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妈妈吼了一通，我也没放在心上。反正我已经爽了，现在正是无欲无求的贤者时间！且听妈妈的话，麻溜的滚回自己房间。

　　次日早晨我睡到八点多才被尿憋醒，上厕所时撞到妈妈弯着腰在厕所洗面台刷牙。

　　在两次得逞的战绩下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我有些超乎自然忘乎所以，面对妈妈我将毫无畏惧，我在想一会我过去该怎么调戏一下妈妈？

　　起手式是否应该先在妈妈的翘臀上打一下，如果条件允许是不是还可以在厕所里践踏一下伦理……但这些都只是我的想法！

　　妈妈听到响动转头瞄了我一眼，在与妈妈对视时我眼中涌现兴奋之色，然而妈妈眼中却泛着冰冷和危险的光芒，令我的遐想瞬间烟消云散。

　　诚然，在正常理智的情况下我实在没有勇气与妈妈对抗。

　　先不说体型上的差距，就单论力量妈妈随便一扒拉，我都得被妈妈推出一个趔趄，武力值压根不在一个次元。

　　然后当然没有然后了，妈妈回房间换衣服，我上完厕所回房间躺尸。

　　正常这个点妈妈早饭都做好了，我下楼就有的吃。

　　但是今天这个点妈妈才刚起床，我现在下楼也没事做，于是就躺在床上划算着我和妈妈的关系该如何破冰。

　　用强肯定不现实，君不见妈妈打我这样的一挑二都没问题。

　　那么如果从妈妈的欲望开始着手呢？

　　从这两次来看，妈妈还是很需要的，不然妈妈帮我弄的时候不会表现的那么动情。

　　还有一个就是，两次我强迫妈妈帮我弄妈妈最后都妥协了，第一次可以说是两人挣扎反抗太久以致力竭，那么昨晚呢？

　　已知妈妈力量和体型皆远超于我，昨晚两人拉扯并没有多久，妈妈就被我一点一点拉近了，这是为何？

　　这么一剖析我认为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妈妈对我放水了。

　　若是从这方面着手，想要拿下妈妈的可能性极大！

　　待到九点多的时候妈妈的早饭才弄好，在楼下依次喊了我和爸爸快起来吃饭，我穿上衣物简单的洗漱完就赶紧下楼。

　　吃完早饭一出大门口我就发现坪里晾衣服的竹竿上多了件睡裙和小内裤，睡裙就是妈妈昨晚穿的那件，小内裤我很确定，昨晚吃完晚饭上楼时这根竹竿上没有这条……所以这是昨晚我从妈妈房中离开后换下来的？？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我射到妈妈身上后渗透到了内裤上？

