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完后,苏琳轻轻的侧抱着我,她的胸部贴着我,在黑夜中有种很温柔的触感。
她忽然说,“老公呀,你刚刚怎么像松了口气一样?”
她对我的情感变化总是很敏感。
“没什么……”
“真的吗?”
“真的啊。”我笑,有些尴尬。这些也没法跟她讲,我是觉得她还是那么紧,所以……
苏琳可能真的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黑暗中我也觉得我确实是想得太多。
我跟苏琳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因为不成功,所以曾经带她看过小电影。
那之后,她反复告诉我很多次:人与人,对于爱人之间作爱的方式应该是温柔的充满爱意的那种。
而那些小电影中的,把女人当成牲口一样发泄的行为是一种野蛮的动物行为。
是不好的,也是不合适的。
那些视频很可能是真的刺激到了她,所以她讲过好多次。
(而我也觉得在爱情或是性爱上两个人觉得舒服就是了。我每次能作五六分钟吧。这个水平我那时还咨询过医生说是正常呀。但我知道我肯定不是什么性爱水平多高的人。但人类社会除了一些特殊职业之外。大部分人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吧。)
而我比较幸运吧遇到了我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而她也如此的爱我。
我到现在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在一定程度上,我跟她算是这个世界上的天作之合。
……
上午,办公室的玻璃有一点点蓝色,使得窗外的城市风景有一点点偏阴天的感觉。
我坐电脑前作报表。张崇忽然打电话来,我看到他的手机号,觉得他要吹那视频的牛逼,准备好了反唇相讥。
有点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提这个事。
“我的证儿出问题了,得回去几天啊。”很难得的没有多说什么废话。
也好吧。一个人如果撒谎超过两次,就没有意义了。我也已经不想跟他聊那个打赌的事了。
“哥们借点钱我买车票啊。”
尼玛这个人天天到底在搞什么?这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大哥你没钱却天天到处追女人,这是什么情况,你没正经工作??”
“哎啊,弟兄,这工作不就是搞女人嘛,不正是因为搞女人啊,才没钱的嘛。”
“你怎么就好意思找我借这种钱呢?”
“大哥,一百块而已。发个红包给兄弟我吧,要不然我证件过期了,坐车都成问题了,我就失业了啊。”
挂电话后。
我顺手把手机上他传给我的那两个视频给删掉了。
这些东西留在手机里没什么好处。
他如果能不再回到这个城市来更好。
虽然说到现在为止,我也非常肯定的认为他那些视频是假的,但这个人发的这些东西总让我有一种发自心底的不快。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小姨忽然发了信息给我,“儿子我要去新城几天那边,你要什么礼物吗?”
我一手用筷子夹金属餐盘里的粉色午餐肉片,“没什么特别想要呀。姨夫不是说明天就回来吗?你去外地?”
“啊哈,那边的比赛是我同学投资的,我将来也打算参股进去的。现在请你小姨去是作作花瓶也是让大家觉得更专业。”
她的样子,身材,那些摆出来不说话就会让所有人闭嘴的。
小姨没多说她老公的事,我也不好多说,“在外面注意安全就好,礼物随便什么都行啊。”
“嗯,还是儿子疼我。”后面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我看看有什么好给你带的。就给你带啊。”
“好。”
……
下班后,我先回家的。
苏琳回来的时候,我在书房里没向往常一样听到她来找我的声音。
有点奇怪的从书房出来时。苏琳正在客厅镜子前。
她身上的那套衣服正是前几天跟小姨出去买的那套。
黑色复古的有种很安静的旗袍的古典美人的感觉,下身是黑色的轻薄的阔腿裤,配着她修长的双腿,很漂亮。
“老公,这条裤子会不会太曝露了?”她说着左右的转身,显然在不断的看自己的臀部。
其实这种宽松的裤子已经非常不显屁股了,只是她身材可能有一点点特殊,所以还是能看出那种浑圆的感觉来。
我立即摇头,“没有你想的那么曝露的,老婆身材很好呀。”我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打消她的顾虑。
其实我也希望她保守一点,但是裤子也没法一点线条都不露吧……
“好吗?这不会很显大吗?”她慢慢的转圈。
我说,“挺好看的。”
她回过身来看着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最近好像有种光彩照人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清的白里透红的感觉。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
毕竟女性有时候因为月经一类的原因,会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表现。但是她最近确实有一种光彩照人的感觉,不知道这算不算我想多了。
“晚饭吃酸菜鱼煮面,好吗?”
“好呀,就是有点太辛苦你了。”酸菜鱼主要切片比较麻烦,她是个有点洁癖的人,喜欢自己动手切。其实让鱼贩子片好鱼会简单的多。
“我老公喜欢吃,就不辛苦啊。”她笑眯眯的说。
我跟她一起在厨房的池子边洗鱼。
“我们单位的方太太,怀孕了。看起来很幸福呀。她老公是XX部门的二把手……”她脸上有种微笑。
女人们之间的信息,特别是已婚后的这些女人之间的这些信息影响很大,往往能从各个部门听到不同的内部联系。
我是从她入公职后开始留意到的。
她跟那些已婚的女人关系总是很好,所以能知道的那些信息也远比我想像的要多……
“老公,我们要个宝宝吧?”
