜一念坐得舒服,路扬腿岔得很开,整个人呈环抱状,圈住了姜一念。
男性的气息将她紧紧围住,姜一念后知后觉,这姿势对于学习来说,似乎过于亲密了。
可是很奇怪,她并不觉得反感。
或许是因这个人已经和她做过更亲密的事,又或许,是因为他的气息清爽甘冽,不含丝毫侵略性。
路扬左手规矩地扶在她腰上,右手在试卷上写写画画。
姜一念还记得些许知识,看着他写,偶尔提点他两句。
室内静谧。
半个小时后,路扬的手往姜一念腰前腾挪。
又半个小时,那只手沿着衬衫下摆滑进内里,无阻碍地接触到姜一念的肌肤。
路扬怀里太舒服了,姜一念又无事可干,坐着坐着,这会已是昏昏欲睡。
姜一念没有阻止的迹象,路扬更大胆,右手也放下笔,伸进衬衫里。
两只手摸索着,解开了搭扣。
——虽然还做不到单手解搭扣,但路扬自觉,他已经进步很多了。
现在看不到搭扣,他都能把它解开了。
金属搭扣在姜一念背上滑过一道,慢慢垂下。寒凉的刺感,激得姜一念忽地惊醒。她毕竟睡得不深。
惊醒以后——
姜一念面无表情,“你在干嘛。”
路扬“唔”了一声,揉着她的乳肉,转了个圈。
姜一念衣服还穿着,端正完好的衣物之下,两只大手在她的胸乳上肆意揉搓,连带着衣物,也被揉出各种形状。
“路扬!”她严词叫了一声,按住了路扬作乱的手。
可连她自己都觉察出了那声音里的色厉内荏。
何况路扬这个人精。
路扬的手握着她的乳,指尖夹着那颗红粒提起来,左右捏了捏,又轻缓放下,像是挑逗般上下拨弄。
他实在很清楚她喜欢什么,怎样才能让她舒服。
轻易就让她又痒又湿。
“路扬,你、你别——”姜一念强忍着呻吟,带着路扬的手落下来。
那两只大手顺着她的意,乖顺地扶在她腰上。
路扬在她脖颈后蹭了蹭,软绵绵叫她的名字,“念念。”
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颈项,又落下,到锁骨胸前。
“一念姐。”慢条斯理的,像是小狗一般的撒娇。
那双圆圆的眼睛里,水意又涌上来。
俩人刚在一起的时候,路扬执着于年纪,固执地叫她“念念”,不知什么时候起,又开始恢复了以往的称呼。
尤其在床笫之间。
姜一念受不住,别过头,“别这么叫我。”
路扬是谁啊,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姜一念的话语虽还推拒着,身体却明显有了软化的迹象。
压着他的手也松了力度。
一手握住姜一念的两只手腕,另一手迅速向下,从裙底摸进去。
姜一念阻拦不及,手腕挣扎着想逃开桎梏时,路扬手已经挑开那薄薄一层内裤,探进了花心里。
满手的黏腻。
指尖伸进去,轻轻按压住一点。
姜一念控制不住,“啊”地呻吟一声,倒在他怀里。
他太清楚她的敏感点了。
“一念姐。”他从后面绕过来亲她,手下动作不停。
那根指节在甬道里到处点火。层层迭迭的软肉绞着它,和主人一起抗拒着它的进入。
姜一念难耐地挣动,想让那根手指从体内出去。
可每每指尖刚滑出一截,不过片刻,又入得更深。
椅子就那么大,姜一念在路扬怀里挪动着躲避,路扬身上火气更旺。
“啊——嗯啊——路扬——”姜一念叫了一声,花蕊吐出蜜意,已然高潮。
才这么一会,她就被他的指尖,挑逗着高潮了。
姜一念羞得满脸通红,逃避着想下去。
手四处寻着着力点时,却握住了某根又大又硬的东西。
路扬闷哼了一声,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在她耳畔呼着热气,“念念,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帮帮我…”
姜一念犹豫。
路扬指尖还在她裙下,揉了揉小核,另一手捻起她胸前的一粒揉了揉。
“一念姐。”他又软声叫她的名字。
姜一念痒得厉害,胡乱点了点头。
却见路扬扯开书桌柜子,从里头拿出一个套,扯着带上了。
?
为什么书桌柜子里都放着这东西?
她以为他说的帮,是用手啊。
书桌柜子里都放着、、,这个人每天学习时都在想什么!
