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鲜红的红唇贝齿轻咬。屏幕上那具雪白的身体轻微的抖。
我惊觉她两腿之间,那里的那个球果一样的龟头已经不见……
只剩下那紫黑色的卵袋在下面来回的摆动,像被击中的沙袋,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她洁白的下腹没有毛发,似乎是剃了的(小时候无意间看到,好像是有的)。雪白的与那黑色的卵子之间有种恶劣的反差感……
有种心悸的……耻辱感。
那个巨大的东西就这样进去了?!
像回应我的想法一样。
她雪白的对着镜头的身体,开始缓慢的前后动。
我看到她下巴和轻咬红唇的牙齿,似乎带着一种奇怪的微笑,似乎在看着我,我不知道面颊微红的她在想什么……
这是个像我的母亲一样对我最好的人(眼泪有些忍不住的往下流……)在过去的人生中一直所有人都认为她的婚姻爱情很幸福完美的女人。
是一个会教育我好好上学,不准在外面瞎混的女人。
“啊、啊~呃……呃……”女人雪白的身体连续的前后动着,这使得她的脸露出了更多在屏幕上。
只是眼睛被马塞克挡住了,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不知道她的视线落在哪里,她有没有看到摄像头?
知不知道有人在拍?
她动作就像一匹冲锋前被蒙住了眼睛的马,在加速在努力的前后动得更快,穿插着她“呀嘶呀嘶……”向是极冷时发出的声音。
她的胸在这个过程中颤抖着,雪白的吊钟一样浑圆的乳房像炫耀一样的高立着,汗水使那饱满的乳房有玉一样的泛光。
那粉色的乳头尖端,坚硬的挺立着逆势的向着天空。
仿佛是她的骄傲和自豪。
而在我心中曾经所有一切安稳都如同崩塌了一样,一无所有……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她为什么要跟一个这样的low货上床?
张崇在大声的喘气声音粗的像牛一样似乎十分露骨,喘息声仿佛是个正在被正骨师按在床上正骨的病人。
在我的咬牙切齿间。
有双黑色的手,突然的在小姨雪白的腰的两侧伸出来。
死死的把住了女人那已经撸到腰间的衣裙。我能明显的看到他的用力向后拽。像扣住马缰一样,使那雪白的肉有一种向内的凹。
噼噼噼……声音向那清脆的耳光声,女人对着我的饱满乳房猛然激烈的开始跳荡,“哈啊……哈啊……”像一种古怪的笑声。
我看到女人胯下的紫黑卵蛋在欢快的前后摆动着,从皮下透出的青色的蛋状的泛光。
心里有种高烧时忍不住腿颤抖的痛感,不知道怎么说这种处境,我甚至莫名的在想——他戴套了吗?
“啊~啊……!”女人正对着屏幕的雪白胸口正变得一片嘤红,声音有一种奇怪的撒娇感。
我有种莫名的错觉,她这种声音不知是对着屏幕前的我,还是那个男的?
噼噼噼……的肉响声音正在变得更加激烈,如同抽打在身上的响鞭。
她突然的抬头,双手猛的伸到镜头前,放平了,像要让我握着手一样,因为伸得太前我能看到她刺眼的白金戒指在那无名指上。
我听到张崇骤然发出了一种闷哼,猛的挺住身体,向挺立了堵住了一样不动。
女人沉默了几秒后忍不住的尖叫,“鹅~!”有一种物品烧焦了,被水淋在上面的气声。
这个被我当成母亲一样的女人,双臂夹紧,身体猛的发抖“嗯哼~!”长呼着。
屏幕突然的黑了……
……
窗外面还在下雨,阴暗的天空无云,有一种压抑的青色在黑色的窗棂间,像被打上了格子的信纸。说不清的压力感伴着窗外的风吹在身上。
愤怒、怨恨、还是嫉妒?我说不清楚……
就像一个。我从来只能远观而从来没能有过逾
矩之想的优雅美好的事物,被一个那样低级的男人拥有了。
有种说不清的酸受在心里……
我讲不清楚这种心情和感受。心里像憋着一大团气,很难受,像是某个武侠片里被高手打入体内的一道剑气。几十年无法化解的那种……
我没有在那家伙的视频下面留言,不知道能说什么……我想那个家伙一贯的喜欢显摆。
我估计他后面肯定会吹牛逼的发些消息给我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了解这些有什么意义……
小姨对我来说是个永远对我好的人。
永远会站在我身边的人。
永远向个长辈一样弥补了母亲留下的缺陷的那个人……而现在我却一时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些。
我望着窗外的雨,甚至在想——如果她上床的对像不是张崇就好了……我可能从来没有意识到过,我一直以来的发自心底的对那个人的瞧不起……
下午五点,要作的事差不多都作完了。
出去喝水,前台的接待办公桌里有一本《围城》,封面已经非常旧。
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放在外面,前台的女人转身看到我时,立即收起来了。
懒得管。
端了杯水,坐在公作间外的沙发上,从飘窗看外面,阴天,世界黑沉沉的如同一塘浑水,阴冷中泛着一丝绿色。
张崇一直并没跟我发任何消息,仿佛根本无事发生一样。
他以前总是很积极的。
我不想去理会这件事却又偏偏不断想起来,烦心中思考着这件事。
小姨父知道这件事吗?
