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岸清的鸡巴抽出去以后,黄佳琳的花穴合都合不拢了,精液混着她的淫水流了出来,她的小腹酸得发胀,她想把大腿合上,却发现稍微一动弹,脚腕就钻心剜骨般的痛。
黄佳琳嘴里“嘶”的一声,徐岸清立马察觉到她的痛呼声。
“你怎么了?”
“我的脚,我的脚断了……”黄佳琳脸上的红晕迅速褪了下去,脸上变白。
刚才还没觉得多痛,经过剧烈撞击后,连带着脚腕更痛了。这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风声怪叫着,车里开了灯。
徐岸清看她的脚腕已经肿起来一大块,还流着血。
徐岸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语气里多了一丝责怪,他又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好像他无奈的时候就喜欢叹气。
黄佳琳知道徐岸清是老古板,做事严格认真,要是一早告诉他自己受伤了,估计他不会抱住自己狂肏。
而是忧心忡忡地担心自己的伤势,果然他眉头深锁,“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黄佳琳娇滴滴地道:“有,我的屁股被你打肿了。”肿胀的屁股经过海水一泡,很痒很刺痛,但是莫名觉得屁股发烫,热胀,那股热烫的痒蔓延到下身,连带着屁股和内穴里好像有无数蚂蚁翻来覆去地爬。
徐岸清的手一顿,他嗓音沙哑:“对不起。”
他把黄佳琳的脚掌放在手掌心,黄佳琳感觉脚很痒,脚趾头蜷了起来。徐岸清检查她的脚骨折没有,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他把自己的衬衣撕了一大块下来,把她的伤口包扎了,帮她止住血,“你太胡闹了。”
徐岸清一想到她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自己刚才猛干她又导致她伤势加重,嘴里说不出太过责备的话。
他心里自责起来,黄佳琳提醒过他,天气可能不好,他一意孤行,带着她带着到了这个小海岛上,当时的想法是想要把她带得越远越好……
黄佳琳知道他生气了,她咬住嘴唇不敢痛呼。徐岸清把她包扎了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搂住,黄佳琳感动得热泪盈眶。
直男长进了不少,知道搂她了,她伸手圈住他的腰,“徐教授,我那个补考……你可不可以让我过?”
“可以。”他的声音很淡,“我可以把要考的题目告诉你,但是你不能传给其他人。”
黄佳琳开心极了,“我保证,这个秘密只有你我知道,放心,徐教授,我不会出卖你的。”教授私自给学生透漏题有可能职位都保不了。
她开开心心道:“那毕业课题答辩的时候……”
徐岸清眼睛闭上了,假装没听见,黄佳琳拿她滚圆的胸脯去蹭他的胸膛,“徐爸爸~”
徐岸清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你叫我爷爷都没用。”只要不插进她的身体里,任凭她如何叫,他的理智都在线。
两人折腾了这么久,黄佳琳倚在徐岸清怀里睡了过去,车里开了空调。
早上她醒过来了,徐岸清的眼睛还闭着,她伸手摸向他的腹肌,肌肉紧实,像雕刻的大理石,黄佳琳指尖在纹理上流连忘返。
徐岸清把下巴搁她额头上,声音有一丝慵懒,“别乱摸。”黄佳琳全然不理会,她像叛逆的学生,偏偏和老师作对,喜欢让老师头疼。
她仰起脸去亲吻他的下巴,再亲吻他果冻一样的嘴唇,徐岸清瞪了她一眼,黄佳琳觉得他现在最大的威慑就是瞪她一眼,然后拿她没有其他办法。
她手圈住他的半软的肉棒揉捏着,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像一条鱼一样滑了进去,舌头刺激他口腔的敏感点,扫他的牙龈和喉腔四壁,舌头和他的舌尖挑逗地轻触,津液过渡到他的嘴里。
手上圈套的力道加大,又硬又烫手的鸡巴,她一只手都圈不下,她手掌蜿蜒而上,从根部到顶端,再到马眼。
她缓缓离了他的唇,嘴唇和他的嘴唇之间连着一根丝线,她色情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丝一点一点地卷到自己的嘴里,她成功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
她的嘴里吹着气,“想不想操我~”对着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小声喘着气,他闭着眼睛,鼻息里那股骚甜的味道更重了。
不知道她在哪儿学的这些勾引人的技巧,成功引起他一声声低喘,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要冲进她的身体。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个骚气满满的女人脚受伤了,他再像昨天晚上那么强干,她肯定承受不住的,她任性,他却很有理智。
黄佳琳见他如老僧入定,顿觉有趣,他越憋着,她越兴奋。
她张开大腿,给他展示自己骚水淋漓的骚逼,“你看我都湿透了,想要你的大鸡巴干我,干进去,射进去……”
她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展示自己充血的阴核,手掌上全是骚水,她把手上的骚水涂抹到他的肉棒上面,均匀地涂抹,一遍又一遍,连卵蛋都涂抹得油光水滑。
徐岸清觉得她太骚了,勾得他心痒难耐,胸腔绞着一样难受,呼吸艰难,他甚至需要张嘴才能呼吸。
手腕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噗噗的声音,粗硬的青筋剐蹭她的掌心,掌心发麻,感觉手掌都像触电了一样。
黄佳琳跟着心尖发麻,奶子胀得跟石头一样坚硬,乳尖发麻。想要男人厚实的手掌揉捏一下。
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桌椅上和方向盘上都是他的精液,鸡巴尖端还有一滴悬而未滴的乳白色液体。
黄佳琳看着那液体,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点点渴,想要舔一舔他的鸡巴。
徐岸清眼睛虽然闭着,但是他若有所感,仿佛知道黄佳琳在看他的鸡巴,他拿着湿润的衬衣盖在自己的下身上。
看他被自己撸得射出来了,黄佳琳止不住的得意和自豪。
他睁开眼睛,“你别瞎折腾了,万一他们不来救我们,我们得保存体力自救。”眼神里满满的不赞同她刚才勾引自己的行为。
黄佳琳泄气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本想回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她不想死,外面潮水涨高很多,车轮都被淹了。
她甚至有点绝望了,饶是她游泳技术再好也不可能带着徐岸清游回去的,海浪很大,海水很深。
她忧心忡忡,那些旖旎的心思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经过一上午,有人开着摩托艇过来了,居然是大卫,黄佳琳慌忙把衣服穿好,徐岸清把自己的衬衣给她穿了,自己穿着长裤。
大卫打开车门,黄佳琳和徐岸清一起上了摩托艇,“怎么是你来就我们?”
大卫道:“我以前学过水上救援,他们很担心你,你们失踪一晚上,都以为你们出事了,幸好没事。”
黄佳琳连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