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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作者:西风紧 字数:4664 更新:2024-12-18 11:08:49

  没权力管刑名的事儿。一帮人在县衙的大堂里闹腾了半天,那按察司信使已经火冒三丈,如果不是顾忌张问是从五品朝廷命官,信使恨不得冲上去提起张问的胳膊腿,狠命一扔,让这讨厌的家伙在大堂里像小鸟一般飞来飞去。

  信使咬牙强忍着一股恶心的无名火,冷冷说道:“张大人,公文咱们也核实了,大明律咱们也看了。没有哪条说这些罪有应得的案犯不能砍的,您还有什么话说?”

  马县丞已经回过味来,敢情这张问是没事耍猴戏?马县丞顿时有一种被玩弄后的快感,也没有耐心闹了,眼看都快到中午了,肚子也在闹腾,便毫不犹豫地在案卷上用了县印,着人押出盐匪,送往刑场斩首。

  张问看向门口,心道左光斗这老小子怎么还不来?刚想到这里,忽然一个皂隶就奔了进来,说道:“上边又来人了,穿红……红袍的官!”

  刚说完,就听得外面一个声音骂道:“滚,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左大人身上穿的什么衣服!”又听得另一个低声下气的声音道:“您容小的禀报之后开正门呀。”

  不一会,身穿红色官袍的左光斗一身正气,在左右门生侍卫的簇拥下走到了大堂门口。大堂里的马县丞、信使、书吏之流,脸上露出了敬畏的神色。

  张问心下一喜,这回终于舒了一口气,全身上下立马轻松了一头,就像刚刚泡完温泉一般爽性,又像担着百十斤重的担子放下时一般轻巧。左光斗叫张问跟着孙千总来盯着富阳的事,张问终于完成了任务。现在怎么闹怎么斗怎么辩,不关他张问的事儿了。反正老子本来就是东林党人,虽然以前犯了小错,但现在实心帮了你们,完全可以将功补过,大家有目共睹,以后要是想一脚踹开,岂不是寒了同党的心?

  同时张问见着大堂里一干人等被震慑的表情,对左光斗散发的王八之气眼羡不已,一个声音在张问脑中呼喊:老子也要穿红袍!

  左光斗哼了一声,冷冷说道:“老夫都察院御史,身负皇上重托,巡视浙江,监察百官,一应贪官污吏、戚戚小人、欺上瞒下者、徇私枉法者,必严惩不贷!”

  马县丞吓了一大跳,膝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等恭迎左大人临视富阳……”一应人等在马县丞的动作表情感染下,更觉得左光斗简直比皇上还牛比,想搞谁就搞谁。

  左光斗昂首挺胸,一甩袍袖,走到正北面,伸手道,“审断盐匪的卷宗呢?”马县丞忙将已经用印的卷宗双手举到头顶上,呈了上来。这时候连那按察司的信使,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左光斗的官位在那摆着,权力、道理、正义,都是压倒性的气势,初时还头脑灵活的信使,这时候连个闷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像低等生物看见了龙类,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旁边一个穿布袍的文士拿起卷宗,送给左光斗,左光斗斜眼向下,用两个手指头翻开一页,他的动作就像那卷宗刚刚从茅坑里面捞出来,沾满了屎一般。左光斗只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冷冷道:“胡乱攀咬,毫无证据,就此断案?这卷宗和废纸没有区别!”

  那按察司的信使听罢张了张嘴,硬是没胆量反驳,这时候左光斗转头瞪了他一眼,信使急忙底下了头颅,就像一个做错了事马上要挨棍子的小孩子一般腼腆委屈。

  左光斗旁边的文士马上喝道:“来呀,将一干案犯押送省府,三堂重审!”

  张问见状,没他什么事儿了,便拱手道:“下官路过这里,既然案子有左大人监管,下官就此别过。”说罢走出了大堂,刚出县衙,就有一个文士追上了张问,说道:“昌言请留步。”

  张问转过身来,执了一礼。文士将一本线装册子双手捧在手里,说道:“这是青阳手抄的《浮丘诗文集》,恩师赞其字好,常常置于身边揣摩修改用词。恩师闻昌言精通诗文,意赠书以文会友,请昌言务必收下。”

  《浮丘诗文集》的作者就是左光斗,浮丘是左光斗的号;而负责手抄的青阳就是左光斗的门生楚桑。这本书意义不小,左光斗写的书,弟子手写的字。张问马上明白过来,左光斗想让张问成为他的门生,毕竟一个大员,不只需要楚桑那样文学造诣高、笔头好、字写的好、有正义感的人,也需要张问这样有机智、善权谋的人。