我成年之后一直忙于学业,而小姨父是在政府工作,往往比我还要忙。
而且在逢年过节这种家人团聚的重要日子,他又需要值班,所以我们能见面的时候其实非常少。
我上学的时候,还住在家里的那会儿,在正月后期他才会急匆匆的拎着礼物到我家和几个重要亲戚家走动一番。
那时偶尔会遇到他,会打个招呼。
他戴幅黑框眼镜,说话很客气,是个官面上得人(对我来说,他只是挂了一个小姨父的名字,但与我其实没有任何交际得人)。
其实现在仔细想一下,小姨也很少在我面前提起小姨父。
她跟小姨父谈恋爱到结婚对我也是挺突然得。
当然这可能只是因为我是小孩子吧。
而且长辈结婚这种事也根本没必要跟我讲。
下午的雨下的很轻,有一种世界都沉在黑暗中得清冷。我唯一可以觉得比较放松一点得,或许是那视频中的女人不是苏琳。
我不知道这算是幸还是不幸……
小姨和苏琳于我有时候是矛盾得,就好像网上问的那个问题——老妈跟老婆落水先救谁一样……是个没法回答的问题。
下班回家,在单元楼梯上看到苏琳正在打手机。
可能因为下雨,她披了件烟灰色的毛衣外套。
里面穿着还是早上离家时的白色裙子。
那毛衣外套很长,但还是能看到她的腿很修长,而且那外套袖子很长,笼着她拿手机的手,有种孩子气的感觉。
忽然有种很累的感觉,我上前从后面抱她,她有些吃惊,“老公?怎么了呀???”
电话里的人可能见她没回话说了句什么。那是个在刹那间有点熟悉的男声。
苏琳很快的把嘴靠近手机出声孔,“以后再聊吧,我接到老公了。”
她转身伸手抱住了我。
楼梯的转弯台阶旁的玻璃窗外,有着无数的雨点在落在玻璃上,像白色的油漆斑点,有种说不清的压抑和难受的感觉。
我,“……没什么呀。就是突然心情不太好。”
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就说,“老婆真好。”
她轻轻的抱着我的腰拍我的背,向在安慰孩子,“老公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没有呀,只是工作有点累了……”
“好了,别太多压力。实在工作不好作啊,回家老婆养你。”
我有些苦笑,忽然问,“有一天,你会不会不爱我了,然后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不会的,老婆一定会一直陪着你的。除非你不想要我了……”她笑眯眯的抱紧我。
她的屁股有一种没有骨头的感觉,柔软的紧致的。
(我跟她结婚这些年,从来没有过像别人所说的夫妻感情变淡了的感觉。总是好像很爱她,也很喜欢她。从来没有断过那种爱恋的情绪……)
“好了。先回家吧。”她挣扎着想走,屁股上的肉因为用力变紧。
我跟她作爱的时候有想让她崩紧屁股上的肉,她总是跟我说不知道怎么作,她的屁股很大……
“别弄。”她嗔道,“已经很晚了呀,看,天都快黑了,要吃饭啊。”
……
我坐在沙发上,也在想,小姨可能跟小姨夫聚少离多。造成了两人的感情变淡了吧。
靠在沙发上想这些的时候。
手机嘀的响了。
顺手点了一下屏幕,——居然是小姨发给我的信息。
打开了是一个视频。
播放,视频中她一手举着手机从上方向下,她穿着粉色的紧身T恤和白色的短裤,笑靥如花。
因为上身离镜头更近能看到她高挺的胸部在镜头的凸而变形中似乎显得更大了。
她在视频里俏皮的挺着胸。雪白的长腿和紧身的上衣有种不真实的美丽感。那枚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有些刺眼。
她问我,“好不好看?”还问我,“小姨是不是老了?”
“……小姨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岁呀。”(她是很显年青的那种人,就像我妈一样。在我们哪里的妇女们口中很出名的就是,她好像总是那个年纪没变过的样子。如果她们的基因是一样,那么她离年老还有很长的时间。)
忽然想起,在她结婚的典礼上,她当着包括小姨夫在内的所有人说,“这是我儿子,我要养他。”那时很多人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
但她却从来不在乎别人有没有什么异样眼光。
“你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很轻柔。
那粉红的唇在视频电话里离得很近,嘴角微笑着,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我给你的礼物,看到了吗?”她忽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