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武德

　　那浑圆的臀部，如同被牵引了，在跟着男人画圆的动作慢慢的像公园里练太极拳大爷在缓慢的转动着。

　　我不知道那个粗大的东西在女人的腔体内是怎么动作的……

　　在促不及防的刹那，那男人猛的把那根东西拔出。

　　再猛的插入，啪！

　　硕大浑圆的屁股臀肉抖动中，伴着的女人“呃～！”的惊叫声。

　　下一瞬间再猛的拔出，插入。

　　“啪！”

　　“哼！”

　　啪啪啪～！

　　连续的猛力插入。

　　女人的脸和上半身，因为男人挡住了，我看不见，

　　只偶尔能听到女人呻吟中夹着一种隐忍着的声，“嗯，呃，唔……”像一个受到拷打却不肯屈服的女战士。

　　我仔细的听，却听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她……

　　我跟苏琳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我也根本不会这么野蛮得作。

　　两个身影快速得交接间隙中我能偶尔看到她得样子。

　　我看到她像溺水了一样双手疯狂的死死抱着雪白的枕头……

　　“呀～！”她高叫声中，视频突然黑屏。

　　卡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只能听到电脑风扇在呜呜响得声音……有种连续剧突然卡壳得不适感。

　　但对坐在椅上得我来说，这却是救命一般得缓和……

　　冷，

　　有风，

　　很凉，

　　这不是她，不可能的。我一直在心里这样说……

　　却有一种天崩了的感觉，坐在哪里，无法动弹。

　　浑身冷汗。

　　胃病犯了，有种刺痛感。

　　我说不出来这算什么……

　　那个视频缩略图在手机里像个恶魔的脸。

　　有种浑身虚汗的感觉。我仿佛是一只在巨大空洞中，找不到出口的蚂蚁。手指紧紧抓住自己衬衫的袖口，靠在椅子背上。

　　虽然，我心里有个声音让我相信她。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苏琳不是那样的人…

　　但心里却像要爆炸了一样。

　　翻身，仰躺在电脑椅上……

　　书房四周原本为了光照设置的窗户。

　　因为室外无光此时向内全是黑色的。

　　有一种监狱的被包围的狭小感，和书柜上格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物品，像是码头的货柜一样的齐整。

　　说不出的孤寂和痛苦焦躁感在心里。

　　忍不住起身，

　　在走廊打开卧室，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里面床头插座板指示灯的微弱红色灯光。

　　因为走廊有光照，苏琳在床上翻了个身，夹着被子又睡过去了，（能看到单薄的棉质睡衣下她健康浑圆的臀和腰），她在梦里均匀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清晰可辩。

　　我撑在冰冷的实木门框上，那门旁衣架上还挂着她上班穿的蓝色制服。

　　心里像有团火在来回的冲撞，有种冲动想叫她起来把事情说清楚，这种想法在心里疯狂的来回撕咬，难以抑制，

　　这时忽然手机嘀了一声。

　　我有些头痛的看了一眼手机，是张崇那个逼东西发过来的，“哥哥牛不牛逼呀？”

　　我关上门，慢慢去了客厅。

　　张崇的语音接着发过来，“怎么样，撸得爽不？可惜后面手机没电了。我可是冒死拍的啊。”

　　这个家伙，我心情正炸裂，说这种话。

　　我慢慢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因为没开顶灯房间里全是阴影，我坐在沙发一角里心里有种临死的挣扎感，

　　最后慢慢发了句话，“就这么个视频，光看了个屁股，这就能说是你上了哪个女的？”

　　我只是嘴硬而已。

　　我的手在发抖，这行字我发了三四分钟才发过去，没开语音，如果我说话，他肯定能听出我声音中的沙哑和酸楚。

　　他，“尼玛，上床不就是屁股啊？我还能叫人举着摄像机航拍吗？”

　　“那么大的屁股，还不明显吗？你那天没看到那女的屁股那么大！长得挺漂亮，却有那么大的屁股。”

　　我心情恶到极点就像已经拿到死亡证明，却不肯承认失败的战败者，“那男的都不知道是不是你，能证明个毛线。”