  张问大喜,抱住了左光斗的大腿,无论是升官还是保命,都多了一条光明大道。当即就双手接了过来,客气地说道:“学生惶恐受之……请师兄为愚弟转述一句话,如有用得着学生的地方,学生荣幸之至。”

  张问改口称那文士为师兄,意思就是说老子勉为其难拜入左门吧。同时张问估摸着,东林从来没有坐着挨整的习惯,他们习惯的是主动进攻;这回被楚党暗阴了一把,绝不会防守就能完事的,肯定要布攻势。张问的话里,就是说,要是你们把老子当自己人,就让老子参与。

  那文士一愣,细细品味了张问的话,笑了笑说道:“昌言放心,我一定将你的话带到。”

  张问告别文士,携了娘子张盈,便准备回杭州了。一行四人,包括侍卫二人,走到富春江江畔,等候来接张问的盐船。

  他见着江边的水清澈见底,鹅卵石上面的小鱼小虾无忧无虑地游弋,一群正在河边洗衣服的江南姑娘媳妇嘻嘻哈哈一边劳动一边戏水,张问不由得心情大好。正在这时,张问又猛地想起了李氏,虽说李氏的势力铺得很开,每天重要的事情不少,不定有心思注意到张问,但万一他们知道了富阳县的事,又有空联系一想,岂不是要认为张问是大大的隐患?这种担心又让张问的心情有些沉重起来。

  李氏一族是明朝大将李成梁的后代,人多,许多事不是一个人在决断,有时候感觉很脑残,有时候又很巧妙,就和他们的先祖李成梁一般诡异,有时候很明智,有时候尽干傻比事,把朝野的人都搞得很迷糊。所以张问也猜不到他们对自己会怎么处理。

  张问又想起李氏的先祖、本朝大将李成梁干的那些事,那些不可揣度的雷得人外焦里嫩的事。明明李成梁早就可以弄死野猪皮,野猪皮早就野心勃勃渐渐无法控制,可人家就是要留着,最后留下一个烂摊子让后来的辽东经略目瞪口呆。

  李成梁的后代、张问的仇家李氏对于张问的问题,同样很诡异,无疑他们以前就该趁张问弱小时就弄死他,张问那时候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挨整,可人家偏不,你能怎么样?而到了现在,张问的羽翼已经小成,李氏要想搞死张问,已经不是囊中取物那么简单。但是张问仍然希望与李氏撕破脸的时间再推迟一些,让自己更强大一点再说。

  正在张问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呀,三姐,你瞧那边的后生好俊俏哩。”

  那群在河边洗衣服的娘们已经洗完了,提桶的提桶,端盆的端盆,听了刚才那姑娘的话,都齐刷刷向张问投来目光。顿时那目光,就像一个三十岁的处男,吃了十粒大力丸,并且看见了一名全身不着寸缕的裸女,在扣弄在呻吟……的目光。

  张问吓了一跳,在这乡村,由于着装品味等关系,确实难寻美男,可你们也别这样看老子啊……而且娘子在旁边。

  果然旁边的张盈的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

  那群娘们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向这边走过来,张盈急忙将张问护到身后,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一般。这个动作可把那些洗衣服的娘们逗乐了,一个婆姨笑道:“哟,小相公精贵着呢,看看也不行。”

  这下可好,本来张盈就一肚子火,听了撩拨,狠狠地瞪了那婆姨一眼:“丑不要脸的,回家看你老爹去。”

  村妇顿时火起,破口大骂:“养汉偷人的骚货,被万人插的烂种,你娘的谷道堵了……”

  张问听这烂货骂自己的娘子,肚中火气乱窜,大骂道,“妳妈的,爷爷让你看看也就罢了,你还能了……”话还没说完,只见张盈已飞起一脚,那村妇啊呀一声惨叫,像鸭子一般飞进了江里。

  “姐妹们,打死那泼妇!”一个村妇见状,大声喊了一句,不料这时旁边的侍书侍剑刷刷拔出了长剑,冷冷道:“上来一步试试。”

  众村妇见状明晃晃的刀剑,不敢上来,一边骂,一边回头去救河里的女人,那女人脑袋一冲一冲的,大呼救命:“饱了……饱了……喝不下了,救命呀……”

  第二折 浙江政略 段十七 醋意

  张问等一行人乘船回杭州,水路速度慢,不过沿途倒可以看看江南水乡的风景。回到西湖之畔的家中时,已经是酉时了,吃了晚饭,四周的灯笼慢慢点亮,太阳早已下山。张问晚上不习惯早睡,一般是要掌灯看看书,不过现在和以前不同,现在娶了妻,又多了件活儿。

