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城的夜似乎来得比江市更早一些,夜里在院子里还能看到零星几颗星星。
这是逃离高黎后的第一个夜晚,楚妍妍以为自己会失眠,她在床上侧躺着,脑海里一直走马灯一样过着各种画面:好的、而更多的是坏的,甚至她还有设想过被高黎抓回去的场景。
但她提心吊胆一整天,加上奔波赶路后身体也很劳累,她最后强行在不踏实与恐慌中陷入了沉睡。
滨城的夜温度很低,窗外的冷风吹得放肆嚣张,她将被子裹得紧紧的,睡梦中她秀眉紧蹙。
她好不容易睡着,窗户被风吹开,狂风卷着窗外的树枝啪嗒啪嗒击打着玻璃,冷风也趁机灌了进来。
她头很疼,被冻醒了,起身去关窗户。
夜很黑,月色都照不亮一屋的黑暗,可是她却感觉有光影照进来,是走廊上的声控灯,光从门框……可门明明关着!
她大惊,心都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拉出长长的黑影,而她恰好站在他投射的阴影之下。
男人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可她太熟悉那个冰冷低压的气场,也太熟悉他的身形,在度日如年的时光里,深深炮烙在她脑海里。
她只是侧过头用余光扫了一眼,就确定了那个人是高黎!
二楼!她住二楼,跳下去!
空间里死一般寂静,连冷风都放缓了节奏,小心翼翼地刮,树枝也不敢再来招惹玻璃。
声控灯暗了,屋里又陷入黑暗,她拔腿就往窗户的位置冲!
头上传来刺痛,她还未推出窗,就被男人揪住头发扔回到床上。
“啊!”
她尖叫一声,走廊的声控灯又亮了起来,映出男人如魔鬼般的面容。
他五官扭曲,表情狰狞:“怎么?你真以为,你跑得掉吗?”
她的下巴快被他掐到脱臼,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恶心而在剧烈颤抖,她瞪着他的脸,不屈又不甘:“高黎!”
这一声像冤魂索命,男人闻言,反而笑了:“嗯?想我了没?”
“想!”她嘴里发出怨毒的诅咒,“想你怎么不去死!”
男人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就将她双手都钳制在头顶,他身上带着淡淡烟香的气息裹挟着她,大掌伸出一把就撕开了她的睡裙:“还没操够你,哪里舍得死?”
她现在穿得严实,没有裸睡了,可这些脆弱的布料在暴徒面前没有任何作用,三两下就被男人撕个稀烂,就内裤也不能幸免。
“高黎……别碰我!不要,不要……”
男人动作很快,她都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时候就已经脱下,他没有做任何前戏,扶着硕大的鸡巴就往她干涸的穴口顶。
下面被强行撕裂开来,像炖刀子割肉一般,摩擦产生的是干涸的痛感。她唇色发白,弓起腰反抗又被他硬如钢铁的胸膛压在床上。
她大口喘气,又因为压抑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吼声,如发情期得不到满足而低叫的母猫,凄惨刺耳。
“畜生!畜生!……强奸犯!高黎你这个畜生!”
她夹得那么紧,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强行进来的,等她喘过气回过神男人已经开始抽送起来,他的手扒开肥厚的阴唇,用两根手指反复去碾压搓揉着她藏在里层的小肉芽。
他任由她骂,越骂他似乎越兴奋,操弄得更深,手中动作也加重。
但是这敏感的身子,就是被这样干,开始分泌淫液,她甚至能在闻到自己发情的味道。
一大口淫水泄出来,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摩擦声和着黏腻清亮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性器紧密相连处带出一阵酥麻的电流,激起电光火石的快感。
“小骚货!这么快就发情了?”男人声音低哑,骂她骚货,骂她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只要一被男人干,小骚逼就紧紧裹着不肯放开,比婊子还骚浪。
“畜生!”她流着泪,哪怕身体里被快感冲击泛起层层鸡皮疙瘩,但是嘴里仍旧不饶人,心里也是抗拒的。
除了身体在迎合他,她哪里都在抗拒,一遍又一遍只骂那三个词。
“禽兽!高黎!不要……呜呜,变态!你这个……畜生!”
“畜生现在操得你水都流了满床。”
“夹着变态的鸡巴到高潮,是不是更爽?嗯?小骚货?”他的话越来越没下限,速度加快,像加了速的打桩机不知疲倦地输出。
女孩咬着牙,身体在他西装下被摩擦得直颤抖,下腹不受控制直打着摆子,小穴紧紧咬着,往里狠吸着他的鸡巴。
“骚货这么快要高潮了?”男人低声,嘴角勾起变态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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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