　　我只是在抬杠。

　　他却忽然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大厅里有点风让我的头上额头有点冷汗的凉感……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视频真是假的？

　　甚至，

　　连那视频中的男的都不是这个王八蛋？

　　他的反应，很像是被我说中了。

　　我其实之前有想过这家伙吹牛逼找了个女人假冒这件事，反正也看不到脸，也看不到别的地方。

　　但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从头到尾就只是在网上找了个视频。

　　连找个女人假冒这件事都给省了，毕竟——要在我们本地找个身材相似的女人是很困难的。

　　但在网上找一个屁股大的视频要简单的多。

　　而且这个视频也很奇怪，像是一个剪切过后的东西。

　　就是完全看不到男人的脸，也看不到女人的脸。

　　也没有任何其它的证据，这逼还说他手机没电了，这显然是借口……

　　我有种突然从恶梦中醒过来的心绪。

　　我发语音，“你在网上找了个视频就来忽悠我呀？？”声音中有丝忍不住有丝发抖。

　　“说手机没电了？是不是，接着就能看到那男的跟女的脸了啊？”

　　他好一会儿才在语音频道嘶了一声，“你也太不信任哥们儿我了啊。这种事，我上过的女的比你见过的还多。还需要作什么假？”

　　“干这一行这么多年啊，我还是第一次要证明男的是我的。”

　　“Tm这些年，还没哪个客户有这种要求啊。”

　　“那女的说只约一次。这意思我白干了？”

　　讲了这么多废话，越听越是让我觉得他心虚。

　　我讽刺，“什么白干，你既然是专业的，搞一次会搞不了第二次啊？约第二次不是更容易，拍个照而已。”

　　张崇沉默了好一会儿，发了一个巨大的文本过来，

　　“没有客户会让我跟客人的老婆搞很多次呀。我们一般能搞上床就算完成任务了。哪有接着跟客人的老婆继续搞的？而且这种事跟钓鱼一样，也要看运气的。况且那女的。那女的她是个穿制服的，又挺强势。我有点逆反心理，我搞的时候根本也没惯着蓄着，反正只搞一次，就想着把她逼搞大了给她老公穿大鞋。搞得太狠了，这后面不好约了……”

　　他说这么多屁话，看得我心里火直冒。

　　这么多借口，还说得这么恶心！

　　各种诈诈乎乎的理由一大堆。搞得跟真的一样。

　　但就是不肯讲实质问题呀，而且很显然他知道那视频中看不到人脸，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人是谁的内容。

　　我，“床都上了，再约过一下，只吃个饭不就能证明了？”

　　如果是视频是真的，以我对他的了解肯定不是这个反应。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镇定，心里反而放松下来了。

　　这货之前拍了苏琳上班的地方发给我，这造成了我先入为主的觉得这件事是什么样的。

　　其实他就是在人家单位外面拍了个图，然后从网上找了个视频剪一下发我。这家伙干这些年这种营生，恐怕也没少这样忽悠客户吧。

　　张崇在手机另一端有点气急败坏，“不信就算球了，不就是顿饭吗？搞这么小气呀。”

　　这显然不是简单的一顿饭的问题。

　　“能上床，约出来拍张照都作不了？？”

　　“妈的，那人有家庭的。我有职业素养。”

　　张崇关掉了语音，显得似乎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

　　关掉手机，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风从阳台的缝隙吹过来，身上之前有很多汗，这时吹在身上有种很清凉的感觉。

　　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那个逼东西只是找了个大屁股女人的视频，就能把我搞得如此狼狈。

　　有时候也在想我是不是过于在乎这件事了……我应该相信苏琳的。

　　身上汗渍渍的，去洗澡。

　　那家伙也是可恶之极。

　　还专门把鸡八拍得那么长！

　　他有那么长吗？

　　洗完澡后出来。

　　我又把那视频打开看了一下，其实只有几分钟的视频内容，这时越是觉得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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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被苏琳叫醒的时候，饭已经作好了。我坐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了？”

　　今天是周末，但这个时间起床也实在是有点太晚了些。

　　苏琳穿着白色的棉质轻薄卫衣，一手拿着锅铲在卧室门口（她怕脏，拿炊具几乎不会进卧室），“想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晚了一点叫你啊。老公睡饱了吗？”