  不出张问所料,张盈自打在祝英台的故乡被张问破瓜以来,已经尝到了一种新的人生乐趣,这会儿张问在富阳县闹腾了几天,张盈也旷了几天,更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张问在荷花塘边的敞室里看着绿幽幽的荷叶,吹着凉风,正想读读金瓶梅之类的书陶逸一下情操在干活,张盈就走了过来,将他手里的书拿了下来,软软地说道:“相公也累了几天,就别顾着看书,早些休息吧。”

  只见张盈脸上红扑扑的,如桃花一般好看,身上穿着薄薄的绫罗,将纤细柔软的身材展露无遗,张问顿时就感觉身子有些燥。不过他又想着张盈那身子骨太敏感,经不起折腾,每回都不是很尽兴,要是让寒烟一起来该多好啊。

  但当他想起下午在富春江畔那个村妇,被张盈一脚踢的像鸭子一般赴水时,顿时又打消了直接说出来的念头,这娘子是个醋坛子,要动点心思才能调教。不过张问也不在乎她是醋坛子,大凡喝醋的人,都是在乎对方的。

  这时候张问重新拾起了和黄仁直喝酒那晚想起的计策,今晚正好付诸实施。想罢便低声说道:“娘子先去吩咐人准备洗澡水。”

  张盈一听顿时会意,轻咬了一下嘴唇,嗯地点了点头。待张盈先走之后,张问也站起身来,正要出敞室,外边的那白衣少女,张问给她取名儿的奴婢淡妆,便忙提着灯笼走过来带路。

  张问一边走,一边说道:“你现在去叫人打听一下,这两天盐价又涨了多少,打听明白了,赶紧的回来告诉我。”

  “是,东家。”

  张问想着,等淡妆来回话的时候,自己应该正和张盈搞那事。那时正好挑起张盈的心弦,让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和淡妆搞在一起,淡妆和寒烟不同,她能怀孕。张盈受到威胁,自然就会求助于和她关系好的寒烟,让寒烟教些床上的手段,以留住张问对她的兴趣;最后坐享其成的,就是张问了。张问甚至想,说不定娘子还会主动叫寒烟过来一起服侍自己。

  想到这里,张问已经忍不住要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同时叫淡妆去打听实时盐价,也是张问需要的信息,张问总觉得,按照正常情况,就算受改盐政策的影响,也不定能暴涨十倍呀!其中定有蹊跷,他现在想的,也是这个问题的原因。

  推开卧室的木门,张盈正在叫人打水,听到嘎吱一声门响,回过头来时,见是张问走了进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红扑扑的直要嫩出水来,忙说道:“你先下去吧。”那白衣少女施了一个礼,便走出了房门。

  张盈已经迫不及待了,但仍然保持着矜持,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水…太热了,我们到被窝里…暖暖身子再洗吧……”

  张问听罢这句前言不答后语的话,说道:“娘子的心跳是不是很快?”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猜测,张盈的矜持说明了她现在可能还无法接受太淫靡的弄法,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张问反手掩上房门,却留了一道缝。

  张盈瞪了他一眼,满脸通红转身去拉被子,却被张问从后面一把抱住,只觉得她的身体一颤,微颤颤得直抖,软得像没有骨头一般。张问顺势就将她抱到床上去,张盈红着脸道:“把灯吹了。”

  “娘子全身都极美,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不是暴殄天物?”张问道。张盈的天庭饱满皮肤紧致所以额头看起来亮晶晶的,确实能触动张问的心弦。

  然后两人就折腾着干那事,张问首先惦记的,当然是张盈胸前那两粒远远大于常人的红豆。

  床后边薰炉里烧出的那股味儿,平时闻着倒是赏心,可在张问累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觉得那香味闻着头晕。没多久张盈就丢了几次,她那带着哭腔的呻吟,散乱的青丝,绷直的双腿,仰头长伸的粉脖,都让张问觉得她已经受不了,张问只得没命地乱捅,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希望在她忍受极限之前完事。这样的速度让张问的体力有些不支,他像拉风箱一般喘着气,直喘得嗓子眼泛咸味儿。

  “啊…”张盈又一声哭叫,浑身直抽搐哆嗦,张问那杵像被人抓在手里狠命箍紧一般动弹不得,又像被开水烫了一般。张问见她眼里满是哀求,只得强忍着像要爆炸一般的难受停了下来。

  张盈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蜷缩着身体,张问挺着可以敲得嘡嘡作响的铁玩意一柱擎天,发了一阵呆欲哭无泪。这时候他听得门外有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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