我手上有水,笑,“晚上努力。”
她有点脸红,“嗯”了一声。
……
周五的时候,苏琳单位跟兄弟单位出去搞了一次团建。这件事,其实本来是她不想去的。
只是她们单位领导一直邀请,甚至发信息给我,让我帮着作工作,“团建当天就回来了。不在外面多呆。”她领导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说话慢声细语的,人挺好也没什么架子。
居然还专门发信息给我作工作,有点苦笑。
这种事也不好不同意,我也劝了一下苏琳。
确实是当天下午就回来了。
而且过了几天,她们单位还发了团建的礼品一个AI音箱,一套紫砂壶。
算不错的小礼物吧。
……
周末我在书房作我公司的下季度预算报表。
正在处理的时候。
就听到手机铃声《美丽的坏女人》在客厅不停的响,跑出来发现她手机在荼几上。
拿起来接通了。
“老公呀。”
我,“苏琳,怎么拿的是我的手机?”那手机上显示的号是我自己的。
苏琳,“出来的时候我手机没电,就先拿你的手机付款了。”
“好吧。怎么了?”我其实并不回避她看我的手机,在这一点上,我之所以很相信苏琳,也是因为她也几乎从来不回避让我看她的手机。
“关一下家里的空开。楼下物业在修电路,小区马上要断电了呀。”
“好吧。”
我去关了。
家里停电了。
回头的时候,有点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生活在离开了电脑和网络后,整个世界像是静止了一样,突然不知道要作什么……
我坐在客厅青色的沙发上。
对面木纹的荼几,是她当初选的。配合桌上得小盆绿色植物很漂亮。
手机被我放在荼几的盆裁旁了。
我拿起来消耗时间,她未关掉的手机页面中,有一篇正在继续写得QQ空间得小文……
我点起来看。
“……开车回来得时候,我手机没电。Z就把手机给我当导航。跟这个人总是有一点点尴尬。虽然他在努力得表现随和。”
“中途因为另一辆车需要人指路,他被领导叫到哪辆车上去了,轻松了许多。”
“路上下了很大的雨。”
“天已经快黑了……”
“他得女朋友往他手机上打了好多电话,副驾上得赵娟接了,接了好几次,她还是打过来,很关心得问情况。”
“我在想,那个女人一定很爱他吧。”
“回到家,我就把Z拉黑了。”
“他喜欢我,也只是出于他美好得想像。我想,他其实根本不了解我。”
“或许出于一种我自私的想法吧:我觉得保持在一个他觉得我很美好的幻想跟他断绝联系,也挺好的。”
“让他永远觉得我单纯美好。”
“真实的我,并没有那么好,有很多问题……”
到这里断了,似乎没来得及写后面。
Z我见过,他跟苏琳是高中同学。
很久以前苏琳就跟我说过这个人。
长得还算有点小帅的男人,追了她很多年,苏琳也拒绝了很多年,从高中时期的“考上大学后再考虑恋爱。”到后面的“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花了这么多心思,跑到她们单位团建活动里来了。
最后还是被苏琳拉黑了。
我把手机放回去充电。一直很相信苏琳。也是因为她在这些事情上态度很坚决,
唯一有一点意外的是。她这次并没有跟我说提到过,或许她也根本没想跟这个人有什么发展,觉得事情太小。没必要吧,
……
张崇已经有段时间没再跟我聊天了。似乎很忙,晚上的时候,我翻了一下他的个人主页发现他写了个短文:舔狗
女神我会永远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想要的地方。
如果这世上有舔狗,那我就是了。
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站住,我绝不敢动。
你的心情就像天气预报,我时刻关注,生怕错过给你送伞或者送温暖的时机。
你开心,我就跟着乐呵;你不开心,我就想方设法让你笑。
后面有一条狗的图像,蹲在地上吐舌头的样子。
他个人说明中,“关注一下我的个人XX账号,有东西看哦。”
那是个外网地址,我晚上无聊的时候登上去看了一下,那论坛有一堆广告翻了翻没什么兴趣,就退出来了。
我发了个信息给他,“您这是在给谁当舔狗呢?”
他半晌回信,“舔也是一种进攻,被我舔中的就像被狗鸡八锁住了一样,绝对逃不掉。”
算了,这家伙总有一堆理由去解释他那烂大街的low货泡妞手段,我懒得再理他了。
……
周三。
中午有雨,可能因为光照的原因,窗户上跟糊了一层油一样,有种闷闷的不通透的感觉。工作写最近的会议纪要。
吃中饭后,午休时我浏览网页。
点了下网址历史快捷键接着看之前没看完的页面。
结果看了三页后,突然一下跳去了张崇给的那个网站地址上,因为我在那个网站也只去过张崇的账号,所以一下子就到了他的位置上。
昨天我并没有仔细看,此时发现他的个人页面上居然有一个东西了。
那是个视频,名字也叫“舔狗”。
只是从缩略图上完全看不懂是什么,都是白色的,就是一个三角形的东西,对着一个另一个白色的东西。
看不出是什么。
公司的人大都在午休,办公室里没人。
我随手点开。
那个画面是动感的,突然出现在眼前。
就算如此,我也花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
这是个视角从下往下仰拍的视频。
看清楚后,那是一个男人的嘴正在向上舔一个女人的阴道的样子。
又人的双腿分得很开,使得器官的局部特写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
男人的喉结和下巴,有着稀稀拉拉的胡胡须。
让我吃惊的是,跟之前看到过的那几个视频完全不同的是,我能非常清楚的分辩出,这个正在干这件事的就是张崇!
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而他的嘴此时正连在一个大腿雪白笔直的女人的臀部中间。他的嘴完全覆盖住了那女人的阴道位置。
视频中我看不到时间,只能看到他瘦长的脖子中那个巨大的喉结,像个瓶塞子一样,在不断的上下起伏着。
有一种剧烈的吮吸感,似乎正在用一根管子从某个水壶中吸取饮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