　　她出去了。

　　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苏琳正端着盘子到餐桌。

　　“怎么头发乱遭遭的呀，睡觉前洗头了吗？”

　　“嗯，我……昨天晚上，头有点痒……”我一边坐下一边用手拔弄着头发。

　　“怎么向个小孩子一样。”她把盘子放下，过来伸手帮我理顺头发。

　　纤细修长的手指触摸在头皮，让我有一种很轻柔的有条理的安全感。似乎有很多紧绷的感受都被放松了。

　　“别熬夜太晚了，老公。”

　　她卫衣下的小腹贴在我的胳膊上，早晨的光照在她侧脸上，很温暖。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她忽然问。

　　“没有。”我看了她一眼。

　　“真的吗？”她低头看着我，苏琳有双清澈的大眼睛，却有着剑一样的黛眉，除了漂亮总有一种英气勃发的感觉。

　　“老公，如果遇到事情了要跟老婆讲。”

　　在面对外来事务的时候，她表现的总是比我要强硬。

　　性格中其实她有不服输，非常要强一面。

　　以前我作生意亏钱那会儿，她拼命支持我，但宁愿自己兼职累到躺，也不肯向同学借钱。

　　有时候我也很感叹，这样的她却很愿意哄着我。吵架后跟我低声下气的哄我。总是主动跟我说话打破冷战（虽然还是会教我求她哄她）。

　　不过，我心想我也是个男人吧，好歹混了这么多年也没那么好欺负吧，笑，“真的，没什么事。来吃饭吧。”

　　她坐到我旁边，黑色的长发白里透红的面容，雪白的牙齿。在吃饭时也从来不造作。可能反而是这样才是我觉得最好的她吧。

　　吃完饭。我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收拾完后，过来，“老公再帮我按摩一下。上次按得挺舒服的。”

　　那本书上有不少关于古代修身内气的内容，倒也很有意思。

　　“你等我运气。”我假装作出气运丹田的样子。

　　她笑，趴在我的腿上，有种舒适的偎依感。她趴在哪里手慢慢的玩弄自己的辫梢儿。

　　我给她按摩，隔着薄薄的宽松的蓝色棉质卫衣下，36D的胸部在触感中却有种暴力的欲感感。

　　配合着那衣衫下的纤细的腰有一种发自DNA底部的原始欲望。她的身体与她的脸总有种欲望和正义的矛盾感……

　　她有点脸红，老公你按得好痒。但她没有跟以前一样逃跑。咬牙趴在我腿上让我继续按……

　　我抱着她把手从屁股后面伸进去。

　　“白天呢，你要干什么……”她挣扎起来。

　　我，“都结婚了有什么……”

　　她，“去卧室里，到房间里……”她喘着气，挣着站起来。

　　我其实对于张崇说的那些话是有些害怕的。

　　作的时候，专门试了，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用一根手指就很紧，很敏感，她很抵触，但还是纵容了我。

　　根本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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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起床洗澡后。

　　我打算去书房准备最近公司的宣传策划稿。今天是周末，但工作上的事还是早作准备。

　　我在拧开书房门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张崇发的信息给说，“我的车冒烟了，咋办？”

　　后面配个图，车头对着马路的一个冒着黑烟的红色敞篷跑车的头部，“我在百洋路。”

　　真的一言难尽，这家伙跟每天没有事需要作一样。

　　非要装逼租个敞篷老爷车，还是个会冒烟的，也不租个贵点的。

　　还追女人，就没见过这么扯淡的。

　　“这我也没法去救你呀。”真的尼玛，“自己想办法。”我想你不会叫拖车公司啊。

　　我把电脑打开后，打开办公软件，开始作事。

　　过了一会儿后。

　　苏琳敲门从外面进来说，“老公，我需要出去一趟。”她把一杯水放到我显示器旁说，“嗯，跟我们单位几个女的约好了下午去买衣服的。赵娟一会儿开车来接我。”

　　“好吧。路上小心。”

　　她打开门的时候说，“菜我盖在桌子上了，饭煲里还有饭，下午如果我回得的晚的话，你热一下先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