　　这些我都不得而知，更不敢找妈妈询证。

　　接下来的日子我总是在找机会潜进妈妈房中，但是很遗憾，没有一次成功。

　　几次过后我意识到妈妈是在有意的防备着我！

　　平时必要的交流有保留，其余交流全被砍掉，肢体接触也仅限于爸爸在身边时，晚上进卧室房门必反锁。

　　可以说是一点机会都没给我留，这令我气馁不已，难道我创业未半就要中道崩殂？

　　而爸爸的木材生意也彻底被搁置（本身也没有什么许可证和营业执照），转而投入到水库的养殖当中，两个星期下来水库前期的整备工作弄得七七八八，鱼苗和饲料也纷纷到场。

　　妈妈还是在摆弄着她的水果店，我每到周末就会被爸爸喊去当壮丁帮助水库建设。

　　有时候爸爸忙的时候连饭都是我送去的。

　　终于忙碌了快半个月，总算把水库四周打上了拦截网，直接围着水库装了一圈。

　　在水库正中央建了一个小木屋供爸爸在里面休息，从木屋到岸边的距离只能水下打桩搭木板桥，岸边上堤坝的阶梯还请人塑了水泥台阶。

　　水位被下放至极低，以便养殖嘛，以后游泳倒是方便了很多。

　　之前这里是不让游泳的，每次靠近水库都会遭到电厂管理员的驱赶。

　　现在水库都是我家的，驱不驱赶还不是皇阿玛一句话说了算？

　　而我作为太子爷还不是想怎么游就怎么游，游到溺死甚至游出天际都没人管！

　　爸爸妈妈见我这么奋力建设家园，作为奖励毫不犹豫的就给我配上了07年我们镇上官方唯一指定长期战略合作伙伴的诺基亚专卖店里唯一的镇店之宝——最新款诺基亚N73。

　　拿下这款手机的当天，我的内心是敲锣打鼓，鞭炮鲜花齐放，开心的就像一条被投喂的哈士奇。

　　同样，这款手机也让我在狗子们当中脱颖而出，一时风头无俩！

　　原因无他，着实是因为这部手机价格感人，接近小五千。

　　试问在这个年代有几个人愿意拿出这份钱给孩子买手机的？

　　就是在这番忙碌与喜悦中，我的初二期末考试也不期而至。

　　我的水平我自己知道，平时下课都是在网吧看毛片打游戏，上课打瞌睡，所以我笃定这次多半要扑街。

　　……

　　果然，除了理化生实验白送的15分和体育60分我拿了满分，其他的课门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一塌糊涂”。

　　语文英语这些需要勤学积累的，属于最拉胯的一档，有些连题干我都读不懂。

　　物理就别提了。

　　历史和道德与法治这种开卷考连翻书都找不到对应的答案！

　　也就数学竟然差强人意的120卷面考了76，勉强踩线及格。

　　数学能及格完全归功于班主任严格，上课不让睡觉加上之前底子打得好，上课也算是听进去了一些，选择题和判断题也是半懂带猜的拿下不少分。

　　至于函数和方差这些比较复杂的，我他妈连公式都背不出。

　　终于，7月2号这天成绩单出来，我被班主任点名“表扬”做出全班通报，并热烈祝贺我总分成功突围全班倒数前十，位列全班倒数第九，比之期中考试成绩总分排名顺利下滑十余位……拿完成绩单班主任又一一叮嘱了我们暑假期间注意饮食健康和兴趣爱好，并且再三强调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后预祝大家有一个愉快的假期。

　　九点半不到班会就散了，在暑假面前班主任表现得比我们更加迫不及待。

　　成绩单在我手里宛如烫手的山芋，看着它怔怔出神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我跟几个狗子们聚在一起特地晚些回家。

　　因为这么早回去实在无颜面见乡亲父老以及列祖列宗，但要我自刎是不可能的，最多将成绩单烧毁祭奠我逝去的青春。

　　烧成绩单时有个狗子考得比我还差，就是最高最壮那个，也毫不犹豫的把成绩单和我的叠在一起燃烧，还表示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让他们也把成绩单交出来，让成绩单死也要死在一起。

　　剩下三个狗子迫于无奈只得纷纷上交，烧完后默默地赔上一根烟以示心中沉痛并且留下开心的泪水。

　　回到家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出人意料的是今天中午妈妈也在家里，此时八仙桌上已经摆上了四个小菜，我爸都已经把啤酒倒上了。

　　随后妈妈也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盆汤。

　　妈妈小心地捧着怕汤洒了，一边看路一边头也不抬的问我：“你成绩单呢？考了多少啊我看看。”

　　我想也不想，张口就道：“考的一般，成绩单掉了。”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每次拿成绩单我妈都会随口问一下，问完就罢了，我也不当回事。

　　不想爸爸却听得眉头一皱，“嘭”的一声，在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震得桌上酒水四溅，年久的八仙桌也一阵摇晃：“还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全班倒数第九？”爸爸一声厉喝，吓得我膝盖一软，险些跪地不起。

　　只得老实承认：“嗯，没考好！”