姜一念羞愤,有心想摆姐姐的架子说他两句,张开嘴却是字节破碎,根本成不了句子,“你…嗯啊…你…”
路扬只扯下了裤头,将那大东西放出来。
他着急戴上,两颗阴囊还陷在裤子里,半露不露的。
阴茎又大又粗,青筋虬结,血脉偾张,满是侵略感。
姜一念已高潮过一轮,甬道湿滑,路扬安慰般摸了摸花唇,扯下了那一块碍事的布。
圆润的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摩擦了两下,沾上些蜜液。
随后,缓缓挺入。
虽说润滑已经做得足够,但路扬那东西大得厉害,他怕姜一念痛到,还是一点点慢慢向里进。
两人都坐着,后入的姿势,穴内的阻力更大,入得却也极深。
终于送进去那刻,都忍不住喟叹出声。
太舒服了。
此刻,两人不约而同地想。
太大太深了。
——这是姜一念。
太紧太热了。
——这是路扬。
下面的空虚处被大物填满,姜一念的小穴被刺激得不断紧缩。
路扬被夹得根本动不了。
好一会,路扬才扶着她的肩,试探性往前挺动了一下,“一念姐,”他沙哑着嗓子,“舒服吗?”
姜一念不想搭理他。
路扬以为她真生气了,“我,我错了。”
说着便要退出去。
“念念不要生我的气。”
嗓音又带上了哭腔,呜呜咽咽的。
姜一念都不懂,一个人怎么能一边做坏事,一边又委屈得仿佛受害者。
服了他了。
“进来。”姜一念呼吸凌乱,说话声细若蚊吟。
“啊?”路扬没听清。
“我说,进来。”姜一念用了点劲儿,提高了音量。
说完就把头偏了过去。
羞得。
路扬这回听清了。
他抱着姜一念半转过身子,面朝着自己,总算瞧见了她的表情。
软和娇俏的脸红红的,像春日里开得最烂漫的花,吸引着人去采撷。
有羞涩,却并无反感。
路扬被鼓励到,找准点,退出的半截重又深深抵进去。
他的阴茎还卡着半截在她身体里,这一下进得比方才还深,两颗囊袋打上柔软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嗯…”姜一念舒服得不断吟哦。
路扬抱着她亲,大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姜一念的乳。
不,面团可没有姜一念的乳儿软,刚抓住了,又从指间流出去。
两个人坐在一张凳子上,还是太挤了,眼见着姜一念手在侧柄上撑出些红印,路扬抱着她坐上书桌,开始大力抽送。
凳子的可发挥余地也小,一站起来,路扬抽插的动作顿时大开大合起来。
像出笼的恶兽似的。
又凶又猛。
“啊…”姜一念高高仰起脖颈,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起来。
她支撑不住,只得抓住他的头发。
“路、路扬,轻点…”
她的声音于路扬而言就跟春药没两样,他更加大力地抽送,腰腹部使力,隐隐现出些肌肉的轮廓。
“一念姐,姐姐——舒服吗。”他又问,迫切想得到她的回应。
姜一念揉他头发耳朵,声音低得快听不见,“舒服…”
这就够了。
路扬笑得牙不见眼,解开姜一念胸前的两粒扣子,叼住其中一个。
胸罩的搭扣早被他解开,松松地垂在她胸前。
路扬往下一扯,就看到两颗沉甸甸的丰满乳球。
白嫩绵软,上头两颗红梅挺立。
姜一念胸大,乳肉又滑又多,他的舌头在姜一念胸乳上一一舔过,用了好一会工夫。
偶尔牙齿擦过,带起或轻或重的颤栗。
他动作慢,像是要将她的乳头都细细品尝,姜一念扯他头发,“换一下。”
原是另一边只被不轻不重地揉着,受了冷落。
小狗狗路扬能怎么办呢,还不是乖乖听一念姐姐的话。
他抬起头,换了另一边。薄唇从乳头上离开时,还带起一根银丝,萎靡色情得过分。
已经被舔过的这端上湿淋淋的,满是水迹。
又被衬衫遮住了。
只看得见衣下有双大手,或捻或揉。
裙摆落在姜一念腿上,遮挡住下面的春情。
轻轻扯下的内裤随着两人动作一点点垂下,吊在膝盖间,将落未落的样子。
姜一念叫着,又泄了一轮。
湿漉漉的花液从交合处落下,一滴滴,滴上路扬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