　　他妈的哪个狗日的在打我小报告啊？？？

　　妈妈叹息一声啥也没说……

　　我知道爸爸生气的原因多半是我说谎话，而并非我的考试成绩。因为我的成绩爸爸本身也没报什么期望！

　　其实就我的认知而言，我爸的三观还是很正的。

　　看过《古惑仔》的都知道，混混也是有好坏之分的，就比如浩南和乌鸦，大逼哥和帅坤这种对比。

　　乌鸦帅坤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山鸡和浩南这种是讲江湖道义遵循规则，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

　　而我爸就是后者，他们中谁被欺负一伙人都会站出来，要打架也是一起上，即不杀人放火也不欺男霸女。

　　就是在酒吧唱歌房洗脚城这种擦边的灰色产业里看场子捞点吃食，待到结婚生下我之后就已经在老实过日子了。

　　虽然还是经常会跟他那帮兄弟喝酒，但是大家已经很少打架了，至于持械斗殴这种，他们老大更是不让结婚生子的参与进去。

　　所以你说他们好吧谈不上，说他们坏吧，又坏的不纯粹。

　　顶多就算个没有正经工作的二流子……于是吃完饭后，妈妈以惩罚的名义要把我的手机收缴，这下我就有些坐不住了。

　　要知道自从有了手机之后，上网看黄文简直不要太方便，这阵子我就是靠手机度日的，可以说手机就是我的快乐源泉，黄文就是我的精神粮食。

　　特别是考完之后的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是看母子黄文然后把里面的女主想象成妈妈，再把自己代入进去撸上一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我感觉除了肏妈妈以外，人生的多巴胺分泌值已经触摸到了天花板！

　　我满心以为这种“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的日子要伴随我很长一段时间，怎料意外来的如此突然，前一秒还手握价值五千的诺基亚高端智能天选之子的专用手机，以后就只能抱着老年机度日？

　　这种从天上到地下的心情，想来也只有那位恐怖如斯——斗之气三段的萧炎才能感同身受！

　　你说这叫人怎能不慌？

　　“妈，手机可是我付出劳动得来的收货，可不行你这么剥削人的啊。”我很是不甘！

　　“那也不行，手机影响你学习，这个暑假你不许出门。”妈妈语气不容商量，简直冷酷无情。

　　“妈，您别不讲理好吗？买手机的时候距离考试拢共也就十来天时间，这跟影响我成绩又什么关系？”我还在试图挽救。

　　“我就不讲理，怎滴？”

　　“成绩真的跟手机无关，你就行行好把手机还我吧。这次考试的内容都挺容易的，我没考好是因为学期末都在忙活水库的事导致我没有复习的时间！我保证下学期我一定好好考。”先把锅甩出去，手机必须拿回来。

　　“呵……你他妈上坟烧报纸，搁这儿糊弄鬼呢？你姓赖的吧，这么能赖！”妈妈仍不为所动。

　　“妈……”

　　我还想据理力争，但妈妈已经开始略显不耐：“起开，别给我装死啊！”……

　　最终我费劲唇舌也没能把手机拿回来，其实我知道是我隔壁邻居多嘴说出我成绩全班倒数第九的，是个和我同年但是比我底一年级的隔壁女孩，以前玩的挺好，真要说起来还能算是我穿开裆裤的青梅竹马，以前两家大人邻里不和的时候我们都还能玩到一起。

　　可是随着我上初中后我有了我的伙伴，她也有着她的新朋友，慢慢开始也就愈加疏远各玩各的了。

　　当然，也不排除随着年纪越大她的颜值也是越加长残，我跟随生物本能做出的疏远判断。

　　但这都不重要……我只是不知道她从哪儿获悉我的成绩结果并且告知我爸妈的！

　　倒也没什么好责怪的，只是可惜了老子手机，而且手机里还有很多浏览记录不知道会不会被妈妈发现这才是重点。

　　然而下午妈妈也优哉游哉的在家里混到两点才开始准备出门去店里，我好奇之下问了妈妈才得知，原来是放了假之后妈妈店里生意突然忙了起来，我爸在水库也是挺忙的，两个人为中午饭犯了难。

　　妈妈都还好，在街上随便找个馆子就能叫人送店里去，可是我爸一个人在山上水库总不能叫他逮鱼吃吧？

　　于是一番权衡下来，爸妈决定找个暑假工在店里搭把手，让妈妈中午可以回家解决两个人的吃饭问题。

　　而隔壁五金店的阿姨得知消息后果断毛遂自荐表示她女儿高中放假后一直待字闺中，并携带女儿八字找到我妈登店拜访以谋高就。

　　替女面试的五金店阿姨跟我妈全程交流 不到两分钟，两人就一拍即合，在人家小姑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拍板把这事给定下了。

　　而今天就是小姑娘上岗的第一天。

　　只是这样的话我和妈妈接触的时间就多了，至于不让我出门，显然只是妈妈说说而已。

　　于是，有朋友找我玩我就出去打打球，中午偶尔给我爸送饭，下午和朋友也会去水库玩水。

　　没有朋友来找的话就基本待在家里或者去店里看看，不过基本不用我帮忙。

　　我爸忙的脚不沾地，有时候晚上都睡在水库的小木屋，次日我还要兼顾送早饭。

　　家里大多时候只剩我和妈妈两个人，之前每天都是看小黄文打完手枪入睡，俨然已经成习惯。

　　现在我的手机又切回了以前的过气老年翻盖机，使我一度很难适应……没了手机就看不了小说，看不了小说打飞机就没有了撸点。

　　在憋闷了十来天后我有些忍受不住了，于是我开始打起妈妈的主意来，没事就纠缠着妈妈，看妈妈的目光也变得充满欲望。

　　妈妈应该也感受到我赤裸裸的眼神，和我的相处中就更加防备我了，这让我更加没有机会下手。

　　这天，事情的转折点终于出现了，吃完晚饭妈妈少有的没有上楼追剧。

　　因为放暑假的原因我也没记星期几。

　　反正就是晚上没什么好看的电视剧，于是妈妈就跟着我爸一同去了隔壁邻居家闲聊。

　　我爸一去就直接坐上了牌桌，都是邻里之间打的很小，所以妈妈也从来没制止过。

　　我就随妈妈在女人堆里话家常，一直闲聊到九点多钟的时候妈妈打了个呵欠。

　　爸爸见妈妈面有困意就让我和妈妈母子先回去休息：“要睡你俩先回去的，我今天没那快，要晚点回去了！”

　　妈妈没吭声，又待了十几分钟才叫我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从邻居家到我家最多三四十米，我们乡下没有路灯，但是邻居家里的灯光还能勉强透射到外面小路。

　　我就亦步亦趋跟在妈妈身后，在昏暗朦胧的灯光下妈妈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向上随意束起，只有鬓边一缕发丝在夜风中飘荡。

　　鼓囊囊的胸脯和肥硕臀部的衬托下实际上并不瘦小的腰肢却略显纤细，黑色面段的修身阔腿裤根本包裹不住肥臀的曲线。

　　两条丰满而圆润的大腿也被库管修饰出无限的诱惑，此时的夜色也有些遮挡不住妈妈那丰腴曼妙的身姿。

　　37岁的妈妈只是少妇的脸颊却有着熟妇般的葫芦身段……这让十几天没能得到发泄的我看得眼热不已，恨不能强行将妈妈就地正法。

　　我渴望和妈妈之间发生点什么，哪怕是挨顿毒打我也能豁得出去。

　　但是我不敢，面对妈妈时从小到大的惧怕是一方面，我还怕会伤害到妈妈，更怕世俗的眼光和未知的后果才是最恐惧的根源。

　　我挺着坚硬的钢枪，一边压制内心的冲动出神，一边像提线木偶般随着妈妈的脚步地回到家。

　　等上了楼妈妈转过身来，察觉到我眼神中的异样后，喏了喏嘴终是什么话都没说，语气平静地丢下句：“早点睡！”便转身回房了。

　　躺在床上我心绪不宁又有点蠢蠢欲动，却始终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以前是不知道耶没兴趣，根本不明白爸妈分房睡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早就不是两个月前的我了。

　　爸妈这么年轻就分房了，妈妈应该也会有欲望，现在我和妈妈独处的时间也多，所以我一定有机会，我坚信，一定有机会的。

　　现在要不要直接去敲开妈妈的房门？

　　我内心天人交战，脑子里两个小人打的不可开交，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方被另外一方摁在地上打，摁着打完再吊起来打。

　　残暴又冷血的邪恶小人边打边骂还边抽正义小人的嘴巴子……正义小人打也打不过，骂又不敢骂，哭哭啼啼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觉得身体和灵魂无法同时遭受侮辱，悲愤之下猛一咬牙自断筋脉而亡。

　　与此同时，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豁出去了也要和妈妈突破现在这种不温不火的关系。

　　要是不开门，就是骗也要骗妈妈打开房门。

　　我悄咪咪地来到妈妈卧室门口，房门紧闭，我颤抖着手，内心激动又紧张。

　　先握住门把手轻轻地拧了一下……竟然，真的打开了。

　　今天妈妈没有保险？

　　我不由喜出望外，最近妈妈防我同防贼一般，根本找不到一丝靠近的办法，今天竟然粗心大意的连房门都不保险。

　　莫非这就是“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到万物皆同行”吗？

　　老天爷都觉得我这段时间过得惨淡，看不过眼给我一丝安慰来么……我轻轻将房门掩上，稍微平复了一下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踮着脚尖来到床尾。

　　此时妈妈早已换上了睡裙侧卧在床，在这静谧的房间可以听到妈妈平缓而均匀的呼吸。

　　昏暗的房间中，床尾十个红宝石般点缀过的脚趾头是那么鲜亮夺目，讲真，我自认为不是个恋足癖也给看得心头火起，很想塞进嘴里嗦两下！！！

　　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微微曲起，再往上是被薄毯遮住的丰腴大腿和肥臀，只是此时的毯子并不能很好地掩盖住妈妈那S曲线。

　　视线打到妈妈白皙的俏脸上，睡梦中妈妈那如同白玉般恬静的脸庞上找不出一丝瑕疵，这就是平时对我严厉苛责动不动就动手打我的母老虎妈妈啊。

　　从小到大没少听妈妈的朋友和邻里亲戚之间夸赞妈妈的美艳，妈妈总是哈哈哈大笑着一一接纳。

　　以前我总觉得妈妈一点都不懂得谦虚一下，现在才发现妈妈原来打心底里就认为旁人对她的羡慕本就是理所应当，然而现在再回过头来看的话我也认为妈妈确实是当得起那些人的夸赞。

　　此时此刻面对妈妈这幅柔美恬静的容颜，我情不自禁的一口亲在了妈妈的嘴唇上！

　　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妈妈，这也是我的初吻，触感柔软，妈妈鼻息咻咻的打在我的鼻尖。

　　感觉心都吊在嗓子眼，我有点呼吸困难，内心激动到无以复加，不做任何平息我稍稍闭上眼又一次亲了上去，我想好好感受下妈妈的嘴唇。

　　但是这次亲了个空，我不解的睁开双眼，不想妈妈避开了我凑过去的脸颊，并且与我四目相对。

　　我心下一惊，强自镇定地与妈妈对视。

　　只是我在妈妈的眼神中既没看到惊慌，也没看到愤怒，反而从妈妈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平静。

　　彷似早有预料，再细看之下我甚至还在妈妈的嘴角看到一丝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